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送之力极大,令李天忠握剑四指齐断,剑愕整个没入自己腹中,登时惨死。
李天胜狂叫一声,全力一剑刺去,却又被萧日山握住剑尖,看来又是步人李夭忠后尘时,幸而李夭行及时出剑,逼使萧日山松手。
萧日山一松手,向后疾撞,把一名剑手懂得深深陷入树干中里去,全身骨碎而死。
青衫第十一剑李天过与第十八剑李天龙正杀得性起,招招皆是同归于尽的打法,攻向萧日山。
再加上李天行李天胜的拼命招法,萧日山竟在一时间被逼得退数次。
萧日山虽武功高强,但对方招招皆抢攻,而且全不顾本身性命,只求伤敌,更是令萧日山一时难以应付。
陡地李天行一声怪吼,身子向地下一蹲,长剑由下至上插向萧日山下额。
李天胜翻身出剑,斜刺萧日山下腹。
李天过、李天龙却同时攻向萧日山左右胸。
萧日山怪叫一声,左右手拇食二指夹着李天过、李天龙的两剑,张日把李天行的剑尖咬往,而小腹忽然一吸一收,竟以助骨与下腹紧紧把李天胜的剑尖夹住。
便在此时,一名剑手已至萧日山身后,一剑剁出!
萧日山未及闪避,背心被划了一道伤口,那名剑手举剑正欲再刺,萧日山已怒哼一声,竟一口咬断剑尖,喷向身李天行,一脚向李天胜湍去,双手一甩,竟把李天龙,李天过抛过顶上,连人带剑变成了向那名剑手刺去!
萧日山刚摔开,双掌便向后拍出!
李天行闪避得快,躲过那一截剑尖;李天胜马上夺剑,堪堪躲过一脚。
李天龙,李天过却被整个连人带剑翘起,飞过萧日山的头顶,收势不住,两柄剑刺人那名剑手的胸膛。
李天过、李天龙见亲手杀了自己的兄弟,一时惊愤交加,而萧日山的双掌也齐齐击在他们的背心上,也一命呜呼了。
就在这时,李天胜及第九剑李天鹰及第十四剑李天雄又拼命向萧日山杀去!
这时每人脸上皆杀气腾腾。
萧日山已经连杀几人,如今明知对方绝不是自己的敌手,但也暗自心惊。
因为青衫十八剑已把悲哀化成力量。
这是可怕的力量。
李天行陡然一醒,只见四周只剩下四弟李天英,和苦拼中的李天胜,李天雄及李天鹰。
其他的呢?其他的人呢?
其他的兄弟去了哪儿呢?
李天行只觉一阵心疼,眼泪不禁夺眶而出,毕竟是手足情深。
青衫十八剑只剩下五人了。
李天行突然瞥见那八只沉重的箱子,脑中更为清醒,叫道:“老四、老七、九弟,十四弟,快退回去,护镖为重。”
“护镖为重”,这四字如焦雷般响在各人的脑中,李天英猛然攻出七八剑,拦住萧日山的攻势,人亦跟着李夭鹰。李夭胜及李天雄,退至李天行的身旁。
五人就立于箱子之旁。
五人皆盯住萧日山。
萧日山实在想不到对付青衫十八剑也这么棘手,萧日山一面杀气,反手解出判官笔,一步步向青衫五剑走去。
五剑早把生死置之度外,只待敌人出手一时拼命。
金子牙与孙仲芳的运气最糟,他们遇上了峨嵋怪佛和少林长佛。
“过桥抽板”及“原来如此”的武功加起来比长短二叨高出许多,但“怪佛”“长佛”
的武功,却又比金、孙二人高了许多。
长佛战,“过桥抽扳”,打了十四招“长佛”一掌便击在金子牙胸前。
长佛冷笑道,“看你还能否挣扎?”
金子牙强把鲜血吞下,霍地抓出两爪。
长佛一皱眉头,长臂一伸,己抓住金子牙双手,恣意笑道:“除非你有三只手,不然怎动得到我?”
金子牙双手一抽,竟从长佛掌中抽出另一双手来,两掌击在毫无防守的长佛胸膛与小腹。
长佛中掌后,目中充满着惊异和不信。
金子牙勉强笑道,“你错了,我不止三双手,而是四只。”
长佛一望掌中所执,只是两只人皮手套,怪吼一声,挣扎冲出,半途萎然死去。
金子牙的鲜血自齿缝中渗出,仍强自笑道:“你忘了……我叫……‘过桥抽扳’……”
话未完,鲜血自嘴中狂喷,也倒地身死。
长佛那一掌也确实要命。
“啊哟!”
李天鹰整个身子飞了出去。
他是着了判官笔后,再中了萧日山一掌而死的。
李天行心头一寒。
萧日山一脸狞笑:“护镖?不自量力,看你们还能支持多久!”
李天英满头大汗,怒道:“就算我们只剩一人,还是要护镖,你尽管杀吧!”
萧日山一呆,道:“好,那我就成全你们。”
判官笔一挥,直取李天英。
陡地人影一闪,李天胜刷地刺出一剑,怪叫道:“狗贼。要杀先杀本少爷!”
萧日山一见李天胜,心知此人剑法相当高强狠辣,当下弹开来剑,霍地劈出七八掌:
“好,老爷先宰了你!”
李天行代李天胜接下八掌,跄踉而退。
李天胜霍地再攻出一剑。
剑划破了萧日山的左肩。
萧日山怪吼一声,已下决心要杀李天胜,但李夭雄长剑攻到,萧日山双笔一夹,飞长剑,双笔一挑,长剑直投李天英,双笔再度向李天胜刺出。
李天英接下长剑,被剑身所蕴的劲力撞退三步。
李天胜接下三笔,连站也站不住,轰然跌坐于地,剑也飞了出去。
萧日山收招,举笔再刺!
李天雄一拳打向萧日山。
萧臼山看也不看,一脚兜踹!
李天雄被迫收拳。
李天行挣扎爬了起来,连攻四十六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