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赵茗茗想了想,“我们溜出去一会,到那边去吃个冰激凌怎么样?”
叶展冬耳朵很灵,听到冰激凌三个字心有些动摇。
“今天有小特权,你可以吃两个。”
叶展冬水汪汪的眼睛里亮了亮,立刻自己起身掸掸小屁股:“我要两个巧克力榛果的。”
两个盒子空空如也,叶展冬打了个膈,摸摸肚子,又瞟瞟赵茗茗,心里觉得这个赵阿姨好像没有前几天那么讨厌。
“平时喜欢什么呢?”
“和叔叔玩小斗兽。”
“那是什么?”
“是聪明孩子才可以玩的游戏。”
…
赵茗茗发现叶展冬这个孩子顽劣归顽劣,但只要投其所好,他会很快对你产生依赖,信任,嘴里的话哔哔剥剥说个不停,三句话不离他的叔叔。
“你和叔叔住在一起吗?”赵茗茗问。
叶展冬很理所当然地点头。
赵茗茗突然明白了什么,只是微笑。
再回幼儿园的路上两人已经是大手拉小手。
“等等。”赵茗茗俯身将叶展冬的嘴角擦干净,“我们刚才是去偷吃冰激凌的,不能被别人发现。”
叶展冬小紧张地点头。
“这是我们的小秘密,可不能被老师发现哦,所以…”赵茗茗笑,“以后偷吃完要将嘴巴擦干净。”
叶展冬转了转眼睛,觉得这个赵阿姨真的不像之前那么讨厌,还愿意和自己去偷吃巧克力榛果冰激凌。
傍晚的时候,下起了大雨,赵茗茗陪着叶展冬等他叔叔来接。
“好晚~每次都不是最早的。”叶展冬抱怨。
“你叔叔工作忙,要是可以,他也想第一个来接你。”赵茗茗笑着抚摸他的脑袋。
直到六点半,叶靳拓才开车过来。
一见叔叔来了,叶展冬便扎进叔叔的怀抱,白天受的委屈顿时又有积聚在一起,鼻子酸酸的,一个劲地在叶靳拓的西服上磨蹭:“叔叔,怎么这么晚~”
叶靳拓拍拍小家伙的脑袋,抬头又见到了赵茗茗:“雨太大了,堵车。”
“这个时间段是很堵的。”赵茗茗也说。
两人很自然地打量了彼此一番,叶靳拓还是穿着剪裁得体,优雅得体的西服,像是从一个重大会议里直接出来的,赵茗茗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碎花连衣裙,此刻裙角被雨水打湿。
叶展冬凑到叔叔耳边说了什么。
叶靳拓笑笑:“哦?真的假的?”
叶展冬立刻点头。
“他说什么?”赵茗茗好奇。
叶靳拓微笑:“他说赵阿姨今天很漂亮。”
赵茗茗眨了眨眼睛,也不知这话是真是假,但从叶靳拓的嘴里吐出漂亮两字,她的耳根子有些微微发热,不自禁地垂眸。
雨还在下,下一秒,天空像是出现了条火窜蛇,顿时一亮,又一乌,一个闷闷的闪电。
将小家伙放进车里,叶靳拓转身看着赵茗茗:“载你一程。”
“不用了,我打车就行了。”赵茗茗婉拒。
“现在打得到车?”叶靳拓笑笑,显然不太相信。
“没事,我还没走,还有些事情要处理。”赵茗茗摇摇头。
直到近八点,赵茗茗撑伞出来的时候,雨还是没有小下去的趋势,她今天穿了裙子,踩了高跟鞋,绕着水洼出去,每一步都要小心翼翼。
一出去,便是两束光,闪亮的,暖烘烘的,直接射过来。
赵茗茗惊讶,本能地揉了揉眼睛,没看错,事实是叶靳拓竟然还在这里。
叶靳拓捻下烟,直接下车,伞也不撑,看着赵茗茗:“赵小姐,我载你。”
赵茗茗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大雨大风中一切凌乱,可眼前这个英俊挺拔的男人面容清晰,带着一种从容的态度,站在面前。
“现在这个时间,车子是打不到的。”叶靳拓直接开门,邀请赵茗茗进去。
“那…那麻烦了。”赵茗茗想不出什么拒绝的理由,收伞上车。
关车门的那刻,赵茗茗心跳加速,她竟然和叶靳拓处在一个如此密闭的空间?
怪不得杂志上说,男人的车不是那么好上的,狭小的空间意味着彼此体味的融合,这是件很私密的事情。
发动车子。
“冷吗?”叶靳拓边问边调高了暖气。
“还好。”
“要听音乐吗?”叶靳拓又问。
“不用了。”赵茗茗直视前面的风雨,不看边上的男人,可想了想还是问,“你不是回去了吗?怎么又折回来了?”
“怕你打不到车。”叶靳拓用极其自然的语气接话。
赵茗茗垂眸,心想这话该怎么接,他们算是什么关系?他有必要担心她有没有打到车的问题?
不接话更尴尬,只能是转移话题。
“展冬呢?”
“送他奶奶家了。”叶靳拓说,“他嚷着要吃菠萝牛腩,白果虾球,那么复杂的东西我哪会做?”
“他是和你住在一起?”赵茗茗问。
叶靳拓点头。
赵茗茗突然觉得叶展冬这个孩子有些可怜,平日里的“恶贯满盈”原来是没有父母陪在身边的关系,缺少亲人的关怀的孩子常常会作出明显的抵抗吸引大家的注意。
叶靳拓看了看赵茗茗,笑道:“和我住在一起才自由,没人管他学习,画画之类的,任他玩游戏,看电视。”
“这样不好,游戏玩多了,电视看多了对眼睛和精神都不好。”赵茗茗转头正经道,未料眼睛直接和叶靳拓的撞上,瞬间避开。
沉默许久。
“你很有意思,说话喜欢低着头。”叶靳拓食指摸了摸太阳穴,“这是你独特的和人交流的方式?”
“哦,不是。”赵茗茗尴尬,“只是…”
只是不敢正视他的眼睛,不得不说,和某些气场强大的男人交流还真的会被他的眼神完全控制,思绪不清晰,说话不流畅,再加上他们之前还有场公开化的相亲。
“只是什么?”
“我向来不敢直视太英俊的男人。”赵茗茗尴尬地笑笑,索性将心里话说出来。
“是吗?”叶靳拓说,“这是在夸我吗?”
赵茗茗点头,笑笑,“你应该最不缺这样的夸奖了。”
“听多了没有特别的感觉。”叶靳拓直接承认,“可从赵小姐这里听到,还是要小小得意下。”
这个时间段**路的车子堵到不行,叶靳拓转了方向,往小路走。
车厢里是有股辛辣的木香味,是属于这个男人的味道,赵茗茗不经意间瞟瞟这个男人,修长的手臂,修长的腿,再加上一身黑,不得不说,他给人一种强势蔓延的感觉。
杂志上说这样的男人,什么都得听他的,什么都是由他引领的,不容人辩驳。
开出小路,突然有个抱着竹篓子的人直接冲过来。
“当心!”赵茗茗喊出来。
叶靳拓急刹车。
抱着竹篓子的女人一个趔趄,滑到在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vJQ哪
送大家一个大象和蚂蚁的笑话
有一天,一只蚂蚁对一只大象说了一句话,结果大象晕了。你知道是什么话吗? 蚂蚁对大象说:亲爱的,我怀孕了,可能是你的。大象醒过来对蚂蚁说了一句话。蚂蚁晕了,这又是什么话呢?呵呵,大象说“亲爱的,我们再做一次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