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囚奴公主:粉嫩蛊妃/以蛊服人:娃娃王妃/调皮蛊妃 作者:穆丹枫
三嫁俏皮小蛊妃,她是苗疆的蛊女,在阎王笑得一脸狗腿的样子中,穿了——
是公主。
嗯,可是为什么是亡国的公主啊!
为什么不是温馨的大床,而是死尸遍布的河里?好不容易爬上岸,就看到一个笑得极其邪魅的人,符月童鞋的第一反应是:“姐姐,你好高好漂亮,唯一的缺点就是胸小了点……”
他带兵灭了她的国家,在她的面前逼死了她的姐姐,而她原本应该是他的妻,却沦为他的奴……
几日的恩宠,千载的纠缠,谁是谁的宿命,谁又是谁的救赎?
我要做公主!
“啪!”小手如同惊堂木,拍在黑沉沉的案几上:“什么?又抓错了?!你知不知道我们苗人出个大学生很不容易?你知不知道我苦哈哈的读了十几年的书,好不容易才熬成白领,第一个月的高薪我还没有拿到……”
龙符月漂亮的大眼里燃烧着熊熊怒火,几乎没把对面的黑脸阎君身上烧个窟窿。
黑脸阎君陪着笑脸,心里却在暗暗诅咒那些手下当差的小鬼:“NND,这一阵子这帮小兔崽子频频出错,害得他像个孙子似的被苦主训,唉,看来这地府是该好好整顿了……”
“好了,好了,木已成舟,姑娘也就别埋怨了,我们……我们一定补偿你。”旁边的判官实在不忍心自个的头领被一个凡人炮轰,出来打了个圆场。
“怎么补偿?莫非,你们还能把我再送回去?那好吧,只要能送回去我就不怪你们了,来这一趟我就当免费旅游了……”龙符月大眼睛里瞬间放出希望的光芒。
“咳,咳,这个恐怕不行了,你的尸身已经……已经火化了……”阎君一脸的为难。
“切,那你们还怎么补偿我?!”希望的肥皂泡被无情地戳破,龙符月小拳头握得咔吧咔吧直响。
“我们……我们可以安排你投胎到一个好人家,吃香的,喝辣的……”
“哼!如果你们没有抓错的话,我现在就在吃香的,喝辣的!丫的,我不要再做小娃娃,枯燥死了!”
“那……那……”阎君和判官互相对望一眼,几乎是异口同声的:“那我们只能安排你去穿越了!”
“穿越?你们也懂这个词?这可是现代话。”龙符月大眼中闪过一抹诧异。
“哼!”阎君酷酷地一别眼:“现在穿越的人口没有一万也有八千,本王怎么会不知道?怎么样,你要不要穿越?”
龙符月大眼睛转了一转,迅速分析了眼前的形势,似乎也就是穿越来得痛快些:“好吧,我同意穿,不过,我不要做穷人,我要做公主!”
放蛊把你这阎罗殿变成虫海!
“公主?”判官手中的生死册哗啦啦翻动,终于停在了一页上:“嗯,倒是有一个和你磁场相近的公主……不过……”
“好!就她了!不要不过了,再多啰嗦,我就放蛊把你这阎罗殿变成虫海!”
“那……好吧!判官看了看她手中盘着的小蛇,喉头咕噜了一下,终于闭嘴。
哈哈,混吃等死的公主生活,我来啦……
死尸,触目所及的,都是呲牙咧嘴,死不瞑目的死尸!
无数的尸体在水中飘动着,密密麻麻的,如同一个个黑色的蛹……
龙符月一睁开眼睛,眼前所见的,竟然是这样一番末世景象。
晕死,她不是说要穿越成公主吗?怎么会穿到河里来了?
而且,还有这么多的死尸和她做伴!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气息,几乎没把龙符月重新呛晕过去。
她划了两下水,正想再看看周围的形势。忽听不远处有人喊了一声:“将军!还有活的!”
随着叫喊声,‘嗖’地一声飞过来一只冷箭,目标处,正是她的头顶!
龙符月吓了一大跳!幸而她反应够灵敏,噗地一声,重新扎入水中!
一阵叫喊声自岸上传来:“他跑了!放箭!放箭!”
箭矢如雨,向着她这个方向就射了过来。
这下,龙符月打死也不敢冒头了!
幸而她水性极好,一闷气潜游了足足有一百多米,实在憋不住了,才慢慢浮上来,却也仅仅敢露半个头,周围的死尸少了一些。而岸上依旧在吵吵嚷嚷,无数士兵模样的人向着水中射下了一拨又一拨的箭雨,,不时有漂浮的死尸被射中,在水中打着旋儿。
龙符月几乎没把阎君的祖宗八代都问候一遍。
奶奶的,不是说把她穿越成一位养尊处优的公主吗?怎么把她给弄到战场上来了!而且,好像还是战败的那一方!
诡异的一幕
真是倒霉到家了!
“他在那里!”有一个士兵眼尖,忽然指着她所在的方向大叫,叫声如同抽筋,显然兴奋过了头。
龙符月脸色顿时一黑,慌忙又一头扎了下去。
只听岸上有个雄厚沉稳的声音吩咐:“盯着水线方向,不要让他跑了!”他的声音似乎不算大,但却远远传了开去。连藏在水底的龙符月都听了个清清楚楚。
显然,这个将领的内功很不错。
龙符月顿时一头黑线!如果任由他们顺着水线追来,那她打死也逃不掉的!
怎么办?怎么办?她可不想刚刚穿越过来就被射成刺猬!
‘唰’地一声响,一条大鱼自她身边游了过去。
咦!好大的鱼!
龙符月灵机一动,忽然有了一个主意。她在臂上一摸,那条小青蛇就显出形来。
那小青蛇冲着她摇头摆尾的。
龙符月叽里咕噜念了一段咒语,向着那小青蛇一指,那小青蛇身子亮了一亮,忽然身子在水中旋转起来,一个分成两个,两个分成四个……
不大的功夫,就分身出足足有十五六条青蛇。
龙符月又念了几句咒语,那些分身青蛇身子忽然变得长大起来。每一条足足有两米多长。
龙符月喝了一声“去!”
那些蛇忽然四散而开,无数道水线如同无数道射线,以龙符月所在的地方为中心,向着四面八方而去。
岸上的士兵见了这么诡异的一幕不由全都呆住,竟不知该盯哪条水线才好。水面上如同开了锅似的。
而龙符月早趁机又游远了……
这个湖好像还很不小的样子。龙符月在水底游一阵,就浮出水面换一下气。但也仅仅敢仰面露出两只鼻孔呼气。可不敢再托大露出半个脑袋了。
就这样,她游了足足有一个多小时。直到再听不到那嘈杂之声,她才敢浮出水面。
不会穿成男人了吧?
她抬眼看了看周围,见不远处有一道堤岸,岸边杂草重生,岸后不远处就是一片茂密的树林。树林中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官兵把守,正是一个易休息,易逃生的好地方。
龙符月胆战心惊地游了这大半个时辰,早已疲累不堪。忙紧划几下。游了过去。
“呼!累死了!”龙符月拖着疲惫的身躯湿淋淋地爬上岸。一头栽倒在草窝里,再也不想爬起来。
一阵风吹过来,吹得不远处的树林唰唰做响,一尺多高的荒草起伏不定。
天啊,冻死了!
刚才在水中,又心急逃命,尚不觉得怎样。如今没有了追兵,她心气一松,冷风一吹,顿时打了个冷战,很响亮地打了个喷嚏。
不自禁地缩了缩肩膀,抱了抱身子。
眼光无意中落到了两只袖筒上。忽然睁大了眼睛,
这……这可不像是公主的衣裳!青色的对襟袍褂,此刻湿淋淋地贴在身上。怎么像男子的袍子?!
她低头瞧了一瞧,胸前,平平的……
晕死,这迷糊判官不会连性别也搞错,让她穿越到一个男人身上吧?!
她再也顾不得别的,揪起宽大的衣领,向里看了一看。却看到凝脂般的肌肤和胸前一层层的束胸。
“咦,难道我现在这个身体的主人是个女扮男装的?”
龙符月再也压不住好奇,反正左右也没有人,她一咬牙,将那束胸一层层解了下来。
这层束缚刚刚解下。她胸前的浑圆便弹了出来。俏立而坚挺。
女人,她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
龙符月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哈,没想到她这个身体发育这么好!简直要成小波霸了!不知道脸蛋生的怎么样?是不是个倾国倾城的佳人呢?
龙符月忍不住好奇,重新走到河边。临着碧波似的河水一照,险些一跤坐倒。
落翅的凤凰不如鸡
河水中映出的,是一个圆脸大眼的女孩,有着一脸稚气,穿着一身不论不类的太监服,长长的头发像墨黑的瀑布,披散了满肩。
——这,这分明是缩小版的龙符月!很像她十二三岁时的样子。
晕死,她现在不会真的是十二三岁吧?
那她到底是谁?
龙符月一头黑线。她满身乱摸,想找出个能代表身份的东西。
小布娃娃,小小的发钗,以及一些乱七八糟的小玩意。都像是小孩子玩的东西。
龙符月越掏脸上的黑线越多。最后她在袖底摸到了一把小刀,长不过半尺,却打造的异常精致。刀柄上似乎还刻了两行小字。
龙符月眯着眼睛瞧了一瞧,见上面写的是:月儿出世,父皇所赐。
月儿?父皇?原来她这个身子还真的是一位公主!
龙符月眨眨眼睛,总算是弄明白了判官那最后一句‘不过’是什么意思。原来她要附身的这个女孩,公主倒是个货真价实的公主,却是一位落难的亡国公主!
没天理!真正没天理!
都说落翅的凤凰不如鸡,她与其穿越成一个亡国公主,还不如穿越成普通人呢!
这下好了,她还要时时防备敌国的追杀!
臭阎王,臭判官!等我哪一天回去,非把你们的胡子拔光不可!
龙符月嘴里恨恨地嘟囔着,小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打着水面。
水波荡漾着,让她河中的倒影一会儿聚集,一会儿消散……
不知什么时候,河水的倒影中,又多出了一张脸……
嗬!龙符月猛地惊跳起来。转过身子一看。忽然就张大了口,再也做声不得!
身后如飞仙般站着一个人儿。
一身白衣在风中翻飞。宛如天人般的容貌,几乎超脱了凡世一切的色相,再精彩的语言,再妙绝天下的画笔,也难以来描绘勾画。白皙的肌肤如同世界上最剔透的琉璃,在阳光下近乎透明。
女人?男人?
深蓝的眼眸如同世界上最莫测的大海,深邃而妖冶,散发着犹如冰雪的幽幽光芒。
这是男人,还是女人?
天,她还从来没见过这么绝色倾城的妙人!
他穿着一身宽大的袍子,墨黑的长发随意披散肩头。看打扮似乎是个男人,但男人哪有漂亮的如此不可思议的?
他,一定是个女人!
他优美的唇线微微勾出一个戏谑的笑容:“看傻了吗?”
龙符月失神地看着这个人一步步向她逼近,完全忘了自己尚在逃亡的危难之中。
连声音也这么好听!
这还是人吗?不会是天上的仙女下来救赎她了吧?
那人的眼眸眯了一眯,薄薄的唇瓣一扯,露出一抹可以祸国殃民的笑容:“原来,你是个小丫头。”
龙符月呆了一呆,只感到鼻子发热,似有一股热流要冲出来……
她忙揉了揉鼻子,以免自己会很没出息地流鼻血。她摇了摇头,脱口道:“姐姐,你好高好漂亮哦!唯一的缺点就是胸小了点……”
“什么?!”那人挑高了眉毛,吃惊地望着她,忽然又像反应过来什么似的,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龙符月被‘她’笑得浑身发毛,心中暗道:“莫非是我说她胸小,她生气了?可她的胸真的很小啊,平平的,飞机场似的。莫非,她也使用了束胸?嗯,一定是这样!”
她想通了其中的关窍,不由得也笑了起来:“哦,我知道了,姐姐也是使用了束胸了,你要扮男装是不是?唉,你不像啦,有哪个男人会像你一样长得这么倾国倾城的?是个人就能看出来啦。”
龙符月很好心地提醒‘她’。
那人笑得更欢了。‘她’的声音清朗而又有磁性。远远地传播开去,似乎连不远处的树林中都有‘她’的回音。
“喂,你到底在笑什么啊?我说的不对吗?”龙符月几乎要抓狂了。
关于束胸的问题
那人总算是止住了笑,一根白玉般的手指指着龙符月:“小丫头,你说的对,简直他妈的对极了。不过,我想说的是,我是男人,货真价实的男人。”
“虾米?你是男人?哈哈,你骗鬼啊?你要是男人,那我更是男人了!有哪个男人长得这么祸国殃民的?”龙符月起初惊跳,继而哈哈大笑。
那人斜眼看着她,身子一飘,忽然就凑到了她的跟前,一张俊颜瞬间在龙符月眼前放大,笑眯眯地道:“小不点,我和你打个赌怎么样?”
“打赌?打什么赌?”龙符月忽然感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傻傻地问了一句。
那人悠然一笑:“就赌我的身份。我如果是个男人,那你就给我做仆人,如果我是女人,我就给你做仆人。怎么样?”
这……龙符月呆住。
“怎么?你不敢赌?你不是很有信心吗?”那人斜着眼睛看着她。
“那个,我……”龙符月没话了。心中暗道:“难道——他真是个男人?可,怎么看也不像啊!”
“到底赌不赌?你不会连这点勇气都没有吧?”那人的俊颜上有一丝丝不耐烦。继续拿话挤兑她。
龙符月脑子中急剧转着念头:“奶奶的,不管了,赌就赌啦。反正我现在也是个亡国的公主,坐吃等死那是不可能了。要想在这边混下去,还得找个安身的地儿。这家伙穿得很不错,应该很有钱的样子。就算是赌输了做了他的仆人也应该不错。如果能赢了么——那就更好了,有这么一个有钱的大美人做仆人,还愁没有安身的地儿?”
她心中计较已定,便点了点头,小嘴一撇,道:“好,我赌啦!”
那人哈哈大笑:“好,那你就睁大眼睛看着罢!”
忽然甩掉了长衫,露出了莹洁如玉的胸膛……
他的胸膛上并没有她想象中一定存在的束胸,
难怪她怀疑他的性别
龙符月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的胸膛也是可以这么美的!
他是男人,货真价实的男人。
无论精壮的胸膛还是紧实的小腹,线条都是极度优美。清华出尘中带着一抹入骨的魅惑,几乎炫花了龙符月的眼睛。心跳的像擂鼓,一抹异样的感觉铺天盖地而来,让她的鼻血终于喷涌而出……
晕!糗大了!
她手忙脚乱想找个东西擦上一擦,但她摸遍了身上,也没找到一块叫手绢的东西。
她正暗自低咒,一块有着蓝白花边的手帕在她眼前晃动。
呀!这真是雪中送炭啊!龙符月一把抓了过来。正要在脸上擦上一擦,忽看见那手帕精致的针脚,手帕一角绣着一朵梅花,凑近了一闻,还有一丝淡淡的香气,这香气极淡,却又沁人心脾……
切,一个大男人用的东西也这么雅致!难怪她怀疑他的性别。唉,害得她舍不得使了。
她略停了一停,便跑到河边,。胡乱洗了一洗,将血流洗干净,然后用那块手帕在脸上擦了一擦,才总算把自己的小脸弄干净。
她随手把那个手帕洗干净,这才回过身来。
此时那人已经把袍子披好,正满脸兴味地看着她。
龙符月心里却在低咒:“奶奶的,自己好歹也活了二十多年,居然会花痴似的,看到帅哥流鼻血,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她是乖宝宝,该有的礼貌还是有的。也不敢看那帅得惨无人道的俊脸,把那手帕递了过去:“还你,谢谢你了。”
那帅哥摇了摇头,淡淡地道:“脏了,扔掉吧!”
龙符月一愣,小脸不由红了。
这次却是气红的。
哼,她不就是用了一下嘛,又已经洗干净了,他居然嫌自己脏!拽什么拽啊?她怒了!
顺手将那块手帕藏到了怀中。
那男子诧异地挑了一挑眉:“为什么不扔掉?”
做奴婢?做太上皇!
龙符月小嘴一撇:“你已经送我的东西,我愿意怎样就怎样,你老兄无权过问!”
“呃?”那男子挑高了眉毛,似乎是生平第一次有人对他这样说话。
这丫头,很嚣张呢!
他的心中对这小丫头升起一抹好奇,他偏偏想要打掉她的嚣张气焰,于是,便说了一句:“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奴婢,我自然管得住你。我现在命令你,把那块手帕扔掉!”
倒!,她倒是忘了这茬!她赌输了,现在已经是这美得不像话的人的奴婢了……
她慢吞吞地叹了口气,又慢吞吞地道:“就是下人,也是有人权滴。做为下人,只是侍奉你和你家人的饮食起居,至于下人其他的私事么,你就算是主人,也是无权过问的。”
好新奇的论调!
那男子看着她,大海般的眼眸波光流转,俊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龙符月打量了他一眼,忽然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那男子微微一笑,说出了一句,险些让龙符月撞墙而死:“我一直都在的,包括你刚才自摸的时候……”
龙符月的脸瞬间就像着了火一般,烧了起来。再也说不出话。她眼珠转了转,便决定绕开这个尴尬的话题,懒洋洋打了个哈欠,道:““喂,我说,那个主人,你老的府邸在哪啊?离这里远不远?我可是又饿又困又累,想找个地方吃个饭,换身衣裳,再睡上一觉……”
她这一番话说的很理所当然,很理直气壮,生像是她不是去做奴婢的,而是去他的府中当太上皇的……
那男子眼眸中闪过一抹趣味,身子一闪,龙符月一个哈欠打了一半,眼前便是一花,一愣神的功夫,小小的下巴已被那帅哥握住,修长白皙的手指拂过她冻得有些发白的小嘴:“小丫头,说,你的名字呢?”
这花样美男的动作快如闪电,倒把龙符月吓了好大一跳。
这帅哥到底是谁?
他邪魅的俊颜就在眼前,那无形的压力压的她几乎透不过气来。她想后退,但尖俏的下巴握在人家手里,力道虽然不很大,却恰恰定在了她能逃脱的范围之内。
她眼眸中有黑光一闪,那男子忽觉似有什么东西朝自己狠狠咬来。他第六感极为敏锐,在间不容发之际猛地缩回了手。一阵微风似在他缩手间掠过。
那是什么?!
那男子的大海般的眼眸忽然亮的惊人,斜睨着龙符月道:“小丫头,你很不简单哦。你到底是谁?”
龙符月暗中吐了吐舌,手指安抚地拍了拍那条一直守护着她的青蛇,心里念念叨叨:“小青龙,乖哈。不要动不动就想咬人……”
原来刚才她的下巴被人握住,心中一火大,她的守护图腾小青蛇就感应到了,不忿自己的主人被人欺负,跳起来就想咬那枚‘登徒子’的手。
幸而那人武功似乎极高,竟在间不容发之际躲了过去。
能轻描淡写就躲过小青蛇攻击的,这个帅哥还是第一人!
咦,这个漂亮的想让西施去撞墙的男人居然有极高的武功,不是绣花枕头哦。
那男子见她一双大眼骨碌碌乱转,一只小手轻拍另一条手臂,生像那条手臂是她的心爱宠物似的。心中一动,眼眸中闪过一抹精光。
龙符月心中也在急剧转着念头。这帅哥到底是谁?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看他这一身气派似乎是个王公贵族之流,可她现在所处的这个地方似乎是两军对垒的战场,她这一方很明显已经战败。
刚才她在河中也无意中瞟了几眼那些死尸,大部分是太监侍卫之流,搞不好她所在的国家已经被对方给灭了,而她这个身子的原主人一定是为了躲避乱兵,所以才女扮男装混到了太监侍卫群里。
却没想到敌国的将领如此残忍,竟将这些已经落败投降的太监侍卫们给赶到了水中,如果没淹死,也会被那些人乱箭射死……
漏洞百出的谎言
刚才那些兴奋喊叫的兵士就是负责处死这一部分的人吧?怪不得看到她会那么兴奋,感情又找到了活靶子!
她的国家既然已经灭亡,那么,现在这个一脸闲适表情的人极有可能就是敌国的王爷!
想到这个可能,她不由得打了个冷战。她刚刚穿越过来,自然对‘自己’的国家没什么感情,她怕的是她这个落难公主的身份一旦被人识破,那结果如何那当真是不敢设想!
她正有些出神,忽听哧喇一声,手臂猛地一凉。半只袖子已经不翼而飞!
她大吃一惊,后退一步,叫道:“你干什么?!”
那男子一双眸子却紧紧盯住她手臂上的青蛇图腾,嘴角忽然轻轻一扯,勾起一抹魅笑:“原来你是天玑国的龙符月小公主,怪不得搜遍全宫也找不到你,原来你冒充了太监被赶到了河里……”
虾米?龙符月公主?!她这个身子的原主人也叫龙符月?这——也太巧了吧!听这个家伙的言谈,她心中所做的猜想居然全是对的。这个男人,这个男人一定是敌国的王子之流的。晕死,她才脱了狼窝又进了老虎口,
不行,不能承认,绝对不能承认,不然她就死定了!
她故意一脸茫然地看了看那个帅哥:“主人,你说什么呢?什么公主不公主的,我只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在这湖里游着玩儿的……”说到这里,忽然惊觉。
现在正打仗耶,而且她的国家刚刚被攻破,就算她是普通人家的女孩儿,也不可能有这个闲情逸致在这湖水里游玩的!只怕早就跑没影了。
晕死,她一时着急,竟撒了这么一个漏洞百出的谎。这人看上去比鬼还机灵。只怕立刻就能听出破绽!
那男子眼眸一眯,顿时笑了起来,但笑意却未到达眼睛里:“我早就听人说,天玑国的小公主一出生时手臂上就有一条蛇图腾,如今看来倒是真的了。”
超生游击队啊?
“那个——你说这个蛇图腾?我这可不是出生就带来的,是我姆妈给我刺上去的,玩……玩玩而已。”
她继续死命装迷糊。嘴里打着哈哈,心里却在急剧转着念头;“怎么会这么巧啊,这个小公主居然身上也有蛇图腾,该死的判官,你让我附身在她的身上,这不是明摆着把我向火坑里推吗?”
那男子笑眯眯地瞧着她:“我说,龙符月小公主,你想不想知道你其他姐妹的消息?”
龙符月瞪了他一眼:“我说了,我不是什么小公主,也对其他的公主没兴趣。”
笑话,她不过就是借尸还魂而已,自己的事还搅不清呢。哪里还有心情听不相干人的八卦?
那男子眼眸眯了一眯,暗道:“这丫头,她是故意装作不关心,还是天生的冷血?”
她越没有兴趣,他越想说与她知道:“你一共有二十六个姐妹,三十二个兄弟……”
“啊?这么能生?她的父皇的生育能力也太强了吧?简直就是种马嘛。恶,像生小猪仔一样,生了这么多。超生游击队啊?”
那男子自然不知道她此刻小脑袋瓜里转的念头有多奇怪。接着说道:“你那三十二个兄弟全被赶到了这个忘情湖中,和那些太监侍卫一道,被乱箭射死,而你二十六个姐妹现如今已经全部沦为阶下囚,不出意外的话,姿色比较好的,会分给天璇国这次立功最多的将士们为奴为婢。姿色差点的嘛,那就要沦为官妓了……”
他这一番话说完,就等着看她吓得瑟瑟发抖的样子。
却不料,她的大眼转了一转,说出了一句:“覆巢之下,安有完卵?胜者王侯败者寇,这是很正常的。一个国家灭亡了,自然会把敌国的男丁斩草除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