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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龙符月怒发如狂,大不了就是一死,她才不要受这鸟人的欺负!她这时已完全豁了出去:“王八蛋!你也不撒泡尿照照,凭你也配!识相的,趁早杀了老娘,不然老娘做鬼也不放过你!”
她像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在他手中拼命挣扎。
那教王眉头一皱,伸指点了她的穴道,才总算制止住她的尖啸。
呼,总算是耳根清净了……
龙符月虽然不能说话,也不能动,但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却恨恨地瞪着那黑衣教王,恨不得化身烈火,将这个家伙烧成灰烬。
虽然是被一个小孩子盯着,那教王竟也没来由地打了个寒颤。挥了挥手:“快去预备一下,本座今晚就和这丫头洞房!”
他这一句话刚刚落地,忽听殿外一个懒洋洋地声音笑道:“想和她洞房?你问过我没有?”
殿内众人脸色俱是一变!龙符月却蓦然睁大了眼睛。
——凤千羽!这竟然是凤千羽的声音!
从来没有这样一刻,龙符月竟会觉得这声音会如此好听。如同天籁。她的双眸瞬间晶亮起来。
话音甫落,无数的黑袍人冲了出去,却又随着‘飞’了回来,砰砰砰摔在地上,个个都摔得鼻青脸肿,在地上打滚哀嚎……
这是我的小玩意,怎么被你们弄了来
那教王和那位军师都是脸色大变,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门口已多了一个白衣人。
白袍如雪,漆黑的长发不曾束起,随意披散着,白玉般的手上转着一柄玉骨扇,笑的那叫一个绝色倾城:“喂,我家的东西你们怎么可以随意偷取?”
那教王一愣,凝了凝眉:“你是谁?什么你家的东西?”
凤千羽用扇子指点了一下龙符月:“这是我的小玩意,怎么被你们弄了来?”
小玩意?龙符月小脸顿时黑了一半。这家伙有更好的形容词不?
那教王脸色微微一变:“你就是那个什么‘战神修罗’?”
他实在无法把传言中嗜血的,杀人不眨眼的战神修罗和眼前这个漂亮的一塌糊涂,笑容比花还要好看的年轻人联系起来。
不过看他眼也不眨地随手便将自己的人摔得折胳膊断腿的,身手诡异的可怕,那么十有八九是他了。
凤千羽摇了摇折扇,笑吟吟地:“可不正是在下么?”他一双眼睛环顾了庙内一圈,嘴里啧啧有声:“原来天玑国威名赫赫的‘青龙堂’老巢是在这样一个破庙之中,呵呵,还真出人意料呢。”
他笑的甚是云淡风轻,但一双眸子却如同冷电,看得那教王打了个寒颤。
他忽然也笑了起来:“战神修罗来了又能如何?只怕是你来得去不得了!”他轻轻地拍了两下掌,自后殿,偏殿中又奔出无数黑袍人,将凤千羽团团围了起来。
无数明晃晃的武器铿锵做响,在烛光的摇曳之中,几乎耀花了人的眼睛。
凤千羽眉尖一挑:“啊哈,我好害怕,原来我是只身入了虎穴么?”
他嘴里说害怕,面上却哪里有半点害怕的意思?
华丽丽地转了一个身,衣袖一扬,一道寒光蓦然自他腰间闪现,只听一阵断金溅玉之声响起,围绕在他身周的那些兵器全部断为两截。断刀断剑落在地上,激起了淡淡的尘土……
你杀了她好了
“人不少,可惜都是饭桶!”凤千羽嘴里淡淡地说着。流光溢彩的宝剑指着那位教王:“天玑国已经不存在了,而你们也该消失了!”
那些黑袍人眼中终于现出了一抹惊惧,纷纷后退了几步。
那位教王却哈哈大笑起来:“哈哈,果然不亏是战神修罗呢,有本事!不过……”他的目光蓦然尖锐如针:“可惜,你还是要死!你可知他们的兵器里都藏了些什么?”
“藏了些什么?总不会是什么无色无香毒药罢?”凤千羽脸上依旧笑眯眯的。
“嘿嘿,毒药?那太普通了!他们的刀剑之内都是中空的,里面藏着的,是蚀心蛊,你摸一摸你心脏肋骨之下,是否有一些胀痛?”那教王面上满是得意。
凤千羽唇瓣一扯,一脸的满不在乎,伸指在自己肋下一按,脸上笑容丝毫不变:“呵呵,哪里胀痛了?老子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
没有感觉?!怎么会!中了这蛊的人用手一按肋下,绝对会疼得钻心蚀骨,他怎么会一点事也没有?!莫非,他的身子真的修炼成金刚不坏了?
那个教王目中终于闪过一抹惊慌。他忽然一伸手,便抓住了龙符月的脖子,食指扣住龙符月的咽喉:“放下你的兵器,不然,我就杀了她!”
他修长的指尖渐渐收拢,龙符月本就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此刻只觉空气自她肺中缓缓排出,她一阵窒息,眼前的景物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她的小脸涨得通红。
凤千羽眉尖一蹙,清冷的眼神无从捉摸,忽然微微一笑:“你杀了她好了。省得本王亲自动手。”
“什么?!”那教王呆了一呆:“你不是来救她的么?”
“哈!!哈!哈!”凤千羽似乎听到了一个最不可能的笑话:“她是一个亡国的公主,在我眼中,她仅仅是我一个随手可得的战利品,一个最卑贱的奴而已。我为什么要来救她?”
她还只是个孩子
“那——你巴巴跑来做什么?”那教王如何肯相信他的话,他的瞳仁忽然微微一缩,笑了起来,笑容极冷,语气中隐隐透出锋锐:“你故意装作满不在乎对不对?她对你是不同的,不然你也不会把她单独住在一个小帐篷里,而不是和其他女奴关在一起……”
凤千羽轻轻叹了口气:“原来——我只是装作满不在乎么?”
一句话没有落地,一道寒光忽然自他衣袖飞出,直奔龙符月前胸而去!
他这一手谁也没有想到,那教王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把龙符月猛地一拉,终究还是慢了一些,那抹寒光正钉在龙符月的手臂上。
龙符月闷哼了一声,左臂上一柄匕首在微微颤动,鲜血顿时奔流出来。瞬间染红了她半个身子。
龙符月惊得愣住,这死人妖居然对她出手了?!也不知为什么,龙符月心口蓦然酸胀起来,她瞪视着凤千羽,想自他眼中看出些端倪,但,他却再也不瞧她一眼了,就好像,好像她已经不存在了一样。
那教王万万没有料到凤千羽会对龙符月出手,不及细想,百忙中在她手臂上点了几指,止住了血流。怒道:“你怎么对她出手?!她还只是个孩子!”
凤千羽悠然地弹了弹剑锋,三尺青锋在他手中嗡嗡做响:“一个卑微的奴而已,留着她也没什么用处。云易天,听说你在江湖上名头也自不小,在下早就想向你讨教几招,这次既然撞上,说什么也要请教了。”
那教王的名字正是叫云易天,他一听凤千羽居然叫出了自己的名字,便知道他对自己这一派已掌握的八九不离十。
不由得又惊又恼,冷冷地道:“别人怕你这个战神修罗,本座可还不把你放在眼里。你我既然在江湖中齐名,想必手底功夫也不弱了。来,来,我们大战三百回合!”
凤千羽眉峰一挑,微微笑道:“好啊,不过,这个丫头碍手碍脚的,不如先把她杀掉,你我再痛痛快快地比试一场如何?”
心中乱得像一团乱麻
“杀掉她?休想!”笑话,龙符月对他来说,还有极大的用途,怎么肯就这么把她杀了。但她既然已不能成为威胁凤千羽的砝码,再抓在手里,未免有些碍手碍脚。
他微微皱了皱眉,把龙符月向旁边的教众一推:“看着她!”
身形一起,也不见他怎么作势,已飞到凤千羽跟前,墨色的光华一闪,一柄乌沉沉的宝剑已握在他的手中,做了个起手式:“请!”
一黑一白两道身影兔起鹘落,斗在了一起。
龙符月不会武功,看的眼睛都花了。但看周围那些教众脸上忽喜忽忧的神色,她便知这云易天的武功竟和凤千羽不相上下……
她的心也是忽上忽下,心中乱得像一团乱麻,怎么也理不出头绪,虽然凤千羽险些杀了她,在她的内心深处还是盼着他能赢。即便是死在他的手中,也比被这个变态教王侮辱了好……
她的穴道被点,一条腿又断了,手臂上又有伤,所以那名押着她的教众也不怎么用心。时不时看一眼正在打斗中的双方,脸上是那种习武之人的看到精彩的打斗所流露出来的迷醉……
二人的战团也打越大,大殿之中劲风鼓荡,沙飞石走。逼得在一旁观战的人群一步一步后退。
他二人的动作都极快。龙符月不懂武功,正看得头晕目眩。眼前白影一闪,凤千羽在她身旁一窜而过。他的衣袖似有意又似无意地在她身上一拂。
龙符月只觉身上蓦然一松,被点的穴道竟然完全解开!
她心中一动,佯装无事,穴道被点久了,她的半个身子都是麻的。凤千羽又掠过她的身边,云易天紧跟其后。
龙符月此时身子血脉已经完全畅通,眼看云易天在自己面前掠过。她忽然一拍手臂。小青蛇电闪而出,一下咬在了云易天的后心上!
云易天万没想到龙符月会在这个时候对他出手,待到听到背后风声劲急,他要躲已经来不及。
看本王回去怎么惩罚你
这小青蛇奇毒无比,被它一口咬上,他的脸色顿时铁青,踉跄了一下,眼前一黑,再也支持不住,扑地一声趴在了地上。
那个看守龙符月的教众呆了一呆,勃然大怒,大叫一声,手中的单刀朝着龙符月的脑袋就劈了下来!
龙符月不懂武功,根本躲避不开,而小青蛇咬在云易天背上,还没飞回来。
眼看那个教众的单刀就要削上了龙符月的脑袋。一道白光闪过,鲜血飞激,那名教众持刀的手忽然就这么落下地来!
龙符月眼睛一花,身子已经落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
也就在顿了一顿的功夫,那些教众已经将云易天抢了回去。
那名军师见主帅一脸的黑气,如不及时医治,立马就会翘辫子。也顾不得再和他二人罗嗦,挥了一挥手,率领着那些教众向外奔去。转眼间就不见了踪影。
龙符月长长吐了一口气,这才觉断腿处和手臂上疼得如百爪挠心一般。冷汗也一颗一颗冒了出来。
“还好吗?”凤千羽沉声问,声音极低,却仍没能掩住轻颤。
但,颤抖的不仅仅是声音,龙符月靠着他,惊诧地发现,他比她颤抖的还要厉害,心跳快而强劲,甚至不需要将耳朵贴在他的胸膛上就能听到,额头上满是极细的汗珠。
“你……”龙符月说不出话来。心中五味杂陈。
他,他真的是为自己悬心么?原来,他,毕竟是在乎自己的……
“走了,小东西,下山吧。这次又逃跑,看本王回去怎么惩罚你?!”凤千羽的失态也仅仅有那么一刹,又恢复了他那吊儿郎当的脾气。
龙符月低下了头:“我,我的腿断了,走不了……”
凤千羽眉峰挑了一挑:“还真是麻烦!”一伸手便抱起了她,向山下飞奔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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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闷,留言这么少……
怎么不像个小刺猬似的张牙舞爪了
“喂,那个变态的家伙已经被小青咬伤了,你干嘛不追过去直接杀了他?”
龙符月万分纳闷。情不自禁问了出来:“他们的头领受伤,现在不正是剿灭他们的机会吗?”
凤千羽没好气地瞪她一眼“本王自有本王的主意,用不着你这个小丫头多说。”
“哦……”龙符月被他堵的说不出话来。。
她悄悄伸出手抱住了他的脖子,低着小脑袋,一句话不说。
凤千羽微有些纳闷,这个小东西怎么了?怎么不像个小刺猬似的张牙舞爪了?
“小东西,不怕本王回去惩罚你?”凤千羽绷着一张俊脸。
“随便,无论怎么惩罚,我都甘愿。”龙符月依旧不抬头。
不对劲,真的不对劲!这丫头不会忽然之间转了性吧?想起了她所说的魂穿的故事,身子微微一震。不会是这个小身子的本尊回来了吧?
凤千羽忽然一阵莫名的紧张,低头看了她一眼:“小东西,知不知道我是谁?”
“你?”龙符月睁大了眼睛,这家伙没吃错药吧?怎么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你是天璇国的九王爷啊,你不会是失忆了吧?”龙符月一脸看白痴的神情。
“哦!”又见到了这丫头那熟悉的表情。凤千羽微微舒了一口气。
还是她便好……
凤千羽不再说话,绷起了他那张绝色倾城的俊脸。
龙符月忽然看他俊脸黑的像包公似的。也不敢再招惹他。
二人终于下了山,看到了远处那连绵起伏的军营帐篷。
龙符月长舒了一口气,呼,总算是又回来了!她从来没觉得这军营如此可爱过。
凤千羽也微微松了一口气,他足下忽然一个踉跄,一张口,一口鲜血直喷出来,如不是他扭头扭的快,这一口血就会直接喷在龙符月的身上!
他再也支持不住,身子软软地倒了下去,正压在龙符月的身上。
蚀心蛊
龙符月猝不及防之下,做了一次肉垫。她个子娇小,而凤千羽身子长大,这般压在她的身上,险些把她压得背过气去。
她大吃一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他身下爬了出来。
“喂,喂,你怎么了?怎么了?”龙符月看他脸色煞白,冷汗顺着鬓角向下直淌,却咬紧了牙关,一声不吭。竟然已经晕了过去。
“你受伤了?”龙符月慌忙检视他的身上。却看不出什么异样。
可看凤千羽的脸色似乎是极端痛苦的样子。连身子也微微颤抖了起来。
龙符月见他一只手紧握住心口,心中猛地一动,再也顾不得什么,便解他身上的袍子。但一来她对这古代服装不那么熟悉,二来也是心中焦急而慌乱,那扣袢竟然解不开。她一着急,干脆哧拉一声撕开了他身上的袍子,露出了他白皙结实的胸膛。
龙符月心中怦怦乱跳,不敢去想这样会有多暧昧。仔细地看了一看。这才发现他的心口处有一个黄豆大的圆点,随着他痛苦的呼吸在微微颤动,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突突跳动……
蚀心蛊!原来,他还是中了蚀心蛊了!
只不过他一直勉强用高深的内力压着,不让它发作。此刻却是再也压服不住,心口痛得如刀绞一般……
龙符月出身在玩蛊世家,自然知道这蚀心蛊的厉害。她知道,一旦中了这蚀心蛊,肋下便就会钻心般的疼痛,而且也必须要立即解救,一旦让这蚀心蛊真正攻了心,那便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没救了。
而这个家伙,居然强撑了这么久!他真以为自己是铁打的呀?
龙符月连手掌也微微颤抖了起来,她一咬牙,拔下头上的簪子,在他心口一划,登时将那小包划破,也几乎就在刹那间,她臂上的小青蛇飞了出来,伏在凤千羽的心口之上,鲜红的信子舔弄着他被划破的地方。
哪一瓶是金疮药?
随着小青蛇的舔弄,那个小包忽然鼓动起来,无数细小的朱红色的小虫自那小包中爬了出来,落进小青蛇的嘴里……
小青蛇的身子本来是青色的,随着吞入的小虫越来越多,它的身子竟然慢慢转红,又过了一会,凤千羽的伤口处终于不再有小虫爬出,流出了鲜红的血液,小青蛇再也趴不住,啪嗒一声落在地上,在地上盘绕了几下,便趴在地上,懒得动了。似乎是疲累到了极点。
龙符月忙把它捡起来,摸了摸它软乎乎的身子:“青儿,辛苦了。”
小青蛇有气无力地动了几下,便爬上了她的手臂,慢慢地又化成了图腾。
蛊毒即解,龙符月也微微吐了一口气。看了看犹自在流血的伤口,不由微微皱了皱好看的秀眉,暗中吐了下舌头。她刚才心太急太慌,簪子扎得深了一些。
“这个家伙是习武之人,身上应该带着金疮药吧?”龙符月在他的衣衫之中乱翻一通,终于找出了几个小瓶子。
她看了一看,又犯了愁,这几个小瓶子里哪一瓶里面装的是金疮药?她不认识啊!
又一想:“这个家伙不是用毒高手,他身上应该不会带什么毒药。算了!不管哪一瓶了,反正这么多的瓶子总有一瓶是。全给他抹上就是!”
她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所有的瓶子都打开,每个瓶子都挖出来一点,给他一层层抹上去。
咦,这个瓶子里的药好香哦,香水似的,却又比香水好闻的多。龙符月手里抓着一个碧绿玉瓶好奇地看了一看,又闻了一闻:“嗯,这药味道不错,必定是好的。”
她在他的伤口上倒了一点,刚想收回来。一只手忽然被抓住:“小东西,你做什么?”
龙符月正在专心给他上药,被他这一抓,吓了一大跳,手一抖,那个碧绿小瓶中的药全倒在了他的伤口上。
又发烧了吗?
香气立即弥漫开来。凤千羽刚刚醒来,便看到了这么一幕,他一闻到那种香气,脸色大变,啪地一掌把龙符月手中的小瓶打飞出去:“臭丫头!你想干什么?”
龙符月呆了一呆,一脸无辜:“我给你上药啊。”
“上药?”凤千羽咬牙看了看那几个瓶子,脸更黑了:“上药应该是上金疮药吧?!那你打开这么多的瓶子做什么?”
说起这个,龙符月有些心虚了。不过,她相信自己出发点是好的。所以还是很理直气壮:“你没事装这么多的瓶子做什么,我又不知道哪一瓶是金疮药,所以只好全给你抹上喽。”
凤千羽一头黑线,几乎有些气结地瞪着她:“那如果这里面有毒药怎么办?你想毒死我?”
“不会的啊,一般下三滥的人才喜欢用毒呢。你的武功这么高,自然是不屑于用毒啦。”龙符月很狗腿地拍他马屁。
“你……”凤千羽有史以来会被一个小丫头气得无语,他这些瓶子里是没有毒药,可是却有一瓶媚香。这瓶媚香是一个邻邦小国进贡的。香气奇异,在男女交合的时候抹上那么一点,便会激发最强烈的欲望。但它又不同于春药。这媚香对人体是无害的……
凤千羽天性风流,自然在这男女之事上,也讲究情调,所以会随身携带这么一瓶,方便和姬妾们欢爱。
却没想到,今日会被龙符月一整瓶全倒在他的伤口上!天啊,是整整一瓶啊!足够他变身为狼了!
闻着那股熟悉的香气,凤千羽的脸更黑了。他已感觉一股熟悉的燥热在小腹上涌起,慢慢的向他的下身涌去,他的下身已经有了一点反应……
龙符月惊奇地看着他那白皙结实的胸膛慢慢转为粉红……
她到底是个处子,还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小手不知死活地摸了摸他的胸膛,一脸的纳闷:“咦,你的身子怎么这般火热,又发烧了吗?”
你真的会后悔的……
伸手就去触他的额头。忽觉手一紧,已被人紧紧握住。
“小东西,这是你自找的!”
随着他这迷茫的低喃,龙符月眼前的景物猛地倒转过来,漫天的星子璀璨,月色朦胧。后脑重重地撞在山石上,让她一阵眩晕。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他的唇便压了下来,吻住了她的唇。
龙符月吓了一跳,张口想喊,他灵活的舌头却已窜入她的檀口之内,舌头卷住她的,疯狂地吸允她的甜蜜,掠夺她的呼吸,她的灵魂……
没想到,她的滋味会如此甜美,让他难以自拔。
他扣紧了她的腰,渴求般的啃咬,甜蜜的滋味让他舍不得放开。
龙符月挣扎起来,她的挣扎却更刺激了他做为男人体内的兽性,勾起他疯狂的渴求。
龙符月不明白怎么会忽然之间到了这个境地,她想把他推开,但双手被他紧紧禁锢在头顶上方,根本动不了。而在这同时,她的体内也有一股热潮在慢慢涌动……
凤千羽邪魅的双眸染上几许情欲的暗红,幽深的眸子滚动着火热的情潮。看起来邪魅而残佞。
蓦然,他低下了头,一口咬在她的锁骨上……
疼痛伴随着快感疯狂地涌遍她的全身。
龙符月也吸入了不少的媚香,陌生的情欲早已攒动,
龙符月脸色潮红,呼吸急促,胸口不断地起伏,她就是再迟钝,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拼命拉回被他撩拨的就要妥协神智,蓦然像想起了什么,大叫道:“不要,不要!凤千羽,你,你会后悔的,你真的会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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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不给我叫个大夫
凤千羽却恍如未闻,他的神智已完全被媚香控制,他只想好好地爱她。不经意间,他的腿压住了她的断腿,一阵疼痛排山倒海般袭来,龙符月尖叫出声。她的眼泪就这么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她的眼泪终于唤醒了凤千羽就要沉沦的神智,他像被烫着似的蓦然放开了她,看着她苍白的唇被吸允的红肿,清清秀秀的一张容颜狼狈不堪,红白交错,却更有一种让人想要呵怜的心疼……
大颗大颗的泪珠自她的大眼睛里滚落下来。几乎熨痛了他的心。
天,自己做了些什么?!她还是个孩子!
这个识知让他像被雷电击中。但焚身的欲火却在他体内左冲右突,急欲寻找个突破口……
他咬紧了牙关,拼命压制着焚身的欲火,一扬手,一道蓝光旗花般升上了天空。
此处离军营已经不远。随着这道蓝光的升空,军营里奔出一队人。这队人转眼间就跑到了他们二人跟前。
看到衣衫不整的二人,这些人脸上闪过一抹诧异。不过凤千羽一向行事诡秘莫测,他自己不说,别人自然也不敢问。
凤千羽看也不看龙符月,对着那些兵的首领吩咐:“带这位龙姑娘回去。”身形一起,他先飞身走了。
那些士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有一个兵就来搀扶龙符月。
还是那个为首的小将领比较机灵,他看了看龙符月,开口骂道:“不开眼的兔崽子,你没看到龙姑娘腿有伤么?还不去弄个担架来?!”
龙符月被他们抬回了大营。
因为王爷没有吩咐什么,他们也不敢擅自做主,便把她又抬回了那个小小的帐篷。
龙符月断腿和伤臂处疼得抓心挠肝的。她呻吟了几声,勉强爬起来。
“丫的,这凤千羽不知干什么去了,竟然不给我叫个大夫!”龙符月心里喃喃地骂。她勉强爬起来。
猪也比你灵巧……
幸好她看过几本医书,知道怎么处理伤口,她先用清水洗涤了一下手臂上的伤口,左看右看找不到任何包扎的东西,她一咬牙,撕下了半只袖子,胡乱地包扎了一下。
555555555,看来她注定是应该穿半袖的,不到几天的功夫,她的袖子被撕了两回了……
手臂上的伤倒是好说,但她的断腿怎么办?她自己不会上夹板啊……
她正坐在那里发愁,帐口有人影一闪。凤千羽施施然走了进来。
经过那次暧昧的亲吻,龙符月再见他竟然觉得有些尴尬和不安。
她防备地缩了缩身子:“你……你又来做什么?”
凤千羽却生像是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脸色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他的手里是一卷绷带和几根光滑的小棍。
他看了看龙符月包扎的乱七八糟的手臂,微微皱了皱眉:“笨蛋,包扎也不会包扎,瞧瞧你自个包扎的,像狗啃的一样。猪也比你灵巧……”
嘴里说着,已伸手解开了她手臂上的烂布条,自怀中拿出一个蓝色的瓶子,挖出一些药膏,笑吟吟地道:“笨丫头,看到没?这个才是金疮药。连金创药也不认识,真难为你怎么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