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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她是在气头上才挑战他的脾气,现在怒气已经过去了,心绪也平静了,才发现车子行驶的地方偏为郊区,那时候真的下车的话,别说出租车了,就是公交车都打不着。顶着那么大的太阳,走回去脚估计也就残废了。
她坐在车上一言不发,任由他开着车,也不知道是要把自己带到哪里。不过她也在心里猜测了一番,无非就是唐家。
比起她这么唐家女儿,他倒更像是唐家的人,每跟唐静结婚的时候就住在那里,跟唐静结婚了之后,更是住在那里。
衫宁时常都在心底怀疑,当初上帝创造他们两人的时候是不是把身份给搞错了,实际上况林森才应该姓唐。虫
这般想着,却发现眼前的路开始有点熟悉了起来,却不是开往唐家的路……有些不可思议,但事实上那的确是回江席欧别墅的路。唐家除了唐瑞瑞,应该没有人知道她住在江席欧这里才对,以她对唐瑞瑞的了解,这种事情除非是父亲用鞭子逼她,否则她绝对不可能会出卖她的。所以……况林森知道自己住在这里……难不成他调查过自己吗?
其实就算他调查过自己一点都不奇怪,况林森在唐家还有一个必须负责的就是要注意每一个唐家人的安全,要适时的了解每个人的行踪,以防万一。
这是唐劲很早的时候就拟定的一个规定,唐家有专门的保镖保护唐家每一个人的人身安慰,毕竟偌大的一个家族,是许多人眼中的肥肉,这当中自然不缺乏一些犯罪分子。曾经衫宁的母亲就被绑匪绑架过来威胁唐劲。
闭上眼睛,衫宁只想短暂的休息一下,无论况林森是怎么知道她住在江席欧家的,她也不想去深问,不想多想。一些事、一些人,深陷一次就足够,没必要重蹈覆辙。
回去的路上两人都没再说话,衫宁虽然是闭着眼睛的,但在心里有底,计算着差不多什么时候可以到家才睁开了眼睛。眼前是熟悉的街道,况林森已经将车停在了别墅的大门口。衫宁动了动脚,还是疼痛不已,但她没有表现在脸上,保持平淡的情绪对着身边的人说:“谢谢你送我回来。”便解开了安全带要下车。
虽然她的勇气可嘉,可肿了的脚却不配合起来,在她踏下车的后一秒又疼了起来。
她咬牙,倔着性子,自己跟自己作对似地,就是要靠自己一步步的走到别墅里去。
走到了一半,冷汗已经留的满头都是了,就在她脸色泛白之际,一双手已经伸过来将她打横抱起。
脚下顿时轻松了不少,身子却因为跟那人的贴紧而变得僵硬了起来。她说:“姐夫,你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走。”
那句姐夫就像是一根引火线似地,重新将况林森压下去的怒气燃烧起来。他眼神冷淡,却暗藏着怒火,看着她道:“唐衫宁,你再叫一句姐夫试试!”
衫宁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哪里喊错了,看着他满眼都是火苗的眸子,最终张着的嘴巴还是闭了下去,什么都没说,将头扭到了一边。
着一扭就看见倚靠在院子大门口的江席欧,衫宁只觉得心一跳,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怔怔的看了几秒,发现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嘴角却勾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他、他不是应该在医院里陪秦鸢的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衫宁的脑袋打了一个结,一下子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
况林森也站在那里,没有前进也没有说话,只是一张脸阴沉的能吓死人。
衫宁虽然不怎么过问唐家和公司的事,但也知道况林森和江席欧并不是很合拍,无论是在工作上或者是唐家,他们都是水火不兼容的对手。
在江席欧没出现之前,唐劲最器重的人就是况林森≡从江席欧出现在唐家之后,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到,唐劲几乎是想要将整个唐氏都交托在江席欧的手中。
即便是才认识的两个人,况林森和江席欧注定不可能站在同一条战线上。
就在整个画面像是一个灵感消散的画家不知道该如何画下去的时候,江席欧缓缓的走了过来,看了况林森怀里的衫宁一眼,嘴角依旧是不深不浅的笑:“姐夫今天真忙,这边要顾忌妻子怀孕检测,那边还要送受伤的小姨子回家。”如果说之前衫宁还能保持镇定的话,那江席欧的话就像是一枚定时炸弹,在她心里炸的烟硝四起。唐静怀孕了……他刚才说的是唐静怀孕了吗?
原本就没什么血色的一张小脸更加的惨白了起来。江席欧自然没有放过她脸色的变化,嘴角的笑意更深沉了几分,却是带着无名的嘲讽:“宁宁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是我说错什么话了吗?”
衫宁抿唇,看着眼前明明在笑,可笑意却半点都达不到眼底的人,她几乎能在心底肯定他
是故意的。
这个人究竟是怎样的心里?每次都知要看见别人不好受,他的心情就会好起来吗?
“衫宁的脚受伤了。”本以为以况林森的脾气定不会这么好说话,却不想最后还是他将沉默打断:“我把她送到这里,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说完一副要将她送出去的样子。
衫宁只觉心中撸起莫名怒气,在况林森将她交出去的那一秒,她用尽浑身力气从他身上给跳了下来,也不管那脚着地的那一秒钻心的疼痛,她咬牙倔强的说:“我不是东西,你们想要交给谁就交给谁,今天就算是我的脚断了,我也能靠自己爬进去!”
说完,她不再看站着的两个男人,此刻的她只想迅速的离开他们。
只不过她一瘸一拐的倔强并没能维持多久,很快的边落入了另一个怀抱。
江席欧抱着没什么重量的她,道:“如果你的腿断了,你爸不会放过我的,还有那个唐瑞瑞。”
他这话说的极轻,只有她二人才能听得见。
衫宁却一点都不给情面,扭着身子想要从他的怀里挣脱掉。可是那在她腰间的大掌却是有一股巨大的力量,让她根本就不能动半分半毫。但听他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劝道:“别白费力气了,要不然到时候脚没事,腰可就断了。”
“断了也跟你没关系,你别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了。放我下来!你不是还要去看你的秦鸢,在这里拽着我不放做什么?”小女人在气头上,却是没发觉自己的话中浓浓的酸味。
江席欧嘴角一勾,却也没点破,只是轻声道:“她是卓连舜的女人,我不能丢下她不管。”
衫宁一愣,竟不知道他这是在向她解释什么吗?
趁着她愣瞪的当儿,江席欧直接将她抱进了房子里,关上门,世界一片宁静,也关上了一些令人舍不得却早已遗忘的东西。
那一瞬间,好像全世界所有的神思都在他们身上,落叶随风而逝,没有人记起那个还站在原地目送着他们背影的男人。
况林森看着空荡荡的别墅外面,英俊的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可是总感觉少了点什么……究竟是什么?
才发现人往往都是这样,当一件东西轻而易举的得到的时候总是不珍惜,当有一天这个东西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离你远去,你回过头时,才发现只能看见他的尾巴,你伸手去抓,却发现那尾巴也不过只是一种自己不能放开的错觉。那个曾经可以轻而易举拥有的东西依然悄悄逝去,转身在别人的怀抱里。
所以说,他并非那么无情?
衫宁被江席欧抱进客厅的一路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待到他将自己放在沙发上的时候,才回过神,看着那男人一眼不发的转身上楼了,独自坐在沙发上郁闷。
他就这样把她丢在楼下了?好歹也会看在她是为了送秦鸢去医院的路上扭到脚把她抱到二楼去啊?要是他那么心不甘情不愿的,一开始为什么不直接让况林森把她抱上去?懒
心里翻了个巨大的白眼后,衫宁的神思又被“况林森”这三个字给转移了过去。
刚才在车上他那么反常的举动她不是感觉不出来的,只是那时候她也心情郁闷,自是没去想太多。此刻想起来,只觉得他与以前的况林森相差太大了,就好像在那一瞬间想要将累积的心底许久的暴戾发泄出来,而她则是成为那发泄的导火线。
衫宁躺在沙发上,还真是不知道自己的魅力依旧这么强大,总是轻而易举地将他给激怒。不过以前她不是也经出一些引他发怒的事情么,只不过当时他说的都是一些非常伤人的话,此时却是说一些她听不懂的。
闭上眼睛,不管怎样,她都要记得,他现在的身份是她的姐夫,无论他想什么,都跟她没有多大的关系。
就在她躺在沙发上发呆的时候,只觉脚上忽然传来一阵冰凉,吓了她一大跳。本能的缩脚,却因为脚被一只手给扯着,疼的她倒吸了一口气。虫
睁眼看去,原本上楼的江席欧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蹲在她跟前,伸手握住了她的脚。
他的身边是一个白色的医药箱,他已经一言不发的帮她上药了。
衫宁愣愣的看着,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是自己误会他了,原来他是上楼去拿医药上帮她上药了啊……
第一次,白嫩的脚丫被一个男人给握住,衫宁只觉得心里有什么在爬似地,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只是看着他的动作。
这男人,就算是帮人家上药的时候都那么认真,英俊的脸,微皱着的眉,似乎在很专心的做着一件事。都说认真的男人是最迷人的,加上他那张无与伦比的脸,可不就是诱人犯罪么?让人忍不住想要捧起他好看的脸,扑上去亲一口,然后说:“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好不好?”
脑海里浮现这句话的时候,衫宁才发现自己真的是花痴加白痴!
就在她懊恼之迹,已经帮她上好药的江席欧一抬头就看见她望着自己纠结的神色,他挑眉:“很疼?”
“什、什么……”脑袋被打石膏,一下子没能反应过来。
一边收拾东西的某人一边问:“干嘛那种表情?”
一个镜子被递了过来,衫宁毫不意外的看见里面的自己苦逼重重的神情,好像被人欺负、凌虐的有多惨似地。想到这里,她不禁问:“你不是应该在医院里陪秦鸢么?怎么突然跑回来了?”
“回来拿点东西……”
她就知道,肯定不是因为她。衫宁在心底又郁闷又懊恼,更多的是生自己的气,不明白他是给她下了什么毒药,让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他产生了期望。
就在她自我在心里唾弃的时候,耳边忽然朦胧的传来一句话。她账眨眼睛,摇摇头,确认自己没有听错,然以后仰头看着已经起身的男人问:“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完整……你能不能再说一次?“
江席欧看着她勾勾唇,“在医院里没看见你,只见你车停在那里。去问了那边的护士,说你被一个男人给抱走了。我就回来看看。”
所以说,他并非那么无情,也是关心她的?
一股说不清是什么的喜悦在心底泛起,嘴角的弧度也不禁上扬,可是还没等她乐够,就听见他面无表情的加了一句:“万一你被绑架了,即使躺在床上,董事长也不会放过我的。”
一句话就像一盆冰冷的水洒在她头顶。衫宁在心底问候了江家祖宗十八遍,到底是什么基因才会生出这样一个冷漠无情的极品!
江席欧当然将她的神思都看的一清二楚,嘴角勾起一抹不意察觉的微笑,他弯腰将她从沙发上抱起,一路上楼将她搁在她卧室的大床上,几乎是命令的口气说:“脚受伤就在这里呆着,暂时不要下床。否则脚残废了,没人负责。”
什么话啊……又没人要他负责。
衫宁心胸差点没被她气的闷到发狂,语气就彪了上去:“就算我死了,都不会要你负责的,何况只是脚废了。”
没想到他却更绝情的来了句:“你的家人会让我负责的,我不想多出没必要的麻烦。”
你才是麻烦,你们全家都是麻烦!
衫宁起的胸口起伏,手颤抖的指着卧室门口:“你给我出去!我不要见你!”
江席欧挑眉,嘴角勾起冷冷的笑,然后当真转身离开。
“砰”的一声,门关了起来,也关上了衫宁漾上心口的怒气。
世界上最憋屈的事情是什么?就是当你十分生一个人气的时候,那个人却抱着无所谓的态度,根本就没有将你的脾气放在心上,甚至还是一副比你还高傲的姿态!
话说她唐衫宁除了在当年的况林森身上,还有谁能让她受这样的气?
郁闷的情绪无处发泄,最后她一把将电话扯了过来,打算跟唐瑞瑞发泄怒气。
小时候他们呆在一起的时候,每次谁受了委屈,只要说出来,另一个人就会帮着大骂,骂着骂着就身心俱畅了。
现在的她真的好像唐瑞瑞能在自己身边,她那
人虽然二却总是能让她感觉到亲人的温暖。即便是很多时候她粗心大意的根本就不像个姐姐。骂人……也是作为姐姐的她教会她的。
打了电话,那边许久才接通,衫宁一手抓着床单一边说:“瑞瑞,我不开心……”
那边轻轻的“嗯。”了一声。
虽然跟平时那个激情四射的唐瑞瑞有些分别,但此刻忧心忡忡的衫宁并没有在意,在电话里失魂落魄的表述了今天发生的事之后,顿了好久才问:“瑞瑞……你说我是不是爱上江席欧了啊?为什么我会觉得现在的心情跟当时况林森对我时的一样,居然会心痛。”
那边依旧是“嗯”了一声,衫宁这才发现唐瑞瑞有些不对劲,忙问:“瑞瑞?是你吗?”
那边又是轻嗯了一声。
衫宁说:“你怎么了?声音怎么听得有些不对劲啊?……你哭了?”
这三个字就好像是催泪的弹珠似地,一直隐忍着的唐瑞瑞终于呜咽出声,然后情绪越来越失去了控制,最后在电话里嚎声大哭了起来。
衫宁被她吓了一大跳,这家伙从来就是乐天派,什么都不放在心上,也没人敢给她委屈受。能让她哭成这样的原因只有一个,那便是——“瑞瑞,你跟莫谦怎么了?”
不说还好,一说,唐瑞瑞根本就哭得不能说话,已经进化成上气不接下气的那种了。
无奈,衫宁只能拿着电话,听着她在那边哭,心里隐隐的有些不安。莫谦和唐瑞瑞认识了这么久,期间不是没闹过矛盾,却也没见瑞瑞哭成这样。虽然平时她任性了一点,自我了一点,贪玩了一点,但还是能看出莫谦极其的疼她,宠她。
真不知道是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才让瑞瑞哭的这么撕心裂肺的,好像世界末日就要来似地。
大约过了半小时后,衫宁的手机都快没电了,正拿着充电器一边充电一边听她哭,就听见唐瑞瑞的声音哽咽的传来:“莫谦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了。”
衫宁当时脑海里跳出来的就是三个字——“不可能!”
没亲眼见过莫谦对唐瑞瑞感情的人是无论如何都不能理解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的男人,优秀、专一,从来不在外面乱搞。
甚至有时候唐慕会趁瑞瑞不在的时候把他拐到夜店去,他也只是整夜喝白开水,酒都不沾一滴,更别提说是女人了。
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会在外面有别的女人?
将自己心里的想法说出来,却不想唐瑞瑞在那边嘤嘤的哭说:“是真的,本来我也不相信,是莫谦自己亲口告诉我的。”
原来他早知道。
衫宁不能淡定了,本来还想唐瑞瑞安慰自己,现在这样的情况……
别看唐瑞瑞平时好像没将莫谦放在心上的样子,实际上她都放在心底,对于莫谦已经是那种这辈子非他不嫁的程度了。
这般想着,她便问:“你现在在哪呢?我去找你!”懒
瑞瑞说:“我在家,你别来找我了,让我安静一下。”
衫宁想了一会儿说:“莫谦呢?你找过他吗?”
“找了。”说到这个,她就又想哭:“他根本就不接我电话。”
衫宁心一沉,总觉得这回事情有些严重了,想了想,在电话里让瑞瑞先别着急,好好睡一觉,也许事情并非她们想的那么糟糕。
那头的唐瑞瑞应了一声,也不知道有没有把她的话听进去。
挂了电话之后,衫宁一直坐立难安,此刻自己刚才受的气早就忘的一干二净了,只想着莫谦跟唐瑞瑞这闹的是哪一出??按照他那么古板的性格,绝对不可能拿这种事开玩笑的。
想到这里,她便用手机给莫谦打了个电话,响了许久,那边才传来低沉的一声:“喂?”
衫宁很少会跟他打电话,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想了半天才道:“Tim,你现在在哪里?”
“有事吗?”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那边反问道。
“呃……我就是想问问你跟瑞瑞怎么了?”虫
“……”那边顿了许久,最终说:“她应该跟你说了吧?就像她说的那样,我们分手了。”
“为什么?”衫宁追问:“她跟我说你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我不相信。”
“……”
“这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会乱搞,但我相信你不会……你告诉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才要这样做?你知不知道瑞瑞现在很难过……以前连架都不舍得跟她吵的人突然告诉她,在外面有女人了,你要她怎么接受?”
那边沉默了良久,叹息一声:“就当我对不起她,你替我好好安慰她,让她忘了我吧。”
听到这话衫宁就觉得好生气,男人是不是都这样!爱你的时候什么都说的好好的,若是一旦决定要分开,就算八头大马都没办法将他拉回来。
还未等她开口,就隐隐的听见电话那边一个女人的生意:“Tim,我午餐好了,你打完电话快点过来哦。”
衫宁不可思议的叫了句:“你真的——”
那边的声音却是出奇的镇定:“好了,我得挂电话了。”
说完啪的一声,电话呗挂断。
衫宁瞪着无辜的电话,眼神从惊讶到怒火蔓延。看样子这家伙是真的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要不是的话,以他的性格怎么可能让别人给他准备午餐?
想到这里,她就不能淡定了,尤其是这人涉及到从小跟她一起长大的唐瑞瑞!
许是脑海里的怒气让她暂时忘记了脚上的伤,她噗嗤一声吓了床,直直的往门口走去,一把将门拉开,正巧看见来敲门的江席欧〗人的神情都有些意外。
衫宁愣在那里,半天没反应过来,还是江席欧挑眉:“脚上的伤就好了?”
她这才感觉脚上的疼,可那疼跟唐瑞瑞的相比,简直就不能相提并论。她说:“让开!我要出去!”那语气却是前所未有的无礼,仿佛那个把她弄生气的人是眼前的人,那个说分手就分手的男人也是眼前的人。
可是,谁又能说不是呢?男人都是一个样子,莫谦能这样,他江席欧又能好到哪里去?
莫名其妙的被撒了气的江席欧也不生气,只是脸色冷淡的让开了有一条路,冷眼看着她一瘸一拐的往楼下走去。
有时候事情就是那么奇怪,你不提的时候,她一点感觉都没有,你一提醒,好像真有那回事。
当衫宁走到楼梯口的时候,肿了的脚就疼的抗议了起来,她不得不停下来,甚至连脚都不敢放在地上。只能靠着一条腿站立。
她休息了一会儿,试着走动,可是根本就没办法,最后不得不转身看向背后的男人,他只是懒懒的倚靠在墙上,面无表情的欣赏她窘迫的样子:“如果你不想从今以后都不能走路的话,可以下楼去试试。”
她知道他说的有道理,且不说现在她的脚肿的有多厉害,就算能够勉强下楼,也不外乎她会从楼梯上滚下去,若是那样,就不是简单的腿肿能解释了。
可是她今天是非要把莫谦找到问个究竟不可,不然她从这一刻到心都不能平静了。想到这里,她便转身,对着倚靠在墙上的男人说:“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情?”
“……”
“看在我是因为帮你送秦鸢去医院才脚受伤的情况下,你能不能带我去个地方?”
……
衫宁是在上车的时候才弄到莫谦家的地址,还是跟唐慕要的。唐慕在电话里告诉她千万别乱来,毕竟感情是两个人的事,就算是亲妹妹也无法插手。她应了一声,便把电话挂了,对开车的江席欧说了个地址,便沉默的看着窗外不说话。
这期间她的心思都在唐瑞瑞和莫谦发生的事情身上,自然无瑕估计身边的人。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莫谦的公寓楼下,她心急,竟又忘了脚上的伤,开门就要往车下走去,理所当然的被疼的呲牙咧嘴的。想起自己上车都是江席欧给抱上来的,这一次估计自己又得欠他好大一份人情。
“你能不能抱我去坐电梯?”她扭头,语气有些哀求,“我要去2
3层。”
江席欧瞥了她一眼,好在没多做为难,高大的身子下了车走到副驾座上面将她打横抱起。
小区的人虽然不多,但偶尔也有一两个经过,看着他们的眼神都奇怪万分,这大白天里都怎么搂搂抱抱的。
衫宁顿时觉得尴尬,恨不得将自己的脚露出来告诉他们,并不是她矫情而是她的脚确确实实的扭伤了!
好在江席欧的方向感很好,不必问她就轻而易举的找到了公寓的牌号,也不知道是因为他长得太帅还是什么愿意,就连楼下的保安看见他都没让他登记身份直接放行。
一路乘电梯来到23层2308门口,衫宁对照手机上唐慕发的门牌号,确认没错了之后,才说:“谢谢了,可以把我放下来了。”
许是因为心里有事,所以没多在意江席欧今天莫名其妙的配合,亦或是衫宁在心里以为他这么配合不过是因为她是为秦鸢扭伤了脚的原因。
再次说了声谢谢,她伸手按了下门铃。
很快的里面就传来了声响,衫宁在来的路上已经想好要怎么问莫谦了,待到门打开之后,她本能的脱口而出:“莫谦,我……”
却在看见开门人的时候,着实给愣住了。
那大大的眼睛,是她看一遍就印象深刻到不能忘记的,衫宁心一紧,感觉自己好像跑进了电视剧里,这么狗血的情节都会被她碰到?
她再次看了看旁边的门牌号,问了句:“这里是莫谦家?”
开门的女人应了一声,似乎一点都不惊讶他们会出现在这里,还礼貌的叫了句:“哥。”
所以说,莫谦在外面有的那个人是江席欧的那么表妹缪烟烟?
带着万分的惊疑坐在沙发上,衫宁感觉自己的脑袋都打了个结,在缪烟烟进书房去叫莫谦的时候,她咬唇,终究是忍不住问一旁的男人:“莫谦跟缪烟烟在一起的事情,其实你早知道的对不对?”
江席欧倚靠在沙发上,一手撑着下巴,淡漠地看着她,并未回答,算是默认。
莫名的怒气就在她心底扬起,几乎是脱口而出:“那你怎么不告诉我?”
对于她的质问,江席欧态度平平:“我一向不关心别人感情的事。”
衫宁被他这句话噎的又是恼又气,却是找不到一句话去抗议。是啊……他性情向来冷淡是天下人皆知的事情,就算他性格不是这样,一边是他妹妹,一边是唐瑞瑞,换成是谁也会选择维护前者,毕竟在唐家的这些年,他跟唐瑞瑞说过的话绝对不会超过三句。
就在她气结的时候,但见缪烟烟已经挽着莫谦走了出来,那亲昵的姿态,仿佛她们已经在一起很久很久,从头到尾,那个外人不过是唐瑞瑞。
衫宁只觉得刺眼极了,以往给他好男人形象的莫谦,忽然就让她倒极了胃口。
谁抢得到心,就是谁的
衫宁本来是一脾气挺好的人,但只要遇见与自己好姐妹有关的事情就容易激动,何况还是这样的事情。她内心早已经在看见缪烟烟挽着莫谦的手做小女人样的时候就汹涌澎湃了,但从小老师就教过她,不在还没有真正搞清楚状况的情况下做出不理智的事情。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