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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秦市长。”对面是一道柔软的清晰女音,好象是某人拿着签署好的文件闪人了。
“我…我做了手术,试管婴儿,现在,医生说不能动,我无法回来。”她怕自己犹豫一下就不敢告诉他,只得以最快的速度飞快地脱口而出。
男人也许有些错愕,还有一些震惊,也许,他没想到自己的老婆居然跑去邻市做试管婴儿的手术,而他这个丈夫还丝毫都不知情。
“胡闹。”一记冷咧的声音袭上耳膜。“我…我…。”她知道他会生气,因为,他一直就不赞同自己这么做,可是,她也是为他们的将来考虑啊!“少天,我…医生我不能动,一动孩子就没了,你能不能来接我啊?”咬了咬唇,她壮着肚子说出了让他来接她的话。
见电话里传来了一阵沉默,念锦失望的心狠狠地攫紧,她轻轻地吐出一句“或者,你派过人过来接我也行。”
“你等着,我马上过来。”听着电话里传来了“嘟嘟嘟”声,念锦听到这句话,心里的不安终于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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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58章 再次相撞
她就知道他不会丢下他不管的,尽管很生气,还是会丢下一摊子工作亲自过来,心里充斥着幸福甜蜜的感觉。
不过三个小时,他就已经火速驱车赶了过来,驱车的过程里,他不知道闯了多少的红灯,车子也有几处刮伤,还差一点儿被交警吊销了驾驶证,要不是其中有一个警察感觉他有一些面熟,查了他的证件才知道是政界闻名已久的秦领导,恐怕是不会放他走的。
当秦市长风风火火赶到邻市时,原本要五个小时的路程,他只用了近三个多小时,可见,医院的女人在他心目中的地位非同一般。
他赶来的时候,念锦已经被护士移出了手术室,转进了一间高特病房。
念锦躺在病床上,手指轻轻地抚摸自己仍旧平坦的肚子,很难想象得到,这里已经开始孕育了一个孩子,是她与他爱情的结晶,这种感觉很奇妙,感觉自己的身体笨重了,是心理作用吧!刚植进去,身体咋就笨重了呢?
不过,感觉自己肚子怀了一个宝宝,还是她深爱男人的孩子,喜悦,幸福,甜蜜的感觉在心头荡漾。
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房门被人推开了,光影一闪,一个高大的男人就已经近在眼前,他穿着一套白色的西装,袖口处还有几处乌黑的印迹,发丝也有一些零乱,看起来仓皇而狼狈,可是这并不影响他意气风发的光辉形象,只是,眉宇间的刻痕拧得有些深,满面的焦灼。
“念念,你…”伸手想把她拥进怀里,可是,脑中猛地划过了什么,手臂停在了半空,片刻又缩了回去。
“你为什么都不给我说一声呢?”语气有无奈,还有一丝责备的味道。“少天,我怕你不要我做啊!”想着自己孤身一人前来这种地方受罪,他还要责怪她,心里感到十分委屈,泪水沿着腮边徐徐滚落。
晶亮的泪珠儿似一颗又一颗冰晶毫无预警就刺痛了他的心扉。
“念念,我不是…唉!”他只是担心她做这种手术会冒一定的风险,只是,已经做了,看着她面色有些苍白,梨蕊带雨的容颜,他心里深深纠结,他怎么舍得她去受这份儿活罪呢!
其实,她想什么他岂能不知道,只是,他早就说过,他的思想没那么迂腐,西方公民不养孩子的很多。
“很疼吧!”粗厚的指腹轻轻地替她拭去了眼角的泪水,大掌狠狠地握住了她那双冰凉的小手。“嗯!”真的很疼,这一辈子她还没有如此疼过。
“下一次,有什么事最好先告诉我。”他都不敢想象,她一个人孤独来到异地,如果在实施手术的过程中出了什么危险,那他不在她的身边啊!这才是最让他担忧与冒火的地方啊!
想冲着她发火,可是,看着柔弱,我见犹怜的她,他实在是发不起来,他又何偿不知,她是为了爱他才这样做的,更何况,内心深处,内心深处,其实,他也想要一个孩子,只是,他不想伤害念锦,这一生,她所遭受的苦难已经太多太多了。
“来,咱们回家。”弯下腰身,他小心冀冀地抱起了老婆,走出了医院的那道大门,向停靠在锦沙市妇产科医院门口那辆黑色的小轿车走去。
念锦双手圈住他的脖子,仰起头,只能看到她坚毅弧度优美的下颌骨,还有他那双深黑色,泛着琉璃光彩的眸子,笔挺的鼻梁,夕阳的光辉打照着他的脸孔上,虽然,看不太真切他脸上的表情,但是,念锦心底涨满的不仅只是喜悦,还有一份深浓的爱恋。
自从做了手术后,念锦就成了秦少天手中的宝,他为她请了一个保姆在家,有时候,下班回来,尽管累极了,他照样下厨为她做她喜欢吃的汤羹与饭菜。
把她照顾得体贴入微,这样的一个俊美优秀的男人怎么能叫她不爱呢?
但是,念锦感觉这种幸福不太真实,会不会又是一个虚幻的一个梦境,她回到少天身边都已经好几个月了,北京的秦家一直从未有人打电话过来询问什么,秦家很复杂,她回到他的身边,不可能象表面上这样平静,这平静的表面似乎会是蕴藏着什么样的大风暴呢!更何况,傅雪菲与北宫沧的消息,她虽然并不想知道,那天秦煜湛接她回来的时候,无意告诉过她,说他们结婚了,却让人感觉是一对貌合神离的夫妻,而且,她们也回到了W市,并没有呆在北京发展,想想也是道理,北宫集团在W市,北宫沧的人脉与市场在这里,而他又那么排斥秦家所有人,怎么可能呆在秦家,与秦家人日日相处呢!
傅雪菲,你抢了北宫沧,事实上,自己也并不幸福,有时候,她也在想,与傅雪菲的友情并非一朝一夕,当初,要不是怨恨她撕毁了自己的幸福,她也不会与她撕破了脸,她两度流产,都是为了北宫沧,可见她对北宫沧用情至深,自己已经找到了幸福,爸爸曾对她说过:“用一个宽容的心去原谅别人的过错,一直计较着别人的过错,别人累,自己同样也累。”所以,她并不打算记恨傅雪菲终生,但是,她们之间的关系绝不可能象往日一样了,已经有了裂痕,无法修补。
其实,念锦的担忧并不是莫名的,事实上,秦战北已经打来好多通电话,让秦少天回北京,但是,电话里,秦少天坚持自己的初衷“今生,我唯念锦不娶。”“你为了那个女人连命都可以不要,还为他差一点遭人毒手,你就跟着她老死在W市吧!从此,也别再回来了。”秦战北的意思非常明了,自从秦少天母亲逝世后,他还一直都未曾对这个儿子说如此重的话,言下之意是,不准备再栽培儿子,接下来所有的一切都要靠他自己去打拼,也不再为她拉拢人脉,到上面去活动,说白了,秦少天再无升迁的可能,顶多就只是一个市长之职,这是秦战北威胁恐吓儿子,想逼迫儿子回去,但是,即然他自己都说了,儿子为了那个女人连命都可以不要,又怎么可能在乎一些身外之物,或者是名利与地位。他并不是给家里呕气,他是真的很爱念锦,越接近她,了解她,他就越感觉自己被她深深地吸引,也许在他眼中,她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女人,可是,在他的眼中,她就是一块灿烂的瑰宝,哪怕让他用他的整个世界去交换,他也丝毫不会犹豫,只是,这种绝烈的情感也许并非是一个好征兆。
*
‘南非K歌城’在W市娱乐界自有一翻名气,上这儿来消费的男女都是身份地位及其尊贵的人,要么是高干子弟,要么是继承家族事业富得冒油的公子哥儿们。四处飘荡着轻缓的糜糜之音,灯光绰绰,纸醉金迷,每一个角落都布满了城市的喧嚣。
昏黄的灯光洒照在长长的过道上,有一道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一抹高大冷峻的身形正追逐着前面拂袖而去的男人,一人年纪大约六十左右,头发已经花白的老头,从他一身昂贵的装扮就可以看得出其在商界举足轻重的地位。
“商总裁,北宫集团与贵集团已经合作了这么多年,难道你都不肯给北宫集团一个机会么?”“机会?”男人停下了步子,微微转过脸,轻睨了他了眼,满是横肉的肥脸呈现冷酷的笑容。“小子,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社会我给过你机会,如今,你手上压着到底多少层楼买不出去,你心里应该比我还清楚。”他们的话又回到了那个核心问题上。
“即便是没有政府的批文,我照样可以把楼盘卖出去。”北宫沧一咬牙,狠狠地冲着合作伙伴轻嚷。“卖出去?你是说想把价格降到最低档次吧!过不到户的楼盘,对,也许有一大批的穷酸老百性会卖,可是,你要知道,没有政府的那个印,你那房子就属于是违规建筑,那种交易是犯法的事儿,一旦政府知晓,抓你这种头目轻轻松松判你几年,这是轻而易兴的事,北宫总裁,我看违约金我也不找你索赔,再见。”
这一刻,商总裁面情一惊,不敢相信这个晚生后辈会这样铤而走险,将北宫沧当做了洪水猛兽,怕自己与他呆在一起日后会说不清楚,寻找没必要的麻烦,商总裁急忙转身匆匆离去。
已经是穷途末路了,他所有的资金全都投注在了楼盘开发上,如今,庞大的工程已经结束了八个月,政府批文迟迟不下,好几亿的资金投注,他想尽了一切的办法连一套住房也没有卖出去,而这最后的合作伙伴都要抽身离开,他就是一只落水狗,眼看着他在水里无助地挣扎,即将咽下最后一口气,可没有那个好心会上来拉他一把,这就是商界事来的残酷,雪中送炭只会是在小说里,或者电视上才地出现的事情,愤怒地,一拳砸到了坚硬的墙壁上,转身踢开了那扇包厢的房门,坐躺在沙发椅子上,拿起苍几上摆放的那瓶红酒,咕咚咕咚就猛灌了两口,辛辣的滋味在五脏六腑里蔓延,象一把烈火在狂烧,烧得他五脏六腑都疼。
房门被人推开了,有一个身材高大,着装非常讲究的男人走了进来。
“小沧,怎么如此气馁?”男人一把夺下了他手中那一瓶烈性红酒,轻斥着。
北宫沧抬起眼,看到了那张令他讨厌的脸孔,烦躁地用手指爬了爬垂落在额角的发丝。“你是来看我笑话的?”
秦煜湛俊逸的五官掠过一片幽忧。“小沧,在我心里,不管你承不承受,你都是我的弟弟,我们身体里流淌的血有一半是一样的。”眼眸里有难抑的真诚,把手上的酒瓶子放到了荼几,他在北宫沧身边坐了下来。
“北宫集团到底亏空了多少?”他关切地询问,然而,北宫沧并不领他的情,倏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象一只浑身长满了刺的刺猬。“与你无关。”他绝对不会接受秦家的假惺惺。
“小沧,我是真心想要帮你。”“帮我?”北宫沧苦涩一笑,冷冷自嘲:“秦少天如此恨我,你给他才是嫡亲的兄弟,再说,我就不相信你不恨我妈害死了你…”
“那都是陈年旧事了,起初很恨,不过,阿姨在春家已经呆了二十几年了,我慢慢地了解她了,恨什么?恨我父亲与我母亲只是包办婚姻,恨你阿姨不该爱上我的父亲,小沧,少天年纪小,他不懂事,一直与你针锋相对,甚至扣押你的公文,父亲已经打了好多通电话给他,可是,你也知道,北宫集团新盖的楼盘的确是有此过程的确是违规操作的,则且,你有证据握在他手里啊!不过,小沧,现在少天心情好象很好,他找到念锦了,念锦也重新回到他身边了,我带你去见一见他吧!为你求求情。”
念锦回到了秦少天身边?显然,这个消息象一记重磅炸弹击得北宫沧心口支离破碎,两年前,在那个新婚的夜晚,念锦无缘无故失踪,据说秦少天找了她很久很久,也没有找到,其实,他也在找她,他只是很担心她一个人孤独地不知道生活在这世界什么地方,他想她,有时候,心都纠结在了一起,自从两年前傅雪菲在雪地里意外流产后,她就患上了习惯性流产,恐怕今生生孩子都会成为泡影了。
吃了那么多的药,始终不见起色,隔三岔五还飞回北京,只知道就讨他妈的欢心,说了好多次,她也不理他,她说她在为他铺路,让他重回秦家,如果能让他认祖归宗,一个破北宫集团又能算得了什么?
可是,傅雪菲不了解他,还是念锦好啊!在这个世界上,唯有念锦知道他想要有什么,如果是以前,遇到这种事,念锦早就替他摆平了,根本无须他操心,有一句话念锦说对了,北宫集团没有苏庭威的帮助,是撑不起来的,现在意识到这一点,真的是已经太迟了,当年,苏市长死在了监狱里,他连面也不曾露,如今回忆起来,感觉自己真的太畜牲了。
也难怪念锦会恨她,他想念念锦,尤其是在自己最无助落难的时候,她的好就让他深深地回味。
他也寻了她两年,只是,北宫集团破事缠身,他没有那么多精力去找她,北宫集团那是他一生的心血啊!
他不想就这么毁了,不过,念锦又回到了秦少天身边,这消息象一根又尖又长的刺,一下子深深地刺入了他的心底。
“不用了,我宁愿破产,也不会去求他。”他们中间不单单夹隔着一个念锦,还隔着上一代毕生永能跨越的恩怨。他狠狠地咬牙冲着秦煜湛吼出。
“唉!你说这是何苦呢?”秦煜湛摊了摊手,不副不可思议的样子。“东方集团最近盈利也不太好,再说,我没多大的支配权,这是我小小的心意。”秦煜湛从西服口袋掏出一张支票递给了北宫沧,见他面色青紫,并未伸手来接,他只得轻轻地将支票放在了透明的荼几上。
幽幽叹息了一声,转身开门而去,北宫沧的目光落在了那张雪白的支票上,想上前狠狠地把它撕碎,他一向从不接受秦家人的东西,因为,在他的眼中,那是施舍,可是,这毕竟是钱啊!四千万虽然与他亏空的钱差距太大,但,至少,可以为他做一些事情,一大群民工的工资已经拖欠够久的了,心,矛盾了。
*
今天是‘帝宫集团’五十年周年庆,也是分公司成立剪彩的日子,‘帝宫集团’是W市最有名望的企业,百年老字号的招牌,李冬升二十五岁继承了家族事业,并用自身学识将‘帝宫’老字号发扬光大,五十年风风雨雨走过,今天的‘帝宫’集团在国内企业界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帝宫集团’做的生意很大,而且涉及到的行业比较广泛,在商界的影响与与号召照力是无可厚非的,可以说,它如果咳嗽一声,整个W市商界就会跟着生病,清早起床,秦少天就把‘帝宫’请他前去剪彩的请贴递到了念锦手里,邀请函上写着诚邀秦市长及尊夫人,务必前来参加敝公司剪彩宴会。
“想让我去吗?”念锦站在窗台前,手里端着一杯白开水,现在她的活动就只在这间屋子里,平时,连楼也不会下,因为少天不让她下去啊!怕她子宫的宝贝受伤。
“杨冬升在本市商界有一定的身份与地位,我虽是一位市长,可也得考虑本市的经济发展,不好不给他这个面子啊!但是…”秦少天平滑的眉心渐渐纠结,他有些担心她的身体状况。
毕竟,这不是开玩笑的。
“哎呀!老公,没事了,过了危险期了,医生早说过做了手术一个月就可以户外活动,再说,只是去参加剪彩,完事后我就回来,再说,我人年轻,不容易这么掉的,你不用担心的。”这段时间,念锦享受着他独一无二的荣宠,心里整天象吃了蜜糖一样,看得出来,他也很高兴,近段时间,他都回来的挺早的,除了紧急公文必须处理,他都会按时回家,替她张罗这张罗那,尤其是周末,他几乎都围着她转,中心全移到她的身上,眉眼间全是掩盖不住的喜悦与兴奋,看来,还是她能了解他的心,他不象表面上说的并不乎孩子,而是他怕伤害她一果脆弱的心。
“好吧!让朱婶陪着去。”他还是不能放心,毕竟,这是她们共同期待的孩子,如果还没出世就夭折,他光是这样想着,心里就难受得发慌。
“嗯!”念锦打开衣橱,拿出那件紫色的裙子,在所有裙子里面,这是她最喜欢的一件,在乡村上课时,因为从不参加任何社交活动,也没机会穿,所以,裙子虽然买了两年多,却只穿过几次,好象还是新的一样。
拿着裙子走向了浴室,出来时,眉收紧拧在了一起,低着头,衣裙的肩带松松垮垮的…
见她秀气的眉宇拧皱着,秦少天正站在梳妆台前打着粉红色领带,幽亮的眼睛瞟到了她裸露在外的香肩以及肩带下那幽深的雪白沟壑,喉结处滑动,光是这样看着,他就样股想将她按在床上的冲动,他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啊!自从做了手术后,怕碰到宝宝,他就一直几乎处于禁欲的状态。
“少天,帮我弄弄啊!”念锦反手想拉背后的拉链,可是,摸了好久也没有摸到拉头,所以,急就走到了老公面前,想让她帮自己的忙。
真是糗死了。“噢!”男人手指尖的领带终于完美划下句号,他轻拉转她的身子,出奇不意地,抬手就握住了她硕大的胸脯,掌心里的东西给他一种致命地触感,喉结上下滑动的频率增加。
当她察觉到他的长指挑开了肩带,从那紫裙子的边缘处探入,食指挑逗着…空气即刻传来了她轻浅的呼吸声。她的那个地方居然立刻就起了反应,原来,果然如此,怀孕的女人最敏感了。
“别…”当她察觉到了他有进一步的企图,急忙抬手,小掌拉着他的手指,娇喘着阻此,只是,阻此的声音很微弱,到象是对他提着另一翻邀请。
“念念。”声音带着充满情欲的精嘎,看着她雪白的脸蛋一片红润,他的心荡漾起来,好久没碰她了,这一碰让他想起她诱人的慈味,舍不得放开了。
“念念,我…”轻轻地将她拥入怀,薄唇印在她的雪白的脖颈处,灼热的气息沿着雪白的颈子往下,空气里弥漫着缕缕情欲的气息。
意乱情迷中,念锦抬眼,眸光无意中就扫到了镜子里那两抹纠缠的身躯,她身上淡紫色的裙子几乎都褪到了腰际了,眼睛散发晶亮的光彩,头发从额角散落,让她整个看起来很香艳,目光无意中与他幽黑的染满情欲的视线碰到了一起,蓦地,脑子里过什么,她一把将他从自己身推开。
“呃!”男人猝不及防,踉跄几步终于站稳了脚跟,抬眼,凝望着她,心底有些懊恼,他怎么就忘记了念锦才刚做了试管婴儿,她肚子里有孩子啊!要不是她刚刚推开他,他肯定已经刹不住车了,到时候孩子有个什么闪失,他就追悔莫及了。
轻轻走到她身后,小心冀冀地找到拉头替她将裙子拉上。
“哎呀!”感觉到腹部一紧,念锦叹了一口气,她被这男人养胖了,这裙子穿在她身上有些过紧啊!才刚怀上一个多月而已,不是怀孕的关系。
“我长胖了,老公,腰都粗了一圈了。”低下头,看着自己稍稍过大的腰围,有些感伤地说。“没有呀!我觉得挺好看的。”尤其是她胸前的硕大,摸起来更有感觉,刚刚,他看得都差一点儿喷鼻血了。
“我长胖了你不会不要我了吧!”念锦有些担忧地说。男人抬手在她头上轻敲了一下,捏了捏她的小鼻头。“亲爱的,你就是变成了肥猪我一样要你。”语调有些散漫,还略带着一丝的吊儿郎当。
“去,讨厌,我是猪,你也是猪。”她笑骂着回嘴,可是,心里却涌起了前所未有的甜蜜感觉,少天,遇到你,真的是我人生中的一大幸事。
秦市长衣冠楚楚携带着美如天仙的夫人参加‘帝宫集团’的剪彩,为李冬升增色了不少,他们的出现引起了现场所有人的一阵骚动,从他们结婚以来,这还是秦少天第一次带着夫人参加商宴活动,能不让人惊讶吗?
雪白的西服勾勒着他完美的身材,笔挺的黑色衬衫,粉红的碎花条纹领带,再加上一副薄薄的金丝眼镜,让他浑身上下充满了书卷味,还带着一缕内敛与沉稳的气质,他天生是一个王者,光是这样站在那一大堆男人群中,就可以瞧得出他尊贵的身体与地位,天生是一个发光体,随便走到哪里都能吸引住无数异性的目光。
念锦紧挨着站在他的身边,享受全场所有女人羡慕眼光。“瞧!秦市长与夫人多般配的一对。”“是啊!简直象一对金童玉女,比明星搭档看起来还养眼呢!”“可不是吗?夫人优雅的气质无人能比拟啊!”身则有几位局座的太太们吹捧的声音不绝于耳,念锦心里涌起一阵反感,从小她生长在这样的一个圈子里,自然知道她们的奉承只是看在秦少天手中的权位上,一旦权位不再,恐怕给冷脸子看还算是好的。
尽管心里反感,不过,她柔美的容颜,始终保持着淡定纵容的笑容,她是秦市长的夫人,至少,在公众面前,不能让他丢了脸面,让秦市长觉得面上无光。
骨节分明的手指从礼仪小姐端着的红托盘里拿起一把剪刀,在摄影机镜头,秦少天拿着剪子,另一支利速地拿起了面前那根丝绸大红彩带,轻轻落剪,动作潇洒,那根红绸子丝带飘落于地面,一阵如雷贯耳的掌声响起,秦少天薄唇轻掀,嘴角扯出淡淡的笑意,眸光扫向了长焦的镜头。
“秦市长,真是太感谢了。”李冬升那张老脸,鼻子与嘴似乎都拧成了一堆,秦市长能携带夫人亲自为他新成立的公司剪彩,是他莫大的荣幸,他知道,并不是所有的人能有这样的机会,他丢下了繁忙的工作,甚至他还听说夫人怀孕了,千金重体也不惜前来参加他的剪彩,心中的那份谢意都不知道该如何来表达。
“秦市长,夫人,这边请。”李冬升夫妻弯下腰,一脸躬地让开路,邀请着市长夫妇前去贵宾席上就坐。
“不用了,李总裁,内子身体有些不适,我们就先告辞了。”
秦少天不愿意在这种场合久呆,他自个儿三令五申响应中南海号召,官商交往不能勾肩搭背,要做到君子之交淡如水,他自己不想被人落下口舌,更何况念锦的身体状况真不适合在这种场合久呆。
“这…秦市长。”李冬升急忙向旁侧一身珠光宝气的夫人暗使眼神,李夫人也是一个人精,顿时明白了丈夫之意,好不容易请来了秦市长夫妇,怎么能够让他们就这样离开呢?
“秦夫人,你瞧,还真是投缘,咱们都喜欢这种紫色的裙子。”李夫人飞快走到了念锦身边,热络地与她聊一些女人音的话题。“夫人,你长得可真好,我那里有几个好姐妹,久仰你大名已经很久了,一直想认识你,苦于没有机会,要不,我们过那边坐一坐。”李夫人热情地握住了念锦的手,闲话家常了好大一堆,最后,意欲将念锦带到另一桌上好的贵宾席座上。
“这…”念锦想婉言谢绝,又觉得太不给李冬升夫人面子,一时语塞,眸光向秦少天瞟去。
“你看,秦市长,难得内人与夫人如此投缘,你就让她们去吧!”李冬升笑嘻嘻地对秦市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