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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我们闯入了他们的灵魂驻守的地方。
那一场灾难之中阴兵借道,押送万人,那些被阴兵押送的人,在去了地下深渊之后,也会变为阴兵,守卫那些封印的位置。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当初a会说没有时间了,某些人疯了。
那的确是一场灾难。
为了造就万千阴兵的灾难。
因为那些被最后的“神”封印的位置,很薄弱,当时疲惫的神已经无力去构建一个金刚不破的封印。
也许在多少年后,这个封印就会被打破。
世界将再次的沦为一场灾难之中。
这会是一场轮回,旷日持久的轮回。
那一战后,秦始皇自己也葬身骊山,带领他的军队驻守,而那一战后剩余的几个人们口中的“神。”他们做了棺材。
九层棺椁加身。
他们会在他们需要的时候苏醒。为人类进行最后的战争。
有一个老道人带着一条黑狗苟延残喘不舍得死去。在需要的时候,去召唤他最勇敢的战士。
第六章 千古第一谋
“这就是这个秘密在之前的真相,这也是宋知命他们的宿命和身份。或许你到现在才真正的明白,或许你还会感觉非常矛盾,这是不是跟你以前想的不一样?——在你之前你会认为一个老人可以为了长生,所以发动了那场灾难。你会认为宋知命是在帮老人做事,所以他只能被动的选择了那场灾难是吗?”薛丹青在说完,看了看我道。
而我口干舌燥的点了点头,这一切,在这个女人的口中给了我一个翻江倒海的颠覆。我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甚至在我来之前,我还认为,那么多人上骊山,是为了老人的长生做最后的一搏。结果他们失败了,所以再也不能回来,所以我在来北京之前,甚至有点迁怒于这个房间的主人,那个对我一直都异常慈祥的主人。
“他是一个伟人,历史可能去无限的抹黑他,也有可能会在最后给他一个清白,这些都不重要,他相信成王败寇这一句话,也许有一天别人会说他是一个侩子手,一个屠夫罪人,这都不重要,但是我希望能在他活着的有限的时间里,能给他一个清白,能多一个理解他的人。”
“那么,接下来我要对你说的,就是那所谓的长生不老,不是老人畏惧死亡,找到了老道士找到了宋知命,说你们几个给我找一个长生不老,不是这样子的。而是他们找到了老人,要赠与他一个长生。至于他们这么做的原因,你应该明白一部分,但是那只是这一个长生不老疑团中最为渺小的一部分而已。他们看重他,他们希望他可以多活一点,是因为他为天下百姓的谋略。这是你以前知道的。没有人会不恐惧死亡,不同的是对于死亡的态度而已,所以老人没有拒绝,换做你,也不会拒绝。”
“可是这只是其一,第二,就是你今天要来做的事儿,他们希望,老人可以坚持到这个时候,来应对这场灾难。”
说到这里的时候,薛丹青的眼角有些湿润。
“他的身体已经不行了,也是因为这个,他才活到了今天。”
“推动这一切的人,是彭加木,是我们,我们要把这一天提前到来,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复杂的原因,只是因为不想他坚持的那么累。”
——这是薛丹青的原话,而我要梳理清楚她的话带给我的震撼和足以让我的脑袋炸裂的信息量。
地下的裂缝,里面没有长生的途径。甚至于那里是一个禁地,一个千古的禁地。我们之前会找到那些裂缝,并不是下去寻找长生,而我都是在每一次即将接触到最终的秘密的时候,因为各种原因而被迫走掉。
原来,他们是去修复那些在秦朝时候,他们自己的封印。
那一场地震,并不是为了长生,而是为了补充兵力。
天!我以前到底再想什么?!
我看着薛丹青道:谁能证明你说的是真的?反正知情的人都已经不在了,你想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不是不相信薛丹青的话,但是这一个巨大的颠覆让我的神经有自我的排斥,我现在最需要的,是一个可以说服我自己的理由和证据。
“你感觉我有骗你的必要?”薛丹青道。
“我只需要证据,证明你说的一切。”我坚定的道。
“你还记得你最初的队友,莫言和老王么?包括很多你之前牺牲掉的队友。”薛丹青问我道。
“记得,怎么可能会忘记?”我点头道。
“他们就是证据,他们在你曾经想去炸毁的秦岭鬼楼里,你曾经以为那里是一个研究基地,去研究那些长生失败的案例,对嘛?”她问我道。
我依旧点头。这一点,我没必要去否认,或者说到现在我都没有否认的必要。
“你还会见到他们的,你到时候就会发现,他们跟你现在在西安见到的那些行尸走肉一模一样,你现在才来找这个解决办法,知不知道有一个将死的老人在十几年以前开始研究这个,就是为了等这一天的到来?!”薛丹青双目赤红的看着我道。
我全身都已经颤抖了起来。
“这不可能!你不要编织无限放大一个英雄主义,就可以让我放弃思考,我告诉你,假如一切都是你想的那样,为什么a和吴三省之前会敌对?为什么老二和吴三省他们最开始的时候像敌人一样?他们之间的目的若是一样的,之前为什么会有分歧?”这是薛丹青的话给我最大的疑惑。
“长生不老,罗布泊,全部都是谎言。”薛丹青说道。
“说明白一点!我现在再也不想听你说到一半儿就停下来!”我吼道。
“不用激动,我既然已经说了,就不会掖着藏着,事情已经到了该它真相大白的时候了。”她说道。
薛丹青后来所说的话,才是最为震撼我的地方我不得不佩服与,参与到这个局之中所有的人。他们的谋略,他们的胸襟。还有他们的无私。
用薛丹青的话来说,假如之前的话,忽然有一天有一个道士这么对你说:“小伙子,地球将要有一场灾难,拯救世界和平的任务就靠你了。”
你会不会相信他,绝对不会,你会骂他是傻逼,如果你打的过他的话你还会打他一顿让他滚蛋。
这是人之常情。
所以当时道士在来的时候,在找到伟人的时候,伟人信了。他不是傻逼,相反的,是因为他太过于聪明,当然,主要是他在之前曾经跟龙虎山有过一段渊源。他的杀破狼命局,这都不需要去累赘。
但是很多人不信。
他们不会相信。
也不可能去相信,这其中会有二号,三号。甚至有可能有四号和五号。
可是,这么一场布局,需要牺牲很多人,投入巨大的精力。这必须得到他们的同意,最起码是默认。
所以有了所谓的长生不老。
用他们共同想要的东西,来激发他们人性中自私的一面,然后利用这一点,达到最终的目的。他们可以不帮忙,但是必须不干扰。
所以,吴三省,a,老二这些人,他们分别的进入了不同的势力之间,去用长生不老进行一个游说,说动这些人,支持他们的行动。
而最终背负了一切骂名的,依旧是我现在这间屋子的主人。
“参与到那么多次行动的战士,牺牲很大,但是还是会有很多人活下来,他们虽然签署了保密的协议,可是有一句话说,只有死人,才能真正的保守这个秘密。他们活着,就没有绝对的绝密,所以会有更多的人来谩骂他,谩骂他为了长生不择手段。所有的一切都需要有一个人来抗起来的。我想,这也是宋知命吴三省他们,执意要给他延寿的原因吧,这更是你所看不懂他们之间关系的原因,他们那么做,只是因为英雄在不能说明真相的时候,可以少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前来干扰。”薛丹青说完,依旧看着我。
“现在你相信了?”她看我许久不说话,问我道。
“我依旧有很多不懂得地方。双鱼玉佩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苏联人是怎么回事儿?查理士怎么回事儿?!如果是这样,为什么要牵扯到一个苏联人?”我道。——这已经是我最后的理由,最后告诫自己这不是真的的理由。
“三两,我的朋友,我赶来的非常及时,及时到我刚好听到你提到我的名字,我非常高兴能为你解答你刚才的疑惑。”查理走了进来,他穿了一身笔挺的西装,刮掉了满脸的络腮胡子。整个人,都显得精神了很多。
“我的朋友,我很不高兴你刚才强调我是一个苏联人,虽然这是一个事实。但是不管是苏联人,中国人,还是美国人,我们首先,是人。我们是朋友不是吗?在很多年前,我们的神,他们就可以做朋友,做战友,来对抗外来的侵略者。为什么现在的我们就不可以做朋友呢?”查理说道。
“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看着查理道,真他娘的说曹操曹操就道,难道这句话对外国人也同样有效?
“我已经背弃了我那愚蠢的国家。我来告诉你你刚才的疑惑,在这之前,你要知道,这个美丽的小姑娘并没有欺骗你。”
“我在最开始被吴三省找到的时候,也被这一个异常狡猾的中国人给欺骗了你明白吗?他利用我对中国文化的喜爱,告诉我在神秘的东方有更为神秘的宝藏!所以我才会来到这个国家,并且卷进了几个更为狡猾的人的布局当中。”
“也就是在我明白了一切的时候,他告诉我,这一场战争,需要你们的帮助。苏联和中国是朋友,不是吗?我认为会是绝对的朋友。甚至屋外这个慷慨的老人还愿意送出罗布泊的秘密,哦,称那里为罗布泊已经并不恰当,那里是神墟,是神墓,是那一场大战牺牲的神的坟墓!”
第七章 没那么简单
“我非常希望我的国家可以加入到这场战争中来,因为那样我就可以跟我的偶像上帝他老人家的盟友一起战斗了不是吗?为了说服那一群讨厌的政客,我甚至去挖出了‘上帝’的尸体来引诱他们,来说服他们,可是三两我的朋友,我对不起狡猾的吴三省和诚实的宋,我失败了,他们认为这是中国的战斗。甚至他们还嘲笑我,他们宁愿与恶魔一起像满清一样瓜分中国的土地。天,有这样对待朋友的么?我热爱我的祖国,但是我讨厌那些政客,所以我选择加入中华人民共和国。”查理说道。
“三两,我的朋友,你可以给我一个拥抱欢迎我的到来么?”他笑道,笑得依旧那么贱。
我站起身,给了他一个熊抱。背过头的时候,我抹掉了我眼角的泪。
有一种爱,叫做沉重。
“朋友,我来的时候我感觉如果我一个人来,上帝他老人家一定会笑我,查理你这个家伙太没有号召力了!所以我带来了我另外的朋友,他们会跟中国的专家一起,研究这些尸体,不,这些行尸。”
薛丹青没有问我信或者不信。
或许是,如果到现在,已经没有必要问我信或者不信了,假如到这个地步我都不信,那我会不会已经无可救药了?
国人的参与,加入外国人,布局,谋划。这得多大的智商和控局能力?
我现在来寻找的解决问题的方法,那个老人在十几年前就已经开始。我本来以为我认为这或许会是一场新式的传染病,可是我还是低估了这件事儿可以带来的后果。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做?”我问查理和薛丹青道,我认为,他们既然在十年甚至更早知道就可以谋划应对这场灾难,那么这么多年以来,他们肯定早已经想好了对策。
“首先要搞清楚这些所谓的‘魔族’到底是什么玩意儿,这件事儿十分好理解,一种可能是他们的思维被一种超自然的能力控制了,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们感染了一种人类从未见过的新型病毒,这个病毒,就是魔族要一统人类的主要途径,三两我的朋友,我查理佩服你们这个国家,因为这本身是整个人类的灾难,却要你们来抗起来。”查理说道。
对此我一笑置之。这没什么好说的。人类的灾难,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才是正常的作为,甚至我都可以想象,在中国在尽全力抵御这场灾难的时候,会有多少个国家跳出来落井下石。
我告别了这个老人,临行的时候我发现我本来有千言万语要对他说,到最后只化成了一句对不起。
还有一句谢谢。为天下苍生而说!
我离开了这个院落之后,回到我下榻的地方,给秦培打了一个电话,我来之前,西安那边的状况只是有“僵尸”伤人,但是最后知道真相的我眼泪掉下来。那边秦培在接到电话的时候就直接对我说道:“三两,情况有变,那些被袭击至死的人,也成为了一模一样的怪人。”
“这样就可以确认,这种所谓的‘病毒’其实还是靠这样的方式传播的,对嘛?”我道。
“不是,被撕咬过传播只是一种途径,而更多的人,则无缘无故毫无理由的就得了这种怪病。”她急切的到。“现在是全城恐慌状态,马上就要压制不住了。”
“你别着急,我已经知道了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儿,在我回去之前,一定要照顾好你自己。”我说完,挂断了电话。
这类似瘟疫,却比瘟疫更加的可怕,是因为它早就出来的,不是尸体,而是具有攻击性的死尸。
我在招待所才待了不到半个小时,薛丹青查理和北极狼就过来了,他们都有自己得到消息的途径,应该比我更早知道了西安那边的形式。
“现在首先要做的是,封锁。”薛丹青喘着气道。
“封锁哪里?”我问道。
“西安,然后确认其他的几个附近的城市,是否有同样的案例发生,小三两,我希望你能明白,这件事儿不管你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他只能是瘟疫。”她道。
“我明白。”此时我哪里还有心情跟她抬杠,而且我对她的怨念也在她告诉我所有答案的时候烟消云散了。
之后我们转移了,转移到了老人的住处,接我们的车,司机是李大秘本人。他对我们道:“在你们去西安之前,需要做很多,用那里的电话,会比较方便,是首长的意思。”
薛丹青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眼睛就红了,我问她怎么了,因为我也好奇着,为什么我在刚开始找老人时候,他为什么会这么难办。
“别人得而处理方法跟他的不一样,有人主张祸水东引。天下会打乱了这一次。”薛丹青道。
政治这东西我不懂,我也不去猜测过多,因为要发生什么,很快我们就会知道答案。
我们被接到了老人的住处,用他的电话,拨通了几个号码,我们像是拿到了尚方宝剑一样的发号施令。
处理这件事儿,我们的态度,就是史诗级的灾难。
第一,封锁全城,附近城市进行排查,只要有案例扩散,立刻封锁整个城市。
第二,调遣军队,围城之余,对所有变成“行尸走肉”的人进行猎杀。——不管他们是死人还是病人,此刻,不是需要我们妇人之仁的时候。灾难面前,必须有所取舍。
第三,派遣专家,无论是中医西医,全力以赴的寻找办法。把这个当成瘟疫来治疗,如果真的能用医学科学的角度来解决整个问题,那绝对是再好不过了。
我们搞定了这个之后,立马开赴西安,为了方便我们行事,除了给我们代表无上权利的红头文件之外,李大秘都跟着我们一起赶往西安。他才是真正的尚方宝剑,见他如同老人亲临。
在车上,李大秘对我们道:“真是黑云压城城欲摧。中国那几个军区的军事调动,肯定瞒不过有心人的眼睛,这一次,搞不好就是国破家亡,就在你们来之前,边界守军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为整个人类抵御这场灾难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在牺牲的时候还要被同类无情的伤害。”
我也终于明白了老人的顾虑,可是,我能说什么?
等我们再到了西安之后,整个形式已经再次的严重了起来。我们到达西安,附近的军队已经封锁了这个城市。
我们最先面临的危险,不是行尸,不是所谓的魔界侵蚀。
而是我们要保卫的人民。
这世界上不缺少聪明人,或许他们在刚开始有灾难的时候并不想离开家园,可是当他们发现了军队已经封城的时候,他们中有的人,就意味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然后这些人,开始想办法出去。
有人看到他们要出去,就跟着,中国人,并不是中国人,而是整个人类都偏好跟风。甚至已经有谣言说:“这是政府在实验新式武器,所以搞得生化危机,他们现在是要封锁消息,要屠城!”
恐惧不安且无知的市民们开始冲击整个军队的包围圈。
他们手中拿的是木棒,是菜刀铁楸砖头,围城战士们手中装备的是枪,是手榴弹,甚至有迫击炮,坦克。
可是这场冲突一开始,士兵们就一败涂地,出现巨大的伤亡。
因为他们不可能对他们的同胞举起屠刀,他们接到的任务是不允许任何人进出这个城市,却没有接到可以反抗的命令。
这个问题,在一开始,我们还没进城的时候,就已经扑向了我。而我这才发现,我还是太过天真,把事情想的太过简单。
不管是此时的民众的愤怒,还是边界军队的战斗准备。
他都体现了两个字,人性,人性最为自私的一面。
我们也暂时没有更好的办法,我们理解民众的愤怒与恐惧,我们进行劝导,可是在这种时候,我们不可能告诉他们真相,有的谎言是善意的,并且我们现在就算说什么,他们都不会听。
军人是以服从命令为天职的,可是面对这样的冲击,被自己要保护的人举起屠刀的时候,军队里是愤怒的。
我们能做的,一边去安抚群众,一边是安抚军队上的士兵。
魔界还没真正的来,我们就乱了,这还只是一座城池尚且如此,谈何全人类联手拒敌?
而那些民众之中,一看战士们不还手,更有人叫嚣着:“有外国媒体来了,他们不敢动手!我们冲出去!”
士兵们的忍让,没有换来愤怒的民众的理解和宽容,反而让他们变本加厉了起来。
“就他妈的该死!”看着这样的情况,我也曾经有过这样的念头。他们一切的一切,都情有可原,他们可以无知,我不能。
不能这样下去了,不然迟早士兵们也会反抗起来,这样就完全的乱套了。
也就是这个时候,秦培出城,和我们汇合了。
第八章 灾难中的人性
“城里的情况怎么样了?”我问她道。
“很不好,整个乱套了,几乎成了一锅粥,政府机关都被占领了,这还好说,更重要的是,还有别有用心的人在里面煽风点火。”她满脸的疲惫对我道。
“别有用心?”我也无奈。
“对,有特务,有盗贼,有的人是恨不得马上整个中国乱下来,有的人是想趁乱作奸犯科,这个城市在此时已经没有法律可言,并不是所有的百姓都不相信政府,要出来,很大一部分是被人煽动,甚至现在不跟着他们一起冲击军队的都成了另类。城里甚至还有人趁机抢劫,偷窃,强奸。杀人。”秦培说这些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变幻不定,似乎非常的无奈。
“还有这种事儿?!”我愣道。
“你才发现?真正乱起来的时候,最可怕的是鬼怪,而是人心。那些自私而丑陋的嘴脸就会在这个时候显现出他们的真面目,这也是首长最担心的地方,别人说那十年他老眼昏花,其实他看的比谁都清楚,不然,你以为他在无奈什么?”薛丹青道。
“这比那十年还可怕。”李大秘道。
“三两,你会是这里最高的指挥官,这里的一切都交给你全权负责。”他对我说道,然后回了汽车。
受命于危难之际,可是我一点儿都高兴不起来,因为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要怎么做,这么大的事儿,交给我,是否太过欠妥?
秦培在这个时候拉住了我的手,说道:“别紧张,总会有办法的。”
可是,办法在哪里?面包总会有的牛奶总会有的这话就是用来自我安慰的,而现在形式之严峻,根本容不得我去等待。
我在车里不停的抽烟。终于在晚上的时候,我决定进城。
乱世当施以仁政,这是儒家的思想。以仁政感化万民,可是此时的形式,这些愤怒而恐惧的人,根本就无法去控制去感化。
兵分三路,所有在此时作奸犯科妖言惑众的,全部枪毙,现在退回家中可以既往不咎。
第二路,负责巡视整个城市,发现特殊的情况,立马开枪打死,集中处理已经无法控制的行尸走肉。
第三路,也是最重要的一幕,控制整个媒体,这个城市所有的消息,哪怕是一只蚊子,都不能透漏出去分毫。
我知道,这是对民众知情权的侵犯,是官僚主义作风,是不公平的,可是我不得不这么做,我不得不对他们进行隐瞒。
你们在强调知情权的时候,有没有想过,顶在一线的人,以生命来抗争的人是谁?总不能让英雄流血又流泪。
更何况,这里的消息,绝度不能泄露出去分毫。
这关系到整个国际的形式。
其他的专家,则全力以赴的,研制出可以攻克这种“所谓病毒”的解药。
——我会是一个罪人吗?我在最开始的时候,会亲自提着枪去枪决那些在这场灾难之中还为了一己之私挑动暴乱的人。
可是太多了,太多太多。搞得我根本就不忍心看,直到后来,还是北极狼带着战士们去做这件事儿,甚至他还扮了一个极为恐怖的嘴脸。
“好好老老实实的,你们可能不会死,再乱下去,你们肯定死,不信试试。”
在北极狼说出那一句话的时候,基本上就宣告了他政治生命的终结,如果这句话被别有用心的人传出去,他会被愤怒的人丑化成一个侩子手,一个屠夫,传到国外,他会然我们的国家,我们的军队蒙羞!
可是,他能不这么说么?
最让我感觉无奈而冰冷的,就是此时我要面对的,不是魔界,而是同胞。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那些自认为良心的媒体,虽然战士们已经极力的去控制,可是终究无法全部控制的,当战士们把那个记者带到我们的指挥部的时候。
他是一个带眼镜的斯文人,留着胡茬,看起来很是憔悴。
我强忍着心中的愤怒,走到他的身边,道:“你叫什么名字?”
“要杀要剐随便你去,你这个惨无人道的侩子手。”他看都懒得看我一眼。
“胶卷呢?”我问他道。
“我已经送出去了,放心吧,你们的暴行将公诸于全世界。”他慷慨激昂的道。
“我公诸你骂了隔壁!”我一脚踹他两米远,指着那些战士们脸上的伤痕道:“如果不是他们用生命挡在你们前面,去处理那些被感染的人,你他娘的有空去拍照?”
“你在看到那些行尸走肉攻击那些无辜的百姓的时候,你跑的远远的去拍两张一看就让人异常的可怜可怕的照片,可是他们呢?他们能躲得远远的?他们得去跟那些不人不鬼的玩意儿搏斗!然后你拍照得到了什么?得到了名声,你会认为自己是一个好的记者,可是他们呢!他们只能得到一块墓碑!”
“我承认,我更知道你心中所想,那些百姓是无辜的,可是当仁政无法的时候,乱世当用重典!他们是可怜,他们是想要逃出去,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他们身上带有这场瘟疫的传染源,那出去,到别的地方又会害死多少无辜的人!那会是一场多大的灾难!”
这个记者看着我,脸色已经有了一些变化。
“可是你不能剥夺其他百姓的知情权。”他刚才是不屑于看我,而此时却已经是不敢跟我对视。
“知情权?你跟老子谈这个?这里的事儿传出去会引起多大的恐慌?你知道不知道有多少国家在虎视眈眈的看着我们国家乱起来?边境上多少战士枕戈待旦的随时准备应对那些想要来中国趁火打劫的人?知道老子为什么要跟你说这么多,因为我看你是文化人,我想你应该明白这其中的轻重,你这么做,可能被一时的名利冲昏了头脑,我不怪你,现在,把胶卷给我,来。”我循循善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