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甜宠文古言推荐上一章：在爸爸带娃节目里当对照组
- 甜宠文古言推荐下一章：真千金是神级天师
不过和陆铎比起来，眼前的男孩儿似乎更有一股清冷的气质。
是那种高冷的男神，很难和人接近。
罗似锦不高兴的把小胖手抽了回来，和人家的手比起来，她那双手简直是惨不忍睹，她不要再这样看下去。
再看下去，罗似锦觉得一会儿吃不下去干炸蘑菇。
掌心那热乎乎，软绵绵的小手忽然抽离，让摸着正上瘾的方昊，不由得有些失落。
小妹妹怎么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自己没有妹妹，所以不知道对待妹妹的感觉，可是眼前的小姑娘，并不让人觉得讨厌。
似乎小姑娘对他不够热情，每次他遇到的小朋友都是非常热情。
这是第一次受到冷待。
“小妹妹，一会儿我们一块儿玩吧。”
其实方昊很久没有玩过跟小朋友玩过。
主要是眼前的小姑娘太小，可是他又特别想哄眼前的小姑娘开心。
罗似锦摇摇头，“不玩，我要吃干炸蘑菇。”
她才不要跟小屁孩儿玩儿。
方昊不由得有些黯然，默默地低下了头，“好吧！”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整个餐厅里面鸦雀无声，方老爷子眼泪吧嗒吧嗒的落了下来，滴在罗似锦的小脸蛋儿上。
罗似锦开始一脸懵，还以为下雨，一抬头才发现抱着她的老爷子哭的稀里哗啦。
不由得吓一跳，老爷子这是怎么了，怎么抱着她哭成这样？
只好笨拙的从自己衣兜里掏出手绢，这可是她妈给她装的必备物品，给老爷子把眼泪擦了擦。
老爷子哭的更厉害了。
姚敬业赶紧把自己外孙女儿抱了过去，一会儿别把孩子吓坏。
罗建华急忙抱走女儿，“爸，老爷子这是怎么了？”
他也吓坏。
自己女儿肯定不会做什么，总不能说一个两岁的小姑娘把一个几十岁的老爷子给欺负哭了，这也说不过去呀。
第160章 爷爷吃
“你不知道你方叔叔那是高兴的，你让他哭会儿。没事儿！方昊，来坐到爷爷身边来，你和妹妹坐在一块儿，好不好？”
姚敬业心里也是激动。
为啥激动？
所有的人都知道方昊虽然是个天才儿童，可是性格孤僻，从来不跟人说话，和人几乎没有交流。
家里看遍了所有的医院，医生得出的结论，这孩子有自闭症。
自闭症的儿童在某一方面的确是天才，可是这种孩子只生活在自己的世界当中。
这孩子从小到七岁，几乎没有跟父母跟爷爷交流过。
所有人期盼着他哪怕跟别人有一点点的互动也好。
医生，父母，爷爷奶奶，所有人的配合努力之下，这孩子却从来不说话，可是今天这孩子第一次主动开口。
难怪老爷子会哭成这样，连姚敬业心里都隐隐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方家的人对这个孩子付出的太多了，如果这孩子能跟自己孙女开始交流，那简直是难以想象的一个开端。
方昊看了看罗似锦，咬了咬牙慢慢的走了过去。
果然坐在了罗似锦旁边的椅子上。
方老爷子看到这一幕，那简直是嚎啕大哭。
厨房里的张雪梅和姚三妹还有李丽听到哭声，急忙冲了出去，还以为客厅里打起来。
主要是这个声音太声震如耳。
“老姚，老方这是怎么了？你们俩吵架了？”
张雪梅问出这话，觉得自己都有点儿白痴，就算是两个人吵架，也不至于哭！
老方那个性格直爽又爽朗，哪里会哭啊？
他要是真被气的不得了，直接上手揍人就行，什么时候见老方哭过？
姚敬业指了指方昊。
“福宝，你跟哥哥说会儿话好不好？”
方老爷子的哭声戛然而止。
所有人都注视着罗似锦和方昊。
罗似锦一脸无奈，万众瞩目的感觉可真不舒服。
好吧，好吧，看在那个方老爷子已经不哭的份儿上，自己就逗逗这小屁孩儿吧。
“方昊哥哥，你会背诗吗？”
方昊点点头。
“别人问你话，你应该礼貌的回答会还是不会。”
罗似锦觉得方昊刚才没有回答，方老爷子脸上带了一脸的失望，看来所有人都期待着方昊开口说话。
难不成这孩子是个哑巴？
差一点给自己一个大嘴巴，怎么可能是哑巴呢？
刚才他们两个刚一问一答刚说完话。
李丽一听这个话，脸色大变，这可是方老爷子和所有人心照不宣的一个痛点，大家都装作不知道方昊身上的问题。
现在这小丫头什么事儿都不知道，居然说出这种话来。
这要是得罪了方老爷子，可怎么得了？
刚要开口，被身边的婆婆瞪了一眼。
“闭嘴！”
声音低，可是绝对权威。
方昊认真的想一想，“会！”
罗似锦能听到所有人松了一口气的声音。
“方浩哥哥，你会背什么诗啊？我想跟你学背诗。”
方昊认真的抬起头，黑白分明的眼睛注视着眼前的小丫头。
看到小丫头满脸的笑容，嘴角露出的小酒窝。
“鹅鹅鹅，曲项向天歌！”
罗似锦差点儿没忍住，再翻一个白眼。
您能不能挑一首稍微成熟点儿的诗，这真是哄小孩儿。
“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哥哥这首诗我会！”
为了阻止眼前的这位小正太继续把这首诗背出来，罗似锦干脆利落的自己结束。
方昊显然有点儿不知所措。
不知道该怎么应付眼前的场景。
方老爷子已经欢喜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孙子不光主动回答，而且有问有答，和人的交流简直是畅通无阻。
问题是谁都接不上话茬。
“妈，干炸蘑菇做好了吗？我饿了。”
罗似锦一扭头就看见自己老妈正站在那里，手里端着盘子，盘子里就是干炸蘑菇。
那是她最喜欢吃的东西，没办法，虽然明知道这种垃圾食品，可是试问几个年轻人不喜欢吃炸鸡，不喜欢吃油炸类的东西。
罗似锦的吃货属性立刻上来，这会儿可顾不了她身边的小正太。
姚三妹急忙把盘子端上来，放在女儿面前的桌子上，往里推了推，生怕女儿自己一个人吃独食，到时候被人家笑话，毕竟桌子上现在坐着陌生人。
罗似锦拿筷子夹了一根干炸蘑菇递到方昊碗里。
“昊哥哥，这个很好吃。这是我最喜欢吃的干炸蘑菇，平常我奶奶可舍不得用油给我做这个。我每次求她好久，一年最多过年才给我做一次。”
方老爷子急的抓耳挠腮，自己的孙子自己知道，平常谁给他碗里夹吃的，他立马就会把东西扔出去，说不定连碗都摔了。
却没想到看到方昊乖乖的拿起筷子，从碗里夹起了干炸蘑菇，放进了自己的嘴里咬了两口，不由得眼睛一亮，冲着罗似锦点点头。
“好吃！”
罗似锦笑的没心没肺。
“好吃吧！我告诉你，我妈会做可多可多好吃的，都特别好吃。”
绝对是个炫妈狂魔！
姚三妹笑着看了一眼闺女。
没白养这个孩子。
罗似锦拿起筷子给姥爷的碗里夹了一筷子干炸蘑菇，又给姥姥的碗里也夹了一筷子干炸蘑菇。
“姥姥姥爷，你们尝尝我妈做的干炸蘑菇，特别好吃。”
姚敬业不由得眉开眼笑，自己外孙女给夹的，这么小的孩子，居然懂得照顾别人。
光从这一点来说，心里就是暖暖的，这小丫头怎么这么可人疼。
拿起筷子，夹起干炸蘑菇放进嘴里一边吃，一边不由的点头称赞。
“三妹，你们家这小丫头还真没夸张，你这做饭的手艺，比你妈可强多了。都快赶上我们国宴宾馆的大厨做的饭。你爸今天跟着小丫头也算是沾了光有口福。”
姚三妹缓缓的坐在了丈夫身边，自己的身边多了个小男孩儿，离着闺女太远。
“爸，您就别夸我，我这乡下手艺哪里上得台面？也就是你们是我爸妈不嫌弃罢了。”
刚说完这话，谁也没有想到突发事件发生，坐在那里的方昊突然跳下了凳子。
所有人随着他的动作，不由得都放下了筷子。
只看见这孩子用筷子夹起了一根干炸蘑菇，蹬蹬蹬的跑到方老爷子面前。
把筷子上的干炸蘑菇放在了方老爷子的碗里。
“吃！好吃！”
然后噔噔噔的又跑了回去，安安静静的坐在了罗似锦身边。
第161章 真好吃
方老爷子活像被雷劈了一样。
孙子已经长到七岁，可是从来没有开口跟他说过一句话，这是第一次。
不光给他夹了菜，而且还足足说了这么多的字，“吃！好吃。”
每一个字都比千金还重。
老爷子是泪流满面的，把碗里的干炸蘑菇吃到嘴里，第一次觉得这个东西简直比天下所有的东西都好吃。
哪怕就是龙脑凤肝也比不上这一根干炸蘑菇好吃。
这是他孙子第一次给他夹的菜呀。
姚敬业推了推老方，把手绢递给他。
“别哭了，孩子现在有了这么好的改变，你老是哭！一会儿吓着孩子怎么办？这是高兴的事情，来来来，去拿瓶茅台来，你方伯伯今天高兴，这大喜的日子，咱们值得庆贺庆贺。”
姚爱国立马起身，去父亲的酒柜里拿酒。
方老爷子擦干了眼泪，坐在姚敬业的身边，看着对面的两个孩子互动。
那小丫头可是真听话，不光听话，还很乖巧。
不光给自己夹菜吃，一边吃，一边还会招呼身边的孙子。
“哥哥，这个也好吃，这是我妈妈做的水煮肉片儿，就是有点儿辣，你能不能吃辣呀？”
“辣是什么？”
方昊定定地注视着身边的小妹妹，满眼的好奇。
罗似锦拿筷子蘸了点儿水煮肉片的汤，直接递到他的嘴里。
“这就是辣。”
方昊砸巴了一下嘴巴，忽然之间面色大变，张着嘴用手使劲儿的扇，却不知道该怎么做。
罗似锦哈哈大笑，急忙把自己手边儿的那一杯橘子水儿的饮料递给方浩，方昊大口大口的喝下去，终于脸色缓和下去。
“哥哥，现在你知道什么是辣了吧！那你还要不要吃？”
方昊坐在那里想了半天，看到罗似锦夹着水煮肉片，直接放进了嘴里。
那小嘴砸巴砸巴居然很快吃下去，面不改色心不跳，而且还能再去夹。
他尝试着伸着筷子要去夹。
罗似锦笑道，“哥哥，你不能吃辣就别吃了。要不然你尝尝我们家做的绿豆糕吧！我们家的绿豆糕特别好吃，没这么辣。”
罗建华一听这个话，急忙站起身，去客厅那里拿摆在那里的绿豆糕。
李丽看着这刺眼的一幕，心里不痛快，什么时候这罗家的小丫头，居然能讨了方老爷子欢心。
也是见了鬼了。
那方家的那个病秧子，见谁都爱答不理。
自己百般讨好这个孩子连嘴都不愿不乐意张一下，眼皮都不抬一下。
现在可倒好，跟着罗似锦的丫头反而欢实的很，让干什么干什么。
这让她心里不得不充满了嫉妒。
如果说她这么大一个人嫉妒一个两岁的孩子说不出口，可是她是真的看不惯这一幕。
凭什么自己讨好了方家这么多年，都没获得任何的成果，结果这小丫头一来就得了方老爷子的青眼。
“乡下做的粗食，还是别让方昊吃了，万一方昊吃的拉肚子了，那可就不好！”
这话一出，满桌子的人都瞪了她一眼。
大家都高高兴兴的，李丽要来给大家找晦气。
连丈夫姚爱国也不由的嗔怪的看了一眼妻子，平时妻子很会做人，怎么今天连连出错，一面对自己的妹妹，居然就变成这个样子。
急忙打圆场。
“方老爷子，我妹妹他们自家做的一些吃食，我爱人也是怕方昊不喜欢吃！”
方老爷子但笑不语，他又不是傻子，活了几十岁的人，这里面的一些猫腻儿还能看不出来。
眼瞅着就是当哥嫂的看不上农村认回来的这个妹子。
姚敬业狠狠的瞪一眼大儿子和大儿媳妇儿，眼神里带着凶狠。大儿媳妇儿不会说话，儿子也是这样，说话里话外透着，都是看不起自己妹妹和妹夫。
“老方，快尝尝，这可是我闺女婆家人家百年的老字号的秘方，做出来的绿豆糕特别好吃。比咱们外面买的稻香村的绿豆糕都好吃的多，不相信你试一试。”
方老爷子也顺势拿起了一块儿绿豆糕，左右看了看，不由得眼神里充满了惊奇，他也是第一次见到居然发黄的绿豆糕，平日里吃的绿豆糕都是翠绿色的。
“你这么一说百年的秘方，我当然得尝一尝了。”
他倒没觉得绿豆糕能好吃到什么程度，可是总要给姚老头子一个面子，而且这也是给福宝父母的一个面子。
无论他们这种乡下的吃食做的好吃与不好吃，就冲着小丫头，能让自己孙子开口说话，自己也得给他爹娘这份面子。
他都已经想好了，吃完了之后直接夸就行了，好吃不好吃，他一个大老粗还在乎那个。
当年打仗的时候，硬的跟石头一样的干粮，他都能咽的下去。
更何况这绿豆糕做的精致，好吃不好吃，那都是用绿豆面和白糖做出来的。
吃完他就使劲儿夸，夸出花儿来都行。
可是没想到一块儿绿豆糕，塞进嘴里，两口老爷子眼神都变了。
“哎呦，真是不一般啊，这百年老字号的绿豆糕，味道真是与众不同。真好吃，不行，我没尝出味儿来，再吃两块。”
老爷子平时并不喜欢吃这种点心，他不太偏好甜食，可是今天这绿豆糕吃进嘴里不甜不腻，吃起来满口清香。
反而让他吃的还有点儿上瘾。
一块儿不够吃，直接从油纸包里拿了四五块过来，自己一边吃，一边还不忘记孙子。
“昊昊，你试一试，这绿豆糕可真好吃，这绿豆糕是你福宝妹妹的爹娘做的。”
当然一点儿都没期许，孙子能给他任何回应，毕竟今天孙子已经破例太多，光冲这个孙子给他家的干炸蘑菇，他就已经终身难忘，哪怕孙子现在完全不回应自己也无所谓，他已经心满意足。
谁知道一直低头在那里，不知道想什么的方昊在听到“福宝妹妹爹娘做的”这句话的时候，终于抬起头，眼神儿落在了纸包上，然后伸出了手，虽然没说话，不过那意思很明显是要绿豆糕。
老爷子立马拿起一块绿豆糕递了过来。
方昊拿起绿豆糕，轻轻的放在嘴里咬了一小口，扭头看了看坐在身边的妹妹。
福宝冲着他笑了一下。
“好不好吃？”
方昊用力的点点头，“好吃！”
第162章 两口子傻眼
这一下李丽脸上那可是五颜六色。
她在那里使劲诋毁自己这个妹妹的绿豆糕，可是人家方老爷子和方昊都非常给面子。
两个人都说好吃，她还能说什么，能说人家包庇自己妹妹。
愤愤不平的低下头，掩饰掉她心里的那一种慌乱和不安。
一个乡下来的一家三口，居然在这里搭上了方家这条大船。
看来她得想办法和这个妹妹交好，不然的话，自己想要借方家的势力的想法，恐怕难以实现，不过好在这两口子一看就是憨的，应该是随便哄骗一下就容易的很。
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
吃完饭张雪梅急忙带着女儿，女婿抱着福宝，上楼去休息。
两口子带着孩子坐火车来，又折腾了大半天，吃完饭方老爷子又拉着自己丈夫下棋，女婿和女儿也不好立马就走，陪了半天，再加上方家的小子，一直跟在福宝的身后。
福宝去哪儿他去哪儿，虽然话不多，可是有问有答，只要福宝开口，他一定会回答。
当然，其他人要是跟他说话，回不回答，那就看心情。
要不是看到福宝坐在那里，一直用小胖手打哈欠，恐怕方老爷子都舍不得走。
没看走的时候，方昊那是百般的不乐意。
要不是外孙女儿哄了半天，告诉方昊明天可以再来玩。
方昊恐怕今儿得住在他们家。
方老爷子心满意足的手里拎了两包绿豆糕，带着孙子回家，他可是要把这喜信儿回去，告诉自己的儿子和儿媳妇儿。
儿子儿媳妇儿就这么一个儿子，这些年在这孩子身上没少下功夫。
可是无论他们怎么下功夫，这孩子始终对谁都是爱答不理。
今天这孩子终于可以给人回应，虽然这孩子现在还是这样。
跟自己也基本上十句话都不一定会回答一个字儿，可是起码这孩子有一点点的反应。
老爷子觉得只要他经常带着孙子到姚家来和那个姚家的福宝经常在一块儿玩儿，想必孙子慢慢的就会恢复，他觉得他今天真是来对了。
那孩子还真没叫错名，福宝，福宝！还真的有天大的福气，这么天大的福气，居然能让自己孙子开口和他们说话，光是想一想，老爷子觉得他今天晚上都能笑醒。
老爷子拎着绿豆糕带着方昊回到了家里。
方昊回了家，立刻就回了他自己屋里，坐在屋里安静的翻着他的书。
方家的人早就习惯方昊的这一套。
“昊昊，你回来了？妈给你准备了蜂蜜水，一会儿给你送过去！”
没有回应。
儿媳妇儿刘敏看着儿子冷漠的背影，心里心酸。
这孩子从出生到现在都是这样。
什么时候这孩子能开口叫一声妈，哪怕就是她现在死了也甘愿。
方老爷子的大儿子方志杰拍拍妻子的肩头。
他知道妻子心里是怎么想的，可是没法子，这孩子从出生就是这样子，跟他们这一对父母根本就不亲近，不光是跟他们不亲近，跟所有人都不亲近。
叹口气。
刘敏回头看到老爷子拎着的两包点心，挤出一个笑容，不由得跟老爷子打招呼。
“爸，您带着昊昊去哪儿了？怎么还买了两包点心？您是不是想吃稻香村的点心，要不然明天我和他爸专门去给您排队？你想吃什么？”
昊昊身上的问题，他们全家都知道，也是因为这样，总觉得对不起老爷子。
“不用买稻香村的点心，这两包绿豆糕是我去老姚家，你们应该都记得，你姚叔不是有一个丢失了很多年的认回来的女儿！人家的闺女的婆家挺有本事，居然有百年的老字号秘方，做出来的绿豆糕。
我尝了尝，的确是好吃，一会儿你们拿一包，这一包给昊昊留着。那小家伙喜欢吃这个。”
听说儿子爱吃，刘敏立刻摇摇头。
“爸，既然昊昊爱吃，就全给昊昊留着，我们又不好这一口。”
全心全意都是为儿子打算。
“对了，明天你们两个有事儿吗？没事儿的话，去买点儿礼物，跟我一块儿上你姚叔家。”
方志杰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镜。
姚敬业他自然知道，姚敬业和他爸算是一文一武，两个人当年可是搭档。
一个人是管思想教育，政治教育，一个人管行军打仗，排兵布阵。
两个人可是有多年的交情。
“爸，是不是姚叔家里有什么喜事儿？您让我们买礼物，具体该买多贵重的礼物，您得给我们个标准，要不然我们也不知道这事情该怎么办。”
两口子倒是不在意，抽个时间去姚家转一趟，老爷子既然开口，证明姚家有天大的喜事儿，他们理所当然应该出面。
两家的交情不错。
这是应当应份的情分。
“礼物你们买的越贵重越好，实话跟你说，这份礼物是为了答谢你姚叔的。我特意让你们两个明天抽出时间跟我去姚家。不是为了别的，是为了咱们家昊昊。”
两口子一听这话，有些不知所以然。
本能的察觉到，是不是今天老爷子带着昊昊去了姚家发生了什么事情？
“爸，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刘敏有些微微的担忧，生怕儿子在别人家是不是受伤了或者受了什么委屈，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就算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从来都不会对人说，就是因为他不张嘴说话，才更让人担心。
“告诉你们个惊天的大喜事，今天昊昊跟我说话了，不光今天跟我说话。居然还拿筷子给我夹了一个干炸蘑菇吃，你不知道啊。
我今天吃到那东西，我都没吃出来是什么滋味儿，我就觉得这辈子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我就是觉得昊昊能有今天这样的改变。
是托了老姚家的那个外孙女，那个叫福宝的小姑娘的福。
那丫头太厉害了。咱家昊昊见了人家不光像个小跟屁虫一样跟在人家屁股后面不放。而且人家说什么他都答应，他居然开口说话，你知道吗？
今天看到这孩子开口说话。你爹我哭的像个孩子，你爹我这辈子是个多硬气的人。在那么多人面前哭成了个熊样。你们啊，真的去感谢人家这丫头，要不是这丫头这辈子我都听不到我孙子说话。”
两口子傻眼？
第163章 饿了
第二天。
罗似锦美美的在姥姥家睡了一觉。
张雪梅提前给女儿，女婿收拾好的房间，那绝对可以说是非常舒适。
两米的双人大床，三个人睡上去一点儿都不挤。
被褥柔软温暖，而且还散发着肥皂的香味儿。
尤其是姥姥家可以洗澡，这一点简直要把罗似锦美坏了。
昨天临睡之前，在罗似锦的强烈要求之下。
娘抱着她在洗澡间里面好好的洗了个澡，在淋浴头底下母女两个差一点打水仗。
罗似锦洗的香香白白直接上的床。
两口子也是好不容易能洗个澡，在他们那里洗澡要去大澡堂，况且村里人没有常洗澡的那个习惯。
一年半载洗个两三回，已经算是勤快人。
两个人有点儿惭愧，他们洗澡，那身上流下的黑水足足洗了好久。
反正不管怎么样，罗似锦睡了个好觉，早上起来姥姥没敢敲他们的门，门外一直都静悄悄的。
想必是担心他们没休息好，特意嘱咐过大家。
不过村里人的习惯一向起得早，两口子早早的就已经起床，罗似锦一个人在这里睡了个懒觉。
这会儿刚刚睁开眼睛，就看见她妈悄悄的打开房门，探头进来探头探脑。
一对上女儿惺忪的眼睛，姚三妹笑了，急忙进来把门关上。
“福宝，你醒了？”
福宝揉揉眼睛，打个滚，这床太大了，翻个身，撅着小屁股，趴在柔软的被子里嘻嘻的笑了起来。
“娘，我醒了！”
“醒了就起来穿衣服，这是姥姥特意给你买的衣服，你看看，漂不漂亮？”
罗似锦扭头看了看，不由得撅起了嘴巴，实在是她的审美观无法欣赏。
这年代的人们总喜欢把小孩儿打扮的花里胡哨。
就算是在上京的姥姥，大概审美观也喜欢花红柳绿。
一条灯芯绒的红色裙子，这颜色红的简直刺眼。
可以想象到大红颜色的裙子，居然裙子的胸口上是两朵黄色的小花，问题是还有几片绿叶。
太辣眼睛了。
还配了一双黑色的皮鞋，里面是白色的袜子，可以想象到自己穿上这一身儿会是个什么样子。
再扎上两条冲天的小辫，红头绳儿。
天老爷救命啊！
看着扑楞这两条小腿儿，准备逃跑的女儿被姚三妹一把给?了回来。
“小丫头得起床了，可不能赖床，你昊昊哥哥已经在楼下的客厅里等你好半天，几次三番想上楼来找你，要不是他爷爷拦着，估计你早就被薅起来了。”
罗似锦和一摊烂泥一样，扑棱倒下去。
她不要成天陪着一个小孩儿玩，方昊那就是个自闭儿童，自己跟他在一块儿玩儿，还得想法子不伤害他，迎合他，和他沟通。
这种滋味儿真的让人很难受，搞没搞清楚，她两岁！
冲天呐喊。
让一个两岁的小姑娘陪一个七岁的孩子玩，这些大人可真有良心。
她忽然想念每天犹如老母鸡一样护在自己身边的陆铎陆大哥，还是跟你在一块儿好。
上天入地，她想干什么，陆大哥都绝对会护着她，没有任何的反对。
陆铎打了一个喷嚏。
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谁想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