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在外面,也怕吵醒他,怕两岁的孩子跑进来看到这儿童不宜的画面,那可就太惨了。
所以,他还是不能够尽兴,每次他稍微用力点,两根纤细的玉指就压在他的薄唇上,示意他动作小些…让她整个身体彻底热起来。
仰着脖子,发丝从她额角散落下来,她的脸蛋儿更加潮红,眼神迷离而焕散,所有的思绪渐渐从她脑子里抛离。
他握着她纤细的水蛇腰,眸光一直落定在她的小脸蛋儿,这张小脸让他魂牵梦萦,让他足足思念了差不多二十几年,这一刻,她就在自己的身下,昏黄的灯光打在她的脸蛋上,让她的肌肤变成了橘色,是那么地秀色可餐,但是,她全身上下又带着一种梦幻色彩,让他感觉是那么不真实,可是,从自己整个身体炽热的温度,又感觉这一切是这么地真实。
他真的得到他的娃娃了,他守护了二十几年的娃娃,真的成了他的老婆,他的妻,要与他一同度过一辈子的女人。
想到这个,他心口就一片悸动,抓起她的玉指放入唇边亲吻。
“老婆,叫一声‘老公’来听听!”
想让感觉更真实一点…而她喘着粗气,樱唇开合:“老…公。”
他满意地拍了一下她的臀部…
“宝宝,我…我受不了…”
她的身子一阵又一阵战粟着。“还早呢!就算一周两次,一个月四周八次,一年96次,25年,多少次,你自己算算?这是你欠我的?今晚,你先把这零头给我还完再说。”
“仰卧起坐,还是俯卧撑,自己选?”
妈呀!这死军痞真是邪恶,平时就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现在,居然说起军队术语了,哪有人用俯卧撑、仰卧起坐来形容这档子事的?真是让她大开眼界,大喷鼻血啊!
“选啊!”见心爱的女人满面通红,焰首长是铁了心要逗弄她一番,反正,这是他欠自己的。
“一次100个俯卧撑,你说你欠了我多少次?”再次用手掌拍了下她的屁股,不再犹豫…
俯卧撑动作加快!
第二天,焰君煌很早起床就去了军区,临走时,将儿子从大床上抱走,特别吩咐秦婶管理两个小家伙,并嘱咐不得让人打扰少奶奶睡觉。
一辆高级小轿车开进了焰府花院,车上走下了一位身姿纤细的女人,女人打扮的很时髦,上身是黑色的丝线扁幅衫,下身是笔筒的灰色长裤,笔直的齐肩长发,甩着手袋,踩着五寸高跟鞋,提着一个大礼盒走进了焰家厅堂。
“陆小姐,请喝荼。”秦婶急忙泡荼出来,笑脸吟吟道:“陆小姐,好久不见了,真是稀客呀!”
“我去国外玩了一段时间,秦婶,这是我从国外给你买的项链,海贝的。”她从盒子里拿出一串五颜六色贝壳项链,秦婶虽在高干之家帮佣,可是,大半辈子也没出过远门,听说是洋玩意儿,高兴的合不拢嘴。接过贝壳项链,连声说:“谢谢陆小姐,真是破费。”
“秦婶,听说君煌从美国回来了?”
秦婶当然知道陆之晴上门来刻意是为了四少,不会为了其他的,这么多年了,她也习惯了。
“回来了。”
“听说米飞儿还生了一个孩子,是君煌的吗?”
“是。”秦婶不想隐瞒,在她的印象里,陆小姐比飞儿强百倍,家世好,人品好,还知进退,而且,绝对是标标准准还未出阁的大家闺秀,那像米飞儿啊!都与那焰东浩有了四年的婚姻。
她就不明白,君煌少爷为什么放着这么美丽大方,温柔可人的陆之晴不要,偏偏要去捡一只破鞋回来穿,唉!真是夫人都管不了,更何况,她只不过是一个唯命是从的下人呢!
“真确定是他的?”“反正DNA都鉴定过了,而且,陆小姐,他们已经领证了。”
这句话让陆之晴晴天辟雳,她以为一切还来得及,原来,人家都已经领了结婚证,她还在苦巴巴地等着焰君煌回头,回去找她,与她共结连理,原来,她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在傻瓜,两年前,米飞突然消失,她高兴得不得了,她猜想着,粮飞儿不是死了就是再也不会回来了,这期间,她也在用各种方法阻此焰君煌去寻找她,她以为,焰君煌找不到米飞儿,慢慢地就会把那个女人忘记,而她,近水楼台先得月,与他日久生情。
所以,这两年来,她不急,没想到,她不过是去国外玩了两个月,一切定数已变,他们结婚了,有一种淡淡的失落在陆之晴胸口间流窜,秦婶是一个见风使舵的人。
见陆之晴脸色不好,赶忙安慰:“陆小姐,别着急,瞧,都十点了,那位还没起来呢!真是好命,他们走不长的。”
可是,人家已经结婚了,她如果再去纠缠焰君煌,那她算什么?破坏人家婚姻幸福的小三吗?
她是堂堂陆上将的女儿,她不要做那种不要脸的女人,所以,她伤心失落啊!
“之晴,你来了?”李凤娇从卧室来至大厅,见到陆之晴喜上眉梢,张唇问候,只是,见陆之晴脸色有一些白,秀眉不自禁就拧起来。
“怎么了,之晴?”
“李阿姨,君煌结婚了?”她想从焰夫人嘴里证实这件事情,好让自己彻彻底底地死心。
“嗯!”纸是包不住火的,不管她有多么喜欢陆之晴,也不管陆之晴有多她儿子,但是,儿子不爱她啊!这种事要讲缘份的。
“之晴。”李凤娇见陆之晴久久不语,眼神呆滞,心里也有些难过。
“是我没福气,我没有福气做你的婆婆。”
“不,是我不够好,所以…君煌才会弃我而去。”陆之晴拼命忍住眼眶里的泪水,不想在焰家佣人面前失去自己最后的尊严。
然后,她把礼物盒递到了李凤娇手里,冲着焰夫人努力一笑,笑容急促而短暂。
“李阿姨,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着,陆之晴已经疯了似地跑出焰家客厅,李凤娇拿着手上的礼品盒,望着陆之晴离开的身影,心里有些五味俱全,明明她喜欢的是这个姑娘,但是,儿子偏偏对人家不来电,真是遗憾啊!
陆之晴驾着车,跟疯了一样,不停地在大街小巷里乱窜,她心里好不舒服啊!她等了焰君煌到底多少年,结果,水中捞月一场空,一路上,她狂飙着宝马,最后,却将宝马开去了军区。
车刚停下,她就已经如箭一般冲出,当她如疯子般冲进军区时,岗哨立刻拦了过来:“小姐,对不起,闲人免入。”
“我要见焰君煌。麻烦给我通报一下。”
“好。”见她是熟脸孔,曾经也在军区工作过,岗哨并没多难为她,岗哨挂了电话,笑着对她说:“焰首长让你去他办公室。”
不再理睬岗哨,陆之晴如一阵风般笔直卷进了焰首长的办室。
“为什么?”她冲着首长大人怒声质问。“什么为什么?”焰君煌从大堆公文中抬起头,看向陆之晴近在咫尺的脸孔,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为什么要与米飞儿结婚?”
她单刀直入,这个时候,她没心情与他拐弯抹角,平时,她还可以保持高贵大气的淑女风范,可是,得知焰君煌已与米飞儿结婚,昔日淡定,她再伪装不了。
望着满面怒意的陆之晴,焰君煌感觉有些好笑,他放下手上一案卷,嘴角勾出一抹笑痕!
“之晴,我娶谁不需要你同意吧,法律上没规定我不能娶米飞儿吧?”这女人脑子进水了。
“焰君煌,不要说得如此轻松,我们之间有过婚约,你这样不声不息结了婚,到底把我当什么?”
陆之晴的不理不饶也惹火了焰君煌,他‘腾’地就从椅子上站起:“那只是他们大人玩笑似的话,我从未当地真,陆小姐,请自尊。”
“可是,我当了真,我早就对自己发过誓,这辈子,非焰君煌不嫁,君煌,我到底哪里不够好?让你要这样弃我而去,我有哪一点比不上米飞儿?要让你弃了我去娶她,你明知道,她是一个结过婚的女人,还是与你的侄子,难道你不怕受世人嗤笑么?”
“我怕什么?”‘啪’,焰君煌一巴掌拍到了桌子上,首长大人威慑力很大,连桌子上的笔筒都跳开了。
“陆小姐,告诉你,我焰君煌什么也怕,结过婚怎么了,我就喜欢这种结过婚的,哼!”
编辑,要不,你们来写,根本没啥动作,改了三次了,我赶时间,都快九点了。过不了地方,明确指出来,不可以啊。这也是心血,整段整段地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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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三千俯卧撑!(绝对精彩!)
《首长宠妻成瘾》
第91章
“我怕什么?”‘啪’,焰君煌一巴掌拍到了桌子上,首长大人威慑力很大,连桌子上的笔筒都跳开了。
“陆小姐,告诉你,我焰君煌什么也怕,结过婚怎么了,我就喜欢这种结过婚的,哼!”
“你…你…”陆之晴见焰君煌对她这么凶,又想到这男人已经结婚了,她没戏唱了,心一疼,眼泪就火速滚出了眼眶,气得无法语出这句完整的话来。
焰君煌见女人眼角满是泪水,他不喜欢女人哭,声音软了下来:“之晴,我们没缘份,感情不能勉强,我不是不喜欢你,而是这种喜欢不是男女之情,我一直都把你当妹妹来看待,你适合更好的男人去疼爱。”
看在她与他青梅竹马长大的份儿上,他说了这么一番话,然而,这番话本是劝解,让可听在陆之晴耳里,有软化的迹像,这丝软化给了陆之情信心,让她心底的那抹失望又死灰复燃。
“不,我只要你,君煌哥哥,这辈子,我都不可能再喜欢其他男人了,因为,从小,你妈就告诉我,君煌哥哥是你长大要嫁的人,那时候开始,你在我心里扎了根,生了芽,君煌哥哥,不要这么无情好不好?不要抛弃我,我会很努力很努力地做一个好妻子,好媳妇。”
说着说着,眼泪流得更快,更多,这些话让焰君煌完全招架不住,这娘们儿,话那这么多啊!他大堆的工作要忙,哪里有闲功夫听她这么大堆闲话。
“那只是他们大人饭桌上的一句玩笑话,不能当真的,飞儿替我生了一个儿子,我不能辜负她,如果没其他事,你就走吧!”
“不,我不走,君煌哥哥,我不走,呜呜。”陆之晴耍起赖来,肩膀一抽一抽的,明显是在压抑着心底的伤心!
真是头疼,焰君煌自我反醒,他从来都没给她过什么希望,早就她说过,他与她没可能,不过是这娘们儿一直做着要嫁进焰家的梦而已。
“之晴,别为了这种不可能的事失去你一个大家闺秀的风范,让人看到了可不好。”还以为他焰君煌多么凶残,欺负她一个弱女子呢!焰君煌抬手揉了揉眉心,心底涌出一丝烦燥的感觉,然后,不再理睬陆之晴,拿起案卷,埋头认真阅读起来。
“君煌哥哥。”见他不理自己,陆之晴绕过圆形的办公桌,走至他面前,一把抽走他手中的案卷。“我心里好难受,你陪我吃一顿好不好?记得以前,你最喜欢到168餐厅去法国大餐,今天,我们去吃牛排好不好?”
“没空。”面对她的邀请,他声音威严地拒绝,想起上次在阅兵村,明明他什么都没干,只是衬衫纽扣被树枝挂破了,然后,陆之晴为他缝纽扣,都过去两年了,飞儿都还记着,他才不会与她一起进进出出,他现在可是有家室的男人,免得那些八卦记者又乱写一通,然后,造成他与飞儿之间的误会。他可不会再给这女人关点可趁之机,真的搞不明白,都两年了,怎么还没嫁出去?陆之晴出国两个月,他就难得清静了两个月,见到她,他就烦。
“拿来。”陆之晴嘟起红唇,根本不理睬,将手上的案卷扬得老高。
“我说拿来。”首长大人真火了,吼声如雷,让陆之晴全身划过一阵战粟,见他下巴紧缩,面色发黑,陆之晴知道这是首长大人发怒的前兆,只得规规矩矩地将手上的案卷搁到了檀香木制的桌子上。
“小苏子,送陆小姐出去。”这一次,他狠心地下了逐客令。
“陆小姐,请吧!”听到首长大人的命令,小苏子屁颠屁颠跑进来,气喘吁吁,可见他跑得多么急!
陆之晴望着焰君煌那张冷漠无情的脸孔,百般酸楚涌上心头,焰君煌,你真无情啊!
“走吧!陆小姐。”见陆之晴忤在那儿,小苏子怕她再缠首长大人,万一米妞误会就不好办了,首长好不容易抱得美人归,不能再出任何岔子啊!所以,见陆之晴不走,小苏子急忙过来拽住了陆小姐的胳膊,想把她推出首长办公室,没想到,陆之晴正在气头上,被小苏子这样拽,心里怒气‘兹兹’往上冒。
“滚开!我自己知道走。”陆之晴脾气本来就大,刚遭到焰君煌拒绝,心里难受,正有火没处发,小苏子就成了她出气筒了。
她甩开了小苏子,然后,‘咚咚咚’地踩着五寸高跟鞋离开。小苏子望着女人怒气离开,抬手摸了摸鼻子,暗忖,这种女人活该被弃,瞧那一脸妒妇的样子,怎么配得上他们权势滔天的君皇大人呢?哼!为了米妞与君皇大人的幸福,以后,他就得将君皇看紧点儿,免得不小心着了这女人的道,米妞与君皇大人之幸福就岌岌可危了。
“小苏子,两天后随我去江城走一趟。”焰君煌头也不抬地说。“嗯!”焰首长又要出差了,他走哪儿,小苏子就走哪儿呢!
围城,提篮桥监狱!
陆之晴踩着一双红色高跟鞋,刚走到监狱门口,监狱长就迎了出来,满脸堆笑地呐喊:“陆小姐,你亲自过来了,有事儿吩咐一声嘛!”陆上将之女,他们这些小狱警惹不起的。
“我想探望一下白素宛,可以吗?李监狱长。”她脸上同样弥漫着淡定的微笑。“当然可以。”李监狱长连声应着,背都弯了下去,他把陆小姐迎了进去,然后,吩咐属下去把白素宛提出来见这位从军区过来的陆上将之女。
不多时,一头短发,眼神焕散的女人跟着一名狱警走了出来,女人穿着灰色无领囚服,囚服背心写着12345几个白色的数字,两年了,她的代号就叫做12345。
“白小姐,你好。”陆之晴礼貌地打着招呼,随手向李监狱长扬了扬手,李监狱长心领神会,她要与白宛素单独谈一谈,监狱长带着几名属下退到了一定的地方,让这两个女人独处。
“我不认识你。”白素宛一张五官巴掌大,皮肤也失去了光泽,头发剪成了齐肩式,眼窝深陷了下去,可以看得出来,两年的牢狱生活,她过得很辛苦。
陆之晴看了她一眼,打开了皮包,从里面摸出一支烟,并找出打火机,点燃香烟,徐徐地吸着,吐出一口烟雾,缓慢道:“你不必认识我,只知道我愿意帮你就可以了。”
“你帮我?”白素宛大笑出声,好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流着眼泪望着眼前这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两年前,他父亲托了多少的关系,找了多少的人,可是,最终还是没能把她弄出去,因为,是焰老头要让她把牢底坐穿,焰啸虎,是京都一头声名大震的虎,谁都惹不起,哪怕他父亲是石油王国的老总,照样惹不起。
所以,这个女人凭什么在她面前说这种大话。
“不相信我?”陆之晴望着她,嘴角扯出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影。“给我一根儿烟。”白素宛头很痛,这两年来,她在这里吃了不少的苦头,她与一大群女犯人关在一起,里面就是一个小社会,她最开初进来的时候,因为性子烈,所以,老是被那几个大块头大,她们最喜欢打她的头,没把她打傻,算是那些人手下留情,后来,她大小姐的脾气与快抹平了,没个性了,几个大块头由于是穷人出身,最看不惯的就是她这种千金大小姐,所以,事事折磨她,再后来,她也学聪明了,经常拿好的东西去讨好她们,最近半年,她日子要好过多了。
可是,头因为最开初长期被她们打,所以,留下了后遗症,经常会发生头痛,痛得要命,这种地方,她真的不想再呆下去,多呆一秒也不愿意。
陆之晴递给了她一支烟,并殷勤地给她点上,烟点燃,白素宛猛烈吸了两口,咳嗽不断,呛到了,虽满脸泪花,却大呼过瘾!
好久没这么爽快过了,她颤抖着手指,当一支香烟快燃尽,这才用着颤抖的声线问:“如果你有办法将我弄出去,你绝对是我的再生父母。”说完,不停地抽着烟,尤如吸着大麻,让心里有着从未有过的畅快与惬意。
“我有一个条件。”“你说。”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白素宛也不是傻子,所以,她知道女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地救出狱,肯定是有什么附加的条件。
“耳朵贴过来。”陆之晴勾勾小指,白素宛乖乖地将耳朵贴了过去,在陆之晴一阵窃窃私语后,白素宛不停地点着头,是的,只要能救她出去,让她干什么都可以。
不管做什么,她想念果果的紧,也想念她的妈咪白浅,没有女儿与妈妈的生活,太受煎熬了,就仿若置身于地狱,不,比地狱还可怕!
飞儿起了床,洗漱完,挑了一身白衣穿上,走出卧室之时,便看到了儿子‘咚咚咚’地向她跑过来,贝贝胖得像一只企鹅,飞儿张开双臂,一把将他搂入怀。
“儿子,早餐吃的什么呀?”她在儿子粉嫩的脸蛋上猛亲了一口。“一杯牛奶,一份三明治。”小贝贝打着饱嗝儿,双臂死死抱住了飞儿的颈子。
“妈咪,我要去动物园玩,带我去,好不好?”“可是,妈咪今天有事呀!要不,明天去,好么?儿子。”“好,明天去,那你要去哪儿,我跟你去。”小家伙越来越爱腻着她。
“我要去外公家啊!”“妈妈的爸爸叫外公。”他哼一句歌词儿。“妈咪,原来你有爸爸呀?”
看着儿子那双黑白分明透露着灵性的双眼,飞儿扑嗤一声笑了。“当然有呀!难道你认为,你老妈我是从石头缝里迸出来的啊!”她倒真希望自己是从石头缝里崩出来,反正,有爹等于没爹,她从澳门回来,总得回去看一下吧!看看傅老头在干些什么?
“哟!原来,我也有外公呢!好,我要跟你一起去。”受不了儿子的吵嘛,飞儿捏了捏他的鼻头。“好,你先到门口等着,妈咪去取车。”“嗯!”小贝贝急忙从她身上跳下来,跑下了楼梯,‘咚咚咚’清脆的跑步声响再次传来。儿子正在一天天地长大,见证着儿子的成长,飞儿心里别提有多高兴呀!
她伸了一下懒腰,下楼时,客厅一个人影也没有,喝了一杯牛奶,从餐桌上拿了一块三明治果断闪人。
飞儿载着儿子走向了一家花店,掏钱向花店小妹买一盆绿色的植物,将它移上了车,然后,驱车就走向某一个目而去。
车子一直沿着盘山公路而行,这地形很高,当挡风玻璃前出现了一幢又一幢白色的花园洋房,飞儿急忙减速,将车子停靠在了最近一间花园洋房的前面。
“妈咪,好漂亮哟!好多花啊!”还不待飞儿下车,贝贝已经先她一步打开车门奔下车,跑去把别墅门口的牵牛花摘了几朵握在手上。
飞儿走出车厢,望着别墅门口,攀附在墙壁上牵牛花,绿油油的枝叶,中间夹杂着许多的喇叭形的牵牛花,大朵的小朵的,粉红色的,淡紫色的,真是一番美景!
真是一些附庸风雅的人,飞儿刚把绿色植物抱下车,就听到屋子里传来了一阵阵爽朗的笑声!
“你是谁?你找谁?”佣人听到清脆的汽笛声,以为有贵客来了,急忙屋子里跳出来迎接,没想到,出现在的门口是两张陌生的脸孔,一个女人,一个小孩,可是,自从她来这里工作后,就一直不曾见过。
所以,她及时问出了口。
面对佣人的质问,飞儿不予理睬,端着盆栽,绕过了佣人笔直走进了客厅。
“妈咪,等等我呀!”小贝贝跟在她身后,挥着手急切呼唤着追上来。
贝贝脆生生的声音,让客厅里所有人停止了欢笑,齐刷刷回了头,当看到是飞儿母子俩到来,空气里即刻就凝结着一缕玄冰!
“你来干什么?”首先出来咋呼是白浅,此时,她一身橘红色衣裙,头发染了颜色,吹烫的笔直,剪成了齐肩式,耳朵上还戴着大大的弧形耳环,尽管这种年纪的她并不适合戴这种圈子耳环,看起来,真的令人讨厌。
飞儿想,如果他是一个男人,肯定倒尽了胃口,一把大年纪了还装纯,他妈的,那有这样子打扮的,都快五十岁的人了,还打扮的像一个学生妹!真是老一个。
不过,更让她觉得刺眼的,是她怀里的那个孩子,那孩子长着一张圆脸,有一对乌黑发亮的眼睛,身上穿着背皮裤,没穿鞋,光着脚丫,应该还不能走路,估计着,约莫有一岁多一点!
又多出来一个杂种!付笛豪坐在沙发椅子上,身着白色底花的丝绸衣服,手指上夹着一支软包中华,也许,他也没有想到飞儿会回来,面色愕然!眼光情不自禁地移到了贝贝脸上,当看到贝贝那张小脸蛋时,整个神情又是一愣。
“飞儿,你回来了?”好久不见女儿回来,付笛豪心里自然高兴,俗话说,父女没有隔夜仇,所以,他急忙从沙发椅子上起身,向飞儿俩母女迎了过来。
“爸,你命咋这么好?浅姨真是能干,又给你添了一个老来子啊!”
飞儿的话大有酸不啦叽的成份在内,付笛豪选择了漠视,然而,白浅却不甘示弱,将手上的孩子给了佣人,双手抱臂,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冷声道:“你回来干什么?即然两年前都把我们赶出那幢米宅,与我们断绝关系了,又来干什么?”
“浅姨,冤家宜解不宜结嘛!终究是一家人,你说是不是,爸?”
“是啊!是啊!”付笛豪两鬓添了些许银丝了,他都是一个半截身子挨着黄土的人了,最怕亲人离别,他不想再与飞儿这样子赌气下去了,毕竟是自个儿亲生的骨肉啊!
“浅姨,我特别从国外给你买一盆植物回来。”她将手上的盆栽放到了地板砖上,指着盆子里的绿色植物。
“美国人喊它‘鬼魅’,这名儿是不是很好听?”
听了飞儿的话,白浅面色渐渐变得青黄不紫,付笛豪生怕两个女人又吵起来,急忙过来打圆场。
“美国人就是会取,真好听,好听。福妈,把这盆绿色植物送去夫人房间。”
“是。”名叫福妈的佣人急忙弯下腰身,将飞儿送来的绿色植物抱走,可是,刚抱着走了两步,白浅火冒丈的吼声就掀破了屋顶。
“福妈,回来,米飞儿,猫哭老鼠假兹悲,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我绝不收你任何东西。”
“福妈,给我弄出去丢了。”
福妈不知道该听谁的,就只能满脸尴尬地站在原地。
哈哈!飞儿扬头笑了两声,贝贝不喜欢这个女人凶巴巴地望着妈妈,然后火大地出了声:“臭女人,我妈咪好心好意来送你绿色盆栽,洁化空气,你居然不识好歹,连最起码的礼貌都不懂。”
“哪里来的小野种?”在这一场与米飞儿的战争里,白浅绝不妥协,她指着小贝贝狂喊:“哪儿来的小野种也敢冲着我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