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这几天可以好好的放松一下了。”我惬意的伸了个懒腰。又觉的话说的不太合适,补充道:“其实平时也很放松,与今日一样放松。”我觉得没解释好,有点失败。
“对,对。放松,子豪兄言之有理。”程初一脸坏笑的附和着“还楞着干什么?还不快去!”程初扭脸对身边的下人喝道。
“德昭兄破费了,小弟恭敬不如从命。”那是,既然你着急要去,先得把话说清楚了,可是你要请客的。
程初盯我看了一阵,让我有一种脸没洗干净的感觉,猛然间抬手拍了拍我肩膀来了句:“子豪兄辛苦了。”
我莫名其妙:“辛苦,辛苦应该的。谁说我辛苦?”
“莫要嫌小弟多嘴,大嫂对子豪兄的限制也…..,连平日里的花销都…?”程初怜悯的望着我,我虽然知道他误会了,但是我还是有强烈地想揍他的欲望。
不屑与他解释,我知道沉默是金的道理。
“哎!女人有本事未必是件好事啊,程教头可要留意了,前车之鉴,后车之师啊!”程初贱男本色显露无疑。
“谢小公爷关爱,我家那口子大字不识,大理不通。敢不听话,我便拾掇之。”程跃豪情万丈道,并暴露出强大的暴力倾向,而且无视对方的性别。
“教头好福气啊,我那位可不能动辄就拾掇,要是跑爷爷那告我一状,我可是受不了。着关键呐,她识字啊,老是给我吵吵的要去拜访子豪夫人,压都压不住,危险呐!”似乎感觉到我的杀气,程初尴尬的笑了笑,“两位想必饿了吧?咱们这就出发如何?”
流彩阁相距程府不远,坐落在城南一处僻静的小巷里,门脸小巧别致,平易近人,让人不禁产生一种想进去看看的感觉。
“小公爷,您三位里面请,按您的吩咐,在亭子里都置办好了。”一位长相颇有亲和力穿着得体的中年男子迎了出来,身后俩伙计赶紧上前接过三人的马缰,安置马去了。
“刘掌柜生意兴隆啊,我常去的那间有人了?”程初问道。
“实在不知道您要来,小公爷恕罪,恕罪。”刘掌柜谄媚的笑道。
“不妨事,今个儿是我招呼的晚了。子豪兄,程教头,咱们进去吧。”
“请”“请”
“不知是哪位占了我的位子啊?”程初说着大步而进,绕过大堂,直奔后院,到是轻车熟路,我与程跃紧跟其后。
“都是小店的贵客,是秦小公爷。”掌柜的恭敬道。
“哦,是嗣业兄?”程初问
“是。”掌柜的点头。
“哈哈哈,今个儿巧了,他们几人啊?”程初喜悦的问道。
“现在就秦小公爷一人,小公爷来的时候面色不善,小的没敢多问。”
“明白了,嘿嘿,嘿嘿。”程初一脸了然的笑了几声,转身与我道:“子豪兄定要与嗣业兄多多亲近才行,您俩可颇有相似之处啊,哈哈哈..”
“少来,看你的模样就知道没安好心。”我知道他相说啥,直接没给好脸。
我听程初说过,秦家与程家世交,自胡国公秦秦琼病逝后,程老公爷一直对秦家的子孙爱护有加,并将自己的孙女嫁与秦家的长孙秦钰秦嗣业。并得知秦夫人乃是程初一个堂姐,自幼好武,脾气和斧法深的程老公爷真传。而秦嗣业虽文武全才,但………..所以怕老婆。我与颖乃是相亲相爱,怎能和家庭暴力下所产生的畏惧相提并论?
看我对程初的态度恶劣,刘掌柜有点吃惊,不禁偷偷的瞄了我几眼。
“哈哈,子豪兄息怒,小弟知错了。”程初满不在乎道“刘掌柜,着位是我的好兄弟,誉满京城的王修王子豪,想必他的大名你早有耳闻了吧?”
“是,是!原来是王小候爷,您夫人的大作……..”看我面色不善,掌柜的忙改口“小候爷才华横溢,小人仰慕已久,以后还望您多多照顾啊。”
“这个园子还蛮大嘛,怎么还不到?”我有点不耐烦,皱眉道。
“到了,前面莲花池就是,着个园子是专门为您这种贵客准备的,以后还望小候爷多多捧场。”掌柜的指指前方闪过的一片荷塘道。“几位这边请。”引领我们朝一坐凉亭而来。
“掌柜的,你去忙吧,让俩丫鬟过来招呼就行了。”程初打发掌柜的走人“哦,对了,若是吴姑娘有空,请她过来….”
“别,今个儿来谈正事,姑娘就算了。”我忙打断,这景色优雅,一会免不了喝几杯,这个酒劲一上头,做点什么事情也就难说了。
“弹琴嘛,助兴嘛,无妨。掌柜的去叫吴姑娘来,说我请她。”程初坚决道,“二位慢坐,我去把嗣业兄拉过来,他可是马球高手,咱们一起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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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男人写到这里已经将近10万字了,但情节完全没有铺展开,貌似很邋遢。对于这个问题,不是多一半故意拖延,是因为小弟现在正在对20万字的存稿进行大幅度修改,尽量来满足大部分书友的要求。而针对这个时期的人物事件,我也在进一步的翻阅资料中,尽量达到吻合。许多书友对男主角的性格不满,认为他太随意,不符合一个贵族的举止言行,小弟也会进一步的修改,力求让书中塑造人物生动、丰满起来。
好男人上架三周,从开始的200日点击到昨天3500的点击量让多一半无比的感动。书友的厚爱让我动力十足。多一半不会辜负众位大侠的期望,啥都不说了,再说就流眼泪了。认真修改存稿去!
正文 第三十五章 复习单身生活(中)
更新时间:2006-8-14 6:09:00 本章字数:5202
秦钰看样子是被程初硬拽来的,愁眉哭脸的象奔丧。与众人草草行礼后就坐下喝闷酒,精神状态极差,让人不禁为他担心。
“别理他,嗣业兄就这个样子,咱们说咱们的。”程初大咧咧斟了一圈酒,端起酒杯道:“子豪兄,程教头,请!”说罢来了个门清,看我俩也一饮而尽,马上又斟了一圈。
“慢,咱们先谈正事,谈完了再喝不迟。”我忙劝道,看程初这个喝法,来不及等菜上齐,三个人就得趴下。
“是,是!子豪兄说的是,小弟一见酒就发晕,别见怪啊,嘿嘿。”
“后天有赛事,今天就少喝点,明一早我还想再训练下队伍。”
“以在下看来,叫球员休息一天,养好精神体力才能更好的在场上发挥。后日就要比赛,明日不宜再有训练吧,望总教授三思。”程跃虽然平时严厉近似苛刻,但私下对他的球员倍加呵护,深得众球手的拥护敬佩。听了这话程初也在一旁点头附和。
“二位多虑了,对于赛前需要保障队伍状态的道理小弟还是明白的。明日我仅仅对球员进行一些针对性的战术推演,明确一下后日对翻羽队的战术分工。团队意识差是我们的薄弱环节,这一点必须尽快纠正,而战术推演就是让他们对各自在场上的责任更加明了,能最大限度的发挥团队力量。”我夹了一口菜嚼了几下,好像吃到调料了,难过的咧了咧嘴“翻羽队是实力强劲的对手,从德昭兄给我地资料来看,他们拥有几个技术体能都很出色的核心队员,而他们所有战术都是围绕这几名球员所制定。如果能有效的限制其在场上的发挥,我们还是有点机会的。”
“哦?子毫兄的意思是后天我们有可能获胜?”程初不可置信的问道。
“还请总教授明示。”程越使劲抬着刷子般的眉毛,努力想把眼睛睁的更大,表情有些夸张。
“对于每场比赛,我们都要抱着必胜的观念去对待,再强的对手都有可能出现破绽。毕竟场上参赛的人数相等,球员的能力相差也不悬殊,他们还没有作到无懈可击的能力。只要我们能抓住他们的破绽,并加以利用,我们凭什么没有胜算?”我从怀里取出一本我精心装订的资料,翻开看了看“翻羽今年只负六场,其中有两场是其防守型前卫乌索缺镇所至。还有两场连败,乃攻击型前卫苏凌缺席所致,其中一场苏凌与乌索均没能上场,翻羽队被对手净胜六球惨败。”我收起资料,抬头望向二人问道:“这说明什么?”
“这二人最近没有什么伤病,后日里必能参赛,我们不就危险了吗?”程初急性子,说话一般不思考,看他那傻样,我就想给他一托子。人家程越就不愧是教头,听了我的话立刻陷入沉思状。
“几位贵客,请点首曲子吧,小女子已经等候多时了。”身后一个甜甜的声音传来。
好精致的长相,我回头打量这位姑娘。如果不是在唐朝,我就会认为她去南朝鲜整过容。大眼睛,长睫毛,小鼻子小嘴配合的那么整齐,鸭蛋小脸白净的,就象剥了皮的鸭蛋。可惜了,脸上一颗雀斑都没有。平镜般的湖面固然美好,却过于沉寂,如果能点缀几丝涟漪,就更显生动活泼,但决不能过量,这是关键。
“哦,好。吴姑娘随便弄点声响出来就行,我兄弟几人有事相商,怠慢姑娘了。”程初没心没肺道。
吴姑娘点点头,让丫鬟放好琴,就准备弄点声响。
什么话?我对程初这种态度极为不满。这么好看的女子,咋能这个用这个态度来对待。
“吴姑娘,弹首清淡点的曲子吧。”我对高雅艺术狗屁不通,觉得清谈点的东西比较不闹人,好继续谈话。
“清淡?…..”吴姑娘有点困惑,毕竟搞文艺和搞厨艺有一点区别。
“我是说节奏慢一点的,就是很久才响一声的那种曲子,”我有点不好意思,连喝闷酒的秦钰都在看我,让我手足无措,“哦!就是大智若愚,哦,不对,是大音惜声的那种,姑娘明白?”
吴姑娘点点头,似有似无的冲我笑了一下,低头开始弹奏。固然节奏缓慢,不影响谈话,我很满意。
“大音惜声,是为天籁,不知子豪兄的大智若愚作何解释啊?”一旁的秦钰终于发话了,双眼精芒必露的注视我,丝毫没有刚刚的醉态。
我又成为焦点,我知道我又说错话了。古代人就是敏感,人家用个顺口词都要斤斤计较半天,我们是在谈马球,又不是在谈文学。无奈,人家都问了,解释下吧,于是:“此话出自贱内与我往日闲谈之语,原话为:大勇若怯,大智若愚。与老子所曰:大音希声,大象无形,大至都是一个意思。意思非常明白,就是有智慧有才能的人,不炫耀自己,不卖弄小聪明,表现的好像很愚笨。”我停了停,放松了一下表情,毕竟编瞎话时的心情比较紧张,接着道:“小弟从小就喜欢瞎显摆,性情浮躁,于是贱内就说这话忠告于我,让我能收敛一下性情,脚踏实地的作人。” 在坐的三位仁兄听了我的解释都一幅若有所思的模样,身后的琴声也停止了。这女子,弹琴都不敬业,偷听人家说话。
“大勇若怯,大智若愚。……..”秦钰反复的嘀咕着。脸上的表情逐渐轻松起来。“想不到,想不到。子豪兄真好福气啊。”
我没有明白他的意思,不过看起来他心情好多了,至少令大家放心了。
“这样的话,竟然出自一女子,实在令人敬佩。我等均好勇斗狠惯了,‘大勇若怯’,说的好啊。实不相瞒,小弟今日就是在家中与贱内争执着恼后才出来散心,能得到子豪兄教诲真是三生有幸,令小弟茅塞顿开。”说罢举杯一饮而尽。
我不知道他想通啥了,怎么就茅塞顿开了,我还是更关心我的球队“嗣业兄过奖了,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优点,但因为意气之争,才蒙蔽了自己,只挑对方的缺点来看,而往往忽视了她可爱的一面。”众人点头,我急忙话锋一转“就象球队一样,如果仅仅用战绩来衡量的话,那是不公平的。用人就要用他的优点,让他尽可能的发挥自己的长处,将他放在更适合他的位置上。就象战争一样,在军队的数量、训练、装备都大致相当的对峙中,其中胜负就是看将帅的能力,看指挥者有没有办法最大限度的发挥己方士兵的优点,如果能更好的作到这点的话就离胜利不远了。”
众人点头,秦嗣业突然问道:“那子豪兄打算怎样来用自己球队的优势对付强大的翻羽队呢?后天的比赛翻羽定然会尽谴主力上阵,他今年要与我秦家的豹骑队一争魁首呢。”
“这不是正与各位商议么?具体的战术还得明天推演的时候来定,今日只是出来商议商议。”我有些顾忌秦钰,毕竟同行是冤家。
秦钰也觉得自己冒昧了,“嘿嘿”笑了几声,掩饰一下尴尬。
“无妨,都是自家兄弟,咱们共同商议。”程初打了个圆场,起身为众人斟酒。
“子豪兄刚刚对于用人的见解令小弟叹服,颇有曹公当年唯才是举的风度,但刚刚所说的什么攻击型前卫,防守型前卫,小弟听的糊涂,能否请子豪兄见解一下?”秦钰求知欲强烈,是个有为青年的材料。
这人厉害啊,刚刚明明是一脸愁容的喝闷酒,貌似对生活失去信心的模样,竟然还把我说的那些话都记下了,有大智若愚的倾向。
“这个都是小弟对于每个队员在场上的不同位置而命名的。”我稍微推开了两个盘子,手指沾了点酒在桌子上比划着。
我用现代足球的理念解释什么是前锋,什么是前卫,后卫,…..根据不同的对手使用不同的阵型。什么四四二,四三三,在场上各个位置间的球员如何相互策应,随着球路的变化,阵型应该如何的改变,攻击与防守之间如何快速转换,无球队员该如何如何运动,被罚下一名球员后应该随即怎样调整………开玩笑,多年的伪球迷不是白当的,有基础的很呢……….酒没了…
“这简直令人难以相信啊,十个人的队伍竟然可以出现如此多的变化,这那里是在打球,这简直就是兵家之奥义!”秦钰双眼炽热的望着我,手指耽在桌上下意识的颤抖着,“子豪兄大才,小弟佩服!小弟想明日一同参与你们的战术推演,望各位成全!”说着就有站起来行礼的意思。
“今日方才领教总教授的手段,飒紫露队有望了!有总教授的带领,我队来年定能称雄与长安!”程越脸上也露出了少有的激动,我知道他脸飞腿踢人时都面不改色,看来这次是真的动情了(好像不贴切)。
“啥不说了,俺程家能得到子豪兄助阵,真是捡到宝了,虽然小弟对子豪兄刚刚说的都不太明白,但俺就是高兴,俺…….”程初用力拍我肩膀,弄的我龇牙咧嘴。
不明白你高兴啥?不过很不错,看到众人强烈的反应使我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我太厉害了,嘿嘿,我心里不免自得。
身后传来吴姑娘那大音惜声的琴声,大智若愚?我差点忘了!
正文 第三十六章 复习单身生活(下)
更新时间:2006-8-14 6:09:00 本章字数:7322
什么是终极奥义?终极奥义就是套用祖先千百年所积累的知识回过头再去蒙他们,让他们敬佩以至崇拜。而我恰恰就掌握这种技能,我是不是很…(不要脸!这是我老婆昨天的评价,我没有异议,我认为她很诚实,评价的很中肯)。
研讨会发展成了我的独家报告会。我这人,酒量还有点,就是一喝就烧了,变的爱显摆,嘴里胡交代。
“啥?兵法?兵法小弟看的多了,讲究的就是高抛低吸,时间要拿捏好,干一票就赶紧撤”
众人若有所思,而后面面向阕,一片茫然。
“……要打运动战,运动中歼灭敌人。只要对方动起来,再强大的对手都会露出破绽,用兵之道,就俩字概括——进退。”
众人敬佩之色一片,倒酒,干!秦钰适合当秘书,我发现他在录口供。
“………..三十六计?看过,还行。不过太流于形式,大方向掌握好就行,关键看自己咋理解。真正的高手就要做到手中无兵,心中有兵,再进一步达到兵亦是我,我亦是兵,兵我一体,方是兵家之大道。”
酒满,再干……
“几位可曾听过‘武穆遗书’?”
摇头……
“满江红?”
摇头……
“没听过算了,”我还留有一丝理智,及时悬崖勒马,改口道:“其实我也忘了……..”然后我就啥都记不起来了。
一睁眼,天亮了。夜不归宿?这是我的第一反应,然后长出一口气,今天颖还在她娘家,大幸!
我昨晚被送到了程家,同时被送的还有秦钰和程跃。具体怎么送的,程初也说不清楚,看来是流彩阁的伙计帮的忙。
我记不太清昨晚说过多少话,说了些什么话,只觉得众人对我的态度转变极大,前倨后恭的让我很受用。秦钰大早就开始黏着我,向我请教武穆遗书和满江红的事情,令我不胜其烦,于是编瞎话搪塞:“武穆遗书就是一个盗墓贼不小心挖了孙武的墓,在墓里发现一本书,简称武墓遗书。”
“那为何不叫孙墓遗书?”秦钰克制着自己的激动心情,小心的问道。
“武,代表武略。后世之人敬仰其兵法之道,所以称之为武墓遗书。”我使出小时候旷课逃学被抓,在老妈跟前狡辩的智慧。秦钰明显没有我老娘的机智,他无条件的深信不疑。
“子豪兄,您能不能告诉小弟其中的内容?小弟感激不尽”秦钰拉住我的衣袖,完全不顾及大家的感受,我们可都着急去训练场为明天的比赛进行战术推演呢。
“这个说来话长了,不如先进行战术推演吧?往后有时间了再告知嗣业兄。别让大伙等的着急,嗣业兄意下如何?”
“是,是。小弟鲁莽了,明日自当上门求教与子豪兄。今日小弟也想参与你们的推演,一定保密,还望子毫兄成全。”秦钰是个勤奋好学的好青年,这点比五大三粗的程初强多了。
“好,好,成全!赶紧走吧,大伙都等急了,就你俩磨蹭!”程初拽着我俩拔腿便走,没有一点保密意识。
“满江红,子豪兄还未告诉小弟满江红的事情….。”秦钰被拽的边跑边问道。
“知道曲江不?你在罗嗦我就把你带到曲江,打你个满脸流红!”程初替我回答了。他对堂姐夫一点也不尊重,充分显露出程家固有的暴力遗传。
秦钰利马闭嘴,显出家庭暴力受害者的特有的乖巧素质。
在方桌面上刻画出赛场的模式,用棋子代表每个队员,在众球员的注视下,我开始了今天的战术指导。随着我深入的讲解,桌上棋子位置的不断变化,众人对于这种新颖的教学方式逐渐接受,听的出神入化。
“都记住自己明天的责任!给我好好的改改自己的臭脾气,那个要是不听总教授调遣,小心我踢断他的狗腿!”程跃宣布训练结束的方式很独特,令人耳目一新。
今晚一定要回家,要不就会被秦钰纠缠到底,我现在还没办法给他解释满江红是个什么东西,于是我在训练后给程处交代,让他明天大早叫我同去赛场后,偷偷溜走了。
“二女!”吆喝二女已经成为我回家后的习惯。“呵呵”,我知道颖她们还在娘家,笑了自己几声,准备到前面唤俩丫鬟过来伺候。几个月来,我已经习惯这里的生活,如果没人服侍的话,我觉得我会坐到井边渴死,或在厨房里饿死,看来我的适应性还真不是一般的强。
“啊!…….”我被吓到了,这次是真的被二女吓到了,和鬼一样的站在我身后,悄无声息。
“作死啊!吓死了你好赶紧改嫁是吧?信不信我抽你!”一个大男人在自己家里被自己有名无份的小妾吓得大喊大叫,确实够丢人的,我必须使用暴力来挽回我的尊严,于是照着二女的屁股蛋子拍了一记。
“啪”手感不错,再来。
“咯咯..”二女拉住我准备再次下落的魔爪笑了起来,模样那个……调皮。快两天没见,怪有点想念二女的。当然,我最想念的是颖!
“夫人没回来?”颖在家她不敢这么笑。
二女点头。
“夫人今晚不回来?”我问这话的时候,念头有点怪异。
二女点头,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脸蛋子红了起来。这丫头想啥了?我有点担心。
“那你怎么回来了”我好奇的问。
二女眨眨眼…….
“说话!再装信不信我还抽你!”我提醒她一下,让她知道她还有语言能力。
“夫人说夫君在家没人服侍,让我先回来。”二女说着拉起我的手,把我往屋里拽“夫君辛苦了,妾身服侍您更衣。”‘衣’字被二女拉的老长,搭配上与其年龄不符的眼神,令我不安。
“好好的更什么衣,”我低头看看身上的衣衫,也倒是改更更了,两天没换,马球场灰土又大,脏不拉几“更衣啊,不干别的,小孩子要学好。”
“夫人说要再两天才回来,让妾身好好服侍夫君呢”外衣已经被二女麻利的剥下来了,小手还在继续。
“干啥?里面的先不更,洗完澡再说,手,手摸哪?停!”我急忙把二女魔爪推开,这丫头咸猪手神功深得我得真传,“去招呼俩丫鬟进来把洗澡水烧上,你去准备晚饭,饿了。”
二女风情万种的横了我一眼,学着颖走路的姿态出去了,看来王府这两天要换二女当家了。
澡洗的很顺利,二女服侍的很规矩,只是她动作表情像极了颖,连口气都变的和颖如出一辙。
“就你平时的样子蛮好,学人家干啥?”我有点受不了。
“夫君喜欢夫人的样子,妾身在学习啊。夫君不喜欢这个样子么?”二女递了碗鸡蛋汤给我。
“当然不喜欢!”我看二女诡异的扫了我一眼“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不喜欢你这个样子,好好的改什么风格,跟什么风啊。”这丫头片子想绕我,小心眼还多。
“那妾身又不讨夫君喜欢,当然要学别人了。”二女委屈,可怜巴巴道。
“谁说我不喜欢?”意识到她又绕我,小女子不学好,净学了歪门邪道“给我说下你和陈家商量的怎么样了?花露水的事情我可全权交给你了,别马虎哦。”我极力把话岔开。
二女头低着,只顾往自己嘴里塞食物,不吭气。
“还学会耍脾气了,吃慢点,别噎了。”我笑着在她小脑袋上摸了一把,小模样蛮心疼的。“要说喜欢啊,我最喜欢你了,快给我说说合作的事情。”
“不一样的,妾身想要夫人的那种………”
“先吃饭,吃完再说,别噎着,大人有这么吃饭的么?”我给二女夹了条鸡腿,她这个年龄需要多补充点营养。
“想不想去看马球比赛?”吃完饭,二女就腻在我身上,我有点吃不肖。
二女蜷在我怀里,舒服的“恩”了一声。
“明天有比赛,要早早起来,快回房睡去。”我推她,我脑子有点乱。
“夫人让妾身服侍夫君….”二女小声哼哼道,“夫君,妾身还没给您说花露水的事情呢。”
“那好好说,腻我身上我没法思考,坐过去点。”我又推她。
“夫君,您一走陈家就改了条件了,他们欺负妾身见识少。”二女声音有点哽咽。
看着二女委屈的摸样,我大怒“夫人不管么!你有没有和夫人讲?”我心痛的摸摸二女的头,这丫头怕是真受委屈了。
“夫君别生气,这事情一时半会说不清,您累了一天了,上床歪着,听妾身慢慢与您说。”二女眼含泪花,看的我难过,连剁了这个老丈人的心思都有了。
我点点头,任由二女把被褥铺好,背后垫了个大枕头,靠在床上。“说说发生什么事情了,我没死之前,没人敢欺负我王家的人!”
“夫君!”二女扑到我身上,头埋到我怀里,轻声的抽泣着。
“别哭,先说说怎么回事。”我痛爱的搂着二女,温柔劝慰着。
二女在我怀里贴的很用力。
“二女,你鞋呢?”我发现二女整个身子都上到床上了,“快起来好好说话,别叫我着急。”
二女缓缓起身,挑下了帐子,形成了一个封闭的空间。
“你干啥?”我觉得有点不对劲,二女红红的小桃花脸没有一丝哭过的痕迹。“快说陈家怎么欺负你了?放帐子干嘛?”
“陈家怎么妾身了啊?”二女什么时候把衣裳解开了,正在慢慢的褪下。
“停!快停,问你话呢,别脱衣服。”我被这丫头算计了,骗我上了床。
“陈家和相公谈好的,妾身就只执行而已,他们能把妾身怎么样呢?夫君说的话,妾身不太明白。”二女小脸胀红,水汪汪的大眼睛有点慌乱,不敢看我,“夫君,您看这只喜鹊,是妾身亲手绣的,夫君喜欢么?”二女撩起宽松的衣衫,露出粉红的抹胸,上面一只喜鹊栩栩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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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球看傻了,为德国出线庆祝了下,然后就不省人事,更新晚了........我错了!我找了借口,其实是我懒在床上不想起来。鞠躬,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