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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出宫办事的时候再给我买杏脯吧,我好像已经吃上瘾了!”
“嗯,我会的,给你买好多好多!”
“教我舞剑吧,你给我做的木剑我还没用过呢!”
“嗯,我会好好教你的!”孟宇辰一一地应承下来,又有些迟疑地问道,“那…你能单独给我跳一次舞吗?”
秦妙转了转眼睛,“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你表现好,我就跳一次给你看!”
“是,我会努力表现的!”孟宇辰高兴地将她拥在怀里,在她额上深深地印上一吻。
说得好,我喜欢
萧佩追着秦妙而来,眼见他们进了裕华殿,浓浓的醋意从心底流出,直撞进大脑,让他几乎发狂。他死死地握着拳头,双眼快要流出火来,几次都想冲进去。可是他又怕看到让自己更加痛心疾首的场景,所以他还是生生地忍住了!
他以那样可怕的表情站在裕华殿外面,感觉过了半辈子那么长,才看到那两个人牵着手亲亲密密地走了出来,最可恨的是两个人的脸上挂着一样的笑容,看起来那样般配…
“你放开我的妙儿!”他再也忍不住,挥舞着拳头朝孟宇辰冲了过去。
孟宇辰一愣之下,迅速将秦妙挡在身后,伸手抓住了他的拳头,“成济王子,今天这拳恕我不能受!”
“你说什么?”萧佩愤恨地瞪着他,“你都对我的妙儿做了什么?”
孟宇辰皱了一下眉头,迅速出拳,狠狠地打在了他的脸上。萧佩一个没防备,跄踉地后退了几步,终究还是没站稳,跌坐在地上,恼恨又不解地望着他。
“从现在开始她是我的妙儿,只有我能这么叫!”孟宇辰一字一顿地警告着他。
秦妙惊异地看了孟宇辰一眼,她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有范儿,忍不住跑过来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说得好,我喜欢!”
“呵呵!”孟宇辰微红了脸,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萧佩一拳打在地上,怒吼道:“不,我不同意…”
“对不起,我们不需要征求你的同意!”秦妙大大方方地挽住孟宇辰的胳膊,“亲爱的,我们走吧!”
亲…亲爱的?萧佩愕然地瞪大了眼睛,她怎么能当着别人的面喊出这么肉麻的称呼?这个称呼…他也好喜欢,可是她却在喊别人,好嫉妒…
“妙儿,你…”他还想说点什么,却见那两个人已经出了裕华殿不见了身影,他咬了咬牙,握起拳头对准地面一连砸了许多下,直到皮破血流,传来钻心的痛感才停住。
他身子往后一仰,仰面躺了下来,正午的眼光直直地照射下来,那般耀眼,刺得他眼睛生疼生疼的,泪水便冲出眼睑,滑落进鬓发之中。
不知道躺了多久,他猛然跳了起来,“不,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不甘心…”
他疾步出了裕华殿,直奔紫光殿而来,“皇上,答应我最后一个条件,作为交换,我会答应你的所有条件。我是业国的太子,我做出的决定,父皇也不会不同意的!”
齐靖安见他急匆匆地奔进来,没头没脑地说了一通话,迷惑地皱了皱眉头,“成济王子,你在说什么?你能说得更明白一点吗?”
“你把妙儿关进大牢吧!”萧佩瞪着他沉声地说道。
他这是玩的哪门子心跳?
“现在高兴了吧?”秦曼见秦妙神采飞扬的模样,打趣地问道。
秦妙毫不掩饰自己的快乐,“嗯,高兴!”
“唉,真是让人嫉妒啊!”秦曼本想开玩笑的,可是说着心中就真的怅然了起来,好想念齐昱,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想你的宝贝王爷了吧?”秦妙瞄了瞄她的神情,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放心吧,他那么阴险狡诈,绝对会打败敌人,回来跟你相会的!”
秦曼不满地瞪了她一眼,“你说谁阴险狡诈啊?你这是在安慰人还是在骂人呢?”
“呀,你这个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现在就知道护食了?”秦妙在她脸蛋上拧了一把。
“娘娘,娘娘,不好了…”秀秀和青青惊慌失措地跑了进来,“外面来了好多…”
她们的话还没说完,一队禁卫军已经冲了进来,一个头领模样的人在屋里威严地扫了一圈,目光落在秦妙身上,很有力度地挥了一下手,“带走!”
“是!”两名士兵答应着跑过来,一左一右架起秦妙往外就走。
“慢着!”秦曼急了,挡住他们的去路,“你们要把阿妙带到哪里去?”
秦妙也从愣神中缓过劲儿来,“对啊,你们为什么要抓我?”
“我们也不知道,我们只是奉命行事,请妙妃娘娘屈尊跟我们走一趟吧!”那头领板着一张黑脸说道。
“奉命?奉了谁的命?”秦妙瞪着他问道。
那头领瞟了她一眼,吐出两个字,“皇上!”
“什么?!”秦曼和秦妙脸色都不由变了一下,“皇上为什么…”
“别废话了,带走!”那头领不耐烦了,再次下了命令。
秦妙一用力,挣开那两个士兵的手,冷笑道:“好啊,那我就去见见皇上,当面问问他这是玩的哪门子心跳?”说着自己迈步往外走去,一群士兵跟在她身后,哗啦啦地走了出去。
“曼姑娘,该怎么办?娘娘她被带走了!”秀秀和青青焦急地望着秦曼。
秦曼轻咬了一下唇,“秀秀,你赶快去康宁宫找孟大人把事情告诉他。我去紫光殿,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秀秀答应着急急地奔出门去。
秦曼急匆匆地赶到紫光殿,却被挡在了门外,说什么也不让她进去见齐靖安。她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拜托一个送茶的小太监将小冒子叫了出来,“冒公公,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皇上要抓阿妙?”
“这个…你别问我啊,我哪儿知道去?”小冒子苦着一张脸,“这上殿的心思,谁能猜得透去?”
“连冒公公也不知道吗?”秦曼又失望又着急,“那请冒公公带我去见皇上,我要问问…”
小冒子赶忙打断她,“哎呀,曼儿,你就别给我添麻烦了,皇上正在里面发怒呢,说是谁也不见,你去了不是找死吗?你还是回去吧,妙妃娘…唉,我不能跟你说了,你快走吧!”他说完对草草地对秦曼挥了一下手,便飞快地进门去了…
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孟宇辰得到消息,急忙跑到前殿来打听得知秦妙被关进了天牢,大吃一惊,那可是关押重刑犯的地方啊!
他急忙赶到天牢,却被拦截住了,“对不起,孟大人,皇上已经下旨,不允许任何人探视妙妃娘娘,您请回吧!”
到底怎么回事?刚刚才跟她分开,怎么一眨眼她就被关进天牢了呢?他心急如焚,折身奔往紫光殿,匆匆对守门的太监拱了拱手,“劳烦公公通报一声,就说孟宇辰有急事前来面圣!”
小太监露出为难的神色,“皇上心情不好,说谁也不见!”
“劳烦公公代为通报一声吧!”孟宇辰再三恳求,又把腰间的荷包扯下来塞进他手里,“拜托了…”
那小太监掂了一下钱袋,感觉沉甸甸的,拿人家的手软,只好硬着头皮进门去通报,不一会儿便神情慌张地跑了出来,将钱袋塞还给他,“孟大人,皇上说了,如果你是来给妙妃娘娘求情的,那就不必了。妙妃娘娘抗旨不遵,犯了死罪,明天午时三刻便要问斩了!”
“什么?问斩?!”孟宇辰大脑轰了一下,面如死灰。
“孟大人,您没事吧?”那小太监见他石化了,赶忙扯了他一下。
孟宇辰回神,伸手拨开他迈步就往里闯,“皇上…”
“孟宇辰,你还是进来了啊!”齐靖安脸色阴沉,冷冷地盯着他,“难道你也想抗旨不遵吗?”
“皇上,妙妃娘娘到底犯了什么罪?”孟宇辰强忍着心慌问道。
齐靖安冷冷一笑,“什么罪?她不顾国家利益,违抗朕的旨意,拒不嫁给成济王子,已经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过!”
孟宇辰噗通一声跪了下来,连磕三个响头,“皇上,请您开恩…”
“朕说过了,不准求情,谁求情谁跟她一起死!”齐靖安语气强硬地喝断他,“来人啊,赶出去,再敢靠近御书房,格杀勿论!”
孟宇辰急了,“皇上,开恩啊…”
“是!”两名禁卫军答应着过来,将孟宇辰强行拖了出去。
孟宇辰拧着眉头在门外站立片刻,咬了咬牙,直奔康宁宫而来,却又被小宁和小静挡下了。
“对不起孟大人,如果你是来给妙妃娘娘求情的,还是趁早回去吧,太后娘娘已经劝过皇上了,可是皇上态度坚决,她老人家正在里面伤心呢…”
他急忙从康宁宫折了回来,咬紧了牙关,直奔司宾馆,田滕告诉他成济王子不在司宾馆,要明天下午才能回来。
他又匆匆赶到凤祥宫,又被告知皇后娘娘抱病在床…
“啊…”他站在凤祥宫外,绝望而苍凉地嚎叫着,原来真有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这一说,他今天真切地感觉到了…
我是来跟你打赌的
秦妙本想见到齐靖安,问问他凭什么要抓自己,可惜她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她根本就没见到齐靖安,就直接被关进了这臭烘烘的大牢!
这个大牢比她上次住的大牢差太多了,那个大牢好歹还有个铁床,这里什么也没有,除了一个马桶,就是地上的一铺稻草了,那草杆之间还有不明生物蠢蠢欲动。
她不敢坐,找了一个相对干净的地方靠墙站着,恨恨地咬着牙。她想破了脑袋也不知道自己又怎么得罪了齐靖安。中午见面的时候,他分明还和颜悦色,一转眼就翻脸了,果然皇上都是变色龙,表里不一,人面兽心,衣冠禽兽…
她把能想到的词儿都骂了一遍,气没消多少,心里却愈发毛毛的。这大牢里好像没有几个人,到处都弥漫着一种死寂的气息。到处都黑乎乎的,只有她所在的牢房里挑着一盏油灯,灯光忽明忽暗地晃动着,让人愈发不安。
“哒…哒…哒…”
突然寂静中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响动,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身子下意识地贴紧了墙壁。
那声音越来越近了,也越来越清晰,好像是脚步声。难道是那变色龙来了吗?她张大眼睛往大牢外面望去,随着脚步声临近,一抹亮光冲破了黑暗,有两个人往这边走来了,前面一个是狱卒,挑着灯笼,跟在狱卒身后的则是萧佩,手里提着一个大食盒。
“妙儿,蹲大牢的滋味不太好受吧?”到了牢门前,他扬起唇角,黑亮的眸子在她略显苍白的脸上扫了一扫。
能有个人来,她多少安心了一些,又忍不住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你来干什么?”
萧佩不说话,让那狱卒打开牢门,弯腰进来,将那食盒放在地上,打开,拿出一坛酒,两个杯子,几样菜来,招呼着秦妙,“妙儿,过来一起喝酒吧!”
“谁要跟你喝酒?”秦妙用看小人的眼光瞄了他一眼,“你不会是想灌醉了我,对我做什么吧?”
“妙儿你认为萧佩有那么不堪吗?”萧佩盯着她笑道,“如果你担心,可以不喝,看着萧佩喝便是了!怎么,你害怕我吗?”
“谁害怕你啊?”秦妙不服气地哼了一声,过来到他对面盘腿坐下,又戒备地盯了他一眼,“你别以为可以用美食来收买我,我是不会对你动心的啊!”
萧佩凝视了她一眼,正了神色,“我不是来收买你的,我是来跟你打赌的!”
“打赌?打什么赌?”秦妙疑惑地看着他。
萧佩看着她一字一顿地说道:“赌孟兄会不会来劫狱!”
鄙视你一千遍,一万遍
“劫狱?!”秦妙惊叫着跳了起来,“他…他为什么要来劫狱?”
萧佩挑了挑嘴角,“因为你已经被多鲁国皇上定了死罪,明天午时三刻就要问斩了!”
“死罪?!”秦妙刷地一下就白了,“为什么?我为什么是死罪?”
萧佩笑了一笑,“不为什么,是我让他这么做的!”
“你?!”秦妙愕然地看了他一眼,愤怒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得不到我就因爱成恨了吗?我死了你能得到什么好处?我原本对你还心存愧疚,没想到你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人,鄙视你一千遍,一万遍…”
萧佩听她骂得顺溜,不由苦笑了,“妙儿,你先别忙骂,我话还没说完呢!”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放心,皇上不会真的处死你的,这只是个圈套罢了!”萧佩赶忙解释道。
秦妙皱了皱眉头,“圈套?给谁下套?”她问着突然自己恍悟了,“啊,要套孟宇辰吗?你想陷害他?你也太卑鄙…”
“我不想陷害他,我就是想帮你试探他一次!”
“试探?”秦妙见他的神情很认真,慢慢地坐了下来,“怎么个试探法?”
萧佩笑了一笑,“孟兄是个循规蹈矩的人,对多鲁国皇上更是忠心耿耿,如果他能为了你不顾一切来劫狱,说明他对你是一片真心,那么我从此对你放手,再也不纠缠你;如果他不敢来劫狱,那么我无法认同你们的感情,我不会放弃你,一直追求到你动心为止,可以吗?”
“我们两个人的事情,干什么非要你来认同啊?你又不是我家长!”秦妙听他这么说放心的同时,又没好气起来。
“怎么?你不想知道他对你是不是真心的吗?”萧佩黑眸望过来,目光里是满满的挑衅之意,“还是你害怕他不来救你,不敢跟我打赌呢?”
秦妙瞪起眼睛,“谁会怕你啊?打赌就打赌,他一定会来的!”
“好,那我们就赌一把,如果他来,就是我输了,我无话可说,只有祝福你们;如果他不来,你要给我追求你的机会!”萧佩说着自顾自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那我们就一边喝酒一边等吧!”
秦妙知道自己的酒量不济,怕自己喝醉了错过了孟宇辰来劫狱的情景。她嘴里说着相信孟宇辰,可是心里还是忐忑的。萧佩说得对,他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人,他会为了自己背叛皇上,触犯律条来劫狱吗?
她紧张地望着大牢外面的黑暗,他会来吗?他不会来吗?她纠结地皱着眉头。
时间过得很慢,又过得很快,外面不紧不慢地传来更点声。
“已经过了四更了,看样子他不会来了!”萧佩扬起嘴角。
秦妙也已经等得心焦不已了,“不,他会来的…”她嘴上倔强地坚持着,可是声音怎么听都有些理不直气不壮!
“妙儿,你就认…”萧佩刚要站起身来宣布打赌的结果,就听到黑暗中传来一阵兵器交接的声响,吃了一惊,“怎么,真的来了?”
秦妙也听到了,眼神一亮,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扑到牢门口急急地向外张望着…
假坐牢真劫狱
打斗声在黑暗那头持续了片刻,戛然而止。
秦妙一颗心高高地提起,紧张地望着牢门外面,只见那黑暗动荡,有三个黑衣蒙面的人以极快的速度冲了出来,一眨眼就到了牢门口。
“妙妃娘娘…”其中一个轻声地叫着秦妙,一抬头发现她身后还站着一个人,似乎愣了。
“孟宇辰吗?”秦妙一边问一边急急地辨认着,却发现那三人的体型都十分陌生,不是孟宇辰,可是他们却好像认得自己,不由迷惑,“你们是…”
三个人不说话,迅速地交换了一下眼色,便由先前那个手起刀落,砍断了牢锁,进门来拉住秦妙往外就走,“妙妃娘娘,快跟我们走!”
“慢着!”萧佩急忙喊住他们,唇角高高地扬起,“怎么,孟兄没来吗?”
那三人又迅速地交换了一个眼色,其中一个身形一闪就到了萧佩跟前,抬手照着他的后颈狠狠地砍了下去,“得罪了,成济王子!”
萧佩根本就来不及反应,身子一软,就倒了下去,那人迅速扶住他,将他放倒在地,说了一声“快走”便挥舞着短刀率先冲了出去。
“喂喂,等等,你们是谁啊?要带我去哪里?”秦妙被他们拖着一脚踏进黑暗之中,心里顿时慌了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不是说试探的吗?为什么孟宇辰没来,反倒来了三个陌生人?她为什么要跟陌生人走啊?
“妙妃娘娘,您不要怕,我们是孟大人的朋友,是来救你的!”其中一个压低了声音说道。
听他们提到孟宇辰,秦妙多少安心一些,“那他人呢?”
“他不在这里,在安全的地方等着娘娘呢,现在来不及解释,请娘娘快点跟我们走吧,再耽搁就出不去宫门了…”
宫门?秦妙吃了一惊,似乎明白了什么,挣扎着急急地说道:“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的,我不能跟你们走…”
“娘娘,得罪了!”那人出指如电,迅速地在她身上点了两下,她顿时发不出声音,也动不了了。那人将她整个人扛了起来,双脚勤挪,往外奔去。
前面出现了光亮,有几个狱卒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显然是被他们放倒的,门口还守着两个他们一样打扮的黑衣人,见他们来了,做了一个奇怪的手势,迅速地闪出门去,三人脚步略顿,随后也出了门。
大牢门口倒下了几名守卫,应该也是他们放倒的!
喂喂,不会假戏真做,变成真的劫狱了吧?不止孟宇辰,还牵扯上其他人,那不是要把事情闹大了啊?
秦妙真想大声告诉他们自己是假坐牢,可是别说说话了,她连动都无法动一下。
“什么人?!”一队巡逻的士兵突然冲了出来,大声喝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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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沐茗所在的小区停电到晚上八点半,沐茗找了好几条街才找到一家没停电的网吧,正在努力码字中。键盘好难用,鼠标也好迟钝,词库也没有,还有联机打游戏的人不断吆喝,实在不是码字的环境,沐茗憋了一个多小时,才写出一节来。
所以今天更新会很慢,请各位亲谅解。
总之沐茗对合肥已经相当无语了,还从来没见停电如此频繁的城市,十分郁闷。
等不及更新的亲,到晚上一起看吧,沐茗也不知道今天能写出多少来,不过来电之后会补回来的,不罗嗦了,继续憋,呜呜…
你要晕到什么时候?
“你们两个带着娘娘快走!”一个人急声吩咐道,便带着另外两个朝巡逻士兵迎了过去。
这两个也不迟疑,扛着秦妙飞快地往前奔去,他们似乎对地形十分熟悉,专挑那偏僻遮掩物多的地方穿行,巧妙地避开了守卫士兵,下脚毫不犹豫。大约走了一刻钟的工夫,来到一处荒凉的地方,那里停着一辆马车,有一个人在车边等候着,见他们来了往前迎了几步,“来了!”
“快送孟大人和妙妃娘娘离开,我们耽搁了一点时间,被巡逻士兵发现了,很快就会追查到这里来!”那个扛着秦妙的人一边将她放进马车,一边急声地说道。
“好!”那人答应着,马车就动了起来。
秦妙被扔进马车有一瞬间的错乱,稍稍适应了,才发现车里还躺着一个人,气息轻微。味道有些熟悉,难道是孟宇辰吗?她吃了一惊。努力地转动着眼球,细细辨认,是孟宇辰没错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这个时候他肯定不是睡觉,那就是晕倒了!为什么孟宇辰会晕倒?难道不是他安排的劫狱吗?
重重疑问搞得她焦躁不已,真想将那个大白痴叫起来问个清楚,只可惜她的穴道还被封着,那该死的黑衣人,干什么要点她的穴道啊?点了给她解开也行啊!
正在她焦急不已的时候,马车突然停住了,听到车外有人喊道:“侍卫局的,奉命出外办急事,快开门!”
侍卫局?是了,孟宇辰是御前侍卫,兼领侍卫局,那六个人一定是他的手下,难怪他们会对宫中地形这么熟悉了。可是既然是他的手下,协助他劫狱的,为什么要弄晕了他?
“车里是什么人?”有人盘问道。
“当然是侍卫局的人,不要问那么多了,快开门,耽误了皇命你们担当得起吗?”那人语气十分强硬地说道。
那边沉默了半晌,似乎在检查什么东西,而后便喊了一声“开门”。
一阵响动,门被打开了,马车又动了起来,身后又传来一阵响动,门似乎被关上了。喂喂,难道这就出了宫门了吗?
这下真的大发了,她坐牢是假的,可是这些人劫狱可是玩真的啊。万一出现个伤亡,那让人于心何安呢?
偏偏整件事情的关键人还躺在那儿装死,拜托啊,你要晕到什么时候?快点醒过来吧,再不醒过来,你那几个可爱的部下就要出事了啊!
也许是听到了秦妙的心声,孟宇辰轻哼了一声,身子动了动,醒了过来。他似乎有一瞬间的错愕,继而忽地一下坐了起来,伸手撩开车帘,“施彦,左正,这是怎么回事?你们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不,立刻回去!
“孟大人,你醒了!人我们已经帮你救出来了,现在已经出宫了!”施彦语气平静地答道,“我们会护送你们到安全的地方!”
“什么?!”孟宇辰这才发现自己身边还躺着一个人,赶忙伸手将她抱了起来,语带欣喜,“妙儿,你没事吧?”
拜托,你先把我穴道解开,我才能告诉你我有事没事好吧?秦妙在心里嚷着。
孟宇辰似乎并没有注意到秦妙的异样,又急急地对着车外喝道:“你们为什么不听我话?你们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吗?”
“孟大人,事情我们已经做下了,你就不要多说了,带着娘娘离开这里,远走高飞吧!”左正语带笑意,“我们准备得很万全,不会有事的,你就不要担心了!”
“是啊,平日都是孟大人为我们操心,这次也轮到我们为孟大人做点事情了,你就不要想那么多了!”施彦的语调依然平静。
孟宇辰叹了一口气,“我已经决定抛弃一切了,可是你们又何必跟着我犯险呢?”
“谁让我们是好兄弟呢!”左正哈哈一笑。
拜托,你们要聊天要叙兄弟情谊等会儿好不好?这里还有一个人被点着呢…
“妙儿,你怎么了?”孟宇辰半天没听到秦妙说话,也没感觉到她动,终于觉出不对劲来了,“妙儿,你怎么不说话呢?
“啊,我忘记了,从牢里带娘娘出来的时候,她说什么也不肯,我们无奈之下只好点了她的穴道!”左正这才想起来。
孟宇辰赶忙给秦妙解开了穴道。
秦妙感觉身体一松,能动了,顿时气恼不已,狠狠地在孟宇辰脑袋上拍了一巴掌,“你就不能第一时间给我解开穴道啊?”
“对不起啊,妙儿,我不知道…”
“现在不是说废话的时候,快,快回去!”秦妙急急地说道。
孟宇辰愣了一下,“回去?为什么?”
“我不是真坐牢,皇上是不会杀我的,是成济王子搞的鬼,为了引你去劫狱的。快点回去,不然你那几个兄弟就要真的出事了!”
“什么?”不止是孟宇辰吃了一惊,就连施彦和左正也大吃一惊,一勒马缰绳,将车停了下来,顾不得忌讳不忌讳了,双双探头进来,“娘娘,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妙赶忙将萧佩要跟她打赌的事情跟几个人大体说了一遍,又忍不住埋怨孟宇辰,“在这么关键的时候,你晕什么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