那紫衣女子面上露出一丝笑容,如风中荷花开放,慢慢抬起手,摸了摸月无殇俊美的脸颊:“义……义父,能再见到你,紫樱好高兴……”
手无力地垂了下去!
月无殇心猛地一沉,一只手试了试她的鼻息……
缓缓抬起头,眉间的闪电标记妖冶如血。
他看了云画一眼:“云画,你伤了她,我会让你整个紫云门付出代价!”
他仰天一声长啸,啸声极其清越,震得大地也开始颤抖起来。
齐洛儿和一批新进弟子功力最低,被震得东倒西歪。
齐洛儿眼前一黑,一口鲜血又喷了出来。
再也站立不住,扑通一声跌坐在地。
啸声倏止!
月无殇目中闪过一抹不忍。
云画一声大喝:“月无殇,不要伤及无辜,你的对手是我!”
拔剑出鞘,真气鼓动之下,手中长剑几乎淡化成透明。
他信手一挥,空气中立即弥漫了一层银光,呈弧状荡漾开来。
月无殇唇角一勾,露出一个倾国倾城的笑:“云画,你用这一招对付我十次了,你不嫌烦吗?”
左手抱着紫樱,右手划了一道圆弧,一道紫光自他指尖弥漫开来。
齐洛儿从来没见过这么靓丽的紫色,清澈透亮,流光溢彩,好像在一条小溪上罩了一层泛着珍珠光泽的水汽。华丽异常。
像是情人最温柔的抚摸
齐洛儿从来没见过这么靓丽的紫色,清澈透亮,流光溢彩,好像在一条小溪上罩了一层泛着珍珠光泽的水汽。
华丽异常。
一银,一紫两道光波在空中相遇。
只听哧地一声响,像是热油里放了一瓢冷水,再用麦克风放大了几十倍放出来。
那声音说不出的古怪刺耳,众人都掩住了耳朵。
云画微微后退了一步。
月无殇却像是被震的不轻,鹞子般自空中坠落下来。
那些曾经和月无殇交过手的紫云门人都微微一呆。
什么时候月无殇这么不禁揍了?
但自个的掌门重创敌方的教主,还是值得高兴的事,忍不住欢呼起来。
但一声欢呼尚没滑出喉咙,月无殇已落入新进的紫云门弟子身边。
因为新进的这些弟子法力低微,所以凌虚子在他们身周设了一个保护结界。
以免被双方的战斗波及。
却不料这层结界对月无殇来说就如同一个鸡蛋壳一样易碎,竟被他轻易突破,闯了进来!
尚未待众人反应过来,月无殇衣袖一起,流云般朝苏云罗直击过去!
苏云罗在新进弟子中也算是佼佼者,但如何能躲得过月无殇的杀手绝招?
吓得张口欲呼。
但那一声骇叫尚没有出口,便被月无殇的衣袖拂中了胸膛!
像是情人最温柔的抚摸,苏云罗全身如被浸泡在温水里,却再也不能发出一丝声音。
唇角露出一抹诡异的浅笑,一个身子慢慢委顿下去……
这一突变谁也没料到,快的也让人根本没法反应!
谁也没想到月无殇会在这个时候给苏云罗致命一击!
齐洛儿就在苏云罗身边,眼看着她倒下去,竟不知该如何反应。
下意识地一扶,却感觉苏云罗如同被抽取了身上所有的骨头,软的像一滩烂泥……
早已香魂飘渺了!
齐洛儿只觉头嗡地一响。
像是情人最温柔的抚摸……2
下意识地一扶,却感觉苏云罗如同被抽取了身上所有的骨头,软的像一滩烂泥……早已香魂飘渺了!
齐洛儿只觉头嗡地一响。
她和苏云罗情同姐妹,眼见她在自己眼前惨死,胸中热血上涌,几乎是想也不想,抽出随身的匕首朝月无殇就刺了过去!
她的动作快如疾风,但还没刺到月无殇身前,便如同遇到了一个看不见的屏障,再刺不下去。
手腕一紧,已被人牢牢抓住。
一抬头,正对上月无殇似笑非笑的眸子:“小洛儿,你为了她杀我?”
他的语声温柔如水,齐洛儿却感到森森寒意。
也不知为什么,齐洛儿只觉一股怨气直冲心头。
眼眸中蒙上了一层雾气,情不自禁就哭叫起来:“魔头,她也曾经是你的朋友,你怎么忍心杀她?!”
月无殇微微一愣,竟被她的泪水烫的一窒,手微微一松。
齐洛儿手中的匕首笔直朝他心口刺落!
齐洛儿这一招是含愤出手,雪亮的匕首如月下银蛇。
光耀璀璨。瞬间地弥散后聚合成笔直地一束。
这一剑几乎是齐洛儿今剑术所能达到地最高境界。
可当一招至末地时候。齐洛儿却愣住了。
月无殇竟然完全没有躲避。任由她地匕首刺进他的心口!
锋锐地剑尖刺破肌肤。直抵他地心脏。
只要稍微一用力。就能够贯穿整个心房。她却情不自禁停住了。
紧握在手中的匕首的刀柄传来他心脏跳动的频率。
掌心深处传来颤动的感觉。
有温热的东西渗入其中,是他的血!
顺着银青色的剑刃流下来,浸染了剑柄,也浸染了她的掌心
月无殇动也不动,彷佛被刺中的不是他。
齐洛儿却被那白衫上咕咕流下的鲜血狠狠刺痛了眼睛。
”为什么不躲?!”
这一句话问出口,齐洛儿便后悔了!
这一幕多像狗血的连续剧啊,自己居然问出了这么一句最俗套的台词!
不要再记恨我了……
”为什么不躲?!”
这一句话问出口,齐洛儿便后悔了!
这一幕多像狗血的连续剧啊,自己居然问出了这么一句最俗套的台词!
‘曾经有一份真诚的爱情放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等我失去的时候我才后悔莫及.
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
你的剑在我的咽喉上割下去吧!
不用再犹豫了!
如果上天能够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会对那个女孩子说三个字:我爱你。
如果非要在这份爱上加上一个期限,
我希望是……一万年…….‘
也不知为什么,在此刻,齐洛儿脑海中竟然想起了周星驰的经典台词……
汗,月无殇不会也给她来这么一段吧?
齐洛儿无端地打了个寒颤。
“这样你可算是出气了吧?不要再记恨我了……”
月无殇忽然笑了,月光下他的笑脸如同灼灼桃花,那样的肆无忌惮。
如非他的心口不绝地流出血来,齐洛儿几乎疑心自己这一剑根本刺了个虚空。
她手掌微微颤抖,自己真杀了他了?
他虽然是魔君,可他同时也是白离啊,那个和自己形影不离的白离啊。
齐洛儿眼泪流了出来。
心脏在抽搐收紧,像是被什么强烈挤压着,难道这就是杀人的感觉?
如同被刺中的是自己一般痛疼难忍……
迟疑间,月无殇的手指已抚上她的脸颊,眸子里闪着莫测的光:“小洛儿,你是在为我伤心么?”
齐洛儿自己也说不清是什么滋味,眼泪拼命的流。想止也止不住。
自己一剑刺中了他的心脏,他是不是要死了?
他现在的容貌齐洛儿是陌生的,可是白离呢?
,虽然她说话暧昧不清常常让她很无语,
但是——但是在自己心目中,白离已比亲姐妹还要近些。
她就要死在自己剑下了么?
眼看着月无殇脸色越来越苍白,血越流越多,齐洛儿只觉心几乎要揪起来。
你没看到我受了重伤了吗?
“傻丫头,你哪来这么多的眼泪?舍不得我,那就和我走吧!”
他手微微一带,齐洛儿踉跄了一下,险些跌到他的怀中!
“放开她!”
一柄宝剑闪着青冥冥的寒光自月无殇身后刺了过来!
月无殇身形微微一侧,衣袖一拂,一道紫光飞出,正和那宝剑迎了个正着。
‘砰’地一声大响,月无殇后退一步,那柄剑的主人却连退了三步。
月无殇笑吟吟的,眼眸弯成一弯月牙:“凌虚子,你就这点背后偷袭的本事?”
凌虚子气得身子都在发抖。
好不容易才发现的天女就这么死了!
数年的心血化为泡影,他又怎能不气?!
“月无殇!这次我让你来的去不得!”
凌虚子宝剑如同琉璃,闪着夺目的寒光。
他一挥手,众人自动让开一个空地。
月无殇哈哈大笑,懒洋洋地斜睨了凌虚子一眼:“你确定要和我打?你忘记被我打的满地乱爬的时候了?”
凌虚子白皙的脸蓦然一红,冷冷地道:“月无殇,我不和你耍嘴皮子,有本事和我手底下见真章!”
“师兄,我来。”
一个淡淡的声音传来,云画不知何时出现在眼前。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正站在月无殇和齐洛儿之间。
月无殇水眸一眯,懒洋洋地道:“云画,我虽然一向和你不对盘,但觉得你勉强算得上君子,怎么也做起这小人行径来了?”
云画淡眉一挑:“什么意思?”
月无殇伸了个懒腰,懒洋洋打了个哈欠,指了指自己胸前插着的这柄匕首:“你没看到我受了重伤了吗?"
"莫非你也想趁人之危?凌虚子那个老混蛋一向卑鄙无耻,我也懒的和他计较。他这么做我倒不奇怪,没想到你好的不学学坏的,和这无耻的家伙相处久了,也把你熏黑了……”
他这几句话声音貌似不大,但全场的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他胸前的衣衫也完好无缺
他这么做我倒不奇怪,没想到你好的不学学坏的,和这无耻的家伙相处久了,也把你熏黑了……”
他这几句话声音貌似不大,但全场的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凌虚子再有涵养,被他在一干弟子前如此诋毁,也气得七窍生烟!
握剑的手指节都握成了苍白色。
云画却神色不动,淡淡地道:“月无殇,你这一套也就骗骗小孩子。你堂堂魔君会被一柄普通的匕首伤害?你要做戏也要做的像样些!”
齐洛儿正满心的后悔,听到云画这一句微微一怔,心中蓦然一动:“对啊,这里毕竟是仙侠世界,所有的事不能以常理推断。莫非……”
她猛地抬起头来,看了看月无殇。
见他脸色虽然苍白的可怕,但神情,气度,说话,可实在不像是受了重伤将死之人……
月无殇摸了摸鼻子,叹了口气:“云画,忽然发现你变聪明了。嗯,有个聪明人做对手也不错。最起码老子不这么寂寞了。
不过,你打伤了我的义女,让老子很不爽。老子一向是有恩不报恩,有仇必报仇,这一笔账我迟早在你徒弟身上找回来。
哈哈,你就让你的徒弟们洗白了脖子等老子来砍吧!”
他的手在胸前一抿,齐洛儿那柄匕首就在他胸前掉了下来。
而他胸前的伤口也忽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就连他胸前的衣衫也完好无缺,雪白的像是刚刚浆洗过一般。
“原来他真是耍自己的!”齐洛儿黑线。
松了一口气之余,一股怒火又直冒上来!
月无殇反手握住了那柄匕首,伸指在上面轻轻弹了一弹,笑眯眯地道:“唔,还不错。够锋利。小洛儿,难得你有心,这礼物我就收下了。”
顺手将那匕首放在怀中。
既然两边的掌门都已出面,魔宫弟子和紫云门的八大长老也停止了争斗.
分别站在了自个的掌门人身后。
老子翘辫子了
月无殇看了兰萄和青风一眼,俊脸一绷:“老子不是嘱咐你们在蜃楼宫等着吗?谁让你们私自来的?差点坏了老子的事!”
兰萄和青风低下了头:“是……是小姐不放心,天天吵着要找您,今天又说她做了一个怪梦,梦到……梦到……”
月无殇俊眉一挑,哼了一声:“梦到老子翘辫子了?”
汗!兰萄和青风后脑上滴下一滴大汗。
他们这位主子说话从来没什么忌讳,雷的他们的小心肝一抖一抖的。
兰萄低声道:“小姐梦到您被云画……便再也沉不住气,说什么也要来找云画算账,我们拼命拦也拦不住,只好跟来……”
月无殇俊脸一黑,不善地瞄了怀中的月紫樱一眼。
这死丫头,梦到什么不好,偏偏梦到他被云画杀了!
哼,他月无殇可比云画强的多了,怎么可能死在他的手里?
咦,这个丫头脸色不对……
“月无殇,你啰嗦够了没有?可以出招了吧!”
云画淡淡地道。手一伸,手中凭空多了一柄寒光琉璃的宝剑。
月无殇叹了口气:“云画,说实在的,这么多年你我相斗已不下千场,你打不赢我,老子也揍不死你,没有个几天几夜你我是分不出个胜负来的。
虽然老子现在手痒痒,十分想臭揍你一顿,但老子现在的确还有事,就不陪你玩了……”
随着他说的最后几个字,他袍袖一挥,一道金光闪过,所有的魔教弟子忽然全部不见,凭空消失。
凌虚子大惊:“不要让他跑了!”
挥剑扫了过来!
月无殇哈哈一笑,人忽然化成一个淡淡的剪影,然后化成一道白光,直冲天际。
他的声音远远传来:“云画,我义女没事还则罢了,如真有个三长两短,老子拆了你这紫云山陪葬!”
他的速度快的惊人,让紫云门诸门人几乎来不及反应。
······················
她说不定早已是他的人……
他的速度快的惊人,让紫云门诸门人几乎来不及反应。
凌虚子面沉如水,看了云画一眼:“云画,你怎么没拦住他?让这个魔头就这么走了?这可是放虎归山……”
云画淡淡地道:“师兄,放心,他还会回来的。”
凌虚子一抬眉:“怎么说?”
云画淡淡地道:“月紫樱中了我的‘惊月掌’,没有紫云山的‘含月草’是救不活的。”
凌虚子一愣,阴沉的脸上总算有了喜色。
一挥手,招来八大护法长老,叮嘱他们加派人手去紫云山唯一长‘含月草’的地方守着。防备月无殇来偷……
一场‘天女’闹剧竟然闹了这么个收场。
凌虚子处心积虑才得到了‘天女’,没想到还没发挥什么威力,就这么被月无殇给杀死了。
心中十分的气怒,转目一扫新进的十几名弟子,这些弟子神色各异,有的惊魂未定,有的微皱眉头,面上有些茫然。
忽看到了齐洛儿,见她失魂落魄地坐在苏云罗身边,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凌虚子心中一动,叹了口气,挥了挥手:“把苏姑娘厚葬了吧。”
苏云罗平时人缘不错,这时她忽然遇害,众人都有些伤心。
好几个新进弟子哭出声来。
“尊上,弟子有话说。”李重紫在一旁忽然说道。
凌虚子看了她一眼:“重紫,你有什么话要说,但说无妨。”
李重紫看了齐洛儿一眼,小嘴一撇,道:“白离是魔君,他和这齐洛儿一直形影不离的,齐洛儿平时对她照应的很,二人又同住在一起。背地里也不知做过什么勾当……”
她瞧向齐洛儿的目光中有些轻蔑:“弟子听说月无殇十分的风流,魔宫中姬妾上百,这齐洛儿和他同住在一起,哼,说不定早已是他的人……”
“啪!”
李重紫这最后一句尚没有说完,脸上已挨了清脆玲珑的一记耳光!
她说不定早已是他的人了……2
“啪!”
李重紫这最后一句尚没有说完,脸上已挨了清脆玲珑的一记耳光!
齐洛儿出手极快,众人又离的较远,竟没有拦及。
李重紫竟然被她打的原地转了个圈儿。
“李重紫!说话要有证据,不然你就是诽谤!”
齐洛儿冷冷地道。
她知道月无殇恢复原身这一走,必定会有人说闲话。
她心里也有了这个思想准备。
可没想到李重紫居然当面便这样指责她,还以此理由污蔑她。
她心中原本就窝了一肚子火无处发作,这时再也忍不住,情不自禁出手教训了李重紫一下。
她出手不轻,李重紫猝不及防之下,根本来不及躲闪,半边俏脸登时肿的老高。
“啊……”
周围的新弟子们此时方才反应过来,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敢当着掌教的面打人,这齐洛儿不要命了?
李重紫几乎要被她打懵了,半晌才反应过来。
她自幼生长深宫,何时吃过这等亏?气怒交迸之下,再也顾不得什么,扑了过去:“我和你这妖女拼了!”
她手里的是一把碧莹莹的宝剑,此剑名为秋水,是皇宫里的镇宫之宝。
里面蕴藏着无尽的灵力,剑气逼人,十丈之内皆可伤人于无形。
外面不留下一丝伤口,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异宝。
皇帝心疼爱女,见她要去修仙,便把此剑赐给了她。
她对此剑十分宝贝,怕有损伤,不到重要场合绝不使用。
今天因为要闯关,便把此剑佩在身上。
这时急怒攻心,想也不想,秋水剑便已出手,向齐洛儿横划过去!
剑未到,一道碧森森的剑气已吞吐出来!
齐洛儿吃了一惊,她防身的匕首已被月无殇拐跑了,身边只有一把桃木剑。
这时眼见李重紫的剑光闪来,她慌忙拿桃木剑向外一封,同时身子拼命向后一翻,总算避开了李重紫的杀手绝招。
她说不定早已是他的人了……3
这时眼见李重紫的剑光闪来,她慌忙拿桃木剑向外一封,同时身子拼命向后一翻,总算避开了李重紫的杀手绝招。
但手中的桃木剑迎上了秋水剑的剑光,只听‘哧’地一声响,桃木剑应声而断去一大截。
李重紫有心炫耀本事,剑随身走。
秋水剑青光如电幻化出无数朵炫丽的剑花,将齐洛儿尽数笼罩
只听嗤嗤之声不绝于耳,齐洛儿手中的桃木剑转眼之见便被她削的只剩一个剑柄!
凌虚子眉峰轻皱,看着这两个新进弟子打起来他也不管,只这么冷冷地看着。
云画微微皱了皱眉,淡淡地看了凌虚子一眼,自然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
知道白离现了原形后,掌门师兄对齐洛儿定也起了一些疑心,此时正好借机看看齐洛儿的真实本领……
齐洛儿手中没了兵刃,好几次险些被李重紫的宝剑剑光扫个正着。
知道这般相斗下去,肯定会输的很惨,搞不好会连小命一起搭上!
她知道自己现在远攻肯定不行,只能近取。
凝神聚气,腰腹用力,足尖轻点,身体灵活的在空中翻了几转。
绕过剑气,更让过斩来的剑,快到不可思议,瞬间便来到李重紫的眼前!
李重紫大惊失色,忙缩回宝剑抬手便刺!
齐洛儿一咬牙,身子微微一偏,竟然不顾一切地合身扑了过来!
意欲拼着挨她一剑,也要把她宝剑夺过来!
众人眼见秋水剑就要刺进齐洛儿的左肋,吓得纷纷闭了眼睛,不敢再看。
却未想到忽听一声清越的剑啸,一道白光,疾飞而来,罡风纵横,剑气凌厉逼人。
刷地一下,就飞到了两人之间,凌厉的剑气把李重紫逼退了好几步,堪堪站稳。
那柄剑也不追击,转了个圈儿,停在了齐洛儿眼前。
微微颤动,像是在邀请。
齐洛儿福至心灵,探手一抓,便将那剑抓在手中!
她说不定早已是他的人了……4
齐洛儿福至心灵,探手一抓,便将那剑抓在手中!
见那剑身薄如蝉翼,剔透如冰雪。
有微微白光在剑身上琉璃变幻,在月光下闪着五彩的光芒。
宝剑!不,这是仙剑!
就在刚才,她还看见它一次!
这——这是云画的随身配剑啊!
她震惊地抬头,看向云画。
云画面上神情依旧是淡淡的,只朝她微微点了点头。
望着他颠倒众生的模样,齐洛儿只觉脑袋里轰地一响,热血直冲上头顶。
云画是相信她的!
不然也不会此时赐她宝剑。
齐洛儿眼中一热,眼泪险些涌出来。
因为白离的事,她原本就窝了一肚子邪火。
现在又被人误会,而李重紫羞辱于她,紫云门上下都不加制止,似乎是默认李重紫的行为。
这让她又怨又怒又气。
心中发狠,只要紫云门不相信她,她便离开这紫云门,另寻它处。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她就不信凭自己的一身本领,在普通的凡间会混不下去。
云画的赐剑无疑是雪中送炭,让她已经有些冰冷的心又热乎起来。
将宝剑握在手中,剑柄上似乎还有云画残留的温度。
丝丝缕缕顺着她的手心传进她的体内,说不出的熨贴和舒适,
心中的暖意铺天盖地而来。
她咬紧了嘴唇,忍住就要滚出的泪水。
凌虚子自然也认得云画的佩剑,看了他一眼:“师弟,你……”
云画淡淡地道:“既然是比试,那便要公平才是。李重紫既然使用了仙剑,齐洛儿不使似乎说不过去。”
“你……唉,罢了,罢了,那毕竟是你修炼多年的神兵,借她使一下也无妨,记得要回来便可。
现在正是多事之秋,你如少了趁手的兵刃,以后对敌怕是会危险了许多。”
凌虚子难掩眉目间的疲惫,说了这么几句。
她说不定早已是他的人了……5
现在正是多事之秋,你如少了趁手的兵刃,以后对敌怕是会危险了许多。”
凌虚子难掩眉目间的疲惫,说了这么几句。
他二人说话都是用的仙家密语,再无第二人听见。
云画不语,继续看齐洛儿和李重紫的争斗。
此刻齐洛儿和李重紫又斗在了一起。
齐洛儿轻身功夫和武功比李重紫高出许多,而李重紫的术法又比齐洛儿高出不少。
二人手中又都是不可多得的宝剑。
这一斗,精彩纷呈。
李重紫自然也是认得云画的宝剑的。
心中又妒又怒,:“好!那我就看看你这妖女的剑法如何?!”
默念剑诀,秋水剑剑光大涨,将她整个包裹其中,而剑身上爆起的剑芒,舞动起来如同绿色的飘带,好看之极。
这飘带漂亮是漂亮,却也是要人命的。
扫过之处,沙飞石走,不留一物。
齐洛儿冷笑一声,没有说话。
滴溜溜身形疾转,在李重紫的剑网里穿插。
她的身法极为古怪,虽然看上去一点也不花哨,却极实用,剑法更透着一种凌厉的霸气。
每每从李重紫意想不到的角度疾刺过来,让她防不胜防。
二人刚刚斗了十几招,李重紫已经被她逼的捉襟见肘,狼狈不堪。
又斗了七八招,李重紫急怒之下,一咬牙,手中秋水剑如同闪电,朝齐洛儿疾刺过来。
齐洛儿一声冷笑,身形一闪,竟然不顾刺过来的利剑,迎着李重紫的剑尖一扑!
手中的宝剑毒蛇一般,疾刺李重紫的咽喉!
这竟然是两败俱伤的打法!
李重紫身娇肉贵,自然不会跟她拼命。
百忙中身子一侧,宝剑一转,便去抵挡齐洛儿刺过来的宝剑。
却不料她刚刚一动,眼前忽然不见了齐洛儿的影踪!
她大惊失色,正要回身去找,脑后风生,后颈上蓦然一凉,一柄宝剑已架在了她的脖颈之上!
那森森的寒气直沁入她的骨髓,让她在这一瞬间吓白了脸!
原来他真是个男人
她大惊失色,正要翻身去找,脖颈上蓦然一凉,一柄宝剑已架在了她的咽喉之上。
那森森的寒气直沁入她的骨髓,让她在这一瞬间吓白了脸!
“你败了!”
齐洛儿站在她的身后,冷冷地道。
李重紫一张俏脸连气带吓,忽红忽白。却动也不敢动。
“你……你耍诈!你使用了妖术!”
她心中极为不服。她在皇宫的时候,就已学过了一些仙法道术。
在白云山的这一段日子,她又拼了命似的修炼,怎么会还不如这个来历不明的臭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