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忘机道:“第三次犯。”
魏无羡摸了摸下巴,心道如此的话,怨不得嫉邪如仇蓝启仁这样惩罚他们了。只是倒立罚抄已经很轻松了。
他蹲到蓝思追面前,道:“思追啊,为什么你面前这沓好像格外厚?是我的错觉吗?”
蓝思追道:“不是……”
蓝忘机道:“他带的头。”
魏无羡想拍拍蓝思追的肩,然而没地方下手,顿了顿,把手放到底下去,从下往上拍了拍,了然道:“我就知道。”
在这群少年们面前走了一圈,扫了几眼,稍作检查,蓝忘机对蓝景仪道:“字。不端。”
蓝景仪咬着抹额,含含糊糊地含泪道:“是。含光君。这张我重抄。”
没被点到的其他人就是检查过关了,纷纷松了口气。二人离开长廊,魏无羡忆及当年自己罚抄时的困苦时光,心生同病相怜之感,道:“光是维持这样的动作就够难了,你让我倒立着我还不一定能写字。就算我坐着都不一定能写得端正。”
蓝忘机看了他一眼,道:“确实如此。”
魏无羡知道他也想起了盯着自己罚抄的那段日子,道:“你小时候罚抄也是这样嘛?”
蓝忘机道:“从不。”
想想也是。蓝忘机从小就是世家子弟中的楷模,一言一行都跟用尺子量过似的标准无比,怎么会犯错?既然不会犯错,又怎么会受罚?
魏无羡笑道:“我还以为你那吓人的臂力是这样练出来的。”
蓝忘机道:“不罚。但也是这样练出来的。”
魏无羡奇道:“不是被罚那你没事倒立干什么?”
蓝忘机目不斜视道:“可以静心。”
魏无羡凑到他耳边,语尾上挑道:“那究竟是什么,让冷若冰霜的含光君的心不静啊?”
蓝忘机看看他,不说话。魏无羡心中得意,道:“照你这么说,从小就这么练臂力,是不是你倒立着干什么都行?”
蓝忘机道:“嗯。”
见他垂着眼帘,像是答得有些腼腆,魏无羡越发嘴不上锁口无遮拦,道:“倒着干我也行?”
蓝忘机道:“试试。”
魏无羡:“哈哈哈哈哈哈……你说什么?”
蓝忘机:“今晚试试。”
魏无羡:“……”
作者有话要说:未完。
我也不知道倒着是什么体位,大家自行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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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一点事 =V= 首先感谢大家对这篇文的喜爱。不过,这篇文的许多缺点都是客观存在、甚至是非常明显的,就算是新修版我也不敢保证它就会怎么样,只能尽力弥补连载时的遗憾。所以希望大家如果在评论区或者其他地方听到不同的声音呢,也不必在意。毕竟看文口味是很私人的事情,就像你无法说服一个不喜欢蓝色的人喜欢这个颜色,也不必和一个不喜欢吃面条的人辩论“面条很好吃啊你为什么不喜欢吃面条?”一样,不但没有意义,有时还会引起完全相反的效果。
还有非常重要的一件事,就是,请千万不要拿我的文和其他作者的文进行对比。有对比就有褒贬,贬我我固然伐开心,褒我我更绝不会高兴。这种行为对两个作者来说都是非常尴尬且为难的事,给双方读者造成的感观也非常不好。所以,如果喜欢我的文,就不和其他文或者作者对比,答应我好咩,谢谢:)
外一篇:家宴 2
先说很重要的事情,很重要!QAQ为了显眼,占用一点VIP章节,被占用的字数我在作者有话说里补了。
接下来我要说的话,可能语气会比以往重,因为我是很严肃的,实在是对最近的一些状况无可奈何了。
1,重申+强调:请不要把我的文和其他作者的文进行比较。这是让两个作者都很尴尬且讨厌的事,给双方读者的感观也极差。把两个文放在一起会造成很多不必要的误会和摩擦冲突。
我的心愿是……世界和平。so请控制冲动,不要贪一时嘴爽。拒绝比较!拒绝拉踩!
2,不要在无关的地方刷我和我的文。比如其他作者的文下、群、微博等等。也请一定不要在无关画手微博底下刷我的人物和作品。爱是克制。过度安利往往适得其反,不分场合到处刷只会很尴尬,甚至招来反感,实在不希望这种事情发生。
3,最重要的一点——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读者会去给不认识的人发私信提我或者我的文,但是我还是强调一下:【请不要打着安利我的文的旗号去给不认识的人发私信。拒绝以任何形式在私信里带我本人或者我的文强行出镜】。不管是推荐也好怎么也好,通通不需要!我极度排斥这种行为,我和我认识的人都绝对不会干这种事,拒绝背锅。
毕竟世界上并不存在POI里的MACHINE,我也不掌控它。我只是一个业余爱好写点文的普通人罢了,三次元也要为自己的生活奔波,这些已经占据了我全部时间和精力,实在分|身乏术去监控他人的行为。说实话我也没能力约束,只能口头请求。而这次,已经是我第三次表态了。公告一次写的比一次长,每次写都要绞尽脑汁左右为难,但愿我今后不用再写这种东西,只用写文就行了。除此之外,我就只能寄希望于大家相互转告,相互监督了。我相信绝大多数读者都是理智的,所以,拜托大家如果遇到了以下的情况,请相互提醒一下吧。谢谢!
这段文字我在第一章、文案、专栏都会放一份,挂到什么时候看心情,应该是讲得非常清楚了。如果真的是喜欢我的文的读者,是一定会看到的 ^_^
我知道有太长懒看党,如果能看到这里并且没有问题,感谢理解。比哈特,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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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这么说,可当晚两人却没立刻找到“试试”的机会。因为,蓝忘机首先得去见闭关已久的蓝曦臣,促膝长谈。
魏无羡最近有个奇怪的习惯,喜欢压在蓝忘机身上睡,无论是躺着叠在蓝忘机身上,还是面对面地趴在蓝忘机胸口,总之如果没有这个大活人垫着,他就睡不着。百般无赖地在静室里翻箱倒柜,倒是让他翻出了不少东西。
蓝忘机从小做事就妥帖刻板,练过的字、画过的画、写过的文章都归类理得整整齐齐,再按照年份排序,魏无羡从他最小时候的字帖开始看起,边翻边笑,津津有味,看到蓝启仁的朱笔批语便一阵牙疼。不过,一连翻了几千张,竟然只找出了一张纸有一个错别字,然后,蓝忘机在后面用另一张纸把这个错字认认真真地抄写了一百遍,看得魏无羡为之咋舌:“这可怜见的,抄得恐怕这个字都要不认得了吧。”
他还要继续翻看这些隐隐泛黄的陈年旧纸,静室之外的黑夜有微弱的灯光亮起。
没听到脚步声,但魏无羡一个练滚便娴熟无比地打到了蓝忘机的榻上,一股脑把被子从脚拉到头。等蓝忘机轻轻推门而入时,看到的就是一副屋内之人正在安睡的假象。
蓝忘机的动作原本就无声无息,见人已“入睡”,更是收敛气息,慢慢合上静室的门,静默片刻,这才朝榻边走去。
还没靠近,就被一张劈头盖脸掀来的被子罩住了整个上半身。
蓝忘机:“……”
魏无羡跳下来,死死抱住头脸都被蒙住的蓝忘机,把他推倒榻上,道:“强|奸!”
蓝忘机:“……”
魏无羡双手粗鲁地在他身上乱摸乱拽,蓝忘机却还是静静地躺着,仿佛死人,任他胡来。魏无羡一会儿便没意思了,道:“含光君,你怎么都不反抗一下的?你这样一动不动的,我强|奸你有什么意思?”
蓝忘机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你要我如何。”
魏无羡循循善诱:“我按住你,你就推我,不让我压,并拢腿奋力挣扎,同时声嘶力竭呼救……”
蓝忘机:“云深不知处禁止喧哗。”
魏无羡:“那你可以小声呼救。还有,我撕你的衣服,你应该尽力抵抗,拼死护住胸口不让我撕。”
被子里沉默了一阵。
半晌,蓝忘机道:“听起来很难。”
魏无羡:“难吗?!”
蓝忘机:“嗯。”
魏无羡道:“那没办法了,要不咱们还是换换,你来强|奸我吧……”
话音未落,一阵天旋地转,被子飞了,蓝忘机已将他反压在榻上。
因为方才被魏无羡套在被子里憋了好一会儿,他素来束得一丝不苟的发带和抹额都歪了一点,青丝微微散乱,垂下几缕,原本白皙如玉的面颊也透出一层淡红的浅晕,灯光下看来,好一个含羞带怯的美人。只可惜这位美人手劲大得实在有些不像话,如精钢铁箍,钳得魏无羡讨饶道:“含光君,含光君,大人有大量。”
蓝忘机目不动,而目中那两点炙热明亮的灯火却在隐隐颤动,面色淡然道:“好。”
魏无羡道:“好什么?倒立?强|奸?哎!我衣服。”
蓝忘机道:“都是你说的。”
说着,他便把身体嵌入了魏无羡双腿中间,压了一会儿。魏无羡等了半天还没动静,道:“怎么了!”
蓝忘机微微起身,道:“为何不抵抗。”
魏无羡用两腿夹住他腰身,缓缓磨蹭,不让他离开,嘻嘻笑道:“唉,那有什么办法。你一压过来,我两条腿就忍不住自己打开了,根本合不拢,哪还有力气反抗。你难我也难啊……打住打住,来来来,我先给你看个东西。”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来,道:“蓝湛,我问你,你怎么这么简单一个字也能写错,念书用不用心啊?整天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蓝忘机看了那张纸一眼,不置一词,那目光中的意思却再明显不过:魏无羡这样一个抄书用狂草、不知偷工减料几何的错漏大王,也好意思指责他写错了一个字。
魏无羡假装读不懂他的目光,继续道:“你看看你落款的年月日,我算算……这个时候你都十五六岁了吧?十五六岁还犯这种错,你……”
可他再把那落款所写日期细细一想,竟然刚好对上了他当年在云深不知处修学的三个月。
魏无羡顿时乐不可支,故意道:“莫不是蓝二哥哥小小年纪不用心念书写字,光想着我去了?”
当年魏无羡在藏书阁罚抄,整天在蓝忘机对面撒泼打滚,挺尸装死,百般骚扰,搅得蓝忘机不得清净,要不“想”他都难,只不过,不是那种意味的“想”罢了。在这样的情形下,蓝忘机竟然顽强地一直扛了下来,一边监督他抄家规,一边做自己的事,而且只写错了一个字,实在令人钦佩。
魏无羡道:“哎,怎么又是我的错,又怪我咯。”
“……”蓝忘机闷声道:“你的错!”
他气息乱了一拍,要去夺那张算是他人生污点的纸张。魏无羡就爱看他被逼到这一步的情态,立刻把纸往自己胸口一塞,贴肉藏了,道:“有本事你来拿。”
蓝忘机毫不犹豫地把手伸了进去。并且不拿出来了。
魏无羡:“你太有本事了!”
两人闹了大半夜,到了后半夜,好容易才能正经讲几句话。
魏无羡还是趴在蓝忘机身上,脸埋在他颈窝里,只觉得蓝忘机身上那阵檀香之气越发馥郁,整个人都懒洋洋的,眯着眼道:“你哥还好吧?”
蓝忘机搂着他光裸的背,手上一下一下地摸着,沉默一阵,道:“不太好。”
两个人都汗津津的,魏无羡被他摸得从皮肉一直痒到心底,不怎么舒服地扭了扭,身下将蓝忘机含得更深了。
蓝忘机低声道:“当初我闭关的几年,都是兄长来和我谈心。”
如今却反了过来。
蓝忘机闭关的几年里是在做什么,魏无羡已经不用去问了。
他亲了一下蓝忘机洁白如玉的耳垂,拉起一旁的被子,盖过了两人。
次日清晨,蓝忘机还是卯时准时起床。
他和魏无羡一同起居的这几个月,一直致力于把魏无羡的作息掰正过来,然而始终是徒劳无果。门生送来沐浴的温水后,早已穿戴整齐的蓝忘机将赤条条的魏无羡从薄被里剥出来,抱进桶去,魏无羡居然还能一边泡在水里,一边继续睡觉。蓝忘机轻轻推他,他就捉住蓝忘机的手,手心手背都亲几下,放到脸边蹭一蹭,继续睡。实在被推得烦了便哼哼两声,闭着眼把蓝忘机拉下来,捧着他的面颊再亲几口,含含糊糊地道:“乖,乖,不闹了。求求你啰,一会儿就起来。嗯。”
然后一个呵欠,趴在浴桶边缘继续睡。
虽然知道哪怕是屋子烧起来了,魏无羡也大概只会换个地方继续睡,蓝忘机却还是坚持不懈地每天早上都从卯时开始叫他,然后面不改色地被胡亲乱啄六十多次。
将早餐取回静室,置在过往只放笔墨纸砚的书案上,然后把继续昏睡的魏无羡从木桶里捞出来擦干净,套上衣物,系好衣带,蓝忘机这才从书格里随手取下一本书,翻到夹着干花书签的那一页,坐在案边慢慢看起来。
果然,到了巳时的尾巴,魏无羡准时无比地从榻上直挺挺地坐了起来,梦游一样地摸下床,先摸到蓝忘机,捞过来在怀里揉了两把,再习惯性地捏捏他大腿。飞速洗漱完毕后人才清醒了点,摸到书案边。魏无羡咔擦几口咬完一个苹果,见餐盒里食物堆得要满了,嘴角抽了抽,道:“今天你们家不是有家宴么,先吃这么多没问题?”
蓝忘机平静地把刚才被魏无羡揉乱的发带和抹额整理好,道:“先果腹。”
云深不知处的伙食,魏无羡是领教过的,清汤寡水,素菜称霸,放眼皆是青青绿绿,树皮草根各种药材,什么菜都散发着一种逼人的苦味,而苦味里还夹杂一丝诡异的甜。若非如此,魏无羡当初也不会打烤了那两只兔子来吃的主意。他们家的家宴多半是吃不饱、吃不好的。
魏无羡心知姑苏蓝氏对这方面极为看重,给不给他出席家宴,基本等同于承不承认他的道侣身份,蓝忘机一定和蓝启仁磨了好久才争取到他的资格,吁了口气,笑道:“放心。我会好好表现,不会给你丢脸的。”
说是家宴,云深不知处的家宴却和魏无羡以往对家宴的认识完全不同。
云梦江氏的家宴,是在莲花坞的露天校场架上十几张大方桌,男女老少混坐瞎坐,席间称呼乱叫。厨房也搬到外边,一排锅灶火光冲天,香气冲天,要吃什么自己过去拿,不够现做。兰陵金氏的家宴他虽然没去过,但他们家从不吝于大力传播其中极尽奢华的细节,什么名家剑舞助兴,珊瑚树玉酿池,红锦缎铺地百里,令人瞠目。
相较之下,云深不知处的家宴既不热闹,也不华丽。
姑苏蓝氏家教历来严到可怕,食不言,寝不语,即便尚未开宴,席间各人也一语不发。除了刚刚入厅的人会低声向前辈招呼行礼,几乎无人言语,更无笑语。一样的白衣,一样的卷云纹白抹额,一样的神情肃然甚至木然,仿佛全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看着这一整厅的“披麻戴孝”,魏无羡假装没注意到旁人或诧异或不善目光,腹诽道:“这叫家宴吗,怎么比办丧事还死气沉沉。”
作者有话要说:
正在此时,蓝曦臣和蓝启仁入宴厅了。安静坐在魏无羡身边的蓝忘机这才动了动。
蓝启仁大约是一看到魏无羡就要犯病,于是干脆选择不看他,平视前方。蓝曦臣则和煦依旧,嘴角也噙着浅浅笑意,令人如沐春风。然而,不知是不是闭关所致,魏无羡却觉得,泽芜君似乎清癯了不少。
家主落座后,蓝曦臣简单讲了几句客套话,开宴。
首先上的是一道汤。
餐前用汤是姑苏蓝氏的习惯。外形是一方朴素的黑陶圆盅,掌心可托,手感光滑。揭开小巧的陶盖一看,果然又是一堆青青黄黄的蔬叶树皮草根。
光是看着,魏无羡的眉尖就抖了两下。舀了一勺送进嘴里后,饶是他早做好了心理准备,也忍不住闭目扶额。
好一阵,他才从味觉遭受巨大打击的恍惚中回过神来,胳膊肘勉强支撑着身体,心道:“……蓝家先祖如果是和尚,一定是苦行僧。”
魏无羡情不自禁怀念起莲花坞开家宴时校场上那口盛满莲藕排骨汤的大锅,肉香藕香,横飘十里,引得附近的孩子都扒到莲花坞院墙上往里窥看,口水哗啦啦直下,回家都哭着喊着要到云梦江氏来做门生。对比下来,此时此刻,不知应该同情满口苦甜的自己更多,还是同情从小吃这些长大的蓝忘机更多。
可看厅中其他蓝家人都面不改色地喝完了这盅药汤,动作神情还十分之优雅自然,泰然自若,魏无羡也不好意思独留大半盅。况且,蓝家那四千、不对,现在已经不知道有几千条的家规里,他记得对饮食礼仪也是有要求的,比如不可挑食留剩,不可饭过三碗。虽然觉得这种家规简直匪夷所思,但他还不想这么快就又被蓝启仁唾弃。
谁知,他正要硬着头皮把这盅古怪的药汤仰头一口闷了,却忽然发现自己面前的汤盅已经空了。
魏无羡:“???”
他忍不住拿起那只精致的黑陶小盅,心道:“我明明才喝了一口?底下有个洞漏光了?”
可是食案上分明洁净光亮,没有汤水。
魏无羡侧目望去,恰好蓝忘机若无其事地喝完了最后一口药汤,合上了陶盖,正垂着眼帘,在用一方雪白的巾子轻拭唇角。
但魏无羡记得清楚,蓝忘机那一盅绝对早就喝完了。
他还发现,蓝忘机的食案,似乎比开宴之前离他近了很多,好像被悄悄挪动过。
魏无羡:“……”
他挑一挑眉,朝蓝忘机那边做口型道:含光君,手挺快啊?
蓝忘机放下方巾,看了这边一眼,又平静地移回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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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悄悄放个东西_(:з)∠)_
聂明玦191,
宋子琛190,
蓝曦臣188,
蓝忘机188,
魏无羡186,
金子轩185,
江晚吟185,
晓星尘185,
温琼林183,
薛洋180,
莫玄羽180,
聂怀桑172,
金光瑶170。(没有帽子,但是否内增高存疑。)
外一篇:家宴 3
他越是这样一本正经,魏无羡就越是按捺不住心内骚动的作恶欲。
他用手指轻轻在黑陶小盅身上扣了扣,发出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细微脆响,闻声,蓝忘机的视线不易觉察地偏过来几寸。
魏无羡就知道,蓝忘机视线偏移的角度再得体,眼角余光也一定不会漏过他的一举一动。于是,他将那只小盅举了起来,装作要饮用的模样,在手中转来转去,停留在在蓝忘机方才喝过的位置,将唇覆上了陶盏的边缘。
果然,蓝忘机的双手原本端端正正放在腿上,此时,姿势仍未变,安安静静被掩在白袖之下的十指却微微蜷曲起来。
见状,魏无羡心中飘飘然,一时放松,身子正要像以往那样,不由自主地歪到人身上去,突然从蓝启仁那边传来一声身为严厉的咳嗽。魏无羡连忙把将歪不歪的身体扳直了,恢复正襟危坐。
用完汤,静侯片刻,这才开始正式布菜。每张食案都上了三样小菜,每样小小一碟,不是青就是白,和当年魏无羡听学时的伙食分毫无差。这么多年了,除了苦味更甚,毫无变化。一半地域所致,一般是天性使然,魏无羡口味偏重,喜食辣,且无肉不欢,面对这样朴素的菜色,实在没有胃口,三两下胡乱进了肚,完全不知道自己吃了什么。期间,蓝启仁的目光时不时扫过来,恶狠狠地盯着他,仿佛和当年听学讲座时一样,时刻准备着点他的名让他滚蛋。偏生魏无羡一反常态地规矩安分,令他无计可施,只得作罢。
味同嚼蜡地用完了餐,家仆们撤走了盘子和食案,照惯例,蓝曦臣开始总结近日家族动向。可只听他讲了几句,魏无羡便觉得他心不在焉,甚至还记错了两场夜猎的地点,说完了都没发觉,惹得蓝启仁都对他侧目而视,山羊须被吹起来好几次,听了一阵,终于忍不住开口打断。一场家宴,这便有惊无险,匆匆忙忙地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