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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水从发际往下淌,滑过身体的曲线没入水中。
思虞不知道冷锡云什么时候扯掉了脸上遮掩他视线的衣物,深黑的眸仿佛能够点燃她的身体,让她在他上像个失去神智的疯子般大声的呻/吟喘息。
冷锡云把她的脸拉下来,含住她的唇给予一记火热的深吻。
思虞被情/欲肆虐得迷迷糊糊,如同砧板上的鱼肉,只有被摆布和宰割的份。
被压制着在水里抬高两条腿悬空身体的进入,变凉的水流顺着他进入的动作被一起带入体内,等到被带出时已经滚烫得如同岩浆。
变着各种姿势在浴缸里把她压榨得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身上的男人却还是没有餍足的意思。
被从浴缸里抱起压在床下,不等她缓过气来就被大力贯穿时,思虞真是有些恼了,指甲在他后背狠狠划下好几条。
冷锡云像是吃痛般的哼了两声,顶撞的力度却更没节制了,简直失控般,耳边全是肉/体相互撞击发出的淫/糜声。
思虞浑身酸软,身体都似乎要瘫成一滩水,脑海里不断爆开的空白让她体内升腾起的高/潮连连。
望着头顶那张沉浸在情/欲中的俊颜,在她看去时还能抽空给她一记笑容,她顿时觉得老天对男女体力分配不均的不公,恨恨的抬起身子一口咬在他肩头。
冷锡云闷哼了声,身子一紧,一再忍耐的欲/望终于控制不住爆发,在她体内最深处释放出一股股灼烫的液体。
思虞有片刻的恍惚,然后才想起什么,松了口瞪着他欲哭无泪:“你没戴套。”
冷锡云还陷在激烈的高/潮回味,过了会才回她:“前几次不也没戴?你一样没怀孕,别担心,下次我一定记得。”
“你每次都说下次一定记得!”结果一个又一个下次过去了,他依旧我行我素。
“……老实说,我是真的很不喜欢那玩意。”顿了顿,“你要是担心怀孕,那我去做个手术好了。”
思虞当然知道他说的手术是指哪种,不过听说那种手术对男人的身体有影响。
“我还是吃避孕药吧。”她不舍得他为了照顾自己的心情而去做那种手术。
“避孕药吃多了对身体损害更大。”冷锡云捧着她的脸亲吻,安抚道:“别担心,我身体这么强壮,那种小手术没问题。”
思虞叹口气,心想其他夫妻不知道会不会有他们这样的困扰?会不会也因为想要高质量的性/爱而烦恼这个烦恼那个?
“对了,我发现你最近好像身上长了不少肉。”冷锡云忽道。
思虞一楞,而冷锡云已经掐着她的腰捏了捏,然后又把手覆上她胸前的饱满握住。
“这两个地方长肉最明显。”他每天晚上抱着她,所以对她身体曲线的变化比她本人还清楚。
其实思虞也感觉自己是胖了些,因为以前的衣服套在身上变得有些紧了。
“你嫌弃我?”她故意曲解他的意思。
冷锡云低头在她敏感的顶端轻咬了一口,嘴角勾起一抹轻佻:“怎么敢嫌弃?你这些肉很会选地方长,让我爱不释手。”
思虞脸一热,作势要打他,手刚伸出去就被他捉住,放到嘴边亲了亲。
“齐莘下午跟我说他很庆幸当初赌气娶了观雨,因为他现在很幸福。”
思虞挑眉静听他下文,冷锡云笑了笑,继续道:“我也很庆幸我们最终能走到一起,所以,我也很幸福。”
思虞目不转睛的和他对视了一会,嘴角缓缓绽开一朵笑花。
她拉下他的脸,亲吻他的嘴角,低语:“我也很幸福,我爱你。”
尾声之婚后爱(9)怀孕大乌龙
更新时间:2012-11-24 1:02:03 本章字数:6669
自从有了想再要第二个孩子的念头,岑观雨不再像以前那样经常留在公司加班,或是应酬客户。齐莘也配合的朝九晚五,更殷勤的接送她上下班。
到了周末把孩子送去父母家,然后两人去看场电影,吃饭,去情侣酒店开/房,像每一对陷入热恋的情侣一样约会,肆无忌惮的张扬他们后知后觉的爱情。
“我要把我所欠你的,包括恋爱的味道,现在统统都补偿给你。”
因了齐莘这句话,岑观雨每天享受着齐莘给予的温柔呵护,在幸福的海洋里畅游,整个人如沐春风,焕发出让人心醉的风情。
转眼过去半个多月,又是周末,天气大好涔。
半梦半醒的岑观雨还赖在齐莘怀里内心交战到底要不要醒来,这时门铃声清晰传来。
她下意识皱眉,而早已醒来只是抱着她假寐的齐莘却已经拨开她环在腰上的手作势要下床,刚一动又被岑观雨搂住。
“谁这么早过来?”搂着他的腰借助他的身体坐起来,身上的睡裙大半滑落在后腰,齐莘眸瞳一沉,眼底满满的春/光臬。
“我去看看,你再睡会。”在她额头上亲了亲,顺势将她滑落的睡裙整理好,这才翻身下床。
岑观雨看他走光着身子紧着一条内/裤在自己眼前晃,挺翘的臀部非常性感,丝毫不逊色那些内/裤的代言模特。
对齐莘这个人,她至今还对自己当初第一次见他时的情景记忆犹新。
齐岑两家父母是几十年的朋友,齐父五十岁寿宴时父母带她一起赴宴,她就是在那天第一次见到齐莘。
当时寿宴就设在齐家自家的祖宅里,她嫌大厅人多太吵,所以离开大厅不知不觉走到了齐家后院,然后在后院那片露天游泳池里看到了大冷天却平躺着泡在水里的齐莘。
当时气温只有三四度,她一从开着强大暖气的大厅走出来,身上的温度立即迅速流失,而他还赤/裸着身体泡在冷水里,她至少盯着他看了有两分钟,可他一动不动。
而就在她胡思乱想以为他怎么了时,他忽然动了,却是转过头往她这边看来。
因为距离有点远,加上周边的灯光有些蒙胧,所以她当时并没有把齐莘的五官看得很仔细,除了那双在夜色中犹如星辰般耀眼的黑眸,竟穿透距离直直钉入了她心底。
在他游上岸光着身子仅着一条湿漉漉的泳裤朝她走来时,她不知怎么地几乎是以逃跑的速度落荒而逃。
直到现在她仍没弄明白,自己当时为什么落荒而逃,而不是大方地认识他?
不过他当时就那样朝她走来,也不拿一条浴巾遮掩身体,她下意识选择逃跑似乎也不奇怪吧?
想起往事,她不自觉轻笑。
齐莘恰好打开衣橱从里头拿了件灰色的睡袍套上,听到她笑,回头,挑眉回以询问的目光。
岑观雨还是忍不住笑:“我想起我第一次见你的情景。”
齐莘眯了下眼,边系睡袍的带子边漫不经心道:“你是不是那时一眼就对我的身体着了迷,所以后来才同意两家联姻?”
岑观雨白他一眼,随手拿起一个枕头扔过来。
门铃声还在继续响,齐莘担心吵醒女儿和安安,拾起枕头扔回去。
“乖,我去先去开门看看是谁一大早这么不识趣打扰人家夫妻恩爱。”
岑观雨一瞬间红了脸。
齐莘轻笑,走出卧室。
从猫眼里看清楚门外每隔十几秒就按一次门铃的来人,齐莘神色明显楞了下,然后才开了门。
“早上好,齐先生。”
齐莘望着门外一脸风尘仆仆的陈礼,嘴角抽了抽:“的确是很早,陈先生不会是刚下机就直接跑来了?”
陈礼听出他话语中夹杂的一丝调侃,神情有些尴尬,却也大方承认。
“我是刚下机就直接过来了,什么行李都没带,因为我已经买了中午一点多飞苏黎世的机票。”
齐莘拧了拧眉,侧身向陈礼做了个进屋谈的手势。
“如果我没弄错的话,你这次回国是要来带安安走?”
“安安?”陈礼的表情有些怪异,“你怎么知道他以前的名字叫安安?”
“孩子自己说的。”齐莘从冰箱里拿了瓶矿泉水递过去。
“这孩子……”陈礼叹了声,有些无奈。
“小萱怎么样了?”齐莘另一张沙发椅上坐下,问。
“情况比较稳定,她很想孩子。”
“你就是因为这个才要接他走?”齐莘皱眉,像是有些不认同:“我认为在她病情没有完全控制住之前,并不适合把安安接回她身边,那样太危险。”
“你放心,只要她按时吃药就不会再出现情绪失控,而且她似乎已经看清楚她和你的确是不可能再回到以前。”
“我认为还是要再过段时间看看情况比较好,他现在和我们一起生活,我们全家都很喜欢他。”
“齐先生,我知道你们都是好人,但我这次来接他主要的原因是关系到他的病情。”
如果陈礼不说,齐莘几乎忘了安安患有轻度地中海贫血。
“安安的血型很特殊,我一直在给他找适合做骨髓移植的捐献人彻底让他的病断根,这次我回苏黎世终于找到了能够救他的人,事不宜迟,我必须尽快把孩子接回去做手术,免得到时候捐献骨髓的人变卦,夜长梦多。”
事情既然关系到孩子的生命健康,齐莘当然不会再有异议。
“你等等,我去看孩子醒了没有。”
齐莘话落起身,正要往女儿的卧室走,却已经有一道小身影跑了出来。
“陈叔叔!”
陈礼闻声回过头就被扑了个满怀。
“陈叔叔我听见你的声音了。”安安搂着陈礼的脖子嚷嚷。
陈礼捏捏他的小脸笑:“叔叔来接你回去。”
安安楞了楞,转头看向齐莘。
齐莘心里也不舍得这孩子离开,但事出有因,他也没办法。
“安安,陈叔叔是来接你回去做个小手术,等做完手术你的病好了,我再去接你好不好?”
安安虽然懂事,但毕竟还是个孩子,对齐莘的依赖和不舍明显写在脸上,扁着小嘴没吭声。陈礼揉着孩子的发叹了声,问他:“安安难道就不想妈妈?妈妈可是天天想着你。”
“……妈妈病好了么?”
陈礼点头。
“她还会想要我死吗?”
“……”
陈礼没想到过了半个多月孩子还记得这么清楚,当初他对司霏萱说他有办法让孩子忘记那件事,其实只是哄她冷静下来,而他自认有办法让孩子不排斥她,但现在看来没他想的那么容易。
“安安,”齐莘把孩子拉到自己面前,蹲下身和他平视,说:“妈妈是爱你的,你不要再想那件事情,我保证等你病好就去接你,以后随便你想住多久都行。”
孩子咬了咬唇,大大的眼睛里开始浮现泪意。
“安安乖,别哭。”
齐莘搂过孩子瘦弱的身子轻抚他的背,陈礼望着这一幕,正想提议让孩子在国内接受移植骨髓治疗,就听耳边响起一阵脚步声。
岑观雨也是听到外头的对话声引起了好奇心才换了套家居服出来,那天在医院她见过陈礼,所以一眼就认出他来。
“安安怎么哭了?”
她见安安趴在齐莘肩头掉眼泪,忙走过来,抽了张纸巾替孩子擦拭眼泪。
“阿姨,我想和你们一起住。”安安哽着嗓子开口。
岑观雨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询问的目光投向齐莘。
“陈先生给安安找到合适的骨髓捐献者,要带安安回苏黎世做手术。”
岑观雨看了眼哭得可怜兮兮的孩子,于心不忍:“那能不能在国内做?”
“我刚才正想这么说。”陈礼接话,“不过这样一来可能就要多耽搁一些时间,而且我还要做那个骨髓捐献者的工作,让他答应来来中国,这样就比较麻烦,风险也相对要大一些。”
闻言,齐莘和岑观雨面面相觑,一时都沉默。
安安哭了会渐渐止住,吸了吸鼻子说:“那我听爸爸的话,和陈叔叔回去,等我病好了,爸爸和阿姨还有雅雅妹妹要来接我。”
齐莘抹掉孩子脸颊上残留的泪痕,微笑点头。
“那麻烦齐太太收拾好安安的行李,我们马上就要走。”陈礼开口。
“你不是一点多的机票么?现在才八点不到。”齐莘诧异。
“安安坐飞机前我要带他去医院做一次输血。”
岑观雨看了眼孩子,回女儿卧室给他收拾行李。
一会出来,看到好不容易止住哭声的安安又抱着齐莘泪眼汪汪,岑观雨心里也难受。
虽然和这孩子相处的时间不长,但彼此已经形同家人。
孩子的早熟懂事让一向爱调皮搞怪的女儿都变地文静懂事了许多。
当初还以为孩子会在这个家生活很长一段时间,没想到这么快就要分开。
“那我们走了,谢谢你们这段时间对安安的照顾。”
陈礼一手拎着安安的行李一手抱着安安向齐莘夫妻俩道谢。
“他们母子往后就拜托你费心照顾,有需要帮助的地方尽管开口。”齐莘说。
陈礼望着齐莘,过了会才点头。
“爸爸再见,阿姨再见。”安安哭着和两人告别。
岑观雨也忍不住眼眶泛酸,手捣住嘴就怕自己哭出来。
齐莘揽过她的肩抱入怀,两人目送陈礼抱着孩子离开,渐渐走出他们的视线。
直到看不到齐莘和岑观雨,安安才趴在陈礼肩膀上放开嗓子大哭。
陈礼耐心的一遍遍哄着,直到孩子没再哭出声音,却还是趴在他肩头抽咽。
“陈叔叔。”
“嗯?”
“我知道我不是爸爸的儿子。”
陈礼震住,停下来侧头望着眼眶红红的孩子,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回应孩子这句话。
“是妈妈骗我,我那天听到了,可是我很喜欢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