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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宸也没开口问有离喜欢什么,径自投了币就开始抓。
就像子珊说的,肖宸抓东西是百分之百中,就连藏在角落上的一个小盒子,他都能轻而易举的抓了起来。
他抓起来的是一个黑色的盒子,有离记得这个东西是他开始进门时送给子珊的生日礼物。
苏有离,你到底想怎样?
肖宸从机器里把盒子拿出来,径自丢到她怀里,道:“这个归你了。”
有离拿着盒子,手指僵硬,打开也不是退还回去也不是,还是金升魏跑过来迫不及待的打开,“是什么东西啊?这个好像是刚才你自己买的……”他边说边打开,盒子的包装很精致,一看就价值不菲。
待到金升魏打开之后,众人凑头一瞧,竟是个最新版的苹果手机。
有离心一滞,飞快的看了肖宸一眼,见他冰蓝的眸子也正注视着自己,心里泛起一丝不知是什么滋味的滋味。
如果她看不出来这其实是他们事先策划好的闹剧,她这些年就白活了。
只是“何必呢”?
她的脑海里唯一浮现的就是这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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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要不是我亲眼看见,我一定会以为你丫是故意的!”金升魏还在那里没心没肺的说,“你丫是不是知道阿离没手机就想到了这一遭啊?”
肖宸白了他一眼不说话,从他手里夺过手机,巴拉巴拉的输了个号码进去,然后递给有离说:“既然抓到了,这个就归你了。”
然而,有离却没有一点伸手去接的意思。
她说:“这个,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肖宸本来很愉快的表情一下子就阴沉了起来。
空气一时间凝结住,幸而子珊反应够快,说:“阿离,你别不好意思,我最近才买的手机呢,这个手机给我也是浪费了,你还是拿着吧?”
有离咬着发白的唇,不说话,也不伸手去接。
见她那般难受的样子,仿佛要她接的不是手机而是炸弹似的,肖宸心里不爽到了极点,他口气十分不好道:“苏有离,你到底想怎样?”
有离看着那双蓝眸中的怒气,嘴巴动了动,终究是说:“对不起,我不能收。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说完就低着头绕过众人,开了包厢的门跑了出去。
金升魏看了眼肖宸的脸,黑的跟什么似的,头顶都在冒烟了,连忙把他手上的手机夺过来,生怕他一个愤怒把它给砸的稀烂,外加轻声安慰:“阿宸,你千万要想开一点,阿离毕竟人家阿离脸皮薄,不像我,如果你把这手机送给我我是没什么意见的……”
他还没说完,肖宸就低咒一声,夺过他手中的手机开门冲了出去。
众人面面相觑,倒是一直没说话的陈子尔问自己的妹妹:“你跟阿宸事先是串通好的吧?”
子珊脸红了红,道:“都是阿宸想出来的,不管我的事。”
她倒是还能把责任推得干干净净。
强迫的初吻
从ktv出来,外面的阳光通彻的光线让人不适应极了。有离眯了眼睛,左右打量了一番,也不知道回学校该往那条路走,便习惯的往右手的方向走去。
马路上依旧热闹熙攘,只有她独独落落的显得有些孤离。
肖宸追了出来远远一看,尽管街道两旁有那么多情侣和彼此嬉笑的女孩,他还是能瞬间就在人群里找到那个别扭的家伙。
“苏有离。”像是故意要她丢脸似的,肖宸故意抬高声音叫了一声。
有离一怔,转身表情不尴不尬的。
“你回学校吗?”他问。
“对。”
“走反了。”
肖大少说了三个字转身就往相反的方向走,走了几步发现她没有跟上来,于是便转过身问:“站那里发什么呆呢?你不是好好学生,得抓紧时间回去学习吗?”
有离心知他是因为刚才的事情在生气,也没有说什么,默默的跟在他身后。
车子已经被人开过来停在了ktv门口,待到坐上去了之后,有离才发现其实自己走的方向是对的,她也没问什么,只是看着窗外不停倒退的风景和建筑,神情恍惚。
肖宸好像也失去了说话的兴致,两个人沉默着直到车子行驶到有离的宿舍楼下。
“我到了。”有离解了安全带,犹豫了一下还是回头说:“刚才,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自打停了车,肖宸的眼睛就是盯在她身上的,有离转过头便对上他半眯的蓝眸,那样的蓝,那样的透彻,就像是能吸魂一样,让人望一眼,再也转不开视线了。
谁曾说过,人一生不舍却无奈之事不是爱上不爱自己的人,而是总有一个人,一直住在心里,却只能告别的生活里。
她垂眸,不想让伤感太过于浮现于表面,轻声说了句:“我先,回去了。”
解下安全带想要下车,倏地,手臂上一股蛮力猛的将她扯了过来,一只拖着她的后脑勺,在她的挣扎中,吻上了她的唇。
那是一个属于少年的,带着虔诚和胆怯的吻。
肖宸僵硬的把那个纤细身体搂入怀中,柔软而清新的气息比他想得更能带来禁忌的快感。
没有人会料想到这会是肖大少的初吻,虽然也曾跟着金升魏 腐败看过几张cd,但真的实践起来,还是不如自己想象中的那般成熟有力,反倒是青涩中带着蛮力。
相比起来,有离比他还没经验,她抬眼就对了他的眼眸,她几乎能看见里面深蓝色的忧愁,像是被她伤害的小兽。有离只觉耳边嗡嗡的回声,一直荡到她心里某个地方,让她抽不开身,狠不下心。
她不知道那个吻进行了多久。
那么陌生,柔软而不真实。
鼻息间满是他的气息,除了他宝石般的眼睛,全然看不到其他东西。
我隔着玻璃窗,只想要你
待到两人都因为缺氧而分开时,彼此对视,回归现实。
有离尚未恢复,就被肖宸迅速的推开她,好像被强吻的人是他一样,将手机丢在她的怀里,匆匆道:“这个手机给你,你不想要的话就丢了。现在你可以下车了。”
没见过强吻别人还这么理所当然的轰人的,要是换成以前,她大概会很没好气的朝他说,阿宸你真没良心。
只是现在……有离仔细的打量着他的侧颜,才发现他那么着急的赶人是为了遮挡耳际的晕红暴露了他微微窘迫的尴尬。
还是那么可爱啊。有离在心中偷笑,好心的没有点破,看了眼怀里的东西,道:“那么大的,夹娃娃机,里面,你选择了这个,是一开始,就想给我的吧?”
肖宸抿着唇也不看她,也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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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离叹息了一声,将盒子拿在手里,说了句“再见”便开了车门出去了。
这一次,他没有阻止,只是怔怔的看着她走远,才轻轻的说:“阿离,如果世界可以变成一个大型夹娃娃机,我隔着玻璃窗,只想要你。”
……
之后的几天有离的生活都恢复了原样,值得一提的是,金升魏总算是没有上哪都拉着她走了。她想,大概是肖宸替她说了话吧。
五月份的时候,她想要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司法考试上,其实年初的时候,她就已经开始温习了。
司法考试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聪明的人都会提前很长一段时间最好复习的准备的。就像有离以前的同学,在年初就已经在群里唧唧歪歪的说要开始准备了复习的事情了,但是真正行动的人少之又少,可能还沉浸在新年的喜悦当中。在很多考生眼里,距离今年的司考还有一段时间,不急的。
其实不然,从概率学上来,百分之十的通过率就决定了自己的起步要比别人早,有离从来不相信三个月就能过司考的神话,今年九月份的司考她是一定要过的,所以最近她跑图书馆跑的很勤。
只不过相比较起来,肖宸看起来就悠闲多了。
有一次,她忍不住开头提醒他今年司考的事情,得来的却是他散漫的眼神和沉默的回答。
其实她一直是知道的,因为家族的压力,肖宸被迫选择了检察官的职业,心里不是没有不平衡的,只是肖老爷岁数大了,他不想惹他老人家生气,才一直郁郁加被动的接受。
晚饭后的教学楼是最喧哗的了。大家都吃了饭不够时间回宿舍,大学晚上又有公开课,便都早早的来到了教室,三五一群人拥在走廊里窜班聊天,嘻嘻哈哈的好不热闹。
有离去图书馆的路上要经过大学的教学楼,看着学生们肆意轻松的姿态,不是不羡慕的。想起她自己上大学时候整天如此刻般只知道图书馆、寝室、食堂三点一线,只想苦笑。
胆小鬼
“呀——”
随着一声惊讶的感叹,有离手上的书本被撞到了地上,她回神,对面的女生已然低下身子帮她把书本给捡起来:“对,对不起啊……”
原本是自己走神,现在反倒让别人认了错,有离有些尴尬笑了下:“没事。”
女孩的眼睛眨了眨,忽然道:“你是苏有离师姐吗?”
接过书的有离瞅了瞅这个清秀的女孩子,确定在脑海里没有印象,淡淡的笑了下:“我是苏有离。”
“啊!你真的是苏师姐……”女孩有些激动,还想说什么,前面就有人在叫她:“……卓玛,快点跟上来啊。”
“来了。”女孩回了一声,有些激动对有离说的说:“我,我叫卓玛,以后再和苏师姐道歉,对不起,我先走啦。”说完还鞠了个躬,匆匆的便在拐弯处消失了。
有离失笑着摇摇头,没见过这么可爱又奇怪的小冒失鬼。
收了神,她径自朝图书馆走去。
晚上的图书馆永远都是灯火通明。好在很多学生在今晚都有公选课,所以人并不算很多,有离挑了一个角落的位置坐下,便开始复习起来。
有好几张试卷,她都是从网上下载下来直接复印的。大多都是题目的精华,根据别人的建议和经验自己下载整合的一些题目。不得不说的是司法考试的资料真的是太多了,特别是网络上可供免费下载的更是让人选得眼花纷乱,市面上的资料也是鱼目混珠、良莠不齐。要挑到好书和好题也是需要技巧的,不然就会白白浪费了金钱和感情。
“胆小鬼。”
背后忽然出现一个清雅好听的声音。
没等有离回头,肖宸便两步迈了过来,在她身边的空位坐下,轻皱眉头:“明明有空着的自习室不上,干什么偏偏要跑到这么多人的地方?”
“你都说我,是胆小鬼了。”有离淡淡的笑:“你呢?怎么突然,跑这里,来了?”
当然是一路跟过来的,肖宸撇撇嘴,自然不会承认,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我爱来就来,难不成还要向你汇报?”
他没有看见有离一瞬间看着他空洞到苍白的脸,也许他永远也看不到,她是那么的脆弱却是那么容易就隐藏了自己的情绪。
见她低下头去重新做习题,肖宸一把将她面前的书夺过来,一副土匪的样子,“从小大大就知道看书看书,你不烦吗?”语气就像小孩子似的抱怨。他最讨厌的就是她把所有的时间都花在了看书上,从来都不会剩出一点时间看看他。难不成书长的比他还好看吗?
有离自然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只是有些哭笑不得:“马上就要,司法考试了。我得,复习啊。”
第五章
你要是敢喜欢上别人,我就绑架你一辈子
“女孩子那么用功读书干什么?苏有离,你告诉我,难不成你想出国留学,在国外傍老外?”最近肖大少常听见身边八卦女在说国内很多女人都希望借出国留学去找外国老公,倒不是有钱不有钱的问题,只不过外国男人看起来比中国男人勇猛,就连子珊那种小家子姑娘都迷美国大兵,他看着有离眼前的英语,忍不住就问出了口。
有离真不知道他脑袋里怎么会有这么好笑的想法,她看着他,难得打趣的说:“就算,我喜欢别人,别人,也不一定,看的上我呀。”
“这么说你就是有这种想法?”肖宸瞪着一双蓝色的眼,里面摆明写着“点头者死。”
有离不想跟他继续这么幼稚下去,从他手上将书拿过来,翻到刚才做好记号的页面。耳畔是肖宸的小声抱怨,少年嘀嘀咕咕的声音,有种低沉中透着清爽的味道,略微还夹杂着无意识的鼻音。
她在心里轻笑,有些好心的提醒:“有空的话,你也多,看看书吧。司法考试,总该,是要过的。”
肖宸还在那里研究她的表情,她脸上淡淡的,许是图书馆的热气,让她白皙的脸上染了红晕,她垂着脑袋,眼睛看着书面,狭长的睫毛在灯光下打上一排排剪影,他看见几缕发丝调皮的垂落在她眼前挡住她的视线。
情不自禁的他伸出手将她的发丝轻绕到耳边。有离有些讶异的抬头,看见的就是他万分认真的表情,他说:“你要是敢喜欢上别人,我就绑架你一辈子!”
他说完这句话,有离愣了好久,原本肖宸以为她是会有点什么反应的,却没想到她只是双眼低垂,谁也看不见长长的睫毛遮掩下,那双眼睛里藏着的是什么。
有多久没有听到他说这句“口头禅”了呢?
那是很久以前吧,肖家宝贝孙子从小就是被惯宠到大的霸王主子,对有离更是霸王的无理,要是她做了一件让他不爽的事情,他就会很高调的威胁“你要是再这样我就绑架你一辈子!”
后来说多了,金升魏就笑他说:“阿宸你丫绑架阿离那么多辈子了,想干啥啊?这辈子,下下辈子你都娶她吗?对人家一辈子负责吗?”
那时候肖宸还特傲气的说:“娶就娶,阿离本来就是我小媳妇,我肖宸说要她几辈子,阎王老爷都不敢跟我抢!”
“哟哟,还真不要脸上来了,你说媳妇就媳妇,人家爸妈还没同意呢!”
一句话逗得全院老老少少笑了几个月,肖家宝贝孙子幼小的自尊心却受伤了,想他从小 风流倜傥英俊潇洒,阿离的爹妈怎么不会同意阿离当他媳妇儿?于是他朝着金升魏就喊:“卫生巾,你丫得意个啥,我爸是检察官,我让他带着一大队检察院的人把阿离和她的爸爸,她的妈妈都绑架了,关进班房里去,我看有谁敢不同意。”
于是,话成经典,大家都看见肖家宝贝孙子对有离的真心和势在必得的决心,就差没有替他们装点新房,直接让他们在童年时期就拜堂成亲了。
谁人许少年情事,留一段刻骨铭心。
谁人许少年情事,留一段刻骨铭心。
像是彼此都想到了以前,默契的对视了之后便尴尬的调开视线。
“我先,回去了。你开车,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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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离说完就开门匆匆离开。
肖宸看着她逃也似的背影,怔了片刻,原本尴尬的脸忽然就笑了起来,满脸的孩子气,像偷到腥的猫。以至于金升魏在打电话叫他回包厢时,他爽快的答应后,那头只剩一片余音袅袅,似乎不太敢相信肖大爷这么好说话。
一路飙车回到ktv门口,包厢里几十双眼睛齐刷刷的射过来,金升魏首当其冲,见他返来,一把勾住他的肩膀,悄声说:“你丫刚才追上去不是去揍阿离的吧?”
“嗤!”肖宸拍开肩上的手,不屑回答这种没有营养的问题。
金升魏不要脸的再次贴近:“我说呀,你也别太心里去,虽然被喜欢的女生当着大家的面拒绝了,是很奇耻大辱。但幸好你也不是第一次了,已经习惯了不是?”
“死开。”肖宸推开他,懒洋洋的往里走,薄唇间仿佛还留有她的甜蜜,他唇角一直都是微微上扬的,完全不符合平时冷淡的性格。他也从小高傲惯了,自然不会去注意四周朋友看他那同情与好奇的眼神,大抵是认为大少爷被拒绝的中邪了,刚刚还气的飙火,这一刻却笑得春情荡漾,失了魂一样。
金升魏蹭到了他身边,充分发挥了他八卦的精神,不到黄河不死心的问:“你真的没对阿离做什么么?”
“……”
“不会你一个把持不住把人家怎么样了吧?”
大少爷的蓝眼睛很不屑的看着他。
金升魏想了半天,才说:“我知道你丫很专情,也等阿离等了很久。可你千万别逼人家。”
“我逼她什么了啊?”肖宸蹙眉有些不耐烦。
好在金升魏没再逼问下去,倒是转移了另一个话题:“我一直好奇,阿离现在说话怎么会像小孩子一样,说不了一句完整的?”
肖宸蓝眸一暗,轻声道:“四年前发生了那件事后,她一直都没开口说过话,后来生了一场重病,醒来后就变成这样了。”
金升魏一愣,心下立马就产生了怜悯的心里。好端端一个大美人烙了个这样的缺点,接着像是才反应过来似的,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道:“你丫该不会是这四年来一直都知道阿离在哪里吧?”
肖宸默不作声,路侧着头却不知道看着哪里,蓝色眼眸里是少有的安安静静的温柔。
应该是爱太过于深刻,所以才会偷偷摸摸的关注,才会想起她的时候,就会感觉心疼。
今晚有约
研究生班级里有个才子,叫宋元善,眉清目秀的,戴着一副银丝框眼镜,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书卷之气。别看他秀秀气气的,却是学院里的名人,听说出过两本,学校也是破格录取他的。
因为这个关系,他身边巴结讨好的人多了,人缘也挺好,自然就也有了点心高气傲。
宋元善平时话不多,有离跟他更是从来没说过话,近来,他却经常主动找她说话,在图书馆自习的时候时常都能很“巧”的遇见他。
寝室的陈玉竹一直都很萌宋元善,抛开他的自喻清高不说,他斯文的表象的确很容易让女生着迷。尤其是在研究生男的都是野兽,女的都是老虎的情况下。
那天上完课有离和玉竹一起回寝室的时候就听见身后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转身一看,便是宋元善,他的个子高挑,喜欢穿衬衫,有离一直都觉得这样的男生像是七、八十年代的时候憨厚的青年才子:“苏同学,今晚八点半图书馆的报告厅有b市有名的检察官的讲座,你去不去?”
“不去了,太多人了。”听到检察官三个字,有离很容易的就想到了一个人,虽然b市的检察官也不只肖靖一个,但是她还是希望自己能少跟他们碰面。
宋元善说:“没事,我有两张特别位置的票,不用挤。”对于政法大学的学生来说,b市的检察官讲座一向是最热门的,不但是因为讲座完之后,学校有与检察官交流的时间,聪明的学生还可以利用这个机会把自己推销出去,还有便是,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b市的检察官个个都长得英俊极了,穿上制服更是威武严俊的迷人,所以即使不能推销自己的学生也愿意去一饱眼福。
有离自是不愿意去的,只是还未开口,一旁的玉竹就笑说:“好呀,要是你能贡献出两张票,我们家有离就去。”
宋元善被这么轻轻一调戏,脸居然就红了,把票塞在有离的手上转身就走:“记得去。”
“呀!是不是我眼花了?他居然脸红了?”玉竹看着宋元善的背影,脸上笑开了花。
有离举着手上的两张票递到眼前:“你要两张,干什么?”
“我随便说说的,谁知道他当真了。”玉竹接过票,看了眼,还当真是贵宾席的,“这票可来之不易,阿离,晚上我们一起去吧?”
“不去。”
“阿离……”
“我真,不想去。”
“这可是贵宾席,浪费了多可惜啊。”
“你可以,约别人,去啊。”
“票是宋元善给你的啊,我约别人去像什么啊?你就去嘛,去一次成么?就当是陪我?”
有离想了一会儿,还是摇摇头:“我真的,不想……”
玉竹扁着一张嘴,沉默了一会儿,就说:“你要是不去,我就告诉肖宸说宋元善跟你约会了。”
“……”
那一瞬间是光与电的摩擦
虽然料到了晚上的图书馆会有很多人,却没想到竟是这样的人多,一个个跟进去有钱抢似的往里赶,待到有离和玉竹赶来的时候,看见的便是大门外黑压压的一片,男生女生依次排着队,以龟速慢慢的往里移动。
玉竹手上有贵宾票自然是往贵宾通道走了。
实际上贵宾通道也就是图书馆大门左侧角落里的一个校门,门偏也就算了,偏偏门还是关着的,外面排着好几支队伍,听说得让没票的同学先进去,他们才能进,因为贵宾席是固定的,没人抢。
“这贵宾的待遇也太反差了吧?”玉竹有些抱怨,可抱怨也没用,只能和其他手上拿着贵宾票的各位一起站在那里眼巴巴的看着没票的人向里面走去。
好在没等多久,门“哗”地打开,众人蜂拥而入。
有离看到就在身边的不远处,一个高大的男生一手揽着个娇柔的女生,另一只手护在外围,挡开别人的推撞。
多么温馨的一面,想必只要是女生看见这一幕都会忍不住羡慕吧。
这样想着,耳边就传来一个声音:“看见那对没?我什么时候也能有这么高大威猛的男友当护卫啊,真是羡慕嫉妒恨!”
有离下意识的看去,是个长相甜美的女生,难怪说的话万分可爱。
那女生恰好对上她看过来的视线,眉头蹙了一会儿,接着大叫了一声:“苏师姐!”
有离被她叫的一晃神,不知道被谁大力一撞,猝不及防的失去平衡,已不得不准备迎接很丢脸的一跌。
“小心!”
“苏师姐!”
腰间一紧,一只手牢牢的托住了她的腰,有离直觉天旋地转后看见的就是肖宸那双蓝色的眼睛。
那一瞬间是光与电的摩擦,只不过没有电视里的浪漫,没有出现男女主对视很久很久的情况。有离不着痕迹的走开半步,避开和他肢体的继续接触,还特有礼貌的说了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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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宸蓝眸一眯,脸色就黑了。冷冷的略带嘲讽的说了声“客气”便转身随人流进了门。
原本跟在身后的金升魏还想跟有离说说话的,看见他那样连忙追了上去。
刚才加她的女生挤到她跟前,露出一个可爱的笑脸:“苏师姐,刚才的大帅哥是不是就是肖师兄呀?我看见他是混血儿呢!”
“嗯,是。”有离应了一声,这才记起眼前的女生是上次不小心撞翻她书的学妹,叫卓玛。
“肖师兄可是我们学妹心中的偶像,可惜刚才他走的太快,不然可以跟他合个影什么的。”她狡黠的眨眨眼睛:“苏师姐肯定跟他很熟吧?”
只对喜欢的人温柔
“是同一个,班的。”
“是么?”卓玛暧昧的笑笑:“刚才师姐站在这里,师兄就在旁边一直看啊看的,不然哪能那么及时的英雄救美。”
心脏突的一跳,有离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纠结便道:“进去吧,时间,不早了。”
眼看大部分学生都进去了,卓玛赶忙拉着自己的同学一起进去。
有离暗自松了一口气。
哪知道进去找到了位置,才发现宋元善已经在她右手边的位置坐下,而肖宸,就坐在斜后方的位置。
她忽然就有种人间地狱的感觉,就连宋元善好心的朝她微笑,她都低下头假装没看见,让玉竹坐在宋元善身边,而自己则坐在玉竹的身边,后面就是肖宸和金升魏。
卓玛充分的发挥了自己甜美的专长,和有离身边的男生调换了位置,看见肖宸,眼睛一亮:“肖师兄,你也喜欢检察官的职业吗?对哦,听说你出生在检察官世家……”
小女孩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刚入大学的她还带着学生独有的青涩气息,青春的脸上因为看见偶像而兴奋的有点晕红,带了些崇拜,一瞬不瞬的望着肖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