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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该回什么,说起来他的流氓行径也是她默许和纵容的,现在说原谅不原谅也怪矫情的,想了想随便敲了个表情过去。
封大公子显然不懂得发Q版表情,回复了句:这挺有趣的东西是表示什么意思?
…
她停顿了一下,发过去:封慎,你介意我现在对你没有你对我的那种感觉吗?我不能骗你,也不想骗你。如果你介意的话,我们可以就此结束。
直到这天下班结束,他都没有回复。
后面的几日,他也没有联系过她,似乎冷冷地消失了。
不过,他的决定在她意料中。毕竟没有人愿意愿意充当填补对方寂寞的角色,任何人的感情都是金贵的,言敬禹看贱了她,她不能因此看贱别人的感情。
诚实,坦白对待他,是一种尊重。
*
又一个周末,湛明澜陪几位新加坡的贵宾到马场骑马。
期间,有一位女贵宾提出和她赛马,她爽快地答应了,指了指远处的小山坡:“从这里开始,到那个山坡。”
有朋友做裁判,一声令下,湛明澜的马和那位贵宾的马飞快地冲了出去。
湛明澜很小就学骑马,还是言敬禹教的,那会,他抱着她上马,教她握缰,和她共骑一匹马,也会带着她飞驰而去,让她感受那风驰电掣的快感。
不提也罢。
湛明澜没有争强好胜的脾性,有意让那位女贵宾,调整了速度,让对方领先自己几米。
只是,突然间,一匹小巧的马从左侧横冲过来,湛明澜立刻握住缰绳,将马头反拧,避开了撞击,随着一声尖叫,那马上的人儿摔了下来,湛明澜扭头一看,竟然是华筠。
华筠这一摔,摔得不轻,她落地的时候,发出嘶声裂肺的尖叫。
湛明澜立刻下马,走过去一看,华筠的小腿处满是血。她微微眯着眼睛,看着自己的小腿,不敢碰也不敢动,惶恐地摇头,随即大哭出来。
湛明澜欲接近她,她竟然本能地冲口而出:“你不要过来!”
湛明澜只好停步,帮她喊人过来。
很快,两三个同是穿着骑马装,英姿勃发的男人赶过来,领头的就是言敬禹。
他命令身边的人叫救护车,又喊来马场的医疗救护人员,先给华筠处理伤口。自己弯下腰,将华筠搂在怀里。
华筠已经哭得不成声了,面色苍白欲昏厥,手却始终攥紧言敬禹的胸口,断断续续地喊“敬禹哥哥,我的腿好痛”
言敬禹一手轻抚她的背,一边低声耐心哄道:“没事的,我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入V了。
希望大家继续支持,留言要JF哦0
大封被拒绝,生气了。哼唧。
小华被虐了,嘿嘿。
ps:
谢谢johnson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6-01 00:58:33
谢谢karsin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6-01 01:17:08
谢谢汀汀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6-01 14:1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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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鮮魚牙扔了一个手榴弹 投掷时间:2013-06-01 21:45:00
谢谢huangyuyang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6-02 10:33:22
好了,送JF…
chapter25
马场顿时一片混乱。
医疗站的医护人员提着药箱赶过来,蹲□帮华筠止血,用止血带绷住她的小腿,刚绕了一圈,华筠就尖声喊痛,手紧紧地攥住言敬禹的衣服,言敬禹按住她的脑袋,让她别去看。
简单地处理好伤口后,救护车赶来,华筠被抱上担架,送上车,言敬禹自然也跟着上去,上车前脱下了骑马装,递给身边的一人,微微松开了领口透气,余光看见依旧站在原地的湛明澜,她一声不吭地站在那里,一句话也没有,也不看他们,像是事不关己一般。言敬禹淡淡地收回了视线,上了车。
救护车平稳地开走了。
围观的人窃窃私语,湛明澜摘下手套塞进口袋,低头看草坪上残留的血渍。
“刚才撞到的女孩是言总的朋友?”
“湛经理,这幸好是言总认识的人,否则事情就难搞了,都怪我,不该提出赛马的要求…你要不要打给电话问问对方的情况?”
湛明澜想了想说:“我会的。”
华筠的右腿腓骨上段骨折,骨折错位不严重。鉴于腓骨不是承重骨,上端有重要的腓总神经,手术极易伤到腓总神经,医生不建议行手术,用石膏固定好后,配合中药治疗。
言敬禹给她安排了走廊尽头的单人病房,舒适宽敞,环境清雅。
华筠怕闷,言敬禹给她送来了笔记本,画具和书籍,让她多少有些事情做。
基于是自己的马撞伤华筠的事实,自己和华筠是“肇事者”和“伤者”的关系,湛明澜犹豫了一天,还是打算去医院看看她的情况。她辗转得知华筠被送往第四医院,在言敬禹的安排下住进了骨伤科的vip房。
她开车前往。
到了四院的住院部,坐电梯到骨伤科的楼层,问了前台护士华筠的病房号,湛明澜两手空空,蹬着高跟鞋走过去。
走廊尽头的房间。湛明澜透过门上的玻璃,看到了言敬禹。
言敬禹也在这里,让湛明澜有些意外,她早晨在公司遇到他的秘书小简,特地问了声言敬禹下午有何安排,小简说他下午赴人民大会堂参加一个中韩的工商峰会。
看来他推掉了那个会议,选择来医院陪华筠。
湛明澜停步,伸手抓了抓头发,觉得有些烦躁。
病房里的华筠正在喝一碗极苦的中药,大概是药太苦难以下咽,她皱起小脸,摇头说不喝,言敬禹似乎说了她几句,她不声不响地撇过头去,有些不高兴,然后言敬禹迈着长腿走到她的床前,坐下,拿过药汤,用勺子舀了舀,亲自喂她喝,她这才扭过头来,乖乖地喝药。
湛明澜挪开视线,转身走了回去,坐电梯到一楼,脑子里突然浮现一个念头:我为什么要躲?既然来了就进去,不管怎么说,是我撞到她的,我是来问她需要什么赔偿,不是因为其他。
没什么好躲的。
她想通了,又回到电梯口,按了上行的键,重新上去。
再次走到华筠的病房门口,她直接扣了扣门,里面传来华筠的柔声:“谁啊?”
湛明澜扭开了门把,走进去,房间里已经没有了言敬禹,只剩下华筠一个人正躺在床上,手里拿着笔和纸涂涂画画,右脚打了厚重的石膏被吊起。
见来者是湛明澜,华筠很震惊。
湛明澜双手插^进风衣的口袋,开门见山地说:“你的腿还好吗?”
华筠楞了一会,缓缓说:“还好。”
“其实那天是你的马朝着我横冲过来,你摔下去主要是你自己的问题。”湛明澜顿了顿说,“但不管怎么说,是我的马撞到了你的马,我也有部分责任。有什么赔偿方面的要求可以提出,如果合理,我会答应。”
“不用了。”华筠轻声说,放下手里的笔和纸,双手抓住薄被,“敬禹哥哥已经都安排好了。”
“你确定没有要求了?”湛明澜反问,又加了一句,“别出尔反尔。”
也许是湛明澜颇为生硬的态度让华筠觉得有些意外,她抿了抿唇,摇头:“我说了不用了,也不会出尔反尔,你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