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会……”日诬子花衣的话说了一半便停了下来。她知道忍足侑士能懂她未完的那句话的意思。
“我也不清楚呢。爱情这种东西本来就是很奇妙的。没有任何道理可言。当我发觉的时候才清楚的知道,我的视线已经胶着在你的身上无法移开了。日诬子桑,我并不想带给你困扰。本来是想让天宫希帮忙让你进入后援会慢慢的让你了解我,并也给我了解你,接触你的机会。可是那丫头却直白的对你说了这些,如果给你造成困扰,我感到很抱歉。”忍足侑士对着花衣微微弯了弯腰身。这样的歉意是他真心实意发出来的。他原本不想让花衣这么快知道的,可是哪知道天宫希那丫头却直白的对花衣说了这些话。
见忍足侑士这样的举动,花衣反而微微觉得有些窘迫了起来。她无意为难忍足侑士,只是这种事情她从来没有过经验,要如何处理也显得不知所措。“不要紧,只是我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日诬子桑,请让我留在你身边吧。我不要求你能接受我跟你交往,但是请至少不要拒绝我出现在你的身边。爱情这种东西很玄妙,没有任何道理。我不想因为我的原因给你造成太大的困扰,可是就此放弃我也实在办不到。请至少不要拒绝我的关心,仅此而已,请你务必答应。”忍足侑士知道此刻要求交往是不现实的事情,但是至少要争取到能够呆在她身边的资格。有了这个资格,慢慢的接触和了解,即使真的自己的爱情无望修成正果,但至少还能以朋友的身份留在她身边关心她。
“这样……好吧。”看着忍足侑士脸上期待的表情,花衣实在不忍心拂了他的心意,便接受了下来。而且她对于网球的好奇心对于爱情的好奇心都是有的。灵王的事情固然让她忧心忡忡,却也对于人世间的很多事情都放不下了。
灵王,你对于人世间便是这种感情吧。花衣现在似乎真的能体会到您当年的心情了。那样沉重的心情,却被花衣认为是任性,花衣真的不了解你呢,灵王……
“那,日诬子桑,下去吧,这个时候早自习已经结束了,差不多也要开始第一节课了。”忍足侑士看了一眼手上的腕表,时针的指针正是指向了早自习的下课时间。
“诶,也好。”上来吹了吹风,解决了忍足侑士的那件事情之后,似乎心里也要轻松很多。剩下的便是灵王的问题。四枫院夜一说要自己相信黑崎一护相信灵王自己的选择,那么,灵王请允许花衣任性一次,任性的站在一旁看着您的选择吧。让花衣站在一旁去守护您想要守护的这个现世,去感受现世的生活,就让花衣任性这么一次吧……
跟在忍足侑士身后一步一步的踏出天台,看着紧闭的天台的门扉,花衣心里的那一道心门仿佛也就此关闭。
“日诬子桑,怎么了?”忍足侑士回头看着花衣那一脸深思的表情微微的偏了偏头,一脸的担忧。
那毫不掩饰的担忧写在忍足侑士的脸上,花衣微微摆头,然后轻声的回答:“没事的。下去吧。”原来有人关心就是这样的感觉吗?现世的一切都好奇妙。不止是那种叫做网球的令人热血沸腾的运动,更甚至这些感情,都让自己沉沦。灵王,花衣似乎已经回不到当初那个花衣了……
作者有话要说:抓虫
虚之豹王
虚圈的白昼就如同黑夜一般的璀璨,鲜血笼罩着整个空座町和天空。缓缓拉开的序幕不过是为了即将爆发的全面战争。
那一具苍蓝色的身体缓缓下坠,从天空中直直跌落在地面,与地面碰触的时候发出猛然的撞击声。
日诬子花衣愣了愣神,向着那方位走去,赫然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具受伤的虚。他身上的伤很重,头发如同蓝天一般的漂亮。紧闭的双眸让他看起来没有丝毫的生气。
日诬子花衣刚踏着步子走到那头虚身边蹲下,那头虚便警觉的睁开了眼。他的眼睛十分漂亮,让日诬子花衣想到了蔚蓝不掺杂任何一丝其他物质的天外之天的天空颜色。
“喂,女人,你看得到老子。”他说话的口气很嚣张,却能从他嚣张的口吻里听出他此刻的虚弱。
那是一头虚弱的想要进食的虚。这是日诬子花衣大脑里唯一的判断。从他的外形和之前四枫院夜一和那一晚她本人在空座町看到的场景想来,这头虚便是由尸魂界的背叛者蓝染惣右介用崩玉创造出来的破面之一了吧。日诬子花衣是个极其聪明的女人,自然能从这些蛛丝马迹里面很快的联想到所有的一切。
东京的天空似乎越来越污浊不堪了。不知道是因为虚圈和尸魂界大战的因素还是其他的状况导致。叹了一口气,花衣站起身来眼神有些冷冽。
“你是破面?”口吻里的严肃让那头虚明显一愣,“啊,老子是破面。不过你这女人是什么人?死神?”那头虚挣扎着不顾身上众多正在流血的伤口从地上爬起来,摇摇晃晃的用力站稳,眼神中有着嗜血的残忍。
“死神?不……我并不是死神。”日诬子花衣说的也没错。她不是死神,至少她不是尸魂界内那些普通的死神。即使她站在尸魂界的上空中,尸魂界素来自傲的贵族们也要对她卑躬屈膝才对。因为她是灵王宫唯一的宫婢,她的所有便代表了灵王的意志。
“有趣,不是死神,那么你就是灵力不错的人类了。不过,你怎么知道破面的?”那头虚说话的声音已经混着了粗重的喘气声,看得出来他现在非常辛苦的在坚持。
“你也挺有趣的。不过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呢?看起来你应该相当强的。”虽然刚才一时间没有认出来,不过现下想到那一晚空座町发生的事情,日诬子花衣倒也将他认了出来,他便是那晚上将黑崎一护打到完败的那头虚。像他这种级别的虚,应该不至于受了这么重的伤。不过更可怕的是他受了这么重的伤竟然还没有死亡。
“你知道的倒是挺多的。不过你应该庆幸你遇上的是老子。”捂了捂胸口不断渗出鲜血的伤口,那头虚的脚步向前迈了一步,而日诬子花衣则是站在原地没有其他的动作。
“你看起来非常虚弱。是想要吃了我,靠我的灵力来修复自身的伤吗?”日诬子花衣自然能猜到站在她面前的那头虚此刻的想法。
“女人,你倒是挺聪明。”那虚开始抬手,日诬子花衣也不急着躲避,四处望了一眼发现目前这小巷子没有人类路过更没有摄像头之类的东西,才敢闭眼转换了身份。一袭白色的死霸装飘然的在风中翻袂了衣角。天空中的乌云渐渐密布,闪电划亮了天空。
“你……你到底是何人?你身上的衣服跟那些没用的死神不太一样嘛。”纯白的色让那虚微微的眯了眯眼睛,他不是愚蠢的人,自然能知道站在他面前的女人不简单。不止是知道破面,更说自己不是死神。这样的人,怎么看都不凡。
“呐,我问你。你可是从虚圈掉下来的?”日诬子花衣的右手已经轻轻放在了斩魄刀的刀柄上,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刀柄上的花纹。那刀柄上系着一抹绯红,绯红的中间有一枚碧绿的翡翠,翡翠下方的三缕清逸的流苏。
“嗯?什么意思?”那头虚愣了愣,看着日诬子花衣的动作后站在了原地。
“你可见着了黑崎一护?”日诬子花衣问出了她最关心的话题。此刻的她恨不得能飞身去到虚圈里,可是她也有着很多的顾忌。除了尸魂界之外,还顾忌到了灵王。
“黑崎一护?哼,下次老子一定要杀了他。”那虚嚣张的话语里却有着一股让日诬子花衣察觉到不对劲的东西。那里面似乎透着的除了杀意之外还有一抹惺惺相惜?
“那么,就是说你见过他了。他的状况如何?”日诬子花衣并不介意是从虚的口里知道黑崎一护的状况,不管是哪一方,在日诬子花衣看来,都如同千年前灵王说的那般:没有谁可以抹杀谁的存在,只要存在在天地间,都有它生存下去的理由和空间,所谓的平衡便是大自然的法则。
“哼,不出意外,他的下个对手是乌尔奇奥拉。”那头虚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气,似乎从中有着很多的不满。
“谢谢你的情报。所以,我不会抹杀你。虚圈现在一定很混乱。既然蓝染的目标是空座町和王健的话,那么他人现在就应该不在虚圈而是在空座了。”花衣快速的分析着当前的状况,那聪明的头脑竟也猜测的一点不错。
“女人,你到底是什么人。”休息了这么长的时间,那虚也恢复了一些力气,说话的语气也渐渐的恢复了很多的元气。
“吾之名,日诬子花衣。乃是灵王宫的宫婢。”花衣觉得这头虚倒是很对她的胃口,说是想要吃了她,可却和她攀谈了这么久。他的性格从这几句话中也可以被花衣分析一二。看起来是个不太好相处的人,可是这么几句聊下来倒也能清楚的知道这头绪并没有什么心眼。简单来说,就是他的性格很直。这样的虚不失为结交的对象。何况,灵王曾经就和那个人是八拜之交,可惜到最后却弄得两败俱伤。为了一些理由,为了一些令双方都执著着的理由而开战,怀着无比的沉重最后将自己封印,灵王您当年的心情花衣现在也总算能明白一些了。
“灵王宫!”那头虚一愣,随即哈哈的大笑起来,“哼,想不到蓝染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你这个女人在内。”那虚的口气里听起来对于蓝染是相当的不屑一般。
“你似乎对蓝染不满?”听出了那口吻里的不屑,花衣紧随其后的问了出来。
“哼,老子在遇上蓝染之前就很强了。”那虚也不思索的吐出了这句对于蓝染极具挑衅的话语。
“原来是这样吗?”花衣仔细琢磨了一下,看起来他倒是蛮能结交的。现在若是结交上他的话,对于对付蓝染也会有利。他对于蓝染的不屑可以轻易看出来,所以……
“你跟我来,我带你去一个可以快速恢复和提升你力量的地方。而且那里还不需要你去吞噬灵魂。”想了想,日诬子花衣做出了一个在很后来的时间里都会认为是正确的决定。
飞跃的身体穿破了东京的天空,越过厚厚的乌云日诬子花衣速度极快的朝着天上飞去,而那头虚却也紧随其后。最后日诬子花衣缓缓的落在一片白云之上,那头虚也随即落在她的身边。
“看,就是那里。”抬手,花衣指着诺大的灵王宫宫殿,唇角露出了一抹微笑。
“那里?”看着那座宫殿,跟在花衣身旁的那头虚眼睛瞠然睁大,“那是……”
“灵王宫。当年灵王和虚王常常在那宫殿的樱花树下弈棋。”笑了笑,花衣并不认为结交虚是错误的事情。尸魂界太过于腐朽,很多东西不止她,就连千年前的灵王也看不惯。或者那位蓝染惣右介正式明白了这一点才会想要反叛。可是反叛这样的举动终究是对还是错,还无人知晓。不论是谁执掌政权,都总会有人起来推翻这个执掌权力的人。这是必然的法则,也是大自然的食物链。所以花衣并不去评价蓝染惣右介此番举动的对错,只是为了将来快发生的一些事情而忧心忡忡。
将那虚领进了灵王宫,那虚顿时感觉到身体的力量在渐渐的回流,这种感觉让他顿时也神清气爽了起来。
“你好好在这里休养吧。虚圈也好,尸魂界也好,甚至是大战都好。我们能做的就是站在这里看着。看着灵王和虚王的苏醒。你说的不错,蓝染千算万算,算掉了虚王。这是他的失败之处。”不知道为何,花衣并不想对那头虚隐瞒这种事情,或者她觉得那头虚也有权利知道虚王的生死。
“虚王?他不是已经……”那虚自然知道虚圈之王在千年前已经死亡的事情,他的疑问在日诬子花衣摇头下收回了腹内,然后一抹冷笑挂在了唇边,“哦,真是有趣。喂,女人,老子叫葛力姆乔?贾卡杰克。老子会是虚圈的豹王。”那虚目前还是始解状态,也能从他的状态中看出来他是一头豹子。
“啊,不管如何,你好好休养吧。有些事情,你只要看着就好。”笑了笑,花衣纵身朝着现世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文下有亲留言说五一的重庆漫展也有去,只是不知道有无看到我。
于是,西茗想着,不如有时间的时候就来约西茗吧,反正西茗都是有时间的。
亲们如果有时间也想和西茗见个面什么的,请随时到群里来嚎一声,和西茗商议一下具体见面和玩耍时间。
西茗也想和亲们见面玩耍调戏呢……
网球俱乐部
礼拜六的东京网球俱乐部被冰帝男子网球部包了下来,包这个场子的并不是其他人,而是他们冰帝的帝王迹部景吾。要包下这个场子很简单,也就是迹部景吾一句话的事儿。毕竟迹部景吾是这家俱乐部的少股东,他的一句话自然胜过忍足侑士掏钱。对于此,忍足侑士也并没有对迹部景吾表示感谢之类的,因为忍足侑士十分清楚,他家这位好友那帝王似的骄傲,是不需要他向他道谢的,只需要接受他的好意便是最好的感谢方式。
站在东京网球俱乐部的门口,忍足侑士的心里微微有些忐忑。他纵横网球场那么多年,虽说不是有着绝顶的身手,但是技术还算是不错。至少能够成为冰帝的军师也有着他自身的不凡之处。可是在今日,他却开始忐忑了。网球是他最骄傲的东西,而日诬子花衣是他最喜欢的女孩子。他害怕他的一招一式如是做的不够好,花衣是否会觉得他这个网球手很失败。是谁说过的,当陷入恋爱中时,会开始怀疑自身的一切不够美好。不是他没有自信,而是因为这种不安的情绪一直在环绕。花衣并没有同意和他的交往,亦没说会和他交往。他只能慢慢的让花衣习惯他的存在,最后让花衣的身边只剩下他,也只有他能拥有她,那么花衣便是他的了。这种保守的办法虽然是目前来说最好的方式,可是保不定花衣在将来的某一天不会爱上其他的男子。这种患得患失的情绪让迹部景吾哼出了一句不华丽便再没有下文。而能够帮得上点忙的天宫希也追着手冢国光去了德国,现在所有的一切外力因素只存在在这个网球上,所以他一定要把握机会才是。
日诬子花衣慢慢的踏着步子走到了东京网球俱乐部门前,在看到忍足侑士的一瞬间加快了脚步,似乎她没有迟到吧?
“日诬子桑,早上好。”见花衣加快了脚步走了过来,忍足侑士连忙迎了上去并主动伸手拿过了花衣跨在肩膀上的网球包。穿着一身的冰帝正选服装,此刻的忍足侑士绅士感十足。
“已经不早了,不如说上午好,忍足君。”看了看时间,刚好到达约好的时间点,花衣微微的一笑。
“上午好。”像是小学生学话一般,忍足侑士将这一句上午好轻喃,逗的花衣再度微笑。
“呐,忍足君,快点进去吧。我可是很期待了哦。”对于网球这种东西,花衣的确是很期待的。她想要明白现世的人类为什么如此痴迷于一颗黄色的小小球体。看它在地上弹跳,看它在两拍之间悠然自得的奔跑飞驰,就有一种要加入进去的冲动和欲望。正式因为这样的情绪才使得花衣想要去学网球,也正式幸村精市和忍足侑士说的那般,网球只有打它的人才会明白,它带给打它的人的感觉。只是看,也只是去感受打球人的气氛和情绪,却无法体会到自己的情绪,所以花衣想要体会一下自己打网球的感觉。
东京的天空渐渐被阴霾笼罩,花衣走进网球场内的时候抬头看了一眼天空,将所有的心绪全部都压下。既然四枫院夜一说一切都要去相信黑崎一护,那么她也该试着去相信独自挑起大梁将一切都压在自己肩头的黑崎一护,不管怎么说,黑崎一护都是灵王的转世,即使再差也不会差到哪里去。既然尸魂界只有安排,那么她就如同灵王留在灵王宫的那副棋局一般作壁上观,看着一切都走进死局才能置之死地而后生。黑崎一护,要努力啊,这一切都看你的了。何况,蓝染惣右介的目的的创生王健,可是蓝染惣右介却不知道王健到底是什么。空座根本就没有王健,那里只是重灵地而已,也仅此而已。
“日诬子桑,你看着我站的地方。这条线叫做端线。发球的时候就要站在端线后、中点和边线的假定延长线之间的区域里,就是我站立的这个位置。”忍足侑士一边解锁,一边用手里的网球拍指着方位,以此更加生动和形象的可以告诉花衣一些网球上面的规则。
“就是这里,对吧?”花衣站在了忍足侑士站立的地方,她看了看刚才忍足侑士指给她看的地方,默默的点点头,“嗯,这些我都记住了。”
“你看着哦,发球的时候呢,是不能通过行走或者跑步等等方式来改变所站立的位置,两脚只能站在规定的位置发球,就像这样。”忍足侑士做了一个示范动作给花衣看,花衣也学着忍足侑士的样子做了起来,虽然花衣是初学者,不过领悟能力很好的她,这第一次做倒是也做的有模有样。
“发球员的位置呢,应该是在每局开始先从右区端线后发球,得到或失去一分再换到左区。发出的球要越过前方的网,落到对角的对方发球区或者是周围的线上。”忍足侑士认真的讲解着最为基础的规则,一边为花衣做着示范的动作,花衣一边学一边默默的点头,她倒是没有想到这个网球还有这么多的规则嘛。
迹部景吾站在隔了三块区域远的地方转头看着忍足侑士教导花衣学网球的样子,啧啧的叹了两声气转头狠狠的瞪了一眼正打算偷偷的摸去忍足侑士那边的向日岳人一眼:“啊嗯!向日岳人偷懒,给本大爷挥拍五百次。”
“啊……不要啊,迹部……”向日岳人正猫着腰打算借着桦地高大的身躯挡住自己的动作,却没有想到被迹部景吾抓了个正着从而被罚挥拍五百次的他开始哀嚎起来。
“切~~真是逊毙了。”用一只手指立着球拍的宍户亮对着向日岳人吐出了他的口头禅,然后转头喊上了凤长太郎:“长太郎,走练习去。”凤长太郎看了一眼哀嚎不止却又不得不去做挥拍五百次的向日岳人一眼,便转身跟着宍户亮去训练了。
迹部景吾抽搐着嘴角并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眼角下方的泪痣,不断的感慨着他家这个网球部真是不华丽,而忍足侑士那个家伙尤其不华丽。追个女人竟然搞的那么麻烦,还要让本大爷来放哨。(忍足吐槽:大爷是你自己要来的=.=!!!)
“日诬子桑,还有就是计分规则。胜一局是指每胜一球得一分,先胜四分者得一局;双方各得三分为平局,平分后净胜两分为胜一局。胜一盘是指一方先胜六局为胜一盘;双方各胜五局时,一方净胜两局为胜一盘。大致的规则就是这些了。还有一些其他的东西,我一边教你怎么打一边告诉你,这样比较容易记住。”忍足侑士虽然在网球技术上面并不能算是顶尖,但是对于教导网球却有他自己的一套,让日诬子花衣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初学者在学习网球的第一天便能打得似模似样了起来。
“真是很感谢你呢,忍足君。让我知道了,打网球的感觉。”今日的学习,花衣倒是能知道这些网球手为什么那么热爱网球了。当网球再她手中的球拍上颠颠簸簸的一上一下的跳着,她似乎就感受到了身体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全部都在叫嚣着如同洪水一般似要凶猛而出。这种感觉,大约就是幸村精市说过的那种不打网球的人是不会清楚的知道网球带去的快乐吧。
部长离开了的青学男子网球部部并没有低迷下去,情绪反而更加的高亢起来。由青学的男子网球部教练龙崎堇菜带领的青学男子网球部跨入了东京网球俱乐部,却在门口遭到了拒绝,说是被包场了,不得已的龙崎教练打算换地方,可是青学那些比较有活力的孩子却在门口理论了起来。
“喂喂喂,怎么可以这样,我们有券的,不是说了在明天之前有效吗?今天竟然有人包场,真是太过分了,让我们这些有券的人要怎么办啊,你们这是枉顾顾客。”
门外的吵闹让职员不堪其扰,只能通知了经理,再由经理汇报给了在网球场内喝着新鲜刚榨出来的果汁的迹部景吾少爷。
“啊嗯?有人不华丽的闹场,本大爷看看去。你们给本大爷好好的练习。”迹部景吾转身跟着经理到了门口,却没有想到是青学的人。
在迹部景吾面前嚣张的拉了拉帽子,喊了一声猴子山大王的越前龙马让迹部景吾眼角抽搐了一下,然后点头示意让青学的人进去。虽然冰帝止步于全国大赛,但是不代表他迹部景吾是那么小气的人,会在外面为难青学。
跟着大队人马走进了球场,越前龙马看到前方那一块网球场内正在学习网球的日诬子花衣喉头里习惯?性?的啊了一声,却在内心想着,似乎有些什么事情被他遗忘了,好像是关于那个女生的事情,到底是什么?想不起来之下,越前龙马便作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抓虫啊抓虫
发现一只很囧的虫子
两校VS两人
青学的加入让整个网球俱乐部热闹了起来。迹部景吾自然不甘就那么败在青学的手上,他那两校一起练习的提议马上就得到龙崎教练的赞同。当然这两校训练里,冰帝里缺少了双打之一的忍足侑士。
“呐,呐,大石,那个是忍足侑士吧?咦,好像他在教一个女孩子打网球。”青学的正选们向来都不是什么安分的主,此刻一向调皮的大猫菊丸英二看着前方那块场地里,忍足侑士正在教一个女孩子打网球的样子灵动的大眼里充满了好奇和跃跃欲试。
“英二……”大石无奈的叫了一声自己的搭档。他是知道他这个好动的搭档的,所以也只能是满脸的无奈。
“这不是很好嘛,不过倒是第一次看到冰帝的忍足君教人打网球,似乎挺有趣的。我也好想试试呢。”不二周助依旧是笑的十分灿烂,那一双眯起来的眼睛让人看不到他最真实的情绪,倒也让青学的人稍微不着痕迹的退后了那么一步。
越前龙马压了压帽子然后紧了紧身上的网球包,然后朝着忍足侑士正在教导花衣网球的那块场地走了过去。
“咦?小不点要干什么?”菊丸英二不明白之下,便回头用那双充满疑惑的眸子看向了他的搭档大石秀一郎。
“这个我也不知道啊。越前,你要去哪儿?”大石感觉自己有些头痛了,真是不应该同意龙崎教练说的来俱乐部啊。而且现在手冢又不在,要是这帮家伙闹起来,估计没人镇得住吧。至于龙崎老师……还是算了吧,依龙崎老师的性格,恐怕到时候会更闹的吧?
“喂,越前,想要逃吗?”迹部景吾见越前龙马是冲着忍足侑士那边去的,便自发自动的开始出口阻拦越前龙马。
“切~~”龙马没有回头,只是习惯性的切了一声,然后朝着那块场地走去,脚步丝毫没有停顿。
站在龙崎教练身旁的小姑娘龙崎樱乃微微垂下头不敢抬头去看越前龙马的背影,龙马君他……
走到那块场地,越前龙马象征性的打了招呼,抬起的一双金□瞳里熠熠生辉。看见来人是越前龙马,花衣放下了手中的球拍对着他微微一笑:“是你啊。”
“啊。你的动作再示范给我看一次。”越前龙马回答了之后,开口的话让花衣愣了愣然后再微微的笑了笑:“好哦。”将刚才忍足侑士教给她的动作再示范了一次给越前龙马看,越前龙马微微皱眉,然后开口:“头发太长,腿“膝盖不够弯曲,其他没问题了。”
“谢谢哟。呐,越前龙马君,上次你没有来呢。”花衣想起来上次的校园祭她并没有看到越前龙马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