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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纷纷爬到苏黎身边,看都不看就将她手中的丹药吃了下去。
九转还魂丹,世人恨不得争的头破血流的东西,但是苏黎就这么眼都不眨一下就给了一群蛇。
吃下丹药之后,这群蛇身上的颜色很快就退去。
每条蛇都恢复了之前该有的颜色。
苏黎托着腮看着它们,见它们恢复如常,便问道:“你们在这呆了很久吧?那有没有知道,后山那边情况的?”
前面盘踞在苏黎身边的蛇都懵懂无知的样子。
突地,之前那条小金蛇却爬到她面前,点点头。
苏黎眼眸一亮:“你知道?”
金蛇又点点头。
苏黎笑着看了看它,见它身子本就细小,直接拎起来捧在了手心里,“既然你知道,那咱俩好好聊聊!”
苏黎带着小金蛇,转身要走。
但蛇群则骚动起来。
看到她要走,这些蛇便全都跟在苏黎身后,并不打算离去似的。
走了两步,苏黎蹙眉回头,“你们都别跟着我,有事的话,我会再找你们的。”
蛇群看着她,似是很不舍。
苏黎将小金蛇放在袖管内,再次蹲下,“这样,你们几个找地方藏好,如果实在没地方去的话,可以先去朗御庭附近,但是不要跟着我,不然太容易被发现。”
说完,苏黎便没再停留。
她想,既然有些人利用这些蛇来炼毒的话,想必轩辕家的蛇也不会少,遭殃的恐怕也更多。
既然如此,现在她正好住在朗御庭附近。
相信炼毒的人不会那么明目张胆的跑到朗御庭去抓蛇。
谁让她上辈子是蛇门的人,就是见不得任何蛇受委屈。
苏黎带着小金蛇刚回到朗御庭,里面就传来谈话声。
她步伐一顿,放慢了脚步,站在门口不远处——偷听。
“陛下,这件事恐怕真的是误会!”
是洛月的声音!
苏黎仰头看了看已经暗淡的天色,心里颇有些歉疚。
两个因素,一方面是因为那天在假山旁,她以为对自己动手的人是洛月,但是经过轩辕晴的阐述来看,她可能是误会洛月了。
而另一点,则是出于她对凤砚的歉意。
要不是轩辕晴的出现的话,她还以为是凤砚招惹了谁。
麻痹!
反正都是轩辕晴闹出来的乱子,这笔账慢慢算吧。
“知道回来了?”
这时候,凤砚开口了。
苏黎一瞬间还没反应过来,这是说谁呢?
紧接着,脚步声传来,苏黎正低头看着小金蛇,身前蓦地一黑。
她抬眸一看,就见凤砚脸色不佳的站在自己面前。
她轻咳,“啊,你跟我说话呢?”
“不然呢?”
凤砚睇着苏黎那张明媚又无辜的小脸儿,心里真是说不出的闹心。
这女人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明白他的用心?!
平日里看起来挺聪明伶俐的,但一到真事儿上,就变得这么懵懂。
“说就说呗,你摆个脸色给谁看!”
凤砚:“…”
听听,这叫什么话?
能不能气死人!
章二四三:现在你应该是东月国的新帝了!
章二四三:现在你应该是东月国的新帝了!凤砚瞬也不瞬的看着苏黎,余光瞄到她手中的小金蛇,深邃了几分。
“还有没有事?”
苏黎抬头,看着他冷峻的表情,摇了摇头,“没事,挺好的。”
“苏黎?”
洛月也紧接着从厢房中走了出来。
看到苏黎的一瞬,他眼眸微亮。
“洛月阁主,咱们还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哈!”
这话颇有几分讽刺的意味。
苏黎低着头走向厢房,凤砚则抿着唇走在她的身侧。
洛月望着两人的身影,骤然觉得自己很是多余。
少顷,他漠然的垂眸,也原路返回。
厢房中,苏黎和凤砚坐在上首,她手里则不停的逗弄着小金蛇,不理会凤砚和洛月,苏黎自己玩的倒是挺开心的。
洛月看着凤砚,再次重复了一句,“陛下,这件事真的是误会!”
凤砚抬手,打断了洛月的话,“是不是误会,朕自会调查!”
他一句话,就堵住了洛月的嘴。
而苏黎虽然低头和小金蛇自顾自的玩着,但是耳朵也竖起来,仔细的听着。
她记得,刚才走到厢房门口时,就听到了洛月说这句话。
什么误会?
前面他们在讨论什么,她都没听见,况且她还有一种洛月被凤砚蔑视的感觉。
洛月颔首,沉默了片刻后,才睇着苏黎,“不知娘娘身体可还好?”
“好着呢,今天说中毒的事,不过是为了引蛇出洞,现在蛇也出来了,自然身体就好了。”
苏黎说的简单明了,而洛月不自禁的松了一口气。
“若没事的话,你先退下吧!”
凤砚对洛月的态度,已经日益冷漠。
连苏黎都能明显感觉到他对洛月轻蔑的态度。
洛月温润的脸颊闪了闪,旋即起身,告退。
离去前,他看着苏黎,却发现她依旧低着头和小金蛇玩着,眼底落寞闪现,转身走了。
洛月的身影消失在厢房门口时,苏黎叹了一口气:“你干嘛针对他?”
凤砚的眸子一闪,“你何时看见朕针对他了?”
苏黎撇嘴,“本来就是,还用说吗?我中毒的事,又不是洛月下手的。”
“朕的爱妃,现在你是在帮着别的男人说话?”
“你看你!”苏黎有点气结,“什么叫我帮着别的男人说话,我只是在阐述事实好嘛!”
凤砚隔着桌子瞬也不瞬的望着她,薄唇微哂,“呵,看来朕做的还不够,所以让爱妃看不清楚事实,反倒是来责怪朕!”
“我说你这人怎么回事,我哪里有责怪你,对我下毒的人你也应该知道是谁了,这和洛月有什么关系,就算我也觉得这件事洛月有责任,但是谁下的毒手我还是知道的。”
苏黎和凤砚再次因为分歧而产生了争吵。
凤砚睇着苏黎,猛地一拍桌子,“所以,在你心里,朕就是个随意污蔑别人的小人?”
“你别断章取义,我什么时候这么说了?”
苏黎也是气不打一处来,两个人在厢房里吵来吵去,小金蛇则在她的手里吓得瑟瑟发抖。
太可怕了!
吵个架而已,居然让它感觉到生命都受到了威胁。
尤其是那个男人,身体里散出的怒气,将周围的空气都快冻结了。
大夏天的,好冷!
凤砚起身,缓步站在苏黎的面前,他看着苏黎,居高临下,“朕断章取义?你还有没有良心?”
“凤砚,吵架归吵架,你别人身攻击啊。我在和你理论,这和我有没有良心有关系吗?”
“有!”凤砚低吼,“朕为了你…”
“停!”苏黎猝然打断了凤砚的话,“别说什么你为我做了什么事。首先,你做的事,我没让你做。其次。我虽然身为你的贤妃,但是名不正言不顺。最后,你走吧,堂堂凤北朝的君主,我可不敢再让你为了我受委屈!”
这一次,应该算是两人最激烈的一次争吵。
之前的每一次,苏黎隐忍着,而凤砚也是退让着。
但今天,因为洛月,两个人之间的嫌隙终于爆发。
“苏黎,你…”
凤砚双目猩红,被气得够呛。
而苏黎则扭头不看她,也是气鼓鼓的模样。
“哼!”
最终,这场吵架,以凤砚拂袖离去而结束。
苏黎愤愤难平的坐在贵妃榻上,指尖不自主的用力,捏的小金社脊骨都快断了。
但,不敢吱声啊。
天色暗淡,苏黎一个人一条蛇抹黑坐在房间里,和凤砚吵架过后,她非但没有舒坦,反而更加的烦躁。
两个婢女因为白天被轩辕沥说教的事,所以也只敢站在门口不出声。
“你们两个,给我拿两坛子酒来!”
婢女四目相对,连话都不敢说,点点头之后就退了出去。
上官娆去打听后山封印的事还没回来。
至于卫锦也不知道找没找到苏仁,反正到天色全部黑了,也没见到人影。
婢女战战兢兢的给苏黎拿了两坛陈年桃花酿,放在桌上之后,惊悚的看到她怀里的小金蛇,作揖之后转身就跑。
苏黎掀开酒坛子上的红封,将小金蛇放在一旁,仰头就开始喝。
“嗯?味道不错,还是甜的!”
刚喝了几口,正暗自感慨时,卫锦焦急的从外面跑进来,“娘娘,出事儿了!”
苏黎一口酒刚咽下去,抱着酒坛子冷笑,“谁出事儿了?”
“上官!”
咣当一声,酒坛子掉地上了。
索性苏黎也才喝了几口,连微醺的状态都达不到,她倏然起身,“上官怎么了?”
“我也不清楚,刚才我听人说,轩辕府前院捉到了一个贼,还说这个贼想要偷偷入后山,所以我就去看了一下,结果被抓到的人就是上官!”
“走!要人去!”
苏黎捏着袖管擦了擦嘴,哪里还有时间去顾忌小金蛇。
而他们走后,小金蛇从桌子上滑到地面,外头看着苏黎的背影,直接往厢房相反的方向爬走。
…
苏黎和卫锦匆匆来到前院时,周围红灯笼高挂,一方天地被照的灯火通明。
而人群簇拥中,苏黎一眼就看到被五花大绑在一个十字木桩上的人。
正是上官娆。
苏黎只看了一眼,就怒了。
她还没走进,就有人在窃窃私语,“哼,看来前段时间后山封印有动静,肯定就是这人故意捣乱的,家主,烧死他。烧死他!”
“对,烧死他!”
麻痹!
苏黎气不打一处来,上次明明是她去的后山。
现在不但将责任都推到上官的头上,甚至还要烧死他?
就算是在轩辕家,那也不行!
苏黎三步并作两步,匆匆走过去,冷声一喝,“谁敢烧死他?”
清脆的口吻掷地有声。
顿时喧闹的前院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看着苏黎,有人不知道她的身份,还在左右询问着。
苏黎走到木桩下,顾盼四周,并没有看到轩辕沥的身影。
只是,上首站在一个穿着黑袍的男子,眉目如画,到也是个俊美如斯的男人。
苏黎看了他一眼,没见过,很陌生。
“这位姑娘…”
苏黎抬手,“别,有话直说,我的人如果犯了错,我自会处置,什么时候轮到你们轩辕家代为执行了?”
开门见山,这是苏黎的态度。
“大胆,竟敢如此和我们三长老说话!”
三长老?
墨水!
《南竹志》上,有他的介绍。
苏黎站在十字架下,回头看了一眼上官,眼神定了定,似乎让她安心。
旋即,她看着众人,“三长老?你们家的三长老,和我有什么关系?”
“大胆,你是何人?”
“我看…你们才是大胆吧!”
此时,人群中有人缓缓走了出来,他口吻噙着戏谑,当出现在苏黎面前时,还无比敬重的颔首抱拳,“瑾瑜见过凤北贤妃!”
凤北贤妃?
上首,三长老墨水的神色不变,只是微微抬手阻止了人群中的骚动和吵闹。
苏黎看到东瑾瑜,明显惊讶,“三皇子…哦不对,现在你应该是东月国的新帝了!”
章二四四:触手冰凉!
章二四四:触手冰凉!“三皇子?哦不对,现在你应该是东月的新帝了!”
东瑾瑜睇着苏黎,微微含笑,“贤妃娘娘,别来无恙?”
苏黎俏丽的脸庞也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嗯,还好。看样子,东月新地应该是已经处理完内务了?”
“承蒙娘娘挂心,一切安好!”
一切安好?
那就不知道东宏毅和东夜阑现在的情况是不是安好了。
但苏黎没问,本也是无关紧要的人,她有何必自掉身价。
随着苏黎和东瑾瑜旁若无人的闲聊,上首的三长老墨水的表情也变得讳莫如深。
所有人都看着苏黎,一来因为她漂亮的脸蛋儿而惊艳,二来嘛,则是因为她打断了他们要举行的火祭仪式。
“没想到东月新帝和贤妃娘娘竟然是旧识。”
墨水说着就从上首的台阶上迈步而下,他身上如绸缎般的黑袍随着行走摇曳飘荡。
他似是戏谑的看着苏黎和东瑾瑜,脸上挂着说不出的诡谲冷笑。
苏黎和东瑾瑜同时转身看向墨水,四目相对,两人均是颔首,什么都没说。
墨水一挥手,示意围在十字架旁的人散开。
他缓步走来,如同在夜魅般,一身漆黑。
“贤妃娘娘,果然人如其人,娴静典雅,有大家风范。”
骂人呢?!
苏黎一听这话,就觉得不对劲儿。
她美目一弯,笑了,“三长老也人如其名,墨色加身,在这深夜里,难辨黑白!”
咬文嚼字,谁不会!
尤其是这个三长老亦正亦邪,这甫一见面就是这样的场景,轩辕家除了苏仁,想来也没啥好人了。
苏黎余光看到被绑在十字架上的上官娆,这么半天她都没有个动静,该不会是昏迷了吧。
仔细看了看,苏黎的眼底一沉。
天色暗淡,且方才距离较远,所以她根本就没看到绑在上官脖子上的那根麻绳。
麻绳将她和柱子固定在一起,难怪她没出声,这要是时间长了,没被烧死也会被缺氧憋死的。
这群犊子!
苏黎垂下眼睑,将眼底的担忧深深掩盖。
再次抬眸之后,她看向墨水,浅笑盈人,着实令人看不出她的心思。
“三长老此言差矣,若说贤妃娘娘娴静,还不如说她…开朗活泼!”
苏黎无奈的摸着额头,“东月新帝啊,你这是挂我上次闹了你们的品茗会?”
话虽如此,但苏黎和东瑾瑜视线交汇时,无言的默契便已然形成。
“哈哈,贤妃娘娘莫怪,瑾瑜只是开个玩笑!”
苏黎和东瑾瑜之间的默契,明显带着外人无法察觉的气势。
墨水幽幽的看着他们,眸光逐渐冷凝。
“看来,贤妃娘娘和东月新帝,的确很熟稔!”
苏黎瞥了一眼墨水,“那是自然,三长老也说了我们是旧识,总要比新遇到的人多几分信任和熟悉才对!”
“嗯,本帝赞同贤妃的话!”
本帝?
贤妃?
占谁便宜呢这是!
若不知名的人,指不定会以为他们俩是一国的。
一个帝王,一个贤妃。
苏黎心里难免膈应了一下,毕竟和东瑾瑜的关系,从来都没有表现出的那么熟悉。
而就算熟悉的话,那也是凤砚和东瑾瑜之间当初联手合作罢了。
苏黎不理会众人,信步走到十字架前,看着上官娆双眸紧闭的样子,心里微微一疼,么有任何迟疑,直接挥袖一扫,麻绳应声而断。
上官娆的身子随着麻绳的断裂而向前倾倒,苏黎翩飞而起,飞身上前直接将上官娆搂住。
这一幕,快的让人无法适应。
甚至有的人只觉得眨眼一下,那擅闯后山的人就被救下来了。
“啊,怎么会这样——”
“哗——”
众人惊叹着,不安着,甚至更有人拿着火把想要丢出去。
“不得放肆!”墨水冷眼一瞥,低沉的告诫了一句,顿时在场的人全部站在原地,一言不发。
“娘娘,交给我吧。”
卫锦适时的来到苏黎身边,示意她将上官娆交给他。
苏黎心神一颤,默默地松了手。
她竟忘了现在上官还是男儿身的打扮,这一幕要是被有心人看到的话,指不定会怎么编排她呢。
算了,她虽然不在意,但是没必要横生枝节。
卫锦扶着上官娆站在苏黎身边,被柴火堆架起来的十字架上,苏黎居高临下的看着墨水,她微微扬眉,“三长老,咱们闲话少叙,不如你来跟我说说,我的这位属下犯了什么错?”
墨水深邃的视线望着苏黎,“难道…贤妃娘娘还不知道?”
“这不是废话吗?我要是知道,还问你?”
一言不合就开怼。
苏黎本就看不上墨水那幅故作深沉的模样。
一个世家的三长老而已,他还能翻天是咋地。
墨水的脸颊抽搐了一瞬,似乎没想到苏黎说话如此呛人。
他凛着脸,唇齿冷笑,“刚刚不是说了吗?此人擅闯我后山灵山,并且…”
“得得得,三长老,看你年纪轻轻的,说话能不能直截了当一点?你就说,她闯入了灵山不就完了?!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哼。你这女人,身为后宫娘娘,不好好在你的后宫里呆着,跑到我们轩辕家作甚?”
“你管我作甚?再说了,来你们轩辕家也不是我想来的,你们家家主非得拉着我来做客,真以为谁愿意来?再说了,我的属下去灵山,当然是调查前几日我被伤的事,怎么?就许你们伤人,还不许我们调查了?”
“你说…你被伤了?”
墨水瞬也不瞬的看着苏黎,似是还很惊讶的样子。
苏黎嗤笑一声,“身为家族的三长老,你可别说你不知道。我在你们后山莫名受伤,我的属下去调查情况,有什么不可以的?”
众人面面相觑,苏黎的这番说教让人一时间很难找到反驳的借口。
人家主子被伤了,属下去调查,好像确实说得过去。
苏黎轻蔑的瞥着他们一眼,旋即冷笑,看向上官娆时,也是颇有些无奈。
上官不像是头脑不灵光的人,既然要调查,但完全没必要自己去后山。
等她醒了,一定要好好问问情况。
“话虽如此,但贤妃娘娘的属下擅闯轩辕家禁地,还是不争的事实。”
“对啊,没人要跟你争辩啊,反正你们有权对我的属下动手,还把她弄得不知死活。那么我身为主子,自然也有权利来救她。三长老,你意下如何?”
苏黎居高临下的睇着柴火堆下面的墨水,毫不退让。
墨水仰头看着苏黎,“也就是说,贤妃娘娘打定主意要和轩辕家作对?”
“被扯没用的了,如果我救我的人,最后就变成和你们轩辕家作对的话,那也不是不可以!”
苏黎张开双臂,飞身从高垒的柴火堆上飘然而落。
她环顾四周,顺手指了指卫锦和上官娆,“这个人,我带走,有任何问题,来找我。三长老,轩辕家乃是青古圣域南竹岛八大世家之首,不管什么原因,我的人都没有让你们处置的道理!”
卫锦随着扶着上官娆,但是他一双眸子瞬也不瞬的看着苏黎,心里那叫一个自豪。
他们家娘娘,威武!
苏黎冷笑着,在墨水深意十足的视线中,转身就带着人离开。
许是苏黎的气场太强,或者说她的做法太土匪。
总之,在场的人,没人敢拦她,更没人说话。
毕竟,三长老一直站在眼底,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离开,却终究什么都没说。
当苏黎等人的身影消失在前院时,屏住呼吸的众人才骤然松了一口气。
刚才是怎么回事,他们看着她,一时间连话都不敢说,那气场太强了。
…
苏黎带着上官娆回到朗御庭,连忙让卫锦将她放在床上。
软榻上,上官娆依旧双眸紧闭,而且完全看不出有任何清醒的迹象。
“上官?上官…”
苏黎拍着她的脸蛋,出手冰凉的感觉让她心里陡然一沉。
怎么会凉了?!
章二四五:不能说的原因!
章二四五:不能说的原因!正当苏黎惊心的发现上官娆的脸颊冰凉时,忽地她想起一件事。
上官的脸颊上,会不会一直带着假的面皮?
如是想着,苏黎不期然的就再次摸着上官的脸蛋。
似乎,触手的感觉的确有些怪异。
她在自己的脸蛋上摸了摸,而后又繁复摩挲着上官娆的脸颊,最终她微微放了心。
虽然脸颊冰凉,但是她微弱的呼吸还在。
那么…上官的脸蛋…
压抑不住好奇心,苏黎便倾身凑近上官的脸蛋。
根据以往的经验,她看到过很多电视啥的,如果易容的话,似乎都是从耳根子附近开始的。
苏黎扒拉着上官娆的脸,待她的耳际面对她时,仔细的观察几秒,苏黎笑了。
果然有一处非常不明显的黏贴痕迹。
苏黎用指甲轻揉搓了几下,一张薄如蝉翼的面皮逐渐卷了起来。
一点点撕下,越过耳际,甚至连耳骨上都黏的严丝合缝。
也不知道上官带着这个面皮有多久了,随着她将面皮撕下,能明显看出上官原本如凝脂的肌肤上都印出了红印子。
一整张面皮被完好无损的撕下来,苏黎也倏地松了一口气。
转眼,对上她真正的脸颊时,苏黎呼吸一窒。
美!
上官娆,或者说上官妖娆,她很美。
不是那种一眼就令人惊艳的美,反而是带着野性张扬的美。
眼尾轻轻翘起,鼻尖俏丽,红唇大小适中,虽然肌肤上带着红印子,但依旧能够看出来上官娆很美。
啧啧。
苏黎暗暗咂舌,只觉得这样一张脸蛋被隐藏在面皮之下,着实可惜了。
她看得忘神,少顷才想起来自己要做的事。
凝了凝神,苏黎将手指放在上官娆的鼻端,呼吸很轻,也很微弱。
她蹙眉想了想,摊开掌心,上面赫然多出两颗丹药。
虽然之前给上官吃过,但那时候是因为面对幻沙。
现在,再给她吃两颗吧。
苏黎掰开上官的嘴角,见两颗九转还魂丹塞进她的嘴里。
随后凝聚自己的灵力在掌心上,捏着上官的手就开始给她渡入灵力。
上官并非天生灵体,所以渡入灵力是有风险的。
但是辅以九转还魂丹,应该也不会出太大的问题。
苏黎一边渡气,一边盯着上官娆,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她眼睑轻颤,有转醒的迹象。
“上官?上官…”
苏黎呼唤着上官娆,拉着她的手,更加快速的渡入自己的灵力。
“嗯…”
嘤咛一声,上官娆的睫毛颤抖两下,很快就睁开了眼睛。
“咦?娘娘?”
“别娘了,赶紧说说,还有哪儿不舒服的?”
苏黎一脸担忧的看着上官娆,揭开她的假脸之后,虽然感觉陌生,但是语气仍然如旧。
上官娆的视线转了转,看到厢房里没有别人,这才抬手摸着自己的胸口,“别的感觉都没有,就是有点儿热!”
热?
“嗤嗤——”
蓦地,神识中传来小银的笑声。
苏黎脸色一僵,与她沟通,“你笑什么?”
“主人,上官不热才怪呢,你一下子给她吃了两颗九转还魂丹,刚才要不是有你的灵力辅助的话,说不定她都流鼻血了呢。”
苏黎:…
有这么夸张?!
“我怎么了?”
上官娆一脸狐疑的看着苏黎,不解的开口。
“你还说你怎么了?我还想问你呢,不是让你去调查一下封印的事,怎么就被人给抓起来,还要施火刑呢!”
“什么?”
上官娆一下子就坐起来,想了半天才一拍大腿,“我想起来了!”
“那快说啊!”
上官娆那双噙着冷光的眸子一眯,“我本来是要去打听的,但是刚离开朗御庭,我就听到一阵梵音,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反正听到那个声音之后,我就昏过去了,再醒来…就是现在了!”
苏黎:…
这说了等于没说啊
“等等,娘娘,你刚才说什么?有人要对我施火刑!”
苏黎瞥了一眼上官娆,“你才反应过来?”
“怎么会?”
苏黎无奈的摸了摸脑门,“看来,你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嗯!”
“那你是在哪儿听见那种声音的?”
上官娆转念想了想,“离开朗御庭,在一座佛堂附近!”
“佛堂?”
上官娆点头,“没错,就是佛…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