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舞本来想借着机会问问皇甫非墨有关于李师师的生平,但是看着他那得意的眼神,就没兴趣开口了。

“没事,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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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又转悠回京城了,在京城要涉及到很多撒……色色偶最近啃了好多书……排情节中

第二百一十章 质问

路无事,当他们回到白展的住处时,有一个宫中的侍里等了许久了,说是皇帝要白展一回来就进宫面圣。

白展是在赵煦在位的时候受宠,但是自赵登基之后还从来没有被召见过一次。导致他听到皇帝召见的旨令微微愣了一下,片刻之后才反应过来“皇帝”这个名词后面代表的人已经不是一个了。借着整理外袍的些许时间,白展调整好面部的神情,淡淡地安排苏小舞和皇甫非墨如果无事就先在他住处休息一下。

苏小舞点了点头,她也需要个地方整理下以后该怎么办。

白展走后,端木齐也告辞回了隔壁的悬壶轩,空旷的小院就只剩皇甫非墨一个人和苏小舞面面相觑。

“干什么用那种怀疑的眼神看着我?”苏小舞疑惑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这回可没有什么值得他又露出怀疑表情的血迹出现啊。

“没什么,总觉得你现在怪怪的。”皇甫非墨双手环胸,认真地说道。

“怪怪的?哪里怪怪的?”这男人也不会观察力这么强吧?苏小舞掩饰地转过身,穿过练武场,朝白展的二层小楼带头走去。

皇甫非墨悠哉地跟在她身后,闲闲地说道:“看你的表情,和去裳湘宫之前差了很多啊。”

“哪方面呢?”苏小舞装作好奇地问道,心里却提心吊胆。难道有什么地方被他看穿了?不过,说到底她为什么这么要替赵清轶那个家伙隐瞒身份啊?

“怎么说呢。以前你的脸上虽然也是面带笑容,可是眼神中也偶有担心地神情闪过。可是现在嘛,感觉好像很放松了一样。”皇甫非墨追了几步,和苏小舞并肩而行,嘿嘿笑着补充一句道:“难不成你其实知道了青衣盗下一步要去哪里?”

苏小舞吓了一跳,“你怎么看出来的?”

皇甫非墨自得地挑了挑眉,打了个响指道:“你担心木盒子下落不明,虽然没有时刻在想,但是潜意识里也在挂念着这件事。嘿嘿,我观察一向敏锐。自然看得出来。”

“哼哼……”苏小舞意味深长的哼了两声,步入白展的小楼,入目一片清冷的简陋布置,让刚从那华丽的裳湘宫回来的她有些不适应。

“切,不说拉倒,反正是你急着回家,又不是我。”皇甫非墨大马金刀地坐在桌前,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苏小舞乱没形象地摊在椅子上,她可在路上受够了奔波的罪,她可是昨天一晚上没怎么睡啊!而且白展为了早点赶回汴京。根本没有为了照顾她而放慢速度。“喂,你都不用回现代的吗?成天混在这边,你地公司怎么办?对了,能不能帮我拿点能喝的水,我脚都快断了。”苏小舞双眼用祈求的目光看着皇甫非墨。

皇甫非墨轻笑一声。拿她没办法地起身到后屋去,边走边说道:“不用担心。这里的时间和现代的时间有时差,大概这里的四天是现代的一天左右。所以每次我在这里呆上很久都没关系。”

“啊?居然还有这种好事……”苏小舞一愣,算了一下,她来到这里大概快十个月了,在现代的话也不过是两个多月。“好爽。不过。相反你在现代就不能呆太长时间了吧?”这里虽然有趣。但是生活毕竟还是不便啊。

皇甫非墨从后屋端出来两个水杯,轻笑道:“还好,只要交待了好自己的行踪。基本是不会有问题。这里通讯又不好,只要说到哪里哪里游历,或者闭关就行了。失踪个一两年也没什么问题。”

苏小舞接过水杯,回想了一下他们大概走了两天,还好这水还能喝。“也对,上次说你失踪,可能也是有人利用你经常失去消息的这点,仿造了你地剑,挑起武林是非。”

皇甫非墨扯扯嘴角,算是笑了一下,缓缓道:“若不是云星辰见惯了我这把暮雨剑的样式,旁人怎么可能模仿得唯妙唯肖?”

苏小舞满腹好奇,她还是头一次听皇甫非墨说起武当的门派恩怨,当下抓住机会试探性地问道:“你猜到云星辰没死?”那晚,他听到云星辰的声音也没有多吃惊的样子。

皇甫非墨闻言喝水地手一顿,毫不示弱地反击道:“连你都没有意外的表情,我怎么会有?”

苏小舞轻笑一声,皇甫同学有进步啊,居然和她斗嘴偶尔还能反击两句了。果然人是可以调教地。不过,他好像对她观察的挺细微的,希望不要把她当成他的实验品什么的就好。

“多谢你带芷春回峨嵋。”苏小舞喝了一大口水,心情大爽,看着皇甫非墨认真地说道。

皇甫非墨不在意地摆摆手道:“不客气。其实我真佩服芷春,那时候她刚刚生完孩子,居然有决心走那么远地路回峨嵋。”

苏小舞闻言不满地冷哼一声,好,她倒要清算一下。冷冷说道:“肯定是在你武当派呆不下去了,要不然我还真想不出来有什么理由逼着她这么拼命。”虽然芷春说她是想云星辰去看她,但是在峨嵋还是在武当,其实也就是前者被发现地机会小一些。其他原因要说一点都没有,她苏小舞第一个不信。

皇甫非墨不好意思地挠了挠额头,“我在武当的时间也不长,而且因为我宣布了不接手武当掌门之位,所以平时也没有我什么事,乐得逍遥自在。这次云星辰的事对武当打击很大,芷春有所牵连,自然在所难免。”

苏小舞冷着脸翻了个白眼,他也知道啊。本来还想说几句重话,但是一想到他也是毫无办法,肯送芷春回峨嵋就已经是很够意思了,想了想终于缓和地神色。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苏小舞累到了极点,实在没有心力去套八卦了,不一会儿便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过了好像好久好久的时间,她在朦胧中听到有人唤她起来。

艰难地睁开双眼,苏小舞看到白展已经回来了,外面的天色还大亮,她应该没睡多久。苏小舞略带不耐烦地眯着眼睛问道:“有什么事?”

白展注视苏小舞的双目精芒一闪,随后冷哼一声道:“快点整理一下,皇上要召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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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第二更,是包月月票210的加更~~~明天是四千字的一个大章节,因为拆开太麻烦了,就算两更了哦~~呵呵~~到时候就把欠的帐的补上了,呼呼……

咳,还有,进宫的情节不是什么狗血的后宫文的开头撒,是因为情节需要~~大家放心~~因为要引出几个重要的人物~~~赵嘛,顺便萌一下就算了,他不是还有李师师么……遁。

二百一十一章 进宫

小舞傻傻地看着白展脸上那抹清晰可见的不屑,还以梦或者是听错了。

“笨女人,说你呐!怎么?兴奋傻了?”皇甫非墨幸灾乐祸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果然在这个女人身边呆着,好玩的事情会自动找过来。“白展,皇上有没有顺便召见我啊?”

白展连看都懒得看皇甫非墨一眼,直接把他当空气对待。

苏小舞此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并不是在做梦,喃喃道:“说笑吧!皇上召见我做什么?”她一没筹谋造反二没杀人放火,来到宋朝之后一直遵纪守法好好做人,连花花草草都很注意没有随便采摘。怎么就能劳驾九五至尊的皇帝召见?难不成这事和赵清轶那家伙有关?

“快点走吧。”白展一脸的不耐烦,目光落在桌上的沧海清风剑上,加了一句道:“把这把剑也带上。”说罢便转身出门而去。

苏小舞呆愣愣地还有些搞不清状况,旁边的皇甫非墨就已经轻笑地催促道:“快去吧,如果让天子之尊等你,自己知道后果。”

“哦?哦!”苏小舞赶紧抓起桌上的沧海清风剑朝白展的背影追去,身后传来皇甫非墨看好戏地爽朗笑声。

靠之,这个疯子帅哥,果然本质是幸灾乐祸型的,看她回来不找他算帐!

泪,不过也要她能安全回来。苏小舞忽然认识到自己是要进宫面圣,本来困意十足的头脑一下子被吓得一片清明。追到白展身后怯怯地问道:“白大人,知道皇上为何要召见小舞吗?”

白展淡淡道:“他只是好奇这把名满江湖地名剑而已。”他们两人此时已经走出了白展的住所,来到了人来人往的大街之上。此时正值午后,“蔡河湾”这里人流量还算可以,并不像晚上华灯初上的时候那么热闹。

“哦!原来如此。”苏小舞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想了想又觉得不对,追问道:“只要看这把剑,由白大人带过去不就可以了吗?”

白展唇角微微上扬道:“他自然是对能拔出这把剑的人更加好奇。”他带头从一个小巷穿了出去,两人来到御街之上。

苏小舞满脸囧囧有神的表情,她可没想到赵居然还对江湖中事感兴趣。而且。她才注意到,白展用“他”这个代词来指代赵,根本不用皇上两字。

难道还是不能接受赵煦的驾崩吗?不过,这也没办法吧。毕竟白展在赵煦在位的时候是那么的受器重。她还是不要管别人的事,想想自己地事吧。

可是苏小舞头都要想破了,也不知道赵召见她究竟有何深意。总不会是因为这把剑的传言,要封她一个武林盟主当当吧?哇哈哈!那就爽了!她可以在江湖上横着走都没人管了!

咳,不对,小说上经常写,棒打出头鸟。若是有哪个不服气的上来挑战。她不就死翘翘了?原来以武林盟主的目标前进,想的都是得到这个称号之后就可以立刻回家了,用不着担心后续问题。

唉!这要是赵真给她一个武林盟主的称号,她是要好呢?还是不要好呢?

苏小舞反正无聊,放任着自己发散思维漫无边际的联想。她和白展两人没有乘车。跟着他快步走在御街上。贯通汴京城南北的御街大道上,车来马龙。两旁店铺林立,长街古朴,屋舍鳞次栉比,道上人车往来,一片太平热闹景象。但是古代人生活速度是很缓慢的。两人不时要超过很多人朝皇宫走去。

苏小舞抬头看着天边渐渐朝西滑落的太阳。暗想这时大概是下午四五点钟了,她肚子倒是有点饿了。本来刚才还打算等白展回去,大家去蔡河湾最豪华地饭馆吃一顿好的庆祝她获得绝世好剑呢!后悔了。她不会乐观的认为赵还能请她在宫中吃饭。

而且,走在她身边的白展更是冷着一张脸,不知道在想什么。苏小舞虽然身处在熙攘吵闹的大街之上,却觉得无比地尴尬。皇宫磅礴的建筑群虽然都可以看得见了,但是还从这里至少还要走上十分钟才能到。总要找点话题,要不然她自己就要闷死。

“那个,京城很繁华嘛!”苏小舞憋了半天,终于挤出来一句类似于今天天气很好之类地,没什么营养的话题。话刚出口就想拍死自己,果然越活越回去了,连搭讪都这么老套。她本来没指望白展有所回应,却听到他淡淡的话语缓缓传来。

“繁华只是表相,只是不知,这种安定能维持多久。”白展意有所指的话语缓缓传来。

苏小舞一愣,不过转念一想,白展肯定是深知赵的品性,对后者并不看好。但是,她听出来白展实在是心里有话想对人说,就从善如流地开口问道:“白大人为何这么说?”

白展果然继续说道:“皇甫在很早之前曾经说过,汴京无险可守,以后终将成大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