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些官员一个个大声惊呼“竟然还有这等事!”然后都捶胸顿足羡慕不已,恨不得当时那风再猛一点儿,好把那字刮坏,或者干脆刮河里去!
石沐风哈哈笑着走回来,我笑着说:“你可真能编啊,你什么时候有《兰亭序》了?”
他笑着说:“你选婿那次,孙公子不是送了你吗?”
“那是我的!”
他掐掐我的脸,笑着说:“连你都是我的!”这人现在充分暴露了本性,真霸道啊!
正说着,就见赵光义从对面走过来,小颜笑着迎上前:“皇叔,您也这么有兴致游玩啊?”
赵光义盯着小颜看了一会儿,说道:“你们不是更有兴致?来洛阳的路上,偷跑出去逛集市偷果子买鞋子,玩儿得不也是很高兴吗?”
晋王的爪牙办事能力很强嘛,这么快就查出来绣花鞋事件是我们干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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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上传章节 一四二 在德不在险
小颜愣了一下,随即开始撒娇:“皇叔,瞧您,我们不就是贪玩儿了些,可不要告诉父皇啊!”
赵光义冷冷一笑:“公主殿下,那你们买的绣花鞋跑到我房里,又是怎么回事儿呢?”
他这是有备而来啊,我赶紧装傻:“什么绣花鞋?”又瞪大了眼睛一脸问号地回头看看脂若和盈袖,你们知道是什么绣花鞋吗?”那两只赶紧摇头:“不知道。”
赵光义哼了一声:“怎么,这么快就忘了?石家小侯爷不是穿着招摇了一路吗?这事儿,潘大人府上的小姐不是也看见了?”
“对啊!”石沐风说,“王爷,您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当时羽衣顽皮,确实让沐风穿了一双绣花鞋的,可我在路上就换了回来,那鞋子也扔掉了。难道有人一直跟在我们后面,捡了鞋子栽赃嫁祸?或者,蓄意谋害公主?”
我一听,马上大惊失色:“王爷,您可要好好查查,这事非同小可,跟踪公主,行刺王爷,还离间我们和王爷的感情,搞不好哪天还会对皇上不利,王爷,这太可怕了,您可千万千万不能大意啊!”
赵光义的眼睛狠狠盯着我们,随即笑了:“是么?看来这刺客的确居心叵测,他可要小心了,万一被我捉住,我会叫他生不如死!”
“啊呀!”小颜说,“皇叔的手段可真是毒辣!那我们可要小心些,千万别惹恼了皇叔。”说着嘻嘻一笑,“都是我们不好,没事儿弄个鞋子玩儿.害得皇叔受累,皇叔也不会和我们几个小辈一般见识不是?赵光义脸上的笑容透着寒意,让我真正理解了什么叫皮笑肉不笑。只听他说:“即是如此,颜儿以后就不要顽皮了!”说完转过身。又说:“石家的公子都是人中龙凤,这话不假啊!”说完大笑两声走了,别说,这两声真够让人不寒而栗的。
望着赵光义地背影,保吉哥哥说:“晋王已经知道是我们做的。只是没有足够的证据,而且仅仅因为这事也不好撕破脸皮。不过,我们今后可要小心了。”
小颜拉着保吉地手,不以为意地说:“哼!怕他做什么?”脂若倒是嘿嘿一笑:“对,不怕他,他要是敢来,我们再捉弄他!”
盈袖连忙摇了摇头:“王爷哪是好惹的?我们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吧。”
唉!这事说到底都是我惹地祸。我摇摇石沐风的手:“都是我不好啦,非要找麻烦,不然咱们也不用得罪了他。”
石沐风笑道:“跟你有什么关系。主意不都是我出的吗?晋王这次是警告也好,威胁也罢,反正事已经做了。晋王想怎样对付我们,只管来便是。”
“对!”我说。“这就叫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天塌下来当被盖!”齐列,场面宏大,各项程序有条不紊,整个祭祖仪式庄重威严,让人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仪式结束,赵匡胤坐下,望着他的大好河山满意地笑笑,对群臣说道:“这一次朕携众位爱卿西幸洛阳,颇有感触。洛阳之地,可谓是天府陆海,九州通衢,四塞险固,八方福泽。此处河山拱戴,地形险要而胜甲天下,历代帝王皆喜爱洛阳,看来不无道理啊!”
众臣一听皇上这样说,一个个连忙点头附和。赵匡胤说:“朕意欲迁都洛阳,众位爱卿意下如何?”
一时间,群臣语塞,把汴京定为都城已经有一段时间了,现在皇上要迁都洛阳,这不是开玩笑吧?但瞧着皇上兴致正高,又有谁敢出来反对?
这时,臣子的队伍中走出一个人,上前行礼:“陛下,微臣有话要说。”这人蛮有胆量地嘛,会不会又是什么名人?我连忙问石沐风:“这人是谁?”石沐风低声说:“此人名叫李怀忠,对皇上很是忠心。”我失望地摇摇头:“不认识!”
赵匡胤说:“有什么话尽管讲给朕听!”
李怀忠说道:“陛下,大宋东京汴梁,周围有通畅的漕运,每年运输淮米数百万斛,陛下意欲迁都洛阳,这每年的漕运拿什么替代呢?”
赵匡胤微微一笑:“接着讲!”
李怀忠又说:“汴京之地,拥有府库重兵,这些安固已久,怎可动摇?还望陛下三思。”
只见赵光义冷笑一声,冷眼瞧着赵匡胤的反应,他现在可真是越来越放肆了。为什么,并肩作战的兄弟情意,在社稷江山面前就显得那么微不足道呢?当初,他不也是协助赵匡胤夺得天下的吗?
赵匡胤对晋王的反应不做理会,朗声说道:“朕欲西迁洛阳,不是因为其它,而是想要占据这里的山河之险而去冗兵,据险以安天下!”“哼!”赵光义站起,四顾左右,说道:“皇上,古有贤者,以德治国。这国运昌盛之道,应是在德不在险!”
赵匡胤凝视着赵光义,这是公然的挑衅,谁又会不知道呢?一种难以言表地情绪在群臣之间蔓延,皇上和晋王兄弟之间的争论,谁又能说什么呢?
赵光义见皇上没有回答,越发恼怒,他愤愤地说:“皇上,迁都之事,还望皇上不要当成儿戏才是!”说完,竟然拂袖而去!
静静的,谁都不敢说话,过了好久,赵匡胤缓缓说道:“晋王之言固然有理,然而不出百年,天下必将民力殚尽,这天下,可还会姓赵么?”
默默地站在角落,我又一次迷惑了,这些我都听不懂看不懂,觉得赵光义说得不无道理,可皇上地想法好像也对。也许,对于我的爱情,我可以奋力争取,而对于历史,我只能做个旁观者一件一件去见证吧
书评区还是不能加精,郁闷家还是多多支持啊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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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上传章节 一四三 要变天了吗?
祭祖大事已毕,皇帝先行一步,接着大家都回去休息,我们刚回到住处,就听说赵光义不辞而别,现在已经在回汴京的路上了。
他现在是谁也不放在眼里了么?小颜气呼呼地说,早知道皇叔如此无礼,应该整治得更恶劣些才是,光是一双绣花鞋,实在是便宜了他!
我听说皇上这次西幸,专门去看望了闲居洛阳的赵普。我想起从金陵去汴京的路上,赵普对我颇为照顾,都已经到了这里,怎么说也应该去看看他。于是傍晚时分,石沐风领着我带上礼物到了赵普的府上。
赵普见了我们,很是高兴,留我们一起吃晚饭。席间不停地和他的贤侄石沐风聊着石家的事,他们说的话题我都插不上嘴,赵普见我一副穷极无聊的样子,笑了,问我说:“丫头,听说你为圣上挑选舞姬,给国库添了不少收益,圣上颇为满意,这次来洛阳,还跟我说起过。”
颇为满意?应该是非常满意才对!我想了想,还是很谦虚地说:“这事大人也知道啦,此乃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石沐风忍住了笑,我每次掉书包他都那个样子,真是的,不允许别人追求更完美的自我啊?好不容易上进一次,也不鼓励一下。
赵普笑道:“连洛阳的街头和驿站都挂上了那些姑娘的画像,我又怎么会不知道?”
我一听,来了兴致:“大人,您投票没有?”
赵普说:“我倒是没有去,可是我家的夫人丫环们都喜欢那位水姑娘。倒是没少破费。后来,那些选票又中了奖,二夫人得了一面铜镜。三夫人得了一只靠垫儿,有个丫环倒是得了块儿金锭.都喜欢着呢!”看来他们家夫人运气不如丫环,都得了些小奖品。
赵普又说:“我还听说,在使臣面前你技惊四座,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沐风又聪明机敏。以《蒹葭》和《关雎》力辩群臣,真可谓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这话,我实在是太爱听了,于是我笑眯眯地说:“大人,你都知道啦。”
赵普笑笑:“是圣上亲口告诉我的,想来这赐婚也是迟早地事儿了。”真好真好,婚姻问题有保障了!啦啦啦,啦啦啦
见我美得屋里快要装不下了,赵普笑道:“现在倒是挺精神的。公主大婚那天,为何在台子上就晕倒了?”
我赶忙低下头,真是的。这等糗事拿出来说,不是让我难堪吗?
赵普哈哈大笑。对石沐风说:“贤侄。这丫头娶回家可是很有趣啊。等你们完婚,我少不了去送贺礼!”
石沐风赶忙道谢。我又开始幻想。赵普送地礼,恐怕不会薄了,天哪,让我赶快结婚吧,我期待的大礼,统统都送来吧
又聊了一会儿,赵普对石沐风说起从金陵到汴京路上地事儿,把我好一顿夸,说我不忘旧主,勇敢仗义什么的,反正这些赞美我照单全收了。赵普真会做人,当着我老公的面儿夸我,这样一来,大家的心情该有多么愉快啊!
天色晚了,我和石沐风起身告辞,赵普送我们到门口,说道:“今日祭祖,圣上与晋王争论迁都之事,已是传得沸沸扬扬。”
“对啊,”我说,“敢在皇上面前这样,晋王也太张狂了。”
赵普望着我们,慢慢地说:“恐怕是要变天了,一切小心!”
石沐风恭敬一揖:“是!小侄定当谨记!”
过了两天,该返回汴京了,这一路上我们没有再生事端,老老实实地回到了汴京城。
盈袖回家,小颜回府,我和石沐风带着脂若赶着回红袖坊,走了这么长时间,也不知道从若管理这群姑娘头疼不。
一进红袖坊,人呢?平时不练功的时候都三三两两地闲逛聊天,这怎么都不见人影?好不容易看到清韵,一问才知道,都在亭子那里下棋呢。这帮丫头都怎么了?平日里也没多少围棋爱好者,现在都喜欢上博弈了?哈哈,那红袖坊不是会安静很多?
清韵要进去通知大家,我摆摆手:“不必了,我去看看姑娘们棋下得怎么样。”到了舞月亭,晕!这是从哪儿搬来这么多石桌石凳,在亭子下面阴凉处摆了一地,一桌一桌下得正欢。别看这么多人,一点儿声音也没有,从若在舞月亭里,同时和紫吟,晨星,碧珠三人对弈,身后围着观棋地姑娘,忙着为从若扇扇子倒茶。天哪,这还是我的红袖坊吗?大家都变成淑女,我还真有点儿不习惯!
石沐风在我耳边说:“从若这些日子在红袖坊过得不错啊。”嗯,是不错!瞧这些姑娘看他的眼神,瞧这殷勤的样子,怎么这么眼熟呢?对了,我老公当年就是被一群姑娘这样围着的,自从我被他用耳环盖了章,就没人缠着他了,看来还是没有主儿的男人吃香啊。
这时,也不知是谁先发现了我们,喊着:“姑娘回来了!”然后身边就呼啦啦围了一大群,从若微笑着起身,手里轻摇一把折扇,我这没多少墨水的脑子里居然冒出来一句:“羽扇纶巾,谈笑间,棋子灰飞烟灭!”等没人的时候问问石沐风,这一句用在这里合适不。
从若走到我们面前说:“羽衣,沐风,你们回来了。”
我说:“从若,这些日子劳你费心了。”
从若笑道:“你们这红袖坊的姑娘都喜欢博弈,每天和她们下下棋,也是乐事一件。”
什么?她们都喜欢博弈?快拉倒吧,她们不是喜欢下棋,是喜欢从若才对!这些天不会连功也不练,光参加从若地围棋培训班了吧?以后还得让从若常来,这些小姑娘一见了他,比见我还要乖巧!
我问到李煜,从若说,他的兄长近日在家,时而嗟叹,时而写词,时而作画,总是在思念故国。我也跟着叹了会儿气,都说李煜以前的词风旖旎,文字瑰丽,很多都是情爱之词,可现在写出地都是些凄凉的句子。都说造物弄人,李煜就不应该托生在帝王之家,若只是个普通地读书人,应该活得更加逍遥自在吧。
晚上送走从若,约好了以后请从若当红袖坊地特聘围棋指导。回房的时候,听清心汇报说,妙环被晋王接走了。
怪不得没见到她,从此以后就形同陌路了吗?赵光义现在恨死了我们,接走妙环又意味着什么?我心里多多少少不是滋味,毕竟和妙环在金陵相处了那么长时间,一直把她当成是贴心地人啊!
接下来,赵光义又会做些什么?难道真的像赵普所说,天,要变了吗?
舞月在书里给自己安排了客串,扮演一个凉亭,哈哈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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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上传章节 一四四 花蕊的一首诗
回到了汴京的这段日子,和以前也没有什么太多的变化。剑歌来过一次,说是还没有找到素问先生。他看了我手腕上的印痕,和石沐风一样皱着眉头,又告诉我不要害怕,他就是走到天涯海角也要把素问先生找到。
剑歌来,脂若倒是很高兴,不过见了他冷冰冰的样子,也有些生气,不满地说:“什么了不起的臭剑客,人家因为他留在汴京,保护他的妹子,他倒好,像是我欠了他的。”于是也不理剑歌,两个人一见面,就像两座大冰山杵在两边,不然就一个冷嘲热讽,一个一言不发,我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等剑歌走了,脂若就跑到湖边扔石子,还好还好,她总算不像小颜摔瓷器,要不然我得有多少才够她摔的!
摔东西这种事一定很爽,哪天我也试试,不过我这种人只舍得摔摔枕头什么的。
最近,花蕊好几次找我进宫陪她聊天听琴,人寂寞的时候,总是想找到些安慰,而我和她一样,都见证了故国的灭亡,所以在我的面前,花蕊在人前不肯表露的情绪可以宣泄,同是天涯沦落人啊!
听说,赵匡胤最近去看望了三弟光美,据说是相谈甚欢。皇上亲自去看望臣子,这可不是什么小事儿,于是许多人暗自分析,应该是皇上对洛阳的事情耿耿于怀,意欲培养新的势力来制衡晋王。一时间,朝廷里猜测不断,很多大臣都在重新衡量自己的归属,到底是跟着晋王。还是和赵光美交好。
这一天,听说皇上下了早朝又去赵光美那里了,然后有宫里的人来接我。说是贵妃娘娘想见我,于是我简单交代了一下就上了马车。其实。红袖坊地事儿也没什么可交代的,大事儿石沐风去办,小事儿现在基本没有,姑娘们闲着的时候顾不上掐架,都去跟从若学下棋了.但是我好歹是皇家歌舞团团长,没什么交代地也一定要找出事儿来交代!到了花蕊的寝宫,金色兽头地铜香炉里正燃着瑞脑香料,花蕊一身纱衣,肌肤胜雪。她在纱帐旁边,斜倚在玉枕上,旁边放了一个小几,几上一个茶盏,茶汤里飘着茉莉花。我笑着说:“娘娘今天很有雅兴嘛。”
花蕊笑道:“这还不都是你想出的法子,茶里添上茉莉香,真是别有一番味道!现在王公大臣都说此举甚为风雅。都争相效仿呢!”
嘿嘿,什么时候。我也成了风雅的人了?
花蕊屏退了左右。正色说道:“羽衣,最近我总是有种不详的预感。因此今日把你找来,是有事情要你帮忙。”
我一听忙慷慨激昂地表态:“娘娘,有什么事情您尽管吩咐,羽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花蕊叹了口气,说道:“羽衣,有一件事情实在是无颜讲出。就是关于晋王爷,自从我进了宫,但凡单独遇上,他必会出言调笑,但总还忌惮皇上,不会太过放肆。可这次前往洛阳,晋王竟然在行宫就出手调戏,有恃无恐唉!”
我都亲眼见到了,当然知道晋王有多嚣张,今天花蕊能跟我说这些不容易,这是把我当成心腹了!我说:“娘娘不必理他,现在咱们回宫了,量他也也不敢轻举妄动!”
花蕊眉头轻蹙,悠悠说道:“话虽这样讲,可上一次皇上去看望光美,他又来过一次,对我极尽轻薄,我以死相逼,他这才作罢。晋王能随意进出后宫而无人向皇上提及,想必是在宫里早就换好了一批他的人。长此以往,恐怕还会再生事端!”
TNND,晋王已经无耻到这种地步,我一拍桌子:“娘娘,下一次一定要他丢更大地脸,肯定不只是绣花鞋这么简单!”说完,心里大叫不好,一不小心给说露了!
花蕊见了我的傻样,笑着戳一下我的额头:“就知道是你们做的,陛下也猜到了。”
我还是有些不安:“那皇上怎么说?”
花蕊说:“陛下说,小小惩戒,无伤大雅。”嘿嘿,其实赵匡胤心里应该很痛快才对。我一想到这一层,马上问花蕊:“娘娘,晋王无礼的事儿,咱们为什么不去告诉皇上?有皇上撑腰,量他也不敢胡作非为!”
花蕊摇摇头:“陛下祭祖之后,对晋王所为极其不满,已经意在削弱晋王的势力。我若说出此事,陛下定然更加气恼,我也不想再让陛下烦心了!”
我一听急了:“娘娘,您不说,皇上怎么给您出头啊?”
花蕊淡然一笑:“羽衣,我夫君惨死,是谁下的毒,我又怎会不知?花蕊在宫里苟且偷生,一是感念圣恩,一是势报此仇!之所以一直不告诉皇上,是已经想好了,他若是敢再来侵犯于我,花蕊定与他同归于尽!”
“娘娘,万万不可!”
花蕊拉起我的手:“羽衣,今日我说的这些话,你跟谁都不要讲,我不能累你丢了性命。在宫里,我虽是贵妃,却没有什么值得信任地人,这里有一首诗,你以后帮我交给圣上吧!”
说着从枕边拿出一张纸,上面写了一首七言:“宠光无限妾深知,恩义如天忍笑痴。隆杀贵贱从远来,厚我惟余一首诗。”
我看来看去,也看不出什么意思,想了半天才问:“娘娘,这不都是对皇上感恩的句子吗?现在就交给陛下,他一定很高兴。”
花蕊摇了摇头,说道:“现在不必,日后你交给圣上,他一看便知。”我拿着诗又看了一遍,怎么也看不出个门道,只好放进怀里,花蕊让我怎么做,我听话就是了。她要报仇,我也阻止不了,等一会儿回去和我老公商量一下,倒底应该怎么办,他帮我分析过我才有底。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有人报:“晋王到!”
花蕊微微一笑:“这么快就来了!”然后对我说:“羽衣,你快从后面离开,我给你的东西要收好了,千万不要落在别人手里。若是我有不测,一定要到陛下手上!”
我一听这话,更不走了,晋王前来还能有什么好事?花蕊如果铁了心要给前任老公报仇,我怎么能坐视不管?要我先走一步?做这么不讲义气地事儿怎么可能是我尚羽衣的风格!
“娘娘,我不走。我在这里晋王也不会太造次!”
花蕊急了,把我推到后门:“听话!快走!你若是留在这里,他只怕对你更加记恨!”
我还要坚持,花蕊一把推我出去:“我地话你也不听了吗?”说着“砰”地关上了门。里面,赵光义地声音响起:“娘娘,近几日不见,别来无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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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上传章节 一四五 香魂一缕飘天外
我被挡在门外,伸手推门,怎么也推不动,花蕊一定是从里面闩上了。我看看周围,竟然一个人也没有,应该都被调走了,看来我暂时不会被发现。
我的大脑里开始飞速地运行,还从来没有这样的经历,必须快速做个决定。我不只一遍地感慨,要是石沐风在我身边就好了!
不走了!先呆着,如果事情不妙我就绕到前面去阻止!
不行啊,万一我被捉住,东西落在别人手里,不是有负花蕊的嘱托吗?
不!就算是走,我这种对方位没有概念的人只会从前面出去,那一定会被外面晋王带来的人发现,从后面走,汗!一定会迷路!
我索性在门口找到一个隐蔽的地方坐了下来,刚刚好能听见里面的声音,还是静观其变吧。只听花蕊说道:“王爷今天怎么有空来了?”
赵光义那渗透了阴冷的声音响起:“皇兄去看望三弟,我这不就来了?皇兄是一心为了改变朝局,却不想为我创造了机会罢!”
然后,是几秒钟的空场,接着花蕊说:“王爷,先别急嘛,花蕊先为王爷弹首曲子听听。”
赵光义这个坏蛋!他刚才做出什么非法举动了?!
“听曲子?恐怕是想拖延时间,等皇兄回来吧?哈哈哈哈——他正在赵光美府上把酒言欢,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的。好!就听你弹上一曲,看你还能有什么花样!”
接着,叮叮咚咚的琴声响起,弹上琴了?那就是说暂时不会有什么危险吧?那一会儿呢。会不会发生什么?我是现在绕到前面,还是见事情不妙了砸门?
我在这边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里面的琴声停了。花蕊问道:“王爷,花蕊这首曲子是专门为王爷准备地。琴声可还动听吗?”
赵光义大笑,然后问道:“今天居然如此乖巧,怎么,回心转意了?”
只听花蕊叹了口气:“唉!这后宫之中甚是寂寞,三千佳丽皆视我为毒药.只有皇上一人恩宠又有什么意思?王爷垂爱,花蕊心里怎能不知?这几日心里想得清楚,世间能有几人可以得到王爷的青睐,花蕊又岂能任性不理?以前种种,还望王爷莫要放在心上,日后,花蕊还要仰仗王爷多多提携。”
“哈哈哈哈——”赵光义笑得很是得意,“美人儿,你想清楚了就好。这江山有朝一日落在我手上,你接着当你的贵妃娘娘便是!”
“如此,谢过王爷!”
“本王带来几件金饰。这可是专门为你打造地,来。戴上看看。”赵光义又搞什么花样。他送的首饰,花蕊回头就会扔在地上用脚踩碎。我就是心疼东西,也要和花蕊一起踩!
只听花蕊说:“王爷,这几件金饰如此精致,花蕊喜欢得紧呢!”
“那——你以后就天天戴着。”
“哎呀,王爷——!”
赵光义地声音低低地传来:“美人儿,你的腰真软啊!”
花蕊轻笑:“王爷怎么这么急的,床在那边。”
糟了,现在进行到色诱了,那接下来呢?花蕊要不是铁了心报仇,怎么会让赵光义这种流氓如此轻薄?不行,我得绕到前面,装作迷路的样子闯进去,先搅了局,再从长计议。一想到搅局,我又开始怀念脂若,要是有她在,事情就容易多了,周围这些人,怎么就我是个废物点心呢?
主意一定,我撒腿就往前面跑,刚跑了两步,只觉得小腿“啪”地被东西击中,然后我“扑通”一声冲着前面摔了个结实,要不是胳膊挡着,恐怕连脸都要破了,MD,谁在这么关键的时候暗算我!
只听有脚步声走来,我全身不能动,头冲着地面,连来得是谁都看不到,只见一双女人地脚在我面前停下,然后那人把我提起来丢在花丛里,走了。
对啊,晋王在宫里安插了他的人,这次来也一定带有随从,无论是宫里的还是带来的,都在这儿守着呢,看来是我一动就被发现了,不容我坏了主子的好事,接下来呢?怎么把我扔在这儿就不管了?一会儿会不会把我交给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