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开心,星来哥关注了我,晚上他教了我许多人生哲理,聊得很动情,谢谢你,我会不负你的期望。@陶星来]
“卧槽,这姑娘挺会写剧本啊。”
陶星来点开评论,一水儿的都是:
“心疼我乔妹。”
“你俩在聊马克思吗?恩格斯第一个不服。”
“为乔殊点蜡。”
陶星来心里不是滋味,什么嘛,才不想闹绯闻。
他可是市长的儿子,身体沐浴在阳光下,全程无黑点。
陶星来懒得搭理,关掉微博睡大觉。
可刚酝酿起睡意,手机“哐哐哐”地天打雷劈。
吓得他差点尿失禁。
“谁啊,大半夜的,周扒皮都没你行呢。”陶星来抱怨连连,拿起手机一看,乔殊来电。
他接通,“你不睡觉的啊?”
乔殊:“陶星来你找死是吧?”
劈头盖脸一顿骂,陶星来好气,“死字多不文明,至少要修饰一下,可以用不想活了表达。”
“你和那女的什么时候认识的?”
“晚上啊。”
乔殊声音很急,全无平日的淡定,“你为什么跟她聊天?”
这话说的,太不好听了。
陶星来也是有脾气的,直接反问:“我为什么不能和她聊天?”
“你!”乔殊气极,短暂的停顿后,她憋出一句,“你不能这么欺负我。”
“好笑。”陶星来觉得她太霸道了,“你这是恶人先告状,咱俩谁先欺负谁的,用你那颗聪明的脑瓜好好想一想。”
乔殊没吭声。
只有呼吸在喘,控诉着他的辣手无情。
陶星来要向老天证明,他不认输,继续反驳:“男未婚,女未嫁,我谈个朋友多正常,又不是搞对象。再说了,你也不是我什么人。”
“你还说!”乔殊突然厉声。
陶星来吓得手机差点摔地上。
“你从来不找我聊人生,明明知道我喜欢你,你还勾搭别人。”乔殊哽咽了,好委屈地说:“你真是太坏了。”
这话听得,陶星来心痒痒。
他不认输,“干嘛呢你这是,兴师问罪啊?我又没怎么样。”
“你敢怎么样,我就封杀她。”
“天。好害怕。”陶星来切了声,“你杀了她,都不关我的事。”
电话里,传来乔殊强忍的抽泣。
陶星来泄气,“好了好了,真是怕死你了。”他放软态度,哄女人嘛,应该的。
“我对她没兴趣,长得还没我姐好看,跟你比更是天上人间。”
乔殊不情不愿地“嗯”了声。
陶星来躺在床上,翘起二郎腿,欣赏自己的五指袜,“乔殊,你为什么喜欢我?我虽然长得帅,但我也有钱,你怎么看上我的?”
那头的乔殊,被这话的逻辑绕晕了眉头。
这陶星来,是职业鬼画符小能手吧。
她抱紧自己,晚上风还是挺凉的。
“你真想知道?”
“我可以承受任何赞美。”
乔殊弯嘴,无声地笑了笑,给出一个有点自私,却十分真实的答案。
“虽然你有点傻,有点理想化,有点不现实。”乔殊停了停,浅浅地呼吸,说:“但你活得很阳光,而我,需要这一份温暖,你知道的,我成长环境不算好。”
可陶星来,从小衣食无忧,家庭和睦,简严清与陶溪红,把他培养得积极向上,元气满满。
乔殊渴望哪怕一点点的阳光,足够让她发光发热。
陶星来听后,沉默了片刻,最后才说:“原来,你想找我进行光合作用。我身价好高。”
乔殊轻轻笑出了声。
陶星来,心也跟着轻轻地疼了起来。
“你真的这么喜欢我?”
乔殊答得干脆,“喜欢。”
“我家没你家有钱。”
“没关系。”
“我妈是卖洗洁精的,你在乎吗?”
“没关系。”
“我爸虽然是城管,但工资可低了。”
“没关系。”
“还有我姐,搞计划生育的。”
乔殊想了想,说:“我们以后,不超生,支持她的工作。”
这思想觉悟,够可以的。
陶星来心脏扑通扑通瞎几把跳,已经语无伦次起来,“我姐夫很可怕,混的可是黑|社会,没事就喜欢拎个家里人出来,练练拳。”
乔殊直接逼问:“究竟怎么样,你才能答应我?”
陶星来胡言乱语,“两分钟内,你出现在我家里,我就答应。”
下午听李小强提起过,乔殊飞巴黎拍广告去了。
这个理由,简直聪明绝顶。
陶星来忍不住想给自己点个赞,他太行了。
这时,突然传来敲门声。
乔殊的声音在电话里同时响起,“开门。”
陶星来:“?!?!”
乔殊:“我在你家门口。”
卧槽,陶星来赶紧滚下床,拖鞋都没穿,赤着脚奔过去。
门把拧动,“哗啦”一声拉开。
乔殊举着电话,摇了摇,“嗨。”
陶星来实在不明白,“你不是在巴黎吗?”
“航班取消了。”乔殊淡淡地说:“你要说话算话。”
哦上帝我的眼睛。
辣死它了。
陶星来拍向自己的脑门,拍够了,他深呼吸,重新抬头看向乔殊。
一肚子的话在舌头尖打了个圈儿,在对视的这一瞬间,竟然又全部吞了下去。
几秒之后,两人“噗嗤”一声,竟同时笑了出来。
陶星来挺不好意思,“你也太那啥了。”
乔殊眉眼温婉,“意不意外?惊不惊喜?开不开心?”
陶星来没忍住,再次笑出了声。
气氛松动缓和,他让出门,“进来吧。”
乔殊半开玩笑,边走边说:“进来我就不走了。”
陶星来:“那可好,我这房租贵到不要脸,正好你分摊一半。”
他关上门,转过身。
瞬间就被乔殊推到了墙上。
陶星来舔了舔嘴唇,小声说:“我先替你尝一尝,我刷了牙,西瓜味的,蛮好吃。”
“是吗?”乔殊眼睫毛很长,距离近,看起来跟小刷子似的。
她仰着头,靠近他,说:“我不相信。”
陶星来眨巴眼睛,“那你试试啊。”
那个啊字,消失在乔殊的唇齿里。
有过第一次的经验,这一次,两个人轻车熟路,天雷勾地火。
陶星来的手从她衣摆往上伸,越摸越起劲。
乔殊喘得都快不行了。
又摸又亲了好一会,陶星来皱眉,含含糊糊地问:“什么东西啊,这么湿。”
乔殊的脸,当场炸红。
陶星来放在她大腿上的手,从外侧摸到内侧,十万个为什么。
他恍然大悟,天啊,“身体竟然这么神奇,摸一摸就能出水,瞎几把地乱流。”
乔殊把头埋在他怀里,“你讨厌。”
陶星来赶紧安抚,“这不丢人,待会我的也挺多。”
乔殊没明白,“什么多?”
陶星来咬着她的耳垂,沉声,“跟你一样,能出水的地方啊,你说是什么?”
一小时后。
乔殊的哭声渐大,“不要再用力了。”
“我能怎么办!它自己要往里钻的!”
“陶星来,你混蛋!”
“我混身可没蛋,只有两个,你刚才不是吃过了吗。”
———
长夜漫漫。
这简直太酷了。
对吧,老伙计们?
作者有话要说:陶儿的番外完。
陶影帝向大家鞠个躬。
第71章 贺燃和简晳番外
简晳与贺燃在一起以来的第一次吵架, 发生在今年入夏。
贺燃和同事喝酒晚归,凌晨一点。
他进家门的时候,发现简晳睡在客厅沙发。客厅里只点了一盏精油灯,很香, 灯光暖在墙上,像温柔的浪。
贺燃蹲在沙发边上, 轻手拍了拍简晳, “媳妇儿。”
简晳懵着一双睡眼, 见着人瞌睡醒了大半。
贺燃说话的时候, 沾着酒气, “回卧室睡。”
简晳没说话。
贺燃撑着下巴, 吊儿郎当地问:“要我抱你啊?”
简晳起先还能平静,“你去哪里了?”
贺燃说:“和老赵他们聚了聚,公司这个月做得不错, 把福州的线路也打通了。”
没等他说完,简晳已经提高了声音,“你哪有那么多应酬啊!这个月都是第几回了你自己说!”
贺燃没料到她会动气,认真回想了一番,巴巴地解释说:“第三回。”
简晳掀开绒毯, 情绪激动地坐了起来, “你如果不想回来, 就睡仓库好了,还能省点汽油费。对了,你那么喜欢喝酒, 怎么不去种葡萄!”
这接二连三地丢炮竹,“噼里啪啦”地把贺燃也给炸懵了。
他眼皮微眯,克制自己的语气,“媳妇,怎么了?心情不好?跟老公说说。”
“说说说!有什么好说的,你是不是天天盼着我心情不好?”
静了片刻,贺燃抿紧浅薄的唇,像在磨刀片。
简晳怒着双眼,丝毫没有息事的意思。
贺燃扯上半边嘴角,声音也冷了下去,“种葡萄干什么,我只喝白酒。”
简晳抓起被子,劈头盖脸地往他脸上砸。
贺燃躲开不及,被这举动弄得火气蹿腾,“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简晳:“你自己做错了,凭什么要我好好的?”
贺燃:“我他妈今天和公司人吃个饭,叫你来你又不来,回来晚了点而已,又不是去偷人,你在这里发什么脾气?”
简晳眼眶子一下就红了,喉咙哽咽发紧,“你凶,你再凶。”
酒劲儿跟着一块兴风作浪,浪得贺燃心烦冲动,他愤愤起身,带着一身火气进了浴室。
简晳坐在沙发上,一个人。
红透眼睛盯着关紧的浴室门,盯着盯着,她突然掩面痛哭,把头埋在毯子里,一抽抽的可伤心。
而隔着门板的贺燃,侧着脸,耳朵紧紧贴在门上,仔细分辨门外的动静。
不好,有抽泣。
简晳肯定在哭。
刚才的怒意被这个认知瞬间扫得一干二净,纵然心里还有不平,但心疼还是比较多。
出去认个错?
贺燃很快不服气,“老子又没错。”
假装出去忘拿东西?
贺燃很忧伤,“等会她又骂我怎么办。”
纠结了半天,他哼声一想,“我要向苍天证明,我贺燃才不轻易向莫名其妙的无名火认输!”
于是决定,先当十分钟的大老爷们儿,洗完澡再去哄。
贺燃三五两下脱光衣服,内裤一扒拉,脱到脚踝,单脚离地,右脚一甩,豹纹内裤就飞到了地上。
他站在花洒下,刚准备洗,突然看到储物架上的东西。
瓶瓶罐罐的沐浴用品后头,有一张塑料包装纸,上面是一根……验孕条。
贺燃拿起一看,瞬间就什么都明白了。
验孕条上一条杠,没有怀孕。
简晳情绪失控的原因,如此简单直接。
半年前,两人就开始计划要二胎,一直没要上。
这件事,贺燃并不是太在意,觉得是迟早问题。
但简晳的心态不及格,她是典型的,看上的人,就奋不顾身地爱,想做的事,便要执着地迅速达成。
“这媳妇儿……”
真是智慧树下你和我,贺燃在吃智障果。
他随便冲了个澡,浴巾往腰上随便一裹,突突突地跑了出去。
简晳回卧室了,关着门。
贺燃酝酿了一肚子的甜言蜜语,收腹,提气,一句“老婆”已经绕到了舌尖。
他抬起手,正欲敲门。
“吱——”的一声,门竟然先开一步。
简晳垂头丧气地出现在门口。
“老……”
“对不起。”
两人同时说话,简晳的语速快,三个字毫无保留。
“我不该冲你发脾气。”简晳低着脑袋,两手抠裙摆。
贺燃低眼,没说话。
简晳发自肺腑地认错,“我错了。”
贺燃声音淡,“再抠裙摆,马上就知道你穿的是黑色了。”
简晳一愣,手松了松,小声道:“嗯,是你上个星期帮我买的那条。”
贺燃挑眉,“胡说,我买的明明是系带款。”
系在腰胯间,一扯,就羞羞脸的那种。
简晳兴致不高,愁眉苦脸小可怜。
贺燃突然伸出手,一把将她搂紧怀里。
压着声儿自上而下,“小蠢蛋,急什么?”
简晳带着哭腔,“原来你知道啊。”
贺燃嗯了声,“浴室里的,我看到了。”
简晳数月来紧绷的忧虑,在他一句闻言软语里,开了闸。
“我也不想的,可是都这么久了,为什么还是怀不上,是不是我身体有问题?我明天再去做一次检查。”
“胡闹。”贺燃低低呵斥,“你乱想些什么玩意?萌萌都两岁多了,你能有什么问题?”
“那为什么一直……”
“是我不够卖力呗。”贺燃一笑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