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了个干净的碟子,悠闲的走在就餐区,看着一排一排食物,忽然不知道要吃什么好,扫视了一番,目光被不远处的蛋挞吸引住,金黄酥脆的模样,看着很好吃的样子。
舒雅望走过去,刚准备拿去菜夹,夹子就被一只修长的大手拿起,舒雅望转头望去,只见曲蔚然优雅的低着头,温温笑着,很绅士地夹起一个蛋挞放在舒雅望盘子里:“请用。”
舒雅望一愣,僵硬的点点头:“谢谢。”
道完谢,舒雅望郁闷的咬了下唇,真是恨死了从小培养的礼貌。
曲蔚然好像心情很好的样子,看着像是老朋友一样的问:“最近过的好么?”
舒雅望道:“没有你的日子,我过的非常好。”
曲蔚然调笑道:“你是在提醒我去找你么?”石桥收集制作
“你!”舒雅望气,狠狠的瞪他一眼。
“可是怎么办呢?我对你已经没兴趣了。”曲蔚然双手背在身后,一脸玩味的笑容。
“我听到你这句话,简直比中了五百万大奖还开心。”
曲蔚然低头笑,眼角不经意的看见了她无名指上的钻戒,阴暗的眼神在眼镜背后闪了闪,再抬头,又笑的一脸温雅:“很漂亮的戒指,小天送的么?”
舒雅望点头:“对啊,我们订婚了。”
曲蔚然眯起眼睛,祝福道:“恭喜你们。”
“谢谢。”舒雅望礼貌的点了下头,不在停留,转身离开,可她走开两步的时候,似乎听见曲蔚然在她身后说了一句什么。
舒雅望还没回到座位上,就见张靖宇正扶着宵雪走,舒雅望走过去问:“怎么了?”
张靖宇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真醉了。”
“哦……”舒雅望贱贱的笑了一下,挑挑眉。
张靖宇不理她,揉揉鼻子问:“那我先送她回去了,一会要我来接你么?”
舒雅望嗤笑着摇摇头:“不用啦。你好好照顾她吧。”
张靖宇使劲点点头:“那我走了,你早点回去,别喝那个香槟,不知道是什么垃圾货,一喝就醉,真是的,真是的……”
舒雅望鄙视的摇摇头道:“快把你那一摇一摇的狼尾巴收起来吧,真是看不下去了。”
张靖宇嘿嘿的傻笑两声,背着宵雪走了。
舒雅望一个人回答座位上,望着一桌子没吃完的食物,挑挑眉,拿起叉子开吃,不时的有同事带着朋友过来和她打招呼,舒雅望对他们点头微笑,轻轻碰杯,喝着手里的香槟,她并不觉得香槟有多能醉人,喝起来比果汁还美味,宵雪那是典型的酒不醉人人自醉。
八点的时候,手机在口袋里响了起来,是夏木,舒雅望接起来:“喂。”
夏木在电话里问:“你找我?”
“恩,本来想晚上叫你一起吃饭的,不过……”看了眼桌上的冷饭残羹,舒雅望笑:“现在已经吃完了。”
“哦。”夏木的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情绪,他问:“我让郑叔去接你?”
舒雅望摇头:“不用了,时间还早,我自己回去。”
“恩。”夏木恩了一下又不说话了。
舒雅望等了一会,然后说:“那我挂了。”
夏木没说话,在电话那头沉默着,舒雅望等了一会,正想挂电话,却忽然听他说:“雅望,我想你。”
舒雅望的心微微一颤,握紧手机,有些不知所措的问:“我们,我们不是经常见面么?”
夏木说:“那不一样。”
“夏木?”
“我觉得你离我好远,真的好远。”夏木的语调还是那样淡淡的,只是,舒雅望从着淡淡的声音里,好像看见了他在他的小房间里,没有开灯,窗外的夜色正浓,他坐在床上,单手松松的抱着膝盖,靠着墙壁,低着头,长长的刘海遮住空洞的眼睛,手机微弱的灯光将他那张精致的脸映的更加幽暗。
舒雅望低下头来,抿了抿嘴唇,鼻子有些发酸,她紧紧皱眉,然后说:“是的,我们离的很远。”
电话那边一阵沉默。
舒雅望说:“夏木啊,别在想着我了,没可能的。”
舒雅望轻轻将手机合上,端起桌上的香槟,仰头,一口饮尽,心里微微有些抽痛,
有些事,她刻意不去想起,有些事,她刻意让自己忘记,让自己淡化,比如那个夜晚,那个紧紧的拥抱,那个不愿意放手的孩子,那些深深的爱语,那些不小心也不该发生的事,她用力去忘,于是她就好像真的忘了一样。
好像只要忘了,他们就能回到原来的位置,好像忘了,他就不曾喜欢过她。
很多年前,当父亲痛心的告诉她夏木的故事后,她就决定要好好照顾他,
很多年前,当夏木用脆弱的声音说:“我爸爸也经常说我是他的骄傲,我妈妈也经常为我哭泣。”的时候,她就决定:她要当他的亲人,给他最多的疼爱。
可是……最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她必须得伤害他呢?
舒雅望呆呆地在位置上坐着,她觉得心里涩涩的难受,喉咙里翻出一丝丝苦味,头还有些昏沉,眼神也渐渐弥散起来,舒雅望使劲摇了摇头,扶着额头想,奇怪,自己明明只喝了一杯酒啊,凭她的酒量,居然醉了?
舒雅望忽然有些不好的预感,她慌忙站起来,头却晕的连重心都稳不住,身子直直的向前跌去,忽然右手被人紧紧抓住,那人的力气很大,猛的将她向后一扯,她撞进了他怀里,闻到一阵好闻的男士香水味。
第 29 章
她轻轻的抬起头来,吊顶上的水晶灯射的她微微眯起眼睛,在刺眼的彩色灯光中,她看清了男人的面容,俊雅却透着一丝邪气的脸,他的嘴角带着关心的笑容,扶着她的手臂,轻声问:“雅望啊,喝醉了么?”那人从喉咙里溢出低哑的声音,他的脸上有着奸计得逞的笑容。
舒雅望猛然顿悟:“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曲蔚然弯下腰来,很亲昵的抱住她,嘴唇靠着她的耳根暧昧的说:“也没做什么,只是在那个男人拿酒之前就在你们的酒杯里加了一点点东西。”
“滚开!”舒雅望暴怒地挣扎开来,怪不得宵雪一杯香槟就醉了,怪不得自己也……
“你说,我会滚吗?”曲蔚然一脸深情地将她紧紧抱在怀里说:“雅望啊,我刚才就说了,你们不会结婚的,我不会让你们结婚。”抬手,微笑的将一张信用卡递给身边的服务员说:“我女朋友喝多了,麻烦你帮我开个房间。”
舒雅望心里猛的一惊,挣扎的刚想说话,可胸腔里却一阵反胃,张开嘴却差点吐出来,服务员接过卡,看着曲蔚然优雅从容的样子,没有多怀疑,点头道:“好的,先生,您稍等。”
“你放开我。”舒雅望推拒了两下却推不开,也不知曲蔚然到底给她下了什么药,胃里一阵翻滚,居然吐了出来,抱着她的曲蔚然正好被吐的一身都是。
曲蔚然皱了下眉,连忙将舒雅望拉远了一些,舒雅望还在一直吐,服务员折返的时候,刚好看见这一幕。
连忙将房卡交给曲蔚然,让他在消费单上签字后找人来收拾地板。
曲蔚然一把将已经有些昏迷的舒雅望抱起来,走进电梯,电梯的上升感让舒雅望难受的又吐了出来,曲蔚然皱紧俊眉,屏住呼吸,将她抱进房间,关上房门,他打开卫生间的门,直接将她扔进大大的浴缸里,她被扔的一阵晕眩,他将喷洒打开,冰冷的水洒下来,冷的舒雅望尖叫一声,瞬间清醒了不少,双手扒着浴缸的边缘想要爬出来,却被曲蔚然单手就推了下去。
“你干什么!”舒雅望冷的发抖,害怕的看着他。
曲蔚然摘下眼镜,目光邪恶的看着她:“把你洗洗干净,然后吃掉。”
舒雅望不在费劲和他说话,双手并用使劲的想要爬出浴缸,曲蔚然却像是享受着她的挣扎一样,笑着看她,悠闲的一颗一颗的揭着西装外套,潇洒的将外套往地上一仍,腾出一只手将舒雅望按下去,一只手将自己金色的领带扯下来,强硬的将她不停挣扎的双手绑住固定在喷洒的细管上。
“不要!”舒雅望用力的挣扎着,喷洒的金属吸管被她摇晃的撞击着墙面发出刺耳的声音,这时,水已经温热,热气腾腾的冒起来,他弯下腰去解开舒雅望的外套,将她的上衣拉了起来,精致的胸衣包裹着丰满柔韧的圆润在水中展现出来。曲蔚然受不住诱惑,伸出手去,在她的胸部上使劲的搓揉着。
舒雅望眼睛猛然睁大,哭了出来:“住手!住手!”
曲蔚然笑了一下,邪恶的弯下腰来,用嘴唇亲吻着她的耳垂说:“还没开始就哭了,不会……小天回来这么久,还没碰过你?”
舒雅望哭着挣扎:“放开我!放开!”
曲蔚然笑了,很愉快的笑容:“看来,真的没碰过。”
舒雅望狠狠的瞪着他:“曲蔚然!你要是敢碰我,我不会放过你的!绝对!”
“不放过我?怎么不放过我?叫小天再回来打我一顿?还是叫你爸爸枪毙了我?你现在就嘴硬好了!一会可别求我饶了你!”
说完他站了起来,她听见皮带和拉锁的声音,他的手摸上她的小腹,渐渐向下,她害怕而绝望的颤抖,他褪下她的裤子,她哭着后退,却退无可退。
“救命啊!救命啊!”她惊恐的失声尖叫起来。
“谁也救不了你!”他吻上她,残酷的宣告:“我想要的女人,还没有得不到的,你也一样!”他强硬的掰开她紧并的双腿,伏上身去:“雅望啊,今夜才刚刚开始……”
温水随着他的抽 动不停的从浴缸里面溢出,水珠敲打在地上发出破碎的声音。
浴室里,女人细碎的哭泣声和求饶声渐渐微弱,只余下男人从胸腔里发出的沉闷淫 靡声。
过了很久很久之后,那声音才渐渐停歇……
深夜,舒雅望蜷缩在酒店的大床上,她紧紧的抱着自己,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墙面,她很冷,很疼,很害怕。
身边的男人搂着她的细腰,埋首在她柔软的长发中,睡的香甜,她忽然看到自己的挎包,眼神一闪,她轻轻的拿开男人的手臂,吃力的爬起身来,她的脚落在地上,微微的发颤,她努力的走到挎包前面,蹲下身来,拉开拉链,从里面摸出一把红色的美工刀,这是她工作时的必备物品,她总是喜欢将它放在包里,方便自己可以随手可以拿到。
她冷冷的转头看着床上的男人,轻轻的推出刀刃,一步一步的走到床边,房间里幽暗的连一丝光亮也没有,正如她充满恨意的眼睛,她要杀了他,将他加在她身上的耻辱与疼痛加倍地奉还!
她的刀轻轻的靠近他的脖颈,她的双手紧紧握住刀柄,她的身子轻轻颤抖,但她没有退却,她要杀了他,哪怕她将付出更大的代价!
手高高的扬起,刀刃闪着冰冷的银光向下疾驰,躺着的人忽然睁开眼睛,伸出手来,一把抓住她细弱的手腕,可刀刃还是刺破了他脖颈上皮肤,鲜血缓缓从伤口流出来,他轻轻皱眉,用力将她向下一拉,她软倒在他身上,他翻身将她压到身下,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捏,手中的美工刀落了下来,他拿起刀,看了眼锋利的刀刃,转眼深沉的看着她,鲜血从他的脖子上流下来,落在她眼角上,像红色的泪水一般缓缓滑落。
曲蔚然伸手很温柔的将她的脸擦拭干净,当他的手碰上她的时候,她惊恐的颤抖着,他眼神一冷,淡淡的说:“我以为你下不了手。”
第 30 章
“下不了手?”舒雅望仇恨的看着他:“我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
曲蔚然将刀向后一甩,摸了摸脖子上的伤口,很浅,对他来说,毫无大碍,他忽然笑了笑,一脸讨好的抱着她说:“你看,你也让我出血了。”说完暧昧的轻吻着舒雅望的脸颊:“我们俩扯平了。”
“你放开我。”舒雅望颤抖的挣扎着,这样的姿势,让她很害怕。
“雅望啊……”曲蔚然动情的轻吻着她的眉眼,她的唇角,就像亲吻着他最爱的人:“我对你负责好不好?恩?我娶你。”
舒雅望的双手使劲捶打着他:“你去死!你去死!”
她的拒绝似乎惹怒了曲蔚然,他邪恶的看着她说:“居然还有力气打我,那更应该有力气陪我才对。”
他沉沉的低下头来,将她不停捶打他的双手按住,用嘴唇蹭开她的浴衣,灵活的舌头在她身上游走着。
“不要。”舒雅望眼里的泪水瞬间聚集,像洪水一样倾泻下来:“不要啊!住手!”
曲蔚然却不理她,强迫的将她翻过来压在身下,抬起她的胯部,从后面狠狠的侵入。
舒雅望疼的握紧双拳:“我会告你的!我一定会告你。”
“你告吧,我不怕。”曲蔚然不在乎的说,低头看着舒雅望疼的发抖身体,忽然温柔的吻了吻她的后颈:“雅望啊,像刚才一样求饶,我就放了你。”石桥收集制作
“不……”
“真不乖,真不乖。恩……为什么这么不乖?”
他疯狂的在她身上□着,享受着这场性 爱带来的快感,他不得不承认,她的身体让他着迷,让他失去理智,让他停不下来……
她的喉咙已经哭到沙哑,她的嘴唇被自己咬破,她握紧的双手慢慢松开,就连漂亮的眼睛也慢慢失去神采……
她的人生,她的幸福,似乎,在这一刻轰然倒塌,像彩色的肥皂泡泡一样,一个一个的漂浮到空中,然后轻易的在她眼前破碎。
第二日中午,舒雅望虚弱的从酒店走出来,曲蔚然优雅的走在她后面,他又穿回了那套体面的西装,带上无框眼镜,恢复了一副斯文尔雅的模样。
曲蔚然弯腰,靠在出租车的窗边,温柔的望着她:“想要我负责的话,随时找我,要告我的话,我也等着你。”
司机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了然,舒雅望冷着脸道:“开车。”
舒雅望一路呆滞的坐着,直到司机提醒她到了,她才从车上下来,望着军区大院的大门,她忽然有一种恍如隔世一般的错觉。
舒雅望僵硬的向前走着,她家离大院门口还有十几分钟的路程,中午的阳光暖暖的照在她身上,可她却连一点温度也感觉不到。
她走了一段路,忽然在马路上蹲了下来,她没有哭,只是眼神空洞的看着地下,很茫然,很茫然的感觉……
她知道自己要去告他,她不能放过他,她一定要去告他,一定要!
可是她真的好累,全身都好痛,她想回家,想回家,可为什么,就连回家的路也变的这么累?
她自己也不知道蹲了多久,直到脚都蹲的发麻了,她也没有站起来,一直一直到,一辆轿车从她身边开过,又倒了回来,停在她身边。
白色的球鞋逐步出现在她面前,一个少年蹲了下来,干净精致的脸上满是关心看着她:“怎么了?”
舒雅望愣了很久,才缓缓的抬起头来,望着他,他逆着光,像是被描了一线金,漂亮纯净的像天使一样。
舒雅望忽然鼻子一酸,连忙低下头去,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
“雅望?”夏木的声音里有着紧张:“你在哭吗?”
“没,我没哭。”舒雅望盯着地上,忍着泪水说:“夏木啊,背我回家好么,我肚子好痛。”
夏木静默了一会,垂下眼,转过身去,轻声说:“上来吧。”
舒雅望吸了吸鼻子,趴在他瘦瘦的肩膀上,夏木很轻松的将她背起来,迈开长腿,一步一步的走在熟悉的大院里,道路两边的白杨树叶奏着舒缓的乐曲,阳光在树叶的缝隙中轻轻旋舞着。
她咬着嘴唇,偷偷的抓紧了他的肩膀,心里一阵揪心的疼,他眼神微微一闪,嘴角轻轻抿起。
舒雅望刚打开家门,才想开口叫夏木回去,就听见舒妈急急忙忙跑出来骂道:“你个死丫头!一个晚上不回家!急死人了!你怎么搞的!电话也不接!啊!你到哪去了!”
舒雅望慌张的看了眼夏木,不知所措的摇头:“没……没有。”
“你昨天晚上到哪去了?”舒妈一把扯过舒雅望,将门关上,仔细打量着一直低着头的她:“你知不知道,你爸派人找了一晚上!”
“我……我没事。”舒雅望的长发遮住她空洞而无神的眼睛,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否认的这么快。
夏木紧紧等看着她,舒雅望慌张的握紧双手,转身躲避的逃向卫生间:“我去上厕所。”
舒雅望连忙关上门,带上门锁。
舒妈在外面使劲敲着:“雅望!你不说清楚你昨天晚上去哪你试试!你翅膀硬了是不是,敢一个晚上不回家!你是订婚的人了,给唐家的人知道了像什么样子!夏木你先回家去!”
舒雅望靠着房门缓缓蹲下来,咬着嘴唇,捂住耳朵,痛苦的张大嘴巴,想大喊想大叫,却又不能发出声音来。
她抬起视线,忽然看见家里的浴缸,一瞬间,好冷!真的好冷,她颤抖着,看着浴缸,昨夜那侮辱疼痛的记忆顷刻间灌入脑海,她慌不择路的抓起身边的东西就砸向浴缸!
“啊!啊!啊!!!!……”她像是再也压抑不住似的,疯狂大叫着,她使劲的拿东西砸着浴缸!疯狂的砸着!
舒妈在外面和夏木对望一眼,舒妈的心咯噔一颤,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使劲的拍打着门板,她的声音里带着紧张的哭腔:“雅望啊,雅望,你怎么了?雅望啊!开门啊。”
“雅望啊,开开门,让妈妈进去啊。雅望……“
夏木拉开舒妈,抬起脚使劲的踹着门板,一下两下三下,门终于被踹开,舒雅望还在疯狂的砸着浴缸,她的眼神狂乱,她的手不知道被什么割破,淅淅沥沥的流着鲜血。
舒妈连忙上去一把抱住舒雅望,用颤抖的声音问:“雅望啊,雅望,你怎么了?怎么了?你……你是不是让人……让人欺负了?”
舒妈的问题,让狂乱的舒雅望安静下来,一直忍着的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般,一颗接着一颗的落下。
舒妈满眼通红的看着女儿,她抬手,将女儿的头抬起来,将她的长发撩起,她的嘴唇红肿破裂,她脖颈上布满了鲜红的吻痕。
舒妈晕眩了一下,差点站不住。
“雅望,雅望。”舒妈紧紧的抱着女儿,老泪纵横,她一下一下的拍着自己的女儿说:“雅望啊,雅望,我的宝贝,不怕,不怕,妈妈在呢,妈妈保护你。”
舒雅望再也忍不住,抱住自己的母亲,哭的像个孩子,大声的哭着:“妈,妈,把浴缸拆了,把浴缸拆了!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