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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程车上她不停拨打陆莛庸的电话,可他一通也不接。
因为不确定他是在公司还是在哪里,怕自己去他公司扑空,她又打电话给卓宇,卓宇说他两个小时前出去现在都还没回来。
她本来想回家看看他在不在家,可是还有一个小时小筝就要放学了。
为防在接小筝时再次碰到利政玄,她决定提前去接小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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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小筝回家途中,小筝一直在她耳边念着艾米怎么怎么样,乔安童心不在焉的敷衍他。
“妈咪,你和爹地好象这几天都不说话。”小筝突然说了句。
她回神,摇头否认。
“没有啊,你别老胡思乱想以为爹地和妈咪怎么了。我们很好的,你别担心。”
“我也不想胡思乱想啊,可是你们让我很没安全感。因为你们只是订婚没结婚,还不算真正的夫妻。”小筝人小鬼大的皱着小眉头,让乔安童心里很不好过。
如果她和陆莛庸真的闹到要分手的地步了,最受伤的是小筝。
所以她当初选择和陆莛庸在一起就决定了,不论如何都不会和他分手。
虽然他现在误会她,可误会总有一天会解释清楚的。她相信他当时也是在气头上才说出那样的话,他们好不容易走到一起订了婚,他没理由因为一次误会而放弃这段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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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到处都不见陆莛庸的身影,才知道他根本就没回来。
怕小筝看到她不开心又胡思乱想,她强装笑脸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和往常那样说说笑笑。
到了晚上,母子俩吃过晚饭,又等小筝睡着了,还是不见陆莛庸回来。
她想起卓宇在电话里说陆莛庸这些天喝酒太频繁开会时头疼的事,忍不住又拨他的电话,可他已经关机了。她连忙又找出他另外一只电话的号码,用家里的座机拨过去。
刚按下号码,就听见门口传来一阵动静。然后是一阵拍门声。
她怕吵醒小筝,赶紧放下话筒跑出客厅去开门。
陆莛庸喝得醉醺醺的背靠在门框上,眼微闭着,整张脸沐浴在莹白的路灯灯光下,显得异常的苍白。
168这里可能住有一条小生命
乔安童闻到他身上的酒味,想起卓宇的话,心里非常难受,因为知道他喝酒都是因为她。
陆莛庸听见开门声睁开眼,身形刚挪动便不小心踉跄了一下。
乔安童心里咯噔了一下,连忙伸手去扶。陆莛庸不领情的推开,甚至不看她一眼,越过她摇晃着脚步漂浮的一路走进去。懒
乔安童担心他不小心摔倒,亦步亦趋的小心翼翼在他身后跟着,看他熟门熟路的走向两人的卧室,而不是书房,心里松了口气。
只要他不是回书房反锁门,她想两人的误会应该是能解除的。只要她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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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莛庸显然还没到醉得不省人事的地步,进了卧室还记得要洗澡,慢吞吞脱了衣裤走进浴室。
乔安童拿了一张宽大的浴斤忐忑不安的站在浴室门口,一会陆莛庸从浴室出来,浑身上下如她所料一丝遮掩物都没有,发稍上明晃晃的水珠滴落在身上,顺着肌理分明的线条一路滑下。
察觉到门口站着有人,他看了一眼,眼神有一丝恍惚,一触到乔安童的视线又马上撇开,径直走向大床。
“等等,先擦干了头发。”
乔安童喊住他,知道他会拒绝自己,索性一手强拉住他一条手臂,一手把手头的毛巾罩到他头上,动作快而力道适度的擦拭。
奇怪的是陆莛庸并没任何抗拒的动作,而是站着不动,任她所为。虫
乔安童见状放开他,两手撑开毛巾踮起脚尖不漏过每一根头发。
可慢慢地她就感觉出哪里有些不对劲了。
垂眸往下看,他的手环上了她的腰,不着存缕的身体磨蹭着她的,身体早已起了反应,那处毫无掩饰的火热正嚣张的抵着她的小腹,吐露灼人的热气。
她脸一热,刚想抬眼看他,一双大手罩住她的翘臀将她托起。
她心一慌,身体悬空的同时两手及时勾住他的脖颈。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人已经被他抱起摔在了身后柔软的床铺上,而他的身体立即压下来,黑不见底的深邃眼眸紧锁住她瞬间苍白的小脸,脸上的愤怒那么明显。
“乔安童,你做出那么对不起我的事,怎么还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我以前骗过你我已经认错,你偏偏嘴上一套做的又是另一套,你说你爱我原谅我,结果你也在欺骗我!这就是你的报复是不是!”
他每一字一句都充斥着恨意,思路清晰得宛如滴酒不沾的正常人。
乔安童被他重重摔下,还没从头昏眼花中缓过来,胃里又是一阵痉`挛,教她本能的捣住嘴不让自己吐出来。
可她这样的举动却让陆莛庸误以为她这是在嫌弃他,冷冷一笑,置放在她领口的手猛地一撕,将她身上的丝质睡衣撕裂开,暴露她睡衣下不着一物的姣好胸形,更刺激了他那一处奔腾的**。
乔安童没想到他突然变得这么粗暴,见他还在继续,心焦不已。
她强忍着那股干呕的欲`望,拉住他的手说,“你听我结实,真的只是误会,我的身心都只有你一个男女,和麦大哥是清白的。当时他也是喝醉了无法开车回去,我没办法才给他在酒店开了间房让他休息。”
“清白的?”陆莛庸想起那张照片里她撅着嘴一副欲吻上麦云哲的画面,嫉妒的怒火在酒精的辅助下吞噬着他的心,也吞噬了他的理智。
“你和他开了房一两个小时才从里面出来,这么长的时间,你们做什么都做完了!”
“陆莛庸!你不可以这样侮辱我!”乔安童听他说得那么难听,心急的反驳,却被陆莛庸看成是恼羞成怒。
“你以前总说我虚伪,乔安童,虚伪的那个人是你才对,我和卫康妮的事从来没骗过你,你却把我当傻瓜,让我以为你真的把那个男人当大哥看,结果你们……”
“我没有!你到底要我说多少次?”看他那么痛苦,乔安童心里一样难受。
“那晚我本来是想早点回来的,是麦大哥被一个女客户缠住了,我……”
“对,就是那个萧蔷薇,”陆莛庸忽然打断她,“我去那家酒店查过了,那晚是萧蔷薇请你们吃饭,我去麦云哲那找你之前去找过萧蔷薇。因为我也很害怕自己误会你,可你知道萧蔷薇跟我说什么吗?”
乔安童瞪着陆莛庸冷笑的脸,摇头。
她记不起来那晚自己和麦大哥对萧蔷薇说了些什么。因为当时满脑子记着要早点回家,根本没心思陪他们发酒疯。
“不记得了?还是故意在装?”陆莛庸攫住她的下颌,突地俯身贴在她耳边低语,“她说麦总和麦太太是对很恩爱的夫妻。”
听他这么说,乔安童猛然醒悟。
她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她懊恼的咬唇。
拨开他攫住自己下颌的手,她试图起身,身体却被他压得死死的。只好道,“是萧蔷薇对麦大哥很感兴趣所以一直缠着麦大哥让麦大哥觉得很烦,他拒绝了很多次萧蔷薇都执意要和他发生关系,麦大哥因为合作的关系不好拂她面子,所以找我求救帮他的忙。”
“所以你不愿意和我结婚做我的老婆,却因为麦云哲一句求救便义无返顾?”陆莛庸冷冷哼笑,“怎么所有事情到了你嘴里就都是误会了?什么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我今天看见他抱着你从房里出来,他说是因为你不舒服,怎么所有事情都这么巧合?”
“是真的不舒服。”乔安童捉住他一只手贴上自己腹部,目光温柔的望着他说,“这里面可能已经住有一条小生命。”
169 忍无可忍
以陆莛庸对小筝的宠爱,乔安童以为他在听到自己有可能怀孕的消息后会欣喜若狂,嚷嚷着要带她去医院检查以便确定是否真的怀孕,因此两人雨过天晴。
可他却一震后,神情猛然突变,俊容满布风雨欲来的讯息。
他贴在她腹部的手五指张开,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游移,面部表情阴深而诡异。懒
“你今天去找麦云哲就是要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什么意思?”
乔安童没听懂他这句话的意思。
“我说我可能怀孕了,你怎么看起来一点都不高兴?”
“我为什么要高兴?”陆莛庸低声反问她,语气轻柔听不出情绪,脸色却阴鸷骇人。“我的女人可能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你告诉我我有什么好高兴的?”
犹如晴天霹雳,乔安童脸色煞白如纸。
“你……说我可能怀了别人的孩子?”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难道不是?就算怀孕孩子也有可能是麦云哲的吧?不然你为什么迫不及待的去找他告诉他这个消息?”陆莛庸轻柔的嗓音突地冷沉下来,掩藏着一丝苦苦压抑的愤怒,却逼得头青筋颤动,说不出的恐怖。
乔安童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么难听的话,一颗心瞬间冷却,原本满怀的期待此刻只剩失望和心痛。
她闭眼深吸气,决定还是先让彼此冷静一段时间。因为她此刻感觉到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急着解释只会越解释误会越深,到最后还有可能因为种种原因而逼得两人不得不分手。虫
这是她不愿看到的。她在儿子面前承诺过,不会离开他爹地。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尽管他那番话让她心里非常难受。可为了避免不继续争吵下去,她选择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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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有了决定,她睁开眼平静道,“等我们彼此都冷静下来再谈这件事吧,现在谈什么都不会有结果。而且我也困了,想早点休息。”
“你是做贼心虚吧?因为被我戳中了心事,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陆莛庸冷声嘲弄。
乔安童随便他说什么,只当没听见。
可是他身体的大部分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很难让她忽略他的存在。
尤其是抵在她小腹那处的火热,始终不见收敛,反而愈发的昂藏坚`挺。扰得她浑身燥热莫名,心尖上仿如有一根羽毛在撩拨着,痒不可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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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无话可说了?”当她的沉默是种无声的默认,陆莛庸脸色铁青转黑,浑身散发濒临火山爆发的讯息。“乔安童,你口口声声劝我不要生气以免情绪受到刺激对身体不好,那你知不知道你才是我最大的刺激?我虽然不知道自己以前是个什么样的男人,但我自认现在的我没有哪点对不起你!”
“我知道你为我改变很多。”乔安童语气依旧平静,眼神却很痛苦。“就是不想刺激你才想要彼此冷静的。你曾说过我们都不是小孩子,思考问题要成熟,那你能不能面对问题不那么冲动?”
“你自己做出那种事情来还怪我太冲动?”陆莛庸咬牙怒瞪她,目光凶狠,“你知道你很可恶!你能够伤害别人却若无其事不痛不痒。我问你,你是不是也和卫家人一样要气死我才甘心!”
“我没有。”
“你嘴上说没有,可你却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你有。”
“……多说无益,就次打住吧,我不想被小筝听到我们争吵的声音。”更不愿看他那么憎恨的瞪着自己说一些伤人又难听的话。
陆莛庸久久的凝视她,深不见底的黑眸如一潭静止的死水,没有半点涟漪。
“你要冷静是不是?那你自己带着小筝,我近期都不会在有你的地方出现。”
他几乎一字一顿说完,翻身要从她身上下来。乔安童却反过来一把抱住他的腰急声问,“你的意思不会是要分手吧?我只是说冷静冷静,并没有要你消失的意思。”
她抱得太紧,胸前弹性饱满的浑圆挤压着他赤`裸而壁垒分明的胸膛,那种温软美好的触感引人无限遐思。
而此刻陆莛庸却只有满心的烦躁。尽管下腹那处早已背叛大脑意识胀痛得不像话,但一想到她也曾这样和别的男人搂抱缠绵,满腔的欲`望顿时只剩下因嫉妒而狂燃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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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消失不是更好吗?这样你就可以和你的麦大哥朝夕相处双宿双栖,不用再担心被我发现而偷偷跑去开`房了。”
乔安童知道他此时非常气愤,不管自己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索性死抱住他的身体,两条修长凝白的腿同时勾缠住他的腰,不让他离开。
“怎么,抱这么紧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我给你吗?难道你白天没在麦云哲那里得到满足?”陆莛庸笑得恶劣而冷血。
乔安童脸色煞白。
“只可惜我对别人碰过的东西非常反感,所以要让你失望了。”他轻佻的哼了声,眸底萦绕狠毒的光痕。
别人碰过的东西……乔安童在心里反复默念着这几个字,勾缠住他身体的手脚一点点放下。
“陆莛庸,你现在这样伤害我,等有一天你发现自己误会了我的时候请问你要怎么来求我原谅?”一颗被反复伤害的心在支离破碎后它还能继续相信谁原谅谁吗?
“你和别的男人上`床还要我求你原谅?”像是听到最可笑的笑话,陆莛庸笑得有些大声,久久才停下。
见他一再侮辱自己和麦云哲,乔安童忍无可忍,一巴掌拍在他光裸的臀上,发出很大的一声响。
170 暴力惩罚
这一巴掌像是似触动了某个开关,陆莛庸内心所有对乔安童‘背叛’他的不满统统都在这一刻爆发出来。
乔安童察觉他眼神的变化,心一惊,本能的扯过被子裹住身体,却一把被陆莛庸扯下,掀开扔下床底。
他要做什么?懒
乔安童惊慌的望着神色震怒的陆莛庸,见他的身体完全覆盖下来,知道她会反抗似的,先捉住她的两只手举过她的头顶用一只手压制住,另一只手粗暴而迅速的褪下她的睡裤,接下来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乔安童大惊失色。
“陆莛庸,你别这样对我,你现在不清醒,你这样做会后悔的!”她心焦的试图制止他的侵犯,可他仿若未闻,扔自顾自的扳开她的双腿,置身她腿间。
清晰感觉到他滚烫的欲`望抵着她温热的柔软处,原本甜蜜的碰触此时却只让乔安童感觉到惶恐和羞辱。
“陆莛庸,求你,别这样……我不喜欢……”她近乎乞怜的低声哀求,泪意湿润了眼眶,连嗓音都带着一丝哽咽。
“你不喜欢?刚才不是还紧紧夹着我的腰要我给你吗?我现在不就在做你想做的事?”陆莛庸蓄意歪曲的她话里头的意思,胀痛得快要爆掉的硬挺在她柔软的边缘轻蹭。
这样色`情的挑`诱让乔安童脸红耳赤,凝白如脂的身子浮现一层淡淡的玫瑰色,更刺激了陆莛庸的欲`望,腰猛然向前一挺,灼烫如烙铁的勃发精准刺入紧窒而温热的包围中,并一下贯穿她的最底部。虫
毫无欲警的猛然刺入教乔安童眼前发黑,里头干涩的甬道仿佛被撕裂开般的疼,并有一种火辣的感觉随之袭来,那种痛苦难受得让她想尖叫想抓狂。
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身上的男人却视而不见,深埋在她体内的庞然巨物开始毫无章法的横冲直撞,蓄意要让她疼痛似的,每一下都冲撞得她胃里翻江倒海,整个大脑昏昏沉沉。
事情已经到了这步,她知道自己再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只希望快点结束。
偏偏陆莛庸看不惯她像只死鱼一样躺在他身下闭眼皱眉动也不动。他恶意的攫住她胸前的饱满力道颇重的揉`捏挤压,折腾得她胸口又胀又疼。
“我不喜欢你在我的床上像木偶一样毫无反应。相信你的麦大哥也不会喜欢你这样吧?还是说他有特殊的嗜好,就喜欢和一只死鱼欢爱?”
乔安童原本就觉得身体难受,被他这样羞辱,更是雪上加霜,张口便咬住他置放在她恻脸旁边的手腕,仿佛要咬断他血管似的,他冲撞得有多厉害,她就咬得有多深。
可即便是她尝到了口中咸腥的味道,陆莛庸还是没停止对她的侵犯。只是在瞥到她眼里的怒意后突地从她体内退出,然后将她翻了个身屈起她的双腿,身体又迅速深深埋入她体内,来个眼不见为净。
乔安童双手被他反压在身后,连回头瞪他都无能为力,顿时觉得自己无比悲哀。
“陆莛庸……我会恨你……”她喃喃着任眼泪大颗滑落。
陆莛庸不语,身体所有感官完全被一股迅速窜过身体的电流唤醒,滚烫蓬勃的怒张胀满她紧窒的甬道,毫无节制的撞击,带着惩罚和愤怒,每一下都那么用力,似乎要将她钉在自己身上永远不分开一般。
喉肌一阵痉`挛,干呕的感觉再次袭来,就在乔安童以为自己会吐出来时,陆莛庸猛地双手扣住她的腰加快频率,直至他退出她,在她腿间喷射出一股灼烫的灼白物。
他粗喘着松开扣住她腰的手,乔安童失去支撑身体的重量,身体一下子载倒在床上,满头散开的长发凌乱的披洒在身上,掩住她泪流满面的脸,却掩不住身上的淤青和腿间混合着红色血丝和浊白物的液体,整个人如被撕得四分五裂的破烂娃娃,惨不忍睹。
陆莛庸不看她一眼,进了浴室随意冲洗过身体,随即走出来拿了件睡袍套上走出卧室。
房门大力关上的声音入耳,仿佛摔在心尖上般,让乔安童疼痛难当。
身体极不舒服,尤其是下`体一片狼籍。
她吃力的爬起来,颤抖着双腿艰难的走到浴室冲刷身体,水流关上的刹那,她感觉仍有一股热热的液体自下`体流出。
陆莛庸并没有弄在里面,怎么会有东西从里面流出?
她敛眼看去,视野里一片刺目的红,正顺着大腿蜿蜒流下。
宝宝……
她惊慌失措,慌乱的打开莲蓬头冲去腿上的血水走出浴室套上衣物垫上夜用的卫生巾。
肚子还不是很痛,她想叫陆莛庸,但一想到他刚才那样对她,还怀疑她怀的是别人的孩子,立即心冷的打消这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