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筝儿,生日快乐!”
男人出口的那一瞬间,随心微微一怔,她都忘记自己今天是自己的生日了,还真是忙晕了头!
视线落至雷锦川双手递上的精美礼盒上。
随心渐渐笑了,那笑淡漠疏离,还有一股子雷锦并不熟悉的冷傲!
“对不起,你知道的,我这人一向不喜欢过生日!”
“随心,何必呢?”急切地上前一步,高大身躯挡在了她的前面,成功堵住了她去路。
“随心,难道我们连朋友都不可以做了?”
随心从他手上拿过礼盒,冷冷道:“雷锦川,是你自己说的,希望你保持着做朋友的尺度。”
别再来骚扰我了,后一句随心没有说,有些话不需要说得这样直接,相信雷锦川会懂!
抬步绕过他,随心的身形很快消失在了楼梯口,望着她绝然远离的冷漠身影,有酸楚在雷锦川心动涌动,更有说不出来的后悔,如果当初,他走的不是那么绝决与意无反顾,她依偎的那个男人就会是他,绝对不会是楼上的那个让他恨得咬牙切齿的男人——藤瑟御!
窗台边的那盆鸢尾花开得正艳,朵朵花蕾吐着芬芳,满屋子都是清清淡淡的花香入鼻!
深邃的眸光穿透过薄薄的皮璃,带着一缕犀利,笔直扫落在密如丛林的高楼下,渺小的蓝色兰博豪车与万物苍穹相比,显得那样渺小不击一堪。
“就是这样的,藤总。”
“嗯,好,盯紧她。”
“明白!”
通话结束,男人久久凝站在窗前,抿唇沉思,亲眼看着那辆蓝色的豪车启动,看着它远远地穿梭过那道拥挤的车道,彻底融入车流,消失在自己的眼帘中。
垂下眼睑,眸光定在了白色的鸢尾花上。
‘哐当’门开了,随心走进家门,见男人衣冠楚楚,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新闻,神情有说不出来的讳漠如深。
“妈刚才找我有一些事!”
也许是因为说谎,她根本不敢观察他脸上的表情!
而男人则看向她空空如也的两手,长眉紧蹙,暗忖,礼物去了哪儿了呢?
“陈丽说,胡彪供出的那人你已经掌握了一些证据?”
“呃!”随心被出卖了,胡彪供出那个人名时,她曾让陈丽先保守这个秘密!
也是,随心嗤笑,她算哪根葱,陈丽对藤BOSS马首是瞻,怎么可能替她保守这个秘密呢。
“是掌…握了一些…不过,不是很全面,你知道…”
“即然掌握了一些,白律师就应该公事公办!”切断她的话带着从未有过的冷妄与狠厉,敢与‘财富’作对,他藤瑟御必让敌手死无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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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妞妞们,有人在看没有啊?
第47章 要你履行老婆的义务!
一脸正义凛然,黑幽幽的眸子如墨汁滚动,盖过了房里所有颜色。
眉宇间隐隐缠着一缕怒焰,随心的心弦陡地崩紧,陈丽应该告诉他,她与蒋方舟的关系,所以,他才会这样震怒吧!
早就听说藤瑟御在处理公事上向来独断专行,冷血无情铁腕作风,今天她算是见识了。
也是,蒋方舟不过是她的姐夫,与人家藤BOSS又没丝毫关系,也许,即便是有关系,藤BOSS也会六亲不认吧!
当然,随心心里十分清楚,这种事心软不得,因为对方是想把‘财富’置于死地,商战上向来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为了争抢利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只是藤瑟御的这样铁面无私还是让她难以适从。
“多谢藤老板提醒,我会的。”
男人眸子里迸射出冷峻的幽光,似乎是在置疑,你真的会吗?
“放心,俗话说,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即然你将这件事交给我处理,就应当相信我。”
藤瑟御薄唇抿紧,长眉拧成一个‘川’字,至始至终,他吝啬到不想再给她一个微笑。
随心拿了睡衣走向了浴室,等她洗干净出来时,男人仍然站在墙角边,如一魏峨屹立的泰山,只是手上多了一只红酒杯,神色融合着暗沉!整座滨江城,没有一个女人敢给他使脸子,除了她——白随心!
随心本是倔脾气,夹隔着空间不愉快的气流还未散去,不想再理男人,更不想再与他呆在同一个房间里。
她拿了一个枕头再裹了一床被子,影子在他白衬衫的胸口处一闪就出去了。
他死皮赖脸住进来,他是她老板,让她显得很是拘束,感觉自己所做的一切都被他那双幽深的法眼看着,根本没有一丝自己私人空间,这一点,让随心感觉很困扰,很烦心。
至于另一个身份,她不想提,那是家人为了钱硬塞给她的,事实上,她绝不承认。
瞥了一眼隔壁的那间房,是他前两天晚上睡过的,她不想沾染他一丝气息,所以,她将被子与枕头放到了客厅中央那套红木沙发上,伸手抖开被子,没想身后一热,一个滚烫的身体毫无预警就贴上了她的背部。
炙热呼吸带着清咧的龙诞香与酒香从她后颈吹拂过来,这味道有些熟悉,似乎曾经有人也经常这样拥抱过她,只是,在她记忆深处,除了雷锦川以外,没人会这样抱着自己。
怎么会这样的错觉?
随心摇头,一定是自己这两天忙得没睡好觉,所以,才会产生这种幻觉。
她想拔开他嵌在腰间滚烫湿润的掌腹,然而,他不许,带着从未有过的蛮横力道,将她箍得死紧,恨不得将她箍入自己的血脉里。
脸抵在她脑勺间,薄唇贴着她冰凉细嫩的肌肤。
“放开!”
“不放!”出口的话仍然狂妄霸道!
又犯疯颠了!这男人喝了酒就会发疯!合着这一次,随心已经领教两次了!
“藤瑟御,放开我!”男人再次耍酷,耍霸道,或者说,再次把她当成是另外一个女人让随心深深气恼!
他是她老板没错,可是,她只是他的员工,员工不接受老板一二再,再二三的性骚扰。
他是老公,不过是名义上,她不是心甘情愿的。
“你是我老婆,我为什么要放?”
放你去与其它男人恩爱,还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刚才楼下发生的一幕彻底地伤了他堂堂男子汉的尊严。
“我不是!”老婆两个字听起来相当刺耳,随心绝不承认这种身份,更不会让他对自己为所欲为。
她一再的拒绝,让他积压在心底多时的怒气一下子就爆发出来。
“法律上,你就是我老婆,现在,我要你履行老婆的义务!”说着,他扳过她的身子,头狠命地压下,捕捉到她的唇瓣,灼热的气息咬在了她的嫩唇上,酒精的气息绕在了她鼻冀尖。
“藤瑟御,你…醉了。”
见他扯着自己身上的睡衣,随心感觉这一次他不是摸一摸,碰一碰那么简单,眸底的猩红与阴戾让她感觉他是来动真格的!
就算是莫名其妙与他领结婚证,她也没往坏处想,就算是她迫不得已搬进这里,她也没想到这件事情上,在她看来,藤BOSS好歹在滨江乃至国际上好歹算个名人,他的风度,他的学识与修养是不会去强迫一个心不甘情不愿的女人,她白随心自认为从示给他任何一丝错误的幻想,而他如此高高在上,金尊玉贵,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只要他稍微将眼角移一下,就会有许多女人向他贴过来。
可是,她料错了,这一刻,她的心才着实开始慌乱!
滚烫令人窒息的吻让她退无可退,她的鼻腔,脸腔,满满沸腾地肿胀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滋味,是恼怒,是慌乱,更有比慌乱还有愤怒更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在彭胀!
她们的气息缠在了一起,橘色的灯光从他的肩线洒下来,地板上即刻就投射出一抹淡淡的黑影,那黑影裹着凶残在火速晃动,带着一股子猎豹才有的凶猛与危险。
吻沿着弧度尖巧的下巴滑落,至她脖颈处时,停在了那雪白的肌肤下,藏青色血管贲起处,如果他张开嘴唇轻轻一咬,她一定会筋脉尽断而亡。
有时候,他真的好恨,恨她的无情与冷血,恨她的无动于衷!
彼此的视线在虚空中火热交缠,她小嘴儿颤抖,微喘着粗气,此刻,随心心里是惧怕的,她不明白平时看起来温良如玉的藤瑟御怎么会有如此血腥的一幕?
执起她一根指头,粗厉的指腹像一条游离的蛇一样不断在她指节上移动。
她的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圆润,每一片指甲中心都点了一抹艳红,从脸到手,到脚,到身,甚至小的每一个细微之处,静好不会用任何修饰品。
只是,这女人的手与静好一样干净,就如钢琴家的手指!仿若不染人世一粒尘埃!
“他给的礼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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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这辈子,大概就是为了方雨辰而活。方雨辰优雅,有魅力。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让她着迷的味道。让她不顾一切,飞蛾扑火的爱着他。
然而,她付出一切,换来的却只有背叛,还有,她的命!
幸得老天有眼,让她带着仇恨重生而来。
这一次,她定要撕开那伪善之人的假面具,所有害她之人,定要将他们挫骨扬灰。
“简单,如今的你满身铜臭!你真是让我太失望了?”渣男一脸痛心疾首的模样道。
“这位先生,你说我家小乖满身铜臭?我想,你这辈子追求的,大概就是想要沾沾这铜臭味吧!”男子浓眉一挑,语气满是不屑。
第47章 随心彪悍发飙!
‘轰隆隆’的声音陡然从随心头顶滚过!男人城俯何其深沉,原来,刚才他什么都看见了,而她还傻不啦叽地告诉他,是老妈找她有事儿,从她回来时,就感觉男人整个人变得深沉难懂,看她的眼神儿也有些古里古怪!
“不懂你在说什么?”
她把问题扔还给他,想来一个打死不认债。
没想男人骤然就笑了,那如沐春风的笑意背后是满目狰狞!
两根手指夹住她尖细的下巴,她被迫仰起头,望进他如山峦幽深火焰跳动的眸子!
“亲爱的,没有人能比你更懂的,我都看到了,他给了你一个礼品盒子,只是我很好奇,初恋情人送你的礼物,你应该很珍惜才是啊!难道说你是怕现任老公看到前任所送的礼品而动怒,所以,才把它给扔了?”
惜字如金的男人第一次破天荒地说了这么多的话,随心并不感到好奇,心口漫上来的全是满满的愤怒!
雷锦川是她的前任没错,他来送她生日礼物了,而她也欣然接受了,这些他猜得都没错。
刚才上楼时,她因为怨恨雷锦川三年前对自己的始乱终弃,把礼盒扔进了垃圾桶里。
只是她扔礼物并不是怕被藤瑟御知道什么,只因她不想再要那个男人的东西!仅此而已!
“藤先生,我要提醒你一点,我们的婚姻是你的一厢情愿,我对你没有一丝感情,你对我也仅仅只是因为我长得你像一个你死去的女人,所以,我对你没有义务,你更没权利这样对我,松手!”
她想拍开他的手,可是,他的两根手指像两把钳子,夹得她下颌骨像是要断裂开来!
闻言,黑亮的瞳仁急剧地闪烁,霸道狂妄地宣誓:“我藤瑟御想要的,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
“我只是想上自个儿老婆,不犯法吧?”
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也管不着,一绺发丝从他饱满天庭垂下来,落在她脸颊上,成功遮去了她眼角那块蓝色的疤痕,女人的整张脸蛋,红润润,俏生生,就如一块毫无一丝瑕疵的璞玉!光滑如玉,细致漂亮,魅惑人心!
“你这个疯子,我不是你老婆!”
她真觉得这男人脑子是不是问题,他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偏偏要像藤蔓一样缠上她!
“宝贝儿,结婚证都扯了呢!法律上可不是假的。”
脸孔凑上寸许,两人的呼吸几可交闻,他的唇很烫,而紧紧贴住她肌肤的身体更烫,仿若正被烈焰在焚烧着,她刚想动,没想男人拽住她一支手臂,大手挥动,满头青丝在背部旋出一个漂亮的弧度,她的背抵着他坚硬火热的胸膛,长指从浓密的黑发中央插入,向两边拔开分垂向两侧,密密的黑发刹那就露出一道清晰的纹路,整个纤细的美颈也裸露在他的视野里。
唇压下去,沿着她雪白的肌肤一路下滑…
为了避免如他所愿滚落到沙发上去,她只能单手撑在沙发边缘上,辛苦强撑,小嘴儿喘息着,不时发出呜呜的叫声。
他喝了酒,被酒精控制了意识,随心一遍遍这样告诫着自己,如果是平时,温良如玉的男人不可能如此失控!她尽量容忍着,毕竟,她们是上司与下属的关系。
再说姐夫的事情还没得到解决。
她的沉默助长了他的放肆,长指越来越肆无忌惮穿过她密如丛林的发丝,沿着她的胸线一路下滑,落至了她平坦的小腹处…
胸口一紧,心脏猛地加速跳动,噢…不,死男人太不要脸了,居然…
情到深处,男人顺手一推,女人滚落到了沙发里,而他的虎躯也迅速压上来,两个人的身体密密贴合,不留一丝的缝隙,随心感觉彼此就像两团火,再不阻此都将燃烧成灰烬。
咬牙,玉手一抬,只听空气里响斥一记清脆的耳光声!
时间仿佛就在那一刻定格!男人的黑亮瞳仁急剧地收缩,眸子里那抹晶亮闪耀的怒火如星星之火开始燎原,真是不敢置信,女人如此彪悍,居然会大刺刺煽他一个耳光!
他藤瑟御从不打女人,可是,也不会让女人如此骑在他头上,更没任何一个女人敢这样子对他!
随心看着他脸颊上的五指红痕,牙齿打着颤,她也没想到自己居然就出了手,在她心里打的骚扰自己的流氓,可是,他是她老板啊?
呜呜,谁来救救她!
白姑娘,刚才打人的时候咋没想到人家是你BOSS啊,老板都敢打,白姑娘也忒目中无人了。
她后悔了,可惜,她打出的耳光如出口的话成了覆水难收!
“好样的,白随心!”咬牙愤恨地吐出,同时心中也有一个声音在告诫自己,这个女人不是沈静好,他的静好那样柔情似水,对他情深似海,怎么可能舍得打他?
陡地转身,男人一拂衣袖而去,‘碰’的甩门声震得随心身体抖颤了一下,藤BOSS走了,是带着滔天巨怒离开的!
至于他去了哪里,随心不想知道,虽是女儿身,不过因是白家老幺,从小也是被白老太宠惯了,性子倔的很,她不可能拉得下脸向藤瑟御主动求和,再说是藤瑟御欺负她!被她打就是活该,她白随心打登徒子没有错!不过,想着男人离去时的震怒表情,为何心里有一种害怕的感觉啊?
那天晚上藤瑟御没有回来!
随心像往常一样若无其事去上班,她的那间办公室就在藤瑟御隔壁,到自己的办公室必然先绕过他的办公室,由于昨天晚上发生的不愉快,她从那儿经过时也没敢侧头向里望一眼!
又不是她的错,在心里,随心暗骂自己是个没用的姑娘!
第48章 老白家出事了!
蒋方舟的事情一直就在她脑子里绕来绕去,翻看着手中的资料,仔细地排查,根本找不出一丝的漏洞,藤瑟御的经商手段与脾气,她是了解的,他不会为了任何一个人而破除工作原则,再说,蒋方舟只是她姐夫,与他藤瑟御可没半点关系。
如果再找不出来,估计藤瑟御就要让陈丽亲自插手她手上的案子!陈丽亲手插足与协助她工作是两回事儿!其概念是不一样的。
她心里也慌啊!
她是一名考过律师证的堂堂律师,按理说不能循私作弊,可是,蒋方舟毕竟是她的大姐夫,大姐那张利嘴,万一得罪了,她可不敢想象自己今后的日子,这是其一,如果老妈知道了,也会骂她没有良心,为了别人的利益连自个儿亲姐夫都不帮!
查找一上午的资料根本一无所获,背后那只黑手做的简直是天衣无缝!
摆在办公桌上的资料上清楚地记载着蒋方舟最后一次与胡彪接触的时间地点,据胡彪招供,前面两次都是通过电话,并未看到蒋方舟真正庐山真面目!
甚至资料旁边还附上了一张照片,画面极其清晰,上面那个一脸落腮胡,眉角含笑的男人正将一张银行卡递给胡彪,画面就定格在那一瞬间,那可是铁证如山啊!想耐都耐不掉!
回想着自己涉足‘好家园’案件以来,从88户精神病患者闹事,2名精神病患者为了夺取自己的利益从高楼上坠下身亡,再到媒体爆光整起事件,漫天风雪向‘财富’袭来,‘财富’处于水深火热阶段,直到揪出卫珊红,‘财富’购房风波才渐渐归于平静,没想卫珊红又供出了胡彪,胡彪又扯出蒋方舟,这样顺藤摸瓜查下去,都不知道会牵扯多少的人出来,这其间,也许有些人是无辜,就比如蒋方舟,随心绝不相信蒋方舟是那只幕后黑手,这其中肯定有什么隐情。
突兀的手机玲声打乱了她纷乱的思绪。
“喂,姐,有事?”
“随心,不好了,你姐夫被警察抓走了!你快来啊,呜呜!”
丁冬,随心似乎听到了自己心弦断裂的声音,身形僵了一下,便拿了包包急匆匆往外面跑:“大姐,别慌,我马上来!”
她风风火火赶到警察局时,大姐白蓉红着眼眶向她扑了过来:“老三,快救救你姐夫啊!”
大姐一向很强势,如今慌得双腿像是在筛糠抖得厉害!可见此次事件对大姐打击不小啊!
随心伸手抱住大姐摇摇欲坠的身躯,一边安慰着老大一边往警察办公室里走。
“警察同志,你好,我是蒋方舟律师,我请求见我的当事人!”她向警察出示了自己的律师证件!
“给我来!”身着深蓝色警服的同志面无表情,带着她走向了一间看守所!
长长的方桌另一边站蒋方舟强壮高挺的身影,双手被戴上了手铐,印堂有些发黑,嘴唇乌青,呆滞的瞳仁在看到随心时,急切地想向她扑过来求救,没想身后的警察一手就扣住了他手臂,严厉地冷喝:“规矩点!”
“姐夫,‘财富’集团要控告你,现在所有的证据都对你非常不利,最坏的结果,得坐十几年的牢!”
不是随心想恐吓姐夫,事实也是如此,蒋方舟拔了藤瑟御老虎须,就算没扳倒‘财富’,可是,‘财富’集团因此次事件受了影响不小,至少亏损了好几个亿,就算是让蒋方舟把牢底坐穿,恐怕也难消藤瑟御心中的怒气!
闻言,蒋方舟的脸色一下子铁青,神情灰败,嘴中喃喃自语:“我不该接那几万块的!”
果然,随心只觉眼前一亮,这其中果然还另有阴谋!
“姐夫,不急,你慢慢给我说一下,你与胡彪是怎么接触,又为什么接触?是谁给你的钱?给了多少?你一五一十全得说清楚!”
“为了给你姐姐买养老保险,那个人找上我的时候,我二话没说就答应了,他只是让我把那张卡转给胡彪,只给了五万块!”蒋方舟嗓子傻哑,悔不当初。
“那个人长得怎么样?”
随心用着非常专业性的语气轻道。
“应该是个女人,颈子上围着豹纹丝巾,戴着墨镜,妆容很艳,身材很苗条,穿了一套黑裙子,大红的高跟鞋,对了,裙子有些修女味,总之,是晚上见面的,是在国贸大夏外面的树荫下,没啥灯光,看的也不是十分清楚!”
蒋方舟回想着找上他的那个女人,现在,他恨不得将那个女人揪出来剁了喂狗。
太可恶了,居然设计陷害他,而他是愚蠢的可以,为了区区五万块要搭掉自己的一辈子!
“她对你说些什么,又做了些什么?不能有半点儿遗漏!”
“她只说,只要你将这张卡送到一个叫胡彪的男人手里,就能得到五万块钱,就说了这么一句。”
谈到这里,随心基本能搞懂事情的来龙去脉了,其实事情非常简单,那女人利用了蒋方舟致命的弱点,知道他急需钱为老婆买养老保险。
“觉得那女人熟悉吗?”
“当…然不熟悉。”
蒋方舟想了想迟疑地回答。
“老三,我不能坐牢啊!你大姐身体不太好,你侄子又在念大学,我坐牢了,她们的日子咋过啊!”
蒋方舟把白老三当成了溺海时救命的一根稻草,堂堂大男人都想给小姨子跪下了!
“姐夫,稍安勿躁。”
随心心里有一些烦躁,为了区区五万块就随便接受陌生女人的五万块,蒋方舟整个就是猪脑子,真是给她添乱。
让他在里头吃一些苦长一些记忆也好。
大姐喊爹叫妈不肯离开警察局,随心强行将她拖上了一辆计程车。
“老三,你得给我把你姐夫救出来,如果他有事,我也不要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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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家独女的结婚宴,黑衣少女悍然闯入报丧,向全世界宣告禾家正房长女的强势回归,与她一同回来的还有一个身份成迷的男人!一场意外的闯入,将他和她纠缠在一起,她本是冷情冷心冷血之人,他却死缠烂打一路追随,势必要将她追到手! 他是京都的爷,钱、权、色样样都有,一手遮天,是全城女人心目中的第一丈夫人选!她是人人均以为已死之人,五年后带着血煞之仇回归,复仇之路正式开启!
且看,一代枭雄是如何在漫漫情路上变身成一只忠犬!
编辑最后一次。
第49章 私事回家谈!
自从上了车,白蓉就一直重复着同一句话:“老三,这一次,你一定的帮我,你姐夫不能进去啊!呜呜!”
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一直哭泣过不止,连前面开车的计程车司机也皱起了眉头,也许从来没遇到如此能嚎的女人吧!
“姐,你放心。”
随心付车钱道了一声‘谢谢’后,将大姐抚出车厢!
“你姐夫没回来?”
白老太早已等在了四合院,眼睛在她们身后转了一圈,没看到大女婿的身影,面色当场就黑沉下来。
“老三,你怎么办事的?”
此时的白老太俨然像一个高高在上的上司,女婿没救出来,立马拿小女儿问罪!
“妈,我又不是神仙,姐夫的事情很棘手…”
“有什么棘手的?你姐夫是被人冤枉的,说清楚不就行了。”
白老太蛮不讲理地打断了随心的还未讲完的话。
“妈,铁证如山哪!那张照片那样醒目,的确是姐夫递给人家胡彪的,胡彪也没说谎,你们说,姐夫如果不贪那五万块,能进去吗?”
随心还一肚子气没处撒呢。
她拼了命想保护蒋方舟,实际上在知道给胡彪卡的人是姐夫后,她就开始寝室难安。
她想把案子往后压,心想藤瑟御要办蒋方舟至少也得给她打过招呼吧!
堂堂掌管几千号员工生杀大权的总裁居然连尊重两个字都不知道怎么写,气死她了。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他委派陈丽把证据提供给警方,所以,蒋方舟才会被迅速辑拿归案,并且,把话撂得那么狠,她想先保释蒋方舟出来都不行,那警察说这是一起大案件,‘财富’损失上千亿,犯人不能保释。
为了将陷害‘财富’的人置于死地,陈丽夸大了‘财富’损失的资金,几亿说出了几千亿!
“老三,你说得什么混账话?你姐夫可都是为了你姐,再说,方舟又没偷没抢,不就是错信了人么?”
白老太愤愤不平地指责着,诅咒着那个设计陷害女婿的陌生女人,生了儿子没屁眼儿。
白老太虽说能识几个字,但到底不是有知识的人,只要扯到白家的人,她整个是没素质的蛮横女人,这性格,大女儿白蓉很像她,也不能说是强势,最多也只能说个性强!平时就连是一个最简单的道理,只要观点与人不同,也要争个你死我活!
随心冲着老妈翻了翻白眼,表示真受不了这两个与自己血脉相连的亲人!
“我单位还有事,得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