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星鸣夜里没睡好,课也没听在心上。
他单手拖着脑袋, 眼皮子不住打颤, 直到讲台上班主任说下周月考, 才勉强提起几分精神。
下课后。
刘彪虎围过来, “路哥, 打球不?”
“不。”路星鸣简单回应,直接趴在桌上,“睡觉。”
刘彪虎猥琐笑了两声,打趣:“路哥你这样不成啊, 年纪小小可不能纵欲过度,对身体不好。”
路星鸣皱眉,不由将眼神放在前桌。
云知埋头写着笔记,看样子并没有把他们的对话放在心上。
路星鸣冲他勾勾手指头:“过来。”
“嘛呀?”
“给你个好东西。”
说着,路星鸣偷悄悄打开百度云, 在刘彪虎眼前晃了下。
标题……真他妈刺激!
刘彪虎鼻腔一热, 精神了。
讪笑:“路哥,分享给我看看呗。”
路星鸣表情懒散, 压低声音:“可以是可以,不过……”
“月考时卷子我给你抄!”
他回答飞快。
路星鸣心底嗤笑。
刘彪虎从小到大考试就没及格过,按照他爸妈的话来说,只要他考试不拿个鸭蛋就是谢天谢地了, 谁稀罕抄他。
“我人好,免费给你,不过重点都在后头, 你一定要看完。”
本着坑一个也是坑,坑两个也是坑,路星鸣直接把链接分享到了微信群里。
刘彪虎激动地滚回到座位,偷悄悄用流量先下载着。
骗完队友,路星鸣神清气爽,伸了个懒腰,趴在桌上继续睡。
云知已经写完了笔记,甩了甩因为握笔而发僵的手,眼神随意扫过桌上手机,看到通知栏有一条消息。
路星鸣分享的。
她没有点开,扭头看向路星鸣。
少年浓黑的发丝长了许多,蓬松扑在桌面上。
云知艳羡,不由伸手轻轻摸了摸。
有些硬,但也顺滑,手感像是在摸塞翁。
不对,路施主怎么能和狗比。
云知小脸一红,急忙把手收了出来,见他没发现后,又偷偷摸了一下,这才心满意足背过身。
云知打开那条链接,默默看了会儿后,发现是电视剧。她默默把视频保存,不由感叹,路施主竟然和她一样,也喜欢看这种电视剧。
云知心中窃喜。
感觉自己和聪明人找到了相同点。
也感觉离路星鸣更近了一些。
*
午休时,云知并没有急着去食堂。
见她在座位上一动不动,路星鸣问:“不走?”
云知摇头说:“路施主你先去吧,我把手上的事情做完再去。”
看着那整洁的桌面,路星鸣最终没多说什么,插兜远去。
确定所有人离开后,云知才在通话键盘上输入一串手机号,拨了过去。
电话用不着多久就接通,她轻咬下唇,略显紧张地开口,“喂,是村长吗?我是云知。”
村长掌管着怀月村,那是距离清心寺最近的一个村子,云知小时候经常和师父去村子里玩耍,因为师父的关系也和村长亲密一些。可是自从她来到城里,已经很久没和村长联系,她忐忑,生怕对方忘记她。
电话那头,村长乐呵呵笑了:“云知啊,在大城市过得还习惯吗?没有被人欺负吧。“
亲近的问候顿时打消云知心里顾虑,轻轻回:“挺好的,您和师父都好吗?”
村长报了平安,没有把了禅感冒的事情告诉她。
得知师父安好,云知松了口气,接着说:“村长,您能告诉我您的银行卡号吗?我记得春秀姨给你办过银行卡。”
春秀是村长的大女儿,为人谦和,每每见云知时总会给几颗糖果逗弄。
“是给过,云知要我银行卡号做什么?”
云知不甚好意思:“实在不好麻烦村长,但是我想给师父打点钱。您也知道,师父用的都是存折,转账不太方便,于是我想把钱转到村长账上,由您给师父,只是要多劳您跑一趟镇子了。”
怀月村距怀月镇一个多小时路程,骑着小三轮的话更快。如果云知没有记错,今天下午村长就会去镇子里采集,所以她才选择这个时候打电话过去。
村长意外,更觉得欣慰。
记忆里面的小姑娘还不大点,如今都懂得孝敬师父了。
他不禁赞叹了禅养了个好孩子,笑说:“是云知自己的钱吗?”
说到这个,云知就骄傲了,语气里的小膨胀几乎要溢出来:“是我自己赚的!没有靠别人。”害怕村长误会,忙说,“没偷没抢,用体力劳动换来的。”
给路施主做家务,算是体力劳动。
村长忍俊不止:“好好好,那我把卡号给你,云知记一下,要是你师父知道,一定会很开心的。”
云知拿起桌上圆珠笔,认认真真在笔记本上记下卡号还有姓名。
最后确定一遍没有错误后,云知又说:“我给师父打两千,村长你自己留三百。”
村长一愣:“使不得使不得,我哪儿能要你的钱,说出去不得人笑话。”
云知态度强硬:“之前我在的时候,您经常帮我和师父,现在我不在了,还要麻烦您继续照看一下我师父。他老人家腿脚不好,现在山里天气又凉了,估计也很少再下山。”说着说着,云知便难过起来,她狠揉了一下眼,“三百块钱不是很多,算是我的心意,您要是不收,我倒是过意不去。”
话到这儿,村长也明白她只是期望有人能多关照点大师。
村长顿时觉得云知死心眼:“就算你不说,村长也会做的。好了,钱我收着,最近山里下了半月的雨,你师父可能不会常下山给你打电话,你还有什么话就告诉我,我代替你转交。”
云知该说的也都说完了,又寒暄一番后,挂断电话。
她点开手机上的银行APP,逐字输入卡号姓名,确定三四遍后,才把2000块钱转了过去。
望着转账成功四个字,云知发自内心的笑了。
师父从来都是省吃俭用,把最好的留给她,现在她赚了钱,尽管不是很多,但也能让师父好好过一段时间,哪怕添一件棉衣,换一床软被,那也是好的。
现在想想,她真要好好感谢施主,若不是施主,她早就走投无路了。
云知控制不住,用微信给路星鸣发了信息。
[韩云知:路施主你真是大善人,我以后一定要报答你。]
[L:……]
[L:谢谢,不过提醒一下,你来太晚,餐厅已经没饭了。]
[韩云知:QAQ]
路星鸣调侃:[本事见长,都会发颜文字了。]
[韩云知:T^T]
[L:抬头。]
看着这两个字,思绪微恍,缓缓抬头看去。
他站在门前,逆着光,长身如松如柏,眉眼精致,更多的是慵懒淡漠,手上拎着一个不起眼的塑料袋,里面装着餐盒。
“给。”路星鸣把餐盒放在云知桌上,“趁热吃。”
云知诧然看着他,迟迟没有回神。
路星鸣堂而皇之占据了云知隔壁武晓松的桌子,长腿完全舒展,打了个哈欠,趴在桌上,只露出小半张脸,和一双眼睛。
路星鸣的眼睛生得极其勾魂。
内勾外翘的凤眼,眼长而不细,眼尾向上收敛出性感的弧度,双眼皮极窄,慢慢从眼尾放开,睫毛浓,他的眼珠并不是纯黑,阳光下透露出浅浅褐色,眼皮下还带着不太明显的卧蚕。这让他笑时显得多情撩人,不笑时又觉得疏远冷淡。
那双瞳孔除了窗外景色,便知剩云知小小的倒影。
她突然做不出其他动作,一直盯着他眼睛出神。
过了好久,路星鸣单手托腮,懒音打趣:“我看起来比那个饭要好吃?”
云知双眼睁大,倏然别开头,被假发遮盖下的耳尖透着诱人的粉红。
路星鸣喉结微动,上身后仰靠着椅背,“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随便点了几个素菜。”
云知咬着木头筷子,仍带着腼腆:“我什么都行。”
“嗯,那你慢慢吃,我睡一会儿。”说完,路星鸣又趴倒在桌上。
云知小眼神不住向他身上瞟,少年闭眼,均匀呼吸,但云知知道他肯定没睡着,于是大着胆子叫他:“施主。”
“干嘛。”路星鸣的声音闷闷的。
云知又叫:“施主……”
“干嘛啦。”
“我就是想叫叫你。”云知眼梢沾着似桃花般的羞意,“谢谢你。”
“嗯?”
“谢谢你给我带吃的,谢谢你带我去看牙医。”她垂着眸,声细弱嗡鸣,“也谢谢你让我去你那边工作。”
其实云知知道的。
以路星鸣来说,并不会缺一个打扫卫生的人,但他来找她,摆明了是想帮助她。
她都清楚,都会记在心里。
“我……我一定会好好做的!”云知眼睛亮起,“你可以随便命令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都会答应。”
命令……
做什么都可以……
答应……
路星鸣呼吸窒住,一口气没提上来,连被呛得咳嗽几声。
“施主你没事吧?”
见他咳得厉害,云知忙放下筷子,上前用手拍打他后背,细心为他顺着气。
也不知是咳的还是热的,他全身发烫,就连呼吸的气都带着热意。
路星鸣微微喘息,等情绪平定下来后,一把扯下云知的手,目光定定:“小假发。”
“施主?”云知歪着头。
他一字一句警告:“以后,不要和男生这样说话。”
云知眼神懵懂。
“乖。”他抬手掐了掐她的脸,“去吃饭,吃光光,不要浪费。”
云知一僵,捂着被掐过的脸蛋坐回座位,乖乖吃饭,老实听话。
路星鸣长舒口气,翻身继续假寐。
然而他毫无睡意,满脑子都是小姑娘那句:“你可以随便命令我。”
完了。
路星鸣暗暗谴责自己。
他年纪轻轻就变成了那种猥琐大汉。
以后再也不和刘彪虎那些人搞那些黄色废料。
带坏他!
作者有话要说:路星鸣:她又撩我。
云知:???
*
以后我每张标题都起得这么刺激,让你们满怀期待点进来,结果清新自然正能量。
啊啊啊啊啊,我今天见到了白色蟑螂,活活把我恶心吐QAQ
问我更新时间的话那就……每天晚上12点前,一般都会深夜惊喜。
过完双十一了,明天又要恢复勤劳的钮钴禄.橙。
本章依旧一百红包。
推个小伙伴的仙侠文:
《我靠学习来修仙》林鹿呦呦/文
谢冰直到魂魄离体,才明白自己穿越到了一本书中:
她那位高冷正直的师父其实早就走火入魔,养大她这个废柴灵根只是为了当做炉鼎炼药化丹;
她一手带大的师弟爱上了女主,为了救女主,亲自夺走了她的内丹。还轻飘飘地扔下一句:师姐,你只是失去了内丹,而萱瑶失去了爱情啊;
而那位与女主萱瑶纠缠数千年分分合合几百次的仙界大佬,是她未入仙界时,有过婚约的未婚夫婿。而他成仙的方式,是杀妻证道。
面对修罗场模式,重生一回的废柴灵根谢冰默默地从空间里拿出来一箱又一箱的珍贵典籍。
每学透一本,通过考核,她的修为就会上升一分。
痴迷(情爱/虐恋/撕逼)无心修炼的众人:谢冰,你怎么变了?
谢冰顶着黑眼圈,抱着书,幽幽地说:“我爱学习,学习使我快乐。”
☆、039
“施主,我先去给你做卫生吧。”
放学, 云知背着书包来到路星鸣桌前, 满眼的兴致冲冲。
旁边还没走的刘彪虎听见这话时, 立马八卦竖起耳朵, 偷偷向这边听。
路星鸣眼神威胁性向一旁瞥去, 刘彪虎缩缩脖子,没胆量继续逗留,快速拿上东西离开教室,不敢再探听老大的私房密语。
人走后, 路星鸣才说:“你不遛狗了?”
云知回复的很快:“打扫卫生会快一些,我和爷爷说晚上晚一点遛。”
路星鸣拎起包,高大的身体瞬间将她笼罩。
云知小步跟过去,仰头问:“施主,那你们家有围裙吗?”
围裙?
路星鸣思索几秒。
他周六日会大扫除, 围裙自然也有, 不过对云知来说太大了。
想着,路星鸣看向云知, 小姑娘眼睛莹润,身材娇小,要是穿上他的围裙……
路星鸣耳根一下子热了。
他强行将脑子里乱七八糟不干净的东西甩出去,喉结滚动一番, 说:“没有围裙,我可以现在带你去买。”
“不用不用。”云知摆手,“你没有的话我可以穿我自己的。”
“……”
那你还问什么?
路星鸣觉得这小孩思想奇怪, 懒挎着包,步伐闲散走在前面。
云知先回公寓把东西放下,又换上常服,最后翻找出自己的印花小围裙穿上,这才敲响了对面房门。
“门没锁。”
隔着房门,少年的声音性感低哑。
云知没有犹豫,直接推门而入。
视线处,四肢修长的少年瘫坐在沙发上,手上拎着灌可乐,正用笔记本看着游戏直播,对于她的到来显得非常自在。
云知反而感觉不自在起来,她以前来都是有事相求,不像现在,是来工作的。
静默片刻,云知小手抚平围裙上的褶皱,上前几步,嗫嚅着嘴唇,“施主,我先从哪里开始打扫呀?”
路星鸣半抬起眼睑,顿时恍了下神。
云知身上的小围裙很土,红色小碎花,侧边打了蝴蝶结,裙摆和肩带还带着蕾丝边边,小姑娘双手紧握着一根扫把,眼神闪烁,有种奇异的萌感。
就像是……
童话故事书里被恶毒后妈欺负的灰姑娘。
完了,他感觉自己就是那后妈,又想欺负她一下。
路星鸣收神,缓缓移开目光,继续看着直播,伸手一指:“先从洗手间开始,不过我这里全都有,你没有必要带扫把。”
“喔。”云知听后,便准备把扫把放回去。
“喂。”路星鸣无奈叫住她,“既然拿来了就放在那儿吧,再回去一趟浪费时间。”
说的也是……
云知不好意思的挠挠脸,随意将扫把放在门口后,撸起袖子进入洗手间。
等她进去,路星鸣立马探过身悄悄张望,只要里面稍有些动静,他便立马坐正身体,目不斜视盯着屏幕看。
云知并不知道路星鸣在暗中观察她,她先了一盆温水,抹布打湿,认认真真擦拭起洗手台。
路星鸣很爱干净。
置物架上的洗护用品摆放的整整齐齐,就连挂在上面的毛巾都叠的方方正正,地板很亮,镜子也很干净,就连马桶都刷的一层不染。
看着这整洁还飘着清醒剂香气的厕所,云知顿时对路星鸣升起莫大的好感,最后又隐隐自豪起来,她就知道像路施主这样好的人,也会很注意个人卫生,果然,她的眼光一点都不差。
她一定要好好打扫,不能让路施主认为她是个不爱干净的懒惰女孩。
想到这儿,云知工作的格外卖力。
路星鸣的家没有过多要清理的地方,没用多少工夫就整理整洁。
云知总觉得这么快就收拾完会显得随意,更对不起路星鸣给的那份工资,见阳台上还晾着两件衣服,便勤劳上去把衣服收好又叠好。
她抱着衣服不知道往哪里放,于是问路星鸣:“施主,衣服放哪儿?”
“衣柜。”路星鸣随口回,打了个哈欠,忽觉困倦。
她拉开其中一个衣柜将衣服放入其中,关门时,手肘不小心磕碰掉一个小盒子,她弯腰捡起,然而在看到手上东西,脸颊立马布上绯红。
内裤……
路施主还没拆封的内裤……
标签上还印着几个小字——[轻薄、透气,不留痕。]
裤衩子竟然还分留痕不留痕。
云知感觉那东西有些烫手,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她努力镇定下来,偷悄悄瞟了眼路星鸣,见他没注意后,紧张兮兮把盒子归于原位。
“你鬼鬼祟祟做什么呢?”路星鸣注意到她的反常,追问的目光落了过来。
云知莫名心虚,手忙脚乱去关柜子,背过手,眼神游离:“没事,我没干嘛,我什么都没干。”
说完,心脏怦怦跳。
路星鸣心觉有鬼,但也知道她一个小假发做不了什么坏事,于是支着下巴继续看直播,末了说:“差不多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云知看了眼墙上的简欧风挂钟,从她过来打扫到现在才半小时不到,怎么想都觉得太快了。
云知挠挠头,慢步到路星鸣身前,“你就没其他让我做的了吗?”
路星鸣四处打量,地面擦得雪亮,桌角旮旯也都很干净,玻璃在反光,他就算想找点活儿,也实在是找不到。可是小姑娘在一旁眼巴巴瞅着,他要是不指挥她干点什么,好像又说不过去……
路星鸣纠结中,云知灵光一闪有了主意。
“施主,我帮你按摩一会儿吧。”
“……”
云知兴冲冲说:“我师父说我按摩可舒服呢,今天你趴在桌子上睡一天肯定累了,我给你按摩按摩,让你放松一下。”
这倒是……很新奇。
路星鸣见她热情上头,不好打击,勉强点了点头,把已经结束的直播关闭,随便点开一个电影看。
他背靠着柔软的沙发,双臂箍了个抱枕,静静等待小姑娘按摩。
云知站在后面,先是松了松指骨,然后双手轻轻搭放在路星鸣的肩颈处。
女孩刚沾过水的小手冰冷,触及皮肤时瞬间引起他的阵阵战栗。路星鸣僵硬着身体,努力让注意力维持在电影上。
“施主你放松点,这样一会儿会很难过的。”
放松……
他倒是想放松。
路星鸣闭闭眼,试着让自己紧绷的肌肉重归自然状态,可是只要她靠近,身体便条件反射绷紧,控制不住想要躲闪后退。
云知知道路星鸣不喜人靠近,她先慢慢揉捏让他舒缓,等指腹下的皮肤有所放松后,才一点一点试着加重力气。
云知手小,指腹使上去的力度刚刚好,只要习惯了便会让人非常舒服,没一会儿路星鸣便感觉到享受,渐渐卸下身体防备。
他半眯着眼,大脑因为这按摩而陷入从未有过的轻松,眼皮子很重,像是马上要垂落下来一样,对于电影情节反而一点也没看进去。
“这样的力气可以吗?”云知凑近,声音轻轻地。
“唔……还行。”路星鸣的回答里带着明显的倦意。
“那我稍微重一点点。”说完,云知试着加重指骨力气。
她按的地方都是穴位,路星鸣很快感受到酸痛不适,困意打消,眉头稍微拧紧。
“施主,痛的话就说,我会轻一点的。”
路星鸣身强力壮185,被五个人按在地上锤也不会说痛,如今更不会对一个小姑娘说痛,尤其人家只是再给他按摩,要是连这都承担不过去,那实在是太丢人。
碍于男人卑微的面子,路星鸣强忍痛意,咬牙硬撑:“没关系,你可以重点。”
云知一听,自然不会让雇主失望,当下换上手肘,对着他肩窝一阵狠怼。
那一刻,疼,酸,麻,痛,各种能说得上来的难受感齐齐袭来。瞬间让他神经战栗,脚尖缩紧,就连眼部都跟着胀痛。
路星鸣无法忍受,闭紧的牙关里微微溢出声低吟。
云知毫无觉察,继续按摩,全然不知道她的大侄儿韩厉已经出现在了电梯外。
没一会儿,韩厉就从电梯来到云知门口。
他在门前徘徊许久,正犹豫着怎么和云知求和时,冷不丁听到后头钻出来一个声音,好像是路星鸣的……
韩厉感觉有鬼,转身来到路星鸣门前。
他门没有关紧,留了一条小缝,断断续续的声音从缝隙里传出。
“施主,这样舒服吗?”
是他便宜姑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