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发着一种淡淡的药香。水的高度正好超过她的胸脯。
她愣了一愣,以她了解的现代医学知识,她受了这样的伤是不能见水的吧?
那——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不过——泡在这样的水里倒真舒服。
这水居然还像温泉一样咕嘟嘟冒泡呢……
随着无数泡泡的冒出,齐洛儿竟觉那些水如同一个温柔的手,在她伤口四周流转……
她想转转脑袋,看看自己到底是在什么地方。
却不料丝毫也动不了,生像是被点了穴道!
她大吃一惊,正想拼命动上一动,或者喊上一嗓子。
不料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声音:“洛儿,别动!师父帮你疗伤。”
齐洛儿身子登时一僵!
师父!这是云画师父的声音!看完记得:更新书签方便下次看,或者放入书架。
被他看光光了4
齐洛儿身子登时一僵!
师父!这是云画师父的声音!
师父就在自己身后!
正确的说,是在这大木桶后面!
齐洛儿低眼瞧了瞧自己泡在水中,全身赤裸的身子,一颗心噗噗乱跳。
“糟了!我,我被师父全身看光光了……那——要不要他负责呢?”
她的小脸霎时红透,芳心小鹿般乱撞起来,几乎要跳入嗓子眼里。
幸好她此时小脸原本就是浮肿的,外表看,倒也看不出什么。
汗,我身上的破烂衣服不会也是师父为我脱的吧?
这次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
“师父,我……”
齐洛儿正想说点什么来掩饰此时的尴尬。
“洛儿,不要说话,你如不想落下一身伤痕的话,那就心沉丹田,抱守元一……”
啊?这一身伤能完全消除?
齐洛儿自然知道自己这一身有多严重,身上好多地方都皮肉翻卷,就算是在现代,这样的伤也会落下一身伤痕。
可听师父的语气,似乎能有把握治好!
女孩子都有爱美的天性,齐洛儿自然也不能例外。
慌忙坐正,按照原先李渔传授的仙家入门知识,双手虚合在膝上,打起坐来。
木桶中的气泡越冒越急,水流渐渐旋转起来。
不大的功夫就形成一个大漩涡,而齐洛儿,正坐在漩涡中心。
“洛儿,忍一忍,可能有些疼。”
云画的声音又自身后响起。
随着话声,齐洛儿但觉身上猛地一紧,觉那些碧水顺着伤口直钻入体内。
这一刹那间,体内仿佛有万蛇咬噬,偏偏她穴道被点,想动也动不得。
她疼的全身发抖,那种痛是无法言表的,一寸寸似乎要钻入人的骨髓。
心口似在燃烧,每一次呼吸都仿佛烧灼般疼痛。
咬紧牙关,冷汗一滴滴顺着鬓角流下,嘴唇都几乎咬破了。
这样的‘酷刑’不知她忍受了多久,只知道汗出了一身又一身。看完记得:更新书签方便下次看,或者放入书架。
被他看光光了5
这样的‘酷刑’不知她忍受了多久,只知道汗出了一身又一身。
木桶微微有些震动,似乎云画正在木桶上一下一下的拍击。
齐洛儿疼的难受,又无法回头,所以也不知道云画到底是在干什么。
过了好大一会,那些旋转的水流总算停止了波动,云画在身后微微透了一口气:“好了。”
轻轻拍了两下掌,进来两个女弟子。
那两个弟子齐洛儿却是认识的。
一个是叶凌菲,另一个也是和她一起修炼的女孩儿。
她们恭恭敬敬地一躬身:“尊上。”
“将洛儿扶出来,扶到床上穿上衣衫……”
云画淡淡吩咐。
叶凌菲二人自然照做,将齐洛儿扶出来,又为她穿上一件宽松的袍子。
齐洛儿虽然不能动不能说,心里却恍然明白自己赤条条的被泡进这大木桶中,定也是这两个姐妹代做。
云画一直在自己身后,这水中又浮这么一层花瓣,他是看不到什么的。
明白了这一点,她也不知道是松了一口气还是微微有些失落,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
“好,你们出去!”
云画吩咐了一句。
那两个人无声退下。
云画将齐洛儿扶坐起来,道:“洛儿,师父要为你缝合伤口,你忍住点疼……”
“缝……缝合?”
齐洛儿抖了一抖,她此时已能动弹,仰起脸看着云画。
可怜兮兮地道:“师父,能不能,能不能给我用点麻药?”
她身上大大小小改缝合的地方有三四十处呢。
就这么缝合,岂不是要疼死她?
虽然她是特种兵,比较耐疼,但一想到有人在自己身上像纳鞋底似的飞针走线,她就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
呜呜呜,她又不是那位关云长,可以面不改色地让人刮骨疗毒……
云画微微摇了摇头:“用麻沸散的话,伤口会好的很慢,还会落下疤痕。”看完记得:更新书签方便下次看,或者放入书架。
被他看光光了6
云画微微摇了摇头:“用麻沸散的话,伤口会好的很慢。”
“还会落下疤痕,我们修道之人虽然不在乎这身皮囊的美丑,但你毕竟还小,还是个孩子,留这么一身伤痕未免心理会有阴影。”
齐洛儿瀑布汗,原来师父还是心理学家,居然知道心理阴影。
原来这架空的朝代也不完全和古代一样……
虽然她身上因为练功也留下几个疤痕,但那无伤大雅。
而现在她身上这一条条的血痕,像蛇般在身上蜿蜒交错遍布,如真全变成疤痕,那可难看死了!
都怪夜天问那个死变态!
有朝一日她早晚把他碎尸万段,以报今日之恨!
她一咬牙,点了点头:“好,师父,我准备好了,你开始吧!”
她小脸上一片坚决,一副从容赴死的派头。
云画淡淡地点了点头,面上虽然没有露出什么表情,心中却也有些佩服小弟子的坚强。
他手一伸,像变戏法似的变出一个水晶托盘。
托盘上密密麻麻摆满了大大小小的刀具,镊子,剪刀,针,颜色不一的细线……
齐洛儿看着这一整套家伙,咽了一口唾沫。
没想到师父仙术厉害,医术也这般高明。
看这套装备,简直就是个外科专家了……
云画伸指一点,齐洛儿又不能动了。
眼见云画拿起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小刀,齐洛儿闭了眼睛不敢再看。
,云画双手开始上下翻飞,剪子,刀子,镊子交替使用,在齐洛儿身上的伤口处忙活起来。
挖腐肉,接血脉,清洗伤口,抹药,缝合……
他的动作快到了极点,异常轻柔迅疾。
就仿佛是一个人长着十只手,往往只是一个瞬间,一个伤口就被他处理完毕了……
齐洛儿嘴唇几乎咬破,额头冷汗一颗颗冒出,她却硬是忍住一声未吭。
约莫过了大半个时辰,齐洛儿身上的伤口终于全部处理完毕。看完记得:更新书签方便下次看,或者放入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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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过了大半个时辰,齐洛儿身上的伤口终于全部处理完毕。
她整个人也被包扎的像颗大号的粽子。躺在那里动弹不得。
云画嘴里不说,看小徒弟如此坚强,心里也很喜欢。
这样的‘酷刑’就是大男人也没有几个人能经受住的。
这小徒弟看上去娇娇弱弱的,倒有一身硬骨头。倒让他很是刮目相看。
或许她是天女的关系吧。
这孩子身上总有一种不服输的精神打动人,自己这个徒弟看来是收对了……
齐洛儿看他处理完最后一个伤口,总算是长出了一口气。
呼!疼死她了!
好几次她想大叫大嚷,但却知道大叫大嚷并不能让她的疼痛稍减,反而让她在心上人眼前有丢人的嫌疑……
“洛儿,为师再为你推血过宫,等你血脉活泼了,伤就好的快了。”
“嗯,嗯,好的。谢谢师父。”
齐洛儿点头。心里却充满了好奇,她终于能亲身见识一下古人的疗伤的技能了。
原先一直是在电视中看的,现在总算能亲身体验一回了!
不知是不是女主在前面端坐,男主在后面将双手按与女主背上,真气就传输过去……
她这一个念头还没转完,身子忽然凭空浮起,滴溜溜打了个转,正和师父面对面。
无意间一抬头,见云画面上一片淡然清冷。
叫人想起水墨画中迷路的月亮,清辉寂寂,润泽萦萦。
她心中莫名一跳,脸上发烧,低垂了眸子,不敢看云画那如明月清风一样的面容。
云画微微挑了挑眉,也不言语,手掌连环拍出,每一掌都击在齐洛儿不同的穴位上。
他动作快极,一双手仿佛是幻成了一百只手,看的人眼花缭乱。
齐洛儿吓了一跳。
还以为自己犯了什么错误,师父要出手清理门户,险些就叫出来。
身子被云画击打的风车似的旋转不休。看完记得:更新书签方便下次看,或者放入书架。
被他看光光了7
约莫过了大半个时辰,齐洛儿身上的伤口终于全部处理完毕。
她整个人也被包扎的像颗大号的粽子。躺在那里动弹不得。
云画嘴里不说,看小徒弟如此坚强,心里也很喜欢。
这样的‘酷刑’就是大男人也没有几个人能经受住的。
这小徒弟看上去娇娇弱弱的,倒有一身硬骨头。倒让他很是刮目相看。
或许她是天女的关系吧。
这孩子身上总有一种不服输的精神打动人,自己这个徒弟看来是收对了……
齐洛儿看他处理完最后一个伤口,总算是长出了一口气。
呼!疼死她了!
好几次她想大叫大嚷,但却知道大叫大嚷并不能让她的疼痛稍减,反而让她在心上人眼前有丢人的嫌疑……
“洛儿,为师再为你推血过宫,等你血脉活泼了,伤就好的快了。”
“嗯,嗯,好的。谢谢师父。”
齐洛儿点头。心里却充满了好奇,她终于能亲身见识一下古人的疗伤的技能了。
原先一直是在电视中看的,现在总算能亲身体验一回了!
不知是不是女主在前面端坐,男主在后面将双手按与女主背上,真气就传输过去……
她这一个念头还没转完,身子忽然凭空浮起,滴溜溜打了个转,正和师父面对面。
无意间一抬头,见云画面上一片淡然清冷。
叫人想起水墨画中迷路的月亮,清辉寂寂,润泽萦萦。
她心中莫名一跳,脸上发烧,低垂了眸子,不敢看云画那如明月清风一样的面容。
云画微微挑了挑眉,也不言语,手掌连环拍出,每一掌都击在齐洛儿不同的穴位上。
他动作快极,一双手仿佛是幻成了一百只手,看的人眼花缭乱。
齐洛儿吓了一跳。
还以为自己犯了什么错误,师父要出手清理门户,险些就叫出来。
身子被云画击打的风车似的旋转不休。看完记得:更新书签方便下次看,或者放入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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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被云画击打的风车似的旋转不休。
让她头晕脑胀不已。
开始还是有些疼痛的。
但最厉害的疼痛她都熬过了,这点小疼对她来说就是小KISS。
她咬牙忍着。
渐渐的,她感觉师父的每一掌拍在身上,似都有一股气流寻隙而入,和身上的气息遥相呼应。
有一股暖流循周身游走,浑身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
她就这么陀螺似的在空中转了好大一会,云画额上已微微见汗。
齐洛儿只觉体内的热流奔行越来越急,似乎原先沉涩的血脉重新打开了什么通道。
流的甚是畅快。所有的伤口都开始微微发热,发痒……
又过了大约一个时辰,齐洛儿忽觉百会穴里猛地一跳,一股力量蓦然破穴而出!
这股力量大的异乎寻常,把云画传入她体内的热流一下子反弹出去。
只听云画闷哼一声。
齐洛儿吃了一惊,忙回头一看,但见云画面色苍白。
跌坐地上,嘴角已沁出丝丝鲜血。
齐洛儿心中蓦生歉疚,叫了一声,扑了过去,扶住云画:“师父,你要不要紧?”
云画眸子中闪过一抹诧异。
他只知道天女是魔教的克星,本身蕴含绝大的灵力,却没想到打通她的任督二脉便能催生出来这么多!
他刚刚猝不及防之下,险些为那股乱冲的灵力所伤……
或许好好调教调教,用不了几年,他紫云门便能出现一名足以和自己平起平坐的高手……
他咳了一声,见齐洛儿犹自一脸茫然。
尚不知道自己已经得了天授的灵力。
“你……你快打坐调息。”
云画低喝。
啊?为什么还要打坐?
这一天她打坐打的够多的了!
还未等她把这句话问出口,忽觉体内的那股力量宛如泄了闸的洪水一般,在体内乱冲乱撞。
四肢百骸像要炸裂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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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看光光了9
四肢百骸像要炸裂了一般。
那种感觉便如有万把钢刀在体内乱扎乱刺。
身子像是被烹被炸,又像是被扔进了万年冰窖里,说不出的痛楚难当.!
不由一声尖叫,就欲跳起来。
忽觉后背一紧,她被强按着坐下。
一股热流又强行进入她的体内,将她体内的乱冲乱撞的灵力暂时按住……
云画见她脸色忽红忽白,脸涨睛突,显然十分难受。
不由叹了口气,手指如飞,连点数指。
齐洛儿身上那股乱冲乱撞的力量就像是被人生生截断,再也感觉不到……
她呆呆抬头看着云画,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云画却在心里微叹了一口气。
这孩子虽然是天女,但到底身子还是凡人的身子。
承受不了这种天授灵力,他只得将她这股灵力暂时封印。
等她修炼脱了凡胎,再解开这个封印也不迟。
“好了,洛儿,你好好休息一下吧,过几天你的伤就会全好的。”
云画又轻轻拍了一下掌,叶凌菲和另一个女孩子又走了进来,手里还抬着一张春凳。
“送洛儿去暖香殿歇着。”云画吩咐一声。
叶凌菲二人低头答应了一声‘是’,便齐心协力将齐洛儿抬到春凳上。
然后恭恭敬敬地对云画行了一个拜别礼,这才抬着齐洛儿离开。
齐洛儿身子被包的像颗粽子,行动不便,只能任她们抬着自己出了师父的‘药香阁’。
一出了药香阁,两个女孩子终于活泼起来。
叶凌菲更是激动的热泪盈眶:“洛儿,可担心死我了,你被魔王掠走数天,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你弄了这么一身伤,是不是那厮下的毒手?哼,魔王就是魔王,手段就是残忍……”
她嘴里叽叽喳喳的,似乎要把这些日子对齐洛儿的担忧全部倾泻出来。
齐洛儿苦笑一下。看完记得:更新书签方便下次看,或者放入书架。
被他看光光了10
齐洛儿苦笑一下。
也不知为什么,她不想对着好朋友诉说这些日子来在蜃楼宫的遭遇,只淡淡笑了一笑:“你误会了,我的伤不是月——魔君下的手,而是妖王夜天问,那才是个标准的变态加三级。”
“妖王?你见到妖王了?居然是他干的?!哼,对一个女子下这样的辣手他还真变态!哼,妖魔不分家,他和那个月无殇没一个好东西!哦,对了,他长相如何?漂不漂亮?”
另一个女孩子名叫紫云君,性格活泼好动,想当然的,她的八卦精神也很强盛。
话题一转,便转到她最感兴趣的事情上面。
齐洛儿几乎有些无语。
你说现代有这么多的花痴女也就罢了,怎么这仙界也有?
还这么八卦!
看来这八卦和花痴女是遍地开花,无处不在啊……
她瞥了紫云君一眼,淡淡地道:“漂亮又如何?变态就是变态!这一辈子他最好祈祷别再碰到我,不然我非扒了他的蛇皮,炖蛇羹不可!”
紫云君吐了一下舌头道:“原来他是蛇精,蛇是最冷血无情的动物,也怪不得他这么变态。”
齐洛儿叹了一口气,唉,她在现代的时候,也看了不少关于蛇王的故事。
那时对蛇这种生物还是蛮有好感的,没想到这夜天问彻底颠覆了她对蛇的印象……
她看紫云君一眼,似笑非笑地道:“你这么喜欢看帅哥,怎么见了我师父就像老鼠见了猫似的?
吓得大气也不敢出?”
紫云君吓了一跳,连忙两边看了看,确认没有其他人听到她们的对话。
这才回过身来,瞪了齐洛儿一眼:“死丫头,那可是高高在上的尊上啊,他老人家那可是不染一丝尘埃,平时多看一眼都感觉是种亵渎,整个紫云门敬他如同神明,谁敢……哪个像你这般好运,能拜入他的门下,你不知道,其他姐妹可都要羡慕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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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债一大把
齐洛儿摸着脑袋笑了一笑。
说实话,她都不相信自己会这么好运的.
想拜入云画门下,就真的梦想成真。
要知道,云画这几千年来就收了三个弟子。
而他的师兄凌虚子却收了近千人了……
她忽然像想起了什么:“哦,对了,李渔师兄呢?他……他回来了没有?”
虽然夜天问对她说,李渔被他打伤,说不定已死,但师父能及时赶到,应该是师兄的功劳吧?
不知道师兄受没受伤……
叶凌菲叹了一口气:“李师兄受伤非轻,昨晚几乎是爬回来的……现在正在‘云易阁’养伤呢。”
原来——李师兄真的受伤了!
齐洛儿抬眸:“凌菲,云君,抬我去云易阁好不好?我去看看他。”
紫云君吐了一下舌头:“那可不成,尊上吩咐把你送到暖香阁,我们可不敢违命!再说你瞧瞧你现在这个样子,师兄见了,没得让他替你闹心。还是等你大好了再去罢。也不急在这一时。”
齐洛儿想想也是,只得罢了。
转眼间便过去了十多天.
齐洛儿身上的伤总算好了个七七八八,已能下地行走。她刚刚能自由行动,便跑到云易阁中。
李渔受的是极重的内伤,好的要慢一些。齐洛儿跑去的时候,他刚刚起床。
他的脚筋被夜天问挑断,虽然已经被云画接好,但尚不能下地行走。
看到齐洛儿跑进来,微吁了一口气。
齐洛儿的伤势他已经听其他师弟们提起,心中暗暗愧疚.
自己如果能再快一点,或许师父去的更早,小师妹也能少受点折磨……
齐洛儿脸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浮肿也全部消了下去。
唯有身上的伤痕尚没有消失.
她怕师兄担心,便穿了一身宽大的袍子,将自己捂的严严实实。
师兄妹说了一阵子话,齐洛儿这才出来。迎面碰上了二师兄孟云远。看完记得:更新书签方便下次看,或者放入书架。
桃花债一大把2
孟云远一身蓝衣,剑眉星目,神采照人。
一笑起来,露出两个酒窝,看起来风流而又骚包。
他围着齐洛儿转了一个圈儿,手臂大咧咧地搭上了齐洛儿的肩膀:“小师妹,嗯,看起来好的差不多了。漂亮了不少。”
齐洛儿在养伤的时候,这位二师兄便来探望过。
这家伙生就一张毒嘴,一见面就不客气地嘲笑齐洛儿的脸像颗猪头。
可以荣登紫云门最丑女仙之首。
看到齐洛儿脸色不善才摸了摸鼻子,转而大骂夜天问变态……
齐洛儿被他整的有些无奈,知道这位二师兄在云浮宫绝对是个另类。
天资聪敏,道行在整个紫云门都是数一数二的,只是性子有些跳脱又风流不羁。
听说桃花债一大把,幸好他除了爱招蜂惹蝶外做事还很有分寸,才没被云画赶出师门去。
这时迎面又碰到了他,齐洛儿有些头疼。
不动声色地拂掉了他的狼爪,微微点了点头:“二师兄好。”
孟云远老早就想要个师妹了,可师父轻易不收徒弟,让他这个愿望很久难以成真。
他其实早已出师,一直在外历练。
后来听说师父终于收了一名女弟子,貌似还是传说中的天女,他便急急忙忙赶了回来。
却不料已经被魔王给掠了去。
他捶胸跌足,不住哀呼自己运气背。
好不容易有个师妹,却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见面?
他这些日子四处奔忙,帮着师父寻找蜃楼宫的入口,却一无所获。
那一日听闻师父终于将小师妹救了回来,他便急如星火般赶了回来。
先帮师父应付了一下那些来探望的路人甲乙丙。
等云画为齐洛儿治好了伤,他便忙忙探望。
终于见到了朝思暮想的小师妹,却见小师妹小脸肿大的像颗猪头,浑身包扎的像个木乃伊大粽子。
一时没管住这张嘴,嘲笑的话便说出了口。看完记得:更新书签方便下次看,或者放入书架。
桃花债一大把3
终于见到了朝思暮想的小师妹。
却见小师妹小脸肿大的像颗猪头,浑身包扎的像个木乃伊大粽子。
一时没管住这张嘴,嘲笑的话便说出了口。
他嘴里虽然说的毒,但还是很心疼这个唯一的小师妹的。
心里几乎将夜天问的十八代祖宗都问候了一遍。
齐洛儿每天都需要泡药草浴,那些药草便都是他采集的,只是齐洛儿不知道而已。
前几日他出外为师门做事,一离开便是五天,心里还是很惦记这位差点被毁容的小师妹的。
所以办完了事,便急急忙忙跑了回来,迎面正碰上齐洛儿。
泡了这几天的药草浴,齐洛儿小脸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白嫩。
虽然说不上有多倾国倾城,但一双眼睛水汪汪的,灵气逼人,别有一番韵味。
哈!这小师妹果然不愧是天女,够漂亮!
孟云远大喜,围着齐洛儿团团乱转,拍着胸脯保证:“小师妹,以后谁欺负你,和师兄说,师兄负责把那些不开眼的打的满地找牙。”
齐洛儿笑着点了点头,在这里有这么多的师兄卫护她,心里的感觉很温暖……
她正想说什么,忽然半空中传来呼声:“孟师兄,孟师兄……”
她抬头一瞧,只见一个少女御剑而来。
肌肤如雪,眉目如画。一身大红的衣衫如烈火般在空中飞扬。
齐洛儿心中咯噔一跳。
这少女不是别人,正是和她一起入门的李重紫!
没想到自己离开紫云门个把月的时光,她已经学会御剑了!
孟云远脸上又露出了他那招牌似的笑容,摆出他最风流倜傥的卖相。
笑吟吟地看着李重紫:“李师妹,你的御剑术倒提升了不少。”
李重紫卖弄似的御剑在空中转了一个圈儿,这才跳下地来。
看到齐洛儿,她皮笑肉不笑:“原来齐洛儿师妹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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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债一大把4
李重紫不再理会齐洛儿,拉着孟云远的衣袖撒娇似的道:“孟师兄回来也不来看我,重紫要生气了……”
孟云远打了个哈哈,笑眯眯地摸了摸李重紫的脑袋:“为兄也是刚刚回来,正想拜过师父,就去找李师妹你呢……”
李重紫撇了撇小嘴:“孟师兄这次可给重紫带来礼物?”
孟云远笑嘻嘻的:“当然!瞧,这是给你的。”
自衣袖中掏出一枚发簪,那发簪晶莹剔透,玉色晶莹,倒也算是玉中上品。
李重紫为唐国的公主,什么样的首饰没见过?
笑眯眯地接过来,上下看了两眼:“唔,不错!师兄眼光很独到!这玉簪我喜欢。”
看了齐洛儿一眼。
眼眸中颇有炫耀示威的意味:“师兄,你为我插上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