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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欢小舅舅 作者:暮阳初春【完结】
第1章
白墙蓝瓦,这是一座西方式的伊甸园,院子里搭着成排的葡萄架子,绿色的叶子下结满了紫色熟透的萄萄,金色的阳光从叶子的缝隙中穿射落地,在地上折射出隐隐绰绰花影子。
屋子里,凝立着一抹纤瘦的身影,她正张着一对美眸定定地审视着玻璃窗上倒映的漂亮女人,镜子里的女人,身着一件吊带短裙,满头青丝卷曲染成了大黄色,把她的皮肤衬托的更加白皙,而且,鼻子上还有一朵铂金的花儿,是鼻环,这是她去美国时被几个女友拉去穿上的,因为流行,虽然漂亮,可是,他肯定是不待见的,因为,他一向喜欢中规中矩的淑女,三年的课程她浓缩到两年,就是希望能早一刻见到他,没想到,明天…他就要订婚了。
当刘伯告诉她这个消息时,她整人就那样僵坐在刘伯接她回来的车子里,整个人都石化掉,久久找不回自己的意识。
风卷雪垂下了眼帘,看着琉璃台上相框里镶嵌着那张照片,照片里的男人染着酒红色头发,五官俊美,轮廓分明,他穿着一袭月白色西装,银白色领带,帅得一塌糊涂,长指摸过他那对深邃的眼睛,风卷雪的心一颤,她爱他,真的好爱他,只是,他是她的舅舅,这样的情感被世俗所不容,可是,她不能因为世俗的目光就这样被打倒。
她握着那个镶有楚云豪照片的相框,指关节处用力到泛白,漂亮的眼睛也变得晶亮了起来,眸光里划过了一缕幽光。她的眸幽幽抬起,落到了紫色的葡萄架下,那淡淡的花影子上。回忆是似潮水般涌来,当初是他让她去美国,说一定等她回来,没想到,这么快,他就要娶别人了。
明天,他就要订婚了,可是,她不能就这样放弃他,因为,放弃不是她风卷雪的性格。
夜深了,窗外一片漆黑,她拿捏着相框,望着照片的男人痴痴地笑,纤纤玉指划过男人轻抿的唇峰,多想抱一抱他,吻一吻他,可是,那男人在她面前,一直就端着舅舅的架子,从不肯给她亲近半步,眼尾划过一缕狡黠的光芒。
她从枕头下摸出自己的手机,迅速地在手机屏幕上划下一串熟悉的号码,那是一串她时刻印在脑海里的字符。电话接通了,传来了他性感迷人的低沉嗓音。“喂!你好,哪位?”
听着这声音真舒服,风卷雪用指挖了挖耳朵,享受了片刻,这才懒懒地说了一句。
“舅舅,近来安好啊?”蓦地,电话那边突地沉静了下来,静得只能听到他轻浅的呼息声,感觉只能听到他的呼息都是一种极致的享受,她真是爱惨了他。
电话出奇地一阵沉默过后,男人讲话了“噢!是卷雪啊!这么晚了,还不睡?”
声音不咸也不淡。
“我回来了,舅舅。”“你…回来了?”楚云豪对这个消息好象相当吃惊,接下来便不再发出半点声音了。
“舅舅,你不也没睡。舅舅,听说你明天订婚,恭喜啊!”恭喜之词完全是从牙缝里是迸出来的。
“是啊!雪儿,我给你找了一个漂亮的舅妈,明天订婚你一定出席哈!”“一定会,舅舅,我一定会来的。”她捏握着手机,还想与他说一些什么,只是千言万语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宝贝,唔,洗好了。”一声轻昵地宝贝让风卷雪满面笑容僵凝,她知道舅舅不是叫她,他也不可能这样叫她,尽管她心里想得想死。“舅舅。”她呼唤着,可是,她再也听不见舅舅那磁性低沉的声音了,电话传来了一阵索尼的声音,那是身体撞击着身体的声音,她的舅舅在跟别的女人…做口爱,一想到这两个词语,卷雪一下子呼吸紧窒,强烈的剧痛划过她心扉,她生气的连手指都在发着颤,“啪”的一声就掐断了电话。
她听到了那种声音,她就知道心爱的舅舅给别的女人亲热,在做那种事情,风卷雪脑子里勾出一幅画面,是他心爱的舅舅赤身裸口体压上一个女人的画面,那画面会让她心疼,让她心酸,他还唤那个女人‘宝贝’,她真的恨死了,恨得牙痒痒的,气火攻心的她手臂一挥,手机从她手掌中弹飞而出,摔倒了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零件七零八散的,四乱乱飞,可是,难消她心头之恨。
*
这是一场无与伦比的订婚Party,“风华绝代”的总裁与“帝华”集团张小姐名门联姻,在W市两家很有名望两家企业联姻,可谓强强联手。
香格里拉大酒店门口,停靠了许多的名车,兰博基尼,迈巴赫,奥迪,林肯…可见前来参加他们订婚宴会之事,非富即贵。
宴会场面布置的很气派…
只是宾客们左等右等,始终没有见到今天订婚的主角楚云豪,让“风华绝代”前任总裁楚奕雄心里焦急万分,很是下不来台,管家任伯跑进了酒店,惊慌失措地道“老爷,少爷被人绑架了。
这是一个惊爆的消息,堂堂”风华绝代“总裁居然被人绑架…
*
一套豪华的总统套房里,房子里装饰的富丽堂煌,嫩黄色的墙壁,屋子所有陈设全都是淡淡的米黄再加欧式风格,漂亮的橘色飘窗还加了同色系的窗幔,漂亮的波浪线上还镶了白色的珠子,看起来与整间屋子的装潢相得益彰,房间给人一种家的温毊感,这也正是风卷昨天要下属选择这儿的真正原因,大理石荼几光可鉴人,上面摆放着一束红艳艳的玫瑰,那花朵倒映在大理石荼几上,是那么漂亮妖冶。
空气弥漫着花儿的味道,房间里弥漫着温馨浪漫的气氛。
一抹打扮的非常妖冶的身躯倚靠在墙角边,她的头发披散在脑后,一袭无袖长裙勾勒着她曼妙的身子,她很高,大约一米七左右,她很瘦,只有五十公斤,她很漂亮,五官很精致,身材也很性感,看着玻璃窗里倒映的那个风华绝代的女人容颜,风卷雪牵唇一笑,尽管她的美貌让无数男人想占为据有,可是,她就是得不到他的心,在这个世界上,她唯一想得到的,就是他,她转过身子,抬起漂亮的眼睫,眸光凝向了坐在床沿上那个怒声嘶吼的男人,只见他被人蒙住了眼睛,手与脚让人用绳子绑了起来。
”放开了我,你们是谁?是谁啊?“男人怒声吼着,他凌厉的声线就似要想穿破她的耳膜,可是,她凝立在原地,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甚至还百无聊赖地燃起了一支香烟,姿势优雅地吸了起来,坐在床沿上,由于双手双脚被缚,全身不能动弹的男人闻到了香烟,呛了一口,长时间的嘶吼,他的嗓子也有些哑了,吼了这么久,见没人理他,他也想改变策略,停止了嘶吼,用着耳朵凝神听着屋子里的动静。
虽然屋子里很静,可是,楚云豪知道这屋子里有人,他不敢确定那人是女人还是男人。
”你是谁?为什么要绑架我?你知不知道这样做是犯法的?“
回答他的,仍然是冷冰冰的空气,风卷雪痴情的眼眸深深地凝视着他,他的眉,他饱满的天庭,他的双颊,他性感的薄唇,他阳刚俊美的轮廓,他身上还穿着一袭手工制作非常昂贵的白色亚麻利西服,这个男人走到那儿永远都是让人注目的焦点,因为他太帅了,甚至于可以与潘安比美了,不,比古代美男潘安还要帅,还要有男人味儿,他是她的舅舅,可是,她却爱上了他,今天是他的定婚之日,也休怪她要把他掳来。
她丢掉了燃烧烬尽的烟蒂,抬起了尖尖的鞋尖踩灭了烟蒂,然后,性感的身子转身走进了浴室,即刻,浴室里就传来了哗哗啦啦的水声…
楚云豪坐在床沿上,心中是百感交集,他不知道是谁把自己掳来,为了钱吗?好象又不是,如果是为了钱,他好象一直就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静静的观望着自己,就在刚才,他有一种直觉,只是,在他的订婚典礼上把他掳走,想起他的未婚妻张丽妃,虽然,他对她没有那么深的感情,可是,让她独自一个面对记者那么多宾客的难堪,心里总是过意不去,还有就是他的父母,他们肯定着急死了。
他想打电话,想报警,想让人救他出去…一百种想法窜上心头,可是,他一种也不能实施…
”哐当“一声,浴室的门好象开了,一阵香风扑鼻而来,是女人沐浴过后的清香味,还有洗发水的味道,那味道越离越近,甚至袭至他鼻梁缭绕不去。
有一种味道他很熟悉,就是鼻冀间那若有似无的桅子花香味。
风卷雪仅只在身上裹了一条米色的浴巾,看了一眼坐在床沿上无法动弹的舅舅一眼,她弯腰从身侧的那张荼几上,纤纤玉指摘下了一朵娇艳欲滴的红色玫瑰花,执放到楚云豪的鼻冀间,让那花香挑逗着楚云豪。
”你到底是谁?“察觉到了她的意图,楚云豪别开了脸,再次冷怒地问出。
她是谁?她的唇际荡漾起一朵唯美的笑花,红色的玫瑰花瓣从她玉指上滑落,垂下眼帘,睫毛轻压,眼眸变得凄迷起来了,她纤细的玉指开始抚摸上他阳刚的轮廓,游走在他漂亮的五官上。”不准摸我,你是谁?“见这女人的玉指在自己脸上一阵乱摸,楚云豪气火攻心,难道他堂堂”风华绝代“的首席执行总裁就要在这儿**不成,就要在这儿被人强上了不成。
风卷雪看着舅舅冷怒的漂亮五官,心底里无声划过一缕苦笑,为了要得到他,达成自己长久以来的心愿,她就只能采取这种方式,绑架他,把他从订婚礼上掳来,她不乎世俗的眸光,也不在乎双方的家人会怎么看?总之,留学归来,当她听到了他即将与别人订婚的消息,她心都碎了。
为什么他不要她?为什么他要给别的女人订婚?她好恨啊!恨他们之间无法改变的关系。
这样想着,她一把摁倒他,娇软的身子狠狠地把他压在了身下。
”放开我,你这个妖女,你到底是谁?“楚云豪只能张着嘴唇开始冲着她歇斯底里地怒吼着。妖女?听了他的怒骂,风卷雪神情一僵,在他的眼中,她就是一个妖女,永远是一个入不了他眼的女人,由于心底里恨极,所以,她便俯下头,疯狂而大胆地送上自己香软的红唇,没想到,他却不领情,却别开了脸,让她的唇只能碰到他冰凉的嘴角。
”想要我也成,你把我松开,我给就是,松开我啊!“楚云豪在脑中飞快地思虑着,要如何摆脱这个疯女人,她根本把他当作是了牛郎了。
好,好。风卷雪在心中应着,心里顿时雀跃万分,弯下腰身,她开始动手解开缠住他双脚的绳子,就在绳子解开之际,楚云豪觉得自己快要被解放的时候,她却出奇不意地就抬手捏握住了他的刚毅下巴,把一颗药丸塞进了他的嘴里。
”咳咳咳…“他咳嗽不止,也成功把那颗药丸吞进了肚子里。
风卷雪看着他因咳嗽而涨得满脸通红的俊脸,唇边勾出一抹邪恶的笑容,她缓缓地俯下头,主动地把红唇凑进她心爱的舅舅那性感的薄唇,她想念已久的唇…
第2章
“啊!”男人吞下那粒药丸之际,偏头躲开她的儿狼吻,她是解开了脚上的束缚,可是,他手上的绳子她并没有替他除去,好象是活结,他越是挣扎,绳子越绑得死紧。
腿能动有什么用,他手不能动,眼睛还被蒙住了…
没有吻到他的唇,风卷雪并不气馁,她不着急,她有的时间给他玩,反正,过不多久,他就会急着要了她,呵呵!她从床上撑起身子,整理了一下自己逢松的头发,零乱的衣衫。
她深深地凝望着正从床上挣扎着起身的男人,细长的美眸一眯,红唇边勾出一朵绝世的笑靥。
她拿起玻璃荼几上那束玫瑰花儿,纤纤玉指不停地扯着红玫瑰,美好的花朵在她手里被扯成了无数小花片,然后,玉掌摊开,低下头,张开红唇轻轻一吹,花瓣片就从她掌中飘落到地板上,有一片花瓣甚至还飘飞到了舅舅的酒红色头发上,男人的头发上别花,是怎样的一幅啼笑皆非的画面,风卷雪忍禁不住,差一点儿就格格地笑开。
楚云豪哪里知道此时的自己就象一个小丑,完全是被小外侄女耍着玩儿,他从床上起身,由于眼睛被蒙住了,他失去了方向感,仅凭着直觉向门边摸索而去,然而,他却碰到了一堵冰凉的墙,高大的身体被狼狈地摔倒在地。
猛地,下腹一阵灼热感传来,他知道自己的药性发作,再不想办法脱身,不知道发会生什么样的事情出来。
他急忙从地板上起来,找了好多处地方,终于找到了门,双手被缚,他只能用身体去撞门,可是,没有用的这间房的门锁得很死,他只知道那个女人关没有离去,因为,他又嗅闻到了空气里那缕淡淡的烟草的味道。
说实话,他一向反感女人的抽烟,总感觉抽烟喝酒的女人都不是良家妇女。
“放我出去,你要多少钱?”他哑着嗓音冲着她咆哮,只不过是一张纸老虎罢了。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堂堂“风华绝代”的执行总裁居然会在订婚当日被绑在这里,被困在这里,挣扎良久,他也累了,并感觉身体热度在节节升高,全身象有千万只毒虫在爬,爬进了他的五脏六腑,最初他还能咬紧牙关死死地撑住,他不知道绑架自己的女人是谁?总之,她给他下药,目的是想给他交欢,是好拍也一些照片来勒索他,还是枉想怀上一个私生子想要给他结婚,虽然一夜风流他何乐而不为,可是,那样的后果,他不想去承担,千百个念头闪过脑海,不管如何,他都不能向她低头,低了头,他就是孬种,他楚云豪对天发誓,如果他向她屈服,他就不是一个男人。
尽管他额上已经辛苦地流下了滴滴晶莹的汗珠,起初他还能撑住,越到后面身体的需索越来越多,他知道离自己不远的地方,就站着一个性感的女人,他多想不顾理智走过去,压到她,进入她,让自己的全身都得到释放。
毒虫攻心,刹那间,让他的理智全无,也让他堂堂七尺男儿之躯彻底崩溃,为了自己心中那可怜的自尊,他紧紧地咬着牙关,壮硕的身体贴着冰凉的墙臂滑坐到地。
轻微的脚步声袭来,他知道她过来了,当她纤细的手指抚摸上他刚硬的面部轮廓时,他发烫的身躯开始了战粟,他的牙齿磨得格格作响,这一旋,他狠不得把她压在身下,管她是谁?只要能替他泄火就成,如果他不碰她,他估计自己今天就会因为身体无法与女人交欢而亡。
见鬼的,理智,男儿自尊这一切统统都抛到了九宵云外。
药性一波又一波来得很猛,他额上青筋乱冒,刚毅的下巴收缩着,宣誓着他心底狂霸的怒气,在汗水从他额际颗颗滑落之际,他再也无法忍耐,冲着她疯了似地低问。
“把我手上的绳子解开啊!”这女人真是能折磨人,他现在终于偿到了那种欲罢不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想要又得不到的那种滋味。
“噢!”女人轻轻地应了一声,勾着唇邪邪地笑着,急忙弯下腰身麻利地解开了他手上的绳子。
绳子还没有落地,他已经如狼似虎一样猛烈地把她扑到在地,伸手一把扯开了她裹在身上的那条浴巾,大掌向她的胸前摸去…
白色的西装,月白色的领带从他身上滑落,他拉开了裤子的…
没有任何的前戏,她甚至都还没准备好,他就…“啊!”风卷雪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尖叫,这是怎么样的一种感觉?撕心裂肺的疼痛袭向身上各处的每个毛细血孔,那层薄薄的膜被捅破,血从她雪嫩的大腿间洒落而下,滴淌到了华丽的地板砖上,溅起几朵漂亮的小血花,代表着她一世贞洁的血花。
透明的地板砖上倒映着她们纠缠的身姿,卷雪躺在那里任她在自己自上为所欲为,那里虽痛,可是,心却五味杂陈,甜蜜、酸楚刹那间齐涌心尖,身子虽痛,但,一种难言的幸福在心底悄无声息地划开,她终于成了舅舅的人,成了他的女人,也把自己最宝贵的第一次给了他。
“豪…”激动之余,她抬起手臂,抚摸着他满头齐耳的黑亮,听到她的呼唤,他的动作一僵,整个人彻底地懵了,他是不是听错了?这声音太于过熟悉,让他的心底一颤,抬手,一把扯掉蒙在脸上的黑色布巾,模糊的视野里,一张绝美的瓜子脸闯入了他的眼帘,怎么会是她?风卷雪,他姐姐的女儿,顿时,他吓得灵魂出窍…
“风卷雪。”他怒声吼出,一口钢外咬紧,强忍着身体的疼痛抽身离开。
“我是你舅舅。”空虚感袭来,风卷雪抬手拢了拢满头乱发,坐起了身体…“我妈妈不是你亲姐姐…”
第3章
第2章
“风卷雪。”他怒声吼出,一口钢外咬紧,强忍着身体的疼痛抽身离开。
“我是你舅舅。”
空虚感袭来,风卷雪抬起纤手,拢了拢满头乱发,坐起了身体,姿态撩人,眼角黯淡了下去。可是,她嗓音提得老高,一脸无畏地看着楚云豪,满眼全是倔强的神彩。
“我妈妈不是你亲姐姐。”
“可是,没有人知道这件事情,从辈份上来讲,你就是我外侄女儿。”楚云豪又羞又急,心底尴尬陡地升起,他刚刚到底对她做了什么?他上了她,虽然他都还没尝够那美妙的滋味就颓败地撤退了,他悔啊!他不能这么对待玉儿的女儿,低下头,他甚至看到自己的那个上还沾染着她的处子之血,要不是她绑架他,要不是她给他下药,要不是他蒙住了眼睛,他也不会这么丧心病狂,象疯了一样失去理智要了她,全都是她的错,这件事情,对于人品良好的他来说怎么都无法接受,他有罪啊!他在心底里哀豪,可是,始作俑者还在那儿一脸无辜的样子,睁着一对乌俏俏,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错误在哪里?
他简直就恨得牙痒痒,扬起手臂,差一点儿一巴掌就甩了过去,当他的脑中闪过玉姐纤弱而苍白披着僧袍的身影时,大掌就那样硬生生僵在了空气里。
他不能打卷雪,她毕竟是玉姐的女儿啊!
他狠狠地瞪了一脸灿笑的风卷雪一眼,弯下腰身拾起地上的裤子急忙穿上,可是,他才刚穿好裤子,白色的丝质衬衫刚拿到手上,体内另一波热浪猛烈地袭来,他经受不住申口吟了一声,听闻到空气里传来的暴笑声,他整张俊脸都气绿了,一双利眸瞄向坐在地板上风卷雪,没想到风卷雪这个时候正光着美背坐在地板上,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她居然把一头长发撩到了侧前面,屋子里昏黄的灯光在她光裸的美背上洒了一层淡淡的暗影,看起来是那么勾人心魂,比美人出浴图还要诱人,楚云豪由于本内欲火更炽,看到如此诱人的画面,他艰难地吞咽了一口水,没想到,恰在这时,风卷雪微微侧颜,纤长而卷曲的睫毛轻扬,黑白分明的雪亮瞳仁凝向了楚云豪,红唇边勾出一抹漂亮的笑靥,向他闪了一个漂亮的眼风,诱惑之意展露无异,楚云豪喉结一滚,急时移开了视线。
“风卷雪,我不会放过你的。”说着,他不敢再看她一眼,惹住发疼的身体踱向了门边,他握住了门柄使劲地扭转,可是,金属的门把死死地就定在原位,他扭不动,他打不开门,他心里开始着急了起来,这门扉很厚,这里根本不是酒店,因为,酒店不可能有这么厚重的金属门,她是故意的,故意把门弄成这样,只为把她们困在这儿。
而窗户是一个飘窗,绿色的窗幔随风舞动,透过薄薄的窗帘看过去,他甚至隐约看到了半空的浮云,这里恐怕不止是二十层楼,如果从窗台口跳下去恐怕会粉身碎骨了。
“舅舅,不用找了,你出不去的。”风卷雪捡起丢落到地板上的浴巾,当着他的面儿,毫不顾忌他的存在,旁若无人地裹围在曼妙的同体上,这才赤着脚丫向他走了过来。
“为什么你要这么做?”冲着她彻声怒吼间,他的药性再次发作,刚才他根本都没有泄火就硬生生撤退,现在那炽热的**象山间即将要崩出的岩浆,排山倒海而来,不可抵挡。
“你想死,不要拖着我。”他一脸嫌恶地冲着叫嚣,她要不是玉姐的女儿,他真的会把她打入十八层地狱,锁住她的灵魂,让她永世不得超生,他们完蛋了,真的完蛋了,如果明天W市的头版头条都是她们在一起乱口伦的照片,那么,他真没脸见世人了。
“舅舅,我怎么舍得你死啊?”“是你两年前答应等我回来的。”风卷雪的话里有了一抹埋怨,夹杂着一缕淡淡的质问意思。她向他进一步,他则退一步,此刻的风卷雪笑容僵在了唇边,一脸咄咄逼人的气势,就好象是他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一般。
“我是答应过你。”楚云豪感到呼吸急促,因为,他实在,实在…因为,他的身体就快要爆炸了,他也快憋不住了,他真的想扑倒她,把她…不…停,她是玉姐的女儿,他不能,名义上,她是他外侄女,他不能毁了她…
他的心中天人交战,痛苦矛盾撕扯着他的心肺。
“可是,你却要给那个张妖女订婚了,舅舅,你是我的,我不许别人霸占你,我爱你,也要你。”她樱唇吐着大胆开放的言词,一双莲臂象藤蔓一样缠住了楚云豪的壮实的身躯。
“不…你…放开。”楚云豪本想推开她,可是,手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他只能气息不稳地对她说“卷雪,我是你舅…舅,我们…真的不能…”如果风奕雄知道他上了他女儿,还把拿枪崩了他。
并且,“风华绝代”也不可能接受风卷雪,还有那个身穿佛袍,手捻佛珠,敲着木鱼,嘴中念念有词的玉姐,她一世清修,只想能修来女儿一世的幸福。
他不能让玉姐痛苦…
他们之间不仅仅只是乱口伦这道十字架,还有好多的东西似无数条鸿沟,穷其一生也能跨越。
“舅舅,我喜欢你,我爱你。”衿持早就被抛到了九宵云外,楚云豪的订婚已经彻底将她逼疯了,她再也顾不得世俗礼仪,因为,在她眼中,他不是她舅舅,只是她痴心想爱却想要的男人。
说着,风卷雪已经主动地送上了自己火热的双唇。“不…”男人还在做困兽之斗,不过,体内的欲火象滔天巨浪一样似要将他淹没,他想推开她香嫩的身子,他想阻此这场荒唐的剧情延续。
可是,巨龙吞噬着他的身子,他没有办法,他好痛苦,他的身子好滚,他需要她,如此强烈地需要,如果他推开她,他下刻肯定会因无法与人交欢七窍流血而亡。
十指捏握成拳,幽深的碧波寒潭里刹那间就充满了殷红的血丝,愤怒地低吼了一声,拳头狠狠地砸到了她头顶的墙壁上。
华丽的地板砖上,两具身体重新纠结在了一起。
第4章
第3章
一声一声似野兽的嘶吼夹杂着女性纤弱的娇吟,女人眉眼如丝,香唇微启,整个身躯向后弯成了一个美好的角度,黄色的发丝洒在了华丽的地板砖上,成了一朵漂亮的海藻花。
这是一幅绮绻缠绵的画面,男人赤红的双眸,眸底一缕阴戾划过,他疯狂地要着…体内的**似滔天的巨浪,让他就快在大海里灭了顶。
他想退出,可是,他不能,狠狠地掐握住了自己的手掌心,失去理智之时,掌心划过了几道怵目惊心的血痕,闭合上眼帘之际,他的动作也狂猛了起来。
这一刻,他不是她的舅舅,只有一个男人,一个身心正常的男人,他们做着人世间男人与女人间最旦古不变的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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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式欧式别墅
紫色的葡萄架下,颗颗熟透了的葡萄在金色阳光的照射下发着亮晶晶的光芒。
渐渐地夕阳西下的时刻来临,一株葡萄架下,一抹高大冷昂的身影伫立微风中,昏黄的阳光从绿色叶子缝隙穿透而过,打落在他的身上,地面立即就勾出一抹影子,被余晖拖得老长老长。
他身着一袭黑色手工精细的西服,白色的衬衫,黑色的领带,戴着一副金边眼镜,给人一副文质彬彬的感觉,可是,幽深的黑眸,锐利的眸光象一柄箭一样穿透过薄薄的镜片,凝视着远方天际的那轮落日,落日即将西沉,黑暗就要来临,他风奕雄一生最不喜欢就是无尽漫漫的黑暗长夜,黑夜陪伴他的永远只有无尽的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