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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敖先生!”佣人们简直就吓坏了,个个面情如调色盘,最后成了一片透明的白色!
敖辰寰将女人拉回了房间,一把将她甩到在大床上,指着狼狈不堪的女人鼻子森冷道:“黛眉庄,最好惦量惦量自己的身份。我若是喜欢,可以将你宠上天,你想下地狱?”
他早就警告过她,可是,这女人真不太识趣,总是试探他宠她的最后底限!
喜欢她时,可以将她宠上云端,若是不喜欢了,就能让你下地狱,多么绝狠的一个男人!
黛眉庄望着男人冰冷的刀刻容颜,一时间笑得花枝乱颤,无边的笑意里渗出丝丝缕缕的凄凉!
“寰,你真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你可以对我绝情,但是,你舍得推清幽下地狱吗?”
清幽,白清幽,一个多么美丽的名字,对于敖辰寰来说,那是一段多么遥远的刻骨记忆!
“我的心脏是清幽的,脸也是清幽的,你让我痛,清幽也会痛,辰寰,你怎么能辜负清幽呢?”
是,权势滔天的敖先生也是凡胎肉体,这辈子,他没办法让清幽心痛,没办法推清幽下地狱,清幽,白清幽,是他敖辰寰一生挥不走的梦魇!
此时的黛眉庄一身雪白单肩衣裙,就连发型也梳得与当年的清幽如出一辙,乌俏俏的大眼有泪光在闪动,梨蕊白的脸孔我见犹怜,雪白的脸颊清晰的五指印怵目惊心,那是他刚刚打上去的。
敖辰寰无法直视此时泪眼婆娑的女人,压下想拥她入怀的冲动,转身火速走出了屋子!
黛眉庄扑在软床上,望着男人离开的萧索身形,嘴角勾出冷瑟的笑痕,暗自庆幸自己够聪明,今天,要不是她身上这件白色衣裙,敖辰寰绝对不会放过自己!
第27章 尹婉,别离我那么远!
刚走出纪经公司门口,就听到有一声车喇叭声在空气里响起,尹婉寻声望去,便看到豪车里走出一个高大的男人,是笑脸盈盈的纪东霓。
“婉婉!我妈想见你一面,所以,跟我走吧!”
纪东霓似乎心情特别的好,说话间还不忘愉快地吹了两声口哨!
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纪太太居然想见她,以前不是对自己一直有偏见么?
“不好意思,今晚我已经有约了。”
“给谁?”
“雪艳!”尹婉万般无奈之下,只得拿凝雪艳当挡箭牌!
“没事,呆会儿,我给她打一个电话说你有事!”纪东霓不会给尹婉犹豫考虑的机会!直接将她拉上了车!
富丽堂皇的五星级酒店!
包厢里,坐着一位优雅庄重的阔太太,她已经不止一次抬腕看表了!
就在她第N次抬腕的时候,纪东霓带着尹婉匆匆赶到:“妈,路上有些塞车,让您久等了!”
纪太太化得精美的脸孔不再冰冷,而是布满了笑靥。
“没事,我还担心…”纪太太没有说下去,因为,她担心儿子出事了,这段时间,她总是瞎担心,自从儿子用死要挟她后,她总感觉自己心神不宁的。
“尹小姐,坐吧!”纪太太的态度很温和,与以前简直是判若两人!
呼来服务员点了菜,将一杯荼端到尹婉面前,温柔地说:“尹小姐,以前真对不起,还请你能原谅我这个老太婆。”
为了赢回儿子的心,纪太太不得不妥协,无条件接受了儿子所爱的女人。
尽管她心里很不嗤这个女人,可是,她没有办法,她只有东霓一个儿子!
“伯母,严重了。”纪东霓是她尹婉的大恩人,看在东霓的份儿上,她不会去与纪太太计较!
“妈,我去一下洗手间!”纪太霓借故离开,想给母亲与尹婉独处的空间。
“尹小姐,真的很对不起,以前都是我不对,我不该阻拦了你们,我知道你很爱东霓,东霓也很爱你,等你们订了婚,我这个操了大半辈子心的母亲就可以大功告成…”
“不是,伯母,你误会了,我不爱东霓。”纪太太的话让她听不明白,她几时爱纪东霓了,几时同意与他订婚了?
“不,你听我说…”纪太太着急起来。
“尹婉,是我以前不对,是我的错。”怕悔掉儿子的幸福,以为是自己的原因,尹婉才故意这样说,纪太太在心里自责不已。
听了纪太太的话,尹婉才明白,这是一场婆媳见面宴,纪太太似乎已经接受了纪东霓与她在一起,可是,她不爱东霓啊!这男人在搞什么鬼?她真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
——
第二天,尹婉挎着包刚步出公寓大门,一抹高大的身形大刺刺地挡住了她的去路。
谁敢挡她的道,想死啊!
咒骂着抬起头,当一张讨厌的脸孔印入眼帘,尹婉没好气地喊了一句:“脑子被门板夹了?闪开!”
“尹婉,老大请你去一趟!”
“不去!”尹婉冷冷地吐两字,绕开了男人的身体!
然而,男人再几步绕上前,高大的身形在她头顶打下一层暗光!
“尹婉,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以前,敖辰寰有什么事总会派蓝风过来,今天却派了一个野蛮的流氓!
漂亮的瞳仁眯成了针芒一般大小!冲着他呸了一声继续向前!
“尹婉,我大哥到底有什么不好?论钱势与财力,都在纪东霓之上,尹婉,今晚八点,‘壹号皇庭’七号包厢,如果你不来的话,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见到你妈了。”
敖少豫撂下了狠话,转身将车开走了!
望着那辆绝尘而去的车辆,尹婉真恨不得拿把铁锹冲上前,把那嚣张的豪车砸过稀巴烂,如果敖少豫再迟几秒离开的话,她肯定会毫不犹豫就扑上去,否则,难消她心头之恨!
五年前,父亲被敖辰寰陷害入狱,母亲就莫名失踪,后来才得知被好心人送进了有名的精神病院,院长给她来了信,她才知道院长是母亲以前的老同学,说她会照顾母亲,让她不用担心,回国后,她一直忙于父亲的病情与找工作的事,一心想等自己稳定了再去探望母亲,没想到敖少豫如此卑鄙,居然用母亲的安全恐吓她!
一整天,尹婉做事都心神不宁,一直在‘去’与‘不去’之间徘徊!
替母亲治疗的有名精神病院离锦洲有一段距离,坐火车的话,往返也要一天一夜的车程!坐汽车也要一天,她刚进公司上班不可能请假,再说,她还得照顾父亲!
如果敖辰寰要动母亲的话,就算是她赶去了又能怎么样!
心里权衡再三,尹婉最终还是去了‘壹号皇庭’。
当她被服务员小姐领进包厢时,某高贵如斯的男人正独自坐在紫沙发椅子上品着红酒!
82年法国特制的红葡萄酒,很香,很醇,口感也很好!
听闻门响,懒懒地抬眼,冷厉的眸光扫向尹婉!
“敖辰寰,到底找我什么事?”
这男人卑鄙的手段越来越见长了,居然用母亲的安全恐威胁她,尹婉心里真是恨!
“过来,离我那么远做什么,我又不是老虎!”
男人居然破天荒地向她勾着手指,见她不为所动,只得叹了口气,撑起身迈着稳健的步子向她而来。
“听说你同意与纪东霓订婚了?”
还真是什么事都不能瞒敖先生,这死男人居然监视她,尹婉心里升腾起一缕怒气!
“是,咋了?难道我与别人订婚,或者结婚还要经过你敖先生批准不成。”
男人凤眸微眯,眸光里闪耀着危险的讯息!
“尹婉,你这是在送那男人去死!”
“你敢!”
笑话,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他敖辰寰不敢的事情,忽地,俊美的脸孔压下,大掌捏住她的下巴,唇印了上来,即刻,红酒的香醇在唇齿间弥漫开来,尹婉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开始咬他,踢他,打他,突然间,她才发现,自己是这样软弱无力,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以前,自己会占上风,都是因为他让着自己的关系。
感觉他的手臂如钢铁,紧紧地箍住了她的身体,让她呼吸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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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宠之豪门悍妻》八戒抛绣球
他,权贵翘楚,天之骄子,亦是Z国最神秘的大人物,多国总统奉他为座上宾,黑道大佬对他俯首称臣。
当他与同样强势隐藏身份的她结为夫妻,所有的阴谋诡计在婚后接踵而来,只因“麻雀”飞上枝头,引起了太多的羡慕嫉妒恨,所有人都眼红着想要破坏他们的婚姻,将“麻雀”拽下高枝,狠狠践踏!
当她重回“MAFIA”,众星拱月般华丽现身,昔日人人眼中高攀的“麻雀”已是如撒旦般掌控生杀大权的“教父”,身边跟随着一个酷拽粉嫩的小男孩。
“这孩子是谁的?”
第28章 尹婉,不要脸!
她感觉自己要窒息了,他抱得这么紧,仿若恨不得把自己融入骨髓里!
“敖辰寰,我疼。”尹婉说这句话,只是出于本能,然而,却让男人喜上眉梢。
松开了手,稍稍给了她呼吸的空间,男人抵着她的唇说:“尹婉,只要你乖乖的,我不会再伤害你!”
他将她双手反剪到身后,她的身体自然托起,埋首在她托起的胸部间,脸颊左右轻轻地磨娑。
阖上眼,舒服地喟叹一声,
长指从她衣襟里探了进去,指节在她眉眼间游移,扬首,密密麻麻的浅吻从她眉心滑下,脸颊,鼻梁,最终落至她诱人的两片红唇上,他吻着她的唇,辗转反侧,嗅闻着令他迷醉的女人体香,淡淡的花香味,与五年前一模一样。
他以为…
这个女人,他明明该恨的,他发誓要恨上一生的女人,但是,今天早晨,当蓝风告诉他,她与纪东霓共处一晚后,他恨不得立刻驱车赶过去,找尹婉以及那个男人兴师问罪,但最后他还是忍住了,所以,才让少犹豫去把她给逼了过来。
他与尹婉已经离婚了,她要找十个八个男人与他没半毛关系,他也许是真疯了,自从尹婉归来后,他的心,就如火车脱了轨道,根本是自己不能控制。
“牲畜,出去。”尹婉推拒着他,愤怒不止。
“尹婉,你真是幼稚的可以,这个时候,如果哪个男人能出去,那就真不是男人,除非是柳下惠。”
这个男人想强暴她,尹婉勾唇笑了,笑得花枝乱颤,让他敖先生撑起头,与她对视。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尹婉神情一凛:“敖辰寰,这是为你准备的。”
眼前亮光一闪,寒光闪闪的刀子笔直捅向了男人的胸膛,血,倾刻间染红了雪白笔挺的衬衫,刀子拔出,鲜血喷溅…
女人身上藏了刀子,她捅他的动作是那么快,让他史料未及。
他才刚进去,她就捅破了他的胸膛,这个女人够狠心的,比他还要狠心。
也许是察觉到了某些不对劲,房门开了,在一拔人冲进来以前,敖辰寰捞了一张毯子迅速盖在了她的身体上,就算是她恨他入骨,他也不想让别人将她看光光,因为,她雪白诱人的身体只有他敖辰寰一个男人可以看。
“敖先生。”
“老大。”冲在最前面的是蓝风与敖少豫。
敖少犹豫见了满地鲜血,大哥受伤,气急败坏地冲了过来,甩手就想给尹婉一个耳光,但,没想到敖辰寰却甩手给了兄弟一个耳光,薄唇嘶吼出一句:“滚,都给我滚出去。”
“老大。”
蓝风见敖先生发怒,只得火速退出房间,敖少豫也不敢再呆这屋子里,只是退出去的时候满面忧悒,他真是担心老大啊!
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都风流!
尹婉冷冷地看着这一幕,拂开身上的毯子,整理好被他扯破的衣衫,虽然有些破,可是,还是能遮挡重要部位,这就足够了。
“敖辰寰,你可以去告我,也可以把我送进监狱里去,不过,法庭也会宣判我属于是正当防卫。”
尹婉早把一切过程录了音,她是有备而来,她要用这种行为告诉姓敖的,她再也不是五年前那个逆来顺受的尹婉了。
敖辰寰望着她,深深地凝望着,眸光渐渐变得迷离,捂着胸口,他向她走了过来,张唇想对她说什么,只觉眼前一黑,整个人硬生生栽倒地她面前昏了过去。
听到‘扑通’声,一拔属下再次奔了进来,将敖辰寰及时送进医院抢救。
尹婉则被送进了一间暗室,暗室里没有一丝的光亮,伸手不见五指。
她没有吵,也没有闹,只是静静地蹲坐在角落,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吱呀’一声被人打开了,一缕光亮照射进来,在地面上拖出一道长长的黑影。
“尹小姐,你可以走了。”
尹婉抚着墙角站起身,由于久坐的关系腿脚有些发麻,过了一会儿,腿麻渐渐过去,她才迈着步子走暗室。
“尹小姐,敖先生的伤口很深。”
“活该。”尹婉毫不犹豫就骂出两字。
蓝风听了她的话暗自摇了摇头,真是一个绝情的女人啊!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可是,尹小姐的心就是铁做的。
“尹小姐,放心吧!敖先生不会告你,他舍不得伤你分毫,也不可能让身边的人伤你半分,将你囚在这儿,是豫少的意思,醒来后,他就骂过豫少了。”
尹婉不想再听蓝风继续唠叨下去,敖辰寰所做的一切,不过只是觉得内疚而已。
就算是将他杀死了,也难消她心头之恨。
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医院。
第二天,大清早的,某个大牌明星就将火红的坐骑开到了她家门口,一脸怒意,兴师问罪而来。
“尹婉,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勾引了辰寰不说,居然还敢捅他?”
让她更可气的是,尹婉不止捅了敖辰寰,最关键的是男人居然勒令属下不准再追究此事,真是天下红雨了,在锦洲城,敖先生是何等尊贵的身份,换作是其它人,就是伤了他一根头发,都会全家死无葬身之地。
第29章 裸画是敖先生所作!
尹婉白了嚣张的女人一眼,在她眼中,黛眉庄仿若就是一只不可理喻的疯狗,她可不想与一只母狗一般见识,那样显得自己会没有品味的。
甩了甩挎包,笔直走出家门,绕过门口停靠的火红车辆向对面的站台走去。
“尹婉。”见女人如此不把自己放在眼里,黛眉庄怒吼一声,从外面急追了上来,一把拽住了尹婉的手臂,没想到尹婉不耐烦地将她甩开,猝不及防,女人退后好几步方才稳住了身形。
“尹婉,我会让你吃不完兜着走。”黛眉庄疯了似地冲着尹婉咆哮。
“你在大家心目中可是清纯的玉女,黛小姐,注意一下形象。”尹婉轻蔑地瞟了她一眼,嗤笑:“对了,我怎么忘记娱乐圈十有九个明星素质是令人堪忧的,其实,黛眉庄,你何必这样歇斯底里对我吼?”
尹婉冷冷地望着上门找自己荐的女人,一身的名牌与珠光宝气,报纸上都说敖辰寰怕她心脏出问题,特意聘请了一个医疗团队在她身边二十四小时侍候着。
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她捅了敖辰寰一刀,是她与敖辰寰之间的恩怨,她有必要这样气势汹汹跑上门来质问么?
尹婉骂她没有素质,可把黛眉庄气坏了,她平生最恨别人说揭她的短处就是没素质,因为,她的确没念多少的书,当年高中毕业出去打工了,因为家里条件不好,后来心脏检查出了问题,要不是清幽宁死之前,同意将心脏捐赠给她,她这辈子是不可能得到敖辰寰的关注,更不可能成为如今炙手可热的当红影星!
但,自己的过往没几个人能知道,尹婉也最多知道一点皮毛而已,至少,她并不知道她与白清幽的那层关系!
见尹婉如此平静,黛眉庄的情绪也渐渐冷静下来,抚了抚额角的垂落的头发丝,她说:“尹婉,如果唇寰要告你,这次你坐牢坐定了。”
这话不是恐吓,尹婉捅敖辰寰的时候,夜总会VIP包厢监控摄像录下了全部过程!
尹婉一对美眸微眯,淡然一笑,红唇吐出:“随便!”
“尹婉,看来五年前的事一点儿都没给你长教训,你父母如今都不再年轻,你父亲至今还躺在医院里,你不怕他再次身心受创,两眼一翻去见了阎王?”
黛眉庄的面色阴晴不定,话语中透露出来的是对尹婉浓烈的恨意。
“黛眉庄,我已不再是五年前的我,如果你胆敢碰我父母一根汗毛,我会找你拼命!噢!不,拼尽所有,我也会让你身败名裂,生不如死!”
这话绝对不夸张,如果黛眉庄胆敢再碰父母一下,尹婉绝对会与她同归于尽!
“如果你有那个本事,我就等着。”黛眉庄把玩着自己涂着鲜红的指甲,阴阳怪气地道:“奉劝你不要把希望寄托在辰寰身上,如果他爱你,五年前,就不可能逼你离开这座城市,知道吗?那十二张裸画是他亲自一笔一画刻印在宣纸上的,也是他亲自发布到网上去的,你在她眼中,充其量就是一个玩物,一个下贱的暖床工具而已,他与你做那种事的时候,脑子里想的可全是我,尹婉,如果他在乎你,就绝不可能带你去酒店开房,你的第一次是在那儿给他的吧!明明是他的未婚妻,是不是有偷偷摸摸的感觉,因为,他怕我知道了伤心,尹婉,辰寰爱的人一个都是我,所以,你最好滚回美国去,在那儿自生自灭!”
“别五十步笑一百步了,至少,我与他的关系是合法的,我曾是他的妻子,你呢,这样不明不白,不清不楚呆在他身边五年,算什么?情妇,二奶,或者还有一个形容更贴切的词语,妓女,陪他上床,得到你今日的荣华富贵,只是,除了钱,你还得到了什么?”
如果说黛眉庄的话涂了毒的尖刀,那么,尹婉回击的话肯定就是染了剧毒的利刃!
敖辰寰,撒播在网络上的裸画是你亲自所画,尹婉一直认为他只是使了阴谋而已,没想到,还亲自替她绘画了祼画,真是荣幸,敖先后,这笔债,我尹婉会全数讨还回来。
“你?”黛眉庄气得浑身颤抖,尹婉冷睨了她一眼,伸手招了计程车绝尘远去,留下了忤在原地面色青黄不接的黛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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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
尹方毅坐在园子里的长廊上休息,敖少豫气冲冲地从病房找了出来,刚来至尹方毅面前,就冲着他大嚷:“尹先生,请你教育一下你的女儿,他把我老大的胸膛都捅破了,再深一点命就没了,要不是我老大不愿意把这事交给警方处理,我绝对不会要尹婉好过。”
敖少豫辟头盖脸的一阵怒骂,让尹方毅知道了整件事情来胧去脉!
尹方毅不愿意见这人渣,从椅子上起身往病房的方向走。
敖少豫本来是火爆脾气,再加上没有什么素质,见老头不理自己,肺都气炸了,追上去,拦在尹方毅的面前。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最好不要有下一次,要不然,我对你们不会再客气。”
在他心目中,敖辰寰是神对不可侵犯的人物,就算尹婉也不例外,敢伤老大的人,他会让她付出比死更可怕的代价!
“你们几时客气过?”尹方毅炯炯有神的双眸扫凝向飞扬跋扈的男人。
轻松一句问得敖少豫哑口无言!
“至少,尹婉回来后,老大对她只有宠溺,连我都不敢碰她一根手指头。”
尹方毅冷哼一声,一把将敖少豫推开。
“多行不义必自毙,我会等着看你们两兄弟的结果!”语毕,尹方毅拄着拐杖走远!
远去的萧索背影与多年前的意气风发、光鲜亮丽完全判若两人!
“死老头,要不是你,尹婉也不会受这么多的苦!”要不是老大警告过他不准再动尹家的人,他早就让这老头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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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妞们,留言啊,呜呜,没写下去的动力了。真不想写了。
第30章 你还想着与他复合?
一间装饰典雅的咖啡屋!中间由玻璃割断,里面有许多的假山,无数条小小的金鱼在水里自由自在地穿梭着。
尹婉端起桌上的蓝山轻尝了一口,唇齿留香!
“好喝吗?”对面的男人笑容可掬地询问,似乎,这男人特别偏爱白色,每一次她们见面,他总是一身的白色。
“嗯,还不错,安先生。”
“喊我少弦吧!我们没有这么陌生!”黑亮眼眸如天空灿烂的星辰!更如一口枯井,让尹婉一眼望到不底!
“婉婉,原来你在这儿啊!”闪进咖啡厅门口,穿进小雅间的高大的男人是纪东霓!
“你来这儿做什么?”见到纪东霓,尹婉嘴角的笑意迅速全敛去。
“你老是不接我电话,所以,我就找过来了,噢,你有客人啊!”纪东霓拉了椅子,毫不客气地在尹婉旁边坐了下来,看了一眼对面的安少弦,自我介绍着:“你好,我叫纪东霓!”
“你好!”安少弦呷了一口杯子里的咖啡,淡淡的回应。
“尹婉,我妈让我们准备订婚礼服,我不敢订影楼,怕你不喜欢…”
所以,他过来征求她的意见,纪东霓凑上前,想在她脸颊上印下一个吻,没想到,尹婉别开了脸,而他的唇只能刷到她凉凉的肌肤。
对于尹婉无声的拒绝,纪东霓略显尴尬,脸颊悄然变红。
对于纪东霓的话,尹婉觉得十分可笑,她已经说过千万遍了,她不喜欢他,并且,也拒绝过纪太太,可是,这男人总是这么不知趣,如一块牛皮糖,总是黏着自己。
说再多的话也无法打消纪东霓想要与她结婚的念头,即然如此,她不在乎更狠绝一点。
拿起匙子在杯子里搅绊了两下,仰头,一口喝尽了杯子里的咖啡。
望着纪东霓一字一句地道:“东霓,不好意思,我不喜欢你,所以,不会有订婚。”
再次被尹婉拒绝,钢铁做的心脏也会受不了,纪东霓腾地从座位上站起身,恼怒地低吼:“尹婉,你妄想着敖辰寰复合吗?你不要那么贱,他如果爱你,五年前就不可能将你弄得身败名裂。”
“东霓,我喜欢谁是我的事情,总之,我不可能与你结婚。”
除了对他没有男女之情外,还有纪太太曾经对她的鄙夷,包括现在,她一样觉得纪太太瞧不起自己,对她那么深的成见不可能在旦夕之间就改变了。
“纪先生,请你说话放尊重一点,不要对我女朋友又吼又叫。”安少弦从座位上起身,绕过桌子,走过来将尹婉搂进怀里。
见尹婉依偎在男人怀里,默然不语似乎是承认了她与这个男人之间的关系。
纪东霓面情掠过惊愕,紧接着,宝石般黑亮的眼睛身眯,瞳仁急剧地收缩,切齿道:“尹婉,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他不敢相信,不过短短的几天时间,尹婉就这么快投入别的男人怀抱,他整整守了她这么多年,她不可能对他这样残忍。
“对不起,东霓,我喜欢他,所以…”
为了让纪东霓死心,尹婉撒了一下弥天大谎。
“够了。”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纪东霓忽然暴喝一声,长臂一掀,桌子上白色瓷碟全部被他掀到了桌下,乒乒乓乓的一阵响声后,地面已经是杯盘狼藉,把好多客人都引过来看热闹。
“纪东霓,你是不是疯了?”
“是,我是疯了,尹婉,你会后悔的,你绝对会后悔的。”
纪东霓一边后退一边愤愤地说着,最后,转身似疯了一般冲出了咖啡屋。
纪东霓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也是理所当然,尹婉也能够理解,可是,自己曾受过一次婚姻的伤害,她不想再轻易把未来交给一个男人,没有爱的婚姻是不幸福的,单相思的婚姻更会是囚笼,当年,要不是她太过于执地喜欢敖辰寰,也不可能将自己伤得体无完肤。
“伤到没有?”安少弦焦急地检查着她全身上下,看看有没有被瓷片划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