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爱这个男人,但是,在她沮丧低沉的时候,只要她一个电话,男人就会马不停蹄地赶过来守护她。
她是感动的,感动的背后,也希望这样的保护伞能永远地持续下去。
“锦川,你才刚回来,你妈妈肯定也急着与你见面。”急着与他商谈拯救雷氏的计划,她借这个口想阻此男人的进入。
“嗯,都来了两通电话了,那好,我就不进去了,你想开点,傅氏毕竟是百年基来,不可能轻易就这样被打倒。”
雷锦川相当清楚,现在,藤瑟御的目标不是傅氏,而他手上经营的公司雷氏,这几天,雷氏股票大跌,雷氏的产品还受到了一股不知莫力量的狙击。
他怀疑那股不莫势力就是藤瑟御拿出的杀手锏。
所以,对于傅氏,他是完全不担心的。
当然,也并非是傅碧瑶杞人忧天。
“锦川,随心入狱,真的只是意外。”
她必须向他解释这件事,再怎么说,随心也是他雷锦川名义上的老婆。
“嗯,我知道了。”
“进去吧。”
傅碧瑶踩着高跟鞋进去了,雷锦川站在花园里一株古树下,从衣袋中摸出一根烟,点燃,徐徐吸起来。
稍手,拧灭了烟蒂,旋转身,拎着行李大踏步离开。
随心在医院里养了两天的病,整个身体状况都恢复了正常。
不过医生建议她再住院两天观察一下,如果没其它状况就可以出院。
雷锦川将行李拿回家,直接奔了医院。
“随心。”
“你…来了。”
丢开杂志,随心淡笑着看向走进病房挺拔身形。
“喂,我前脚走,你后脚就搬出去了,你是不是胆子大了点,老婆?”
对于这个称呼,随心感觉有些刺耳,又不会说什么。
“锦川,我都说过了,与你结婚,只是想给宝宝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而已,咱们没领结婚证,所以,你不要这样称呼,好不?”
“就算没证儿,可是,咱们办过婚礼,在大伙儿眼中,咱们就是一对新婚夫妻啊,怎么?许久不见的老公回来,也不让抱一下?”
“得了吧,你说咱们像新婚夫妻吗?”
随心将杂志砸到了他的身上。
“喂,雷氏没事吧?”
“事儿可大了,美国有家电子公司同意给雷氏注资,可是,雷氏近段时间股票大跌,有一家叫‘风行烈’的公司,一直紧追着不放,雷氏买什么股,它就跟着买什么股,像一只疯狗一样死咬住不放。”
“是藤瑟御做的?”
随心眼角的光亮黯淡了下去。
“不知道,我派人去查了这间公司,这一间空壳公司,没有任何办公楼层,更别说员工类的,账面上,也只有千把万而已。”
“随心,想不到,我才离开一段时间,你妈妈就不再了,真是遗憾。”
“对了,你怎么会捅敖雪霜一刀啊?”
这问题真是白痴。
随心撇了撇唇:“雷锦川,以你对我的了解,我不可能乱动刀子吧,是她带人来挖我妈的坟,捅她一刀算是轻的。”
“这样啊。”对于随心的回答,男人略微有些吃惊,她说的与傅碧瑶说的完全不一样啊。
“刚才…你怎么进来的?”忽然记起门口有两名警察,她可是犯人一枚,可不会轻易放人进来探望。
“我让他们通融了一下,我只是来探望老婆而已,还有,监狱为什么又失了火?”
这些事情好生奇怪,雷锦川就是想不明白。
“不清楚,是意外吧。”
“孩子还好吧?”雷锦川有些担忧她肚子里的孩子。
伸手到她腹部摸了摸,还弯下腰身,将耳朵附在了她肚子上:“哟,宝宝在动了。”
“嗯,几天以前,我就发现了。”
“随心,我们没结婚的消息暂时不要向外公布,雷氏现在在节骨眼儿上,我不想雷氏的股票这些负面影响。”
“好。”对于他的请求,她还是点头表示同意。
“他来看过你没有?”
这个‘他’,随心当然清楚指的是谁,除了孩子真正的父亲,别无他人。
算是来看过吧,只是,看过又怎么样?在得知女儿死于焕碧青之手时,她就已经决定这辈子与他形同陌路。
“不说这些,锦川,你那么忙就不用管我了。”
“你是律师,这种案子也不算太大,你有把握出去吗?”这也是雷锦川来的真正目的。
“当然。”眼睛里的笑意自信满满。
“本来都胜出了,关键时候,张法官旧疾复发,所以,才延迟到现在。”
“那就好。”
雷锦川与她说了一会儿话抽身离开。
第二次庭审,傅碧瑶没有出席,因为结局已经很明限了,随心出狱那天,是白豪城开了一辆车过来接的。
她又住回了租住的那间房子。
“老三,你终于回来了。”
白老太老泪纵横,早已烧了满满的一桌菜带着女儿女婿迎接着归来的小女儿。
门口烧了一个火盆,火盆里的纸钱烧得正旺,随心遵照了母亲的指示,迈过了那个火盆,并且,还向火盆连呸了三声,说是可以去除霉运。
跨了火盆,从此霉运远离,一辈子红运当头。
“老三,豪城,白蓉,来,咱们一家人干一杯,今后,你们都要乖乖的,尤其是你豪城,别再出什么幺蛾子了。”
“妈,放心吧,我现在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你看,我多乖啊。”
“那就好。”
一家人欢欢喜喜地团聚在一起。
隔天就是大年夜了,随心呆在屋子里,觉得有些冷,便开了空调,将空调调成了理想的度数。
屋子里暖暖的气流四处乱窜,她坐在窗台边,无所事事,万般休闲,低头俯看着自己日渐隆起的肚子,再过六个月,她就可以来到这个世界上了。
“宝宝,妈妈爱你,无论如何,都请你要与妈妈在一起。”
第一个孩子死于非命,这个孩子,她白随心发誓,就算是拼尽全力,她也会保住她或他。
窗外一声巨响传来,紧接着,窗玻璃上便有一束火花直窜天空,直冲天际,在天空中慢慢炫开成了一朵火花,点缀了漆黑的夜空,唯美,漂亮,浪漫。
烟花从空中殒落,一朵又一朵,眸光也顺着那掉落的火光慢慢下移,在烟花化为灰烬的地方,似乎有一抹冷沉狂狷的身形立在那仓茫的夜色中,他身着黑色的昵子大衣,整个轮廓被黑暗所笼罩,偶尔只有星星点点的火光映衬,才她感觉那人影是自己熟悉的。
心蓦地一紧。
他来做什么?
真是奇怪,他来她家楼下做什么?还是一副那样痴情的姿态出现,眼睛眨也不眨地望向她这边,恐怕他早就看到了她。
一直注意着满天的烟花,她都还没不知道楼下几时来了一个这样隔着空间悄然观望她的男人。
身体微微挪开,不到一秒钟,电话就响了。
拿起手机,屏幕上闪烁的字符果然就是他的名字,闭了闭眼眸,心跳得厉害。
不想接,可是,这算什么呢?她在躲避什么?今后,她们都会呆在这一座城市里,隔三岔五终也会见面。
躲躲闪闪不是她白随心的性格。
电话接通了,可是,她一句话也没有说,电话里一片默然,谁都没有开口讲话。
但,彼此浅浅的呼吸让她们都知道对方是存在着的。
“我想见你,下来。”
简短的几字诉说了刻骨的思念。
他想见她,要她下去,可是,她们已经没关系了,如果下去见她,算什么呢?
见她又是死寂一般的沉默,他又出了声:“白随心,难道你真的就这样狠心避我不见?你能避一辈子么?”
是滴,你能避一辈子么?
“没那个必要了。”
“你不下来,我就上来,惊扰你的家人,我可不管。”
男人有史以来冲着女人发了威,哪怕是四年前,还不知道自己喜欢上她的时候,他都没有这样霸道狂妄无理过,四年前,她们相处时,她像一只叽叽喳喳的小鸟,总是她围绕着他转,而他更多的是沉默,她说什么,他除了点头,摇头,再就是微微的浅笑,心情不好时,直接一张冰山脸,她也是一个极有分寸的女人,只要见他微微蹙起眉头,她就赶紧住嘴,乖乖的刷着碗,做着家务事,或者,静静地抬手为他按摩。
‘啪’电话挂断了,她知道他是说真的,深怕他上来被家人看到,如果是那样,她浑身是嘴都说清,名义上,她还是雷锦川的妻子,而把他迎进家门,被亲戚朋友知道了,这算什么呢?
她还要活下去,她需要有一张脸面。
白家向来以清白立世,她不能为白家人抹黑。
拿了一件外套边穿边跑了出去,当她喘着粗气跑到他面前,他却动也未动,就像一尊塑料,原来,这男人又骗了她?
准确地说,他太了解她的性格,知道这样的恐吓后,她肯定会风风火火跑下楼。
因为,白随心一向都注重面子,白老太也不例外。
“下来了,说吧,有什么事?”喘息着,声音冷得像冰块儿。
男人抿唇不语,晶亮闪烁的眸光从女人脸上滑向了平坦的肚子,一句也没说,上前一步,伸手就将她搂入怀里,不知道为何,他就是想这样静静地抱抱她。
随心被他的举动吓傻了,这男人来找她,该不会只是想抱抱她,没这样单纯吧。
她没有动,如果这时候挣扎也显得她太轿情了,她不是会做作的女人,要抱就抱吧,反正,也不是搞其它什么暖昧的事儿,人家外国人亲脸颊也代表礼仪呢。
俩人都没有说话,只是,许多事都心知肚明,壁如:孩子的事,白家老宅被烧的事。
这些都是横隔在她们之间,无法跨过去的那道鸿沟。
“‘风行烈’那家公司是你注册的吧?”
闻言,男人的眸底滑过一缕诡光。
面色渐渐冷沉严肃,又恢复到了冷酷的冰山脸。
见他以沉默代替了回答,她心里有些窝火起来。
“放过锦川吧,你们是表兄弟,有什么事不能坐下来谈。”她没搞懂这两个,为什么一定要拼个你死我活?
“这件事,你不要管,你也管不了。”
“我知道自己的份量,可是,藤瑟御,四年前,你夺走了傅碧瑶,现在,你又要夺了他的公司,你让他…”
“是他让你来当说客的?”
陡地,他的声线就拔高了,他受不了这女人口口声声地维护着另外一个男人。
“不…是。”
“利用一个女人,雷锦川真不是一个爷们儿。”
他平生最讨厌这种利用女人往下攀爬的男人,因为,他认为那是一种没能力的懦弱表现。
“不是,他没有,我只是觉得他太辛苦了,我与他刚结婚,雷氏就成了那样,你是存心的,存心不让他过好日子,他到底欠了你什么啊?”
其实,对于雷锦川的遭遇,随心觉得有些自责,还有内疚,如果不是她,藤瑟御不会向雷锦川出手。
实则上,她是错了,不论有没有她,这俩兄弟的战争都无可避免,她只是一根引爆战争的导火线而已。
这女人这样怒斥,他松开了她,凝望着她的眼神为之变得冰冷。
“你就这么喜欢他,舍不得他受一点儿苦?”
她很想说不是,可是,她为什么要顺他的意。
她现在觉得给他真是难以沟通。
所以,她别开了脸,这样的态度,心偏向于谁早已了然于心。
他愤愤冲着她嚷了一句:“白随心,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看看你心里那么好的一个男人,此刻都在做着什么。”
然后,不顾她的反对,拽住她的手臂,将她推进了车厢。
自己绕过车头坐进驾驶座,动手拉开引挚,车子如一支离弦的箭一样奔波在灰色的柏油马路上。
那是一套白色半旧公寓,公寓十分寂静,所以,当他拉着她走入时,她几乎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他们走过了白色的阶梯,客厅的门是玻璃做的,由于是晚上,又是这一带僻静的地方,男人女人放得很开。
玻璃门呈半敞开状,透过那半敞开的门,随心看到了一路脱落的衣物,有男人的衬衫,皮带,女人的粉红色冬衣,黑色的丝袜,男人与女人的所有物品纵横交错。
视线越过这些物品,然后,随心看到了,客厅角落的某组红色沙发上,男人与女人正在…
那姿势太难堪了,女人甚至正在俯下头…
男人的面情一片陶醉…
丁冬,刹那间,随心的面色所有血液迅速尽褪。
她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样的画面,她名义上的老公,那个温良如玉的男人为什么会在这寂静的地方与她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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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完结文:那一夜,我被人洗净了身体,蒙上双眼,像进贡的妃子般被送上了权势滔天男人的床。
我想喊,我想叫,然而,为了一笔巨资,我才选择默默地承受…
书名:魔鬼老公,别太坏
最后两天,亲们,票子都来暮哥碗里吧,暮哥一张一张数着呢。
可恶的傅小三,
第113章 她心目中的雷锦川!
心中的那根弦骤然断裂,她做梦也不会想到,在她心目中,一直扮演着完美角色的男人,居然会偷偷与傅碧瑶绞在一起,即然对她旧情难忘,又何必娶了自己,虽然,当初,她与他结婚,是因为想给肚子里孩了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可是,她从不曾欺骗过他,她带着这样的目的,而他是知道的。
虽然,她们没办结婚证儿,可是,在所有人眼中,她们还是一对新婚夫妻。
他做出这样的事,让她白随心的面子往哪儿搁,恐怕明天新闻头条会是,雷氏公子在新婚期间与初恋旧情复燃。
在这出戏当中,她白随心算什么呢?
沙发椅子忘我交缠的两人,突然感到了气氛不对劲,男人抬起头,扬起长睫,透过玻璃弧形门,看到了门口不知何时来临的两抹身影,那张极惨白的脸蛋,是——随心,这两个字从他脑中划过,顿时,整个人如遭电击。
她怎么会来?她怎么找得到这儿?
虽说,先前,她们还见过面,还谈及了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也商量好了离婚之事暂不先外界公开。
毕竟,她们才开办了婚礼不久,可是,他不能在与她脱离关系前,干出这种事情,这是对随心深深的侮辱。
当然,在他心里,并不是一点的都不在乎随心,事实上,他早因为这几年纠纠缠缠,若有似无的感情,而她早有了另外一番心思,如果她愿意,他可以宠她一辈子,甚至是,如果她同意不分手,他可以这辈子只拥有她一个女人。
谈不上深爱,也许是觉得负疚吧,可是,为何看到她立在门口,用着那双幽伤的眸子凝望着正在做错事的他,他心里会感到无比的难受。
惊谎失措间,只能推开了身上乱动的女人,乱捞了一张毛巾替女人披上。
再拿了一张包裹住了全身光裸的自己。
“做什么呢?不是都好好的么?”女人神情绮绻,正在兴头上,这样子被人打扰实在是不爽极了。
见男人的面色渐渐青紫,赶紧回转头,那一刻,女人的唇瓣几乎失去了血色。
天,她是看错了吗?他们怎么会来?
白随心,她旁侧那个一脸几无表情,用着一双幽深黑眸冷冷地盯望着她的男人是——瑟御啊。
她们几时来的?为什么她一点都没发现?
她们怎么会找到这儿来的,这里是最僻静的场所,她一直认为这地方没人找得到,平时,她与雷锦川私自幽会,都是避开众人耳目,他们是怎么找来的?
不敢迎视藤瑟喻威冷森严的眸光,别开脸,脊背一阵阵寒气直冒。
“你…们…怎么来了?”
雷锦川从沙发椅子上站了起来,迈腿迎向门口的一男一女,男人他可以不管,可是,那女人,从目前来说,名义上,还是他雷锦川的妻子,不能在被她撞破这种事后,还能若无其事,装做什么也没发生过。
随心没有说话,只是嘴唇颤抖的厉害,她真的没有想到会是这个样子。
她眼中迸射出来的浓烈失望让雷锦川心中即刻就有说不出来的痛楚袭上心头。
“藤瑟御,我们之间的恩怨,理当由我们两个男人来解决,你这样把她扯进来,算什么?”
这笔债他要算到藤三少身上。
他料准了仅凭随心一个人,是不可能知道他在这儿与傅碧瑶约会的。
轻蔑一笑,薄唇轻掀:“雷锦川,你还真是太看得起你自己,是你要把她扯进来的。”
要不是他故意在她面前说自己坏话,随心怎么可能说让他放弃恩怨,放过雷氏。
即然敢利用她来说情,就得付出惨痛的代价。
“瑟…御。”傅碧瑶已经跑到隔壁卧室穿好了衣服。
出来时一把就拽住了他的衣袖,颤颤魏魏地喊出声,那模样委屈极了。
藤瑟御俊美的面容上滑过一缕厌恶,随手一挥,将她甩出去一丈多远。
“瑟御,我是…我是太爱你了,所以。”这局面混乱极了,所有的一切都风中凌乱。
一切全错了位,她是藤瑟御的妻子啊,却与雷锦川上了床,对他唯一一丝希冀应该会就此破灭,藤瑟御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她相当清楚,别说以前不爱她,现在,是亲眼目睹她与另外一男人恩爱缠绵。
傅碧遥追悔莫及,双腿打着颤,不知道该怎么办?
“爱我?”藤瑟御的眸光如一柄利箭扫射向结结巴巴,满脸苍白,发丝逢乱的女人。
“傅碧瑶,事到如今,你还有脸说这个爱子吗?”
爱我,爱到要与其他的男人上床,这种爱,天下哪一个男人人敢要?
“不是,不是…”她开始猛烈地摇着头,哭得几乎泣不成声。
“瑟御,就是因为太爱你了,七年了,你之于我,就是天边闪烁的星辰,这辈子,我是望尘莫及,我为你付出那么多,然而,你却从未正眼瞧过我,瑟御,我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且风华正茂的女人,我拥有了这颗孤寂落寞的心,整整七年,我爱你爱到几欲疯狂,可是,你闷心自问,可曾给予我半点的温情。”
冷哼一声:“这么说来,你红杏出墙,与这我表弟乱来,好像还是我的错不是?”
“不是那个意思,瑟御…我一直都把他…当成是你,真的…瑟御,你也要相信我。”
红唇抖抖瑟瑟,她不知道把自己心中的感受说出来。
事情被他撞破了,接下来,她就会万劫不复。
她曾想过,如果藤瑟御发现了她出轨,会怎么样?
她不敢去想象,可是,她太苦了,这个世间,只有雷锦川能懂她,能了解她心中的苦,她与锦川的关系不是恋人,却是亲人般的亲密。
任何时候,他都愿意坐下来倾听她的心事与烦恼。
自从与他再有关系后,她们就一发不可收拾,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永清了,只知道,每当寂寂难耐之时,每当面对空荡荡的房子时,她就会给他打电话,然后,他就会开车来接她来这儿,说得好听点,她们俩都是冲着对方发泄。
把对方当成是替代品般的发泄。
而这样的关系一但维持,就像吸大麻一样,最终噬骨沉沦。
明知道不对,但是,她没办法阻此自己,谁叫藤瑟御不理她,不要她,给他戴了绿帽也是活该如此。
这样的解释让藤瑟御相当无语,她是他名义上的妻子,撞破奸情,心情难够还是有些难堪与不自在,毕竟,他藤三少在滨江城还有一张脸面,要不是想让随心看清楚雷锦川的真面目,他也不会冲动把她带过来。
雷锦川与傅碧瑶的关系,他早就知道了,只是不想捅破那张微薄的纸而已。
雷锦川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能用着哀怨的眼神凝望着了随心。
“瑟御,我…”傅碧瑶整张脸化都哭花了。
随心瞥了雷锦川一眼,转身象疯一样跑了。
“随心。”藤瑟御顾不得管这对狗男女,拔开腿就开始追跑出去的女人。
“她如果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藤瑟御,我唯你是问。”
雷锦川也想追出去,可是,他身上只裹了一层毛巾,没穿衣服,他也不敢追出去,他可是雷氏企业继承人,如果追出去了,被狗仔队拍到,还不知明天会把他写成什么样子。
随心拼命地跑,几乎用尽了全身所有的力气,耳边响彻着呼呼的风声,空气急切地灌入肺部,冰凉的冷空气压得她肺部生疼。
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双腿发麻发软,她才在一株环保树下停了下来。
伸手撑在了树杆上,低头喘息。
雷锦川伤到她自尊了,至少,她是做不出来这样的事。
身后一支强健的手臂横了过来,仰首,她就看到了近在咫尺的一张俊俏容颜,挺直的鼻,深邃如峡谷的眸子,亮如星辰,薄薄紧抿的唇,灯光从树缝中照射下来,在他立体五官上投下一层薄薄的暗影。
由于光线有些暗,她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只能隐约感觉到他的情绪也很低落,也是,不论怎么说,傅碧瑶毕竟也是他名义上的老婆,就算他不爱她,这样伤及到了他一个大男人的面子,自尊。
她一个小女人都觉得不可接受,更何况他是一个堂堂七尺男儿,还是在滨江城呼风唤雨的大人物。
这让他一个大男人脸面往哪儿搁?
以前,在他们的圈子里,那些贵公子哥儿们,就算那段时间看上一个女人,只要与她发生关系,就绝不可能让其他男人碰她,这就是男人们骨子里对女性的占有欲,不让别人碰,并不代表他有多爱你,只是因为,这伤极他一个男人的自尊而已,仅此而已,对于在风尘中打滚,为了金钱出卖人格的女人尚且如此,更遑论是他结婚本上的妻子。
“你早就知道对不对?”
对于女人的质问,男人选择了沉默。
“即然你早知道,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我?”
即然他早知道她们这种不伦不类的关系,为什么不早一点儿告诉她,让她这样稀里糊涂地与雷锦川摆了婚宴。
女人,真是一点道理都不讲,什么叫女人心,海底针,今天,他藤瑟御算是见识了。
“你铁了心要嫁他,我拦得住吗?”
这也到是,而且,他说的话在她面前是没有份量的。他越让她干什么,她不会去干,越不让她,她就偏生要去干。
反正,她们前世是冤家,今生是宿敌。
“我只是没想明白,傅碧瑶不是从小就喜欢你吗?为什么以缠上雷锦川,而且,还与他那样。”
男人仍然没有透露只字半句,为自己点了一根烟,刚点燃,敛眉,眸光落到她微隆起的肚子,立马就把烟掐断了。
“藤瑟御,你心里难道一点都不难过?”
“我为什么要难过?”
“她是你老婆啊,你们那拔人是不会允许女人这样的背叛。”
知道她说得是从前的他们,权景腾曾经对一个背叛过他的女人,用刀子剁了她一根尾指,那鲜血淋淋的画面恐怕一辈子就那样扎根,烙印在她心上了。
“那是以前。”
“别告诉我,你会就这样饶了她。”
如果他的性格变了,刚才,傅碧瑶也不会拼了命拽住他的衣袖求着情解释一切。
男人不语,对这件事情并未表态。
虽是愤怒,不过,也许是因为对她没有感觉,所以,也没有太多的感觉。
“我与她的婚姻就是一场错误,其实,她也是可怜的。”第一次,他敞开心扉,与她谈及他与傅碧遥之间的关系。
“如果不是七年前,傅长青的苦苦相逼,或许,我不会那样对她。”
她在他心中,从小都是乖巧而柔顺的。
他对她的感情不一样,不是男女之情,而是永远把她当作是妹妹来看待。
“如果你对她没有一点感情,你不可能在四年前带着人马去机场将她捉回来。”
“那是她演的一场戏,她想用那样的方式吸引我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