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密档案之长生不老 作者:三两二钱
文案
一个乱天下的道士,身边跟了一条老掉牙的黑狗,名为“饕餮”。
一个伟人,心系天下苍生。
龙组真的存在吗? 长生不老是否真的有迹可循?
大地震,阴兵借道,秦岭鬼楼,双鱼玉佩。跟着我,追寻人性的沦丧。
当灾难来临之时,谁才是救万民与水火之中的天命之人?
来吧, 都在这里, 就在这里。
标签: 惊悚 解疑 悬疑 盗墓 恐怖
卷一 虚妄迷城
第一章 引子
在决定发这个文出来的时候,我本来不准备写什么引子一,引子二的话,可是有些话,却堵在我的心里,让我非常的压抑,甚至于闭上眼睛的时候,感觉到面前会有一张脸,他在对着我安详的微笑,却让我紧张到窒息。
所以我还是不顾编辑的劝告,发出我本来的引子,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写下了如下的话:
我是一个业余的网络小说家,作品的主要类型是悬疑,一直在这个网络的世界里打拼,却始终一事无成。
在我即将要放弃这个并不能糊口的工作,哪怕是去一家血汗工厂工作的时候,我在福建莆田租住的小屋里忽然来了一个我并不认识的客人。
他个子很高,带着一个鸭舌帽,鼻梁上架了一幅黑框眼镜,看起来像是躲避粉丝围堵的大牌明星一般。
他似乎很累,进门,直接喝光了杯子里我喝了一半的水。
我诧异的看着他许久,我不怕他劫财劫色,如果他真的是冲着这个来的,那我就放弃反抗。——我这么决定。
可是他却在休息了一会儿之后,摘掉帽子眼睛,对我微笑了一下,露出满口洁白的牙齿。然后道: 你是三两二钱吧? 网上写悬疑小说那个?
我兴奋的道: 对,就是我,请问您是?——我还以为是找上门的粉丝,我不是大牌,不怕骚扰,甚至有些许的成就感。
他伸出大手跟我握了一下,依旧是微笑的道: 我是您的忠实粉丝,我看过您的阴婚和局中迷。
他的手大而孔武有力,我点头道:谢谢您的欣赏,请问,你是如何找到我的?
他对我摆了摆手,道:这个问题我不想回答,今天我过来,是有事儿要拜托。
顿了顿,他点上一根烟道: 或许说不上是拜托,这是一件双赢的事儿,所以你可以认为我今天来找您,是寻求合作的。
我不明就里。
他从大衣的口袋里拿出一个黑色的包裹,包的严严实实,小心翼翼的打开,让我误认为这里面是一件价值连城的宝贝,知道里面的东西映入眼帘,我才看清楚,里面其实是几本日记本,非常普通,就现在在我的桌子上还扔了两个。
他继续道: 这是一份解密出去足以引起轰动的笔记,是我记录着我的一个前辈的经历,他是一个特别组织的成员,你可以认为这是他的回忆录。
我依旧不知所谓,道:可是,我还是不清楚,您来找我干什么。
他把笔记本推到我的面前,对我别有深意的笑了一下,道: 你先看完这个,这里面有我的电话,如果您有兴趣,可以再三天后的下午三点打电话给我,记住,是下午三点,其他时候,我是不接电话的,也不方便接。
说完,他推门走了出去。
而我,打开了笔记本,这一打开,就是两天两夜没有吃喝,没有睡觉。
我看完了三本笔记。
在第三天的下午,我准时打通了那个电话,急切的道: 您确定,这些东西披露出去没有问题? 现在新闻上可到处都是斯诺登的消息,泄露不该泄露的东西可是犯罪!
那边轻笑道:如果把这个披露出去的是我,不行,而你可以,你是一个小说家。
我不是一个傻子,甚至于我一直认为我非常聪明,缺少的只是机遇而已,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顿了顿,我兴奋到几乎颤抖的问道: 几成真几成假?
电话那边的人轻声道: 自己把握,但是你需要自己本身就要把这个当成一个故事。
我挂断了电话,闭关一年,写下了这个“故事”。
我也希望所有看到的人,无论如何,都把它当成一个故事来看。
它只能是故事。
引子 二
今年的我,被查出了患上了一种说不出的怪病,我是河南人,现居住河南平顶山,在解放军152医院,各种专家都查不出病因的时候,他们建议我转院,转去北京治疗。
其实我心里明白,我这种怪病的由来,甚至于我知道这不是转院和现代化常规治疗能解决的问题,但是出于对生命的渴望,我拨通了一个我原本决定这辈子都不会再打过去的电话,那边A的声音依旧雄浑。
我结巴的对他说道:您好,我是赵三两,编号427.
他沉吟了一下,非常简练的说了一个字儿: 说。
我道: 说实话,我没有资格再来找您,但是我现在走投无路, 我得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怪病,当然我不是缺钱去治疗,但是我认为,这个病可能跟当年的事情有关,常规的医院估计没办法。
说到这里,我停顿住了,作为一个军人,不管开始的性格如何,军伍之后,已经让我不习惯去求人,这个电话让我有短暂的失神。
难道真的,让我要在“老年”的时候,因为这个已经不再纯洁的生命去开口求一个当年我发誓再也不要见到的人?
我不再等他说话,就挂断了电话。
躺在床上,艰难的挪动了一下身子,看着挂在床头的镜子上照影出来我长满老年斑的脸,我不知不觉的泪流满面。
岁月如浮云,镜子中的我,跟八十岁的人没有什么分别,甚至于我自己都认为自己已经八十岁了。
可是如果我这生命真的走过了八十个春秋,那也罢了,可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今年不到四十岁,却长了一张比我父母还要苍老的脸。
我是洛阳人,却不敢回到家乡,我的父母依旧健在,他们还在盼望他们的儿子回乡,我却只能拄着拐杖远远的看着他们。
我知道,就算我走到他们跟前,说我就是你们的儿子赵三两,因为一点特殊的原因,导致了我变成现在的这副样子,他们依旧会相信我接纳我,会用他们的灰发来照顾他们满头白发的儿子。
可是我没有,因为很多事情,我没有办法去说,我只能选择自己一个人在这个陌生的小城市里孤独的终老。
如今,我的身体里的器官,却在一件件的缩小,让我想要苟延残喘,都成了一种奢望。
就好像当年秦培摸着我的脸说的那句话: 小三两,这就是命,我们的宿命。
两天后,我又见到了A, 他是当年我们的长官,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他的代号为A, 他年长我十岁,可是现在站在门口的他,却像是我的儿子。
我扶着墙壁起身,对着他行了一个我不知道还标准不标准的军礼,对于有的人来说,一座城是一段回忆,而有的人,一首歌就可以听出一段过往。
可是对于我来说,当年的所有的人,都可以作为一个导火索,引爆我脑海深处那不愿意提起的坟墓。
我跟着他上了车,司机是一个缄默的小伙子,在沉默了一段时间过后,A叹了口气道: 知道我为什么能找到你么? 小三两,因为我们从来没有忘记过你。
我别过脸,偷偷了擦拭了一下眼角溢出的泪水,却从倒车镜中发现司机小伙儿正在偷看我。
我转脸对A笑了笑,道: 小三两?
然后笑声转为狂笑,撕心裂肺的笑, 我指着自己的脸对他歇斯底里的吼道: 你叫我小三两? 你对一个满脸皱纹的人叫小三两? 你让这个开车的小伙子来说,就我这样子,如果我结婚的早,孙子都快跟你一样了吧?
说完,我脑袋有点眩晕, 外貌和年纪的落差,这始终是一个我无法逾越的坎儿, 我在床头装上一个镜子,就是幻想我哪天在醒来的时候,会忽然变成原来的模样。
我甚至一遍一遍的看童话, 我多么天真的希望有一个公主来吻醒我。我这个被施了诅咒的人。
我的公主,秦培,那个笑起来两只眼睛眯成一条缝的姑娘。
A拍了拍我的肩膀,没有说话,气氛再次沉默了下来。
我点上一根烟,任凭蓝色的烟雾在车厢内盘绕,直到即将燃烧到烟蒂的时候,我道: 我还有救么?
A摇了摇头,道:我不是来救你, 我是来接你见秦培最后一面。
烟蒂掉落在衣服上,灼烧到我苍老长满白色鱼鳞般物质的皮肤,可是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
最终我还是没见到秦培的最后一面,我在北京的一处四合院外抽着烟等到她闭眼。
不是我不想见,不敢见, 因为我尊重她, 我记得我给她的承诺, 当年在分别的时候她对我说: 三两, 我们这辈子都不要再见面, 就让我们最美丽没绚烂的样子都停留在彼此的脑海里。
我不见她, 是给同样死于器官莫名萎缩的她最后的爱。
我见到了秦培的父母, 她的兄弟, 他们在看到我的时候,如同看到了一个瘟神,这世间的百样水土养育百样人, 我知道,因为秦培身体出现的变故,她的家人兄弟得到了大笔的抚恤,并在在生意上受到了格外的关照,如今过的非常好。
秦培成了他们的摇钱树,成了他们的筹码。
我听到了秦培嫂子低声的一句抱怨: 以后那些人会不会不管咱们了?
她哥哥道: 敢不管,就把骨灰给他们送去!
我没有参加秦培的葬礼,又回到了平顶山,临行前我本来想给A留一句话,让秦培的哥哥家破人亡, 可是我却没有,因为这不会是秦培想要看到的。
仅此而已。
我不感谢A, 也不厌恶他,就好像这是我们的宿命一样, A也有他同样的宿命,深陷这件事儿当中,我们是棋子,是卒子,他也是棋子,大不了是可以长驱直入的车罢了。
我更明白他为什么可以对我, 对秦培, 甚至于对当年我们那个队伍所有的人了如指掌。
不是从未忘记我们, 而是我们都在监视之中。
观察我们身体的变化,甚至于控制我们,保证当年的秘密绝不外泄。
直到我们死亡。
我回到平顶山之后,基本上已经算是万念俱灰,秦培曾经是我活着的唯一希望,可是如今这个坚持了许久的执念终于崩碎,我切断了电源,打开了煤气阀门,穿上了现在已经落伍却在当时非常流行的尼子大衣。
我把我跟秦培的合影抱在胸前,安静的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我醒来的时候,看到了那个在A的车中见到的那个司机小战士, 他正在给我削一个苹果,看到我醒来,他挤出一个阳光的笑脸,道: 三两哥,吃苹果。
这个哥字叫我的心酸,我看着他,知道这可能就是A派在我身边的人,不知道说什么好,他救了我的命,却阻止了我跟秦培的重逢。
我该怪他监视我,还是该怪他救我?
面貌的老去让我的心理也非常的老迈,我甚至于看他,真的如同看我的孙子一样。
这也是在这个局中的小角色而已。
煤气没有要了我的命,可是却在我本来就已经枯竭的身体上雪上加霜,现在的我,只能靠轮椅才能移动, 小战士如同一个保姆一样的照顾着我,可我知道自己终究时日无多。
没有什么能够阻挡死神带走我“年轻的生命”。
虽然这个年轻的生命已经有了沧桑的容颜。
我准备把我那个在银行的觉遗产留给小战士答谢他对我这段时间的照顾,他却摇头道: 三两哥, 我不缺钱, 我只是想知道你身上的故事, 这似乎是一个魔咒, 自从我看到你的第一眼, 就再也拔不出来。
我看着他道: 你怎么知道我身上有故事?
他指了指眼睛,道:面目可以苍老,隐藏在眼睛中的东西却永远存在。
我又道: 可是我已经签了保密计划, 有些东西是我决定要带到棺材里去的。
小战士耸了耸肩膀道:我尊重您的选择, 但是请您放心, 我只是当成一个故事来听,并且将它烂在肚子里,难道您就不想有一天,有人能解开您身上的谜团么?
我闭上了眼睛,说实话,所谓的保密,所谓的职责,对我这个将死甚至早就可以当作死了的人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我也想过,如果我这一生真的走的了尽头,当年的事情是不是真的就永远没有答案了?
我会不会遗憾?
我咽了口口水道: 可是这个故事很长, 我怕我的命,已经不足以我讲完这个故事。
小战士道:一个连贯的故事,这个故事对您来说, 是一份牵挂, 我相信,他足以让你在说不完它的时候,舍不得死。
我微笑着点头道: 但愿吧,这个故事讲完的时候, 我就可以看到她了。
第二章 起源,藏尸阁
我卷进这个故事里,可以说是必然,也可以说是偶然,世间事儿,皆有因果。
我出生在一个军人家庭, 我的爷爷是最初的一批老军人,可是在打跑了老日,赶走了老蒋之后, 他跟着那个他当时的老首长一起到了北京, 当时老首长问他: 狗儿,你是愿意留在北京我的身边呢,还是想要下到地方去?
当时的军人打仗,目的非常的淳朴,保家卫国有口饭吃, 在经历了炮火纷飞后的爷爷,憨厚淳朴的道: 给俺点钱,让俺回老家跟媳妇儿好好过日子吧。
老首长笑骂了他一声你个憨货,却还是满足了这个战场上替他挨了八枪的老实人, 爷爷回了老家,担任了当时一个还算可以的职务。
之后那场浩劫让爷爷当年的老首长几经浮沉,而爷爷也因为家庭成分的问题被批斗的不成样子,再后来爷爷虽然被正名,却没有再担任一官半职,在家里潜心研究了起了学问,我当时经常看他对这我看不懂的生僻古书眉头紧锁,后来,我跟着他学到了很多当时我自认为的旁门左道的东西。
风水,已经,八卦,等等,不过说实话, 我当时学的很多东西,都算是纸上谈兵,只是知道八卦方位等等理论,却从来没有实践过, 也没想着去实践,学这些东西,纯粹是无聊。
直到后来, 我按照爷爷临终的意愿从军入伍,在部队待了一年,让我改变成熟了很多, 但是跟那个时代的年轻人一样, 我活的非常迷茫。
直到有一天,连长忽然找到了我,问我是不是懂很多玄学方面的东西, 这让我很纳闷儿,难道是部队要因为我传播封建迷信来批评我?
要知道我从来没隐藏我在这方面的知识,平时无聊还帮战友们批八字测吉凶什么的,玩的不亦乐乎,可是那只是玩而已啊。
现在连长忽然问我,我不敢不承认,连忙点头, 可是直到现在, 我还以为,这些东西依旧是玩闹。
连长没有跟我说那么多,只说了一句话: 那行,晚上有任务。当天晚上我被用军车,稀里糊涂拉到了临近我们营地的一个荒山之上。 跟我同行的,都是荷枪实弹的士兵。
见到这样的架势,我紧张又兴奋,却因为年轻逞强,不愿意暴漏自己心里的没底儿, 我和几个军衔可以压的我喘不过气儿来的长官在一个帐篷里,在帐篷里, 我看到了几个穿着粗布道袍的老者,他们各个面色凝重。
连长向我介绍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在这座山上,有一个古道观,属于在浩劫中幸存的东西, 里面的道士却一个也不剩了,十有八九在那十年中没有挺过来。
后来没办法,只好找了几个村落的孤寡老人,假装成道士,算是经营着这个取名三清观的道家古建筑。
所以, 我眼前的这几个老道士, 是假的。
这让我释然了不少,也不怕自己的理论知识在这几个老道士面前露出什么马脚。
连长继续介绍道: 这个三清观后面有一个石室,说起来可气, 这几个老头在道观里,因为这道观香火很差,他们就经常偷一些古物出去变卖,直到观里的东西卖的差不多了,他们就打了这个石室的主意。
可是打开了石室之后,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只有几个贴着道家符箓的古尸,这几个穷疯了的老头竟然想偷古尸出来卖,谁知道古尸竟然活了!
连长说到这里,脸色有点不自然, 那几个假装的道士的老头更是面色惨白。
而我,也好不到哪里去,整个手心里,都是汗水。
古尸咬死了其中一位假道士,帐篷里的这两位逃之夭夭,也不敢回道观,到家里躲了起来。
可是近几天,附近的村落出现人畜死亡的事儿,
连长摆了摆手,有两个战士抬来了几具尸体, 我没上过战场,虽然是军人,可是一猛的看到尸体,我还是腿软,待我凑近看清楚那几具尸体的真面目的时候,再也虚张声势不起来,一屁股就蹲在了地上!
这是几具面目全非的尸体,一个半拉脑袋没有了,一个肚子被啃出一个大洞,里面的内脏全部被掏空,最恐怖的是那个孕妇,肚子里的孩子被掏掉了!
我用手指着尸体,面色惨白浑身冷汗道: 连长! 这都是被那逃跑的古尸干的?!
连长屏着脸点了点头,道: 事件发生后,警察向我们部队求助,上级现在就派我们来,不管是什么妖孽作祟,都抵不住我们人民军队的血气飞扬!
这时候其中一个带着军衔的长官指着连长问:张娃子,你带这么个小娃娃过来,顶用?
连长敬了一个礼,道: 以防万一!
那个长官转身问我道:小娃娃, 你看出什么了?
恐惧与官威的双重压迫让我两腿发软,几乎不能再次站立起来,可是我还是点了点头,道: 那古尸,就是传说中的僵尸了,这玩意儿我听我爷爷说过。
那个长官点上烟,丢给我一根儿,饶有兴趣的问道: 看不出来小娃娃年纪不小,见识挺广, 能看出来是僵尸,有办法对付不?
我摇摇头道: 按照我爷爷给我的说话,尸体成为僵尸,就是传统意义上的不腐而已,这跟坟地的土壤,埋葬时候的气候,甚至说的玄了点,跟这块坟地的风水有关,这并不少见,但是这种僵尸只是干尸而已,这种出来伤人的,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他掐灭刚点上的烟,皱眉道: 那就是说,你也只是知道,并没有办法咯?
我点头道: 我也不知道怎么破解,不过可以参考很多东西, 比如说民间传说中的用牛屎跟荷叶,捂住僵尸的口鼻,隔断氧气僵尸就站立不动了,还有盗墓贼是最经常接触这种僵尸的人群了,他们的办法是把黑驴蹄子塞到僵尸嘴里。 不过最常见的是,请一个高人,画符箓。
长官一摆手,骂道: 有个卵高人,且不说活下来几个,剩下的哪个敢出山? 张娃子,你去准备荷叶加牛粪, 再派人准备黑驴蹄子,剩下的人整个山上搜这几个鸟玩意儿,见到就发警报,用手榴弹炸!
连长领命而去, 屋里就剩下我,假道士和几个长官,那个刚才发号施令的长官对几个假道士道: 你们几个龟儿子,带我们到那个石室看看,老子战场上没死,那可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僵尸,还是第一次见哟。
这几个假道士开始还死活不愿意去石室,被几个士兵用枪一顶,立马老老实实,说实话我也好奇的很,都说了我对这方面的知识全是来自于我爷爷的耳濡目染,根本没实践过,也想知道这僵尸到底是长什么样儿。
就跟着长官他们来到了三清观后面的这个石室, 长官一指石室订房的几个古字,问另外一个长官道: 刘参谋,您老可是智多星转世,可认识这几个字是啥子?
那个被称作刘参谋的人苦笑着摇头道:这是古字,我哪里会晓得撒?
我顺着目光望去,心里一喜一咯噔! 喜的是在长官面前露脸的时机来了,机会与挑战是并存的,现在明白了怎么回事儿的我再怎么傻也知道,这是个大好的升迁机会,如果这件事儿我处理妥当,以后的路绝对好走,可是如果失败了, 我也绝对是吃不了兜着走。
这几个古字儿我认识!
这是先秦的字体,翻译过来就是:
藏尸阁!
第三章 加入神秘组织
我骂道: 妈的!这下麻烦大了! 如果这几具古尸是这个藏尸阁一建立就有的话,那就是先秦到现在了, 僵尸这玩意儿跟妖怪是一样的,年份儿越久的就越是厉害! 几千年的老尸,大罗金仙来了也不顶用啊!
那几个假道士吓得要转身就跑,被士兵喝止,那个长官脸色也不自然道: 怕个锤子,不就是尸体嘛,战场上老子可是尸山中爬出来的! 你们几个,去把门给我打开!
几个士兵硬着头皮去推开了石室的门, 里面一股腐臭的气息扑面而来。
那个长官虽然说不怕, 可还是站在了我们队伍的最后面, 我一看这情况,算了,没得躲了,谁让我装世外高人呢? 只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几个士兵打开手电,看清了这个藏尸阁的全貌。
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石室而已,里面没有别的,全是密密麻麻的白骨!
我倒嘶一口凉气,掏出枪, 问那几个假道士道:你们说的古尸,是在哪里发现的?
假道士指了指门口,道: 就在这里,这不还有一个? 本来有四个,我们仨一人抗了一个出去。
我打着手电照过去,看到在门口的角落里,地上放着一个浑身乌黑的“干尸”。
这种感觉真他娘的别提了! 真是刺激到家! 我觉着手电跟枪缓缓的靠近僵尸, 这才看清他的真面貌!
这是一个男性的古尸,头发还没有完全脱落,浑身上下像是涂了一层晶莹的黄油,甚至可以看清这油状的表皮下面鲜红的肌肉组织。
他的身上,穿了一身残破的铠甲! 这种战甲,一看就是先秦春秋战国时期的东西!
这玩意儿果真是修行了上千年!
我赶紧对几个士兵叫道: 保护首长!
几个士兵赶紧围住后方的长官,严阵以待, 我壮着胆子,本着谋求前程不成功便成仁的想法逼近僵尸。
我甚至闻到了僵尸身上的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不是腐臭,甚至发出了淡淡的幽香。
我对后面摆了摆手,道: 没事儿, 这玩意儿头上还有符纸,肯定是古代的高人镇着他的。
后面的假道士接嘴道: 对头对头! 我们来的时候本来没啥事儿, 也就是揭掉干尸头上的符纸之后,他们才起尸的!
所有人都如释重负,那个长官叼着烟卷走了过去,仔细的看着这个干尸,道: 这东西,能运走不? 真想搞出去,让老哥几个张张见识。
我没办法接话,又怕他胡来,别搞的真的现在一个活脱脱的僵尸出现在我面前,赶忙道: 最好别妄动,等那三个僵尸搞定了,证明我们制服他们的办法有用,再动手也不迟!
长官看了我一眼, 拍拍我的肩膀,道: 小伙子, 有前途,这件事儿搞定, 算你大功一件!
我们在参观了僵尸之后,退出了藏尸阁,我的心里依旧无法平静,暗地里在祈祷我所交代的办法一定要奏效,否则事情大条了我真的是没有办法交代。
可是当晚一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而来,派出去围剿僵尸的队伍损失惨重,我所交代的办法全部失效!
卧槽! 我当时差一点逃命了,这绝对是一个重大失误,可是看着窗外的森严戒备,还有被僵尸烧死士兵,我还是选择留下来。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好在连长在内的长官都没有责怪我的意思,那个长官甚至抽着烟问我道: 小伙子,兴许是你学艺不精呢? 你懂的这些东西是从哪里学来的? 你不行,可以请你师傅来嘛。
我苦笑道: 我就是跟着我爷爷,他本人也就是看点孤本野史之类的,只懂那么点皮毛,我能会多少? 但是长官,我不明白,这僵尸到底是怎么攻击人呢? 怎么看牺牲的同志身上都是灼伤的痕迹? 我们的人机枪手榴弹的,高科技玩意儿也奈何不了他们?
连长叹气道: 那些玩意儿张牙舞爪的,看起来就恐怖, 倒也不是刀枪不入,可是他们本来就是死物,枪打起不了效果,用手榴弹的话,他们的动作十分敏捷,简直到了来去如电的地步,碰到兄弟们就是一个死字儿!
我本来不怎么抽烟,这时候愁的都点上一根烟,要说真的请我爷爷出山, 我相信研究了这方面东西后半生的他肯定有办法,可是他这不是死了么?
真是钱到用时方恨少,当初我爷爷叫我这些东西的时候, 我总是捡我感兴趣地听,还是一边听一边忘,想到这个我就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