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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亲王妃立刻露出鄙夷的神色,“琼亲王为何这么说?莫非琼亲王妃只是徒有虚名,并无才华?”
“谁说人家琼亲王妃没有才华,人家口舌工夫不是大元夏数一数二的吗?”元成爽也按捺不住幸灾乐祸之情,冷嘲热讽道,元成陌等人则配合地哄笑起来…
第60卷 475.叫祸害东西!
元祈炎眼神一凛,正待发作,却被海微澜按住了。只见她喝了一口水,慢悠悠地站了起来,“退隐多年,江湖上总有本小姐的传说,看来不得不重出江湖一次了!”
元祈炎有些吃惊,“海微澜,你想干什么?”
“表演才艺嘛!”海微澜轻描淡写地耸了耸肩。
元祈炎皱了眉头,和她认识这么久,他从来没见她碰过琴棋书画。对了,还有武功,可是她的内力不是已经被东方敖封住了吗?难道她要强行解封?
心念至此,他急了,一把扯住她,“海微澜,不许去!”
海微澜冲他眨了眨眼,“有人非要变着法儿地打击自己,要不成全他们,显得咱多不人道啊?”
元祈炎见她胸有成竹的样子,倒是有些迟疑了,“你…确定要去?”
“为什么不去?”海微澜扯起嘴角,“有些人自己没脸,就把女人推出来给自己挣脸。虽然你有脸,我也不介意再多给你挣一份儿,脸多了总比没皮没脸的好,你说是不是?”
元祈炎听她句句在维护自己,眼神黑亮起来。那三个皇子却纷纷变了脸色,窘迫不已,气愤难当,却偏偏反驳无词。谁让他们一无军工,二无政绩呢?
恭亲王妃不服气地哼了一声,“不要光在那里耍嘴皮子,有什么本事就亮出来!”
海微澜斜了她一眼,“我都不急,你急什么?见过抢吃的,还头一次见抢吃shi的!”
“你…”恭亲王妃气得脸色青白交加。
海微澜踢踢踏踏走过来,“你谢幕也谢太长了吧?是不是该让让地方了?”
恭亲王妃愤愤然地起身,“好,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我本事多了,怕你看不过来,要不我等你一会儿,你去借几双眼睛来?”
“哼!”恭亲王妃怒气冲冲地回到坐席上去。
元禹鸣这才得空插话,“丫头,你要表演些什么?”
海微澜想了一下,“跳舞就算了,太费腰,一不小心弄坏了就不性福了!”瞄了瞄旁边的瑶琴,“就随便弹几下好了!”
黄宝娥不屑地冷笑了一声,“不自量力!”
海微澜权当没听见,围着那瑶琴又是转,又是比划,半晌才看向元禹鸣,“皇上,给我个这么高的凳子呗!”她拿手比了一下。
元禹鸣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吩咐宫人去拿了一个差不多的凳子来。
海微澜把等在放在瑶琴边儿,坐上试了试,便开始脱鞋扒袜。
众人看得吃惊连连,元禹鸣也忍不住问道:“丫头,你为何要脱鞋?”
海微澜也不抬头,“废话,穿鞋就不叫弹琴了,叫祸害东西!”
(今日更毕)
第60卷 476.你们现在挖洞还来得及!
元禹鸣顾不得计较她口无遮拦,惊讶地看着她,“丫头,莫非你要用脚弹琴?”
“皇上您老人家真是聪明,这都看出来了!”海微澜已经脱掉了两只脚的鞋袜,笑嘻嘻地抬起头来。两只白皙小巧的脚悬在瑶琴之上,晃啊晃的,晃得元祈炎皱了眉头。
那个女人,竟然当众脱鞋,不知道女人的脚是不能随便给外人看的吗?看来回去之后要好好教教她了!
元禹鸣毕竟是一国之君,很快恢复了原本的神色,却还是半信半疑,“丫头,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席间的人也都满面惊异,用脚弹琴,他们还是头一次听说。黄宝娥吃惊之余,不知道怎么的心里突然没了底,却又忍不住哼了一声,“瑶琴有六忌七不弹,竟然用脚来弹,真是可笑之极!”
她的声音不高也不低,正好能让在座的人都听到,海微澜也不例外。她权当没听见,调整了一下姿势,将脚轻轻地贴在琴弦上,脚趾轻拨。
“嗡——嗡——嗡——”
干涩刺耳,毫无音色可言,席间的人纷纷捂住了耳朵。黄宝娥更是嗤之以鼻,“这也叫弹琴?分明是乱弹琴!”
“谁说不是?”洛子蓿也撇了撇嘴,“我看有些人不过是哗众取宠罢了!”
元禹鸣、佘婉曦和元祈炎三人听了也露出不同程度的担忧之色,暗自为她捏了一把汗。
海微澜却对众人的反应浑然不觉,一连试了几次音,才停了脚,对元成爽几人扯起嘴角,“我要开始了,你们现在挖洞还来得及!”
元成爽几人面露愤色,却都没有作声。心里暗暗地发狠,即便你会弹,用脚也弹不出什么好曲子来,到时候照样让你颜面无存。
海微澜深吸了一口气,脚趾一拨琴弦,乐音如水,倾泻而出,竟不亚于黄宝娥用手所弹。
元禹鸣和佘婉曦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异和安慰的神色。元祈炎双眼黑亮,紧紧地盯着那以奇怪的姿势弹琴的女子。那些憋着劲儿想要挑刺的人更是齐齐变了脸色。
正当众人感觉这乐音有些熟悉的时候,黄宝娥已经惊呼出声,“这不是我刚才弹的曲子吗?”
第60卷 477.演绎殆尽
众人细细一听,果然,她弹的曲子跟黄宝娥方才所弹的一模一样。
元成爽立刻露出鄙夷的神色,“我还以为有什么了不起,不过是照猫画虎罢了!”其余人也纷纷露出不屑之意。却听得黄宝娥又喊了一句,“不对,跟我的曲子又不一样!”
众人吃惊之余,凝神细听,也都变了脸色。
这曲子的基调虽然没变,可是韵律更为广阔,音色更为丰润,乐音更为立体。如果说黄宝娥所弹的曲子是一条奔流不息的河,那么她弹的曲子就是浩瀚无垠的海。
正当他们惊讶难言的时候,就见海微澜对旁边的乐师招了招手。那乐师会意,赶忙将手中的长箫递给她。
她脚上动作轻缓下来,将长箫放在嘴边,轻轻地吹奏起来。一听到那箫声,洛子蓿脸色蓦地变了,“这是我方才吹奏的曲子!”
这话又引起一阵低低的惊呼之声,大家纷纷敛神细听,没错,那箫声的确是靖亲王妃刚才吹奏的曲子。只不过跟之前的曲子一样,只是基调相同,其余已大不一样。
欢快的乐符融入乐曲之海,相辅相融,妙不可言。时而飘渺,时而恢弘,时而轻柔,时而跌宕,随着乐音的变换,他们仿佛看到了大海的无数样貌:安静时若摇篮之中熟睡的婴儿,怒吼时若发狂的雄狮;温柔时轻抚海滩,顽劣时冲刷礁石;阳光下波光粼粼,月色下幽黑深沉;潮起潮落,阴晴雨雪,演绎殆尽。
她已经停下多时,众人依然沉浸在余音之中,久久不能回神。
“好,演奏得太妙了!”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元禹鸣,满眼赞叹地鼓掌。
佘婉曦更是难抑欣喜之情,“是啊,澜儿真是让臣妾大开眼界了!”
“是啊,太好了!”其余人也纷纷回神,报以雷鸣般的掌声。只有元成爽等人没有鼓掌,咬牙握拳,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地变换着。
黄宝娥更是脸色煞白,定定地望着坐在哪里笑得一脸得意的女子。那首曲子是她自创的,请了有名的乐师润色过,她从未在人前演奏过,她可以确定海微澜是第一次听到。
她自诩琴技高超,头脑聪颖,可是只听一遍,也不能全部记下来。而那个女子,不止记得清清楚楚,还能在原有基础上改编至此,最让她无法接受的是,还是用脚弹奏的,这让她情何以堪?
第60卷 478.你…莫非是一次弹琴?
不止是她,洛子蓿也惊愕难言。
一开始她以为海微澜用脚弹奏是哗众取宠,而后听她弹奏了黄宝娥的曲子,又认为她是为了羞辱黄宝娥。现在她才明白,那个女子那么做只是为了琴箫合奏。
她的音乐才华虽然不及黄宝娥,却也知道,演奏乐曲最忌一心二用,而将那样两首曲调完全不同的曲子合二为一,又是何其难的一件事?可是那个女子却做到了,而且做的天衣无缝。
她们自鸣得意的曲子,在那个女子弹奏的曲子面前简直不堪一提。她们自认为才华出众,想要借此狠狠地羞辱那个女子一番,没想到却狠狠地扇了自己一个大耳光!
这对她们这些自负而骄傲的天之骄女来说,这无疑是莫大的羞辱,比被海微澜痛骂还要难受!
那几个乐师激动得跟什么似的,忘记了还在君前,一窝蜂地涌了过来,“琼亲王妃,可否将刚才那曲子的曲谱写下,赠与我等?”
海微澜耸肩,“我胡乱弹的,哪有什么曲谱啊?”
“胡乱弹的?”乐师不淡定了,“这怎么可能?这么美妙的曲子,怎么会是胡乱弹的呢?琼亲王妃,您不是在开玩笑吧?”
海微澜斜了他们一眼,“看到你们的脸,就跟看到我连玩的心情都没有,更别说笑了!”
那几个老家伙显然没明白她是什么意思,相互看了看,又央求道:“琼亲王妃,如果您不愿意写出谱曲,可否再演奏一遍,让臣等讨教一二?”
“不准!”不等海微澜说话,元祈炎便一脸冷怒地开了口,眉头紧皱着,“海微澜,你还坐在那里干什么?还不把鞋穿上?”
海微澜白了他一眼,“我要是能穿,还用你废什么话?”
元祈炎愣了一下,“不能穿是什么意思?”
“笨,这都看不出来,腿抽筋了嘛!”
元祈炎眼神晃了晃,起身走过来,“谁让你逞能?”嘴里哼着,在众人惊愕的眼光之中蹲下身去,取过一只袜子,往她脚上套去。
海微澜没想到他会在众目睽睽之下给自己穿鞋,略微怔了一下,心头大暖,嘴里却嘀咕着,“我也不知道这东西这么费脚啊?”
元祈炎听了这话心头一惊,抬起她的脚一看,果然看到她脚掌上布满了细小的划痕,他又心疼又吃惊,“海微澜,你…莫非是第一次弹琴?”
第60卷 479.朕还有事要说!
海微澜翻了一个白眼,“我要说第一次你信吗?”
元祈炎眼神晃了晃,没有言语,垂下头去继续给她穿鞋,可是心中却萦绕着挥之不去的疑惑。为她细心地穿好了鞋袜,抱起她径直回到座位去了。
黄宝娥和洛子蓿听她说不是第一次,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她们的神经已经很脆弱了,再也经受不住打击了。即便如此,她们也是满心羡慕嫉妒恨,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乐技不如人家就算了,连丈夫也不如人家。军功不军功的且不说,除了在床、上,他们什么时候对自己这般体贴过?更不要说当众为她们穿鞋了!
佘婉曦也没想到自己那个一向冷酷得不近人情的儿子,竟会在众目睽睽之下为一个女子屈膝穿鞋,又是欢喜又是欣慰,还有些许失落。
她的儿子,什么时候对她也能假以辞色呢?
元禹鸣将她的表情看在眼里,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她会意地点了点头,再望向儿子儿媳,眼中便尽是慈爱。
第一次见那丫头,她还担心不已,现在看来,她的担心完全没有必要。那分明是一对金童玉女,天造地设的一对。虽然儿子还没有原谅她,她却已经足够欣慰了,还有什么比儿子幸福更让她开心的呢?
大概是感觉到了她的目光,元祈炎抬眼望来,和她目光相碰,又很快地别开去,落在海微澜的脸上,“吃饱了吗?吃饱了我们就走!”
这话语满是宠溺,也甚是旁若无人。
“等等!”元禹鸣赶忙开口道,“朕还有事要说!”
元祈炎淡淡地哼了一声,却坐着没动。
元禹鸣暗暗地松了一口气,他还真怕那个倔脾气的儿子不管不顾地把那丫头给带走了。扫了众人一眼,“朕今日摆设家宴,除了想让你们认识一下那个丫头之外,还有另外一件事要宣布!”
语气略顿,看向元祈炎和海微澜,“朕已经和相王爷商议过了,下月初十是大吉的日子,宜大婚,你们就把婚事办了吧!”
元祈炎微微一愣,随即眼睛倏忽地亮了起来…
第60卷 480.滚,没用的东西!
听了这话,众人纷纷恭喜,不过难免有阴阳怪气的声音在里面。
元祈炎心情好,全然不在意,看了元禹鸣一眼,“下月初十,我记下了!”说完抱起海微澜,迈步就走。
元禹鸣脸色沉了沉,却也没有出声阻止,任由他出了殿门,扬长而去。毕竟,这是儿子第一次心平气和地和他说话,面上没甚表情,心中却很是高兴。
他没有看错,那丫头果然他和炎儿的福星!
元成爽见状却愤愤不平地哼了一声,“不就是立了几个军功吗?眼睛长到头顶上去了,连父皇都不放在眼里!”
“哟,几个军功?康亲王说得倒是轻松,有本事你也立一个去啊?”玉妃一脸讥诮地接过话茬,海微澜在这,她不敢随便说话,生怕惹怒了皇上。这会儿又原地复活了!
孙贵妃听她挤兑自己的儿子,忘了刚才一致对外,同仇敌忾,立刻反唇相讥,“爽儿是没有机会,不然什么样的军功拿不下来啊?倒是玉妃你,有功夫说三道四,还不如好好管教管教老四呢!”
“祚儿怎么了?他除了年纪小点儿,哪里比不上康亲王了?他…”
“够了!”元禹鸣一掌拍在桌上,震的盘碗杯碟叮当作响,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立刻正坐噤声。
“吵,吵,吵,你们还有一日安宁的吗,啊?”元禹鸣满面怒色,“你们今天丢人还嫌丢得还不够吗?你们上至贵妃,下至王妃,哪一个不是身份尊贵?你们自己不思进取也就罢了,还对自家人心生嫉恨,动辄冷嘲热讽,动辄使绊下套,你们真是让朕太失望了!”
一群人赶忙起身,呼啦啦地跪了下去,“皇上/父皇息怒,臣妾/儿臣知错了!”
“知错?”元禹鸣冷笑起来,“朕看你们根本不知道那两个字怎么写。朕今日把话放在这里,日后谁再敢找炎儿和那丫头的麻烦,就休怪朕不顾念夫妻、父子情分。不要以为朕是吓唬你们,朕说到做到!”
言罢冷哼一声,携了佘婉曦离席而去。
直到二人出了大殿,众人才敢大口出气。元成爽站起身来,脸色阴沉得如同要下雨。
“王爷,您没事吧?”黄宝娥一脸讨好地凑过来。
“滚,没用的东西!”他恶狠狠地推开自己的妻子。
没能夺得北疆大军的兵权,他已经满肚子气了,本来想趁家宴的时候,好好羞辱一下元祈炎和海微澜,没料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丢了面子不说,还惹来父皇的怒斥。
这口气,让他如何能咽得下去?
第61卷 481.谁说我不想了?
海翔看到元祈炎甚是惊讶,“琼亲王,你怎么来了?”
元祈炎看了他一眼,没有言语,抱着海微澜径直进门而去。
海翔老脸上现出尴尬的神色,看向随后跟进门来的小桃,“怎么回事?”
“小姐的脚受了伤,琼亲王执意要送她回来…”
“受伤了?”海翔吃惊不已,“不是入宫赴宴吗?为何会受伤?”
“这个奴婢也不清楚!”其实小桃也很想知道,不过一出了宫,琼亲王就把小姐抱进他的马车,她根本没机会细问。
海翔急了,“不行,我得去看看!”
“老爷,奴婢劝您还是别去了!”小桃赶忙拦住他。
“怎么,我不能去吗?”海翔一脸不解。
“这个…小姐受伤不重,只是划破了点儿皮,您就让琼亲王和小姐单独呆会儿吧!”
海翔见小桃笑得意味深长的,立刻明白了,“好好,我不去就是!”
元祈炎将海微澜放到□□,给她脱下鞋袜,仔细检查了一下,发现她两只脚底板都红肿了起来,心疼不已,“为了那种无聊的比试,把自己伤成这样,你脑子是不是有病啊?”
海微澜翻了一个白眼,“你又没有医师资格证,凭什么说我有病啊?”
元祈炎瞪了她一眼,“药呢?”
海微澜指了指旁边的柜子。
他走过去打开来,从里面取出一瓶创伤药来,给她小心地涂在脚上。
海微澜对着他的脸瞄了又瞄,“你不会吃错药了吧?”
元祈炎皱了一下眉头,“你又想胡扯什么?”
“什么叫我胡扯,是你反常好不好?”
元祈炎看了她一眼,没有言语,仔仔细细地涂完了药,在她身边坐下来,“海微澜,我有话要对你说!”
看到他异常黑亮的眼神,海微澜顿觉心跳加速,嘴上却没忘了贫,“说,看在你今天表现得这么好的份儿上,我就不收你钱了!”
元祈炎抿了抿唇,握住她的手,“之前的事是我考虑太简单了…”
海微澜眨了眨眼,“什么事啊?”
元祈炎神色稍有窘迫,“就是让你搬到王府去住的事,我那么做,并不是想跟你一起睡,我只是想天天看到你…”
海微澜煞有介事地点头,“哦,原来你不想跟我一起睡啊!”
“谁说我不想了?”元祈炎冲口反驳道…
第61卷 482.已经晚了!
说完见她看着自己贼兮兮地笑,神情愈发窘迫起来,不由皱了眉头,“海微澜,我很认真在跟你说话,你能不能也认真一点儿?”
海微澜赶忙正起神色,“好,那你就说说,你怎么会有这么不纯洁的思想的?”
“我…”元祈炎一张嘴,才发觉上当,不由恼火,“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儿?”
他是个正常男人,想跟自己喜欢的女人更亲近有什么不对?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拿这种事情来戏弄他。
海微澜一脸无辜,“我很正经啊,比开人大还正经!”
元祈炎被她打败了,脸色纠结了半晌,双手按住她的肩头,“海微澜,你给我听着,离下月初十还有二十天,这二十天你可以住在相王府,但是必须每天跟我见面。我要知道你过得好不好,都做了些什么,还有,你心里必须时刻想着我!”
“做不到!”
“为什么做不到?”元祈炎不悦地皱了眉头。
海微澜白了他一眼,“你是白痴啊?睡觉的时候我哪里管得住我的脑袋?二十天呢,不睡觉会死人的!”
元祈炎神色缓和下来,“睡觉的时候可以不想!”
海微澜鄙夷地看着他,“你还可以再幼稚一点儿吗?”
看着她表情生动的脸庞,元祈炎眼神滞了滞,唇边便有了笑意,“可以,你要试试吗?”
海微澜被他笑得心脏砰砰乱跳,赶忙摇头,“不试!”
“已经晚了!”元祈炎说着低头,衔住了她的唇瓣,重重地吻了下去。
积攒了五天的思念,还有今夜她带给他的震动和悸动,全部都在这个吻里,他要告诉她,自己不可自拔地爱上了她。
海微澜从他滚烫的吻里体会到了他的心意,用心地回应着他。她又何尝不思念他?在长春殿见到他的那一刻,她几乎按捺不住扑过去拥抱的冲动。
不见他时,反复地思念,生气,埋怨;见到他时,便只剩下了思念。也许真正的爱情就是这样,有些话不需要郑重其事地说出来,只需一个眼神,一个拥抱,一个吻,就可以重归于好。
这个外表冷酷内心火热、看似霸道实则温柔,偶尔幼稚却又可爱的男人,她决定这辈子再也不放手了!
第61卷 483.你真的考虑清楚了吗?
“小姐,你猜谁来了?”小桃兴冲冲地进门来。
海微澜趴在躺椅上,懒洋洋地瞥了她一眼,“你猜我猜不猜?”
小桃扁了眼,“小姐你真没劲!”说着冲门外喊道,“楚公子,你进来吧!”
楚未阳踩着她的话音笑嘻嘻地进门来,“听说你光荣负伤了?来来来,让我好好慰问你一下!”
海微澜不屑地斜了他一眼,“免了,被你慰问我怕旧伤复发,你还是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去吧!”
楚未阳对她的逐客令丝毫不在意,厚脸皮地凑过来,“怎么看着没精神呢?要不要我跳个舞给你提提神?”
海微澜扯起嘴角,“我更想看你跳楼!”
“几天不见,你这嘴巴越来越毒了!”楚未阳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我这么英俊潇洒的人要是跳楼了,你不心疼啊?”
海微澜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嗯,是挺美的。简直帅呆了,酷毙了,可以回家种地了!”
“嘿嘿,就算种地我也是天底下最有范儿的农民!”楚未阳笑了两声,便正起神色,“不闹了,说真的,听小桃说你用脚弹琴伤到了?”
海微澜鄙夷地看向小桃,“我发现你胸没怎么发育,嘴巴倒是发育得挺超常的!”
“小姐,当着楚公子的面儿,你胡说什么啊?”小桃又羞又恼,跺了跺脚,“我不理你了。楚公子,你们聊,我去泡茶!”
楚未阳看着她出门而去的背影,不无羡慕地咂巴了一下嘴,“要是我也有这么善解人意的丫鬟该多好?”
海微澜斜着他,“你丫大冷天的跑来不会就是想挖墙角的吧?”
“哪敢啊!”楚未阳笑了一笑,“我就是好几天没看到你了,过来看看你。对了,听说你和那位王爷大将军要结婚了?”
海微澜嘿嘿一笑,“怎么,你来送红包啊?”
“红包到时候自然少不了,不过…”楚未阳眼色微微地沉了一下,“微澜,你真的考虑清楚了吗?”
海微澜看了他一眼,“你什么意思?”
楚未阳眼神晃了晃,“也没什么意思,你和那位王爷毕竟是两个时代的人,观念不一样,我怕你们会生活不到一块儿去…”
“那是我们的事,不劳阁下操心!”一个冰冷的声音自门外响起。
第61卷 484.另外一个世界?
两个人循声望去,就见元祈炎一脸冷色地进门来。
楚未阳脸上立刻有了窘迫之色,那感觉就像是背后说人坏话被人撞了个正着,讪笑地打着招呼,“王爷大将军,有日子不见,还是那么风流倜傥啊!”
元祈炎不买帐,目光凛凛地盯着他,“你怎么会在这里?”
楚未阳敛了笑意,“我是来燕兴做生意的,顺便来看看微澜!”语气顿了一下,“我刚才说的那些话,只是单纯地关心她,没有别的意思,你千万不要误会!”
元祈炎看着他眼神晃了晃,“她由我来关心,她的将来也由我负责,就不劳楚公子大驾了!”
楚未阳看向海微澜,尴尬地咧了咧嘴,“看来我惹你准老公讨厌了!”
海微澜幸灾乐祸地笑,“让你嘴巴大!”
楚未阳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怎么连你也不向着我?算了,我还是别在这儿当电灯泡了,我走了!”
海微澜对他挥了挥手,“快走不送!”
“那你们慢聊,我先走了!”楚未阳和元祈炎打了一声招呼,便迈步往外走去。走了两步又想起什么来,“对了,微澜,王爷大将军,我新盘下一家酒楼,后天开张,你们要是有空就去捧个场吧。就在归来客栈附近,你们一打听就知道!”
元祈炎没有言语,海微澜笑嘻嘻地道:“好啊,到时候我给你剪彩去!”
“好!”楚未阳点了点头,出门而去。
海微澜见元祈炎直直地盯着自己,有些头疼,“你不要用那种捉奸成功的眼神儿看着我好不好?我不是茶,谁想泡就泡;我也不是染缸,跟谁都有染!”
“两个时代的人是什么意思?”元祈炎眸色深深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