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母亲会成为植物人?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一个解不开的谜团!
她是母亲唯的女儿,她必须救出母亲,慢慢撬开李妈的嘴,才能让一切事实真相浮出水面。
深一脚浅一脚在泥地里行走着,仰起头,满天的雨水打落到她的脸蛋上,让她纤长的睫毛因雨水的打湿粘到了一起,天空灰蒙蒙的,成无数条细细密线的雨丝不断飘洒,湿了她的发,也湿了她的心,天地之间,她感觉自己是这么渺小,而整个灰色的天空就犹如一张巨网,将她整个人紧紧网住,勒得她心口好疼,向来对她们家忠肝义胆的李妈,也会背叛她们,从最初开始帮佣日子那天开始,就谎话连天,一直在欺骗着她们米家所有的人情感。
对她这么好,到底换来了什么?如果她猜得不错的话,在谋害母亲的事件里,李妈应该是帮凶一个,要不然,她不可能在刚才说,她对不起她们米家,辜负了米部长对她好。
所以,飞儿才会感到心寒。
猛地,一辆黑色的奥迪疾驶而来,在她脚边‘嘎止’一声停下,车轮徐徐翻滚,溅起了无数朵污浊的小黄花。
车厢门刚打开,一抹轿健的身姿就冲了下来,棕色的军靴重重地踩到小水坑里,让小水坑荡漾起一圈又一圈小小的波澜!
几个大步跨了过来,一把将她搂进了怀里,紧紧地抱着她,抱得是那么紧,根本不让彼此之间有一丝缝隙。
然后,一把抱起她,将她抱上了车,刚进车厢,车子火速启动,小苏子体贴地向后递过来毛巾,立马开了空调,车子像一支离弦的箭一样在平坦的公路上奔驰。
他没有问她去了哪里了,只是一个劲儿地用手上的毛巾擦着她头上不断滴答着水珠的头发,她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干的,身上肌肤也冰凉一片,焰君煌的眉头越拧越紧,整个刚颜的轮廓也一寸一寸地崩紧,他没有问她去了哪儿?也没有告诉她,小苏子开着车在Y市大街小巷整整找了三个小时,没有一丝她的踪迹才惊慌失措地给他打了电话,然后,他丢下了手边的公事,风尘仆仆返回,由小苏子载着他四处找寻,终于在刚才那地方找到了她,独自一个人淋着雨的她。
脱下自己的军衣外套,将她包裹起来,把她包裹得严严实实,见他阴沉着一张俊脸,小心细致地替她擦着额角的湿发,一双乌黑发亮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望着他,眸光有些呆滞。
他把她带进了自己在郊外的一座别墅,用着自己的手指印开了门,一身职业装的吴管家飞快迎了过来。
“焰首长,浴室的水已经准备好了。”
“嗯!”他闷声不响地抱着她上楼,将她丢进了浴缸里,扯下脖子上的领带,挽起了衣袖,亲自为她洗了一个香喷喷的热水澡,然后,拿了一张浴巾裹着她身体,把她抱上了柔软宽大欧式风格的雕花木床。
这期间,她的脑子一直处于浑浑沌沌,半梦半醒的状态,只感觉一直有一双温暖的大手一直拥着自己,暖烘烘的,似想要一点一点暖进她心里,攻破她心房。
梦中,她看到了那座囚禁着母亲的水牢,看到了李妈那张磕头的血脸,还梦到了那个蒙着红丝巾的女人,她穿着一袭黑衣裙,张开大口,伸出一颗又一颗长长的獠牙,似想要将她一口吞进肚子里。
突然间,她惊叫一声坐了起来,灯光突地被人打开,昏暗的灯光下,她对上了一双深沉如天边星晨灿亮的眸子。
看到他,她才想起刚才的不过一切都是梦。
定定地望着眼前的这个男人,男人天庭是那么饱满,地阔方圆,当官的命相,她执起他的一双大掌,玉指在他掌心轻轻地磨娑着。
一下又一下轻柔地划着圈儿。
忽然,她凑上前,用红唇抵着他的薄唇,一把扯掉身上仅有一件白色衬衫,是他的衣服,上面还弥漫着他淡淡的清爽的草木气味!
橘色的光亮中,她包裹在黑皮连身内衣裤中的皎好身材展露无异,黑色的内衣与她白玉般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是那么惹人眼球。
黑色的皮质衣料将她胸脯托起,中间白色的沟壑线条分明,中间有几截黑色细条的布块连着,连锁着下面的小裤裤,内裤前襟开得很低,刻意露出了她的小蛮腰,只除了腹部有些凸起外,整个身材好到足可以让男人一见就会喷鼻血。
她用着胸脯磨蹭着他的俊颜,让他刚硬的轮廓慢慢转变成柔和的线条。
“焰君煌,帮帮我,我可以给你我所有的一切。”
是的,如果他能帮她报仇,她可以将自己整个所有都奉献给他。“我可以给你生孩子,可以给你结婚,可以为你洗手做羹汤,这辈子,可以只拥有你一个男人,我是你的,焰君煌,帮我,我一定将我所有的一切都奉献给你。”
她只想借他这双手握重兵的手,铲除掉所有伤害她,伤害她母亲的人,一个也不会留。
我可以给你我的一切,唯独心除外,可以么?焰君煌?
------题外话------
谢谢绯色亲亲188潇湘币打赏,谢谢疯疯癫癫的钕人为你而癫亲亲五朵漂亮的鲜花。
本章有一些虐,不过,后面,绝对让大家爽,爽到**,哈哈!
求留言,打滚求票票,昨天才三票,真是心寒死了,暮哥哥又是码字到深夜一点半,汗死了。
第64章 极致缠绵! (高潮2!)
《首长宠妻成瘾》
第64章
她用着胸脯磨蹭着他的俊颜,让他刚硬的轮廓慢慢转变成柔和的线条。
“焰君煌,帮帮我,我可以给你我所有的一切。”
是的,如果他能帮她报仇,她可以将自己整个所有都奉献给他。“我可以给你生孩子,可以给你结婚,可以为你洗手做羹汤,这辈子,可以只拥有你一个男人,我是你的,焰君煌,帮我,我一定将我所有的一切都奉献给你。”
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掌,暗淡的灯光下,纹路有无数条,有人说,这样的掌心纹路代表着他是一个雄才伟略的将才,而他现在,也是手握重兵,前途无可限量,而她就是想要借他这双手握重兵的手,铲除掉所有伤害她,伤害她母亲的人,一个也不会留,她要让他们全部都下地狱,她深知自己没有这个能耐,可是,焰君煌可以!
单手托起她的下巴,深深地看进她眼里,黑白分明的眼眸,黑眼珠子犹如浸泡在紫水晶池里的两颗黑葡萄,在那水晶一般的眼瞳中,他清楚地看到了自己刚硬的面容,俊美的五官,灼热的眸光一寸寸地变柔。
望着她迷离的眼神,他的心湖犹如被人投下了巨石,刹那间激起了千层波浪卷,长久以来,感觉都是自己在唱独角戏,这一作,心爱的女人终于有了回应,怎么能够让他不激动?
她说,她可以为他生孩子,可以给他结婚,可以为他洗手做羹汤,这辈子,可以只拥有他一个男人,她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她会将所有的一切都奉献给他。
这番说词真的很美,美到让他只愿沉醉在美人怀中,不愿意醒来,就算是做梦,老天,也请让他多做一会儿才好。
她的眼神如一湾清澈的深潭,似要吸走他的灵魂,她皮肤是那样白,灯光弥漫在她的脸孔上,让肌肤泛出一层亮丽的光泽,她的小鼻头是那样挺,樱红的唇瓣似迎风的蓓蕾,微微开合,说着这个世界上最动听的话语。
那些话是他此生以来听到的最美丽的言语,比任何世界上好听弦律还要来得让人迷醉!
视野中的五官,在他见过的女人当中,不算是最美的,然而,却是最能拔动他心弦的。
他说不出来心中的感受,只知道心口在不停地颤动,颤动,频率加快,他很想推开她,可是,他没有办法拒绝她,眼神变得痴迷,抬手,捧住她白玉一般的脸孔,俯下头,伸出舌头轻轻地舔弄她的红唇,一下又一下,慢条斯理,吻很细腻,也很温柔,与以往的狂风暴雨不同,似乎在慢慢地品尝,不时发出惊人的赞叹。
片刻,撑起身,退开一步,隔着一定的距离望着她,女人嘴唇红肿,头发垂落肩头,洒在了漂亮锁骨处,形成了一个漂亮的弧度,脸颊不知何时抹上了两朵红晕,似刻意抹上的两抹烟脂,如三月里盛开的桃花一般娇艳似火,妩媚妖冶,风情万种。
当视线从她白皙脸孔上滑落,掠过纤细的美颈,再到高耸入云端的突兀,喉结火速开始上下滑动,无可厚非,她的身材超级地棒,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
当目光接触到漂亮的三角地带时,眼神变得浑浊,灼烈,低吼一声,将她一把扯到自己的面前,低叹了一句:“你就是妖精。”
这几字几乎是抵着她的唇说的,然后,修长的指节…起黑皮衣带,因为太过于大力,纤细的皮带子硬生生扯断…
不停在灯光下晃着光圈。
将她满头垂肩秀发撩至一旁,视线落定在了耳朵背侧的一颗黑痣上,望着耳背上的这颗黑痣,脑海划过一些画面,眼神倏地变得深邃,然后,俯身,龙舌含住了她一则耳垂,舔咬着那颗可爱的黑痣。
气息变得沉重,呼吸加快,眼神迷离而浑浊,暖昧的空气在屋子里横升。
轻轻地将她放到了枕头上,整个虎躯压了下来,缠绵悱恻的吻从她嘴唇滑开,经过她尖瘦的下巴,笔直滑向了雪白细颈…将他埋在那里,古人说,这里是温柔乡,现在,他就有一种感觉,如果父亲知道了,定会骂他没有出息,可是,他就是有这种感觉,就算醉死在这片温柔乡中也是值得的。
黑色的连皮内衣,甩落,随着身体线条变得刚硬,男人探索的大掌迅速加快,是那么迫不切待,揽起她的细腰,就在他就快要…视线接触到了那挤压的隆起之处,猛地,一记惊雷从他头顶轰过,及时停下动作,还好,他及时刹车,要不然…
一双莲臂圈住了他的脖子,身体烫贴着他,红唇凑上前,在他唇上轻吻一记,冲着他嫣然一笑,轻轻笑语:“医生说,轻一点就好。”说着,还向他吹了一口香风,眨了一个暖昧的眼风。
是的,孩子已经三个月了,已经成形了,已经过了危险期,不过,他能够这样珍惜自己,她倍感高兴,毕竟,这一刻,他并不知道这个孩子是他的,不是吗?
她的话,她的笑,让他心湖一圈圈涟猗荡开,盯望着她的眼神变得火热,身体胀痛的难受,好久没碰她,自然心里早就想得发慌,如今,怎么能够受得了她如此的挑逗?
喉咙里发出一声似野兽似的低吼,伸手拍了她一下屁股,然后,再次…似一只几千年没碰过女人的饿狼,这只狼饿了好多年好多年了,米妞,你可招架得住?
飞儿只能仰起了脖子,红唇发出几声喟叹,这晚,她要把自己全部身心都交给他,是的,她要让他铲除自己的敌人。
捧着他的脸颊,她吐气吐兰细语:“我会与你结婚,会为你生孩子,我会为你洗手做羹汤,会为你奉献我所有的一切。”
“然而,你可愿意为了我手上沾有一丝的血腥?”
“愿意,当然愿意。”百分之一百的愿意,为了她,他可以赴汤蹈火,为了她,他可以江山权利全部统统放弃,为了她,他可以做一条忠实的狼狗,这些他早已说过,从来,他就是一个不喜难说话重复的人。如果第一遍听不进去,说得再多也是枉然。
“真好,焰君煌。”有一滴泪从她眼角滚落,洒落到头发丝里,浸入她头皮里,凉到了心坎里,但是,这一刻,她感觉到了无比的幸福,因为,从他小心冀冀的态度,她感觉到了自己倍受这个拥有滔天权势男人的珍惜,虽然,他从来都没有说过爱她,可是,从他的眼神里,她能感觉得到他是在乎自己的,能拥有这个男人滔天的宠爱,她觉得这也是一种难能可贵的幸福,她对他没有爱,只要利用,更准确地说,唯有攻于心计,她想利用他达到自己的目的。
“只要你愿意嫁我,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给你这世间女子都仰望的幸福。”
他的话如森林中小溪流淌的温泉,潺潺地流淌到了她的心窝里,心肺间,然后,再流汇到四脚百胲,每一根血管,感觉整个身体都暖烘烘的。
我不要世间女子都仰望的幸福,我只把他们全部都推下地狱,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她一直在心里重复着这句话。
室外,大雨倾盆,狂风暴雨,室风,风光淤旎,纠结姿势暖昧!
然而,至始至终,他都不敢太用力,深怕伤到了她肚子里的孩子!
清晨,下了一整夜的雨渐渐停歇,只小憩了一会儿,他就必须要离开,轻轻抽走那双紧紧缠在自己腰身的莲臂,轻轻地掀被起身,不敢发出太多的声响,只怕惊动了刚沉睡不久的美人,高大峻硕的身形站在穿衣镜前,白色衬衫,灰色领带,绿色军衣外套,裤裤,橙黄色的腰带,还有枪壳,戴上军帽,整理了着装,镜子里倒映出男人飒爽军姿,迈开两步,走至床畔前,低垂眼眉,眸子里的凌厉一扫而光,俯下头,轻轻在她唇上落下蜻蜓点水似的一吻,深深凝视她片刻,悄然退出。
门口等候多时的小苏子迎了上来。
“君皇,我让人去查了,可是,迟迟没回应。”
小苏子如实禀报。
“全是饭桶,这么小一件事也查不出来。”
凝扫向小苏子的眸光变得犀利,似乎是想将小苏子立地凌迟,实际上,他恼恨是那些敢动他女人的人,昨天晚上,他就让小苏子派人去查飞儿到底去了哪里?又是受了什么刺激,才会一个人在漫天风雨中伤心失魂!
“昨天晚上风雨大,再说,根本没人看到米秘书去了哪里?”
“狡辩。”厉声冷斥,然后,他对着小苏子下了一道死命令:“一步也不得离开她。”
“是。”小苏子不敢惹盛怒中的首长大人,昨天晚上一夜**,与米妞滚了一夜的床单,还没有消去心中熊熊火焰,看来那把火焰的确不小,小苏子在心中暗忖,自个儿还是小心一点的好,免得惹火烧身!
“君皇,你去哪儿?”刚问出口,小苏子就及时捂上了嘴,心里暗骂自己真是多事。
“出差,加拿大,记住,别再给我出岔子,否则,你就给我滚出空军队。”他的话带着前所未有的凌厉与气焰。
“是,保证完成任务。”不就是保护米妞么?他绝对用项上人头担保,首长不再的这段时间,一定将她照顾的好好的,妥妥当当的,让首长安安心心出差。
焰君皇见小苏子接下了这项艰巨的任务,这才迈着沉稳的步伐离开。
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太强的光线让飞儿眼皮晃动了几下,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满床的凌乱,空气里似乎还要嗅闻到暖昧气息,意识渐渐回笼,一些零星的记忆在她脑子里回旋,天啊!昨天晚上,她是自己主动爬上男人床的,记得,她让小苏子载着自己去‘阅兵村’,然后,就碰到了焰君煌与陆之晴,她本来是想借此机会,与焰君煌分开,没想到,那男人死缠烂打,然后,她就跳下了车,跑去了地下农贸市场,她看到了李妈,李妈告诉她,母亲还活着,只是成了植物人,被人控制在那座水牢中,天啊!她是不是疯了,是不是神经错乱了,妈妈怎么可能还活着啊?
可是,满室的暖昧告诉她,昨天晚上,她的的确确是与焰君煌缠绵了一昼夜,是她主动的,记得,她逃出那座水牢,上了岸,整个人湿漉漉的,一个人孤零零地行走在漫天风雨中,如一缕孤魂,然后,焰君煌找到了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将她抱上了车,抱回了这里,他甚至为她洗澡,还亲自将她抱上了床。
她主动凑到他面前,对他说:“帮我推他们下地狱,我愿意奉献所有的一切,无论是身还是心。”
而他则搂着她,对她说:“我可以为你赴汤蹈火,可以给你世间女子仰望的幸福。”
直到现在,她的心儿还在怦怦直跳,他的话言犹在耳,人去不知去向,摸着凉凉的被子,猜到他应该有公事在身,所以,早就起床远去。
昨晚两人腾蔓交缠历历在目,她求他推伤害母亲的人下地狱,然而,脑子清醒后,她却有所顾及,现在,当务之急,应该是先把母亲救出来再说。
想到母亲成了植物人,她不能在那种地方久呆,她需要用药物治疗,那些坏人一直应该就是在用药物控制着母亲,这件事情一刻也不能久呆,必须当机立断,迟一分钟,母亲就会多一分钟的危险。
想到这里,她火速捞起衣服穿上,将头发随手挽于头顶,然后,穿着拖鞋就走出了卧室。
“米秘书,早安。”吴管家端着一个橘红色的木质托盘里,托盘里有中式西式两种甜心,还有一杯热气腾腾的牛奶!
笑咪咪地站在卧室门前向飞儿道着早安,在她心目中,飞儿就等同于焰四少奶奶,她管理了这幢房子已经整整四年,从来都没有见到过四少带那个女人回来。
即然未来的四少奶奶,她怎么敢怠慢呢?
“早安,请问苏长官在楼下吗?”飞儿冲着吴管家笑了笑,友善地道完早安后,回问了一句。
“噢,在的。”飞儿伸手接过吴管家手上的托盘,道:“麻烦你帮我给他说一声,请他上来一趟。”
“好。”吴管家觉得自己对这个女人非常有眼缘,白白净净,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而且,对待他们下人也是客客气气,十分有礼貌。
吴管家灿笑着转身下楼,不过片刻,小苏子接到命令,踩着黑亮军靴‘咚咚咚’就跑上了楼。
“米秘书,你找我?”
飞儿冲着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过去,小苏子也照常了,飞儿将门合上,慢条斯理地喝着手上的牛奶。
见米妞迟迟未开口,小苏子心里有些急了,他不知道米妞找自己所为何事?在上司召见自己,心里没谱之前,心里总是忐忑不安。
虽然,她不是他上司,在部队里,她职务没他高,可是,他是首长的忠犬,首长都是她的忠犬,那他不过是她身边的一条小小小小忠犬而已,一个枕头状,就够他吃不完兜着走,所以,他得把她侍候高兴才行。
“坐啊!”见小苏子手足无措,飞儿仰头一口喝完手中的牛奶,将空杯子放到了琉璃柜台上,对小苏子吐了一个字。
“好,谢谢,噢,不,米秘书,有事你尽管交待我去办。”他哪敢坐啊!这是首长的卧室,他不过是一个虾兵小将,再说,米秘书如今是踩在金字塔顶端的女人,这间卧室就一个男人,一个女人,门又是合上的,万一有什么流言蜚语传入首长大人耳中,他恐怕会死得很惨,所以,他全身神经都紧崩着呢!这米妞一向古灵精怪,今天又不知道要背着首长干什么事儿?
所以,他还是得小心警慎的好,这女人昨夜不是被君皇滋润了一整夜,面色看起来咋这么憔悴啊?
“小苏子,如果我想用你手上的人马,你可愿意?”飞儿试探性一问,纤纤玉指在琉璃台上弹凑着钢琴的弦律,一下又一下,节凑是那么快,就好像是展翅飞越丛林里的蝴蝶。
妈呀!这可咋回答?君皇让他照看米妞,他自己也向君皇保证圆满完成任务,然而,米妞却总是给他出难题,要用他手上的人马,他回答好吧!又怕后果不是他可以想象的,回答不行吧!米妞肯定给他翻脸,等君皇回来,告他一状,罚他做一千个俯卧撑还是小事儿,让他再来一千个蛙跳,或者说,把他调离空军队,如果把他调去骆子那边,他可就惨了,指不定那厮会怎么会折磨他呢?
“米秘书,你到底想做什么嘛?”他想先试探一下,这米妞儿到底要做什么?才会决定怎么样回答。
“瞧你,苏长官,我又不是老虎,又不会吃了你,这么小冀冀干什么?”
然而,飞儿不知道的是,现在,对于小苏子来说,她就一只母老虎。
“我不过是想借一下你手上的兵权而已。”
“好,我给君皇打一个电话。”说着,他就掏出了自己的手机,刚拔出一个数字键,一根玉指就按压在数字跳动的手机屏幕上。
小苏子往后一退,将彼此距离拉开,米妞就算是天仙下凡,他也不敢多看一眼,更别说离得这么近,姿势这么暖昧!
“不用,不用给他打。”飞儿截钉截铁,开玩笑,给他说了,她下面就没得玩了,她可没真打算嫁给他呢!
再说,她也顾忌到焰君煌的立场不是,他是堂堂解放军之首,是为人民服务的公朴,他的身上有太多的荣耀与光辉,她不想往他身上泼污水,将他头顶上的光辉与荣耀全部辙盖,或者漂黑!
昨晚,不过心受到极致伤害的时候,急要找到一个稳当的靠山,知悉那样惊天秘密后,想把那群坏人统统全部推进地狱,大脑清醒后,她考虑了很多,她与焰君煌即然不可能,又何必拉他一起毁灭?要毁灭,她一个人就好,再说,他堂堂军区大校的,遇到这种事,真抓到了那些坏人,即便有了证据,一切也只能按照法律程序来,然而,世间之事,她也是一名检察官,虽然,口口声声喊着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然而,不公平的案子她办得太多了,所以,法律一直在完善中,即然不完善的法律自然有漏洞可钻,杀了人,纵了火,酒驾撞死人,她们费尽了千辛万苦把杀人犯弄进了监狱,然而,人家家属有钱,或者是关系太硬,关进去不到两个月,有人就会拿着钞票进警察局买人,死刑改判成了死缓,死缓变成了无期徒刑,无期变成了有期徒刑二十年,十五年,十年,八年,依次递减,总之,这个社会不公平的东西太多,所以,她不太相信法律,想要这拔伤害母亲人付出同样的代价,必须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米飞儿所承受,必会让他们十倍八倍地偿还。
但是,她不想连累他,焰君煌,他应该有美丽璀璨的人生,要下地狱,她一个人就好,明知道是悬崖,又何必拉着他一起陪葬?
“米秘书,我动用人马必须向君皇报备,要不然…”他说得是事实,飞儿自然也明白军中规矩森严,但是,她绝对不想让焰君煌参与其中。
“我知道,小苏子,我们来一个协定可好?”
“什么协定?”小苏子倏然一惊,这米妞到底在搞什么鬼?他与她之间的协定,君皇肯定是不会知道的,
“帮我去救一个人。”
“谁?”小苏子不知道米妞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心弦也一寸寸地崩紧。
“这个你不用知道,你只要能把她救出来,你就是我的大恩人,这辈子,无论你要什么,我都会想办法达成你的愿望。”飞儿不想告诉小苏子实情,所以,她开出了救人的条件。
即然米妞敢这样子拍胸脯保证,向他承诺这么多的好事,肯定是对她十分重要的人。
小苏子真的是骑虎难下,不帮吧!会得罪米妞,帮吧!又不知道这救的是谁,如果日后首长大人追究下来,定没有好果子吃。
正在他心里纠结矛盾之时,飞儿又发话了。
一脸正色道:“小苏子,如果你不救,那么,我就死在你面前。”说着,飞儿随手拿起琉璃台上水果盘里一把水果刀,按压在了自己手腕雪白肌肤下昂藏的那根青色的血管处,刀峰闪发出寒光,寒气逼人,如果她刀子微微一偏,刀峰就会划破雪白的肌肤,割开青色的血管,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如果她出了事,君皇回来,他无法向首长大人交差。
所以,小苏子站在那里,浑身僵硬,像被人施了钉钉法,不敢有任何动作!艰难地呼吸,吸气吐气!
米妞真够狠的,居然用死来威逼他,她深深了解自己,也清楚她在君皇心目中所处的重要位置,所以,才会这样子逼他就范,她知道他不可能说一个‘不’字。
“好,我去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