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衫宁顿时觉得人间处处有真情,她泪眼汪汪的感动的看了司机一眼,再扭头看了江席欧一眼,本以为被人责备的大BSS也该有些脸色表现吧?谁知他的脸色依旧淡淡的,好像别人口中责备的人不是他似地。心中顿时一阵无言,衫宁春天般的温暖也随之消失,好像是嫌江席欧不够丢脸似地,朝着司机师傅笑眯眯地说:“师傅,你可错怪了人呢?身边这位不是我的男友,是我们家领导§导要打车,当然就只我们这些小员工去拦车了。哎……谁让人家是资本家呢。”
这回,原本淡淡的脸终于黑了半张下来,“资本家”冷漠的瞄了她一眼,开门下车。
衫宁看着他的背影,心情无比欢腾,真是好少能看见冰块脸变脸的时候啊,总是一副好像天塌了下来也淡定的神情,虽然赏心悦目,但看久了也很郁闷的。她默默的在心里决定,要是这家伙以后还这样奴役她,对她不好的话,她就用这招气他!气死他!
在一片欢乐中,衫宁下车朝房子走去,一路上觉得空气都新鲜了几分,瞧那路两边的花好像都因为她的好心情而开的万分娇嫩了起来∵进玄关处换了鞋,居然发现江席欧不同以往一进门就关在书房里,而是正懒懒的倚靠在沙发上——看着她。
背脊上汗毛根根直立,衫宁都不知道为啥会有这样的反应,连说话都结巴了起来:“你、你在这里做什么?”
他还是保持那样的姿势,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淡淡的道了一声:“过来。”
明明就是特别简单的两个字,可是听在她的耳里却有一种莫名的霸道。
可即便是这样又怎么?唐家大小姐可不是你说过去,她就过去的。
仔细的想了一遍,唐家大小姐觉得这家伙大概是因为刚才在车上自己说的那段话把他给惹毛了,可是她说的是事实啊?他是资本家是不是?她是经常被剥削压榨是不是?
这般想着,衫宁便更加理直气壮了起来,昂首挺胸的当着他的面一言不发的往楼上走去。
可是脚刚触及楼梯,就被人从后面给抱住,她的身体瞬间僵硬了起来,不可思议的感受到那抹熟悉有陌生的气息,脑袋就像是被人一拳头给打蒙了似地,不断的重复一个名字——江席欧,江席欧……抱着她的人是江席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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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吻
衫宁浑身都散发着一种叫做惊悚的情绪,她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前方,身体僵硬的动都不敢动,浑身的知觉都凝聚在身后抱着她的人身上,又担心又恐惧他接下来会做什么事情,但是在那种复杂的情绪中居然还包含了一丝丝的期待……
她觉得自己都快要被自己给弄糊涂了,只觉得那思绪已经不受她的控制,身体也不受她的控制了。半响,只听见他在耳边轻声道:“叫你过来,没听见吗?”
明明是责备的语气,不知道为什么她竟能从里面听出一丝温润。她摇摇头,觉得自己真的是神经被抽了,整天出现幻象。
“你叫我过去……过去有什么事?”她结结巴巴的问。
“也没什么事。就是想问你,你在这里住了这么久,我是不是应该收取些利益?”
什么利益啊!“我有交钱的好不好!”
“可不是交给我。”
“交给你妹妹跟你不是一样么?”
“我妹妹跟我是单独的两个人,何况这房子是我的。”
原本绯红的脸听见这句话之后火气飙升:“那你想怎样?不会是想要我交双份的钱吧?你别太过分!”
“过分?”男人嘴角勾出一抹稀薄的笑意:“资本家有过分的权利。”
“……”衫宁终于发现什么叫做打自己的巴掌了,她忧心忡忡的微微侧过头,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子正被他的两只手给束缚的危险,道:“那你想收取什么利益?告诉你,要钱没有,要命,就一条!”
却不想,他一点都不在意的说:“不要你的钱……”
“嗯?”
“也不要你的命……”
“那你要——”
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只觉得身子被一股力道用力一转,还没有反应过来,眼前一黯,唇瓣就被覆盖上一抹冰冷的柔软♀不是衫宁的初吻,这些年来,她心底虽然一直都藏着一个人,但是在法国的时候还是交过几个男朋友。
法国人一向浪漫,接吻的技术也好的没话说,只不过是简单的一个吻,就容易越陷越深,擦枪走火。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往日里一副冷淡模样的江席欧亲吻的技巧居然都能好到这种程度!那冰凉的唇在她的唇间辗转反彻,温润的舌尖有一下没一下的触碰她的,当她尝试着躲闪的时候,他就会收紧搁在她腰间的手臂,让她紧紧的黏着他的身体,感受着他强烈的欲望。好像在威胁她,如果不乖乖的给她亲,他就会对她做出更严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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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里藏刀”
好久好久之后,衫宁觉得自己已经处于缺氧的边缘,再亲下去就会很不优雅的昏迷过去,他终于放开了自己。
一离开他的唇,她就低着头,隐约的看见自己不断起伏的胸口。然后……只见一抹轻指轻轻的勾起她的下巴,让她被迫对视着眼前的男人。
依旧是清冷的眸子,却是灼灼地看着她。
他的手指轻拂过她的唇,声音像是有种迷思:“怎么不敢抬头看我?我吻你你不高兴吗?”
“高兴,高兴。”衫宁完全是下意识的回答,可是反应过来又觉得不对,忙摇头:“不高兴……”
他墨黑的眼睛深邃难测的看着她,也不说话,只是盯着她的脸,好像想要从她的脸上找到什么似地。
而她也在他的眼眸里,看见了惊慌失措的自己。
突然间,他就松开了她腰上的束缚,轻笑了一声,道:“唐慕和唐瑞瑞让你在我身边监视我,现在看来,以你这种状态是很难完成他们的任务了。”
他果真是听见了那天在医院里的谈话,于是……他刚才是在使用美男计来诱惑自己么?他刚才那句话的意思明明就是说不管她如何聪明,只要他使美男计,她就会乖乖投降。可是天知道,从头至尾她就没有想要监视过他。虽然她不喜欢唐劲,但是一点也不怀疑她老爹叱诧商场,在各种利益的驱使下经历各种勾心斗角练就出的一双犀利眼光。
但是……
抬起头,刚想说什么,就对视上他的眼,那眼,仿佛一汪深湖,掉下去,就算会游泳都只能越陷越深。
微弱的气息,她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过了很久,才问:“你真的像大哥说的那样,在利用唐氏?”
对于她直率的问句,他并没有生气,而是定定的看着她问:“你说呢?”
在他的目光下,衫宁觉得如坐针毡,完全不是之前那种被看的尴尬或是因为暧昧而无措的样子,而是不安……莫名其妙的不安。
看到她的样子,他嘴角竟又勾起一个浅笑,好像心情极好的样子。
衫宁忽然怀疑眼前的人莫非是卓连舜附身?也只有他那人才会阴阳怪气的笑,虽然好看,但总让人有种很惊悚的感觉,所谓的“笑里藏刀”。
衫宁忽然觉得站在这里有些危险,赶紧说:“要是没什么事情,我要上楼洗澡了。”忙不迭的转身往楼上跑。
直到一口气跑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才发觉自己心跳的很快,她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平静了下来,又一脸恍惚的去倒了杯水给自己喝。
刚喝了一口,就听见敲门的声音响起来,她又惊悚了一下,吞了水问:“谁……”又改了口:“什么事?”
外面的人却没说话,衫宁等了良久,只觉得外面安安静静的,可是又没有听见脚步移动的声音。心想着,莫非是刚才自己的幻觉?
深呼吸一口气,她只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她将手中的杯子倏地放了下来,气匆匆的用力将门打开,就见江席欧手中拿着一个本子,道:“你刚刚掉了的。”
衫宁迅速的将本子从他手上夺了回来,翻了几页,作则心虚的道:“你没有偷看里面的内容吧?”
她的画里有他
江席欧冷哼一声,回都懒得回她,径自转身走人。
衫宁郁闷的看着他走远了,才将门关起来,看着手中黑色牛皮的本子,忧心忡忡的翻开来,那个家伙一定是偷偷看了她的画吧?她才不相信他是那么老实的人。
不过话说回来,他也说不定没有看,他一向都是那种事不关己样子,会对她一个小小的速写本感兴趣?
想到这里,她又伤感了起来。打开台灯,她坐在书桌前,将本子给摊开,上面全部都是同一个人的样子,时而冷峻,时而微怒。不管是怎样的他,都那么好看。
衫宁想起自己当时画这些的心情,那时候她多喜欢他啊,他的一神一眉,她都把握的那么准,不是真心的喜欢,又怎么会去注意那么多小细节呢?
情不自禁的伸手触摸那张英俊的脸,就仿佛在触摸他这个人一样。还记得在法国学习服装设计的时候,往往都是要画出他大概的样子,她才能设计出一套新颖别致的服装,
况林森,是她心中的一道伤口,直到现在都还没有愈合结疤。
轻叹一声,她随手翻了几页,好像当时画这些的心情都历历在目,那时候只是觉得他不喜欢自己,但只要她努力,总有一天会感动他,让他爱上自己。现在他已经成为了别人的丈夫,却是连她的一点期许都剥夺了。
衫宁翻着翻着,只觉得本来还好好的情绪又陷阱了悲伤之中。她一向不是那种不善待自己的人,发现自己陷在过去后,便马上挣扎着回来。
当她要将本子合上的时候,忽然又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不敢相信的翻到最后几页看了看,的确是有些不对经的地方,她后面画的一张画没了!虽然本子上没有明显被撕掉的缝隙,但是仔细的看过去,还是能发现有痕迹的。
衫宁只觉得脑袋被闪了一下,江席欧那家伙果然是偷看了她的画!偷看也就算了,他还无耻的把画给撕了!
虽然说……虽然说那张画,是她偷偷画的他本人,但是!他也没有权利把它给撕了啊!
……
此刻从浴室洗好澡出来的江席欧,一边系着浴袍上的腰带一边走到酒柜边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
坐在沙发上的时候,指尖将那张被撕了的画拿起来。品了一口酒,黑眸看着那副画上的自己,流畅的线条显示画的人娴熟的作画技巧,可以看出这是一张他在跟客户谈案子的时候画下的,冷峻的眼神,没什么表情的样子,却一眉一眼都被她画的入神,将他的细节在画中表现的淋漓尽致。他知道她是那种坐不住的性子,陪着他出席商务也不过是迫于唐劲的压力,所以每每她都转移神思,不知道在纸上涂涂画画什么的时候,他也没大去在意。
却没想到,那些涂涂画画里,也有他的存在。
略微勾唇,倒是没想到她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观察自己观察的这么细致入微?
谁的错
正想着,就听见门外乒乒乓乓的声音,女人在那里大喊:“江席欧你给我出来!”
狭长的眸轻轻的瞥了眼过去,慢条斯理的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门前,开门。
衫宁看着他手上一杯红酒,一派轻松悠闲的模样,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直接伸手开门见山的说:“我的画呢?”
他也不避讳躲藏什么的,回:“在房间里。”
她瞪了他一眼,直接堂堂正正的走到房里去,眼前扫寻了一圈,左后在茶几上看见被撕下来的画,她弯腰拿起来就要走。却发现卧室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关了,江席欧优雅的站在那里品酒,墨黑的眼神看着她,却让她找不到一丝情绪提醒。
许久,他才淡淡的开口:“这幅画,你不能带走。”
“为什么?”想都没想问出口,“你偷偷把我的画撕了我还没怪你,你凭什么不让我拿走。”
“因为上面画的人是我……”
“……”
“没经过我的允许,就画我,我想要留下画,有错么?”
“……”
衫宁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他这样说反倒好像是她的错似地。可是……她竟是找不到半分能替自己辩解的理由。来时汹涌澎湃的抢画壮志,顿时就萎靡不振了起来。她一向都是这样,要是自己有理由,说话比谁都大声,要是自己没理还要死撑着,说话都会变得结巴了起来:“那、那又怎样,有谁规、规定我不能画你么?有本事,你去告我侵犯你肖像权啊!”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常言道,人一生气智商就会变低,衫宁时时刻刻相信着这句至理名言。因为每次唐瑞瑞说起话的时候都显得很没有水准,例如:“有本事你就揍我啊!”、“有本事你就咬我啊!”“有本事你就把我X了啊!”。
所以她现在是继承了唐瑞瑞那货的“二”吗?
就在她站在原地鄙视自己的时候,只觉得一股肆意之气逐渐像自己亲近,她抬头,就看见靠得自己很近的江席欧。
衫宁突然就想起在楼梯下面的那个吻,情不自禁的后退了一步。心想着果真是孤男寡女不能共处一室,本来以为江席欧是那种对女人没什么冲动的人,现在看起来真是她的误解,想必这家伙肯定是个泡女人的高手,只是表面上不动声色,实际上就是吃狼!而她主动来她的我卧室怎么有种送上门给吃的感觉?
“你……你靠我这么近干什么?”衫宁防备的看着他:“我告诉你,这一次我可是有准备,你休想像刚才那样……刚才那样……”
后面的话却是没能说出来。
男人好看的眉毛挑起,一点也不畏惧她的威胁,她退后一步,他就上前一步,直到她退到了墙角,他一只手撑在墙上,形成一道围墙,嘴角勾起一抹邪肆地笑,问:“刚才怎样?”
想喂你喝点东西。
衫宁瞪着他,一时间找不到话反驳,脸已经在他勾魂的凝视下不争气的红了起来。
从什么时候起,这个男人在自己面前开始越来越不正经了起来?而最奇怪的就是她自己,明明讨厌这样的不正经,可是演化在他身上却有种不知所措。换成是以前她不是应该狠狠的将眼前的人推开直接走人的吗?为什么此刻像是浑身都没有力气似地待宰的羔羊。懒
想到这里,她不禁恼怒自己,伸手欲将身边的人推开,却没想到他竟顺手将她的两手抓住。别看他平时冷漠的好像挺斯文的样子,力气真大,一只大手掌就能抓住她的两只手,轻而易举的那种……
“你的心好像跳的很快?”他居高临下的问她,嘴角有抹笑。
是嘲笑吗?
衫宁瞪了他一眼,才发现自己胸膛起伏的厉害,脸也跟被火烧着了似地,她说:“你放开我!”
你说放开就放开,这么听话的事从来都不可能发生在江大BSS身上。
他手上一用力,就将她整个人扯到了自己胸膛上,衫宁毫无准备,只觉得鼻子突然被撞了上去,疼的眼泪立马就涌了上来,直啪嗒的往下掉,不禁有些烦躁起来,“江席欧你到底想怎样!”
“想喂你喝点东西。”
“……”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嘴巴就被堵住,接着就有股液体顺着流了进来。她本能的挣扎,这一回,他不知道是将她的手被反困住,而是将她整个人都抱在怀里,一只手掐着她的下巴,制止她的乱动。虫
衫宁只觉得嘴里的液体喂完了一口又是一口,她的全身都被他束缚的死紧死紧的,根本不能动弹半分!
这家伙以前是有练过的么?脑海里刚浮现出这句话,衫宁整个脑袋就晕晕的。她酒量原本不是那么差的,只怪那酒太烈,要不是品酒高手根本就不可能能撑下几杯。
就在她意识越来越迷糊的时候,昏倒前最后一秒看见的是江席欧终于放开了她,任由她倒在他的胸前,她的脚步虚浮,都感觉不是自己的了。然后腰间横过一只大掌,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脑袋顿时更晕了起来……晕着晕着,便没了意识。
江席欧将她轻放在床上,盖好被子之后,才说了句:“出来吧。”
空气依旧是安安静静的,床上的人红彤彤的一张小脸,睡着了。
好像这个空间除了他们就没有第三人在。
对方不出来,江席欧也不着急,只是走到一边的沙发上,径自坐下品酒。
又过了几分钟之后,藏在门后的小女人终于忍不住,先是探了个脑袋进来,确定床上的人睡的迷糊,才走了进来,一双大眼睛在睡着的衫宁身上转了好大一圈,才说:“我就知道哥哥喜欢这个女人。”
进来的是原本应该在F市的缪烟烟,用衫宁的话来形容便是:“一双巨大的眼睛让人想忘也忘不了。”
跟在她身后的还有江席欧的助理樱芝。
“不是说在公司见面么?怎么又来这里了?”缪烟烟说:“还让你这么纯洁的妹妹看见你亲别的女人的画面。”
对于她的调笑,江席欧并没有面泛尴尬,依旧是冷冷的一张脸,一派处理公务的严肃表情:“交待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放心吧,妹妹办事,哥哥放心,我已经把唐氏竞争下来的那块地给ANI集团送过去的,那边的人挺客气的,连说谢谢,虽然他们不动声色,但我还是能捕捉到当我说明来意的时候,那边的负责人眼睛里划过的意思开心。看来,大学四年学的心理学真不是白学的。”说完,她又接着说:“只是我不能明白,ANI集团的实力跟唐氏不相上下,唐氏都没把那块地放在眼底,为什么ANI那么想的到那块?”
江席欧轻抿了一口酒,并没有答话。
站在一旁的樱芝解释道:“这跟集团没有关系,只是ANI集团何董的私事,据说那块地是他送给他妻子的一份礼物,选择那里,也是因为他们之间有过一段忘不了的回忆。”
“早就听说ANI董事长何念琛又帅又多金,没想到居然还这么浪漫,真是羡慕。”缪烟烟一双眼睛闪动出无数粉红色的小心心,尽管她在工作上办事效率很高,整个人也给人聪明严谨的感觉,但毕竟是二十出头的姑娘,听见这样的事情还是会觉得无限羡慕。
“我们江少也不差啊。”樱芝笑笑说:“如果说能嫁给江少,肯定也会很幸福的吧?”
她的话既是赞扬,也带着一种淡淡的伤感。
同样身为女人的缪烟烟自然能感觉到。樱芝从小就跟在自己哥哥身边,所有的人都能看的出她喜欢哥哥。只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哥哥的心思全部都放在事业上,根本就无暇兼顾儿女私情,这些年,那么多女人想要爬上哥哥的床,可是他一个也没看上。
想到这里,她不禁将眼神转向床上躺着的那个女人身上。唐氏集团的三小姐,向来行事低调,从来都不喜欢介入唐氏集团。本以为这样的人是不可能跟哥哥有什么交集的,却没想到最后跟哥哥走的最近的不是唐静、不是唐瑞瑞,却是她。
从第一眼看见她初,她就有种奇怪的感觉,世界上怎么会有长得这么漂亮干净的女子?不同于她以前见过的粉妆艳抹,是天生丽质的美丽。
尽管心里是这么惊艳的,表面上她还是装成一副“你不过如此”的样子,想要用妹妹的身份去鄙夷她
,试探她的反应。
她果真如传说中所说的那样,淡然的好像不食人间烟火般,任由她怎么说,她都还是那副淡淡的样子……让人讨厌不起来。
后来,她故意说她是自己所见过的最能配上哥哥的女人,她也没有多大的反应。本以为哥哥要在这个女人下工夫是没戏的事情,却不料,原来,就算是心底已经有喜欢的人的女人也逃不过哥哥的魅力。
想着刚才的那一幕,虽然成功的将她收纳怀中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只是……消哥哥不要真的爱上那个女人才好。
跟着樱芝一起出门的时候,一路都是安安静静的。
她知道樱芝的性格跟自己完全相反,不闹,不吵,很安静。但还是能从月光下看出她的心情并不是很好。缪烟烟想了一会儿,才开口问:“你是因为看见刚才我哥跟唐衫宁亲密的那一幕,所以不开心吗?”
樱芝转头看了她一眼,最后点点头。
“哎……那些都是假的,你也知道的。”缪烟烟安慰说:“所以你也别放在心上了。你我都是女人,都知道女人就喜欢做那些亲亲我我的事情。何况唐衫宁心里一直都喜欢况林森,如果哥哥不做一些***的事情,怎么能转移她的注意?”
“我知道。”樱芝微笑的说:“我没事,睡一觉就会好的。”
“嗯。忍一忍,哥哥这些年身边多少美女啊,唐衫宁虽然长得漂亮,又不算是特别好看的那种,所以你不用担心的,而且你跟哥哥从小到大的感情怎么是一个女人就能随随便便就介入的呢!”
“我会忍,我只是担心席欧他会,假戏真做。”
“假戏真做什么呢!”缪烟烟想也不想回道:“唐衫宁是什么人,哥哥又不是不知道,只有唐衫宁爱上哥哥的份,绝对没有哥哥爱上她的可能,连喜欢都不可能有!”那么坚定的语气,也不知道是安慰别人还是安慰自己。
樱芝没有回答,只是转过头静静的看着那栋只亮着一个灯的别墅,那是江席欧的卧房,此刻他和唐家三小姐共处一室,又会在做什么?
……
睡梦中的衫宁只觉得嘴巴上干干的,好渴。她梦见自己好像走进了一个巨大的沙漠,想要找水喝,可是身边出了茫茫乱乱的沙子,什么都没有。就在她以为自己会被干死的时候,忽然嘴巴里掉入了一抹甘甜,她像是一个贪婪的孩子一般,伸手将那抹甘甜的源泉给扯住,不断的吸吮,吸吮……
男人黑色的眸子锁紧爬在自己身上,抱着自己不断吸吮着自己薄唇的女人,下一秒,修长的手想要将她推开,换来的却是下一秒将她更见缩紧的拥在怀里。像是要报复什么似地,反过来掌握了主动权,咬紧她的唇,听见她难受的轻吟了一声,眸越发的深沉了起来。
我来履行承诺更新啦,3千字哦,待会儿还会有更新,大概晚上8点左右,大家8点过来看就可以啦。么么。我去码字啦。
原来你也知道疼
梦中的衫宁只觉得身体好热,身边的人好冰凉,迷糊的她本能的往上面凑,却不想身上薄薄的衣衫不禁她折腾,很快的便扯开了扣子,肩膀上露出还打一片春光,明媚诱人。
被她扒着的男人看见这一风光,不知为何,就忽然将她扯开,推到在了床上。可怜的衫宁被猛的推开,眉头都皱成了一条蚯蚓,难受的很。懒
而推到她的男人只是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的冷视着她,看着她难受的皱着一张脸,看着她凌乱的衣裳,最后就那样直接的转身离开了房间。
这栋别墅很大,江席欧第一次有种不知道要去哪个房间的阴郁感,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电闪雷鸣,他举步走到走廊尽头的窗台边,打开窗,看着外面的闪电,眉毛都没动半分。
他站在那里,仿佛一个王者一般,高贵雍慧,连那明明看起来恐怖万分的闪电雷鸣都成了他应景之物。那一丝凉风将他脸上的僵硬吹去了不少,他沉默的眼睛看着远方豆大的雨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