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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像是要拯救一场世界末日
晚上,如初守在外公床旁的时候,母亲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人未到,声音就先传进耳中说:“初初,你怎么又做坏事了,你怎么就这么不听话。你不是答应妈妈会好好念书吗?没钱就跟我说,为什么——”话音在她看见躺在床上的外公时停了下来,然后就看见了如初迷茫的眼神,她走过去,蹲在如初的脚边问:“你外公怎了么?”
如初说:“外公睡着了啊,你别那么大声好不好,惊醒他就不好了。”说完,她又说:“你快走吧,外公不想见到你,待会儿他又被你气的睡着了(注:如初喜欢把外公昏迷说成是睡着了)。”
母亲惊讶的看着她,接着露出一抹伤心,“就因为我带了个男人回来了你们就都讨厌我吗?我不是为了你们好……不是想让你们过好一点的生活吗?你以为我一个女人在外面真的能有什么大作为吗……我这样还不是为了你们吗……”
说着她就嘤嘤的哭了起来。
如初是知道的,母亲是个柔弱无比的女子,她漂亮,单纯,从小是外公外婆手心里的宝,没有受过什么苦。当初跟父亲在一起的时候,外公是极其不赞同的。父亲年轻的时候只是个小混混,根本就配不上母亲。可是缘分这种东西本就是没有道理可言,母亲唯一倔强的也只有那一次,什么都没带就跳上父亲的摩托车跟他私奔,回来之后就有了她。两家人能接受也算是“奉子成婚”吧。
谁知道好不容易两人能在一起了,却最终不能幸福下去。如初出生的时候,外公也是不喜欢她的,可就因为爷爷奶奶的那一句话,他就执意将她抱过来养。她知道,那是因为他想给母亲争口气。可母亲的性格太柔弱了,发生了一点事就会掉眼泪。跟富商在一起也许并不是她的意愿,但为了生活,她也是逼不得已。
比起成就一个人,生活更愿意做的,是摧毁一个人。
没有比如初更懂得这个道理了,她抬头看着眼前的女人,说:“妈,你走吧,我会好好照顾外公,你就不要担心了,好好去过你的生活。我有能力养活自己和外公。”
第20章 既然你可以背叛我,我为什么就不能背叛你?
就在这时,果真在微薄的月光照亮的地面上出现了一抹影子,毛茸茸的一团,如初忽然就笑了起来,她蹲下,揉着肉肉满脸的毛,道:“臭东西,你吓死我了!”
松狮蹲在地上,摇着尾巴看着她,舌头伸的老长,“哈!哈!”的直喘息。
一切一下子对劲起来,如初自己笑一下,重新开始跑,脚步声清晰悦耳,一点点从弧线上掠过去,看见了远处熟悉的身影。
当看见母亲将一叠钱递给安夏的时候,如初的心是气愤的,荒凉的又是可笑的。她上前拽着母亲的手说:“跟我回去!”
母亲却不走,她说:“初初,你来的正好,快点跟安夏道歉,让她跟她妈妈好好说说,别把事情弄大。”
如初真是好笑极了,脱口就道:“道什么歉啊?她妈要把事情闹大就闹大,关我什么事?你跟我回去,好好过你的日子,别在这里给我添烦了行吗?”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话?我是在给你添麻烦吗?你长大了就可以这样跟妈妈说话吗?”
“妈,我真的没做错什么,你相信我好吗?”如初的声音小了下去,“我还得去陪外公,你快点回家,别让我担心可以吗?”
“让人担心的是你啊……”母亲说,“乖,跟安夏道个歉,你们不是好朋友嘛?安夏会原谅你的,对不对?”
神经病才要她的原谅啊?如初在心里低咒,要不是眼前的人是她妈,她爱塞多少钱给别人,她才不管。她心知母亲是吃软不吃硬的人,只能缓和的说:“好,我跟安夏的事情我会私下跟她解决,妈,你能现跟我回去吗?外公一个人还在家里,我不放心。”
她时常都觉得她跟母亲的角色是对调的,母亲像是她的孩子,她反倒成了妈。
母亲看了她一眼,想了一下,还是将钱塞在了安夏的手里,转过身想要跟着如初离开时,却看见了她盯着安夏时冰冷的眼,她一愣,说:“初初,怎么那样看着人家?”
第20章 那是“吻”
回到家的时候,院子外面已经停了一辆熟悉的轿车。坐在车里的男人见他们回来,下了车,如初却是一句话都没说匆匆的进了屋子。
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过来的外公正坐在那里抽着旱烟,跟在她身后的肉肉跑过去找水喝。外公抽了口烟,指了指屋子内,用听不见的声音说:“吃饭了。”
如初点点头,跑去洗了个手便坐在饭桌前吃饭。那样自然的姿势,就好像如往常一般放学回家吃饭,就好像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恍如一场梦。
夜里,如初又出现了梦魔。梦里面总有什么在轻触她的唇,柔软的,冰凉凉的。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她一直都不清楚这是怎样一种感觉,却是在被林希强吻之后,才知道那是“吻”。
那样冰凉的吻,反反复复。总是在那样的时候,她想要睁开眼,却偏是迷迷糊糊的,梦境里仿佛有一少年,白色模糊的身影,眼睛是墨色的,却又是那般明亮,好似她幼时玩过的玻璃球一般剔透漂亮。他穿着白色的衬衫,却不是纯洁的白,左肩有黑色的暗线勾出拉长了线条的花藤,蔓过细琢的肩线,流畅辗转至胸前,抑制不住,明艳中的黑暗妖娆怒放。
很多时候,她拼命的想要睁开眼睛,可眼皮却是千斤重,无论她怎么用力最大的极限也是模糊的一条缝。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她发现房间的窗子是未关起的。透过窗,雾色隐隐弥漫,鼻尖是带着泥土冲刷过的清新空气,被雨水洗涤过的槐花树告诉她昨晚下了一场雨。枝桠上的水色潋滟,映着树上的花儿,缓缓滴落,晶莹而尖锐。
她摸摸自己的唇,想着该不会是自己误以为雨水打在唇瓣上的凉意当成是别人的吻了吧?
“沈如初,你真的是到了发.情.期!”她摇摇头,自言自语的从床上爬起来,叠好被子便去梳洗。
外公一如既往的早起,桌上已经准备好了早点。如初背着书包出来,在桌上拿了两个包子,对着在厨房里的外公说:“外公,我去上课了。你记得要好好休息。”
第20章 我就是喜欢看你被我吓坏了样子
如初的脚步仅是顿了一顿,便装作什么也没看见般,朝上学的路上走去。
毫无预警的——
一股陌生的气息从她的后颈窜出,还没来得及回头,她整个人就被紧紧的拥进一个火热的怀抱中。
她微微的侧头,火红的发出现在眼帘,颈部传来滚烫的呼吸,那少年,像是清晨突然蹿出的一团火焰,灼烧撩人。
“放开我!”如初咬唇,并不敢用太大的声音怒斥。
少年衬衣的袖子松松挽起,修长的双臂紧紧的箍着她的腰,那力量之大,像是要将她的腰部硬生生箍断。她闻见了清晨空气里浓烈的烟草味。
他的声音在她耳边暗烈低哑:“我昨天想了你一夜,一大早就跑来等你,你居然敢无视我。”
那声音有着变声期的沙哑与奇怪,还带着一丝委屈。灼热的气息,贴在她的耳畔,她的心神不可抑制的恍惚了一下。
仅是一下,她便回身,使劲的想要推开他,他像是跟她作对一样,环在她腰间的手臂愈加的紧起来。
如初不知道,一个比她大不了多少的男生,力气怎么可以这么大。
纠缠了一会儿,她终是认输,颇为恼怒的说:“你究竟想怎样?”
耳边传来他得逞的轻笑声:“下午放学,在溪边等我。”
第20章 那满地破碎的阳光,终究是伤。
放学的时候,如初难得没有在外面乱晃,乖乖的朝家里走去,想起早上答应过林希的事,她当然不会傻的真去河边等他。
学校离家并不远,其中要经过一条小巷子,她从小到大就很享受走过这条巷子回家的感觉,邻居家院子里的梧桐,椿树,还有她家院子里的槐花树,落英缤纷,每当风一吹起,就会徐徐拂来凉意,沁得人心头舒爽。
她停住脚步,闭起眼睛享受了一会儿,才像想起什么似的,转身,看着站在不远处的一抹人影道:“你跟着我干什么?”
走在身后的人似乎没想到她会突然回头,脸上的表情有些尴尬和怯懦,她说:“林希在河边等你,你为什么不去?”
“不想去。”如初言简意赅,忽而又道:“你该不会从一大早上就跟着他来我家吧?这么喜欢他,怎么不去跟他表白?跑来我这里做什么?”
“不是……”安夏说,“我早上是想来把钱还给你的,才会看见……”
“那真是巧极了。怎么我跟他在一起的时候都能被你撞见。”如初讽刺的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安夏叫住她,忙道:“初,对不起。”
如初身影只是停了一秒。
她在后面说:“我们真的不可以再继续当好朋友好姐妹了吗?”
如初停住脚步,深呼吸一口气,回头,反问她:“你觉得呢?”
安夏顿时说不出话来。
待到如初走了很远很远之后,忽而听见她在身后大吼:“……你说你不喜欢林希的,可是你却让他吻你,是你先对不起我的!”
这一次,如初没回头。
第20章 是不是因为你,是不是动了情?
事实证明,他们不是私奔,是私逃了。
那天下午,林希在河边没有等到如初,却等来了张扬那帮人。
真的是巧合,偏生张扬得知如初最喜欢去的地方就是河边,一放学和一群哥们悠闲的逛过去,就跟林希撞一起了。张扬那人读书记性不好,记仇却记特别好,一下就认出林希是上次拉着如初跑的男生,加上最近这家伙凭着一张脸在学校里出尽了风头,见了他也是一副我很屌的样子,张扬凭着自己大他一届,当惯了大哥,在他面前自然就更嚣张了。
林希一直都靠在槐花树下,夕阳下,他像一个迷路的孩子,身体有些孤独和寂寞,黑亮的发丝被微风吹乱。
流里流气的小混混,倨傲的林希,架是怎么打起来的,谁也不知道。
好像是张扬说了一句什么话。
林希直接搬起脚边的石头砸了他,眼睁睁的看着他流血昏倒在自己面前,身边的人就要抡起拳头围攻他,是安夏冲了过来拉过他的手就跑。
也不知道被拉着被动的跑了多久,林希才反过来,拉了安夏往相反的方向跑去。
在河边的拐角处,有一辆红色的摩托车。安夏想都没想就跳了上去,当摩托风驰电掣地穿过小城街道时,那种飘飘忽忽地感觉让她紧紧地抱住林希的腰,她把脸和前胸紧紧贴在他的后背。
那一刻,她想如果自己死去,也是值得的。
林希毫无目的的开车,直到到了城郊,才停下,对安夏说:“你回去吧。”
安夏望着他,第一次在那双她迷恋的眼睛里看见自己的影子。不知觉的,她的眼泪就浮了上来,她摇头说:“我不回去,我要陪着你。”
此刻的林希是狼狈的,白色的衬衣在打架中被撕破,嘴角嘴角淤肿,一丝鲜血已经干涸,可是他眼底却写满了不在乎,英俊的脸上是属于那个年龄的叛逆和桀骜不驯,就像他头顶上那染红的头发,抢眼而炫目。
他拿出一根烟,点燃,吐了一口气问:“你有地方可以去吗?”
安夏一怔,过了片刻说:“有。”
那是安夏以前和如初在后山发现的一个小破屋,小破屋很破,却也可以遮风挡雨,安夏心中是欢喜的,看着外面的夕阳已落下,小破屋里就他们两人,好像他们将会相依为命。
第20章 这就是你毁约的代价
安夏被吓坏了,呆愣愣的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撕咬。
“痛……”她哑哑的叫了一句,又恨后悔,自己的叫声一点都不好听,不像电视上那样叫的百转千回,销.魂蚀骨。
然后,她听见林希在她耳边呢喃了一句话,她一惊,睁开眼睛就看见了站在黑暗里的另一抹身影。
“啊!”她吓得大叫了一声。
黑暗中的人影像是被她的叫声叫回了神一般,她转过头说:“你们先把衣服穿好。”耳边是悉悉索索的声音。
等到她将手电筒放在一个角落上的时候,回过头,安夏才看见了灯光中的人,有些讶异的叫:“初?”
灯光下如初的脸色有些苍白,慌乱的心好像在手电筒打开的一刹那就平定了下来,此刻脸上只是如往常一般的淡漠:“安夏,你妈快急疯了,跟我回去吧。”
安夏低头不语,明显的没有动作,不想跟她回去。
如初说:“你没听见我说话吗?你妈快疯了。”
安夏抬起头,很小很小的声音说:“我不回去,我要跟林希在一起。”
如初听着她很小却很坚定的语气,突然就蹿过一丝无名的怒火,冲着她说:“你为了一个男人冤枉我就算了,现在那个等在我家里大哭大闹的是你亲妈!你这样跟着一个男人出来,有没有想过你妈的感受?你妈就你这一个女儿,你才多大呢?就知道跟别人私奔了?”
当如初说完这段话时,安夏知道她是真的有受伤的,直到现在,她还是在乎她这个妹妹的,不然她不会半夜跑到这里来找她。
突然,外面传来了喧闹的声音,三人同时转头,就见安夏的母亲还有学校里的老师以及一大帮人来了。
如初心里一惊,完了!
第20章 不想承认他的捉摸不定让她心惊
又是纷扰的夜,如初下山的时候,老师本想送她回去,可被她拒绝了。原本她在别人的眼底就不是个好女孩,老师也自然不担心她会在回家的路上出什么事。
临走的时候,她看了一眼林希,林希也看着她,他薄薄的唇角有抹奇异的笑,似乎在看她,又似乎不在看她。
如初迅速的转身离开,不想承认他的捉摸不定让她心惊。
那天晚上她又做梦了,是个很可怕的梦,可是第二天起来却什么内容都不记得,只记得在半途中有一双温暖的手握住她的手,然后恶梦停止,她睡的安然。
那天之后,课堂上少了两抹身影,一个是安夏,一个便是林希。
班里的学生大概都知道了昨天发生的事情,看着如初的眼神有些古怪。
自习课的时候,她翻开课本复习,快到中考了,她也开始认真起来。只不过婉转的音乐也敌不过教室里闹哄哄的声音,她看着书上一排密密麻麻的字,只觉眼花缭乱,天气也仿若跟她作对一样,热的发晕,她忽然就觉得很烦。
终于,她取下耳机,“啪”的一声合上书,从座位上站起来径自离开教室。
经过河边的时候,她只是略微恍了神,便向家的方向走去。
院子里,外公带着老花镜在缝补她的旧衣服,看见她来了,讶异的问:怎么这么早就放学了?
第20章 看你的字,还有你字里行间的白衣少年
日子很快还是回到了从前。
上课、放学、去河边。
中考之后,如初以第一名的成绩被各大高中以优越的待遇争抢。她的母校把红色横幅连着挂了整个学校。
偏是这样热烈的时候,她却坐在河边肆无忌惮的写着她的小说。
耳边忽然传来“咔嚓”一声。
她惊错的回过头,就看见一张俊朗的脸孔,挂着散漫的笑意。
或许是事发突然,如初反应迟钝,呆望了他好几秒钟才问:“你偷.拍我?”
“是啊!”他倒是应答的很爽快,从阶梯上走下来。他穿着白色衬衣,脖子上挂着黑色相机,修长的身子踮起脚就能摸到槐花树垂下来的树枝。
对于他这么坦然的承认,如初反倒不知道怎么办,竟是有些结巴的说:“你、你不知道偷.拍是一种非常不道德的行为吗?”
他挨在她旁边蹲下,眼角黑漆漆的眸子瞄她:“小妹妹的侧影看起来太美了,我也没办法控制自己。”
如初直直的盯着他,明明是这么无赖的一个人,偏偏却让人讨厌不起来。
她扭过头,继续写着自己的东西,不说话。
无赖却蹲在她身边也不离开,欠扁的脑袋凑了过来,似乎很仔细的在看她写着什么。他细碎的头发在金色的太阳下柔润光泽,从她的角度可以看见他下颌的线条,尖锐带着致命旖旎意味,他的身上好像有一股令人着迷的气质,只要靠近,就会让人心慌神。
莫名的,河水流动的声音仿佛听不见,只剩下一片寂静,自己呼吸的声音,好像被人好像被人溺在水中,消失了知觉再无力**的。
“你在写小说?”那一温润的声音,叫醒了她的心魂,下一秒,她见鬼似的将草稿纸抽离,瞪着他问:“你看什么看!”
“看你的字,还有你字里行间的白衣少年。”他嘴角勾勾,很轻狂的摸样:“我今天也穿了白色衬衫,你会喜欢我吗?”
如初仿佛看见了神经病,站起身,拿了自己的东西就要离开。临走的时候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回头朝他说:“你把拍了我的照片删了,我就不追究了。”
他看上去心情很好,“那么漂亮的初初,删掉了多可惜?”
如初蹙眉:“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他看起来更开心了:“小城就这么点大,知道你的名字有什么奇怪?”
“就算知道,也不允许你这样叫我!”
如初恶狠狠的瞪他,调头就走。
第20章 你非得每次出现都这么激.烈吗
奇怪的是之后的一天,如初的心情一直都处在莫名的兴奋中,好像是在期盼着什么似的。
第二天吃完了午饭,她在房间里休息了一会儿就有些坐不住。
待到外公从厨房里走出来,就见到她拿了书本,正坐在凳子上穿鞋。
感受到了目光,如初顿了顿,唇边绽放一抹乖巧的笑靥:“外公我去河边写稿子了。”
外公说:这么热的天气,不休息一下?
“不了,我睡不着呢,正好灵感来了,你知道灵感这东西不及时记下来是会跑掉的。”
外公点点头,道:去吧,不要太晚回来。
“知道了。”如初笑着对外公说了声再见,转身走出家门。
一直走到转角,心还是怦怦直跳。她有些慌神的摸着自己的胸口,不敢相信此刻的自己会是视什么都平淡无奇的沈如初。
小城夏日的阳光总是那么大,中午大家都关门在家里午休,谁都不愿意顶着这么大的太阳出来干晒。耳边是蝉大肆鸣放的叫声。
真吵,如初想,这些该死的蝉想在热到浑身无力的鬼天气里,用尽吃奶的力气证明它们谁是老大吗?
如初被叫的有些烦躁,不免加快了脚步。忽然,一个巨大的人影将她顶在了墙上,她惊叫出声,嘴巴立刻被柔软的东西堵住,她死命的踢咬,却无济于事,一只手强制住了她扭动的腰,一簇火红的头发就那样出现在她眼前,那样的红,好像要跟太阳比谁更亮眼似的。
她听到了急促的喘息,还有彼此的心跳,还有……烟草的气息。
她不再挣扎,任由他在自己唇上撕摩,许久后,她才冷冷的吐出一句:“亲够了吗?”
只听一个戏谑的声音在耳边笑道:“呵呵,这才乖,几天不见,力气倒长了不少。”
如初瞪着终是与她稍微分开了一些距离的人,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你非得每次出现都这么激.烈吗?”
第20章 想去吹吹风吗?
然后他像是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一个蓝色的东西凑到她面前,如初一看,竟然是个迷你版的叮当猫的挂饰。
“这个是送给你的。”
幼不幼稚啊,如初在心底嗤之以鼻。
无视她眼中的嫌弃,林希径自将她勾在食指上的钥匙拿过来,轻轻松松的就将挂饰挂了上去。末了,他还从裤兜里掏出自己的钥匙,炫耀般的在她眼前一晃,那上面挂着一模一样的钥匙扣。
就在如初要开口的时候,他有板有眼的说:“这个可是我花了很都钱买来的,又是我亲手挂上去的,所以你不能拆下来也不能丢掉。”
如初瞪了他一眼,看他狡猾的露出无辜的表情,让她觉得好无力。
“想去吹吹风吗?”他忽然又提了个很好的建议。
“不想。”如初转身就想走。
他两手一挡,将她困在了墙壁与胸膛之间,俯下身,气息离得她好近。“今天天气这么热,你去河边不怕中暑吗?”
如初将自己的身子使劲的往墙壁上靠,有些不耐道:“你道很热还靠的我这么近,要是真的中暑,现在早就晕了。”
林希轻笑一声,离了身子,也伸手抓住了她的小手,大步的往树下那辆大红色的摩托车走去。
“喂!你干什么!”如初用力的挣扎,不敢相信自己的无心生事,却更好的让他像个蛮不讲理的疯子为所欲为。
林希唇角微勾,她的挣扎半点都不影响他向前的脚步,直到将她硬是扯到了车前,他将下巴一昂,示意她自己坐上去。
如初哪能如了他的意,扭头就要逃跑,没想到他倒是一步追了上来,猛然伸出长臂锁住她纤细的腰肢,硬是将她抱了起来,放在了后座上。
第20章 我没想过你也有脆弱的时候
吹吹风?他的说法未免太诗意了一点!
是飙车!他载她出了小城之后,便飙上了郊区公路,看见一辆车就要超过去,连汽车也不放过。
虽然如初平时天不怕地不怕一小孩,但是第一次坐这么快的车,也是心惊肉跳的。何况前面的男孩只不过十六、七岁的年龄。当耳边的风声刮的脸生疼的时候,她已经不敢再睁开眼去看根本就看不清的沿途风景,只能闭着眼睛想其他事情好让自己可以分散心神。
林希侧眸瞥了后视镜一眼,那个倔强的女孩,就算是害怕成那样也不让自己抱着他的身子,他身上是有细菌吗?他邪恶的勾起唇,忽而加大马力,原本就已经开的很快的车子就像箭矢出弩般飞了出去。
如初倒抽了口冷息,不得不抱住他劲瘦的腰,否则她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因为速度太快,被风吹跑。这个男人一定是疯了,他觉得这样吓她很好玩吗?
他是故意的!一定是的!
如初闭着眼睛,咬紧牙关,努力控制的自己的心跳不要那么的失常。
背部感受到她的体温,以及她软若无骨的纤手抱着自己的真实感,让林希心情大好,他勾唇一笑,依旧没有减慢速度,放任掌控中的车子疾驶而去。
片刻后,车子停在一条大河的岸边,林希先下了车,看着坐在后面脸色满是苍白的如初,虽然她的肤色原本就莹白若雪,还是可以看出她明显地少了血色。
林希有些懊恼,一开始只不过是想逗逗她的,没想到真把她吓坏了。
“我没想过你也有脆弱的时候。”他苦笑,修长的手指轻撩起她覆住耳朵的细软发丝。
如初微微的侧过脸,躲避他的碰触,湛亮的瞳色之中有一丝怒意:“开着摩托车跟汽车比速度很好玩吗?”
第20章 因为我讨厌自己,所以不会喜欢上跟自己一样的人。
她用手不停的拨弄着水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连林希蹲在了她身边也仿若不知道。
林希侧脸看她,她有一头柔顺的长发,却很少会散开来,总是绑成松松的辫子,不过配上她一张秀致净丽的脸,倒也有着同龄人没有的成熟气质。
鬼使神差的,他伸出手绕在她后面,轻轻的将绑头发的绸带从她发梢摘落,瞬间长发就如被解放了般垂落在她的肩膀上。
就在如初抬头刚想骂人的时候,他一张俊脸倏地凑过来,在她唇上亲了一下,然后跳一米的距离,朝她邪气的笑,像只偷了腥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