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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是个热情的小东西。并不会隐藏自己的感受,也不会做作的呼叫呻吟,但就是她最真实的或紧或慢的呼吸,她有些迷蒙的眼波流转,让你清楚的感受得到,她很投入,也很陶醉,这样她很快乐。她也试图取悦你,略显笨拙的学着被吻中所学到的方式回吻。此间带来的愉悦无关技巧,是涌动着的激情的碰撞。就是这个生涩的而无保留的凌落尘,让林绪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渴望,让他觉得,耐心引导她的热情,是绝对值得的。
“好么?”
“嗯。”
“要继续么?”
“好。”
林绪已经忍耐的够久了,他握住她小小的乳房,捏起落尘粉嫩的,未被采撷的尖端揉弄着,他的唇也循着他的手,来到她的胸前,对着另外一边,咬了下去。当然,他控制着力道,但这陡然而来的疼痛,让落尘吃痛,整个身子弹跳了一下。林绪没有松口,只是由咬着,改为吮吸,用舌头舔着那若有似无的伤口,手指弹着另外一边。
落尘觉得的痛,又似乎在这种亵玩中被安抚了,她的感觉已经完全被他左右,已经无从分辨,作出反应。
林绪另外一只手,抚着她的后背,蜿蜒而下,很用力的揉弄她的双丘。
这种程度的抚触,对于落尘来说,实在是超出她能承受的尺度。她觉得自己是个玩具,是个娃娃,在任人摆弄。她渴求的温暖不再,浓烈的情欲好像要将人灼伤。她并不希望只是单方面的展露自己,这是多年的保护自己的习惯使然。
落尘把林绪拉起来,学着他的动作,亲吻他,也摸索他的胸部,甚至也伸手去抚摸林绪的臀部。她觉得这个身体绷得很紧,充满了张力,上面有一层薄汗,手摸上去,有种润湿的淫靡。
林绪不得不承认,落尘毫无章法的挑逗,就是很诱人,让他急不可耐的像个雏似的,想马上释放。
“不知好歹。”
林绪喃喃的在落尘耳边数落着她,一边享受着她的抚摸,一边带领她的手,握住他昂扬的硕大,然后,牵着她的手腕,教她怎么取悦他。落尘觉得手中的东西很有活力,一跳一跳的。她并不明白自己握着它有什么用,她只是按照林绪的意思,握住,然后上下移动。落尘的手太小,所以握得特别用力,林绪压抑的叫了一声。
落尘马上去看他有些扭曲的脸,“弄疼了么,对不起。”
“不是,继续。”林绪倾身过去深吻她。两个人都在喘息中有些战栗。
林绪的手探到落尘的两腿中间,伸出手指,向里面试探着。顿时招致落尘的抵制,她并紧双腿,把他的手夹得紧紧的。林绪并不理会她的抵抗,他掰开落尘的双腿,让她的双腿大大的张开,把她的私处完全暴露出来。
落尘大概知道会发生什么,她觉得她也需要,她需要真正拥有的感觉,她觉得自己是空的,只有林绪知道怎么填满,于是她放任自己听从林绪的摆布。
落尘的腰肢和双腿都很柔软,被打开后,呈现在林绪眼前的无疑是一幅胜景。林绪把手扣在她的两腿之间,之前激情引出的泉水濡湿了他的手指。他借着这份润湿,把手指缓缓的送入她的身体。里面的紧窒和陡高的温度,让林绪几乎想马上冲进去。他在里面慢慢的转动手指,外面,并不温柔的拨弄裸露在外面的小核。
落尘把脸侧过去,不敢看他玩弄自己,闭着眼体会他翻涌带给她的层层热浪。她感到林绪离开她一会,又重新覆上来。
腿间的温暖换成了灼热。落尘知道那是什么,她屏住呼吸,试图忍耐那一刻的痛。
“放松,一下就好。”伴随林绪话语的是他没有迟疑的有力的穿刺,终于,埋入落尘体内。
疼痛,巨大的疼痛,怎么形容呢,落尘觉得自己无法形容,只是觉得好像已经无法承受,她猛的向后缩去,但后面是林绪的手,紧握着她的双臀,没有她退缩的余地。噢,他那么大的尺寸把她劈开、撑破了一样的感觉。落尘僵硬的躺在那里,有点魂游天外。
落尘的味道果然如料想的一样好。林绪停了几秒,已经到了他的极限,流血使他的进出变得容易。他托着落尘,开始重重的撞击。林绪一直都是好情人,因为他体力好,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嗜好,对女人也还算体贴。但并不意味着他是个温柔的情人,对于性爱,他喜欢直奔主题,他觉得只有最直接的接触能引爆激情,也能真正获得满足。
今天做足了功夫,也是知道这个女孩还小,没有经验。处女就是比较麻烦。但所幸,她很销魂,尽管现在由于疼痛有些跟不上步调,但她的身体紧紧的,热热的包裹着自己,似乎比以往的感觉都要好。她因为疼痛紧蹙的双眉、紧握床单的双手,也显得楚楚动人。
已经没有心思观察身下的人,林绪所有的注意都集中在两个人相连的地方。他并没有什么章法,就是猛的插入,再稍缓的抽出,再顶入,伴随的就是他偶然的低吼,和落尘的轻哼。
对于落尘来说,是不可能由此获得什么快感的,她觉得下身的刺痛慢慢减轻,转而是林绪充满自己的感觉尖锐起来。每次,他顶入的时候,落尘都觉得说不出的难受,是涨痛,还有觉得自己随时要被刺穿的担心,让她不由求饶:“疼,轻点。”
“这样呢?”林绪有些恶意的更加重的冲了下去。
“呃,轻些……”
疼痛带来的无意识的紧缩让林绪几乎要缴械投降。他抓起落尘,把她掀过去,然后从后面进入了她。这个位置方便林绪更深的进入她。
落尘在他的强有力的侵入之下,渐渐意识有些模糊了,只知道这个人离开再进入,再离开再进入,自己的腰和腿被他抓得也很疼。偶尔,他还啃咬她的脖子,所以,她觉得全身无一处不痛,却也无从排解。
林绪连续要了她两次之后,终于躺在旁边睡着了。落尘感觉,自己已经不是自己,因为好像身上的每一根神经都不听从自己大脑的支配,想动动手指,都是很难的事情,都要想了又想,协调又协调。
十二
静静的躺了不知道多少时候,身上疼痛的痹意有些褪去,落尘手足并用的从床上爬起来,到卫生间去冲洗。
温温的水流冲淌下来,好像带走所有残留的疼痛,舒服的呻吟了一声,落尘开始仔细的清洗自己。
对于发生过的事情,好像与自己期许的有很大差距,但看着一个冷静自恃的林绪似乎很满意的样子,或许个中的美妙滋味只是男方才能体会。作为承受的一方,之前还好,但真正发生关系,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原来,单单依恋身体的安慰,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落尘感觉有点陌生。今天的事情,是不是没经过大脑啊,可能只是给本来就轻视自己的林绪徒增笑柄。落尘摇摇头,算了,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他会忘记,我也会忘记。也许,也许我并不会忘记他始终灼热的温度,被一个很强势的人这样的渴求、需要,所带来的满足感,也并不是不美好的。
落尘把自己擦干,包着浴巾,坐在浴缸的侧沿吹头发。任凭微热的风在手下肆虐,此时,她已经什么都不想,忘记已解决的和不能解决的烦恼已经是她的本能。
她大概打理好自己,回到房间的时候,林绪正赤裸着上半身靠在床头喝水,不很长的头发有些纷乱。落尘觉得,他这个时候应该抽烟,摆个姿势,作深思状,好像更符合现在略显颓废的状态和此时的情境。原来我也有小女生情结,喜欢成熟沧桑状。可惜,他好像不吸烟。
落尘到外面找到自己的衣服,穿好。看看时间,已经很晚了,得回家了。
林绪跟了出来,看着她背对着自己,扯下浴巾,一件一件的穿上衣服。并没有刻意媚惑的动作,却让林绪又有了感觉。这个看起来干瘪的青杏,其实柔软多汁,酸甜适口,让人回味也让人惦念。的确,正式的找个固定关系的性伴侣,会省去很多麻烦。尤其是正式迎进来的话,有什么事情,自然有家里人处理的妥妥当当。稳定的关系,对于自己在事业上全力以赴是极有助益的,尤其,这个对象还这么的可口。
“还好么?”林绪开口。
“好一些了。”没必要掩饰自己并不舒服的事实。
“过来谈谈,一会我送你。”说完,就转回房间。
落尘跟进来的时候,看他正在穿衬衫,就自己坐在床上,等待。床单上有星点的血迹,已经变得黯然了。
“会尽快举行仪式,给你个名分。”林绪见她盯着床单看,以为她若有所指。
落尘听他这样说,斟酌着怎么回答。若是说不必,好像是有些情绪在里面似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自己并未成年,他想负责任也是自然。可亲身经历过以后,落尘在意的已经转变为,如果他娶妻,那自己就要和另外一个女人分享一个男人,而刚刚她才发现,这种亲密,是极具私隐性的,是要把自身完全展露在对方面前。她想她介意,在知道的情况下,同任何人分享。她所希望的,仅仅是对等。
“我想,我还得拒绝。”落尘谨慎的措词,不想林绪更误解她。“之前,徐女士已经给了我很多帮助,现在我的问题已经基本解决了。今天我来,就是想感谢她,告诉她,不能答应她更进一步的要求,我并不是合适的人选。”
“刚才的事情对你没有影响么?”
落尘觉得好像所有的血都涌向头部,双颊一定腾的一下就红到极点。这么突然的转到刚才的亲热,空气中还弥漫着欢爱的气息,怎能做到坦然自若。深呼吸了几次,落尘才开口:“刚才的事情,我也有责任。”言外之意,就是不需要林绪负责。
林绪的样子,在他穿好衣服,正坐在床边,就已经恢复成落尘初次印象的他,沉稳,少言,内敛,总之,就是很精英很有距离的样子。
“刚才没快感么?”
落尘好不容易褪去热度的脸,再次火热起来。天,他怎么能危襟正坐的说出这样的话。同他没有表情的脸,深邃的眼,实在是很强烈的反差。
“和之前的事情无关。我的本意就是要拒绝。对不起。”受林绪的影响,落尘也尽量简短的回答。
“我听到你答应了。”
“那只是一时冲动。我现在的状况还好,没有迫切到要拿自己交换什么。”
“除了交易,对其他的都没考虑,比如我,不感兴趣?”
落尘很无奈的看了看他,怎么感兴趣,自己一无所知,无从考虑。这些自来幸福的人,什么都只会想当然。
“如果你同我生活,刚刚发生的事情,就是我们之间关系的主要部分,或者可以说是全部。如果看作是交易,这是你需付出的所有代价。并不难忍受吧,以后还会更好。”林绪的语气多少有点挫败,对这么小个人,还要劝诱,真是累。
不知为什么,当这个很严肃的林绪,稍有点和颜悦色的和她说话,落尘就不由自主的顺从,她点了点头,的确不是难以忍受,有些部分,自己也是喜欢的。
“那好。我承诺你,如果你答应,那么,除了床上,我们还都按各自的生活继续,我并不会干涉你。我并没有把这看成交易,我认可你,才会想同你一起生活,这件事,并非你表面看上去那么随意简单,这也是婚姻。”
落尘觉得,这样恳切的看着她的林绪,充满了十二万分的诚意,让你不忍拒绝。刚才的话,如果换一个场合,换一两个字眼,甚至都可以用来求婚。但是,他怎么会想得到落尘的想法呢。落尘觉得,同林绪上床,是分享彼此,那一部分的自己就是和他共存的,比如习惯,比如喜好。如果他再同别人上床,那么,那部分的自己也被人享用了,这种被迫的呈现,是落尘不能接受的。
如果只是单纯的婚姻,落尘并不排斥林绪,甚至说是喜欢的。仅这一点,就落尘的性格而言,就足以支撑这种关系。她并没有很多的热情去恋爱,结婚。她曾仅有的设想,就是找一个不太讨厌的人,过彼此尊重的生活。
“对不起。”
“说真正的原因。”
“我想我要求我的伴侣身体上忠诚。”
“我没问题。前提是你必须满足我。”
“你还会结婚,还会有妻子。”
“不是早知道?”
“之前,我没想到,上床,两个人之间,呃,是这么亲密。”落尘想说的词是毫无保留,但又觉得,或许他并没有办法了解。
“别扭。”
好像是自己要求的太多。这样的一个人,是不应该只属于某个人的。那就互不相干吧。
林绪靠过来,把她揽在身前,低下头吻住她。这个吻,由轻轻的贴近,碰触开始,慢慢的,一点点的啃咬她的唇,再伸出舌头,逗弄她的,却并不伸进来,只是若有似无的在她的唇际徘徊,叠加着她的渴望。就在落尘觉得他并不真的想吻自己的时候,他忽然闯进来,带着她,抵死缠绵。落尘感觉越来越热,胸闷闷的,通过舌传递的是,想把自己完全送出去,要把他全部的接纳进来。
林绪放开她时,落尘感觉竟然是意犹未尽,她很喜欢他的吻,这样的话语,这样的表达,更让她沉溺。
“结婚之前,我给你自由,接受么?”
“好。”落尘没去想条件,她本能的相信这个男人会善待她。她喜欢和这样精彩的人靠近,让光芒也照亮自己的人生。
现在的承诺,是对这个人,这个叫做林绪的人,并不是为着交易。
十三
林绪开车送落尘回家。但,自从出了那个房间,他身上的疏离感就强烈的散发出来。冷硬和漠然,就是他褪去激情后的样子。对于他的转变,落尘并没有觉得有任何不适。在落尘看来,这种距离是对彼此个人空间的尊重。如果在外面,还要被迫带入那种角色,落尘才真正觉得可怕。
他甚至没有再说一句话,林绪觉得这个夜晚已经说得太多,这个夜晚超出了自己的预想,他觉得疲倦。这个凌落尘,对自己的影响,也超出了自己允许的尺度,需要沉淀一下。所以他沉默,去将她推远。
落尘真正躺在床上休息,已经是深夜了。身上依旧是隐隐作痛,私处更是难以言说的痛。之前去看了下落沙,他睡得那么沉,脸上还带着甜甜的笑意,不知道是做了什么美梦。那丝笑意,感染了落尘,她很快就沉沉睡去,没有再想什么。
此后的一个月,林家的人都没有出现。落尘忙着学习和照顾落沙和自己的生活,也没有特别的去想林绪,和有关他的事情。虽然没有刻意的记住林绪所说的日子,但随着第三周的临近,落尘还是感觉到有点紧张。
这天,正在上第一节课,校长忽然出现在教室门口。“凌落尘,出来一下。”
落尘走出去,看到徐蔓之就站在走廊,校长就站在旁边讨好的笑着。
“落尘,我给你请好假了,家里有事,我们走吧。”
落尘被带到一幢有着很大院落的洋房内。这里完全符合所有豪宅的特点,却又无处不渗着很深厚的文化底蕴,显示着世家大族的气派。院落里面,很高大的树,郁郁葱葱,刚进来的时候,似乎没有路。几个转弯,一幢很大,但仅有三层的洋房出现在面前。青白的墙砖,暗红的房顶,雕梁画栋,风格和华林大厦很相似,大气现代之余却又不乏雅致。
进入房子里面,门厅和里面的会客厅都很宽敞,举架很高,四周都是落地窗,明亮、温暖。落尘感觉,生活在这里面的人,一定很愉快,可以每天都被阳光照拂。
“跟我来,我们去书房见老爷。”
徐蔓之在路上大概解释了一下,由于911的影响,设在纽约的美国分公司运营出现了一点问题,她过去协助处理,刚刚赶回来。林绪只有这个周末有时间,仪式的前期准备已经就绪,只差需要他们配合的部分。今天,林绪的爷爷要见她,然后要试礼服,定妆,还要选一些日用品。
虽然之前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看到这个和林绪形神皆似的老人,落尘还是觉得很震撼,原来这就是血缘。
她们敲门进来的时候,林钊正在听电话,他并不说话,只是最后嗯了一声,就撂下电话。
“老爷,这是凌落尘。”
落尘觉得林钊锐利的眼神落了下来,像是要把自己穿透。
“怎么薄的跟纸似的,这就是你们选的人?”
落尘觉得头嗡的一下,这个老头不但严肃,还很刻薄。自己虽然无需在意,但当面被人数落,毕竟不常遇到。落尘扬起了本有些低垂的头,直视着对面的挑剔的眼神。
“倔丫头,不温顺,不好。”
是啊,低眉顺眼的买丫头去吧。落尘也有些恶意的想。贫富的差距、阶级的差别,还没有禁锢这颗年轻的心,她觉得她有不被嫌弃自由。
林钊看着这个小姑娘梗着脖子,无所畏惧的样子,哪有他们形容的清冷镇定的样子,分明是个性情暴烈的孩子,有主见,或许沉得住气,但绝对不会违背自己的意愿,委曲求全。他们是没发现呢,还是就喜欢这样个性的呢,算了,随他们去吧。
“去准备吧。”他摆手,赶她们出去。
外面,林端紫已经等在那里,手边就是一件穿在衣架上的礼服。这件米白色的绸缎礼服,面料上是手工刺绣的同色的凤凰,端庄华贵却并不张扬,v型领口,胸前缀着珍珠,层叠的下摆衬托得整件礼服高雅异常。
这个设计简洁大方却又极具特色,是林端紫设计巅峰状态下的得意之作。日前的时装秀刚刚展示过,倍受推崇。尤他还缠着她说要让她留下这件礼服,给未来媳妇穿。可林绪看了一眼,就说,改成凌落尘的尺码,仪式上穿。
要知道这上面的珍珠都是真正的天然珍珠,要光泽,大小都这么一致,凑齐九百九十九个,寓意长长久久,不单单是价值连城那么简单,光是搜集,挑选,就足足用了三年,这是要很大的财力和势力才能够做到的。自己当初设计的时候,想的是给林绪未来的妻子作结婚礼服,没想到,林绪现在要凌落尘穿。
林端紫自己也很喜欢落尘,觉得也无所谓,如果以后林绪结婚,自己还是可以再设计。凌落尘的气质同这件礼服也很吻合,珍珠的圆润含蓄同她的冷清内敛相得益彰。
落尘跟随她们到试衣间。很大很大的房间,几乎和自己家一样大小,一面墙是落地的镜子,另外三面都是衣柜。落尘感觉,在这样的地方,要见怪不怪,即使看到有人会魔法也不必太惊讶。有钱人玩的大多匪夷所思,多奢华也不奇怪。
这件礼服穿在落尘身上,连她自己都要被迷住了。她一向知道自己并不出众,但在这件礼服的映衬下,自己就像被施了法术的灰姑娘,变成公主了。是啊,这也算是嫁入豪门,虽然名不正,也算半个灰姑娘了吧。谁不爱美呢,就是落尘这么不注重穿衣打扮的人,还是忍不住在镜子前转了一圈,毫不掩饰对于这件礼服的喜爱。
“喜欢就好。我看一下尺寸需要修改不。”林端紫很专业的在落尘身上忙上忙下,几下就弄好了,把衣服小心的脱下来,准备修改。
徐蔓之又带落尘来到另外一个房间,这里有全套的SPA设施,有专业人士给落尘护理。落尘出来的时候,真的觉得自己焕然一新。虽然对于别人在自己身上脸上摸来按去的还是抵触,但落尘很喜欢温泉浴,也喜欢在香熏中放松自己,很心旷神怡的感受。
再后来就是造型和定妆。虽然认为她的五官过于平凡,但化妆师还是很满意落尘的幼嫩白皙的皮肤。几乎不怎么需要打粉底,也不需要扫上太多的蜜粉,事实上,好像只需要对眼部和脸颊的部分作简单的处理就可以了。
落尘的头发被轻轻绾起,上面斜别着一个珍珠的发饰。徐蔓之又拿来一套珍珠的首饰,颜色有些发暗,但光泽依旧,一看就知道是有来历的东西。落尘没有耳洞,所以,只能戴项链和戒指。仅是如此,也为她增色不少。
落尘又穿上林端紫稍作修改的礼服,至此,才算打扮停当。亭亭玉立在那里,简直是脱胎换骨了一般。盘起的头发使落尘看上去成熟了一点,薄施脂粉显得十分娇俏,而礼服和珠宝,完美的呈现出她的气质,增添了贵气。
徐蔓之和林端紫也非常满意,乍看起来平凡无奇的落尘,果然有发掘的空间,稍事修饰,就已经冷艳夺目,不可方物。
换下礼服,卸了妆。徐蔓之带落尘去购物。她告诉落尘,今后要她住在林绪自己的公寓里面,不需要住在大宅这边,但如果没有特殊情况,每周要过来给老爷请安,林绪没有时间,落尘也要自己过来。现在需要买的就是落尘搬过去要用的,本也可以安排现成的,但还是让她自己选。徐蔓之告诉她,要同时买男女两款,和林绪两个人用。
“那落沙呢,我们搬过去,落沙也要用啊?”
听到落尘这样问,徐蔓之也很惊讶,“你不是都和林绪商量好了么,由我出面领养落沙,他和我一起去美国,学校我都联系好了。”
这个消息太突然了,落尘一直以为,林绪的不改变彼此的生活,是会兑现的。落尘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和落沙分开,他才失去双亲,怎么能再失去唯一的姐姐呢。
“落沙得和我一起。”她坚持。
“林绪不喜欢家里很多人,尤其小孩子,他很讨厌的。况且,落沙可以在美国受教育,对他的成长和发展是百益无害的。”
“不,他同我一起。”落尘说。她不想听徐蔓之的任何劝说,他们习惯了替别人决定,习惯了把自己的意思强加给别人,却又让人不自知。自己已经让步太多,接受了本有些荒谬的事情,又同林绪发生了关系。即便是算上之前林家为自己做的所有,落尘也觉得,可以算是两不相欠。原本那点钱对他们来说就是可以忽略不计的数额,而自己,是认真的交付了自己,当然,这是现在的想法,当时和林绪的一切是两相情愿的,并不后悔。
徐蔓之看看她,叹了口气,“今天到这里吧,还有两天的时间,细节再慢慢说。”
十四
向来情感匮乏,情绪欠奉的落尘,唯一在意的也就是落沙了。落尘觉得在这件事情上,没有什么好商量的。
回到家里,落沙已经放学了,正在做作业。多乖多懂事的孩子,怎么就容不得他呢。林绪想这样,林绪想那样,这个世界不是按他设想构建的,自然不可能让他事事如意。不行就得,懒得伺候呢。
落尘忽然发现,自己很轻易的就想要放弃,同林绪之间,并没有很强的维系。反正自己对那些是可有可无,静观其变吧。
但徐蔓之却不打算放过她。晚上的时候,又亲自过来,还带来了一个律师。落尘想让落沙进屋,好同他们谈话。徐蔓之却拉住落沙,用落尘从来没见过的和蔼可亲的态度对他说话,问他学校的事情,问他自己的事情。这种情况,诡异中透着股阴谋的味道。
落沙虽然有些怕生,但很显然,对于这个很漂亮的阿姨很有好感,有问必答,渐渐也活泼起来,说的也多了。
“落沙,你真是个很懂事的小男子汉呢。”落尘从来没有想到,徐蔓之还会有这样讨好人的面貌。
“现在,我们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让你决定,你能自己拿主意么?”
这些恶劣至极的人,他们竟然想从落沙这里入手。
“能。”落沙很干脆的说道,他这么说是有理由的,基本上,落尘从来不干涉他的决定,从不过问他不愿意说的事情。
“落沙这么聪明,知道姐姐是爸爸妈妈领养的孩子吧。”
落沙望望姐姐,在他心里,领养或是亲生,只是字眼的差别罢了,姐姐就是姐姐。被领养在落尘看来,也不是见不得人的事情,她并不避讳。“知道。如果没有爸爸妈妈,就会被送到孤儿院,被愿意照顾他们的人收养。所以,姐姐就被领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