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筠尧拉一张椅子在她身边坐下道,“四十个五万,你说多少?”
两百万一家?那三家就是六百万?
念桐惊呆了,等回过神来时捧着顾筠尧的脸便狠狠亲了一口,“顾叔你太棒了!”
顾筠尧哭笑不得。
其他几双眼睛却是极其暧昧的盯着两人。
“我说筠尧,小嫂子那张牌都放下一半了的说,你这样可不行啊。”乔樾擎好不容易过生日赢一回图个彩头,突然间又要变输家,有些郁闷。
顾筠尧挑眉,“愿赌服输。”
乔樾擎撇撇嘴,乖乖数了四十个筹码出去。
念桐乐呵呵接过,心想这下赚翻了。
玩火自焚(二更~传说中的有肉吃)
雨一直下到午后才停。
一干人离开麻将桌时只有念桐是笑着的,其他人都输得无精打采。
谁叫顾筠尧手气太顺,每一把牌都好到不行,几乎每隔一把就要自摸一次,而其中十次自摸里就有一次大胡。
念桐算了下,扣除最后一把免掉的,他们总共赢了五百多个筹码,换成钱就是两千多万!懒
这个数字着实把念桐吓了一大跳——这些人怎么这么有钱?
顾筠尧有钱她知道,撇开冷锡云和齐莘两个做生意的不讲,乔樾擎一个在警界上班的上班族他哪里来这么多钱供他玩乐?
玩一次牌输赢从几百到几千万,就算家里有台印钞机也不是这么个玩法。
心里虽然纳闷,念桐却没问出口。
*
吃过午饭后时间已是下午近四点,大家都没了去钓鱼的兴致,于是各自驾着车回A市市区,去朝歌接着玩。
“你晚上坐飞机回B市?”
车上,顾筠尧瞥了眼头靠在椅背上昏昏欲睡的念桐问。
念桐一听睡意醒了大半。
“顾叔,你要在A市呆几天才过去?”虽然有想过顾筠尧估计没办法和她一起回B市,但真正又要分开了心里还是非常不舍。
“大概要到你下个周末回来的样子。”顾筠尧大略估计了一下,又道,“你把你准备请的宾客名单写好给我,我好安排。”虫
“我又没什么来往密切的朋友,除了岑欢就是秦戈啦。”其他那些交情一般的同学她根本不会通知。
顾筠尧点头,“你父亲那边怎么说?”
一提到这个念桐便想到昨天被慕羽母女在医院里辱骂那一幕,一时哑然。
“看你表情似乎很讨厌那边的事。”
念桐苦笑,“有那么讨厌的两个人阴魂不散的追着无理取闹,想不讨厌都不行。”
“阴魂不散?”顾筠尧皱眉,“她们又对你做了什么?”
“呃,其实也没什么,就是相互看不顺眼。”念桐不想提和那对母女的过节,赶紧转移话题,“你说下个周末我回来和我一起去拍婚纱照的,到时可不准反悔。”
顾筠尧轻叹,“我一直没说过不和你拍婚纱照,之前我就说过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和连戎商量。”
“我以为是你不想。”念桐声音降下来,想到即将要分开,有些伤感。
顾筠尧看她一眼,没说什么。
*
回到市区时天边暮色渐浓,顾筠尧念及念桐晚上九点的飞机,没直接和其他人一起去朝歌,而是带念桐回到了住所。
“我让念野去接你,你到了给我电话。”
顾筠尧从浴室出来对正在收拾行李的念桐道。
念桐轻轻点头,没吭声。
顾筠尧轻轻叹息一声,走过站在手搭上她的肩,“晚上想吃什么?”
“我不想吃。你去朝歌和他们一起给樾擎哥庆生吧,我自己去机场就可以了,不用你送。”
念桐把行李袋封好口。
其实没什么行李可收拾,只是回来时秦戈说想吃A市一些特色小吃,所以她买了些给他带过去。
顾筠尧静静望着念桐好一会儿,突然拽过她的手臂将她拉入怀,在她错愕之际狠狠吻上她的唇,不给她喘息的余地悍然倾入她口腔里火热刺探啃咬。
念桐被他略显粗暴得吻吻得唇舌发痛,下意识想后退,刚有这个念头,腰便立即被扣住,而口腔里翻滚的火舌越发强势疯狂。
陌生而熟悉的情`欲以迅不可挡的姿势袭击了她的感官,那些极致的鱼水之欢诱`导着她做出回应的举措,原本按住他胸膛抗拒的手不自觉攀上他的颈项缠绕住,一条腿也顺势缠上他的腰,水蛇般轻舞扭摆。
不知是谁开始解掉对方身上的第一粒纽扣,当身体触上丝滑略凉的丝被时,念桐才发觉自己身上的衣物已经褪尽,而顾筠尧除了身上的衬衫纽扣全开,其他依旧完好。
真是不公平。他可以让她意乱情迷连身上的衣服什么时候被脱掉都不发觉,他却衣冠楚楚,依旧镇定优雅。
念桐瞪着身上的男人,水润的眸底掠过一抹不服气的眸光。
在顾筠尧动手解开皮带时,她一个技巧性的翻身将顾筠尧撂倒压制在自己身下。
“顾叔,为什么你在这个时候还可以这么冷静?”念桐微微歪着头睨着俊容微愕的顾筠尧,忽地轻轻一笑,俯身舔过他蜜色胸口上的凸起。
仿如有电流划过,顾筠尧眸色渐深,眼底一簇暗焰危险燃放。
“小东西,别玩火。”他出声警告,嗓音低哑惑人。
念桐狡黠一笑,手脚俐落褪去他身上所有遮蔽物,以重叠的姿势趴覆上顾筠尧滚烫的身躯,丁香粉舌舔着他形状漂亮的耳廓,吃吃笑出声。
“亲爱的顾叔,是你先点的火呢。我只是想让火烧得旺一些,看看是不是能把你脸上那张淡定的人皮面具给烧掉。”
顾筠尧眯眸,“乖女孩,玩火**不懂么?”
“能和你一起燃烧……那是我的荣幸。”念桐摸索到他灼烫如铁的硬`挺,轻轻抬高腰屏息缓缓坐下去。
她微咬着艳红如血的唇,俏颜满布绯色,与全身凝白如雪的肌肤相映衬,如同花中精灵,清纯而妖艳,迷人得让人移不开眼。
感觉到自己的火热渐渐被一个温暖湿润的紧致甬道吞噬包裹住,顾筠尧浓眉微拧,精实身躯上性感的肌肉曲线偾张,彰显一种力与美的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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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上午上班,下午是正式放假鸟……国庆节快乐各位……)
言不由衷(三更~)
身体各部位的感官太强烈,当感觉身体完全被贯穿时,念桐已经没了力气。
硬上弓这种活果然不适合女人做。
她蹙着眉暗自感叹,艰难的扭摆着细软的腰枝,轻轻挪动着身子适应体内火热坚`挺的存在。殊不知这样的举动几乎击溃顾筠尧所有的防线。懒
他两手放在她的腿上,却并不帮助她使力,而是以旁观者的姿态看着她既羞涩又妖娆地试图征服他,让他为她失控。
她脸上写着的不服气那么明显,一脸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倔强,简直让他啼笑皆非。
她以为在床上要征服一个男人完全是凭借精湛的做`爱技巧?
真不知她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不过她既然想表现他当然也不会拒绝,他倒要看看这丫头能把他逼到什么地步。
*
渐渐不满自己生涩而笨拙的挑`逗,念桐投以求助的目光,可怜兮兮地望着顾筠尧,眸光湿润得仿佛可以拧出水来。
顾筠尧却依旧没有任何动作。最后索性闭了眼一副享受的姿态,任身上的人儿气得咬牙。
“顾叔……”念桐扭着腰软声软语地求他,体内四处奔放的情潮让她难耐而渴盼。
顾筠尧放在她腿上的手抓握成拳,却再没有动作。
“顾筠尧!”念桐火了,俯身过去学他啃咬他的唇。
顾筠尧睁开眼,看她美目圆瞠,一副被激怒的小兽抓狂般啃着自己,两人身体的衔接处因她俯身的动作而更让自己更深地刺入最温暖的底部,那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让他狠狠吸了口气,双手终于放到她腰上握住,弓身挺入。虫
念桐被他突然的举动激得呻`吟一声,两手攀着他的肩让两人的身体紧密贴合。
*
光线昏暗的室内充斥着让人脸红心跳的欢爱声,床上,是激烈交缠的身影。
像是永远无法停止,念桐深切感受到在自己体内逞凶的昂然物的坚硬和勇猛
一次次的撞击,深浅的试探,激狂的灼热黑眸,迷人的俊颜,在一连窜地视觉和触觉的感官冲击下,念桐十指不可控制的陷入顾筠尧的肌肤里,随着身体内部的痉`挛攀入极乐颠峰。
顾筠尧看着她迷失在情`欲的快感中,突地扳过她的身子毫无欲警的从她身后刺入,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身下的动作狂悍而激烈,一副要将她揉进自己身体里的姿态,一次次不餍足的需索掠夺……
*
夜色降临,窗外朦胧的霓虹一闪一闪,落在身旁男人的侧颜上忽明忽暗。
越是美好的东西,越是没有安全感觉。
彼此的身体激烈交缠时的真实感随着情`欲的消散似乎一并消失。
念桐忽地紧抱住他。
“顾叔,不要生气,我不会再任性了。”
眼眸轻眯着的顾筠尧没有应声,像是睡着了。
念桐将脸枕在他胸膛上轻轻叹息。
“我从来没有真正拥有过独属于我一个人的感情。小时候和我妈相依为命,她为了养活让我过得好一些,每天早出晚归,晚上我睡着了她才下班回家,而早上我起来时她已经给我做好早餐离开了。母女俩明明同一个屋檐,可我一个星期能家到她的时间也只有周末而已。我很爱她,她当然也很爱我,可是她更爱那个她愿意付出一切的男人。后来陆珩哥被接回陆家,他每天接我上下学,还经常陪我去跆拳道馆练习,待我比待他兄妹还好,那时候我以为他对我是特别的,可是他为了另外一个女人离开了我。再来就是我遇到了你,你却也不独属我的。明明就睡着我身边,就枕着你的胸膛抱着你,可我觉得你离我好远。我猜不透你心里在想什么,看不到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不论是亲情、友情,亦或是爱情,都没有一份是单独属于她的。
顾筠尧眉头轻轻动了动,却始终没睁眼没开口。
*
A市机场候客室。
“你回去吧。”念桐微笑着催促身边面色略显凝重的男人。
以前无法理解小姨不让她送她去机场的用意,以为那样有点矫情。
分别的时候谁不希望自己心爱牵挂的人来送自己?
可是这一刻她对小姨的心境感同身受。
手里和她十指相扣的大手那么温暖,偎着的怀抱里散发的气息那么熟悉,即使是短暂的分别她也觉得难舍难分。
顾筠尧凝望着她,另一只手抬高揉她的发。
说是让他回去,相扣的手却不肯松开,环在他腰上那只手也越来越抱得紧。
这么言不由衷,叫他如何走得开。
他想起那次连念野开玩笑说找个魔法师赋予他分身术,不禁轻笑了下,心里却想如果真要分身术,那也分出三个顾筠尧来才够。
一个工作,一个陪这丫头,一个陪儿子。
“好了好了,我要登机了。”广播响了两次,念桐终于依依不舍放开顾筠尧的手退出他的怀抱。
脸上挂着笑,眼眶却红红的。
“你这丫头~”顾筠尧无奈的刮一下她的鼻头,“每次都搞得像生离死别似的,真不知道你哪来那么多伤感。”
念桐垂眸:“我是把每一次和你相聚都看做是最后一次来珍惜,所以分别才会这么难受。”
他不懂。不懂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心里将会遭遇怎样的纠结和痛苦。
“顾叔,你亲亲我。”念桐仰起小脸乞求,水眸润亮,一层薄雾弥漫开。
话落,唇上落下一个温热的吻,足足停留了十多秒才离开。
她弯唇微笑,潇洒转身,心里默念着——
顾叔,我爱,你。
报仇(6000字)
B市近日来都是阴雨连绵,天气也跟着骤降。
分别的日子念桐每天翘首期盼,总算是到了周末天空又难得放晴,顾筠尧却又因他母亲一通病危电话飞去了意大利。
——我答应你的绝不会食言,回来就和你补拍婚纱照。懒
想起昨日他离开时在电话里许下的承诺,念桐不安的心渐渐定下来。
她信他不会食言。
“你们的婚礼不通知他父母,这会不会有点太奇怪了?”宿舍里正在收拾东西准备搬走的岑欢忽地冒出一句。
念桐愕了愕,垂下眼睫。
“是我逼他和我结婚的,这个婚结得这么突然,他是想等过段时间再告诉他家人。”
“但愿真是这样。”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原因?”念桐反问她。
岑欢眨巴下眼,摇头道,“不好说,这种事情我不能乱猜,免得你家顾BOSS以后听到我的名字就皱眉。”
念桐嗤笑,突地注意到岑欢的头发这段时间长长了许多,而她竟然没有和往常一样及时去修剪。
“欢欢,你要留长发了?”
岑欢抓了抓略长的发,耸耸肩,“最近太忙了没时间去剪而已。”
“其实你留长发比留短发好看。”念桐垂眸望着自己一头及腰的长发,想起她和顾筠尧在一起时大多时间他都会用手指缠住她的发把玩,心里莫名悸了一下。虫
“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喜欢长发飘飘的女人,女人有时候留长发大多是因为这个原因。可我不同啊,我又没男人。”
“你没男人?”念桐抱以怀疑的眼神。
“什么意思?”岑欢看过来,“干么那样看我?我有没有男人你不是最清楚?”
“那你的秦哥哥算什么?”
“秦戈?!”岑欢忽然拔高声音,一副被吓到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