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大石碑也就是光滑了点,貌似和镜子不沾边吧?
云画似乎猜到齐洛儿心中所想,接着道:“这千机镜是开天辟地时的一个至宝,能真实再现过去,为师让你看看,是非对错你自己衡量……”
手指尖冒出淡淡白光,指向石碑之上的某一点。
随着一道道光波冒出,石碑忽然变的透明漆来,有无数的映像渐渐显现……
齐洛儿诧异地睁大了眼睛,这不就是古代版的电影屏幕嘛!咦,还是3D的呢!
上面出现的是一些灾难画面,先是出现了仙魔两派的争斗,看穿着打扮就能看得出来。
电闪雷鸣,地动山摇也不足以形容其壮观。
魔教那边的人似乎渐渐不敌,便有人心有不忿。
放出了大批瘟虫,虽然大部分瘟虫被仙派的人消灭,但也有少数部分漏网,这些瘟虫流落到了人间,引发了大规模的瘟疫。
人间百姓大批大批的死去,十室九空,哀鸿遍野……
齐洛儿看的心惊肉跳不已。
镜头再一转,却见一个黑衣男子以人心为食。
他食量极大,一顿要吃数百颗,他手下操控着一个红衣女子僵尸。
··················
明天,无殇童鞋就会出来滴,亲们稍安勿躁。
这段交代是必须要写的,与后文有很大的关系。看完记得:更新书签方便下次看,或者放入书架。
原来神仙也是会死的
齐洛儿看的心惊肉跳不已,
镜头再一转,却见一个黑衣男子以人心为食。
他食量极大,一顿要吃数百颗。
他手下操控着一个红衣女子僵尸。
那红衣女子僵尸在哪里出现,哪里就会出现大旱,赤地千里,烈日炎炎……
齐洛儿喃喃地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旱魃?”
云画点了点头,指着那黑衣男子道:“那就是魔教的前任护法——墨护法。”
齐洛儿一愣:“墨护法?我在蜃楼宫没见过他……”
云画看了她一眼:“你自然没见过他,他已死了一千多年了。”
他衣袖又一拂,千机镜上的画面又变。
那黑衣男子正和一白衣女子打斗。
他们的动作都是快速难言,几乎看不清身形。
只看到一团黑光裹挟着一团白光团团乱转。
不停的撞击,分开,再纠缠,光华闪闪,像道道闪电……
齐洛儿看到那白衣女子,心猛地一跳,似被人当头打了一棒,脑中一片空白。
刹那间头脑中只剩下一个声音
——美人!真正的美人!
那女子拥有一张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容颜。
虽然她是在打斗中,五官看不甚清,却自有遮不住的璀璨光华。
一头黑发飘舞如瀑,白衣飘飘如临九天,美到了极致。
也说不清为什么,这美人竟给齐洛儿一种颇为怪异的熟悉感觉,让她心跳如擂鼓。
情不自禁张口问道:“这——这女子是谁?”
“她——也是紫云门的,论辈分,你该称呼她一声师叔。”云画淡然回答。
“哇!她好美!只怕什么月宫嫦娥也比不上她!咦,师父,弟子怎么从来没见过她?她住在哪座山峰上……”
齐洛儿满眼的小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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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柴那个烈火
云画微垂了眸子,眼底闪过一抹黯然:“你自然见不着她,她早已死去了。”
死了?
齐洛儿呆住,喃喃地道:“怎么会死去呢?神仙——神仙不都是与天同寿么?她怎么可能死呢?”
云画看了她一眼,淡淡地道:“生又何尝生,死又何曾死。生死皆机缘,万物自有轮回。若无变故,神仙自然可以不死,但……”
原来神仙和神仙打架也是可以死人的!
齐洛儿总算又明白了一点。
她抬头看着云画:“师父,你是说,她死了以后又入了轮回了?”
云画微微摇了摇头:“神仙死了便就是死了,魂飞魄散,不会再入轮回……”
汗,原来做神仙也有不好的地方!
看来上天还是公平的,给了神仙好处,自然也要弄点缺憾……
也不知怎么回事,脑海中闪过月无殇的身影,脱口问道:“那魔呢?”
云画目光如水:“魔也一样。轻易不会死,因为魔有万千化身,可一旦魂飞魄散,那这个世上再也没有他的存在。”
齐洛儿心中一跳,苦笑了一下。
仙和魔不亏是冤家对头,连命运都是差不多相同的……
千机镜上,那白衣女子似乎受了重伤。
而那墨护法受的伤更重,行动已有些困难。
那白衣女子双手结了一个颇为奇怪的法印,一道夺目的光芒闪过,将墨护法整个笼罩。
墨护法在白光中挣扎了一下,化为片片飞灰……
呀,这位师叔功夫居然高的不得了呢!
“师父,我这位师叔怎么……”
她正想问‘怎么死去的?’
忽见师父脸色似有些苍白,这最后几个字又咽回了肚里。看完记得:更新书签方便下次看,或者放入书架。
没有最倒霉,只有更倒霉
心中忽然升起了一个颇为怪异的念头:“这白衣美人师叔不会是师父曾经的心上人吧?!嗯,有这个可能,他们毕竟是师兄妹,那个长期相处,干柴烈火……怪不得师父现在冷冰冰的,说不定是情殇过……唉!”
心中也说不清是什么滋味,似妒忌又似有些羡慕。
八卦精神疯狂冒头。
脑海中已编织了一场血雨腥风,惊天地,泣鬼神的师兄师妹恋……
云画自然不知道小徒弟此时脑海中的‘龌龊念头’,他似乎有些疲累,手一挥,千机镜又恢复了原状。
他看了齐洛儿一眼;“洛儿,魔之所以称之为魔,必然有其原因,并不是个称呼而已。为师不求你闻达于世,振兴本门。只求你博爱天下,慈悲众生,堂堂正正,无愧于心。不要行持差错才好。”
又指了一下千机洞:“你便在此洞第一层住下吧。此地山灵水秀,正是修持的好地方,你性子跳脱急躁,正适合在此静修。为师过几日就会来看你,考你的功课。你且勿懒惰。”
齐洛儿猛地一呆,苦了一张小脸:原来说了半天,师父还是要关她禁闭啊!
“师父,你不能把我关在这里!我还没学会辟谷之术,要吃饭的……”
齐洛儿眼看着师父的背影渐渐淡化,情不自禁大嚷。
云画身形微微一顿:“为师会安排,记住,千机洞你只能住第一层,其他绝不能去!”
一语甫毕,他的人已经消失了。
齐洛儿颓然坐倒,她得罪哪路神仙了吗?
为毛从她过来以后,她老是被软禁啊?!
在蜃楼宫好歹还有个小丫鬟做伴,在这里可就是自己了,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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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我床榻三层茅
她顺着小湖转了一圈,没发现有什么新鲜东西,一咬牙,便进了千机洞。
洞的第一层是个简易的石室,里面有石床和桌椅,都是原始的青石块搭成的。石床上铺着一层厚厚的稻草,没有任何被褥。
齐洛儿苦笑了一下,唉,看来自己就是天生穷命。
刚没过几天安生日子,就又要过原始人的生活了……
她在稻草上摸了一把,或许是久没住人的关系,稻草有些潮湿。
她叹了一口气,听师父的语气,她还要在这里待上一些日子,她总要尽量把这个地方收拾舒服一点才好。
还是自力更生,艰苦奋斗吧。
抱起稻草走出洞来,平铺在湖岸上。
幸喜太阳正好,这么晒上两个时辰,估计就能很干了。
齐洛儿又进了洞中,把里面彻底清扫了一遍。
好在里面没有什么蟑螂老鼠什么的,比监狱强了一些。
这洞的左角还有一个石门,上面有一个大锁,估计就是通过二层,三层的地方。
她正忙着,忽听外面霹雳一声响,一道白光闪过,接着便听到呼呼的风声……
啊?她的稻草!
齐洛儿冲了出来。
见刚刚还晴朗无比的天空此时却浓云如墨,狂风肆虐,把她那些权充被褥的稻草卷上了天……
有的刮上了树梢,有的刮进了湖水之中……
“八月秋高风怒号,卷我屋上三层茅……
高者挂罥长林梢,下者飘转沉塘坳……“
齐洛儿总算体会了一把伟大诗人杜甫老先生的无奈。
这诗写的真形象!
唉,如果把屋上改成塌上就更形象了……
齐洛儿眼睁睁地看着那些茅草刮的一根也不剩,丝毫也没有办法……看完记得:更新书签方便下次看,或者放入书架。
不要看,转过身去!
“哗!”大雨终于瓢泼下来,齐洛儿无奈进洞。
坐在凉凉的青石板上。
那青石板也不知是什么石头,看上去不起眼。
却冷的彻骨,直冰到人的骨头缝里……
齐洛儿跳了起来,恨恨地踢了那石床一脚!
什么破床啊这是!
冰死人了!哪里是人睡的地方?!
外面大雨如骤,洞内静寂如死。
除了外面的雨声和自己的心跳声,再没有其他声响。
这可怕的安静甚至比死亡更让人难以忍受。
齐洛儿想要睡一会,但那床冰冷的难受,又咯得慌,她根本睡不着,只好打坐练功。
好在云画传授给她的书中,有好多修仙基础的东西。
她照着上面所写修习了半天,自我感觉身子竟然暖和了不少。
肚子又饿的咕噜噜叫了。
她站起身,走出洞来,想看看湖岸上能不能找到东西吃。
此时大雨已停,空气清新,混合着草木清香,闻上去让人心旷神怡。
齐洛儿叹了口气,唉,空气新鲜她又不能当饭吃……
她在附近转了一圈,也没找到半个果子。
她一咬牙,总不能饿死在这里!先到别处转转……
她御剑飞身而起,却不料刚刚飞起十多丈高,砰地一声头顶似撞上一个什么东西。
幸好她此时御剑术已经有了些火候,不至于从剑上摔下去。
她揉了揉撞疼的头皮,抬头一瞧,却看不到任何东西。
不死心,又用手摸了一摸,却原来上方有个透明罩子……
看来这里是设了结界了!
自然是为了防备受惩罚的弟子逃跑的。看完记得:更新书签方便下次看,或者放入书架。
不要看,转过身去!
齐洛儿还不死心,又在四周转了一圈,果然走不多远便碰到了相同的透明结界,她根本跑不出去!
既然出不去,那就只能自力更生。
齐洛儿把目光转向了那个小湖。湖里应该有鱼吧……
跑到湖边,睁大眼睛看了半天,才看到不远处有水花一冒。
嗯,不错,应该是鱼!
可是,自己没有抓鱼的工具,难道下湖去抓?
她正纠结,天空中忽然掉下一个袋子。
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洛儿,静心练功。十日后为师再来看你。”
“师父,你要把我关多久啊?”齐洛儿慌忙对空大喊。
天空中清风渺渺,早已没有了任何人的影子。
齐洛儿颓然,看了看地上的袋子。
那个袋子是麻白色的,不足一个正常人的手掌大小,瘪瘪的,看上去毫不起眼。
这里面装的不会是师父送来的十天的食物吧?
晕!这么一个小袋子,能装多少东西?
师父不会以为我是猫吧?
呜呜呜呜呜,就是一只小猫,这么一点东西也不够吃的……
齐洛儿怨念地捡起了那只袋子,向里面一掏。
咦,居然掏出一个大大的苹果。
这苹果的个头看上去和那个袋子差不多。
这袋子不会是个乾坤袋吧?!
齐洛儿下意识地又向里面掏了一掏,嗯,这次是大号的梨!
再一掏,又摸出一个白白的,热乎乎的馒头……
哈!果然是乾坤袋!
齐洛儿的手指在里面摸啊摸的,觉得里面似乎还有不少东西。
她也不心急向外掏了。将袋子收在身上,心满意足回洞去了……看完记得:更新书签方便下次看,或者放入书架。
不要看,转过身去
转眼间五天过去了。
齐洛儿因为急于找妖王报仇,所以练功也格外勤奋,每天除了睡觉便就是练功,短短五天的时间,她便有脱胎换骨的感觉。
有吃有喝,风景也不错,齐洛儿的囚禁生活倒也不怎么难过。
唯一的缺憾是这里太静了,连个说话的也没有。
这次豆丁虽然在她身上,但那家伙简直就是个睡神。
一天二十四小时,它足有十七八个小时在睡觉!
说什么它在‘一睡解相思’,睡着觉它就能在梦中见到它家豆宝了……
这让齐洛儿很无语,直怀疑豆丁根本不是什么上古神物,而是一只变异的小猪……
“豆丁,你说我师父是不是拿我当猩猩喂了?”齐洛儿坐在湖边的草地上,一只手逗弄着豆丁的大脑袋,无限怨念地抱怨。
这乾坤袋中的食物果然很不少,足够食用的。
可是——可是她在里面掏来掏去掏了五天了,掏出来的除了水果就是馒头,连一片肉也找不到!
虽然这乾坤袋有保鲜功能,所有的食物都很新鲜。
可是她是一个习惯吃五谷杂粮的人,天天水果馒头的结果就是——她瘦了!
她的嘴里几乎能淡出个鸟来!
不行,她要吃肉!她一定要吃肉!
她的目光再次转向那个小湖。
她决定了,她要抓鱼烤来吃!
反正她水性本来就好,现在功夫又精进了不少,说不定赤手抓也能抓个一条两条的!
前几天因为身上有伤,她不敢泡水,这两天只觉身上刺痒的难受,很想洗澡。看完记得:更新书签方便下次看,或者放入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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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反正现在身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就洗一下澡,顺便抓几条鱼,反正这个地方也绝不会有人来的。”
她飞快地除去外衣,扑通一声跳了进去。
水温正好,不冷也不热。
她来回游了一圈,正想潜下去寻找鱼儿的踪迹。
忽觉脚踝一紧,她竟被一股大力扯进了水中!
齐洛儿大吃一惊,尚且来不及有所动作,便觉湖水没顶。
那些细细的水流从四面八方无孔不入地涌了过来!
什么东西?!
难道水中有怪兽?!
瞧这力气,竟然很不小.
她拼命挣了几下,竟然没有挣开。反而被拉入水深处。
急睁开眼睛,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
还没看清,水花一响,她眼前一暗,嘴唇便被一个带了淡淡清香的物事给堵住。
那物事水润柔软,带了一种淡淡的清香,叫人刹那间迷糊了神智。
齐洛儿失神的片刻,浓浓黑暗水幕中有人伸手捏住了她的鼻尖,不重,却生生阻绝了呼吸。
让她情不自禁张开了口,一个柔软的物事便钻进了她的口中,在她口唇间肆虐……
齐洛儿卯足力气要推开这霸道的桎梏,却换来更加紧密的囚禁.
两只手腕都被一只修长的手握紧固定在一方宽阔有力的地方。
手下强劲跳动的动静终于让她于混沌之中意识到这是一方胸膛。
而覆在她唇上的则是两片薄唇
挣脱不开,她本能地张口想从那人口中汲取生气。
狠狠地吮吸着那双微启的唇,掠夺着里面的每一分空气。
那双唇之主不晓得是不是亦觉得呼吸困顿。看完记得:更新书签方便下次看,或者放入书架。
不要看!转过身去!
片刻之后便更加狠毒地张开口,将她嘴唇包纳其中,张狂地舔吸
一番抵死交缠!
虽然她竭尽所能地分取了些许空气,然而越来越稀薄的入气却叫她渐渐瘫软,意识逐渐模糊远去。
“完了!我要淹死在这里了!”齐洛儿头脑一阵晕眩
哗啦!一声水响,那人抱着齐洛儿轻轻一窜就窜出了水面。
突如其来的清新之气叫齐洛儿胸肺之间一阵顺畅。
她猛烈地咳着,一边狼狈地伸手拂开额前纠结的乱发,一面大口地喘息。
“小洛儿,几天没见,你热情了不少。”
一个十分欠揍的声音自她头顶上方响起。
月无殇!这是月无殇的声音!
齐洛儿猛地跳了起来。
瞪着对面和她一般浑身湿漉漉却仍不失风流倜傥,还拿那双勾魂桃花眼瞧着她,一脸坏笑的男子,一股火气瞬间蹿上她的头顶。
是可忍孰不可忍!
这家伙一见面就差点淹死她,真真是她命里的灾星!
“你……你……你……”
她颤抖着指尖,指着月无殇,一时想不起用什么好词骂他。
月无殇笑眯眯地看着她,一双桃花眼似有波光闪动,慢吞吞地道:“小洛儿,你穿的可真凉快,唔,不要再抬手了,我好像看到了很养眼的东西……”
“轰!”齐洛儿小脸瞬间红了个通透。
这才想起自己身上仅仅穿了一条小内内,几乎算是赤身裸体的!
她下意识地双手抱胸:“混蛋月无殇!不要看!转过身去!”
月无殇笑的像偷了腥的猫:“小洛儿,没想到你还挺有料的,唔,抱起来手感很不错。”
“不错你个大头!”齐洛儿恨不得扑上去咬他,顺便封了他那张坏嘴!看完记得:更新书签方便下次看,或者放入书架。
不要看,转过身去
她手忙脚乱地穿上衣衫.
但浑身湿淋淋的,衣服刚穿上就紧贴在了身上,十分的难受。
抬头一瞧月无殇,忽然一呆,那家伙衣衫飘飘,哪里还有半分湿意?
“你怎么进来的?”
师父不是弄结界了吗?这家伙怎么跑进来的?
月无殇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云画弄的这乌龟壳不错,我不忍打破,就在下面上来喽。”
下面?难道这湖里有向外的通道?
齐洛儿狐疑地看着他。
月无殇手臂伸过来,抱着她的肩膀:“嗯,这遁地咒有些费力气,娘子,为夫累了,让我歇歇。”
这家伙,还这么无赖!
齐洛儿推了他一把,想拂掉他的狼爪.
却没想到他整个人都贴了过来,几乎半挂在她身上:“娘子,你好狠的心,为夫千里迢迢来看你,你连个肩膀也不给我靠靠……”
“月无殇!你正经点!谁是你娘子?你是魔,我是仙,我们现在是对头!”
齐洛儿气急败坏地推他。
“唔,那我们来一段回肠荡气的仙魔恋也很不错。”
月无殇笑的风流肆意,一派春光灿烂的。好心地提了一个馊主意。
“谁要和你相恋?!我喜欢我师父,我要嫁我师父……”齐洛儿要被他气懵了,连内心深处的想法也叫了出来。
“你敢给我红杏出墙?!”眼前一张俊脸忽然放大,月无殇斜睨着她,声音凉凉的。
“喂,我还没嫁给你好不好?什么红杏出墙,我还爬墙呢!”齐洛儿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唔,原来是小洛儿想嫁给我了,用出墙威胁我……”
月无殇一只手臂压在她的肩上,微眯了眼睛,笑嘻嘻地看着她。
“你……你……”齐洛儿恨不得一脚把他踹出去!
一转身,向洞里走去。她不要理他了,要不然非被他气死!
他不管是白离,还是月无殇,都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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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想干什么?
很好,算他识相,没跟进来。
齐洛儿关了洞门,舒了一口气。
“小洛儿,这是你歇息的地方?唔,这床好硬,为夫躺着不怎么舒服……”
一个很无良的声音忽然在洞内响起,吓了齐洛儿一跳。
抬头一瞧,却见月无殇斜倚在她的青石床上,微眯着眼睛,懒懒地看着她。
这家伙是地里鬼啊?!
明明他在外面不是吗?
怎么一眨眼的功夫跑到她的床上去了?!
齐洛儿嘴角抽搐:“月无殇,这是我的床,谁让你上去的?!”
月无殇眼眸一眨,颇为哀怨地看着她:“小洛儿,你的不就是我的?你我夫妻还计较这么多?嗯,你忘记我们同床共枕的时候了?”
齐洛儿摸出一个东西就砸了过去:“月无殇,你还有脸提这茬?你这个死人妖,你把我害苦了知不知道?你说你一个大男人,好死不死地变成女人做什么?!还和我一个寝室!我的清白名声全被你毁了……”
月无殇顺手一接,咦,是个大苹果。
齐洛儿越说越气,东西一件一件劈头盖脸砸了过去。
月无殇一件件接住,苹果,梨,桃子,香蕉,馒头……最后居然是一串葡萄……
月无殇这个咬一口,那个咬一口,唔,滋味还算不错。
一双桃花眼中闪着好笑的谑芒.
光是看这丫头丢出的凶器就知道她嘴巴虽然骂的凶,其实还是真舍不得伤害他……
瞧瞧,洞中有这么多的石块她不捡,倒把她的所有‘家当’全扔过来了!
噗!一个白白的东西又砸了过来。
月无殇顺手接住,唔,是一个麻白的袋子。
他眼眸一眯,云画的乾坤袋!看完记得:更新书签方便下次看,或者放入书架。
你,你想干什么?
看来云画对这个小徒弟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居然把这么要紧的东西送给小徒弟当食物袋……
齐洛儿直到双手空空,才发现自己的全部家当在人家手上了。
“东西还我!”她小脸一沉,伸出手来。
月无殇慢条斯理地将那些‘凶器’全装入袋子中。
在手里摇了一摇,笑眯眯地道:“小洛儿,你瞧瞧你真是心急,这么快就把嫁妆全送来了,唔,东西虽然不多,但只要洛儿肯嫁给我,我不会嫌弃的……”
“嫁给你个屁!我嫁给一头猪也不会嫁给你这个死人妖……”
二十多年的良好淑女形象瞬间破功,齐洛儿火气一飞冲天,情不自禁爆出一句粗话。
她一句话还没吼完,手腕猛地一紧,被一个突如其来的力量擒获。
那猛烈的力量将她拽了个踉跄,身子跌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
月无殇的俊脸瞬间在她眼前放大,他邪魅的眸子凝望着她,温热的呼吸几乎喷在她的脸上。
齐洛儿的整个身子都被他禁锢在怀中,身下是冰凉的石板,身上却是月无殇火热的身躯……
这样的姿态,实在是太过惨不忍睹。
湿得依身而贴的衣裳让她对周身物什更加敏感,只觉得后背抵得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她挣了挣,却被月无殇那妖媚的眸子和周身泄露的火气给镇住了,不得动弹。
“你……你想干什么?”
好不容易自喉咙里挤出几个字,齐洛儿一颗心紧张的几乎要跳出喉咙。
“想干什么?你说呢?小洛儿,你不是说我是人妖么?我想让你验验看……嗯?”看完记得:更新书签方便下次看,或者放入书架。
你,你想干什么
那个上挑的尾音邪魅而又肆意,像一把利刃割断了齐洛儿心中紧绷的那个弦。
齐洛儿打了个寒颤,连忙推他:“月无殇,你……你起来!放开我,不然我……我再也不要理你……”
月无殇丝毫不为所动,手指放开了她的手臂,一寸一寸,拂上了她的小脸。
手上的动作温柔到了极致,但眸子里却闪过一抹火热,嗜血而残酷。
他颠倒众生地魅惑一笑:“小洛儿,你既然招惹了我,这一辈子也休想再逃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