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突然,外面天蟾子惊呼出声,“大爷不是他的对手,青莲小主人,怎么办?怎么办?”
“不会的!”即墨青莲靠在椅子上,牛大傻怎么会不是那个戚雁舞的对手,武学之道,讲究之极,戚雁舞最多算是入门,比牛大傻差了不是一个境界那么简单——牛大傻现在这么做,大概就是想要看看他的底细。
“是真的!”天蟾子的语音里面,再次带着哭腔道,“大爷都摔倒两次了,大爷就算强壮,也禁不起常常摔啊?”
“那个戚雁舞倒还真有些能耐。”即墨青莲低声说道,但她依然不敢相信,牛大傻会输?这世上懂得修炼内家真气的人,可以说是凤毛麟角,她就不信戚雁舞也是同等级别的。
武学之道于如今的世上,早就没落了,现在仅存的一些,也就是浅显的招式,一板一眼,练得久了,自然而然身强体壮,百病不侵。
但是,这仅仅只是皮毛而已,外练筋骨皮,就算这皮相筋骨,都经过锻炼了,五脏六腑却得不到温养,终究还是没用,最多就是比普通人强壮罢了。
古时内家真气的修炼,都是神秘莫测,修炼法门更是视为珍宝,甚少外传,导致的结果就是现在内家真气的修炼法门,几乎是失传了。
即墨青莲猜测,就算没有完全失传,除了像他们这样的大门派,还几乎是融合到了现在社会的生活中,才可以维持传承,别的门派,只怕都已经不复存在了。
牛大傻正巧就是懂得一些修炼内家真气的法门,五脏六腑都得到温养,和外练的高手,那完全不是一个境界的。
“牛大傻,不用支持了,你已经输了!”戚雁舞傲然而立,站在那棵高大的银杏树下,用睥睨的目光,看着牛大傻,“你放心,我这辈子都不会亏待你姐的。”
“我输?”牛大傻摇摇头,这个戚雁舞难怪这么自恋,果然是有些门道的,精通各家所长,然后再融合在一起,形成自己的风格。
这人要是生于古代,只怕也是一员猛将,称得上的武学奇才了——现在这片天地,武学已经彻底没落了,能够有他这等身手,确实可以傲视众生了。
为着摸清他的底细,牛大傻一再忍让,并没有出手还击,戚雁舞竟然以为他输了?
“戚雁舞,大爷我今天让你知道,我们两的差距!”牛大傻说话的时候,开始出手了,就这么轻飘飘的拍出一掌,如同是平日里玩耍笑闹的时候,就这么轻轻松松的一掌,毫无杀伤力。
没有拳头破空之声,也没有他平日里练拳的虎虎生威,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戚雁舞却感觉到威胁的来临。
躲避!
戚雁舞用极快的速度,向着一边闪开,堪堪避开,而牛大傻已经再次出手,如今,牛大傻的拳法掌势,和平日里练拳的时候,几乎是天壤之别,他就这么轻飘飘的出手,速度很快,很是优雅,如同是百蝶穿花,蜻蜓戏水一般,甚至可以说相当的好看。
只不过一瞬间,戚雁舞就已经被他逼得狼狈不堪,他不懂他的拳法,全靠本能在躲避。
“倒下吧!”牛大傻的拳头,对着他头上砸了下来。
戚雁舞只感觉头顶上如同是被铁锤重重的砸了一下子,牛大傻那看似乎没有用力的一拳,直接让他倒在了地上。
刚刚倒地的瞬间,戚雁舞忙着一个鲤鱼打滚,就要起身,哪知道一动之下,却发现全身酥软,竟然提不起一丝一毫的力气。
甚至,他感觉,自己的手指都动弹不得。
“你使诈,说了不用毒的。”戚雁舞本能的以为,牛大傻用毒了。
牛大傻一脚踩在他的胸口,然后,用力的揉了两下子,嘴角浮起一丝冷笑:“对付你,还需要使诈用毒,你看好了!”
说话之间,他陡然挥拳,对着那棵高大的银杏树打了过去,依然和刚才一样,轻飘飘的似乎没有用上力道,都是,他一拳下去,那棵高大的银杏树,居然整个的向着一边弯了下去。
但是,那棵树终究够得上大,有一人合抱了,也许牛大傻也没有使用全力,所以,它虽然被强大的力道压的弯了下去,但却没有断,一弯之下,就挺了起来,然后左右摇摆了一阵子,才算止住。
戚雁舞却是大口大口的喘气——就算如此,这力道,也太过恐怖了,这不是电影特技,也不是碗口粗细的小树,这样的一棵一人合抱的大树,普通人根本难以撼动分毫,而牛大傻居然就这么轻描淡写的一拳,把它打得弯了下去?
第一百二十章失败
“力之极,并非像你想象中那样,而是要修炼出本身的精气神,你差的太远了。”牛大傻摇摇头,一把从地上把他抓了起来,问道,“如何开门?”
“内家真气?”戚雁舞靠在身后的大树上,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这次,他连着声音都有些颤抖了,“你懂得内家真气的修炼法门,不——这不可能的,不是说内家真气的修炼法门,已经失传数百年了?”
“世人都不相信,奈何?”牛大傻摇摇头,听得老头说,内家真气的修炼,限制太多,受到人类本身的体质和外界环境的影响,有些人就算有法诀,修炼个十年二十年,也未必能够修炼出所谓的真气。
这也就导致就算有人想要传下法诀,也未必能够找到合适的传人。
他一直都怀疑当年老头选上他,是不是他比较合适修炼内家真气,虽然未必尽然,但终究也是有着这方面的原因的。
“别给我废话!”牛大傻摇头道,“告诉我密码,如何开门?”
戚雁舞突然笑了一下子,然后,有些玩味的看着他。牛大傻一愣,随即,陡然扬手一个巴掌,对着戚雁舞脸上重重的打了过去,骂道:“你小子够卑鄙的。”
戚雁舞微微侧首,自然是躲不开牛大傻老大的巴掌,顿时,左边的半张脸红肿起来,嘴角一缕鲜血缓缓的滑落。
“他妈的!”牛大傻还不解恨,再次扬手,对着他另外一边脸上打了过去。
挨了他两个大巴掌,戚雁舞两边的脸颊都肿了起来,苦涩的问道:“你难道希望我真的在她房里安装炸药?”
“如何开门?”牛大傻扯着他胸口的衣服,问道。
“直接撬开就是!”戚雁舞扭过头去,低声说道,“明天换个房锁就是了。”
“很好!”牛大傻说话的同时,拳头对着他的小腹上轰了下去。
这一次,戚雁舞痛的惨叫一声,不由自主的弯下腰去,牛大傻冷冷的道:“小子,你可记得你刚才说的什么话?‘
“记得!“戚雁舞忍着腹部的剧痛,回答道,这么短的时间内,他怎么会忘记?原本几乎是有着绝对的把握,他也把话说绝了。
他很明白,像即墨青莲和牛大傻这样的人,除非是他们自己相互牵制羁绊,否则,谁也休想控制他们,原本他以为自己会成功的,结果现在才发现,他们——远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强大。
“天蟾子——天蟾子——”牛大傻扯着嗓子,高声叫道。
“来了来了!”天蟾子一迭连声的答应着,跑到牛大傻面前,恭恭敬敬的站住脚步,这个时候,他对于这位傻大爷那是佩服的彻彻底底,“大爷,你有什么吩咐?”天蟾子谄媚的陪笑道。
“拿绳子过来,给我把这厮吊在树上,然后,把他皮带解下来,给我打他一百鞭子,哼!”牛大傻说着,丢下戚雁舞,转身就走。
“好嘞!”天蟾子答应着,转身就向车库跑去,他知道,牛大傻的车子上面就有麻绳。
很快,天蟾子已经取了麻绳过来,然后,一脸兴奋的看着戚雁舞。
“你这么开心做什么?”戚雁舞捂着小腹,忍着剧痛,不解的问道。
“你知道我最喜欢什么嘛?”天蟾子一边说着,一边拿着绳子,绕过他的手,然后把他绑在树上。
戚雁舞浑身乏力,自然只能够任由他摆布,不过,就算他有力能够动,也一样只能够由他摆布,输了就是输了,大丈夫一言九鼎,既然已经输了,这么他这一辈子,也就交给那个傻子和即墨青莲处理了。
如果她们两个真要杀了他,他也认命了。
“我最喜欢虐人了!“天蟾子一脸得瑟的笑意。
“这是一种很变态的爱好。“戚雁舞叹气道。
“是的是的!”天蟾子连连点头道,“所以,我也知道这种爱好要不得,所以,平日里都极力克制着,没事不要欺负小朋友,宁可被人欺负,也不要欺负人。但是现在,你看到了,是傻大爷让我虐你的,事实上,我就是一个掌刑的人,嘿嘿……”
“你要打就打吧,不用找什么借口!”戚雁舞哼了一声。
“啪——”的一声脆响,天蟾子平日里看着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出手却是够狠辣的,直接甩了戚雁舞一巴掌,然后,他解开他的皮带,放在手中垫了垫,点头道,“没错的,真皮的,而且也够厚实,想来一百鞭子不会断。”
戚雁舞差点没有被他气得吐血,但终究忍住,什么也没有说。
天蟾子也没有再说什么,皮带带着风声,重重的抽在了戚雁舞的身上,戚雁舞只感觉胸口如同是着了火一样,一股火辣辣的痛楚,瞬间向全身的神经系统蔓延开来。
但这仅仅只是开始,天蟾子似乎真有虐人的爱好,皮带充当了鞭子,一鞭子一鞭子的对着他身上抽打过来。
开始戚雁舞还强忍着,但十多下之后,他也禁不住痛的呻吟出声,衣服上,一点点的血迹蔓延开来。
天蟾子的手劲不小,可不是单单能够拿得动绣花针的。
“我还以为你不怕打呢?”天蟾子冷笑道。
“我又不是傻子……”戚雁舞低声说道。
“那你为什么还要……哼!”天蟾子一边说着,一边再次挥动鞭子,抽了下去。
“你不是也想?”戚雁舞咳嗽了两声,冷笑道,“你摸进回春坊,你难道就没有目的,别再说那么一套修定昆仑之巅的废话了,没人是三岁小孩子,那么好哄骗的——我是花奴,你也就是药童而已,半斤八两,居然还笑话我?”
“奴才就是奴才!”天蟾子怒道,“作为花奴,你就应该恪守本分,可你居然要挟主人,你活该啊……”说话之间,他手中的鞭子,是加了几分力道。
不说天蟾子和戚雁舞,却说牛大傻三步并作两步,跑上楼去,拍了拍门,叫道:“姐,你还好吗?”
“好,只是这门……”即墨青莲苦笑道,“大牛,你有法子打开吗?”
“姐,你不要着急,没事的,我找个东西来,把锁拆开就成。”牛大傻听得即墨青莲说话,原本悬着的一颗心,也算是放了下来。
“嗯……不会爆炸?”即墨青莲刚刚出口,就已经明白过来了,戚雁舞是巧妙的利用了他们两人相互牵制,把她锁再房间里,然后,逼迫牛大傻和他决斗,然后,如果他赢了,牛大傻终身为奴,而自己因为牛大傻的缘故,自然也会跟着他而去。
不管怎么说,她都是不能够抛下牛大傻不管的。
手段谈不上多光明磊落,但好歹,他终究没有真的在她房间里面安装炸药,也许,在没有拿到“火凤凰”的种植方法,她对他还是非常有用的,他舍得不杀了她?
外面,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传了进来,牛大傻已经找来工具,开始撬锁,即墨青莲问道:“大牛,你把他怎么样了?”
“什么?”牛大傻忙着拆门锁,刚才和戚雁舞打斗的时候,他都没有出汗,这个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被即墨青莲随口一问,他头上竟然冒出来汗珠子,“姐,这次你别拦着我,我要好生教训教训他。”
“别弄出人命来!”即墨青莲微微皱眉,就算戚雁舞输掉了这么一场赌注,愿意留在回春坊终生为奴,却抹不去他在外面的身份。
暗夜飞龙?倒底是什么组织?
“放心!”牛大傻听得即墨青莲这么说,顿时就放下心来,乐呵呵的傻笑道,“不会出人命的,在我这里,他想要死,都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呵——”即墨青莲只是轻笑,是的,她拥有各种灵药,想要救个人,实在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只要在这个人没有生机断绝、寿终正寝,还有那么一口气,都是有指望救活的。
不得不说,牛大傻武功不错,药理也学得好,放倒戚雁舞只用了几分钟的时间,但撬锁的本事,却实在不怎么样,一个普通的门锁,他足足折腾了一刻钟,忙的满头大汗,终于打开了。
推开门,他看到即墨青莲怀里抱着那只大大的粉红猪抱枕,靠在椅子上,顿时放下来心来,忙着叫道:“姐——谢天谢地,你没事。”
“没有炸药,我能够有什么事情?”即墨青莲笑道。
如果有炸药,她确实会担心,但既然没有炸药,她最多就是被关在房中几分钟,能够有什么事情了?这个房间空间够大,也不是密封的,通风透气良好,就算关上一两天,她也不会有事的。
“我担心!”傻子挠挠头,咧嘴而笑,“你没事就好,我给你熬了汤,你要不要喝一点?”刚才即墨青莲说饿了,他特意熬了汤,如今还温在那里。
“嗯,好啊!”即墨青莲点头道,“我忙活了一夜,还真是饿了,我都不知道,我忙活什么了?”
想想自己,做人似乎真是失败,同学一个个离他而去,然后,遭遇抢劫,遭遇欺骗,遭遇花奴的背叛……
或者,那个花奴从一开始就有谋算了,千错万错,她不该种植那个“火凤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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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在家,今天只有一章,大家见谅,呵呵!
第一百二十一章折磨
戚雁舞虽然还在回春坊内,这两天的时间,却没有出现在即墨青莲的面前,牛大傻把他关在了地下手术室内,至于牛大傻会怎么处置戚雁舞,即墨青莲装着什么都不知道,不闻不问。
那是牛大傻的俘虏,她没有权利过问的,也不想过问。
整个回春坊,似乎还是和以前一个样子,牛大傻开着那辆破破烂烂的面包车,每天出门买菜,煮饭。
天蟾子很好玩,家务收拾的又快要好,比戚雁舞那个不合格的花奴好用多了,然后,没事的时候,他就躲在房里折腾那些刺绣。
现在,他已经换了一身宽松的道袍,原本乱糟糟的头发,也梳得整整齐齐,挽着发髻,乍一看,还真有点出家人的味道。
即墨青莲很是好奇,这小道士还真会做衣服,当即特意拉着他的道袍看了看,道袍做工精细,甚至比那些名牌服饰的衣服,做工还有考究。道袍上面的太极图形,黑白两色,很是普通,但绣工却是相当的工整。
看着她对这种衣服有兴趣,天蟾子那个小道士自然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忙着拿着皮尺给她量身材,要给她做一件漂亮的唐朝服饰。
即墨青莲满心好奇,自然不会反对,由着他胡闹。
徐伯夷倒也遵守信用,在名典珠宝劫案的第二天,就主动上门,把徐氏集团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转到了即墨青莲的名下,包括一辆拉风的宝马跑车,一起送到了回春坊。
而即墨青莲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名下已经多了徐氏集团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算得上是大大的小富姐一个了。
然后,牛大傻那个傻子也很是爽快,给徐伯夷注射了一剂药剂,告诉他,一个月内,他的头痛都不会发作了。
事到如今,徐伯夷自然是只能够听任他摆布。
这年头,你可以不听父母朋友的话,但一个大夫的话,你一准要听的,否则,后果难料,徐伯夷已经品尝到了痛不欲生的后果,所以,他没有胆子再尝试了。
牛大傻说的不错,他一把年纪了,赚那么多的钱,图什么啊?趁着还有口气,赶紧享受一下子人生吧。
同时,他也很是害怕,牛大傻手中握着他们徐家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如果真的得罪了这个傻子,他把这些股份卖给他们的敌对方,从此以后,徐家就算是完蛋了。
对于牛大傻和即墨青莲来说,股份换成现钱,更是合用,至于徐氏集团的前途如何,和他们是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徐伯夷开始把徐氏集团交给徐子慕打理,同时一再告诫徐子慕,一定不能够得罪回春坊的那两位。
徐子慕自然没啥,不会去得罪即墨青莲和牛大傻,而且,即墨青莲清丽灵动,本来就是他喜欢的类型,从此以后,倒是趁机往回春坊跑的多了。
这日晚饭过后,即墨青莲还是像以前一样,回房看看电视。
不料刚刚开了电视机,就听得敲门声。
“进来吧!”即墨青莲笑道,“门锁坏掉了还没有修好呢,敲什么门啊?”
牛大傻这两天跑了好几家装修店,也没有找到和原本一样的门锁,他有些担心沈晔钦回来了,会找他麻烦,所以,想要找一个一样的锁换上。
所以,如今即墨青莲的房门,根本就是没锁的。
“姐,你没事吧?”牛大傻推开门,探头进来问道。
“这天下还有比我更闲的人嘛?”即墨青莲瞪着大大的眼睛,故意问道。
“呃……好像是有的,老头一准比你更闲!”牛大傻笑道,“那个该死的花奴,你还要不?”
即墨青莲愣然,什么意思,为什么这么问?什么叫她要不要?难道她说一声“不要”,牛大傻就真的把他做成花肥?
牛大傻挠挠头,咧嘴傻笑,半晌才道:“那个小子倒算硬气,这两天我也没闲着,原本以为可以杀一下他的傲气,让他从此老实做个花奴,结果……”
“结果怎么了?”即墨青莲笑了一下子,戚雁舞都沦为他的阶下囚了,总不会把他郁闷着了吧?
“老子我火大!”牛大傻说着,陡然重重的挥舞了一下子拳头。
“扑哧——”一声,即墨青莲笑出声来,那个阶下囚还真有本事的,居然把牛大傻给郁闷了。
“他做了什么?”即墨青莲问道。
“我就对他动了一点刑——然后,他痛得受不了,就乱叫你的名字……”牛大傻叹气。
他不是对戚雁舞只动了一点刑,而是把原本的一句戏言付诸了行动,这两天的时间,他几乎让戚雁舞把古代酷刑全部尝了一遍,戚雁舞开始还硬撑着,实在受不了,就喃喃念叨。
牛大傻还真是奇了怪了,心想这小子该不会有什么妖法缓解痛楚,不知道念叨什么,然后仔细听听,才发现,戚雁舞就一直反复反复的念叨着即墨青莲的名字。
好奇之下,牛大傻还是忍不住问了问,可戚雁舞居然说:“念叨着青莲小主人的名字,就当是被她sm着玩儿,我认了……”
牛大傻气不打一处,直接甩了他老大一个巴掌,然后,扯过一块破布塞在他口中再动手。
这次,戚雁舞是不能够说话了,可牛大傻发现,这小子的目光渐渐的迷离温柔,甚至,眸子里还带着让人心醉的笑意,仿佛他不是身受酷刑折磨,而是正在享受某种乐趣。
牛大傻就知道,戚雁舞一准就又心中意淫即墨青莲,恨得连牙根都痒痒的。
“难不成我还成了止痛药了?”即墨青莲道。
“如果他把你当止痛药,我认了,可那小子居然说,就当是被你sm……姐,你知道什么是sm嘛?”牛大傻问道。
即墨青莲的脸上飞起淡淡的红晕,这个戚雁舞,果然该死之极。现在网络发达,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有,她要是连着这个都不知道,一年的高中宿舍生涯,也算上白混了。
何况,平日了赵美丽她们讨论,还真是够大胆的,常常是荤素不忌——她自然是知道sm的意思。
“他要见你!”牛大傻说道。
“见我做什么?”即墨青莲摇摇头,“他难道还没有死心不成?”
“姐,我们还不知道那火凤凰的作用!”牛大傻低声说道,“这两日,我总感觉有些不安心,不如,你去见见他,问问那玩意到底有什么作用,如果不成,我们把回春坊卖掉,另外找个地方住吧!”
即墨青莲认认真真的想了想,戚雁舞势必已经把那盆火凤凰送了出去,有心人只有查证一下子,很快就会找到回春坊,从那天拍卖会所上那些劫匪和后来的一批人,她自然也可以推测出,这些人都大有来头。
这两日,新闻都在播报那个珠宝劫案,都是,凶手的下落,却是泥牛入海,杳无音信。
即墨青莲很清楚,他们这辈子也休想查出什么名堂来了,就算最后警方宣布案子破了,最多就算杭城某些不长眼的黑帮势力,会被趁机铲除掉,成了替罪羊羔。
牛大傻的意思,即墨青莲也明白,如果对方真的招惹不起,他们就只能够学鸵鸟,此次改名换姓,另外找个地方生存就是。
反正,有着玉净瓶在手,加上牛大傻对于药理的认知,什么地方他们都可以混的风生水起,不至于会饿死。
“好吧!”即墨青莲认认真真的考虑了片刻,“火凤凰”的重要性,实在不是她所能够预料,现在,说什么后悔错误,都是假话了。唯一的做法,就是尽快解决问题。
只是她有些舍不得回春坊,舍不得自小长大的地方,还有,将来如何向小师公交代啊?不过,反正祸闯都闯了,躲起来总不是事情,还是去看看那个戚雁舞,到底有什么要说的?
跟着牛大傻出了房间,径自走向地下手术室,天蟾子屁颠屁颠的跟了上来,见着即墨青莲,一脸都是谄媚的笑意:“青莲小主人,你要去看看那个花奴吗?他很脏的,比我当初半年不洗澡还要脏。”
“很脏?”即墨青莲已经走到石阶上,闻言站住脚步,看着牛大傻,这傻子做什么了?
“他现在的样子,是有点狼狈。”牛大傻神色不动,慢吞吞的说道,“但人就是这样,血污之下,没见得谁多干净。”
“哦……”即墨青莲已经可以想象,戚雁舞现在的样子,绝对不是平日里温润如玉的翩翩美男子形象了。
虽然很有心理准备,但当即墨青莲见着戚雁舞的时候,她还是被吓了一跳。
戚雁舞的手腕和脚踝上,都锁着重重的镣铐,即墨青莲很是怀疑,这地方怎么会有这些东西,如果原本没有,牛大傻难道是这些日子从外面买来的?他难道还有某些特殊爱好不成?
戚雁舞身上的衣服,早就破成一片片的挂在身上,沾满了血污,或者,还有别的污物,长长的头发,有一半盖在了脸上,原本一张俊美的脸,这个时候,苍白可怖。
但是,除了他的一张脸,即墨青莲发现他全身上下,大概都是伤口,牛大傻够会折腾人的。
第一百二十二章 价值连城
听到有人进来,戚雁舞睁开眼睛,然后,原本没有焦距的眸子里面,立刻闪现出一片神采。
牛大傻看着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心里想什么,心中不禁暗骂了一句,由于即墨青莲在,他倒也没有动粗。
“青莲——”戚雁舞见到即墨青莲,非常的高兴,挣扎着就要懂,无奈他手脚都被镣铐锁着,就算没有,他也全身都是伤,这么一挣扎,更是痛得他轻轻的呻吟出声。
“姐,你坐!”牛大傻忙着拉过来一张椅子,赔笑看着即墨青莲,他终究有些担心,听的说,女孩子都是比较心软的种类,别说是人了,就算是小动物,都不忍心打那么一下子,何况,这个男人她还颇有好感?
即墨青莲看到戚雁舞的时候,也尤泽华短暂的愣然,但没有多久,她就回过神来,在牛大傻端过来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微微皱眉问道:“你还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