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地说明了一番,秦川宣布道:“族会正式开始,有请天下剑士上台接受挑战。”
“砰”的一声,随着大锣一敲,族会开始了。
下面的剑士相互看着别人,谁也不想做第一个被剑士挑战的人。
“我来!”人群中,一名少年中气十足地说道。“哗”的一声,他飞上台去。
待双脚站定,他对着下面的剑士说:“在下不才,想跻身于新生榜,我谨代表个人接受你们的挑战。”
此话一经说开,立刻引来台下剑士的回应:“让我来会会你。”
又是“哗”的一声,那人飞上台来,想做擂主,进入新生榜。
双方拔剑指着对方,第一个上台的剑士身穿着白色的衣裳,从他的年龄来看,也就十八岁左右,而另一名剑士身穿青褐色衣裳。他的年龄也在十八岁之间,这次的族会,大多以年轻小辈为主,这也是证明他们炼体高低的地方。
略停顿了一会儿,“噌”的一声,双方拔剑指向对方,那强劲的炼体从体内灌输于剑上,锋利的剑在阳光的照耀之下,变得更加锋芒。
青衣男子提剑一起,以一招凶猛的气势冲击而去。
白衣男子侧身一摆,轻易地逃避了那一剑,青衣男子迅速做出反应,当空划下一道剑影。
充满威力的剑气向白衣男子追击而去,白衣男子当机立断,一剑毁灭了那道剑气。所幸那名剑士的剑气并不强大,若是以剑尊级别的剑士使出,必定会形成强大的冲击力,给对方造成一定程度上的损伤。白衣男子毁灭了那道剑气后,发起了进攻。只见他双手紧握着剑,以飞快的速度朝青衣男子飞奔而来。
那一剑没有乱剑法那么快,青衣男子勉强应对着,白衣男子出剑越来越威猛,青衣男子显得有点难以招架。为了从劣势中走出来,青衣男子将身一低,悄然地潜到了对方的后方,然后趁机攻击。
白衣男子并未转身,利落的他背对着应付青衣男子的招式,不看对方出招,却能安然地应对,可见白衣男子的剑法有一定的深度。如若是凌风对战他,谁输谁赢还有待考验。
如此激战之下,台下的剑士看在眼里,有些剑士惭愧地低着头,他们低头是因为自身的功力达不到台上剑士的深度。
对战还在继续,白衣男子几番背对着对方出招,从这种形势来看,显然,青衣男子不是白衣男子的对手。
“噌噌噌”激烈的剑声不断地交响,白衣男子扫腿一脚,青衣男子身体往下倾倒,眼见着要接触到地面,“哐”的一下,青衣男子用剑刺在了地面上,身体才停止倾倒。
就在此时,白衣男子散发出一掌,把青衣男子升入于半空,随即一脚压在了青衣男子的身上。“咚”的一声,青衣男子狠狠地落在了地上。
“咻……”白衣男子把手中的剑甩了出去,那把利剑直插在青衣男子的身边。
得意的白衣男子对着台下的人说:“还有谁上台吗?”
几番争斗,一轮轮的剑士上台,为的是进入新生榜。擂台愈激愈烈,最后留在台上的是一名袒露着上身的男子,他肱肌突出,手上的剑也很独特,他的剑形如三角,中间被掏空,一条弯月形状。状如戟却非戟,剑形尤为独特。
他向前迈脚几步,对着台下的人说道:“还有谁上台挑战我吗?”男子一副凶恶的面孔,连说话的语气都那么盛气凌人。
台下没有声音,因为那名男子十连胜,与他对战的对手都落败,败得十分凄惨。不是残手断股,就是伤及内脏。其人出招非常霸气,招式残忍,极具杀伤力。
“我来!”台下一声熟悉的声音发出,循着那道声音望去,凌风飞上了擂台。
“凌风哥,小心。”担忧的金紫衣弱弱地对着台上的凌风说。
凌风微微地点了点头,男子喝道:“出招吧!”
“噌”凌风拔剑一出,挥剑而去,面对那么强劲的对手,凌风要打败他则有点困难。
“呼哧”一声,男子的剑拖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男子一剑斩在凌风的身上,娇弱的凌风艰难地抵挡着,那种毁灭性的剑招,一剑一剑地击在凌风的身上。
“不行,用寻常的剑招肯定不是他的对手,看来得使用乱剑法才能镇住他。”心里想着的凌风,反身脱了男子的压制,随即以超快的速度向男子发起了攻击。
已修炼了炼体十二重的凌风,所出的乱剑法比以前更加精练,更加无法捉摸。
“乱剑法!”男子先是“吱”了一声,明显地,从他的口中听出了那种奚落。
“呼!”男子一剑挥去,尽管他不知道凌风下一个招式,可他那么的挥舞,即便凌风使用的招式高超,也难以抵挡他的冲击。
“哐当”一道金属交碰的声音发出,男子的剑斩在凌风的剑上,再加上男子把炼体注入剑中,一股无形的力道顺着剑窜入凌风的身体里,刚才还快得看不清踪影的凌风,一下子展现在擂台上,他手握着剑,直望着对方,却没再动辄任何招式……
那股力道窜入凌风身体后,凌风先是感到身体一股钻心的疼,继而脸上表现出痛苦的表情。如此看来,凌风该是受了内伤。
男子丝毫没有罢手的意思,反而更加强势,只见得他向前跑了几步,紧接着凌空一脚,凌风受了重重的一脚。强大的重击,使得凌风后退了几步。凌风强忍着身体上的伤,勉强地站定。
坚强的他艰难地挥起剑,向男子冲去。受到重创的凌风再次出击,力道已不如先前了,当男子的剑架在他的剑上时,凌风没有过多的反抗,只是勉为其难地应对着。
胜负已见分晓,男子优势明显,他不屑地看了凌风一眼,随即错开凌风的阻挡,一掌打在了凌风的身上。本就受伤的凌风,再受到这么强劲的重击,他再也坚持不下去了。
手上握着的利剑“哗啦”一下掉落在地上,“扑嗤”鲜红的血从凌风的口中吐出。
即便如此,男子也没有停手,紧接着,他冲上去,再次凌空一脚,强大的力道打在凌风的身上。
原本重伤的凌风,再承受这一脚,伤及内脏的他,身体瘫软地倒在了地上,丧失了战斗力。他无法站起来,男子对他造成的伤害非常之深。
“哥!”
“凌风!”台下,金紫衣和秦玉儿同时呼喊着,那种表情,是对凌风的关心。
担忧的他们跑上台去,把凌风扶下了台。
得意的男子面向台下的所有人,大声疾呼道:“还有谁上台领教我的厉害?”
台下的秦朗,右手已然紧握,就算不是为了进入新生榜,他也得上台去。男子对凌风造成的伤害,让秦朗的心好不舒服,毕竟男子伤害的是他的亲弟弟。
“哗”秦朗朝台上飞去,口中喊道:“让我挫挫你的锐气。”
两人分站两地,秦朗手中的剑已出鞘,他憎恶地看着男子。男子打量着秦朗,眼神中满是鄙夷,就连说话的口气也不客气,他放纵道:“就你这样的,还敢说挫我的锐气?我让你看看你是怎么败在我的手上的!”
“废话少说,看招。”秦朗长剑当空一举,笔直的身体无一丝倾斜。
“灵天剑法!”男子淡淡地说了一句,可见他对灵天剑法有所了解,不然又怎么会知道秦朗使的是灵天剑法?
灵天剑法贵在借助对方的力量反击,招式有快有慢,看似漏洞百出,实则无懈可击,这便是灵天剑法的精妙所在。
一招贯长虹,满怀怒气的秦朗,挥舞着剑向男子铺天盖地地攻击而去。从男子的表情来看,似乎对灵天剑法有所畏惧,要是以炼体十一重来使灵天剑法,或许男子能够应付。自打秦朗炼成炼体十二重后,加上对灵天剑法更高层次地练习,如今剑法纯熟得连男子都有些畏惧。
那雄厚的炼体在秦朗的运用下散布出来,他整个身体有炼体覆盖着。男子勇猛的剑招对秦朗无所作用,那把剑被秦朗的炼体围住了,根本无法靠近秦朗。
男子妄想用强劲的剑招击败秦朗似乎不大可能了,他开始动用身体内的炼体,手掌之间,一股气团生出,随着他慢慢地反转,一掌打在秦朗散发出的炼体上。“嘭”的一声,两道炼体在相互挤压下,消失了。
秦朗往后退了一步,男子也无奈地后退了一步,显然,两人是在炼体的冲击下而后退。
长剑一滑落,在地面上发出“呲呲”的声音,秦朗进一步加以攻击,灵天剑法在他身上得以重现。稍站定的男子,看着秦朗席卷而来,他左手合拳,快速地向秦朗冲去。秦朗蹬地一起,腾入空中,然后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的剑影。
空中几道白光闪耀,直往下方飞去,那几道白光皆是灵天剑招,每一招都覆盖着炼体,加以炼体的涵盖,所出的剑招威力增长数倍。
“哗哗哗”那是男子用剑抵挡所发出的声音。
“嘶嘶”地面上出现了一道一道的痕迹,那是秦朗所使出的剑招造成的。
男子机敏地闪躲,却很难躲避秦朗那强大的招式,半空中的秦朗不断地挥舞着剑招,男子疲于躲避,其中一剑影严严实实地落在了男子的身上。
“呼呼”男子手中的剑不断地在晃动,男子驾驭不住了,秦朗当机立断,从半空击出一掌,充满炼体的掌力,朝男子飞来。
“咚”男子受了一掌,怨恨的秦朗岂会如此放过男子?他快步奔来,一剑挑落了男子手中的剑,再加以一掌,男子落得溃败,身体猛地往后退去。
击败了男子,秦朗心中的怒气方才作休,他收起了剑。
就在此时,躺在地上的男子拾起地上的剑,偷偷地袭击秦朗。敏锐的秦朗意识到男子的动机,当下反转身体,一脚踢飞了男子手中的剑,然后补上几脚。重伤的男子倒在了地上,再也站不起来了。
几番激战下来,秦朗力战群英,始终立于不败之地。经过几番角逐,进入新生榜的剑士逐渐地确立了。
“还有谁上台切磋吗?”面对着众剑士,秦朗毫无表情地说道。凌风受了重伤,即便是进入了新生榜,也难以让秦朗高兴起来。所以,他的表情是冷冷的。
台下无一人敢上台,随着“咚”的一声,大锣响起了深沉的声音。
庞龙走上台来,举起了秦朗的手:“我宣布,进入新生榜的剑士是灵天山庄的秦朗。”
这一呼声,宣告了族会的结束。当台下的凌风听到这一消息后,即使是受了重伤,他也艰难地笑了,那一声笑,是对秦朗的祝贺,他以秦朗进入新生榜为荣,能够进入新生榜,表示着秦朗从此在剑都是一号人物。
台下的剑士投去敬仰的目光,秦朗却并不感到高兴,进入新生榜也是为了替灵天城增光。
慢慢地,那些剑士渐渐地散开,一年一度的族会就此结束,秦朗进入了新生榜,他的人生发生了华丽的转变。


第二十章 灵天剑法
族会结束后,金紫衣和秦玉儿扶着凌风回到了他的房间,受了重伤的凌风被安放在床上。
“哥,你还好吗?”金紫衣关怀地问道。
凌风勉强地笑了笑:“傻妹妹,我没事的,只要休息一下就会没事的。”
“不行,我得找郎中给你看看。”急躁的秦玉儿说着,然后反身跑出了房间。
金紫衣坐在床旁悉心照料着,凌风受了这么重的伤,她很难过,也很担心,那种发自内心的情感,凌风能够感受得到:“紫衣,不要难过,我会没事的。”
愈加以劝慰,金紫衣愈感到难过,眼角湿润润的,一颗颗晶莹的泪珠从她的脸庞滑过,悲悯的金紫衣感伤道:“你都伤成这样了,还说没事。”
见她那么伤心,凌风艰难地抬起手,擦拭着金紫衣脸庞上的泪水。金紫衣一把握住他的手,怜爱地放在自己的脸上。
当秦玉儿跑出房正想去找郎中时,被一人拦住了去路,那人故作严肃道:“去哪儿啊?”
秦玉儿抬头看了看,用极其悲伤的语调说:“爹,凌风受伤了,我去找郎中。”
“别去了,凌风受的是内伤,一般的郎中是治不好的。”秦川以过来人的角度说。
一经听此,秦玉儿的心顿时凌乱了,那颗心紧紧地缩在了一起:“那怎么办?”
“看你急成这个样,我来是帮凌风疗伤的。”
慌措的秦玉儿笑了笑:“我真傻,没想到爹能治疗凌风身上的伤。”
秦川微微一笑:“快走吧!去晚了,我可保不齐能够帮凌风驱散体内的炼体。”
“快走,快走!”秦玉儿赶紧说道。
房间内,床上躺着的凌风脸色有所改变,他的面部肌肉抽搐着,显得很痛苦,那是体内紊乱的炼体在捣腾。此刻,在凌风身体内有两道炼体,一道是他自己的,另一道则是那名男子使用炼体残留在他身上的。两道炼体相互排斥,如不驱散异类炼体,恐怕凌风会因炼体的紊乱而出现生命危险。
如今凌风所出现的症状,正是那异类炼体导致的,两道炼体在凌风的体内乱窜,如果凌风自身的炼体能够吞噬另一道炼体,凌风也能够脱离危险,可是这种情况似乎很难。两道炼体同属十二重,要想吞噬,太困难了。
“凌风哥,凌风哥……”看着凌风那样痛苦,金紫衣紧张地喊道,她很无助,心中殷切地盼望秦玉儿早点找来郎中。
时不时地,金紫衣望着门外,那种望眼欲穿的眼神,看上去让人那么揪心。
“吱呀”门被推开了,秦玉儿和秦川走了进来,秦川一见凌风就知道他被身体里的炼体折磨。“把他扶起来。”秦川忙说道。
待将凌风扶直,秦川紧靠着他盘膝而坐,手稍稍挥动着,然后贴在凌风的背上。从他的这般举动来看,该是为凌风驱散体内的异类炼体。
金紫衣和秦玉儿看见凌风有挽救的机会,压在心里头的石头也就落了下来。门外,刚回来的秦朗注视着凌风的房间,他知道凌风有秦川迫出炼体,心里固然心安,然则让他难过的是,凌风受伤了,自己没能好好地保护他,凌风是他唯一的亲人,如果凌风有个好歹,这让他情何以堪?
房间里,秦川还在极力地为凌风驱除异类炼体,凌风额头上汗涔涔的,那异类炼体受到压迫正从凌风身上散发,凌风的脸色逐渐恢复红润。
收掌平息,最后以一掌充沛的元力打入凌风的身上,“扑嗤”一声,一摊暗黑的血从凌风的口中吐了出来,凌风晕厥了过去。
迫出凌风体内的异类炼体后,秦川收起掌,轻松道:“他已经没事了,紫衣,你好好照顾他,玉儿,我们出去吧!”
在秦川的说导下,秦玉儿依依不舍地随着他走了出去。
门外,秦朗见秦川出来了,问道:“爹,凌风没事吧?”
“炼体已经迫出,你去看看吧!”秦川回道。
自责的秦朗来到了凌风的床旁,金紫衣正用毛巾擦着凌风的脸,动作非常轻,可见她是多么的细心。
当金紫衣发现了秦朗后,她站起身体,称呼道:“秦大哥,不,凌大哥……”秦朗的双重身份,让金紫衣不知道怎么称呼他好。
“凌风有你照顾,我就放心了,都是我不好,我没有及时出手,如果我及时出手,凌风也就不会受伤了。”看着床上的凌风,秦朗自责得很,在他看来,是自己造成凌风受伤的。
“凌大哥,这事不怪你,双方交锋,谁又能料定对手出手那么狠毒呢?”为此,金紫衣怨恨那名男子。擂台比武,讲究的是武德,那名男子武德败坏,出招狠毒,想起都会令人生恨。
灵天城外,族会结束后不久,灵剑山庄和灵空山庄的族长来到了灵天城,他们此番前来,目的难以臆想。
山庄内堂,秦川坐在上堂,问道:“今日不知莫族长和洛族长前来有何赐教?”
“你我之间就不用这么客套了,我们主要是有一个问题问你。”
“哦,什么事让你们这么上心啊?”秦川紧问道。
“听说你找到了凌啸天的儿子凌风,而且他就在你的山庄,既然找到了他的儿子,为什么不利用他找到金武的下落?”莫寒问道。
原来,他们是为剑谱而来,但也在情理之中,秦川有了凌风这颗棋子,谁不想利用他找到金武的下落?
秦川笑了笑:“你们都别急,真要那么做的话,我怕会狗急跳墙,到时要想从凌风的身上得到金武的线索会很艰难的。”
秦川的话令他们不解了,洛辰阳问道:“有什么可顾忌的,只要抓住凌风,以他做诱饵,还怕金武不重现剑都吗?”
“话虽是那么说,可你们想想,我们真的那么做,凌风又怎么会屈从,万一有个好歹,我们什么都得不到的。”秦川进一步说明道。
他的顾虑也是应当的,凌风早就下定决心,要是别人拿他引诱金武出来,他宁愿一死,也不会令金武陷入剑都的纷争的。
然而,莫寒还是心有疑惑:“可是,他明知道你曾抢夺过他父亲的剑谱,又怎么会停留在你的山庄呢?”
提到这儿,秦川先是淡淡地笑了笑,然后说道:“这和他找寻他哥哥有关,我应允他帮他找寻他的哥哥。我也想好了,先稳住他,消除我和他之间的摩擦,然后……”话未说完,只见秦川忍不住地笑了。
“哈哈哈!”其他的人也跟着笑了起来,仿佛他们之间有一种不谋而合的感觉。
多日以后,凌风身上的伤差不多痊愈了。房间里,他下了床,拿起了放在床边的剑。
“吱呀”金紫衣推开门走了进来,她看见凌风手中握着剑,紧张地跑到他的面前,问道:“哥,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好久都没练剑了,再不练习练习,恐怕所学的招式该遗忘了。”痊愈后的凌风,第一件想做的事就是舒展下筋骨。
没承想金紫衣抢过了他手上的剑,说道:“你的伤才刚好,等过几天吧!”
“我的伤早好了,乖,把剑给我。”凌风直望着他说。
金紫衣往后退了退,固执地说:“我不给。”
假装生气了的凌风喝道:“给我!”
怯弱的金紫衣慢慢地把藏在身后的剑拿了出来,然后用无辜的表情看着凌风,娇滴滴地说:“给你就是!那么凶干吗?”
凌风接过剑,然后用手勾了勾金紫衣的鼻梁:“吓着你玩!瞧你那紧张样。”
感到被戏弄的金紫衣,傻愣愣地看着凌风离去的背影笑着,那一抹姹紫嫣红的笑容,映在她的脸上。
从房间出来的凌风,站立在庭院里,想起在族会上的惨败,凌风有点不甘心,试想自己的功力造诣不低,乱剑法也是习得炉火纯青,就那么败了,心底多少会有点失落。
“咻”他提起了剑,认真地观察着剑端,这样的一个动作让他想起了一个人,想起他还未进入剑都的那个时候。
让他想起了金武教授他灵虚剑法的场景,“心从力,力由气,虚其招,攻其穴,反身绝,归其位。”凌风咀嚼着这句口诀。
“要练成灵虚剑法必须得拥有十二重炼体,如今我已提升为炼体十二重,如果我学会了灵虚剑法,上次族会也就不会败得那么惨。”凌风说道。
顺着这样的想法,再联想起金武过去为他演示的灵虚剑法,顺着那个套路,凌风尝试着练习灵虚剑法。
随着他的回忆,凌风终于明白了当初金武所说的要练灵虚剑法必须达到炼体十二重的真正含义了。
只有达到炼体十二重,体内才会拥有那股剑气,虽说那股剑气并不强烈,可没有那股气,又怎能使力道往气道这边走呢?
再看凌风所出的灵虚剑法,和金武使的灵虚剑法相比,无所差别。唯一不同的是,凌风的剑法有点稚嫩,不太熟练,所出的力道不够。这在情理之中,想想凌风才刚开始练习灵虚剑法,所有的招式也是遵循金武的演练。招式能够连贯起来,已经是难能可贵了。这得亏于凌风的记忆力强,领悟力高,这也是金武当初演示灵虚剑法给凌风看的真正原因。
一套完整的灵虚剑法被凌风使了出来,虽说相比于金武的程度有段距离,但凌风能够参悟至如此地步,已经不错了。
“好,好,好……”在凌风的背后,传来了一声叫好声。
凌风收起了剑,走到了那人的身边,说道:“族长。”
“凌风,你练习灵虚剑法多久了?”秦川问道。
秦川的这番相问,让凌风有点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知道秦川想从自己的口中获取金武的下落。如果让秦川知道了,将会造成不必要的影响。于是,凌风迟钝了片刻,才回道:“这套剑法是在灵虚山庄习得的,已有数月了。”
这一说辞,在秦川看来有所破绽,为了消除凌风对自己的嫌隙,秦川言道:“看你那么热衷武学,今我把灵天剑法教给你,你可得好好看。”
秦川从凌风的手上拿过剑,一个迈步,开始使起了灵天剑法,步法轻盈,剑法精练。
“心相剑,力相息,心力归一。反身剑,化其功……”秦川的口中念叨着灵天剑法的口诀。
精妙的剑法看得凌风目瞪口呆,灵天剑法有其独特的招式,与灵虚剑法相比,各有各的特点。
灵虚剑法注重的是快、乱、虚,最高层的乃是以无招胜有招;灵天剑法注重的是力、气、息,以借力打力为最。再见秦川所使的灵天剑法,招招精华,足见其精粹所在。
待得秦川演示了一遍灵天剑法,他收起剑,回到了凌风的身边:“都记住了吗?”
凌风点了点头:“记是记住了,可灵天剑法太深奥了,我怕是领悟不了。”
“你且耍上看看,不通的地方我再加以指导。”秦川把剑横放在凌风的眼前。
在秦川的鼓舞下,凌风接过了剑,试着演练灵天剑法。
虽是看了一遍灵天剑法,却是过目不忘,凌风耍起了灵天剑法,动作缓慢。
“吱……啊……疼……”凌风痛苦地喊出。是什么让凌风如此痛苦,难道是他在练灵天剑法的时候出了差错,还是他习不得灵天剑法?
听见凌风痛苦的声音,秦川快步向前,运行内功稳定凌风。在秦川的平定下,暴动的凌风安定了下来。
“族长,刚才我怎么控制不住自己?”对刚才举动不解的凌风向秦川问道。
“可能是你大伤初愈,无法控制体内的炼体,体内的炼体四处攒动所致。”秦川回道。
这样,凌风才明白了过来,他收起了剑,这让他懂得了受伤后不宜修炼。
“以后注意点就是了,灵天剑法我已传授给你了,能不能领会,就看你的领悟力了。”
“多谢族长授剑!”凌风感怀道。
当秦朗和秦玉儿得知凌风的伤好了后,他们来到了凌风的房间,冲进凌风房间后,秦朗看凌风的眼神分外亢奋。
他跑上去,一把抱住了凌风,激动地说道:“弟,你的伤痊愈了吗?”
秦朗的举动让凌风有点无所适从,他拍着秦朗的后背,说道:“哥,我的伤已经好了,你不用担心我。”
一旁的秦玉儿听得眼睛都直了,她走上前去,问道:“秦朗,你刚才喊他什么?”
松开凌风,秦朗解释道:“忘了和你说,凌风是我的亲弟弟。”
秦朗的这番话,让本来困惑的秦玉儿更加不解了:“你的亲弟弟?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事情是这样的……”凌风向她解释道。
听完凌风的说道,秦玉儿立马醒悟过来了,她埋怨道:“秦朗,你真是的,这么大的事,都不告诉我!”
这一点,秦朗是有所顾忌的,他之所以隐瞒,是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因为他想借助秦朗这个身份暗中调查当年设计杀害自己父母的凶手。虽然他不知道能用秦朗的身份在灵天山庄隐蔽多久,但他想能隐蔽多久就隐蔽多久,只有这样他才能悄悄地追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