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始皇爬上领舞台,把那个身材火辣的小妞一屁股扛飞,抓着麦克风说:“饿(我)们丝(是)来打仗滴,包(不要)再法(耍)咧!”
下面的人有多一半都听不懂他说的什么,还跟着音乐扭屁股呢,有的喊着让秦始皇下去。也有的还以为是酒吧安排地什么新节目,开始起哄,鼓掌。
荆轲一个箭步飞上去,抢过麦克风大喊:“杀人啦。不想死的都滚!”
底下人大哗,酒吧里这种情况经常发生,机灵的都抢先一步开始往门口跑,其余的人紧随其后,还有些喝了酒没给钱的也混在人群里呼噜呼噜全跑了。
荆轲鄙夷地看了秦始皇一眼道:“下回说普通话。”
这时舞台两边已经开始有看场子的人杀出来,服务生把盘子一扔全都朝那边摸了过去,黑社会开的买卖,服务生自然少不了客串打手。
荆轲占据制高点用拳头把爬向舞台的打手砸下去,秦始皇躲在他身后。偷空拿麦克风地杆儿戳人脑袋。
项羽伸手抓起两个从面前经过的马仔把他们丢进吧台里,吴三桂则把一个服务生夹在胳肢窝里一使劲,那小子眼睛一翻就过去了。
花木兰打的一套漂亮的军体拳,托下巴,踢胯骨,就是不让人接近她地身子。现在她已经能很好地适应高跟鞋了,就是可怜那双达芙尼了。
这三个人一出手,旁人纷纷躺倒,先开始奔了二傻和胖子的十几个人中立刻有一半被吸引了过来,因为战点是在我身边爆发的,所以虽然我还没有暴露,但还是有一个马仔提着条棍子直接奔我来了,如果是一般战况,我也就抡着板砖凑凑热闹,现在有四大高手撑场面。我都懒得动弹,我无辜地冲棍子一耸肩:“我根本不认识他们!”
棍子怀疑地看了我一眼,最后还是扭头找别人去了,他肯定认为要来踢场子的人都是项羽这个级别的高手是绝不会跟他撒这种谎的。
等他刚转过脸去我就抄了个酒瓶子在他后脑勺上来了一下——你要让我跟他吭哧吭哧打去我是有点懒,可我不介意吭哧吭哧地打他后脑勺。
棍子在倒下去的那一刻幽怨地看着我,嘴巴好象还动了动,可能是在责问我为什么骗他,那眼神,看得我都有点愧疚了。
可是在我偷袭别人的时候没想到也被别人偷袭了,一个看上去文质彬彬地服务生一把从后面抱住了我,想把我扳倒,我使劲挣扎着,他劲不如我大,眼看我就得逞了,从旁边又冲出来一个马仔,不由分说捡起地上的棍子劈头盖砸了下来,这一下要挨上真够戗了。
这时一条粗壮的胳膊挡在我眼前,“啪”的一声棍子在上面砸碎了,是吴三桂!砸我这小子一抬头,只见一个人熊似的老头冲他嘿嘿冷笑,顿时傻眼了,吴三桂抓住他的头发一下把他地脸按进了桌子里。
我踹倒偷袭我的伪男服务生,冲吴三桂招招手:“谢了…三哥。”吴三桂哈哈一笑,又加入了战团。
不得不说,老汉奸人虽然比较混蛋,不过一旦和你站在同一条战线上还真挺舍己为人的。这大概也就是他为什么左叛变右叛变还有那么多人跟他的原因。虽然我对他很有意见,但人家救了你就是救了你,“老子不用你帮”这种混帐话反正我是说不出来。
—我抽空往四下看了看,这会喝酒的人基本上已经跑光了,看场子的打手也倒下了一多半,剩下的也不敢再往前来了,除此之外没有别人了。
再过三分钟,战斗完全结束,我扯起一个满头是血的服务生,厉声问:“雷鸣呢?”
服务生惊恐道:“他…他从来不来我们这。”
“那他喜欢去哪?”
“雷少…一般都是在那几家夜总会里。”
吴三桂掏出地图:“我看看下一家该去哪了。嗯,富豪夜总会,正好!”
项羽道:“如果这样的话那几家酒吧我看就不用去了吧?”
被我们打躺下的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们,吴三桂瞪了他们一眼道:“看什么看,快马去通知你们雷少,让他洗干净脖子等着我们,我们就这几个人去找他。”吴三桂见没人动地方,一拍桌子喝道。“还不快去?”
我在他耳朵边悄悄说:“其实打个电话就行了。”
花木兰道:“咱们只管走,他们自然会替咱们办地。”
出门上了车,项羽道:“看来想让他们把人集合起来咱们最少还得再砸他一家,要不然引不起他们的重视,速度要快,咱们直奔富豪夜总会!”
吴三桂道:“刚才我想了想,可惜不知道那姓雷的小子性情如何,如果是好勇斗狠之徒就好办了。他就一定会在富豪等着和咱们见面,如果要有些城府,多半会在别的地方商量对策。”
我抓着方向盘问:“那现在去哪?”
吴三桂道:“只能以不变应万变,还是去富豪吧。”
我瞪他一眼:“尽说废话!”
等我们到了富豪夜总会门口一看。这乐子可大了,这里简直已经成了混混的乐园,门口,马路牙子上,以及远到街口,到处都是鬼鬼乐乐的小痞子,有穿花格衫的,有染七彩毛的,还有纹着各种畜生地。探头探脑东张西望,看来雷家得了信儿以后真没闲着,调来不少虾兵蟹将,这才短短不到10分钟的时间,大概方圆几十里的小混混就都也不得不服雷家的势力。虽然这些混混里看来有一半只是不相干的来瞧热闹的,但如果没有雄厚的财力和号召力,就算在道上再有名气也不可能弄出这么大动静来。
吴三桂看了一眼外面笑道:“这雷家果然有点来头。”
我有点犯嘀咕,看这架势里面人更多,而我们只有6个,基本上每人都要对付20个以上,把我和秦始皇一除,落在他们肩上的任虽然项羽号称是万人敌,可我并不信服这种说法——嗑一万颗瓜子还得上火呢。
可是面对这样地情况我发现他们每个人的表情都很轻松。我试探性问道:“咱们是从外围杀进去还是先混到里面再说?”
吴三桂道:“直接进去找雷鸣,拖的时间长了怕官兵来干涉。”
这个应该不用担心,作为黑社会,明知有人要来扫场子再去报警,雷老四以后还怎么在道上混?那时候用不着我,街上的小混混就得造他地反。
我们一行人下了车,装作来消遣的样子背着手往里走,其实就算这样还是引起了别人的注意,因为真正来消遣的人见了这架势是说什么也不会再往里面去了,当然,也没人敢确定我们就是来找事的,大概谁也没见过来踢场子的组合有我们这样的,不但什么也不拿,而且男女老少都有,甚至还有个胖子…
我们走到门口,那已经多出两个把门的,跟平时的门迎不同,夜总会本来是旋转门,这俩不站里头却叉着腰守在门外,一看就是俩打手,项羽打头走过去,满脸横肉地打手一不但没有开门,反而挡在了门前,态度倒还满客气,就是一笑跟哭似的:“几位是来玩的吗?”
项羽胡乱嗯了一声,继续往里肉二笑得跟横肉一如出一辙:“几位还是改个时间再们这有点不方便。”
我躲在吴三桂身后道:“你们这小姐今天集体月经了?”
横肉一难得地忍气吞声道:“嘿嘿,先生真会开玩笑,几位还是改天来吧…”
吴三桂不耐烦道:“如果我们要不是来玩的呢?”
横肉二一个激灵道:“你们是…”
“找人。”项羽把两只手分别探到他和横肉一的后脑勺上,两手合拍,横肉一二歪歪扭扭地委顿到了地上。
这样一来,我们身后的群痞大噪。项羽也不理会他们,率先一步走进门里,我们紧跟着他,二傻殿后,等我们都进来,后面几个混混也挤在旋转门里想冲进来,项羽抓住旋转门地一个页子甩开膀子使劲一抡,平时慢腾腾地旋转门顿时像陀螺一样转了起来。那几个混混像被困在瓶底的耗子一样吱哇乱叫,好几次我眼睁睁看着他们和我脸对脸转过去,可因为惯性就是出不来,又转了几圈,趁他们身子还在外面项羽用手抓住旋转门,那几位立刻像吐沫星子一样飞了出去,然后就开始晃晃悠悠喝醉酒一样满大街乱转。
这下外面的人谁也不敢再往里跑了,我和秦始皇守在门口。胖子开始学项羽的样子摇旋转门…
吴三桂他们冲大厅里一打量,放眼都是中年人,虽然衣着上看不出什么来,但一个个神情举止狠辣干练。看得出这才是打手集团中的精英份子。项羽嘿然一笑:“这才有点黑社会的意思了。”
这些人虽然见我们进来,但都没有贸然动手,一个四十岁上下年纪的人站起来道:“朋友,有什么事坐下来慢慢说,我们少东家到底怎么得罪各位了,说句托大的话我在老头子面前还算能说得上话,如果是我们少东家地不对,我自然会转告老头子,到时候自有我们内部做出处理…”
我一看又是先礼后兵那一套。跳出来叫道:“少废话,雷鸣呢?”说实话我居然多少有点失落,搞了大半天,人家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这充分说明我还不够分量啊。
对方开打地准备做得很充分,所以也就没多少耐心。那中年头子指着我鼻子说:“我看大家最好还是坐下来聊,我们并不想以多欺少…”
花木兰皱着眉截住他话头道:“雷鸣呢?”
这人看了一眼花木兰,立刻换了一副表情,贼忒兮兮地说:“我们少东家不在,他是不是…”
吴三桂大喝一声:“不在还有什么好说的,打!”他往前一冲,项羽他们也呈扇形攻了上去,对方当了这么多年黑社会,可能是第一次遇上比自己还不讲理的,一下闹了个措手不及。他们根本没想到己方这么多人的情况下对方还敢主动挑事。一愣神的工夫,沙发那几位还没来得及站起来就挨了项羽的大巴掌,一时间人仰马翻,这回他们那边大概有30多个人,看样子个个身经百战,具体表现就是:我们这边边揍人边夸人家好功夫,大概也就一杯茶地时间以后这些人全躺下的时候他们甚至流露出了意犹未尽的神情。
吴三桂擦了一把汗拿出地图看了一会说:“下一个该去钱乐多夜总会了——这都什么破名字?”吴三桂把地图收起来,指着那帮在地上的说,“你们最好让雷鸣在钱乐多等着我们,要不然我们就一家一家砸下去,他今天不露面我们明天继续砸!”
项羽左右看看说:“咱们哪有那么多工夫天天来,我看咱们走一家就放火烧一家才是正办。”看吧,一但攻城掠地之后他那烧杀地本性就又出来了。到底是花木兰心软,说:“算了,烧了多可惜呀,下回我们再来多带点人,把东西都搬走。”这也符合开路先锋的精神。
雷老四的手下:“…”
我们走到门口的时候嬴胖子还在那兢兢业业地摇旋转门呢,其实就算他不摇也没人进来了,里面发生的事情外面看得清清楚楚,不想故意找死的谁还往枪口上撞?
于是我们就在众目睽睽之下上了车扬长而去,在车上,吴三桂立起衣服领子扇着风说:“打了这半天还真有点渴了,找个地方喝点水再走吧。”项羽和花木兰也表示赞成。
我说:“好,下一个路口我买点水。”
二傻眼睛一瞬一瞬的,忽然说:“买什么水,咱们的目标里头不是有酒吧吗——我要喝轩尼诗!”
第三卷 史上第一混乱 第二十章 帝王心术更新时间:2008-8-2723:33:29本章字数:6906于二傻的提议,别人到是没什么意见,就我有点顾虑“人家不是还在钱乐多等咱们呢吗?”让人等着多不好——我发现我自从跟他们混在一起以后变得比以前更善良了,简直就是对“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名言的最大挑战。
当然,我很快就发现原因了:除了我,这车上每个人是杀人如麻的主儿,嬴哥你不要笑得那么无辜,就属你杀得多!
车开到一半,花木兰忽然用拳头顶着胃皱起了眉,我知道她是老毛病又犯了,踩大油门到了目的地——雷老四的第二家酒吧。
看来这里暂时还没有受到我们的影响,依旧是风平浪静的,因为酒吧这种地方毕竟不像夜总会那么复杂,在这里最多是嗑个药HIGH一下,没理由成为军事行动重点打击目标,而且我们每次都把下一站的目标告诉雷老四的人了,所以这里还没被惊动。
服务生背着一只手礼貌地问我们要什么,我先给花木兰要了一杯碧螺春,当然,酒吧里的茶就跟唐人街里的中餐一样就是个意思,我主要为了让木兰借着热乎劲吃药。
想到这是我第一次跟吴三桂喝酒,我特意点了两瓶纯伏特加,我想这里也就这种酒合老汉奸的脾气,挥手赶走要给我们拿软饮兑酒的服务生,我先给吴三桂倒了一大杯,端起来跟老家伙碰了一下:“那个…心领了,嘿嘿,喝酒。”我多少有点尴尬,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了。刚才他救我一命,那是情不自禁喊了一声三哥,可是现在那劲已经有点过去了。
吴三桂一口喝干,笑道:“连哥也不叫了?”
我干笑几声,说:“三哥…”
吴三桂自己给自己满上,叹道:“哎,你们瞧不起我我也认了,谁让咱把事已经做出来了呢。可是小强我问你,你说我当时该怎么办?李自成那个王八蛋嘴上让我投降,明目张胆地就霸占我女人,迫害我老父亲,我再上赶着给他当奴才去?咱也不是没有忠君思想,可我这好好忠着呢,老朱家自己把自己家的江山祸害塌了,我带着兵往北京赶去救他。才走到半路崇祯那小子就挂在歪脖树上了,我当时第一想法还是不管怎么样不能让清兵入关,我就又带着兵回去镇守山海关,那时我已经进退维谷了。我要是死忠,就带兵跟李自成死磕,那清兵还是得入关,我想来想去,那姓李的终究还是汉人,降李就降李吧,可他***干了什么事你也知道了,我当时要和清军战死在山海关别人也就说不出个什么来了,可我这口气怎么办?说到头。你三哥我不怕死,可是只为了自己活着,活该让人唾骂。”说到这,吴三桂有点激动,喝了一大口酒。
我忙说:“以前地事不提了,现在56个民族是一家。再说这个就没意思了。”看得出来,老吴头也并不像自己说的那样对自己的行为能完全坦然面对,而且他说的很在理,如果是我我该怎么办?想想看,正准备投降呢,包子被人霸占了,拿我当个人了吗?这口气怎么咽?那我…等等吧,你说哪个不开眼的霸占包子去?说来说去,那句“红颜祸水”终究还是有一定道理的哈。
秦始皇这时已经把吴三桂身上发生的事前前后后都差不多弄清了,他摸着酒杯道:“要饿社(我说)。你当丝(时)就该另立门户。”
吴三桂道:“可没我容身的地方啊,当时穷人都拥护李自成,有钱人很大一部分都是明朝地残余势力,我往当中一站,只能是死的更快。”
秦始皇呵呵一笑:“歪(那)朱家有摸(没)有后人?穷人怕不怕清兵?”
吴三桂愕然道:“什么意思?”
项羽轻轻拍了拍桌子赞叹道:“还是嬴哥想得周到,他的意思是让你扶植一个朱家的后人,打着灭清的旗号把穷人也争取过来,那最后的天下岂不就是你的了?”
娇憨的花木兰道:“不对呀,按那样说最后打了天下也是朱家地后人坐呀。”
她这句话一说出来,秦始皇、项羽、吴三桂都相对微笑,像看天真的小妹妹一样看着她。其实不光他们这些帝王枭雄,连我都知道该怎么办,就在江山快打下来已经拥有自己一大批死党之后,谁能保证那位朱家的后人不得个希奇古怪的病一夜暴亡呢?这种事历史上还少吗?曹操胁天子以令诸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其实秦始皇为了真正掌握权柄逼死吕不韦,项羽起家拥立楚怀王,这都是一个性质,一个成熟地政治家,自然该知道拿捏分寸适时地踢开那块绊脚石。
吴三桂琢磨了一会,忽然道:“那陈圆圆怎么办?”吴三桂捅捅项羽,“项兄弟,如果你的虞姬被人掠走,你能不能忍住一时之气再徐图后进?”
项羽滞了一下,摇头苦笑道:“如果以前有人问我要江山还是要阿虞,我一定斩钉截铁地告诉他我要江山,可是经历了生离死别,现在我不好说了。”末了项羽慨然道,“我和吴大哥都是意气用事的莽夫,说什么江山霸业,徒为人笑耳。”
秦始皇微微一笑,再不说这个话题了。
说到头,项大个儿心怀天下但儿女情长英雄气短,老吴头没什么野心,就是好逞一时之快,他总是被人被情境逼来逼去,却从没想自己主动做点什么,还是人家胖子最成功,七国统一了,万里长城修了,就是感情生活稍微枯燥了点,正应了那句歌词:大男人不好做再辛苦也不说,儿女情长都藏在心窝…
我搂着二傻的肩膀说:“他们都是坏人,就咱俩是纯洁的,来喝酒。”
二傻推开我,鄙视道:“你说话真幼稚!”
满桌人都笑起来。项羽喊:“给这再来两瓶伏特加——”
我看着眉头渐渐舒开的说:“姐,有时间我带你回育才让扁鹊和华佗看看,人家以为你是西施呢。”
花木兰嫣然一笑:“西施捂地是心吧,再说我有那么漂亮吗?”
我不屑道:“你比西施漂亮多了,真的。”然后我又问旁边的人,“你们这里谁见过西施?”人们都摇头。
我说:“以后等她来了你俩比比。”
—说到育才,我脑子里忽然出现了梁山好汉和四大天王他们,这么长时间没见他们还真有点想。我拿出电话打在佟媛手机上,新加坡和中国没有时差,现在是晚上10点多钟,他们已经从比赛现场回到~呢,佟媛接起电话大概是冲周围做了一个噤声地动作,说:“嘘,是小强。”她不说还好,一说那边顿时乱翻了天。几个粗声大气的声音嚷嚷道:“我跟他说我跟他说。”
最后电话到了方镇江手里,看来他和佟媛之间的距离最近——至于为什么这么近我就不说了。
方镇江大喊:“喂,小强!怎么现在才想起给我们打电话?”
我笑道:“一帮没良心的东西,还说呢。我要不给你们打你们早把我忘了吧?”
对面一时沉默,然后是一真乒乒乓乓的声音,看来又在抢电话,张清喘着粗气道:“小强,你还没死呢?”
我笑骂道:“狗日地,比赛怎么样,没被人打得满地找牙吧?”
张清嚣张地说:“你没看电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