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保镖在她还来不及做出反应时,冷酷地架起了她的手臂。
“白霓儿,这是上头的指令”金领班潇洒地甩了甩头,媚眼如丝的脸孔,眼底闪过一记无奈。
白霓儿明白,很多时候,只有扯在上头两字,一切全成了定局,上头就象是一道无法违抗的圣旨,让迷你香所有员工闻风丧胆。
白霓儿被带进了一间幽暗的VIP贵宾房,明明的白天,屋子里却伸手不见五指,落地窗窗被捂得严严实实,忽然,只听啪的一声,床头柜上亮起了一灯,灯光虽微弱,但,在漆黑的空间里却显得格外的明亮。
一个身穿白大褂,脸戴口罩,披着微卷秀发的女人静站在大大的水床,双眼瞬也不瞬地盯望着被架进门的白霓儿。
霓儿的目光在接触到,她身后的玻璃台柜上,那白色圆盘里躺放着一堆金色的器具,心猛地一沉,她蓦地退后一步,慧黠的美眸一闪,虽不知她会做什么?但是,她会伤害她。
这样的认知让她心急剧颤抖。
她回身不知那来的力气,用肩膀撞开身后的保镖,急逃窜向开敞的门边。
另一保镖反应敏捷,长腿一伸,三步两步,便抓住了她,凶狠地扯起她长长海藻似的发,残忍地甩向那张宽大的香软大床。
“把她的手脚绑住”女医师威严的声音有些恼怒。
“出了问题,我们谁都负不起责任”她横眉冷眼,急切地把两根早已准备的绳,扔到保镖面前。
“你们没有权利这样对我”白霓儿忍住头皮的疼痛,她奋力地,歇斯地怒吼出声。
两保镖不费吹灰之力,轻松用绳子绑住了她的手脚,并把绳子的一边拴在了床头,把她的整个身体固定起来。
临走时,还捞起一块破布,住了她喊叫不停的两片唇。
她只能发出唔唔的低泣声,睁着一双美丽的眼瞳,万般无奈地目睹着那道华贵的门扉打开又合上。
女医师动手掀开她的裙角,扯下她的底裤,凝望着她完美无瑕的密密丛林般三角地带。
霓儿难堪地承受着她侮辱性的目光,红晕悄然滑向脸颊,又开始拼命的挣扎。
“不要再地动”女医师冷声警告,伸手拿起一个杯子,软绵绵的棉花球沾染上了黑黑的药汁,那是消毒水。
她到底要对她做什么啊?霓儿在心底不停地呐喊。
“伤到你,我可不负责任”警告的语言终于起到了作用,床上躺着女人也怕被伤害。
消毒药水沾染到了她下身,浸入她破皮的地方,她紧紧地拧起眉头,忍受那火烧似的剧痛。
“真是够猛的”女医师拿起专业性的手术小剪,看着她三角地带大片的创缘,眼底闪过一抹厌恶。
“修复了又怎样?同样也抹不去被人上过的事实”女医师不停地啐啐念。
霓儿痛苦地闭上眼瞳,不想再听,想捂住耳,怎奈手脚被束缚住。
向分钟后,女医师结束掉手术,抽掉指尖的手术专用手套。
“记住,一个月这内不能让人碰你,要不然,这手术就会白做”冷凝地叮嘱完,端着一盆子器皿,走出幽暗冷静的VIP的包房。
白霓儿象个破布娃娃一样,软绵绵的身子无力地躺在大床上,即然夜总会安排她破身,为什么又要给她做处女修补手术,百思不得其解呵!只感觉进了欢场的女人,没有尊严,没有人格,象个玩物,任他们无情摆布,象木偶任他们挤来捏去,无心无泪,无欲无求。
从眼角滑下的一滴水意,比亮丽的水晶还要耀眼夺目,无尽的黑暗如她心口隐晦的幽冥。

007十三姨面授
今天阳光明媚,是个不错的好天气,白霓儿到圣心医院看过父亲。
夕阳西下,当凋残的落日霞光渐渐隐没,她再次跨进了迷你香夜总会的门槛。
来到这片灯红酒绿的世界,心境与以往截然不同,父亲前些年偏瘫住院,如今又检查出,脑子里长了一个约五公分长的脑瘤。
只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白小姐,你父亲最近晕倒的频率太高,如果不及时摘除那块脑,会危及生命”
医生叮嘱的话语象狂风一样扫卷在脑子里,比起父亲的生命,她在夜总会受到的屈辱及待遇又算得了什么呢?她必须挣钱,有了钱,父亲才会更好地手术,有了钱,才能救父亲的命,才能支付父昂贵的医费。
不能把希望寄托在姐姐身上,更不可能在哥哥身上,因为,他身在国外,根本不知道家里面临的困境。
这一切只能靠自己,快到了给哥哥寄生活费的时间了,眉心凝锁上轻愁,好象从她十八岁以来,就一直被一个钱字所缠绕。
“白霓儿,跟我来”金领班不知什么时候来到她身边,轻唤住她。
“做什么啊!”她抬起眼,看身一脸高深莫测的金领班。
“别费话,这也是上头的指令,跟我来就是”金领班摇着丰臀轻身离开。
白霓儿只能茫然地睁着大眼,跟随着金领班跨进一道电梯。
凝视着红色不停跳跃的数字,霓儿一颗心骤然紧崩,这几天上头象是针对她似的,每一件事都是极尽侮辱之能事,听金领班话中的弦外之音,好象有把她培训成夜总会的头牌交际花。
电梯在高高的十八层楼停了下来,金领班伸手拉过她,“快,别让十三姨久等了”
“十三姨”霓儿轻喃失神地呓语,她刚来到迷你香时,就听姐妹们谈论过十三姨,她象是迷你香的一个传奇,让姐妹们谈论到她,皆眼神发光发亮,一脸崇拜。
据传,有一小姐曾在一夜狂野地接下十三个客人,这便是十三姨名字的由来。
传言,被十三姨面授过的小姐都会成为红牌。
神思恍惚间,金领班已敲开了一戽华贵的门扉。
“十三姨说什么就是什么?明白吗?”金领班回头好心地嘱咐白霓儿。
这时,屋子里飘出一声低软的声音“请进”
金领班推门领着霓儿走了进去。
一股冷气迎面扑来,虽然已是深秋,屋子里居然开着冷气,这才霓儿惊讶。
而更让她吃惊的是,这个十三姨居然看起来是如此年轻,她还不足二十七岁吧!
只见卷曲着身子躺在宽敞的亚曼尼沙发椅上,身着一袭性感的吊带纱裙,比睡衣还要暴露。
没穿内衣的身子,胸前突起的小珠在缕空纱衣的隐掩下,惹隐若现。
勾人心魂,头发烫着大大波浪卷,皮肤光洁白净,五官并非倾国倾城,只是眉宇间散发的狂野,有着能征服任何一个男人的柔弱气势。
红红的丹蔻指甲夹着白色的烟头,神情慵慨极了。
而身前,还有一男一女神情恭敬地替她按摩摩着双腿,她就象古代被帝王庞幸的妃子。
她朝金领班挥挥手,聪明的金领班便心领神会地转身轻阖上门而去。
“你就是白霓儿”她狭长的丹凤眼一抬,吐出一口白色的烟雾。
丽的唇红的似血。
“是”白霓儿怔在原地,机械地回答着这个创下世界记录的女人,她不知道她会如何教她。
十三姨撑起身,姿态优雅,凌人的气势让身前一男一女即刻停止了按摩的动作,恭敬地立于一旁,垂手听命。
她从沙发上跪起身,迈着优雅的步伐走至霓儿面前,纤纤玉指挑起她尖细的下颌。
霓儿被迫与她对视,审视良久,又道“的确是个美人胚子,难怪有男人为你、、、、、、”
她的话欲言又止,把最后一口烟圈邪恶轻吐向白霓儿,刹时,白霓儿被烟雾呛得重重咳嗽起来。
“白霓儿,想要男人把大把大把的钞票砸向你,你就要学会百依百顺的态度,及吹拉弹唱一条龙服务,甜言蜜语是精髓,媚功深厚是精湛的技巧,而最重要的一点是,在交易过程中,你要学会享受,而不是一味的反抗,反抗会让你得不偿失,并且,在这片灯红酒绿的世界里,呆不了多久,交易中,你只能想,好舒服,好爽啊!而不能想这个男人太恶心了,这样,一个成功的妓女,是要把每一个客人当作是情人”她轻温柔地放开她,然后,扔掉指尖的烟蒂,又道“真枪实弹地观摩吧!说得再多,你也难领略”
十三姨的话刚落,雨花石地面跪着的男女便脱下了身上为数不多的几块布料,男人伸出火热的舌,勾画着女人粉嫩的唇,粗茧的手指摸索到了女人的下面。
一寸一寸地深入,女人受不了身下的灼热撩原,娇吟出口,男人趋势绕进她的小口,开始了抵死的缠绵不休。
十三姨眼前一亮,玉指轻抚上了自己睡裙突兀处,自个儿掐捏着小珠轻轻地拉弄。
脸上是一片慵慨享受沉醉的表情。
白霓儿睁大清滢的美瞳,有些作恶地捂住自己的心口,那沙发椅上欢淫不堪的一幕,令她呼首困难。
而她清楚地看到十三姨,一把抚开脑后的如云秀发,优美地脱掉身上的纱衣,光着修长的圆润的身子,走向沙发椅上激情四溢的两具身体,加入了她们的阵容。
画面变得淫秽不堪,霓儿震惊地张开唇、、、只见男人握住他高昂丑陋的东西,翻过十三姨跪趴的身子,狂狠地进入,一头扎起十三姨水源不止的身体。
先前的女人撑起身,浑身热情难耐,伸出长十不停地舔吻着男人汗湿淋淋的背部。
天啊!恶,恶,呕白霓儿再也忍受不住,心底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恶心感。
这些人都疯了,全是疯子,动物,她的脑中只能找到这样一个词语,她终于见识到了人就是动物,甚至比动物更加丑陋不堪。
不顾一切地推开门,狂奔到楼梯转角处,蹲到一角落狂吐起来。
连胃酸也险些吐出来,单薄的身形蹲在角落,瑟缩着肩膀,那不堪的一幕幕久久在脑中回旋,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世界。
正当她颤魏地抓住楼梯的金属抚手,准备撑起身子离开时。
“你不能这样对她。”
楼道里清晰飘来一声愤极的低吼入了她的耳膜。
“我怎样对她,好象不关你的事”另一道低沉的嗓音,听起来有点熟悉,且充满了浓浓的霸道与狠绝。
“冷熠,做人别太过份”
“冷熠”白霓儿一惊,冷熠没死,心底记忆象海涛巨浪狂涌而来


008注定悲凉
“冷熠”白霓儿浑身一震,轻喃着这个人名,微微颤抖的手指紧抓住冰凉的金属抚手。
站起身,“冷熠”二字吸引着她的心,吸引着她的灵魂,寻着声音的来源,她举步向楼道通堂口的大厅走去。
宽敞华丽的大厅,如西洋皇宫,富丽堂煌,水晶灯饰的强烈的白光把整个大厅照得亮晃晃。
毫华奢侈的装潢吸引不起她的注意。
她凝站在大厅门口,清潆的眼瞳向大厅扫视了一眼,大厅中央意外僵硬地凝立着两抹高大挺拔的身形,两个男人深沉、冷峻、不可一世,同样霸狠冷绝的眸光,狠狠地射在对方身上。
两男人剑拔弩张地对峙,而他们的身后,皆分别站立着两排训练有素的保镖,个个手拿长刀,刀锋在水晶灯的照耀下发出耀眼的光泽,凶神恶邪地盯视着对方,只等老大一声令下,即时,客厅就会血流成河,空气里慢慢凝聚着,透人心彻的寒意与紧张,一股玄冰在四周乱窜。
霓儿的一颗心骤然拉紧,那两个出色的男人,一个是帝冷扬,她来迷你香时,见过几次,迷你香夜总会长久以来能平安无事,不受黑帮警局骚忧,全是仰仗他的威名。
而另一位,便是令她心悸惊颤,残忍地夺去她初夜的恶魔般的男人。
他真的是冷熠?娇弱的身体无力地靠在透明玻璃墙上。
冷熠没死,这样的认知,让她的心莫名地一阵狂喜。
但是,明明他死了呀?当年、、、、、难道这一切全是假相吗?而且,那天,他也没有承认,忽然,无数凝问在她心底丛生。
“冷熠,你再权势滔天,就算是有美国黑手党撑腰,也不能把满腔仇恨倾洒在一个无辜的柔弱女上身上”帝冷扬眸子一暗,声音轻忽地再度开口。
“我的事,你最好少管”冷熠冷笑两声,凝着帝冷扬的眸子里迸射着狠毒的精光。
帝冷扬半个小时前,违背约定带着人马闯进迷你香,早已深深触怒了他,并且还是为了那该下十八层地狱的女人。
“你欺负白霓儿,那就是我的事”帝冷扬狠狠地抡起头,语气深怒地大吼。
倚在墙上的白霓儿,从帝冷扬口中听到了自己的名字,有些惊诧,身躯微微一颤,原来他们在此火拼居然是因为自己,帝冷扬怎么会为了她来找冷熠,冷熠操纵着迷你香吗?是迷你香的幕后后老板吗?刹时,她如坠入五里云雾中。
“那个女人,注定一生有着悲凉的结局”一扯着白霓儿,冷熠整个神情都不一样,狭长性感的懑唇很快抿成了一条直线,刚毅的面部线条、浑身闪发出贵族气息,全身上下刹那凝聚着危险的光芒,让门口的白霓儿看了打了一个冷颤。
“我要把她培养成倾国倾城的高级交际花,周旋在各国贵宾之间,任男人们无情玩弄与摧残,弥补他畜牲父样犯下的罪孽。”
残忍的话即时出口,对着一屋子人霸道绝狠地宣称,毫不掩饰自己冷血绝残的目的。
“什么”霓儿忽然间,恍然大悟,原来,他故意破她身,强夺了她的贞洁,却又好笑的为她做修补手术,一切行为深藏着这样的目的,金领班口中的上头指令,全是他一个人操纵的结果。“不”霓儿摇头,不敢相信,自己深爱的人会是这样一个失心病狂的人间恶魔。
“你当真是畜牲啊”帝冷扬闻言,心神惧裂,怒极反笑,电光火石间,只见空中寒光一闪,他凶猛地扑向他,冷熠也不是省油的灯,他敏捷果断地让开,火速掏出衣袋中的手枪。
对准帝冷扬就是一枪,没想到,帝冷扬也不是吃素,居然身手了得地甩开了,一发子弹从他裤管边缘飞擦而过,弹击在防弹玻璃墙上,再咻咻反射击回来,击中了一个保镖的脑袋,“啊”那身材高大的男人应声而倒,刹时,脑浆四迸,鲜红血汁在透明的雨花石地面,渲染开来,令人怵目惊心。
凝视着满地鲜血,霓儿尖叫一声,惊魂未定,惊诧地捂住小口,
她的尖叫声,吸引了屋子里所有人的目光,帝冷扬望着那颤抖倚靠在墙上的纤弱女人,发白的脸色,脸色也极端不自然,眼眸即刻闪过一抹伤痛,一闪而逝,很难让人捉摸,
帝冷扬眼眸的深情,冷熠敛收眼底,瞥了眼惊若寒颤的女人,眼眸里泛射着冷削的幽光。
唇际勾出一记笑痕,透出一股教人捉摸不定的邪气。
见女人惊得发白的一张脸孔,帝冷扬眉心一拧。
转脸对着冷熠道“你终会象只哈巴狗一样滚出H市”霸气冷咧地说完,他向众属下一扬手,冰冷下令“走”。
带着他的属下走至大厅门口时,凝视着怔然地站在原地的霓儿,深沉的黑眸熠熠生辉。
眉心却纠结,扬唇想说什么,迫于凝站大厅中央,深冷盯凝着他们的那个男人的威严,终是没有说出口。
白霓儿凝视着通堂口渐渐消失的那抹高大挺拔的身形,眼眸中全是震惊,帝冷扬居然为了她硬闯迷你香。
“拖出去”一声霸道绝情的命令刚落,便见两人拖住地上脑浆四裂的保镖,那身体还透露着微热的余温,一条人命轻松地在他的指缝间消失,霓儿捂住生疼的一颗心,有些闪神地再度看着楼梯通堂处,帝冷扬早已不见踪影。
这样的举动,令一直静静凝站在大厅中央的冷熠,严峻的面孔刹那凝成冰岩,瞇起眼,挑起眉,嘴角的笑意勾深,嘴唇绽开一抹轻笑,眼底掠过一抹阴性的邪气。
他邪笑着,一步一步走进她。


009囚禁
他带着邪恶的微笑,一步一步走近她。
忽然,十三姨衣衫不整,头发散乱,惊慌失措地奔来,绝世惑人的容颜,也有些发白。
“冷总裁,对不起,她、、、、、跑出来了”十三姨正做得起劲,热情稍退时,回头见白霓儿已经不见了踪影,情急之下,吓得胡乱披着衣衫追了过来。
她可不敢得罪冷熠啊!
她低下头不敢看向霸道残冷的冷酷脸孔,怔在原地,等待着受罚。
冷熠看也不看十三姨一眼,灰炭般的黑色瞳仁,牢牢地盯住倚在门口,面色微白的女人。
嗅闻着飘弥鼻端的冷咧气息,霓儿抬起眼,强压下砰砰作跳的一颗心,他真的是冷熠吗?
对上他黑色的眼瞳,白霓儿勇敢地挺直脊背“你是冷熠?”吐出的话,丝毫不在乎会惹怒他,不管他是不是权势滔天的风云人物,只想确定,他到底是不是昔日的冷熠。
黑白分明的瞳眸,交烁着希冀的光芒。
冷熠盯住她的眸光,瞬也不瞬,伸手一弹指,大厅的保镖收到指令,排成长队,纷纷离开。
十三姨吐了一口气,如释重负,眼尾瞥了眼白霓儿,暗忖:这女人太单纯,接下来不知会受到什么样的摧残,老是去惹怒一头狂狮,才不关自己的事呢?她踩着优雅的步伐离开。
大厅只剩下他们两人,森冷的气氛在周测回旋,偌大的厅堂静默得可怕,静得能听闻到彼此的呼息声。
“你到底是不是冷熠?”白霓儿再次开口,柔软的声音蕴含着冷怒的质问。
这男人居然还活在这个人世,这个男人居然成了冷血无情的杀人狂魔。
“我不是,他早死了,我是冷煌”女人毫无缘由的质问,令他心底怒气横生。
“冷煌”白霓儿一怔,这男人根本就不承认,他明明就是冷熠。
“我不管你是谁?你没有理由操纵别人的人生?”
他知道她听到,刚才的每一句每一字,即然全部知晓,自己又何必隐藏。
“白霓儿,理由,要理由是吧?“
“回去问你那该死的父亲啊!他最清楚,这一生,你们白家所有的人,都将生、不、如、死”一字一句从邪缝间迸出。
“父亲”到底是何原因令他对父亲恨之入骨,霓儿陷入深深的震骇中。
冷熠低下头,嘴角慢慢勾出一抹富含兴味的笑影“弥补你畜牲父亲放下的罪孽”
唇边的笑容逐渐扩深,扩深,狭长的眼眸低垂,盯凝着白霓儿软弱似骨的身子,气息慢慢粗重,上前一步,贴上她,胸膛紧压着她软柔的浑圆。
“你、、、”女人刚想后退一步,以便躲开他的纠缠,背部却贴上了坚硬的墙壁。
“想逃吗?”他嗄声低问,伸手恶狠狠地搓揉她软热的胸脯,无情地拉扯着她胸前的突起顶端的小珠,粗糙的指刺痛了她。
她连内衣也没穿,冷熠眸底的邪气加深。
霓儿深深地吸入一口气,闭上眼瞳“即使是迷你香的老板,你也不能这样对我”
他哑着声道,“可以试试”没有什么是他冷煌不敢的。
冷煌的大手握住她圆滚饱满的酥胸,带着兽性的狂沛欲念,使劲捏挤她,不在乎弄痛她。
“你只配供男人们玩乐”
“放开我”睁大眼孔,不想再承受这男人无理的掠夺,几经无理的侮辱,她挥手掀掉了他的大手。
“对仇人的女儿,这就是最好的待遇”
他阴冷地注视着她,伸手蛮横地一把扯破她身上的雪纺衫裙。
握住她纤腰的手猛地一紧,凝望着她雪白胸前的那两粒珠花,黑色的眼瞳不自觉地染上欲色。
冰肌滑如凝脂,泛着晶莹的光泽,身材纤细柔弱,却分外诱人!
他眸光转浓,深不可测,眼神揉入一抹阴性的闵黯,却邪气地伸出长指,撩拔着她生涩的的女体。
霓儿被他眼底的那抹狠光及突兀、粗鲁的抓握方式所震颤,到底他心中装着的是怎样的一种恨啊!
忽然,他抽出指,凶狠野蛮地撂到她,把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拉开裤子的拉链,急切地把自己昂藏的伟傲埋入她的双腿间,火热的硕大抵住了她的幽径,霓儿只感觉到,那坚硬如铁的热源,不断地在她身下徘徊,为什么他要这样对她呀?
“这样,你不就前功尽弃了吗?”他处心积虑让她做修补手术,现在又要、、、、
她的语调轻之以轻,仿若一融空气就破。
他的动作刹那僵凝,是啊!他不是要把她培养成惊世骇俗的交际花吗?
怎么可能为了一时的冲动,搞砸自己的计划,他到底是怎么了?冷熠挫败地低咒一声,他一把粗暴地丢开她,抽离身。
缓缓跪站起身,撇嘴,居高临下地斜视着,跪趴在坚硬地面的女人。
眼里闪烁着诡谲的寒光。
“即然知晓了一切,今天起,你休想离开迷你香半步”
冷冷地说完,毫不留恋甩身而去。
凝向窗外隐隐初升的朝阳,心底有一丝惘然,霓儿敛下凄楚的眼眸,掩起眸底的眸子里那份渴盼,嘴唇绽开一抹轻笑。
还在期盼什么呢?他早已不是当年那天真无邪的孩子,那个天天追在她身边,嚷嚷着长大后要娶她的男孩。
渴盼慢慢转成死灰,只是,为何,她的心窝尤如撒下了一把寒针般的痛,为何感觉掌下雨花石地面,是这么冰凉刺骨呀!


010接客
窗外的月亮很圆很亮,皎洁的月光穿过透明的玻璃窗,弥漫过桌椅,然后轻轻覆盖在白霓儿的身上。
从那天,冷熠丢开她后,她再没受到什么折磨,只是让她呆在这间幽暗的屋子里,快一个月了,凝望着穿外蛟洁的月色,有些心神惧冷,不知道父样到底怎样了?那样洁白的月光,映在手心里,却都是凄凉的味道,心口也渐渐寒凉起来。
而震破人心天竺糜糜之音,跟每晚一样,又按时地响起,并看到一个个花枝招展的姐妹们从窗前掠过的身影,白霓儿凄瑟一笑,迷你香夜总会夜夜明灯璀灿,灯火辉煌,今天也不例外。
忽然,开门的声音从她身后响起,“白霓儿,跟我走”
听着熟悉的嗓音,霓儿缓缓转过头,睁着不明所有的大眼,愣愣地呆看着门口的金领班。
“霓儿,冷总裁让你过去”金领班无比温柔地走近她,亲昵地拉着她走向化妆间。
冷总裁,就连听到这个名,都会痛彻心扉,聪明慧黠如她,即然逃不过,只能承受恶魔的折磨,无言地睁着美瞳,静默地看着梳妆镜里的自己,被他们一阵手忙脚乱地换衣服,上装。
不知将要把自己推向什么可怕不知的命运?

“哇噻,天仙呢?”化妆师呆看着自己的杰着,惊叹地道。
自己化妆这么久,那怕是明星,也没有见到过如此完美,无懈可击的刀刻五官。
自己淡淡一画,便活脱脱是一朵纤白的水仙,清纯、美丽、身材也好得没话说,太棒了?总会勾住那男人的魂。
金领班不理化妆师,径自拉着上了一层粉装,香气逼人的白霓儿,来到一间霓虹灯闪烁,霓纱弄影的包间里。
包间里人很多,领班带着她走至沙发椅上坐躺着权势滔天的男人面前。
晕黄的灯光徐徐冷射在屋子里,天花板上迷茫的灯影,通过折射映照在他的暗黑的眉尖,让他的脸上更浮现一缕暗沉的神彩,冷熠永远是阴沉、内敛、毒辣的狠角色。
只见他身侧坐着两个美人,一个是十三姨,一个面孔很生,象是新来的。
新来的美人可不得了,敢俯身凑入他耳边,窃窃私语,拉扯着他的衣袖,嘟着好看的红唇,撒着娇。
金领班无声退下,白霓儿一个人,十指绞紧,凝站在他的面前,而他却视若无睹,不停地与两美人调笑不止。
片刻后,华贵的门扉再度开启,身不见音先现“煌,你说的美人儿呢?”语气里透露出着急,想一睹美人风彩。
霓儿回首一望,便看到一位身材高大的男人出现在门边,这男人蓝眼睛,白皮肤,五官虽漂亮,却太过于阴柔,面如桃花,就象一妖孽,却是个地地道道的中美混血儿。
婷婷玉立的身姿,宛若一朵洁白不染尘埃的水仙,刹时吸引的男人的眼球,这女人,简直、、、美国男人屏住呼息,眸光直直盯凝着她,猬锁的眼珠在她身上骨碌碌地转,不怀好意的目的昭然揭知,抬腿,步步逼近“煌,她就是水叮咚”话虽对着冷煌说,眼珠却牢牢地盯住霓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