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贵妇因为心中深爱自己的子女,不顾众目睽睽之下,也不顾自身上流社会的形象,开始在再场吵闹不休!
女人吵架时,男人最是无能,搞得焰参谋与付笛豪两个大男人只得忤在原地,面容尴尬,脸色黑得似锅底!
直至最后,见两人因为吵得不甘心,就快要大打出手的时候,焰参谋才不得不命令身边的警卫员:“小李,将她们拉开。”
真是丢人现眼,看来以后,焰家与付家都得去弄一张人皮面具来,真是没法子见人了。
这一刻,焰世涛有些后悔了,为了娶傅芳菲进门,不惜忤逆父亲的意愿,甚至巴不得淑琴早点死,他与傅芳菲的婚姻,女儿并不看好,在他结婚前夕,孤身去了美国,只是不愿意看到父亲在母亲尸骨未寒之际娶那个一直就藏在暗处的三流明星进门,为了这段感情,众叛亲离,焰世涛第一次感到有些不值,傅芳菲简直就是一泼妇啊!
“东浩,你这儿很红呢!”飞儿用手轻轻抚摸着焰东浩的左颊,心疼地言语!
焰东浩冲着白素宛狠狠地怒骂:“白素宛,我的心从来都不再你身上,与你的这场婚姻,不过是你的一厢情愿,我只不是忤逆母亲意思而已,所以,不要再痴心枉想了。”
望着焰东浩狰狞的面孔,冷血的话语,白素宛不自禁地退开一步,她的心,犹如有千万支锋利的毒箭在不停地戮着,戮得她心妃,肝与肠,全是洞,全是孔,让她感觉自己在被千万把尖刀凌迟!
抬眸,视野里,不期然就看到了米飞儿嘴角扬起了的笑痕,那笑纹是在讥讽自己,讥讽自己这种无言的结局,为他,她痴痴等候了整整四年,为了夺走焰东浩的心,她不惜使出浑身解释把他从新婚夜勾走,只是她知道了,米飞儿这辈子最爱的就是这个男人,所以,她发誓要得到这个男人的心,当米飞儿与他离婚时,她笑了,也哭了,只是觉得自己太伟大了,连这样的一对恋人,她也有能力把她们拆散,她以为自己胜券在握,没想到,米飞儿在她猝不及防,享受胜利喜悦之时杀了一个回马枪,让她措手不及。
米飞儿嘴角的笑嘲讽着她的失败,她的无能,她虽然爱焰东浩,但是,最让她感到沮丧就是米飞儿的胜利。
白素宛疯狂地笑了,只是,那笑,比哭还难看,她指着飞儿,说:“你以为这个女人还会爱你?焰东浩,你没看到是吧!傻子都能看得出,她眼睛里的那份假惺惺,今天,她之所以来这儿,不过是想报复我们而已,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她怀的是别人的孩子,她不过是想报复你,而我肚子里的,才是你焰东浩播的名副其实的种。”
白素宛出口的话让众捂嘴偷笑,这些个名门闺秀为什么出口全句句带脏?也是,毕竟是付氏私生女,一出来就见不得光,无论气质,教养,学识,自是不能与正牌的相比。
飞儿向前走了一步,笑容可掬地揽过白宛素香肩,唇抵在了她的额头上,用着只有贱人才能听得到的音量:“姐姐,你说你肚子里的种是焰东浩播的,对么?可是,我却有一卷带子,里面是一个女人被几个男人轮口奸的画面,那个女人长得很像姐姐你哟!”
闻言,白素宛一张脸变成了死灰一样惨白,红色的唇瓣咆哮过不停,心划过前所未有的战粟,她被那几个男人强奸,米飞儿怎么知道的?她的心里在疯狂地嚎叫,她一直认为神不知鬼不觉的,一直认为没人知道这件事情,抬手,狠狠地握住了飞儿的细腰,紧紧地掐住她身上的肌肤,飞儿那允许她如此放肆,玉手同样也掐住了她的腰杆,指甲深深下陷,被她抓掐的地方,深深地陷了下去,白素宛穿着的是薄薄婚纱,而飞儿身上穿的是风衣,尽管两人都在暗中用力,白素宛自是占不到多大的便宜!
“姐姐。”飞儿灿笑着,嘴唇再贴在数寸,悄话道:“你肚子里的孩子根本不是焰东浩的,他是谁的,恐怕你自己都搞不清楚,那么多男人同一时时提供的种子,你能知道是谁的?”
白宛素整个身形僵凝,突感,猎猎寒风卷起,冰凉刺骨,狠狠一口咬住了嘴唇,甚至尝到了唇间血腥的味道!某些零星的片断在自己脑海里回旋,那个巴疤蒙着自己的眼睛,与她欢爱了一整夜,她明明是想用这种计谋整垮米飞儿,没想到,那伙人莫名其妙地趁自己酒醉之时,把她绑架,整整折磨了她一夜,至今回想起那一夜,她都感觉自己双腿都在不停地抖颤!那是一种可怕的记忆,到底有几个男人她已经记不清了?当时,她受此打击,精神恍惚了好多天,一直都不太想见人,更不愿提起那晚的事,那晚,对于她来说,就是残酷的恶梦!
现在,渐渐回想起一些事,她才觉得,原来这一切是米飞儿的一个反间计,明明是她想害米飞儿,却不想被米飞儿所害,就是这致命的一掌,打得她大吐鲜血,无气大伤!
“为什么你要如此狠心?我是你姐姐。”她喃喃轻问,心寒到冰谷里!
“这得问你自己啊!姐姐,都说种孽因必有孽果!姐姐,如果不是你有歹念,又怎么会被歹念所伤,姐姐,我已经用五十万买了那卷精彩的视频,几个男人与你恩爱的视频,小声告诉你,我还看到了你火红色的小裤裤与粉红色吊带内衣,真的好可爱呢!”
她的话让白素宛的脸变得更白,心也一寸寸地变凉!嘴唇也一寸寸地变白!
背心发麻,全身发软,连手心都浸出了冷汗。“姐姐,你真是很笨,如果我是你,早把他打掉了,留着他就等于是留着一段难堪的记忆,当然,如果你觉得美好,也可以当纪念品也成,让这个纪念品日日夜夜提醒着你,做人要厚道,不能心生歹念,否则,会自食恶果!”
最后这一句,飞儿几乎咬牙切齿说出来的,她恨白素宛,抢了她的男人,还在这儿自艾自怨,俩母子都不是好货色,抢了别人的老公,当了第三者,破坏了人家的婚姻,底气比她这个受害者还足,还当着世人的面儿指责她不要脸,到底是谁不要有?当了婊口子还要立牌坊,这致命的一击,是要让白素宛记住,这样惨痛的教训,今后规规矩矩,本本份份做人。
“米飞儿。”白素宛抖着红唇,双眼冒着红光,她死死揪掐住了飞儿的腰身,飞儿一个巴掌凌厉拍下,拍得她玉手背上一片红迹,白素宛哀叫一声,急忙将手甩开,捂着被飞儿拍打的地方,嗷嗷嗷的叫着。
眼眶,鼻头都发红,心中装载着万千委屈,可是,她没办法给别人说一个字!心里的那个苦啊!真是说都说不出来。
“素素。”付笛豪见白素宛被飞儿打了,气得鼻子都歪了,他几步绕过来,一把抓住了飞儿的手臂,怒声嘶吼:“米飞儿,你到底是是不是人?你没见到你姐姐还怀着孩子吗?居然对她下手,米飞儿,你真歹毒,当初,你妈生下你,我就该掐死你。”他见素素一张脸比莉蕊还白,这个乖巧的女儿被飞儿欺负了,他心里真的好痛恨飞儿,刚才,他一直在犹豫,觉得自己还是睁一只闭一只眼的好,可是,现在看来,飞儿太过份了,不但要过来破坏素素婚礼搅局,还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打素素,他的心肝宝贝,素素向来是一个乖巧的孩子,望着她被飞儿打红的手背,他看不下去了,做为父亲,他决定要出面阻此这场闹剧!事实上他也这样做了,他不出面,素素就会被飞儿欺负的很惨很惨!
“你只看到她怀着孩子,难道你眼瞎了,就没看到我也大着肚子,付笛豪,不怨我不喊你一声父亲,向来,你对待我们姐妹的态度,都是手心肉多,手背肉少,是啊!我也在想,当初,我妈生下我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掐死我呢?也许,那时候,你不敢,你还要仗着我米飞儿老妈雄厚的背景,努力地向上攀爬,你瞒着我妈,一直将这对母女藏在外面,你说你对不起白素宛,觉得亏疚了,然而,你又说,如果我妈在世,你绝对不会娶白浅,这些我都信,在我眼中,你付笛豪不就是一个忘恩负义,薄情寡义的白眼儿狼么?”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种父亲啊?”宾客中有人说了这么一句,然后,所有都向付笛豪投去了憎恨的目光,付笛豪气得一张脸成了霜打的茄子。
“你不要在那儿胡言乱语,我有今天,是靠自己得来。”要不是这是公众场合,顾及自身形象,害怕付氏企业在上市公司的股票价位大跌,他肯定会毫犹豫就把耳光挥向米飞儿。
这个女儿越来越不象话了,他端出父亲的威严,她还越说越来劲,把他老底都揭了出来,让他心头火气冲天!
却因为在公众场合不能发作,这两天,他已经够容闷这个逆女了,前两天才把他与浅儿赶出老宅,今天就又来想搅黄素素的婚礼,与她妈一点都不一样,身体里就是流着叛逆的血,真让他头疼死了。
“是么?如果不是仗着外公的帮助,你能有今天,商场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就凭你那能力,想爬上今天的位置,根本是痴人说梦。”
“米飞儿。”白浅不服飞儿的这句话,甩开了警卫员的手,冲过来又开始喳呼开。
“你给我滚,滚出这里,李警卫员,把她给我赶出去。”
姓李的警卫员瞟了一眼焰世涛,参谋长不开口,他自是不敢有所行动,焰东浩揽过飞儿细肩,执起她玉指,凑入唇边烙下温柔的一吻,当着众人的面儿,不顾众人惊诧的目光,单膝跪在了飞儿面前,将那枚火红色的戒指亮到了飞儿面前,深情款款道:“飞儿,带着我们的爱情结晶嫁给我吧!只要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发誓,这辈子,我都会做那个最疼爱你的丈夫,就算是你要天上的星星,我都会为你摘来,我们复婚吧!可好?”
焰东浩手上那枚火红的钻戒发出的光芒璀璨夺目,散发出的万丈光芒似要戮想白素宛的眼,抬手捂住自己隐隐作痛的心口,面色由青转紫,由紫转青,她该怎么办?她可还有力量来反击?
而现场因为焰东浩抛弃了新娘,转投向前妻的怀抱发出一片赞叹之声!不是有句古话叫做:“一千个不是先一个。”
很多男人心境就是,阅女无数之后,最后还是觉得原配妻子是最好的,是最适合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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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焰首长坏到骨子里!(精)
焰东浩手上那枚火红的钻戒发出的光芒璀璨夺目,散发出的万丈光芒似要戮想白素宛的眼,抬手捂住自己隐隐作痛的心口,面色由青转紫,由紫转青,她该怎么办?她可还有力量来反击?
而现场因为焰东浩抛弃了新娘,转投向前妻的怀抱发出一片赞叹之声!不是有句古话叫做:“一千个不是先一个。”
很多男人心境就是,阅女无数之后,最后还是觉得原配妻子是最好的,是最适合自己的!
许多被老公抛弃经历了第二春的女人顿时哭得稀哩哗啦,都期待被坏女人拆散的一家人能够再度牵手在一起。痛恨那个穿着白婚纱,挺着个大肚子的贱小三。
飞儿垂下视线,望着焰东浩掌心里的这枚火红色的戒指,亮丽的光泽映照在她眼眸中,让她眼瞳灼灼生辉,更添迷人光泽,眼尾掠过一抹魅惑的笑痕!
“嫁给我,好么?”焰东浩眼睛里迸射发着期待的光芒,他真的,好想好想要与飞儿重新开始!好希望,好希望飞儿能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好。”随着飞儿一个简单的字吐出,全场哗然,甚至响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
人群中,不知何时凝立着一抹高大冷峻的身形,男人一身笔挺的绿色军装,棕褐色的军靴,远远地,那双阴鸷的目光一直观望着刚才在红地毯中心发生的一幕,他一直在思考着,米妞到底会想要耍什么把戏?当那个‘好’字落入耳膜,浑身线条倏地变得刚硬,面容上即刻覆上了三千尺寒霜,当眼中那颗闪闪发亮的火红钻石戒指缓缓套入那修长玉润的指节,压抑在心里的痛苦慢慢地凝聚成了滚烫的岩浆,就快在冲他古铜色肌肤爆裂开来,只是,他没有动,就立定在原地,如一尊古希腊漂亮的雕像,身侧的小苏子满眸担忧地望着他,根本不敢预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浩儿,我不准。”傅芳菲顾忌到有这么多人在场,家丑不可外扬,所以,她拦在了儿子面前,势想要阻拦儿子接下来要做的事。
然而,焰东浩却冷冷地瞟了她一眼,执起飞儿的手,冷漠地转身,眸光转投向在场所有的人:“各位来这宾,谢谢你们来参加我焰某人的婚礼,只是情况有所改变,并非焰某是一个负心薄情之人,只因,我与爱妻离婚是中了别人的阴谋诡计,别人偷了我的离婚协议书,那并非我本意,我只是想借这场婚礼让我爱妻能重新回我身边,所以,设计了这一场小把戏。即然是计谋,各位请贴上新娘一栏的名字自然不能当真。”语毕,视线落到了对面面容惨白不见一丝血色,头上花饰因狼狈而摇摇欲坠的女人身上。
“素素,谢谢你的帮忙,也谢谢你的成全。”他的话让白素宛双脚颤抖,整个身体也抖动了起来,仿若那双小脚根本支撑不起她的整个身体,她张着一对盈盈水眸,痴痴地望着眼前这张令她魂牵梦萦男性脸孔,泪水吧嗒吧嗒就滚落腮边,湿了脸上的妆容。
瞳仁里倒映的是一张负心绝情的男人脸,最后一刻,被米飞儿占了先机,被她打败,让她努力了这么多年的心血全部白费,她怎么能不恨,不怨?有股辛辣的东西在喉管里滑动,然后,随着胃里一阵难受,一口鲜血从她红唇里喷溅而出,整个人筋疲力尽,仿佛在虚脱而亡,这个负心绝情的男人,跟着米飞儿在她胸口上狠狠地插了一刀,明明这是一场她们两人你情我愿的婚礼,米飞儿出来搅局,他就立刻倒向了她怀里,对她没有一丝的依恋,是那么冷酷残忍!她到底是瞎了那只眼睛,让她居然会因憎恨米飞儿,发誓要夺走她的所有,然而,在这场阴谋中,不自不觉也陪上了自己一颗心!现在,在她真的想好好与他生活下去,给果果一个健全而温馨的家时,他却对所有的宾客说,这只是他精心设计的一场将飞儿引诱回来的阴谋,邀请函上的新娘名字写错了,现在更正回来,还要感谢她的帮忙,她的好心成全,这些话都如一把刀子,在一寸一寸切割着她的心,她的肌肤,疼痛在四脚百胲里蔓延。
当着这么千万宾客,她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也不敢找米飞儿闹,她手里掌握了那卷带子,那带子可以让她就此身败名裂,所以,她望而却步,心里蔓延的苦楚,她说都说不出来。“妈咪!”小果果看到地面上妈咪从嘴里喷出的鲜血,吓哭了,跑过来,一把就抱住了妈咪的身子。“外婆,你快过来,妈咪的手好冷,好凉!”听到小果果的叫喊,白浅花容失色,在白素宛就快失去所有力气倒地的那一刻,她跨前一步,张开双臂一把抱住了女儿,手掌不停地拍打着女儿妆容划花的脸蛋,替她擦拭着嘴角缠绕的鲜血,也开始呜呜地哭地起来。
然后,目露凶光,发疯似地向飞儿扑了过去,就在这时,小优雅不知道从哪儿崩了出来,一口就咬在了她手腕上。“哎呀!”白浅痛得椎心噬骨,愤力一甩,将米白色贵宾犬甩趴到地,低下头一看,看到自己雪白手腕处,有几排贵宾清晰的牙痕,有几颗尖尖的牙印还浸着丝丝缕缕的血红,天啊!她被狗咬了,这哪儿来的死狗?谁带来的?她开始疯了似地咆哮,她千金贵体居然被这死狗伤了,还伤得这么深,她要得狂犬了,定睛一看,见是老宅子里的那条烂狗,心中火气更大,抬起一脚,就向优雅踢去,优雅哪肯示弱,冲着她摇了摇尾巴,白浅怒火攻心,向前跑了两步,优雅就跳入人群不见了,白浅被狗咬伤,怒火没处发泄,指着飞儿的鼻子破口大骂:“米飞儿,你是个什么东西,居然弄只破狗来欺负我。”
“浅姨,狗也有灵性,我不在家的日子里,你经常虐待它,连饭也不给它吃,它当然对你不满了。”飞儿好笑地把玩着自己指节。“我呸!你强词夺理。”又想向飞儿扑过来,还没挨着飞儿身子,优雅又不知从哪儿窜了出来,以一副保护主人的姿态勇敢地向白浅扑过去,一口咬到了她的腿肚子上。
“哎哟!”白浅再次发出一声惨叫,垂下眼帘,雪白腿肚子上又一排清晰的齿痕让她五官刹那间扭曲。被整了两次,再也不敢向前去伤害飞儿,只得站在原地,跺着脚,伤心哭泣之时,冲着付笛豪大声嚷嚷!
“天啊!来人,把这死狗弄走啊!它咬人,笛豪,呜呜,它咬到我了。”白浅几时爱过这样的待遇,自从跟了付笛豪,虽然是做情妇,但,也是锦衣玉食,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养尊处忧地过着日子,如今,连只狗也欺负自己,付笛豪见状,急忙将她护到了身后,怒视着优雅,优雅也不怕他,冲着他咧嘴兹牙,不停地抓着自己腮边的绒毛,代表着滔天的愤怒,好像在说:“谁都不可以欺负我主人,谁敢欺负飞儿,我跟他没完。”
在焰世涛意欲要让警卫员把贵宾犬弄走之时,飞儿拍了拍手,嫣然一笑,冲着贵宾犬道:“优雅,乖,来姐姐怀里。”狗果然通灵性,在众人张口结舌的目光中,跳入了飞儿的怀抱!飞儿捏握着它红红的小鼻头,心里简直就乐开了花,没想到,优雅也会保护自己。低下头,爱怜地轻言:“小牲畜,姐没白疼,今晚做顿红烧肉赏给你吃。”
被飞儿这样子恶整后,白浅心生惧意,也不敢向她靠拢,付笛豪招来两个人,将白浅架走,临走前,白浅狠狠地剜了飞儿一眼。
但是,没有办法,她得去打疫苗针,要不是,时间超过二十四小时,毒气就会遍布身体里每一寸肌肤,那狂犬毒潜伏在身体里,虽然不可能现在就毙命,可是,随便都有生命危险,太可怕了,与米飞儿斗,来日方长,现在,还是保自己这条老命要紧,她被两个警卫员一瘸一拐地拉走。
飞儿站在原地,冷冷地斜睨着白素宛母女,此刻,白素宛已经缓缓从角落里爬了起来,整个身体摇摇欲坠,白色衣裙上缠绕着些许的血丝,一对幽怨的眸子狠狠地凝望着她。
望着她狼狈的身姿,看起来有些可怜,可是,比起她承受的,她的这些痛又算得了什么?她的母亲还半死不知地躺在医院里,她的痛,别人看不到,而这个清纯的绿荼婊,最善于把自己的伤口裸露在大家的视野中,好搏得大家的同情!
“素素!”看着地面上那鲜红的血汁,焰东浩平滑的眉心渐渐拧起,心里终于有了一丝的不舍,飞儿望着他,知道这男人优柔寡断的毛病又犯了。牵起他的大手,对着他嫣然笑语:“亲爱的,吉时早过了,赶紧啊!”在她的催促下,焰东浩轻轻地‘嗯’了声,随着大手一挥,结婚进行曲再度缓缓响起,焰世涛冷忤在原地,抿着薄唇,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其实,他也不喜欢白素宛,总觉得这女人表面上文文静静,可是,能从她偶尔的目光中看出是一个攻于心计的女人,他们焰家已经够复杂了,再娶一个有心计的那就更复杂,更何况,他从来都不相信白素宛肚子里的孩子是东浩的,米飞儿肚子里的到是说不清楚,从地位上来说,他到中意米飞儿,毕竟是米长河的外孙女,自小家教应该很严,肯定不会胡来。
父亲压制了他一辈子,让他无法娶自己心爱的女人,直至人年老黄昏时,才有机会与芳菲结为连理,毕竟自己经历过,他能够明白娶一个自己不爱女人的痛苦,所以,在这件事情上,他比焰司令要开放的多,也不好去阻挡儿子的幸福。
傅芳菲见好好的婚礼弄成了这种局面,焰东浩又是忠言逆耳,根本说不听,她只得跺了跺脚,直接气呼呼地闪身,反正,现在对于她来说,娶谁都无所谓,本来,她的心一直偏向于白素宛,没想到,那臭女人居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打浩儿,还有白浅也是,一副要吃人的母老虎样子,总之,米家没有一个好货,统统都该去死!
对于付笛豪来说,谁嫁给焰东浩都一样,两个女儿都对焰东浩一往情深,总之,都要牺牲一个,飞儿肚子里怀着焰东浩的种,让她们分开的确太过于残忍,可是,素素肚子里的也是焰东浩的种,当他知道这则消息时,他就一直在想着,看焰东浩如何取舍,即然,如今那牲畜做出了决定,那就随他去吧!眼不见,心为净,他一脸心疼地走向宝贝女儿,替她拭去了嘴角的毅然干涸的血,安慰道:“女儿,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感情之事不可勉强。
“走吧!”她抱起女儿,带着果果,迈着艰难的步伐,大好心情被飞儿破坏,他也没心情参加这个婚礼了。
‘康华’酒店某个VIP贵宾房,宽大香软的大床上,斜躺着一个身穿绿色军装的男人,男人双眼紧闭,正在侦休息,明明防弹玻璃窗,隔音效果很好,可是,还是有吵杂的声音从窗外传来,搞得他心浮气躁,刚才,他胸口闷疼,所以,小苏子为他及时订了这间房,皱了眉宇,抬腕看表,只休息了十二分钟,真是太吵了,不过是一场二婚,哪里会有这么多的人来巴结奉承?随手拿起床头柜上一本杂志阅读,刚翻看页面。
“再别,康桥!”四个字就映入眼帘,难怪叫‘康华’大酒店呢!估摸着有人太喜欢这首诗了吧!
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阳中的新娘,波光里的艳影…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句末,外面传来了缓缓的音乐声,他很想看看米妞刚才上演了些什么,那女人古灵精怪,总之那两个女人还有焰东浩整得很惨,心有些好奇,将手上的杂志重新搁置回原来的地方。
起身,走向了窗边,打开一扇窗户,轻缓欢快的结婚进行曲传来,探头,向那两抹白色身影望去,没看到白素宛的身影,却看到了焰东浩牵着飞儿的手,深情款款,眉目含笑,肩并肩踩上了火红的地毯,什么意思?这到底上演是哪一出?心中有种不妙的感觉划过,窗户来不及关,回身就踏向了门口,刚打开门,就见小苏子拿着他他黑色触摸屏手机,不知道在瞎琢磨什么,看到他出来,急忙笑嘻嘻地迎了上来。
“君皇,你咋就起来了?”
真是纳闷儿,不是胸口闷疼么?
焰君煌这个时候,没功夫理他,拔开他的身体,大踏步就迈下了楼,小苏子见了,自是屁颠屁颠地跟在了身后,所有人都沉浸在喜悦里,吃着喜糖,悄声耳语,说着刚才的一幕闹剧!
根本没察焰首长的到来,焰君煌站在那里,当他望着焰东浩从锦盒里拿出那枚闪闪发光的火红钻戒,心,即刻,猎猎寒风卷起,瞧这阵势,米妞不可能开这种玩笑,就在他刚才休息的十几分钟里,他也脚趾头想,也猜得出发生了什么事?米妞将白素宛赶跑,然后,自个儿充当了新娘子,她要与焰东浩复婚。
嘴角一抽,火速从军装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支圆子笔,拿出一个小本子,刷刷划琮两行字,捏成团扔给了小苏子,抬手指了一下那两抹正要走入那个五颜六色花瓣编织的白色身影!
小苏子望了一眼满身阴戾气息的焰君煌,心里打了一个冷蝉,对他无语的指示心领神会,转身,小跑步冲过了大红地毯。
新娘子换人,大家并没感到不妥,仍然兴致高涨以观望着婚礼,焰东浩牵着飞儿的玉手,飞儿只穿一件白色的风衣,黑色的半截面纱,不过,看上去,是那么仙风立骨,在动听的弦律中,在大家的吆喝声,焰东浩执起飞儿的手,两人缓缓穿越过用鲜花编织而成的花环,刚迈过花环,小苏子就追了过去,刻意用手肘碰了一下飞儿的胳膊,然后,悄然塞入了一张纸条到米妞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