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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丁认主的时候,月无殇尚化身为白离,是女身,所以齐洛儿从来没放在心上。
此刻听豆丁一说,心中猛地一动。
猛地想起夫妻丁认主人的寓意,心中猛地一跳:“难道我和月无殇真的是命定的夫妻……”
月无殇那似笑非笑,邪魅的眸子又浮上了心头,心在这一霎那间乱成了一团麻。看完记得:更新书签方便下次看,或者放入书架。
留你一缕魂
月无殇那似笑非笑,邪魅的眸子又浮上了心头,心在这一霎那间乱成了一团麻。
豆丁忽然跳了起来:“有人来了!”
哧溜一声钻进了齐洛儿的衣袖。
门突然打开,刑罚堂的几个弟子走了进来。
齐洛儿心中咯噔一跳,审判她的时刻终于到了!
刑罚堂的弟子都是李梦吉座下的,这次李梦吉几乎被月无殇削成一个人棍,两条手臂都不见了踪影。
偏偏云画明明有接续白骨的本事,却不肯给他医治。
只让手下弟子孟云远为他止了一下血,上了一些药物,命虽然是保住了,却成了一个废人。
这还不算,他也被关入仙牢之中,据说也会受审。
经此一事,刑罚堂的弟子对齐洛儿可以说是恨之入骨,此刻见了她,自然是没有什么好脸色。
“齐洛儿,两位尊上在紫云殿会审。快走吧!”
齐洛儿苦笑了一下,该来的总归会来的。
死就死吧。早死早托生!
她随着刑罚堂的弟子走了出去。
外面的太阳很高,晒的人身上暖洋洋的.
齐洛儿多日不见阳光,此时不由眯了眯眼睛。
唔,这么好的阳光不知道她以后还能不能享受到?
她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第一次发觉,原来活着是这么美好的事情。
紫云殿的大门缓缓被推开,齐洛儿走了进去。
大门在身后轰然关闭,让齐洛儿心微微一沉。
大殿中的人并不多,能参加会审的都是本门资历较深,辈分较高,或很有威望的。
李渔,孟云远,叶凌菲等也都在,都一脸担忧的望着她。
坐在最高处正上方的是云画和凌虚子。
凌虚子面色十分的苍白,身上的伤想必是很不轻。看完记得:更新书签方便下次看,或者放入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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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好歹能很威严的坐在那里了,云画的功劳不小。
再两侧是七大长老。
四周鸦雀无声,气氛十分严肃压抑。
到了此刻,齐洛儿已经豁了出去。
上前走了几步,朗声道:“齐洛儿拜见两位掌门,各位长老。”
“大胆!”
暂时任刑罚堂堂主的欧阳长老一声断喝:“罪徒齐洛儿,跪下!”
齐洛儿苦笑了一下,她来到这里两三个月了,还是忘记时常需要跪拜这件事。
被人这一喝,才想起来。
抬眼看了一眼云画,云画目光淡然,似乎在看着她,又似乎在看着别处。
听到欧阳长老的那一声喝,他几不可闻地皱了一下眉头,却并没有说什么。
孟云远拼命给她使眼色,让她快快跪倒。
齐洛儿无奈,只得跪拜下去。
“罪徒齐洛儿,你可知所犯何罪?”
欧阳长老大声问了一句。
齐洛儿嘴角一牵,淡淡地道:“知道,私放魔教教主月无殇,让紫云门损失惨重。”
“哼,知道便好,你还忘记了一条,私通魔教妖人,和魔教头子月无殇有染。意图颠覆紫云门……”
欧阳长老又加了一条。
齐洛儿一愣,猛地抬起头,不卑不亢地道:“我和月无殇是在白云山认识的,而我们之所以会认识,我想诸位也清楚明白的很,不需要我再进一步说明。后来我被他掳去也不是我自愿的,一切的前因后果都清楚明白的很。这私通二字从何说起?这有染二字又有何凭证?”
“大胆齐洛儿,你还要狡辩!你和魔教头子月无殇在千机洞私会,不是私通又是什么?!如非有染,你怎么会拼命救他?!”看完记得:更新书签方便下次看,或者放入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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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会?我被关在千机洞,是月无殇自己来看我,并不是我勾他来的!我之所以救他,就是因为我瞧不惯你们的所作所为!我们既然是仙门众人,理应做事光明正大,堂堂正正,无愧于心才是。可是你们利用月无殇对我的信任,骗他喝下‘神仙一日醉’,然后趁他酒醉时来捉拿他,捉住后,又用消灵锁对他百般折磨,这么做,又和魔教有什么区别?”齐洛儿一向口才不错,现在反正已经这样了,她干脆说出了堵在胸口的一番话。
“啪!”
欧阳长老一拍桌案:“满口胡言!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诛之!怎么对待他们也不为过!再说那神仙一日醉是他自己喝下他。没有人逼他喝!”
“哈哈哈哈!”
齐洛儿冷笑:“你这话骗鬼啊?这神仙一日醉的事,本来就是你们做的一个局,骗我这个呆子向里跳而已!这神仙一日醉,普通人喝三杯就会醉的东倒西歪,我在千机洞的时候,还没有得到仙骨,每日喝一杯便不胜酒力,可你们却给我送来了两坛!又是什么原因?”
她忽然转头看向李渔:“李师兄,我一向信任你,尊敬你,可是没想到你也会骗我!你敢说你给我送酒不是有人授意的?”
李渔脸微微一红,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送酒的事确实是凌虚子授意的,可是他总不能把仙尊供出来吧?
看了一眼齐洛儿,目光中有些歉然,却也有些佩服。
没想到这丫头这么快就把里面的关窍想通了。
真是个聪明的孩子……
云画微微皱了皱眉,看了凌虚子一眼。
凌虚子苍白的脸有些泛红,冷哼一声道:“确实是本座授意的。那又怎么样?所谓兵不厌诈,两国相争,本来就无所不用其极,是月无殇自己蠢,又有什么办法?”
“那么——用消灵锁也是师兄授意的?”
云画清冷的声音在大殿中回响。
凌虚子一窒,摇了摇头道:“这倒不是……”看完记得:更新书签方便下次看,或者放入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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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画微微点了点头,看了看齐洛儿。
他目光如冰如水,看的齐洛儿心中一跳,低下了头。
“齐洛儿。”
云画缓步走到齐洛儿跟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弟子在。”
齐洛儿低应了一声,师父很少这么连名带姓地呼唤她,这一次,他一定很生气很伤心吧?
“齐洛儿,月无殇虽然不是你主动找来,但你身为紫云门首座弟子,和他私自有交往就是不对。而劫仙牢,私放他出狱更是为紫云门招来了塌天之祸,共有三百二十二紫云门弟子在此一役中战死,二百零八名弟子受伤,你还不认为你有错?”
云画声音依旧清冷如水,但语气却是前所未有的严厉。
听的在场诸人都是心头一震。
齐洛儿低下了头,她自然知道自己这次闯了多大的祸。
无论理由是什么,错了就是错了。尽管这错她并不后悔。
“弟子知错了,请师父责罚!”
云画面无表情,看了一眼欧阳长老:“欧阳长老,齐洛儿按律该如何处罚?”
欧阳长老答应了一声是,看了一眼齐洛儿,朗声道:“紫云罪徒齐洛儿,你身为掌门弟子,却私放魔教妖人,犯下了欺师灭门的大罪,
愧对紫云门,是为不忠,愧对你师父,是为不孝,愧对同门,是为不义。
愧对天下百姓,是为不仁。
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人,紫云门再也容你不得。
按照紫云门律,应处于雷霆之刑六六三十六道。
但念你年纪尚幼,入门甚晚,暂时剔去你的仙骨。
留你一魂转世投胎……
一语既出,满堂俱惊。
李渔,孟云远都是脸色惨变。
这雷霆之刑为紫云门最重的惩罚。看完记得:更新书签方便下次看,或者放入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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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雷霆之刑为紫云门最重的惩罚。
专劈人的魂魄,每一道劈下来都如同把魂魄生生撕裂,苦不堪言。
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雷霆刑柱上不知劈死了多少紫云门弟子。
法力弱的,往往劈上五六道便魂飞魄散。
就算是法力较强的,能挨上一二十下就算很不错了!
此时,齐洛儿竟被判处了三十六道!
她现在虽然得了仙骨,但到底时日尚短,只怕这三十六道劈下来,她已经死的连点渣也不剩了!
满堂的弟子都倒抽了一口凉气,所有和齐洛儿熟识的紫云弟子都跪在了地上,甚至连云中岳还有其他的五位长老也面有不忍之色。也为她求情。
唯有刑罚堂的弟子幸灾乐祸,齐洛儿受罚,他们总算能为自己的首座报仇了……
凌虚子看了看跪了一地的弟子,眉头一皱,怒道:“你们都反了吗?!齐洛儿犯下了如此重罪,按律理应打的她魂飞魄散,现留下她一魂已经算是法外开恩!”
眼光如刀看向云画:“师弟,她是你的弟子,你怎么说?”
满堂静的连根针掉在地上都听的见,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云画。
李渔甚至低叫了一声:“师父!”
声音里满是哀求的意味。
云画面上没有任何表情,淡淡地道:“身为首座弟子,更应该严惩。但她究竟入门甚晚,不知规矩,也是我教导有失,她是我云画的弟子,不必逐出师门。其他一切按律法便可。”
他的声音很平淡,恍如古井无波。
但指尖却在微颤。
好在此时大堂上乱成一团,没人注意他。
求情的,叩头的此起彼伏,叶凌菲等几个女孩子甚至哭了出来。
跪在地上不肯起来。
齐洛儿虽然不知这雷霆之刑是何物,但看众人的反应也能猜出一二。
更何况她还听到了那什么‘留她一魂转生’的话,定是仙家的一种死刑,而且还是魂飞魄散的那一种!看完记得:更新书签方便下次看,或者放入书架。
这爆发出来的感觉真爽
这就判了她死刑了?这也太轻率了吧?!
齐洛儿只觉脑海中一片空白,一股怒火直冲顶门!
再也顾不得什么,直跳了起来,反正死也死了,还能再怎么着?
不如先骂一顿解气再说!
她一声冷笑,深吸了一口气,索性把心中的不满不快发泄出来.
一双眸子盯在凌虚子脸上,朗声道:“什么破紫云门?这么草菅人命!是你们耍阴谋诡计在先,现在死这么多人也不全是我一个人的错吧?
为什么你就不受罚?就因为你是掌门?
人间还讲究个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呢!原来紫云门的律法只是针对普通弟子来的。
掌门什么的可以凌驾于律法之上?
还有那个什么李梦吉,用什么消灵锁,那消灵锁是风云门之物吧?
风云门貌似是个邪门外派,按照你们的说法,那也算和邪魔外道私通吧……
怎么不见把他处置?莫非紫云门的条例律法是因人而异……”
紫云门自创派至今,还没有一个弟子敢这么指着掌门的鼻子叫嚣.
凌虚子气得脸都青了,啪地一声拍碎了眼前的案几:“反了!反了!师弟,看你收的好徒弟!她冥顽不化,简直有辱斯文!留下她是紫云门的耻辱,你还不把她逐出师门?!”
云画眉头微微一蹙,还未来得及说话。
齐洛儿便冷笑了一声:“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紫云门和魔教有什么不同?还说什么是天下正道之首?做出这样令人诟病,落人口实的事还有理了?哼,这样的门派我还不稀罕了!凌虚子,我告诉你,老子炒了你紫云门了!从今以后再不是你紫云门的弟子!”
齐洛儿这些日子窝着一肚子火,却一直不得发泄,如同一座活火山.看完记得:更新书签方便下次看,或者放入书架。
爆发出来的感觉真爽2
现在反正死也要死了,终于爆发出来!
不顾李渔,孟云远他们拼命朝她施眼色,自顾自说的异常痛快。
这爆发出来的感觉真爽!
齐洛儿好久没有这么痛快肆意过了!
这最后一句话出口,云画再镇定,此刻也禁不住面色微微一变,十指握紧。
凌虚子这一辈子也没人敢这么顶撞过他。
他再冷定,再好涵养,此刻也禁不住气得面皮变紫,抖的像抽羊角风:“孽障!反了你了!”
袍袖一抖,一道白光如同闪电直奔向齐洛儿!
他怒极出手,所使的这一招正是他的成名绝招——天雷破!
此招霸道无比,几千年来不知有多少人死在这一招下。威力自然是霸道无比。
他虽然受了伤,还没有完全好,但使出的这一招却足有七成功力。
不要说齐洛儿这位才入门的,就是李渔等等一干法力较高的弟子也承受不住。
“尊上!”
“师父!”
“掌门!”
好几个声音同时响起,云中岳,孟云远,李渔等人不及思索,同时自三个方向出手。
深浅不一的光芒自他们手中发出,齐齐拦截那道白光。
只是事出仓促,他们的功力又远不及掌门。只听“砰”地一声巨响,如同半空中响了一个霹雳!
云中岳,孟云远,李渔都被震的后退了好几步,孟云远功力最弱,嘴角都沁出血来。
凌虚子那道白光撕破了这些人的拦截,伴随着震耳欲聋的怒号,携雷霆之势朝着齐洛儿兜头劈去!
齐洛儿自坐监后,身上的灵力便像是被锁住,只能像个普通人似的行走。
这时见这雷霆一击,几乎是闪着火花而来。心里一沉!
完了!还没有上雷霆柱就要被雷劈了!
她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忽觉身上一紧,似是跌入一个怀抱之中。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耳边便就是嘭地一声闷响。
那是——骨肉碎裂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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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绑是最悲催的
那个抱这她的怀抱微微一抖。
耳边似有低低的一声闷哼。
“尊上!”
“师弟!”
“师父!”
“……”
不同的惊呼声响起.
齐洛儿猛地睁开眼睛,眼前所见是一张清隽的,玉石般苍白的脸和一双清冷的眸子。
“师父!”她低喃了一句。震惊地睁大了眸子。
替她挡了这雷霆一击的,正是云画。
齐洛儿万万没有想到他会用身子替自己挡下这一击.
怔在那里,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云画说要处置她的时候,她心中不是不恨他的无情。
都说师徒为父子,虎毒不食子。
可师父对她根本和处置路人甲没什么不同。
这让她失意之余又感重重失落。
她刚刚说炒了紫云门,自然也就是炒了这个师父,这其中自然有很大的赌气成分存在。
现在见云画忽然代她受了这一掌,他表面虽然看不出什么,可是她明明听见了骨肉碎裂的声响!
师父他受了重伤了!
她心中又愧又悔,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
不由呆在那里!
凌虚子也是脸色大变,他自然清楚自己刚才那一掌威力有多大:“师弟,你……你为何?”
云画面色平静,放开了齐洛儿,表情依旧是古井无波,淡淡地道:“她是我的徒弟,是我督导不严,才会犯了如此大错!这一掌理应我代她承受。”
“你……”
凌虚子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他见云画虽然站在那里,不动如山,看上去似乎没事人一般.
但脸色却苍白的可怕,显然受伤非轻。
他心里又气又急,一挥手,命弟子赶紧拿丹药过来,就要为他疗伤。看完记得:更新书签方便下次看,或者放入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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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画摆了摆手,后退一步,淡淡地道:“我不要紧!”
清冷的目光一扫堂下诸人:“把齐洛儿带下去,把李梦吉带上来!”
众人心中都是一沉。
云画对待自己的徒弟尚且如此大公无私,而李梦吉暗中将本门女弟子二人献给风云门门主,以换取消灵锁此时更是犯了紫云门的大忌,只怕他也是凶多吉少……
齐洛儿心头苦笑,再也说不出别的话来。
由刑罚堂的弟子押着走向紫云门最高的刑罚地点——雷霆峰。
虽然知道自己此次是必死无疑,可是心里还是很紧张。
没有一个人直面死亡的时候,会不害怕的。
天风凛冽,刮在身上,吹的她的衣衫猎猎飞舞。
齐洛儿凭空产生一种风萧萧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悲壮感觉。
她是特种兵,也曾见过死刑犯上刑场的画面。
好多平时霸气凶横不得了的歹徒分子在那一天来临的时候,好多都吓尿了裤子,昔日的威风全都不见。
那时她还暗地里骂他们脓包,可现在真临到自己的时候,才知道那份对死的恐惧!
更何况她这个死刑又和人间的死刑不同,人间处死的只是肉体,对灵魂无碍。
而在这里,那可是对灵魂的处斩!
虽然他们说给自己留一魂,但万一失手呢?岂不是连点渣子也不剩了?
雷霆柱高高矗立在雷霆峰上,直没入云霄,根本看不到首尾。
雷霆柱上刻着繁复的咒语,在夕阳下闪着暗红的光芒。
雷霆柱共有两根,左右各一。齐洛儿被粗大的铁索绑到右边的柱子上。
到了此刻,齐洛儿已不做生还之想。看完记得:更新书签方便下次看,或者放入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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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此刻,齐洛儿已不做生还之想。
更没有狗血到这个时候会有人来救自己。
在这个世界她认识的人有限。
一是紫云门中的,她们虽然同情自己,但本事都小了点,绝对不敢和紫云门律法抗衡。
而云画本事倒是不小,偏偏他是最大公无私的,这雷霆之刑也是他同意的。
还有就是月无殇,她知道月无殇很想救自己。
可是他也毕竟受了重伤,不要说不知道消息,就算是知道消息,只怕也闯不进来!
她低头看了看袖子中的豆丁,这小家伙现在在自己身上。
待会天打五雷轰的时候,岂不是把这小家伙也给劈死了?
好歹它是神物,她可不想让它给自己陪葬!
“豆丁!豆丁!你醒醒,你醒醒!”
齐洛儿不想让其他人知道豆丁的存在,便试着用心术和它交流。
豆丁蜷了蜷身子,又把脑袋向袖筒深处钻了一钻,理也不理她。
晕!不管用!
看来自己这心术交流没有到家,豆丁根本就没听到,依旧呼呼大睡!
这家伙,都什么时候了,还睡的像猪一样!
齐洛儿无奈地暗暗低咒。她还不死心,继续用心术交流呼唤它……
又一群人走了上来。
正中押着一个没有了手臂的人。
齐洛儿一愣。李梦吉!
这厮也被判雷刑了?!
哈哈哈,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这变态的长老也有这一天!
齐洛儿终于圆满了。
死就死吧,终于有一个陪葬的!
李梦吉脸色看上去比齐洛儿还要惨白,被绑上另一棵雷霆柱的时候,身躯已有些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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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折磨起别人的时候,几乎是眼也不眨,没想到轮到他自己的时候,他反而会如此脓包!
齐洛儿在心里有些瞧他不起。
当初看到他折磨月无殇的时候,她恨不得扑上去将他碎尸万段,现在他的报应总算是来了!
云画,凌虚子,李渔,孟云远,其他七位长老,以及另外一些有头有脸的紫云门弟子都上来了。
乌压压的一大群。
云画,凌虚子坐在了一个高高的石台上。
其他人就像国庆阅兵似的站在下面,人人的表情都不一样。
有的沉重,有的难过,有的惊心,有的害怕,还有少数几个幸灾乐祸的……
“齐洛儿,你还有何话说?”
云画清冷的声音在空旷的峰顶飘荡,
齐洛儿闭了眼睛,摇了摇头。
到如今她还有什么话可说?
早死早投胎罢!
只是希望下一世还是回自己那个时代,再也不要再到这个世界来了……
眼前不自禁地飘过月无殇的影子。
暗叹了一口气,那个邪魅的男子,今生只怕已经无缘相见了!
“李梦吉,你还有何话说?”
云画又例行公事地问另一个倒霉鬼。
李梦吉身子微微发抖,两条腿也情不自禁打哆嗦。
听到云画问这一句,他腿一软,差点身子瘫软!
两只眼睛望着凌虚子,忽然声嘶力竭地叫道:“师父,弟子虽然犯错,可这一切都是为了紫云门!受到这种刑罚,弟子不服!”
凌虚子对这个徒弟一向偏爱,但这次他确实是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
被他献出的那两个紫云门女弟子因为不堪忍受风云堂堂主变态的虐待,已双双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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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云画知道此事以后,二话不说便直奔风云堂,却只救回了两具赤裸的尸首。
云画自然大怒,独身一人大战风云堂数百堂众。
最后终于将风云堂彻底毁去,不过他也受了重伤。
他自己虽然不说,凌虚子却能看出来。
如非他身体有伤,又强撑着给这些弟子医治,他的身体也不会虚耗的如此厉害。
而刚刚又受了自己那风雷一掌。如非他早已受伤,自己那一掌不应该给他造成这么大伤害的。
他甚至听到了自云画身体内传来的骨肉碎裂之声……
云画性子清冷倔强,喜欢有什么事默默独自一人扛,受再多的苦也不吭一声。
他表面上虽然看不出什么异常。
但凌虚子却知道他已经是强弩之末,虚弱到了极致。
没有个十年八年,只怕难以恢复……
听到李梦吉的话,再看了看绑在柱子上的齐洛儿。
他虽然心疼徒弟,但人家自个的徒弟都绑在了那里,受到了同样的刑罚,他这求情的话怎么能出口?
不由闭了眼睛,微微叹息了一声:“梦吉,你虽然与紫云门有功,但你此次所犯的错误实在是难以饶恕,为师会收你一缕魂魄,让你转生,你就好好去吧。”
李梦吉面如死灰,他在紫云门蝇营狗苟,苦心经营,没想到到头来还是落了这么个下场!
说起来,全是那个丫头惹的祸!
他满腔怨毒地瞪了一眼齐洛儿。
心中发誓,如有来世,必找这个丫头报此深仇大恨!
行刑的弟子是四个身穿大红锦衣的大汉,手里轮着一柄大金锤。
他们上方是一面造型奇特的大鼓。看完记得:更新书签方便下次看,或者放入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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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上方是一面造型奇特的大鼓,八角形的。
金光闪闪,瑞气千条,时有红光在鼓面闪出,耀人眼目。
凌虚子面无表情,最后看了一眼齐洛儿和李梦吉:“依照紫云门门规,如有男女弟子同时受罚,理应先处罚男弟子。好,行刑!”
行刑的弟子手中的金锤高高举起,大喝一声,向着那面金鼓狠狠地敲了下去!
“轰!”
一声巨响,金锤重重地击在雷鼓上!
光芒咋现,划破苍穹!
一道电芒直划下来,带着雷霆万钧之气直直打向绑在雷霆柱上李梦吉!
众弟子不忍再看,全吓得闭了眼睛。
耳闻一声凄厉惨吼。
吓得众人打一个哆嗦。
有些胆大的抬头一瞧,就见李梦吉大睁着两只眼,背上有一道深可及骨的伤口,衣服虽然好好的,但所有的头发都竖了起来。
脸色惨白如纸,嘴角沁出一缕血丝。
他原本就受伤颇重,这一击之下,他的命已经去了大半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