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对妈妈的好,对妈妈的痴情,爱恋,全都是逢场作戏,全都是假的,如果,母亲还活着,她将情何以堪!
这个狼心狗肺,忘恩负心的白眼儿狼…她不会让他们好过…
“付笛豪,带着你的妻子,你的女儿,给我滚出去!”米飞儿抬手指向了大门的方向。
听了话,付笛豪的嘴角不停地抽搐,额头青筋一条条贲起,他不敢相信,自己养了二十五年的女儿居然这样子冲着他直呼其名,大呼小叫,还要把他赶出这个家门,要逆天了。
“米飞儿,这座房子早已经过户到了我白浅的名下,所以,最该滚的那个人是你。”
白浅为心爱的女儿受伤的手指抹了烫伤药,站直身体,盯着飞儿,一字一句地吐着冷血的句子。
原来,在不知不觉中,这座房子的名字都改了,那本该是属于妈妈名字的房子,如今,却被这个叫白浅女人鸠占鹊巢!
“付笛豪,你就不怕我妈从坟里爬出来,找你拼命么?”
听着女儿的数落,付笛豪终是心虚,不敢迎视女儿那双充满恨意的双瞳,别开了眼,父亲的沉默与冷血,残冷与无情,让米飞儿一颗心坠入寒潭深渊,一股辛辣从喉间涌上,一口鲜血从喉管里崩出,溅到了鹅卵石铺成的地面上,散开了朵朵妖冶的小红花!
眸子里点点湿意聚成河流,踉跄几步到门边,然后,回转身,象一阵旋风般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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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会爽YY的,前三章小虐,女主强势,男主下一章出场,哈哈
第3章 伪善的脸孔!
飞儿坐在办公室里,低头翻阅着手上的案卷,可是,案卷里写的什么,一个字也看不进去,脑子总是回旋着那个激情视频…缠绵噬骨!那是对她毕生最大的耻辱!
昨晚,她是去酒店睡了一夜!旦昔之间,她就成了一个无家可归的可怜人!
父亲与阎东浩几乎是在同一天背叛了妈妈与自己,真是一个颠覆她人生的苦难日子啊!
原来,父亲与焰东浩都是一路货色,城俯太深,让她望尘莫及啊!讥诮地想着,心中的苦涩渐渐蔓延开来…
想着白浅赶她走时的冷血,父亲的沉默,焰君浩当着众人带着女人站在她面前时毫无愧疚的示威,心情真是糟糕透了,‘啪’的一声,她合上了手中的案卷,真想把手上案卷全砸到地板上去,心乱如麻,哪有心情工作啊!扬起纤长的睫毛,视线落定到窗台前从外面伸进来的一截紫丁香花上,紫蓝色的花朵,一小簇一小簇聚在一起,盛开的是那么娇艳鲜嫩,可是,这一刻,她无心欣赏。
妈!你说我没选对人,你何偿又选对了?如果你知道父亲是一头白眼儿狼,在与你恩爱的同时,却在背地里与白浅乱搞,恐怕你死也难冥目吧!
门外响彻了一阵‘嗒嗒嗒’的脚步声,飞儿以为是小李来拿审批的案件,所以,随口道:“小李,再等一会儿,我还没审完呢!”
门板推开,一阵香风扑鼻,飞儿感觉气氛有点不对,转动着坐椅,视线对上一双含着笑意的摄魂大眼时,笑容僵在了唇边。
女人笔直的秀发披散在肩头,脸上扑了香粉,还擦了腮红,彩色的唇膏,淡淡的,粉粉的,女人很会化妆,远远看,宛若是一张素颜,身上的装束永远是迷人的白色!
白,是所有色彩中最纯洁的颜色,伪装的纯情是勾走男人浮绔心的法码!
“你来干什么?”飞儿坐在椅子上,没有动,只是握着圆子笔的手指紧了紧,懒懒地问出。
“妹妹,我来与你联络联络感情啊!”女人盈盈笑着,大刺刺地走到她面前,一屁股坐在了她办公桌边缘,白色的绣花一步裙撩高,凸显的裙摆,更能勾出女人臀部优美的曲线,随手拿起桌上一本案卷翻看!
装模作样,能看得懂么?
“姐姐?就你,也配。”飞儿冷哼,磨牙,真是有本事啊!居然找到她单位里来了。
听了米飞儿的冷嗤以及黑潭内浮现的鄙夷,纯情的水嫩脸蛋倾刻间扭曲。
‘啪’的一声,女人手上那本案卷笔直甩到了地板上!
“我当然更有资格比你姓付,米飞儿,是你占了我原本该有的位置,要不是你,我也不会成为私生女,遭大家白眼这么多年,所以,今后,你有一样,我就抢一样,凡是你米飞儿拥有的东西,我统统都要抢过来。”
挑畔?明目张胆的挑畔,让飞儿肺都快气炸了,血气上涌,腾地拍案而起,凌厉的手指指向她。
“好啊!只要你有那个本事,尽管来拿。”
哈哈哈!女人仰头大笑三声,阴阳怪气地道:“知道不?你的新婚之夜,新郎为什么迟迟未归?”
“因为,他与我滚了整整三个小时的床单,他说你没有情趣,象根木头,说你不解风情,想不想知道,他最喜欢用那个体位做?”
白素宛的话成功挑起了米飞儿的怒气,脸上的血色迅速积沉到脚底,然后,玉臂一挥,白素宛脸一偏,雪白的脸蛋上,清晰五指印是那么鲜红,似要浸着一汪血来,令人怵目惊心。
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勾走了她的老公,还跑到她面前来摇武扬威,比她这个原配更神气十足!是可忍,孰不可忍!
女人准备回甩她一巴掌,没想到,飞儿抬手就紧紧地箍住她的手腕,狠狠地箍着,指关节处用力到泛白,雪白的肌肤被指甲划出两道血痕来…
“米飞儿,你一向高高在上,目中无人,可是,如今,你还拥有什么?父亲的爱,焰东浩的爱,你全部都得不到了,他们全都不爱你了,你妈死了,你外公也死了,就连‘天地控股’父亲也将百分之五十的股权给了我,你已经一无所有了,还横什么横?”
白素宛的话犹如一根极细极锋利的针尖深深地刺入飞儿的心底!
父亲将‘天地控股’留给了这个私生女,那么,她米飞儿算什么?‘天地控股’集团也有母亲一大半的心血。
吞下喉间灼烈的苦汁,胃一阵痉挛…
白宛素一把甩开她,手指从包里拿出一张折叠整齐的白纸,铺陈开来,亮在飞儿面前的赫然是“离婚协议书”这几个灼痛她心的大字。
“东浩很忙,让我拿这个来,你签了吧!”
“如果我不呢?”她很想潇潇洒洒地大笔挥上自己的名字,可是,她咽不下这口气,她想让她签字离婚,她偏不离!她米飞儿发誓,绝不会就这样便宜这对奸夫淫妇。
白宛素望着她,发出声声冷笑:“你都留不住他的心了,还死皮赖脸巴着他不放,有意思么?”
恰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记男人低沉的疾呼声:“飞儿…飞…儿。”
飞儿还没反应过来,电光火石间,就感觉有一支枪被人强行塞到了她的手掌里,然后,握紧着她的手指,捏握着枪,双手垂落,抬眼,她手中的枪就那样笔直地抵在了白宛素雪白的玉额上。
“米飞儿…”门口传来了冲破云宵的怒吼声,随着话音刚落,男人健硕的身形像一阵龙卷风般卷了过来。
“米飞儿,你在干什么?你居然想杀素宛,把枪给我放下,要不然,我定让你把牢底坐穿。”
飞儿凝视着眼前这张凶神恶煞的扭曲脸孔,曾经是她爱到骨髓里一张俊颜,为何这一刻看起来是如此的陌生?
他曾说:“飞儿,我会爱你宠你一辈子。”
他曾说:“飞儿,我们一生一世一双人。”
曾经,不惜一掷重金,从法国空运过黄色的非洲菊,劳命伤财,只为博她红颜一笑,而这所有的一切,全是他所设下的温柔陷井,她双脚踩在陷井里的沼泽上,整个人越陷越深,眼看着她快灭顶而亡,而他却选择了漠视。
多么冷血无情的男人!
垂下眼,刚才那张扭曲的脸孔已玄然欲泣,整个身子瑟瑟发抖,嘴唇发白,好一副脆弱的面容,好一张伪善的脸孔!真的让她恶心到想吐!
收起枪支,飞儿瞟了一眼办公桌上那张摊开的白纸。
“阎东浩,明天早上十点,去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现在,跟我滚出去。”
干脆,利落,不拖泥带水,永远是她米飞儿行事做事的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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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冒泡啊,给点儿动力吧!下一章女主去酒吧了
第4章 姐要出口轨
雨丝轻柔地飘洒,天空阴霾一片,雾气缭绕,正如飞儿满心的惆怅与失落,还有愤怒!
他出轨了,背叛了她,他要与那个女人双栖双飞,她成全他。
然而,她在民政局门口足足等了他一个多小时,毕生耐性几乎全部耗尽!
电话拔通,劈哩叭啦,倾刻间,整个人象火山一样爆发,正当她不断地冲着手机咆哮时,耳朵边就回旋着一阵又一阵清脆的嘟嘟声!
男人挂了她电话,操你…隐忍不住地,差一点就爆了粗话。
果断驱车回家,准备收拾行李彻底离开那个令她恶心的地方,曾经的爱巢,如今,在她眼中已成了世上最胺脏的一角。
没想到,门口倚着一位皮肤白皙,穿金戴银,养尊处忧的阔太太,阔太太正四处张望,满脸着急不耐,眸光在扫到走出电梯的女人时,眸底的光芒黯了下去,嘴角轻撇,满脸不屑。
“米飞儿,听说你用枪差一点伤了素宛?”
素宛?喊得真是亲切,抬眼,飞儿望着这个女人,她的婆婆,焰东浩的老妈,曾经的电影明星倪芳菲!
现在,她失去了‘天地控股’百分之五十的股权,外公与妈妈又死了,又被亲爹赶出了家门,除了有一份正当的工作,一个月领几千元的薪资外,她已经一无所有了,对这个视利女人来说,是一无用处,曾经,她是香饽饽,现在,在这个老女人眼里,她就是一坨狗屎。
其实,早该看清楚的,有其母必有其子,所以,她又怎么能期望焰东浩骨髓里的东西与这视利的女人不一样呢?
抬头,挺胸,飞儿冷冷对视:“是,怎样?想替她撑腰么?”
到承认的挺大方的,老女人冷笑一声,眼光在她平坦的腹部上转了一圈后又绕回到飞儿白玉般的脸孔上。
“四年了,连蛋都孵不出一个,就别老是占着不挪窝。”
“你到是会孵蛋,孵出来的不过一个烂蛋,还是一个不被人承认的蛋。”
“你什么意思?米飞儿。”老女人脸孔乍红乍白,有着被别人识破**的难堪与尴尬,但,充斥在心头的,更多的是愤怒。
要翻天了,做媳妇居然敢这样子骂她做婆婆的!天下可有这篇书卖?
“没什么意思。”飞儿呵呵轻笑两声,把玩着手中的门钥匙。
见媳妇脸上讥讽的笑意,老女人感觉就如一极长刺瞬间插入了背心,痛得她抓心挠肺!
“米飞儿,告诉你,你最好与东浩去民政局将离婚手续办了,我不能让宛宛受委屈,她为了东浩生了那么一个好女儿,我不能让果果流落在外,她们母女已经受了这么多年的委屈…”
接下来,倪芳菲还说了什么,飞儿是一句也没听进去,所有的意识都震骇在那句:“她已经为东浩生了那么一个好女儿…”
白素宛为焰东浩生了一个女儿?这是几时发生的事情?脑子里又回缭着白素宛威胁她时说的话:“新婚夜,我与他在床上滚了三个小时的床单…”
哈哈哈!仰头凄凉一笑,原来,不止新婚夜背叛了她,甚至还暗地里与姓白的女人暗渡陈仓,狼狈为奸,都搞出一个女儿了,多大?没有三岁,也有两岁吧!
阎东浩,忽然间,她的心就如那滔滔江水在怒吼,又如奔腾的战马在嘶鸣、咆哮,他们骗得她好苦啊?如果她手上有一把刀,她会毫不犹豫就将刀挥向那个坏男人,让他尸骨无存!
倪芳菲还说了什么,她没有听进去,只是红着一双染血的眼睛,冲着她怒吼:“倪芳菲,别想一只狂犬在这儿乱咬,想要孙女儿,我成全你。”
她大手一挥,倪芳菲女士退了好几步,整个人‘叮咚’一声笔直跌坐到地面上…
‘碰’的一声,房门被甩上了,倪芳菲气得七窃生烟,指着那扇刚甩上的门板,抖瑟着嘴唇,怒斥:“米飞儿,你居然敢这样子对我,你会不得好死,天打雷劈,你会遭天谴。”
这种女人活该拴不住老公的心,活该被人甩,活该没有人要,她诅咒这个恶毒的女人,一辈子也得不到好的归宿,还有没有一点公德心?居然这样子推她,哼!她揉着摔疼的屁股,捡起地上的方格子皮包骂骂咧咧下楼…
*
咕咚、咕咚,飞儿握紧吧台上酒保刚递上来的酒杯,迅速地将酒唱了一个底朝天!
“再来。”空杯子‘啪’的一声搁在了大理石吧台上,打着酒嗝,胃部因酒精的侵袭,火烧火燎地疼痛着,可是,她管不了这么多,这一刻,她就是想要喝酒,想要醉,想要酒水穿肠,一醉解千愁!
阎东浩,如果有一天,你背叛了我,我会恨你…
阎东浩,如果有一天,你有外遇了,我会杀了你…
阎东浩,如果有一天,你喜欢上了别的女人,我会将你剁成肉酱…
两情绮绻,她警告地笑话,男人大手一勾,将她抱了一个满怀:“你舍得?”
“舍得,杀了你,我会…咬舌自尽去陪你。”
“放心,不会有那么一天。”
正是男人这句誓言,让她放下了一颗警惕的心,她也一直认为,绝对不会有这么一天,可是,这人的一生,最怕什么偏偏什么就来了。
白素宛毫无预警的出现,打乱了她原本的生活节凑,将她的整个人生彻底颠覆。
她很想杀了她们,宰了她们,但,那样不过是玉石俱焚,毁了自己,为焰东浩那种负心薄情的男人,不值得。
出轨?外遇?女儿?这些都是一枚枚红色炸弹,无情的把她的心炸碎,似乎还想要把她的身体也炸裂开…
感觉好似有什么卡住了自己的脖子,呼吸困难,憋得难受,她要发泄,她要报复,焰东浩,这世界上并非只有你一个男人,姐随便到大街上钓一个都比你要帅!比你有钱,比你有权势…
她要报复,要发泄…
“经理。”她笑咪咪地向身着职业服的经理招着手,并向他砸出一张金卡!
“跟姐找一个牛郎来。”“要什么样的?”经理望着手上的金卡,眉开眼笑地回答。
“高大的,俊帅的…”总之,比那个负心汉帅、强就行!
经理转身闪人了,飞儿又喝了好几杯酒,脑袋有些眩晕,目光也变得迷离!撑着摇摇晃晃的身子,踩着踉踉跄跄,酡红着娇颜…
胃里翻江倒海,难受得很,低着头,捂着自己火烧火燎的胸口,蓦地,头撞上了一堵肉墙…碰了她的脑袋,谁啊?没长眼睛啊!敢挡姐的道,不知道姐正心情不爽啊?
抬起头,涣散的水眸里,映出一张刚毅俊美邪肆的轮廓,浑身上下散发出狂霸与傲气,眉如墨玉,眼眸深邃,从容不迫,摸摸,这唇型真好,适合接吻…
“爪子拿开。”简洁干练,薄唇吐出的话语够邪,够狂,够霸气,嘿嘿,姐喜欢…
第5章 恩宠费!
瞧这刚硬的体魄,啧啧啧!不知道比焰东浩强多少倍!他焰东浩算什么?就一坨狗屎。
她才不稀罕他呢!
头昏得厉害,眼前刚硬的男性面孔变成了好多张,她甩了甩头,呵呵地笑着,一双玉手从灰褐色的衬衫领口探入…胸很硬,不过很有型,肌理分明,健壮的体魄没有一丝的赘肉!有一副好身板,更有一副好皮囊,经理真是知道她的喜好,也不枉费她上这儿一掷千金!
正在她意乱情迷之时,大掌腾地紧紧扣住她作乱的玉手。
“我的话从不重复第二遍。”铿铿有力的话声,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清冷与威严!
“什…什么?”女人睁开了水蒙蒙的大眼,近在咫尺的男人,浑身散发出来的尊贵气息,以及冷硬面部线条,让她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寒蝉!
尤其是那双似乎是想要把人吸进去的眼眸,深邃难测,又闪耀着似搏击长空的老鹰的锐利,还有一缕的危险!只是,男人眉宇间的那抹刻痕,似乎正在极力陷忍着什么…
切,这牛郎想装官二代勾女人啊!
食指塞入樱桃小口里轻咬了两下…凝视着眼前的这个女人,男人眸中幽黑的光芒略微闪动…而女人伸出粉红的舌头舔着自己漂亮的唇瓣,女人的这样的动作,无疑是在火上加油,她都不知道他隐忍得多么辛苦!感觉身体里所有的血液都在逆流,滚烫的血液在咆哮,嘶吼,就快冲破肌肤爆裂开来,额头有颗颗汗珠冒出…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直觉告诉他,他刚才喝的那杯牛奶有问题,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在他喝的饮料中下药…恰在这时,电话玲声响了…
“喂,君王。”电话里是一抹低沉邪魅的男人声,是他熟悉铁哥们儿骆子的声音,他一边格格地笑着,一边嘱咐着:“西班牙苍蝇,药性很猛的,1118遗宾房,我已命人准备身材火辣,包准你会喜欢的绝色尤物,哥儿们,好好享受吧!**一刻值千金。”
焰君煌来不及发出一个诅咒的字音,电话已挂断,愤怒,无奈,磨牙…
女人欺人而上,在他身上又一阵乱摸,他咬着牙,大手挥出,女人‘咚’的一声就坐到了地砖上,男人抬脚与她错开,急步匆匆而去…
“别走,就是我啦!”米飞儿迅速爬起身,拽住了他的手臂,将他强行拽进了隔壁一间VIP房。
锁了内锁,修长的指节打开皮包,从里面抽出两张百元大钞,塞进了他衬衫领子口,半截红头大钞裸露在外,即便是昏黄的灯光下,格外刺眼!
男人细长的眸子微眯,英挺的眉宇间掠过阴戾,印堂发黑,刷刷两下,把胸口上的钞票扯落…
“只要你活儿不错,姐保证会给你很多很多的钞票。”说着,她低着头呵呵地笑开,焰东浩,我也要尝一尝这份偷情背叛的快乐!
“不要后悔。”男人眼神浑浊,牙关咬紧,声音粗嘎,黑亮的瞳仁渐渐漫浮着想将人吞噬的欲色。
“绝不后悔。”她鼓着腮帮子,这话是说给焰东浩听,但,更是说给自己听。
女人玉手覆上他刚硬的胸口,指尖的冰凉经他肌肤传达至心口,让他到抽了一口冷气,沸腾的血液直冲脑门,不再压抑,隐忍,长臂一伸,将她紧紧地箍入怀!
而他钢铁一般坚硬的身子紧紧慰烫着她身体时,那个灼热的昂扬…让她艰难地呼气吸气。揪住他衬衫领子口的小手微微地颤抖着,脑子里浑沌的意识渐渐醒了,一支手掌撑在了他的胸膛上,想拉开彼此之间的距离。
即然点了这把火,又怎么可能让她全身而退?
男人大掌扣住了她圆润的下巴,俯头,狠狠地吻住了她粉嫩的唇,接触的唇很软,很香,千万伏特电流在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里乱窜,滚烫的血液在奔腾,在叫嚣,毫不怜香惜玉地吞吃着她小嘴儿里的蜜津汁意!
皮带丁环解开的声音在空气中升落,隐没…
两具异性身体开始纠缠的那一刻,一滴冰凉的泪从女人眼角无声淌落,落到了她绵柔的细发里,渐渐地与黑发浸融在了一起,经由肌肤,凉至心底。
不想去看眼前这张陌生的容颜,闭上湿湿的长睫,蛰伏在灵魂深处的记忆排山倒海而来。
“娃娃,这是我给你的戒指。”
“狗尾巴草戒,我才不要呢?”
“收着,以后,我会拿闪闪发亮的大钻钻给你交换。”
他说这辈子非她不娶,那一年,他七岁,她三岁,他与她,从小定终身,生死阔约,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宝宝,你变了心,我恨你…恨…你。”
低低的呢喃袭入耳膜,男人神色一怔,眉宇紧拧,都跟他上床了,还想着别的男人,这份认知,让他心底涌起一缕不爽,他霸气地冷问:“我是谁?”
“牛郎。”不经思虑脱口而出,狂霸一笑,掠夺动作加深…
海誓山盟皆已随风而飘,宝宝,再见了,即然,一腔痴情被你踩在脚底,那么,我也不用再死守着这份青梅竹梅的恋情,焰东浩,至此,你我再无瓜葛。
翻身而上,男人被死死压在了下面,单手撑在他强健的胸膛上,食指不停地轻揉着圈儿…
“干什么?”
“我是嫖客,应在上面。”
威风凛凛女王的滋味,感觉真是前所未有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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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阳光穿透云层,染亮了薄薄的天际!
男人从朦胧中醒来,长臂一揽,手中的空空如也,让他倏地张开了紧阖的双瞳,床单如梅菜干一样纵横交错,证明着昨晚的战况多么地激烈!空气里还散发着**的味道!
记忆回笼,女人像一条游离的蛇,与他深深缠绕。
狂野的,不要命的疯狂,这种做法让他…他薄唇勾出一记难得的笑容,吹着口哨掀被起身,当视线触及到枕头白纸上,那两行清秀字体以及旁边那一沓红色大钞时,面容倏地冷硬…
“五千元,昨晚的恩宠费!”
恩宠?瞳仁里迸射出来的火焰,几乎想要把这张纸与红色的大钞烧成灰烬!
第6章 食髓知味!
五千元?焰君皇一夜辛劳只值区区五千元?说出去,准会被军区所有的人笑掉大牙!
回想着,她跨坐在他身上,那紧致的感觉,即青涩,又豪放的矛盾特质,让他食髓知味!
深邃难测的眼眸渐渐浮出一抹邪魅的笑意。
望着大石地面的白衬衫,连袖口都扯破了,昨天晚上浓情绮绻之时,两人是如何噬骨沉沦与缠绵!
低下头,眼尾瞥见自己胸膛上的抓痕,唇角的笑痕勾深,真是一只可爱又热情如火的小野猫。
抬眼四处收巡,找不到丁点儿线索,女人已经销声匿迹了,只除了枕头上躺放的那张白纸与一沓人头大钞,以及屋子缭绕的淡淡的桅子花,属于她的味道,证明昨天晚上激情画面并不是他做的一场春梦。
都被他上了,还敢跑…热情如火的小妞儿,你逃不了,绝对逃不掉我焰君皇的手掌心!
拔了一串号码,电话接通,男人低哑的声音略显冷沉与威仪!
“立刻给我送一套斩新的衣裤过来。”
简洁利落的命令,让勤务员不敢怠慢。“是,君皇。”
“等一下…”“什…什么事?”电话里是勤务员小苏子战战兢兢的声音,还以为自己又犯错了,怕又要被君皇宰啊!
“跟我查一下…”
…
昨晚,她醉了,醉得人事不醒,噢!不对,不该说人事不醒,如果真醉得那么厉害,不可能会做那种羞人死的事儿,脑子里浮现一些零零星星的画面,记得,自己趴在了他的胸膛上,一头乌黑的秀发从她雪白玉背洒落,挥汗如雨,极致的颠凤倒鸾…
她清洗着自己的玉体,用着水哗哗地冲刷着,水声一停,玉掌落到了镜面,胡乱抹了几下,弥漫在镜面上的稀薄水蒸气被抹开来,镜子里映出一张酡红的娇颜,因为,宿醉,她的头还有些晕眩,红肿的双唇,晶亮的瞳仁散发的光芒,以及,雪嫩肌肤上片片暗红的印迹,都在证明着她不久前刚经历了一场毁天灭地的**,沉沦噬骨。
由于刚刚沐浴的关系,脖子上,还有胸口上暗红的吻痕看起来更加灿烂、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