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甜宠文古言推荐上一章:柳云湘严暮小说免费阅读
- 甜宠文古言推荐下一章:八零年代一只独秀 八零年代攀高枝
而上次婚宴上用的—些菜,那些最先被光了盘子的,可以拿过来继续做,大家应该都会喜欢。
冬麦研究了差不多,先把这八道菜誊抄下来,谁知道正抄着,就听到外面的吵嚷声,好像是王秀菊?
她侧耳倾听,王秀菊好像在吵嚷着说:“让你媳妇出来,你有本事让她出来!”
冬麦听着,这不是说自己嘛,当下放好了自己的书,过去门口看,—推开门才发现,门口不少人,王秀菊在,林荣棠在,还有村里—些熟悉的。
沈烈手里拿着几大张白纸,神情淡漠,看到她推门出来,便道:“你出来做什么,没你什么事。”
王秀菊却像逮住了—样:“让她说,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我儿子到底怎么摔下屋顶的,她到底干什么了,不说清楚,别想回去!”
王秀菊现在是得意得很,她已经找了石蛋,石蛋也承认,他听到冬麦对林荣棠说话,林荣棠掉下来的,王秀菊挺得意,觉得找到证据了。
加上现在她二儿子已经开着车在路上,她大儿子也坐火车要赶回来,今晚差不都就能到家,她觉得自己底气租了,不怕他沈烈了!
沈烈有什么了不起,就是一点蛮力,能顶上自己两个儿子那么能耐吗?
想到这里,她掐着腰:“我可是告诉你,我这里铁证如山,石蛋听到了,你对我儿子说了—句话,我儿子就摔下来了!”
林荣棠听到这句,却是脸都白了,他抿着唇,死死地盯着石蛋,阴声说:“你听到了什么?”
石蛋其实也是别扭,怎么都觉得别扭,他更是不知道他听到的那句话,到底该说还是不该说,现在猛地看向林荣棠,顿时吓了—跳。
这人那眼儿太瘆人了!他后背发冷。
偏偏这个时候王秀菊还在嚷嚷:“到底说了啥,石蛋,你说啊,你说啊!”
第64章 什么才是真相
冬麦看着这情景,一下子明白了,敢情还是前天那件事,当时王秀菊怕了沈烈,没敢提这个话茬,现在估计是自己儿子要回家了,胆子大了,开始横起来了。
旁边的沈烈神情平淡,望着王秀菊:“婶,我叫你一声婶,这是敬你是和我爹娘一个辈分的长辈,咱也是多少年的老邻居了,可是你欺人太甚,这声婶我就叫不下去了。”
王秀菊见沈烈这么说,顿时更来劲了,心想沈烈这是怕了,这是心虚了,因为自己找到了石蛋,他害怕石蛋说出来了!
当下她更加得意:“人家石蛋都听到了,人家说得明明白白,就是你媳妇和我儿子说了啥,我儿子才掉下来的,人家亲眼看到了,怎么,你现在是怕了,你媳妇干了坏事,你竟然还护着?沈烈,婶当长辈的,可得好好劝你,哪天说不定你媳妇把你也给咒了!”
说着,王秀菊怂恿石蛋:“石蛋,你说话,到底当时冬麦怎么说的,她是会念咒还是会施法,怎么就害得我儿子掉下来了!”
王秀菊这一说,不知道多少双眼都落在石蛋身上。
石蛋嗫喏了,他偷偷地看了一眼林荣棠,林荣棠一双眼黑沉沉的就那么盯着他。
这,这能说吗?
这可是男人的面子啊!
石蛋虽然还没娶媳妇,但是冬麦的那句话他听明白了,那意思是说冬麦嫁给沈烈,才知道真男人什么样的。
那不就是变着法说林荣棠不行吗?
那林荣棠和冬麦在一起时候,到底咋回事,没生孩子咋回事?
石蛋头疼,他后悔死了,后悔不该承认自己听到了冬麦的话!
正热闹的时候,石蛋的娘来了,石蛋的娘和王秀菊关系不错,看到这情景,便骂石蛋;“你婶对你一向不错,你这孩子怎么这样,你婶问你,你赶紧说啊!”
王秀菊也说:“石蛋娘,让你家石蛋说,说了后,我给你石蛋介绍我娘家的闺女,人家长得又好看又能干,保准让你石蛋娶上媳妇!”
石蛋娘一听眼睛亮了,指着石蛋:“你这混小子,还不赶紧说!”
石蛋本来是怎么也不好意思说,现在被他娘这么一骂,又听王秀菊给他介绍媳妇,一狠心,张嘴,终于开口:“冬麦,冬麦说——”
所有的人都瞪大眼睛。
冬麦竟然真说了啥?她到底说了啥咒,竟然让林荣棠直接从房顶掉下来!
王秀菊兴奋了,忙催着说:“你快说啊,你快说!”
石蛋硬着头皮道:“冬麦说荣棠不行,说沈烈才是真男人,荣棠听了,直接气得从房顶掉下来了……”
这话一出,胡同里顿时安静下来了,大家瞪大眼睛。
过了一会,不少人缓过神来,看向了冬麦,看向林荣棠,看向沈烈。
冬麦安静地沈烈在他身边,脸上有些红,不过也没说话。
她是多少有些羞耻,没想到自己当时为了气林荣棠特意说出的话,竟然就这么被别人听到了,还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
沈烈微微挑眉,其实他早知道,林荣棠,自己和冬麦的那点子事,不说也就罢了,说了,别人难免揣测,揣测你家炕上那点事,甚至揣测林荣棠和冬麦的那点事,作为男人,他当然并不希望这样。
这也是为什么之前他没说的原因。
但是现在,既然被人家扯出来了,也没什么好避讳的。
他只是并不想让冬麦被人议论围观,当下身子动了动,挡住了望向冬麦的视线,将冬麦护住。
林荣棠黑眸沉沉,站在那里,一句话都不说。
这时候,王秀菊爆发了,她扑上去,直接给了石蛋一巴掌:“你是什么玩意儿,竟然编造这种瞎话!你家穷,你长这么丑,娶不上媳妇,你就编排我儿子了?我呸,活该你一辈子打光棍!”
一巴掌下来,石蛋惊讶地瞪着王秀菊。
不,不是说好了要介绍媳妇的吗?他也是被她逼着说的啊!
石蛋娘也呆了,呆了一会后,气得要命,指着王秀菊骂:“是你让我儿子说的,你啥意思,我儿子说了你给我儿子一巴掌,你不逼着我儿子说,我儿子能这样吗?”
王秀菊掐着腰一通乱喷,冲着石蛋娘叫嚣:“你儿子编排我儿子,我儿子怎么就不行了?我儿媳妇已经肚子大了,你说我儿子不行!要点脸吧,有你们这样的吗?明天我儿子结婚,怎么,你们这是害得我儿媳妇不进门吗?你们自己娶不上媳妇就编排别人,有意思吗?以为谁都像你儿子打一辈子光棍!”
石蛋娘:“我家石蛋是老实人,既然这么说,那肯定是听到了,人家谁说的你找谁去,你找我们干嘛!”
王秀菊一想也是,转头对着冬麦,指着鼻子问:“说,是不是你编排我儿子?你这样编排我儿子,我儿子才掉下来的!!”
沈烈护住冬麦,挑眉,轻笑了下:“婶,敢情路上随便一个人说个什么,你儿子就能掉下来?到底是心里有鬼还是怎么着,你可得好好掂量掂量。”
沈烈这一说,大家想着,也对啊,冬麦如果说了这话,凭啥林荣棠就要掉下来?林荣棠自己没毛病,至于吗?
还是说,林荣棠根本就是有毛病?
一时之间,所有的人看着林荣棠的眼神就不对了。
王秀菊隐隐也意识到这事情不对,怎么怪怪的?
然而林荣棠却突然冷笑一声,道:“这句话,我从来没听过,也根本没有这回事,我掉下来,是自己不小心,我没听冬麦这么说过。”
啊?
王秀菊傻眼了:“儿子你说啥?”
林荣棠盯着石蛋:“石蛋,你刚才说的话,是谁教你的,为什么用这种话败坏我的名声?”
石蛋只觉得林荣棠那双眼挺吓人的,他吓得直接后退一步。
林荣棠盯着石蛋,缓慢地说:“是谁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么败坏我的名声?我林荣棠去医院检查过,我身体很好,没有任何毛病!我马上要娶媳妇,我媳妇已经怀孕了,你们竟然这么污蔑我的清白,你们知道什么叫人言可畏吗?你们这是要逼死人吗?”
说着,他突然跑回家。
大家当场呆住,心说这是干嘛。
王秀菊也急了:“荣棠!”
林荣棠却很快从房中出来,拿出来一个证明,白纸黑字,他抖着那个证明:“你们看,这是陵城医院的章,上面对我林荣棠的身体做了检查,你们不信别的,能不信这个?我的女人已经怀上了,马上就能给我生一个大胖小子,石蛋,你怎么这么编排我?”
他突然走近了一步,咬着牙道:“你要是再乱说什么,败坏我的名声,咱们两个就单挑,打不死不算!我林荣棠堂堂正正的男人,马上娶媳妇生孩子,你们这么编排我,这就是血海深仇,我和你没完!”
石蛋吓得脸都白了。
之前他还不敢太相信,不太相信有问题的竟然是林荣棠,但是现在他信了。
林荣棠的样子就是疯了,他生怕自己说出一切,所以拼命也要阻止,他看出来了,如果自己说出真相,林荣棠会和自己拼命,会拼一个你死我活。
石蛋还没娶媳妇,他还想娶媳妇过好日子。
他胆小地缩了缩脖子。
他嗫喏着,脸憋得通红,一句话都不敢说。
王秀菊在那里愣了半响后,终于想明白了:“我知道了,是冬麦,她故意指使石蛋说这个,我儿子是自己掉下来的,她故意用这件事挖坑让我们钻,这就是故意借着这事败坏我儿子名声,她和石蛋是一伙的!”
周围一群人听到这个,都惊呆了。
心想你还能更不要脸点不?说人家冬麦害得你儿子掉下来的是你,说人家冬麦没害你儿子故意挖坑害你们的也是你,话都被你说了!
一时也有人看不下去了,便劝王秀菊:“你儿子明天结婚,你闹腾啥,赶紧准备婚礼是正经,哪有那么玄乎的事呢!”
“正话反话都是你说,人家可是什么都没说!”
“你儿子都说了和人家冬麦没关系,你这样拉着人家赖也没意思啊!”
王秀菊听着这话,也觉得有些心虚了,只是,话都说不出了,她能怎么着,只能硬着头皮了,不然今天这一顿闹腾算什么?
沈烈这个时候,却是终于发话了。
他肃着脸,却是回首问冬麦:“冬麦,你看婶说你故意用了什么计谋害荣棠的名声,这事你到底做了没有?”
冬麦一脸无辜:“没有啊,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和石蛋都没说过话,我怎么可能联合石蛋害他,再说人家石蛋怎么说,关我什么事?今天我们好好在家,是她自己扯扯出来的啊!”
说着,冬麦便委屈了:“难道你竟然怀疑我和石蛋串通?天地良心,石蛋说的话关我什么事!”
石蛋娘从旁也道:“对,我家石蛋根本没和冬麦说过话!我家石蛋是老实人,有一说一,怎么可能害人!”
沈烈听了,便向王秀菊道:“婶,你也听到了,我媳妇也挺委屈的,她没和石蛋说过话,也没你想的那些弯弯绕心思,你如果非这么说,那就是挑唆我们夫妻关系,抹黑我媳妇的名声,别的事我可以无所谓,但是这种事,我肯定查个一清二楚,谁诬陷我媳妇,我饶不了她。”
王秀菊一听,这不是反打一耙吗,当即叉着腰说:“那石蛋好好的干嘛说这种话,这不是你媳妇编出来的是谁编出来的?”
沈烈眼神发凉,嘲讽地道:“还不是婶你自己逼着人家石蛋编的?你说要给人家介绍媳妇,你非要人家说,关我们什么事?”
王秀菊:“这事反正和冬麦脱不了关系,今天这事——”
林荣棠从旁听着,陡然大吼一声:“娘,够了,我都说了,这件事没有的事,没有的事,关别人什么事!你能消停消停不?”
王秀菊没想到自己儿子突然这样,吓了一跳。
她虽然平时挺嚣张,但骨子里还是觉得作为女人应该听儿子的,儿子这么一吼,她也吓到了。
周围人都议论纷纷的,有笑的,也有劝的,王秀菊无奈地望着儿子,也是懵了,想着儿子怎么扯自己后腿?
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这是还惦记着冬麦那个小贱人吗?
沈烈却在这时,凉笑一声,牵起冬麦的手:“以前冬麦和荣棠结过婚,但他们离婚了,离婚了就是一了百了,当时交割明白,各奔前途,现在一切都过去了,我娶了她,她是我媳妇,就是我沈家人,谁再把我媳妇和乱七八糟的人扯一起,别怪我不客气,我这个人平时自认为还算讲理,对乡亲们也和善,但是涉及我媳妇,我家里人,我性子也不太好,真惹急了我,拳脚可是不长眼。”
说完,直接飞脚一踢。
他这么一脚下去,周围人都看傻眼了。
他踢的是林荣棠家的墙头,那墙头是砖头和土坯混合的,有些年头已经不结实了,可那到底是土和砖啊!
结果人家现在一脚过去,竟然把几块砖活生生踢下来,稀里哗啦掉下来,满地土。
王秀菊也吓得脸煞白,她就知道,她就知道,这个沈烈就是仗势欺人,他可别打自己!
她连着后退两步,嘴里念叨:“我,我二儿子回来了,我大儿子今晚就到家,他们都是城里的,都是青天老爷,你,你可不能打我!”
这话音刚落,就见林荣阳和戴向红过来了。
他们也是刚到家没多久,车子折腾了半天,累得够呛,谁知道刚吃了口饭,就听说了这事,只能赶过来。
看到这情景,戴向红冷笑连连,拿眼剜了林荣阳一眼,意思是你娘你管,她可不想丢这个人显这个眼!
林荣阳无奈,今天傍晚才让人家沈烈帮忙修车,结果晚上自己娘就找人家麻烦,这叫什么事呢?
王秀菊看到二儿子,便要向二儿子诉苦:“荣阳啊,你快来看看,你亲娘在村里被人家欺负得没法活了,这个沈烈,他欺负你娘我啊,你快给你娘做主——”
林荣阳无奈,咬牙:“娘,你够了,别说了,沈烈人挺好的,不可能无缘无故欺负你!”
王秀菊听这话,脑子没转过弯来:“荣阳,你,你啥意思啊?”
林荣阳很是歉疚地望向沈烈:“沈烈,我娘她性子就这样,你别在意,今天真是对不住了,你别多想,回头当哥哥的给你赔礼道歉。”
王秀菊顿时傻在那里了。
一直以来,她都是风光的,三个儿子呢,都有出息,都孝敬,结果现在,三儿子吼自己,二儿子竟然让自己去给沈烈赔礼道歉!
她还指望着儿子能帮自己出一口气呢!
戴向红看着自己婆婆那呆愣的样子,便出来当好人了:“娘,冬麦那不是挺好的,你哪能大庭广众那么说人家?也难怪荣阳没法,荣棠摔下来,这不是和人家没关系吗,你说你老人家何必呢?”
王秀菊:“怎么就没关——”
戴向红连忙道:“娘,你这是糊涂了,咱回家慢慢说,赶明儿,咱给人家冬麦赔礼道歉,这事算过去了。”
赔礼道歉?
王秀菊都听晕了。
她这儿子媳妇都咋回事,竟然让她给那个小贱人赔礼道歉?!
*********
沈烈和冬麦进了家门后,冬麦忍不住闷笑出声:“你刚那一脚真厉害,我看周围人都吓一跳。”
她其实也看傻了眼,想着怎么那么厉害,不过还是努力装作淡定的样子,头也不回地进屋了,其实好想再看一眼!
沈烈却没怎么吭声,将买来的白纸卷放在一边,两个人吃了饭,吃过饭后,一起收拾了灶房。
沈烈将白纸卷裁剪成十六开的,裁剪得整整齐齐,装订成本子,冬麦则是烧了水。
今天折腾了这么半天,身上出了汗,她想洗洗。
沈烈这里是老房子,西屋空着,她便提着暖壶过去,正打算过去提凉水桶,就见沈烈过来了,提着水桶,拿着盆,还帮她把胰子毛巾都拿来了。
她便有些脸红,接过来了。
接过来后,她以为他要出去了,结果他依然站在那里。
冬麦便有些意外,看着他。
沈烈明白她的意思了:“可是我也要洗。”
冬麦便道:“那我先洗,我洗完了,给你准备水,厨房锅里还有热水,放一把火再热热就行了。”
沈烈抿着唇,黑眸定定地看着她:“那我们干脆一起洗。”
他停顿了下,认真地解释:“这样省水。”
啊?
冬麦眨眨眼睛,看着他,顿时脸红了。
还能这样吗?
第65章 一起洗澡
没有开电灯,西屋也没电灯,朦胧的月影落下,为有些年代的老屋蒙上了一层溶溶的月光,院子里枣树下已经有了虫鸣声,吱吱吱地,偶尔那么来一声。
冬麦攥着毛巾和胰子,小声地说:“其实家里水挺多的,水缸里都是,都烧一把柴的事。”
沈烈:“刚结婚,花了不少钱,柴也得省着。”
冬麦便不知道说啥了。
沈烈:“再说我还想你帮我搓背。”
冬麦说不出拒绝的话来,也想不出理由了,只好点头:“好吧。”
其实是夫妻,亲密一点也没什么,帮洗澡而已,不算事,两个人更亲密的事情都做了,可冬麦还是有点放不开。
沈烈见她脸上都红红的,知道她不好意思,可是他挺想的。
才结婚没两天,什么事都在热乎上,什么事都想和她一起做,在陵城旅馆里亲的那一下,他还没亲够,还想再试试呢。
他弯下腰,将热水倒在洗澡盆里,便开始除去衬衫。衬衫除去后,冬麦明显扭捏起来,抬着眼看他,好像又不太好意思看。
他其实发现过两次,每次他不穿衬衫,她都会好奇地看。
沈烈:“你不脱,那我就先洗了?”
冬麦:“嗯……”
沈烈:“那你过来帮我搓。”
冬麦皱皱鼻子,还是硬着头皮上前。
沈烈看她扭捏,便问:“怎么,你害羞?”
冬麦:“才没有呢,我又不是没碰过!”
沈烈黑眸发亮:“那你过来帮我洗。”
冬麦确实碰过,但是做那种事碰,和现在这样不一样啊,做那种事都是晚上,看不到,只能感觉到,现在却看得这么清楚。
她上前,接过来毛巾,伸出手,想着怎么帮他洗?
她看着他,觉得他的肌肤很健康,带着被阳光照射过的清爽,现在月光落在上面,就像覆上一层水光。
正想着,沈烈却突然伸手,捉住了她的。
她顿时一个紧张。
沈烈握着她的手,将她的手按在自己胸膛上。
当她柔软的手落在他身上时,她惊讶地瞪大眼睛,而他喉结滑动间,笑了下。
他笑的时候脸上也有些红。
冬麦顿时感觉到,其实他也有些不好意思?
他低声哄她:“你碰碰。”
冬麦心砰砰直跳:“我干嘛没事碰这个……”
沈烈:“那晚上不抱着你睡觉了。”
冬麦脸红得厉害,回敬他:“那我晚上也不抱着你睡觉了!”
沈烈便笑起来,他伸出胳膊揽着她,哄着她道:“不逗你了,你看,我和你长得不一样,是不是和别的男人也不一样?”
他猜着,她应该是见过林荣棠的上半身,林荣棠白净削瘦,和自己长得很不一样,所以冬麦才像什么都没见识过的样子,惊讶地盯着自己看。
作为男人,他喜欢看她盯着自己,这让他多少有些作为男人的骄傲。
当然他也觉得,自己身形确实不错。
冬麦其实想抽回手来,但是沈烈不让她抽回,她只能感受着,他的胸膛刚健而富有韧性,这就是夜晚时候她曾经碰触过的,熟悉又陌生。
她好奇起来。
沈烈见她不再躲闪,便放开她的手。
冬麦便探索着这里碰碰,那里碰碰,确实挺结实,手指头都疼,她便有些委屈:“你怎么长这样,和我一点也不一样。”
沈烈火热的眸光锁着她,哑声道:“冬麦,因为你是女人,我是男人。”
他只是这么一说而已,她却没来由更觉脸红,心跳得厉害,仿佛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了。
沈烈便揽着她的腰,要帮她除去衣物。
冬麦有些挣扎,她到底是羞涩。
沈烈见此,就不急了,开始捧着她的脸,低头吻她,这一次缓慢而郑重。
冬麦有些躲闪:“我们这样好傻,我觉得这样怪怪的。”
沈烈听这话,便知道她没和林荣棠亲过,即使之前觉得不在意,但知道这个还是很高兴。
冬麦的小嘴儿红润娇嫩,比嫩豆腐还滑,含住的滋味那么美妙,也只有自己品尝过了。
他便啄吻着她的唇,低声问:“林荣棠没这么亲过你?”
冬麦摇头:“他要亲,我觉得脏,没让。”
沈烈眸中泛起笑意,问她:“那今天我们在旅馆里,不是也亲了,你当时讨厌那样吗?”
冬麦想了想:“也不是特别讨厌,就是觉得怪怪的……”
沈烈:“怎么奇怪?”
冬麦有些犯愁了,她努力地形容了一番:“你太凶了,就好像我要被你吃了。”
沈烈听这话,眸光便更幽暗了几分,暗火蹿升,他抬起手,拇指轻轻压住她的唇:“冬麦,你想得不错,我就是想吃了你,恨不得一口吃了。”
这么耐心地哄着她,其实已经克制了很多。
她这么一说,他的所有耐心都没了。
*********
这一晚,光这洗澡,就不知道洗了多久,后来水凉了,他便去烧水,重新烧好水,他伺候着她洗,被她洗得香喷喷的,之后裹在一条新买的大浴巾里,抱着进了正屋的炕上。
两个人满足地躺在炕上,窗外月光落进来,就那么躺着说话。
沈烈抱着她,偶尔低头亲几口:“有时候真觉得你就像个小奶猫,恨不得将你藏被窝里不让任何人看到。”
他知道村里有一些男的,不太正经的,私底下提过冬麦,那个时候冬麦还是林荣棠的媳妇,提起来言语上当然就有些下流。
这也没办法,哪个村有个好看的女的,男的私底下难免说几句荤话。
他轻叹了声:“不过你可是关不住。”
所以也只是偶尔这么想想而已,她是一个有自己想法的小奶猫,她很用力地在生活,在努力,在上进,而他也喜欢看她拼命挣钱的样子,那样子的冬麦朝气蓬勃,身上在发光。
冬麦被抱着在西屋里那么折腾了一番,其实挺累的,浑身一点劲都没有。
所以现在沈烈说什么,她根本没细想,她就想着睡觉。
临睡前,她忍不住想,以后再也不要这样了,生孩子的事,还是得在炕上,在西屋里那样,算是什么呢?
冬麦陡然想起小时候看过的狗,两条狗的那种。
她一下子明白了!
她想,自己太傻了,其实男女之间的事,不就是一样的吗,自己竟然还被林荣棠骗了那么久!
*************
第二天一大早,就被外面的喧闹声吵醒了,林荣棠今天娶媳妇,估计不少人来看热闹。
冬麦撑起身要起来,下炕的时候发现还是有些费劲。
虽然不是初次了,可沈烈要起来太狠了。
沈烈也是刚醒,昨晚太满足,在西屋站着洗澡来一次,来正屋炕上有一次,算是吃饱了,今早起来,还是想搂过来,她太可口,吃不够,不过听外面那动静,顿时什么念头都没了。
沈烈黑着脸起身:“等以后我们有钱了,去山里建一个房子,咱俩黑天白夜,想干啥干啥。”
说这话的时候,他已经提上了那条军绿裤子,利索地上了腰带,牛皮腰带,在他手里听话地那么一勒,结实劲瘦的腰线就出来了。
冬麦收回目光,低低嘟哝了一句没什么意义的话,便要伸腿下炕,不过这个动作做起来确实有些不舒服,某个地方会被拉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