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存心的,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话音刚落,‘啪’一记凶狠的耳光刮在了她的脸孔上,左脸颊火辣辣地疼痛着。
瞪望着这个身着大红旗袍,凶神恶煞,不计后果,敢当众甩她耳光的老女人,怒意一点点地在幽黑发亮的瞳仁眸积聚,还漫出些许的血红。
牙根紧咬,即然,这老女人都不在利会身败名裂,她到乐意奉陪。
阴狠一笑,抬手,同样一记又狠又重的耳光甩在了白浅的脸孔上,她用得力很大,连整个手心都通红一片,几乎是使尽了全身的力气。
“这一巴掌,我是代我妈甩的。”她吐气一笑,笑容阴森,似要夺命的女修罗。
“啊!啊!”白浅捂着自己肿得老高的半边脸孔,鬼哭狼嚎起来,她不管这是自己的大婚典礼,就开始耍泼。
“付笛豪,你给我出来,这婚,我不结了。”她扯着自己头上的珠花,一头乌黑的秀发披散至肩头,也因为面色半红带着紫青,所以,象极了一个女鬼。
付笛豪见状,从楼上冲了下来,抱着哭得伤心欲绝女人,当见到心爱女人肿起的半天脸孔,顿时,怒火中烧,额头的青筋一根一根地贲起:“米飞儿,你这个不孝女,谁给你这样的胆子?”
“父亲,不是你教我从小要胆大么?是你从小教我,有人踩我三分,我定会踩他七分。”
飞儿把玩着自己通红一片手掌,嘴角弯成了一个浅浅的弧度。
“你?”付笛豪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能气得头顶冒烟!
咬紧牙关,扫视了如看戏一般看着她们一家子的众宾客,硬生生咽回了想要狂怒出口的侮骂话语,怒气冲天道:“刘伯,让家庭医生过来,快。”
“爹地,我疼,爹地。”果果伸手揪住了阎东浩的衣角,哭着喊疼,感觉有数十双探寻的眸光向他扫了过来,他一直都在努力地隐藏自己与白素宛的关系。
刚才他很想扑上来,察看果果的伤势,可是,众目睽睽之下,如果他这么做,就会被无数人指责,斥责他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负心汉,薄情寡意的男人,为了他,Y市所有的政商名流都知道米飞儿付出多少,甚至曾经,不惜舍弃所有。
可是,果果的这声‘爹地’,让他与白素宛的关系暴露在了世眼眼中,这就是米飞儿的阴谋?
想到这里,他眉心起了三道刻痕…
“妹妹,就算是再怎么恨我,你也不该把我女儿伤成这样?”轻柔的话音令人恶心,带着一抹幽怨,女人的娇弱与楚楚可怜,尤其是怀中孩子满下巴的血红博得了再场所有宾客的同情。
“是啊!孩子是无辜的。”
“大人不管有什么恩怨,都不能报在小孩子身上,这女人太狠毒了。”
“牙呀!两颗牙都缺了半截,只好等换牙了,才四岁,真是造孽!”
米飞儿立在原地,感觉所有人扫射向她的眸光,都带着锋利的一大把刺,望着软弱可欺,腰如杨柳的白素宛,装得这样可怜兮兮,就是想要这种,让她被千夫所指,万妇痛骂的目的吧!飞儿冷冷地笑开了。
恰在这时,一阵镁光灯急剧地闪烁,一群记者不知从哪儿钻了出来,团团将她们围住。
“米小姐,你爸结婚,你又送花圈,又把这小女孩摔成这样?请问,你是不是非常不愿意你爸娶白女士?”
扬首,远远望去,装修豪华精致的二楼KTV,大红漆木的走廊处,正有抹颀长俊美的身形倚在那儿,浑身散发出干净清新的气息,犹如雨后春笋般从地底下走上来的王子,也许,比王子还多了一份霸气与狂肆!
牛郎?飞儿面色一怔!
修长的指节夹着一个高脚杯子,杯子微微倾斜,红褐色的液体在杯子里飘荡,阳光照耀在杯子里,让那红变得更回妖冶,仰头,喝尽杯中液体,俯首,食指与拇指比成了一个八的手势,这种手势代表的是胜利,飞儿知道。
原来这些记者是他弄来的,想让她脱离困境,是这样吗?

第11章 一辈子有多长?
自从那一夜,他把自己折腾的死去活来后,她就恨死了他,没想到,刚才,在大街上遇到,她也是几乎落荒而逃,牛郎居然会帮她?
她是一个爱憎分明的女人,即然,帮了她,他日,她会定会谢他。
当然,她更不会辜负他的一番美意,丹凤眼悄无声息地掠过一丝笑痕。
“是,我是不愿意付笛豪先生娶这位白女士。”她笑咪咪地对着镜头道。
闻言,记者手里的镁光灯闪得更快,一个个激动的围得更拢,Y市娱乐圈沉寂太久了,平时,付氏集团滴水不漏,早就有传言米长河的外孙女婿偶尔带着一位长发飘逸的女人出入高级娱乐场所,态度亲昵,米飞儿与老公之间相处的真正内幕终于要揭开了,大家能不激动么?
还是她自个儿报得料,如果不是她自愿,也许,谁都没有办法去撬开她的嘴。
“飞儿…”阎东浩拔开了一群记者,走到了米飞儿的面前,大掌握住了飞儿纤细的玉指,手心的冷汗滴落到了飞儿手背,湿濡一片,飞儿含着笑意的眸光扫向了近在咫尺的丈夫,同床共枕四年的亲密爱人,怕吗?阎东浩,在与白素宛那个贱人翻云覆雨的时候,为什么没有想到会有这一刻呢?
“付笛豪先生,也就是我爸爸,在与我妈结婚之前,就与白女士勾搭在了一起,生下了一个比我还大的私生女白素宛,在我妈死后,他们堂而皇之地结婚了,甚至还将我赶出了门,付总裁。”飞儿怨恨的视线穿透过人缝,笔直地扫落到正拥着心爱女人,面色整个铁青,眉宇间绕掠着缕缕阴戾的中年男人刚毅脸孔上。
“付总裁,我到想代替我妈当从问你一句,你把我妈当成什么?你跃身上流社会的垫脚石吗?如果不是外公,你能坐上石油王国总裁的宝座,你能拥有今日的荣华富贵,只有牲畜才会不懂滴水之恩泉涌相报。”
“什…么?天…啊!”一群记者激动的连说话都在打着颤,真是独家头版头条啊!
她们挖到宝了,可以预见明天的报杂销售量又会直线上升了。
“我外公才刚过逝不久,他付总裁,就过河拆桥,不认米氏留下的唯一血脉,还将我赶出了家门,你们说,这样一位牲畜不如的父亲,大婚之日,我不送他花圈送什么呢?”
“对,送得好。”部份宾客已经对付笛豪恨得咬牙切齿了,许多女性同胞纷纷站出来,指着付笛豪的鼻子怒骂:“最恨破坏人家幸福的婊子了。”
“对,对于这种狼心狗肺的人,我们诅咒他们会下地狱。”许多高官之妻都不满自己老公在外逢场作戏,真怕假戏真做,但是,碍于自己所处的位置与环境,不得不忍气吞声,今儿个受邀前来参加付笛豪的二春婚礼,根本不知这厮居然是一个攻于心计,歹毒,牲畜不如的人,正好让她们发泄发泄,一人起哄,所有女人跟着附和。
许多高官富商都怕引火烧身,都趁机携夫人溜走,车子一辆又一辆地从五星级酒店门口如箭一般驰出…
见女人张着唇还要继续说下去,阎东浩握着飞儿手腕的力道加重,指关节处用力到泛白,飞儿想甩开,可是,他不许,紧紧地箍住了她手腕骨。
手腕处的肌肤几乎箍出一圈圈的血痕来!
外人自是看不见…
刚才还宾客满座,现在是宴会厅已经是寂寥一片…
白浅看着一桌又一桌的残羹剩汤,心里的那股怨气终于全数瀑发出来。
“付笛豪,我…我…要给你离婚。”然后,她随手抓起桌上的一个菜盘子,凶狠地砸到了地板上,白色的碎片四处溅飞!
这又是千年难得遇见的一幕,付总裁大婚典礼上,风韵犹存的小三居然扬言要离婚,世界奇观啊!
那张狰狞的脸孔,被焦距瞬间定格。
望着那个居然敢在这种场合耍泼的悍妇,飞儿轻蔑地笑了,笑容冷涩,抬头再度向二楼的红漆栏杆处望去,空空如也,走了,眸光四处收巡,再也不见了牛郎的影子。
“米小姐,外界纷纷传扬,你与阎总裁的婚姻正面临危机,请问属实吗?”
某记者不怕死的问题,让阎东浩倒抽了一口冷气,这个时候,他没有把握飞儿会偏向自己?毕竟,他与白素宛出轨,伤害了她已成事实。
“娃娃,长大后,我定娶你为妻。”
“飞儿,我会宠你爱你一辈子。”一辈子,一辈子,她在心中回味着这句情真意切的话。
望着这张刚帅气的脸孔,乌黑的瞳仁一下子就弥漫上了一层氲氲的水气,眼睛胀痛的厉害,这一刻,他如此紧张,也不外乎是怕自己好不容易打下江山毁于一旦,身败名裂。
“东浩,一辈子,到底有多长?”然后,她果断地剥开了紧紧地箍着她手腕的魔爪,瞟了一眼冷冷清清的婚礼现场,嘴角弯成了一个满意的弧度,对众记者道:“这个问题还是留给阎总裁吧!”
然后,狠厉地瞥了一眼阎东浩,拔开了层层记者,抽身而出,头也不回,大踏步走出五量级大酒店!
“请问,阎总裁,你与米小姐之间的感情真的出现问题了吗?”记者根本有意这样问,因为,刚才,他们已经看到医生把那个受伤的小女孩抱出去了,还有那个长发飘逸清纯的,满脸焦急的女人。
阎东浩伫在原地,唇越发抿得冷直,拳头也紧紧地握着,记者问什么,他压根儿没听进去,脑海里一直就回绕着那句:“东浩,一辈子,到底有多长?”
一辈子,爱你惜你,一辈子,我背着你一路走下去,直至我死,这是他曾经对她说过一句话,然而,一辈子,到底有多久?她问他,他该怎么回答?
难道只因他一失铸成千古恨,他与她的一辈子,就只能走到一半么?
刚才,她是念及了昔日曾经的点滴,所以,才放了他一马,没有将他出轨的事公诸于众,但是,她离去时的那瞥,如利箭,似要穿透他的心…

第12章 就这点儿素质!
清晨,阳光从窗棂外跳跃进来,在窗台下映射出一道道圆圆的光影!
飞儿摊开报纸一看,当瞳仁扫到报纸那一行:“付氏总裁是多年潜伏在米家的一头白眼儿狼…”
下面还附有白浅披头散发撒泼,面孔扭曲的画面,真是棒极了,真该放鞭炮庆祝啊!
今晚就去买一瓶香槟去!
“飞儿,我看到报纸了,你老爹的付氏集团股份直线下滑啊!真的是声誉扫地,真他妈太爽快了。”
展颜的笑声如银玲般穿过万里长空,飘到她耳朵里,高兴之余,爆了粗话。
“你那边也能看到本市的报纸?”飞儿几乎能看到好友那张灿烂如花的笑脸,她整忘恩负义的老爹,好友也跟着爽快,嘿嘿!
“能啊!大家都在传言,你把付老爹的婚礼搅了个天翻地覆,你都不知道有多少人拍手称快?尤其是那些婚姻不幸,被花心老公抛弃的女人们!”
“呃!你几时回来?”不想与好友深究自家丑事,急忙转移了问题。
“还有十来天吧!”展颜收起笑声,正经八板地问:“你与你老公真离了?”
电话里久久没听到应答声,一向知道飞儿对阎东浩用情有多深的展颜急了:“飞儿,如果那男人真与白素宛有一腿,甚至连孩子都生了,我建议你立马离婚,这世上又不缺他阎东浩一个男人。”
什么东西?姓阎的,就是一坨狗屎,以前不过是一个一无是处的穷小子,如今,踩着飞儿的肩膀跃峰上流社会,就把飞儿弃如弊覆,真是气死她了。
对姓阎的男人,展颜是恨得咬牙切齿,等着,过几天,老娘回来,定好好收拾那对奸夫淫妇,胆敢伤害她一生的挚友,简直就是在找死啊!
“颜,我与他已经走到尽头了,只是,他不想离,我坚持着。”
“米检,倪院让你去一趟他办公室。”科员小李走了进来,笑容可掬地报备。
“好,颜,我要忙了,有空再联系,拜。”她果断地收了线,不知道局长近期又有什么新的指示?心情也糟糕透了,忙一点也许会让自己少许多的烦恼。
撑起身走出办公室,当她踱至局长办公室时,她看到了一张妇人怒气横生的面容,昔日的电影名星,傅芳菲女士,她恶毒的婆婆!
倪院长的眸光在婆媳二人身上流转,最后定在了飞儿毫无波浪的脸孔上。
“倪院长,米检察官有意将我孙女磕掉了半颗牙齿,还像个泼妇一样,不顾公众场合,向人家婚礼送花圈,这种损害你们检察院形象的事情,你们也不管么?”
倪局长面露难色,真是头痛啊!可是,这毕竟是人家家里的事,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他虽然是检察院一院之长,也管不了那么多吧!
“飞儿,写份检讨过来,深刻一点。”怕傅芳菲女士再胡搅蛮缠,影响他们工作人员办公,倪院长只得向飞儿使了一个眼色。
飞儿站在原地,没有应声,只是低下了头,这恶婆娘罪都告到她单位里来了,还真是宝贝那个私生女啊!
“这样的女人配做什么检察官,恐怕连做一个科员资格都不够,就这点素质。”
傅芳菲一直还记挂着上一次,媳妇推她坐到地的事情,在她心里,米飞儿就是一个没有孝道,不会生养的坏媳妇,她骂骂咧咧,狠狠地瞪了飞儿一眼,转身离开。
飞儿暗嗤了一句:“没素质的,就是你这种三流小明星。”
居然说她没有素质与修养,如果是平时,她会张着利牙攻击了,怎奈何是在顶头上司的面前,又是在单位里,只好忍气吞声。
骂声渐渐远去,倪院长把报纸丢到了飞儿面前,指着上面头版头条道:“米飞儿,虽然这是你的家事,按理我应该管不着,要知道,你已经被提名为人大代表最佳人选了,不想自毁前程的话,这种没脑子的事,最好不要再做了。”
倪院长的声音带着几分的威严与冷涩,米飞儿工作出众,能力绰越,做事干净果断,他提拔她,无关身世背景,只因她是他看重的一颗苗子。
“知道了,倪院长。”其实,她才不稀憾当什么劳什子人大代表,不过,今时不同往日,她外公的影响力虽然还在,人走荼凉,这是不争的事实,而且,刚才傅芳菲又上来告这么一状,付氏的确被人炒翻了天,经此一事,Y市人民恐怕都知道付氏集团所有丑事,这的确损害了她身为检察官的公众形象,所以,她还是忍一忍吧!
“另外,这是上百封检举‘垄硕’集团做假账目的信件,你带人去查一下。”
“是。”飞儿接过上司手里的信件,调转头离开。
翻看了上百封的民众检举信件,‘垄硕’这两个字不断地在她眼中放大,现在,她终于明白阎东浩为什么不给她离婚了?在‘菲美斯’酒店与他不期然而遇,身边带着白素宛,明明是向她挑畔,后来却急忙跟到她住处向她道歉,她还以为是他良心发现了,想起了她们几年的患难与共。
然而,不是,是因为‘垄硕’集团遇到麻烦了吧!
倪院长有意把这事交给她办,是想考察她?呵!倪院长,你放心,不用考察我,我绝对会秉公处理,阎东浩,即然,你我之间,只能同患难,不能同享受,那么,我给你的一切,我统统都要讨回,讨不回,就全部把它摧毁。
飞儿做事一向雷厉风行,她带着小李前去‘垄硕’查债,阎东浩秘书笑脸相迎,让人准备了甜心,还要上等的咖啡,然而,飞儿与小李一口也没有喝,开始认真翻阅着秘书递上每一个月‘垄硕’向银行呈递的报表。
圆子笔把好处圈了起来,并打上了着重符号,夹着圆子笔的玉指指着那几个红圆圈处,态度严肃地道:“小宋,能解释一下么?”
“我…我。”宋秘书双腿开始发软,妈呀!这不是总裁夫人吗?为什么这次这样认真啊?
“如果解释不清楚,让你们总裁来。”话音铿铿有力。

第12章 牛口郎做报告?
“总裁,你在哪儿?快回来啊!”见总裁夫人对‘垄硕’实行真格的查债,宋秘书吓得一张脸成了白纸。
早知道她们就做一些假报表,以前,总裁夫人派人过来检查,都是走马观花地逛一遍,就鸣金收兵么?莫非外面传言,阎总裁与米检察官闹离婚之事是真的?
见宋秘书紧张如一张弓弦,垂下眼帘,敛下了眼中魅惑人心的笑意,等了不过两分钟之久,清了清嗓子冲着属下道:“小李,看来阎总裁很忙,我们改日再来拜会,宋秘书,告辞。”
她带着小李从椅座上撑起身,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向了门边。
“总裁夫…人…噢!不…米检…”宋秘书抱着文件夹,惊慌失措地追了出去,拦又不敢拦,如果米飞儿就这样走了的话,米飞儿不念旧情,很有可能‘垄硕‘会背上做假债的罪名,向各个银行违法信贷,这是一顶大帽子,判过几年还是轻的。
可是,阎东浩也不知道在哪里?打电话说了两句就挂了,望着米飞儿与属下消失在‘垄硕’门口的纤细身影,宋秘书气得直跺脚,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啊!
*
飞儿边开着车,一边哼着一首自己最喜爱的歌曲。
“也许,开始就已经分出了胜负,曾吻过的唇,哭着说笑着结束,眼泪,是我给你最后的束缚,该怎么奢求?你说在乎,被放开的手,还有你熟悉的温度,爱情有的路途,不再有你的脚步…”
见飞儿唱得这么尽兴,这么舒畅,小李有些讶异了,不过,她知道这首歌的名字,好像叫什么认输——小贱。
刚才她也看到了她对宋秘书的冷漠,与以往热情的劲儿差了个十万八千里,她与阎东浩真的是穷途末路了吗?
“米检,电话。”小李见她手机响了这么久,她也不接,所以,好心地提醒着,然而,女人从操作台上拿起电话一看,修长的食指在手机屏幕上轻点,唇边的笑意勾得更深。
“打错了。”
其实是阎东浩打来的,不过,她不会接,现在,她更不会与他讨论‘垄硕’做假债的事情,阎东浩,别以为我外公与妈妈不再了,你就可以欺负我了,我要让你明白,离开了我米飞儿,你阎东浩,仍然还是与乞丐差不多的穷酸小子。荣华富贵,锦衣玉食都会成为昙花一现。
可是,有人像是得了失心疯一样,手机欢快的玲声再次如催命符般响起,抬眼,果断将手机关了,小李坐在副驾驶座上,终于明白并不是有人打错了电话,她虽然没有结过婚,也谈过两次恋爱,知道两个相处,第三个人是无法去插足,再说,她也没有能力去淌这趟浑水。
“米检,现在去哪里?”小李见顶头上司如此高兴,心情也眼着不错起来。
“回单位。”米飞儿眉开眼笑地应着,火速转动着方向盘。
“米检察官,你已成功当选为人大代表,后天,早晨十点开幕,你最好明天就飞去京都。”
她刚把车停好,甩着钥匙走出车库,一身笔挺西装的倪院长就沉声安排着她最近的工作事宜。
“呃!”她淡淡地应着。“怎么?摆着一张脸,这可是荣幸呢?好多人烧香拜佛都求不来呢!飞儿,别忘记了。”
倪院长嘱咐完,司机已经将随身坐骑开了出来,倪院长坐上车,车子迅速远去,扬起一抹抹粉亮的尘粉。
荣幸?谁想去谁去…
下班,打开手机,妈呀!居然有六十个未接来电,全都是阎东浩打来的,急了吧!阎东浩,你越急,我越淡定,你越想找我,我越不想见你,咱俩就这样耗着吧!
*
那夜,怕遇上一只拦面虎,去酒店住了一夜,第二日,简单收拾了行李,只身飞去了京都!
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在京都隆重开幕,参加会议的各族人民代表多达上万!
米飞儿一身笔挺的绿色军装,白色衬衫,蓝色领带的她看起来比平时比了几分干练与果绝,还有一丝的庄严,拿着文件,随着万千各民族代表迈上了花岗石铺成的台阶。
步进中央大厅,她看到了简洁、典雅,庄严、雄伟,壮丽,富有民族特色的人民大会堂。
这是她第一次参加这种会议,心情还是有几分激动,与上千的同行跟随着礼仪小姐走到了大厅的席位上坐下。
礼堂真的好大,放眼望去,进来的人正络绎不绝,衣着气派,个个光鲜亮丽!面情严肃!
不似她们平时在单位里开小会,有些还私底下窃窃私语着呢!即然是作为人大代表来参加的会议,那么,自然不能自毁形象,让自己所处的市与检察院丢脸。
主持会议的是极有份量的领导人,汇报了过去的业绩,提出希望,展望未来,给出了新一年的奋斗目标!
三个小时后,就在她懒懒地打了一个哈欠之时,恍惚间,就听到了领导人不太标准的普通话入耳!
“下面是空军焰君煌大校做报告。”
焰?这姓氏有些特别,在人民大会堂里响起一阵如雷贯耳的掌声之际,耳边传来了两个女人窃窃私语声:哇塞!焰君王啊!我来就是为了看他的。
“天啊!帅得简直惊为天人。”
“如果能做他一天的情人,我死也甘心。”
不是吧!原来检察院也有这种没素质的花痴啊!飞儿偷笑着摇了摇头。
“各位领导,各位代表们,大家好!我是焰君煌,下面,我将…”
等等,这声音低沉富含有磁性,还有几分的威仪,很熟悉,在哪儿听到过?
飞儿抬起眼,眸光穿梭过人缝向台子上望去,台子上摆放着许多修剪整齐的花枝,花枝上放了好多只的麦克风,麦克风上方,是一张刚毅、俊美不失威仪的男性轮廓,浓浓的墨眉,高挺的鼻梁,古铜色的肌肤,应着人民大会堂特制的灯光,还有那身白色军装的衬托,显得更加迷人,飞扬跋扈。
双手撑在台子边侧,颀长而有魄力的身材,无不彰显着他那一身淡定沉稳,更有他那一身的正义与执着!
焰君煌?正帅级大校?可是,这张脸明明就那天晚上,她花了五千块钱买了他一夜的牛郎脸孔啊?
天啊!牛郎也会做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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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分手吧。你知道的,我心里爱的人一直是她。”
她三年的无悔守候依然敌不过男友初恋情人的回归,被他无情地抛弃。
而意外出现他的让受伤的她有了尽情放纵一次的疯狂念头,
那一晚,她拉着他的领带疯狂地吻住了他,才能忘记疼痛。
一觉醒来,她留下“买身钱”逃之夭夭,却被他在十二个小时内堵住,将她留下的钱塞入她的胸口:“女人,你敢动了我的人,就该负起你的责!”

第13章 放手,变态!
天啊!牛郎也会做报告?脑袋翁翁作响,一片空白,望着那位飞扬跋扈,笔挺白色军装,
,俊美轮廓,正做着军事演讲的男人,手心浸着冷汗,整个人完全石化!
“针对某岛事件,就我个人观点,发表一些言论,日本某些专家已经在钓鱼岛上开始种植珊瑚,目的是想让珊瑚在海面上延伸,从此占领我们的国土,某国曾用我国太监模式控制日本,如今,又想用这种方式对我们国家,让我们青少年向往西方生活模式,让大家看色情书藉,犯罪性的电影,宗教迷信,丑化领导,青少年是东方冉冉升起的太阳…”
短短的几句言论震惊了在场所有的人,大家张口结舌,没想到,年轻俊美的焰大校,会把这种机密的东西公诸于众。
“声音好有磁性啊!”某女根本不去关注焰大校话里真正的含义,目不转睛地望着台上,满眸痴情与爱恋,只差没流口水。
“如此精辟,不愧是焰司令老来子啊!完全继承了焰司令言简意赅的作风啊!”
焰司令老来子?飞儿满脸惊诧,拳头捏得死紧,呼吸也变得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