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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我,我是谁也不想见!

一道高考题出现在我生活里,而当年的那26分(忘了的提醒下,小花高考数学26)好象不是靠这道题得来的。

新买的两个垫子都给项羽拿着,一人长的垫子给他一夹,就像普通人夹着公文包一样,李师师提着她的书,刘邦拿着换下来的和刚买的衣服,荆轲因为只有一个手空闲,就让他拿了点刚买的洗漱用具,至于秦始皇,为了堵住他的嘴必须得让他不断有吃的东西,这东西还必须耐吃,我给他买了一袋麻子嗑着。

我们皆大欢喜地往回走,在车上,包子说:“路过超市的时候咱们进去买点东西。”我真是太爱她了,自从这个女人在本书出现以来,你见她干过一件好事吗?

领着秦始皇这样的进去,月薪不到1万5的根本出不来,罚款也得罚得一个小康之家迅速回到80年代以前去。我嘿嘿假笑:“咱们先回,把你们送下我自己出来买连带给车加油。”

李师师插嘴说:“我看不如现在就去。”她本来是在翻着她的书,我想不通那本《梁思城中国建筑史》上怎么会超市这种东西,从后视镜里看一眼,见她一脸嘿然,我明白了,她是听出我的紧张,故意跟我作对,因为凡是我紧张的东西,对她而言肯定是有用的东西。

秦始皇嗑着麻子问:“干撒(啥)滴?”

我憋了半天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要让他知道这个美好的所在,我倾家荡产——倾家荡产也不够赔!幸亏包子误解了他的意思,告诉他:“我们去买点菜,晚上回去我做给你们吃。”

“哦——歪(那)饿不气(去)。”

到了超市门口,我跟包子说:“你跟表妹自己去行不,我们就不下车了。”包子痛快地领着李师师走了,我回过头,恶狠狠地说:“你们几个,没一个遵守约法的,尤其是你——赢哥,别把皮吐在车上!”

项羽根本没听我在说什么,他这一路上目不转睛地看我开车,现在他把胳膊搭在车座上,认真地问:“踩那个是走,踩那个是停?”我吃惊地说:“可以啊羽哥,这都看出来了。”

“那手上那根棍儿(挡)是干啥的?”

“你先别管棍儿,以后买辆自动挡就行了。”

“我来试试!”说着他就要从后面往这边挤,面包车被他撞得来回摇晃。我一把把他推回去:“等以后有机会,我离你远远的你再开。”

等了一会,包子和李师师回来了,提着大堆的菜还有几瓶酒,李师师嘴里居然嚼着一个香口胶,她上了车分给在座的每人一颗,还嘱咐:“别咽下去啊——”

看来这一趟她又长能耐了。

这一次逛街可谓是有惊无险,除了我的钱包瘪得像被一汽解放压过后的蛤蟆,还算功德圆满。

我在给车加油的时候,荆二傻把半导体捂在耳朵上,喃喃自语,一个黄马甲过来敲了敲他的玻璃,说:“先生,请不要使用手机。”…

到了家门口,别人都跟着包子上了楼,不出我所料,项羽留在了最后,我真不忍心当着他的面把车还了,我指着门口一辆自行车跟他说:“那个跑得也挺快,就是有点累。”

项羽给我了一个很专业的拒绝理由:“那个连20迈也跑不了吧?”

哎,把项羽当荆轲那么骗是不行,史上说他是妇人之仁,说明这个外表粗豪的汉子是有细腻的一面的,主要是今天的这趟街上坏了,至少秦始皇知道了外面的世界很好吃,李师师知道在哪能买到书,刘邦目前表现正常,因为好色的他看见满大街的美女根本无动于衷,而且就算丑点的也根本无法跟包子相比,看来想让他移情别恋必须找到包子她们以前店里的一个姐妹——那个姐妹跟人抢男朋友,脸上被情敌泼了两咸菜罐子98%的硫酸。

后来我想了一个办法,那就是先把项羽灌醉再还车,俗话说一醉解千愁嘛。

就是我忘了问他能喝多少了,这说明自从我跟荆轲认识以后智力明显向他看齐了,后来发生的事情让我很后悔。

早知道就应该多跟李师师在一起待待——如果包子同意的话。

第一卷 第好几号当铺 第十六章 孜然味的杜蕾丝更新时间:2008-6-1817:07:01本章字数:2593我和项羽一上楼就见包子在那颐指气使地指派人干活:“胖子,你把这头蒜拨了;刘季,把鸡蛋搅和匀了;轲子,把米淘了。”看见我们上来,包子一指煤气罐:“强子,你看你和大个谁去换了?”

我抓住煤气罐挪了两下,说:“羽哥搭把手,放我肩膀上。”项羽只用了一根指头就把罐子勾在半空中,问:“放哪?”

“…你拎着跟我走吧。”这死心眼劲!他能力拔山兮换个煤气罐还要我扛。

我走在前头,后面一个大个拎着我们家的煤气罐,这感觉怎么就那么好呢?我想起有次去包子家,她家老头子那时还不知道我们的关系,也是要换煤气罐,也是让我帮他往肩上搬,我扛在自己肩膀上的时候老头还真在那撅着呢。

现在可好,家里一没气就让我打的去帮他换,老家伙就跟现在的我一样背着手在前面不紧不慢地溜达,专门穿大街过小巷,还要在某人家门口要逗留一会,因为那人以前跟包子家住对门,从包子三个月头上就预言这孩子以后不好找婆家。

老头对我和包子的关系心知肚明,因为有一次我去吃饭,老头跟我聊足球,聊得正哈屁的时候抽冷子问我:“杜蕾丝新出来一款孜然味的你试过吗?”我想也没想随口说:“那个太贵,我们一般都用…”这时有人进屋了,这个老会计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说:“那厮跟齐达内说的什么?”

可见我的岳父老泰山是一个强人,这老家伙的思维能像被子弹击中的铅笔一样戛然而断,我后来百思不得其解,他知道杜蕾丝并不奇怪,他是怎么想起孜然味的,后来到了夏天我再去他们家,才发现包子她妈有狐臭。

我忽然想起个有趣的事:“羽哥,你当年有孩子吗?”

项羽闷着头说:“有个侍妾给我生过两个儿子。”

我笑道:“这么说你还有可能是包子的三十几代祖宗呢。”

项羽顿时站住,问我:“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失口了,项羽如果知道自己现在在距离那个时代2000多年以后,我不知道他会干出什么事情,可以肯定一点就是他不会消停,弄不好会再死一次,而在这一年里他理论上是不能死的,跟我玩无限重生我可受不了。

我的想法是慢慢教他开车,楚霸王再聪明毕竟是几千年以前的人,加上我故意不好好教,要学到包子那个程度怎么也得半年以后了,到时候我破费点油钱,领着他到小学校园里兜几圈,给他来个“乐不思虞。”香车美女,车永远在前,你见过美女给车做模特的,没见过车给美女当陪衬的吧。

话说回来,别看在这已经过了千年,其实项羽离开虞姬也不过就几天时间,所以还有个念想也不奇怪,像他这种事业有成的男人就爱玩个初恋的感觉,可以理解。

我随便敷衍了几句,到了换煤气的地方,我进去付钱,老板的上小学4年级的儿子回来了,手里拍着一个篮球,看见项羽,他后脑勺与地面平行仰视,好奇地说:“叔叔,你是打篮球的吗?”

项羽低头看了看他,走开了——我估计他是怕一不留神把小孩踩死。

那孩子把篮球拍了拍,天真地问:“这个你能扔多远?”说着把篮球抛给项羽,项羽接住以后愣了一下,为了不让小孩再缠他,他随手一扔,那篮球像长了翅膀一样划着弧度就没影儿了,小孩开始还睁着眼睛天真地等它下来,我交完钱出来已经过了2分钟了,小孩一屁股坐地上号啕大哭。

…我赔了那倒霉孩子50块钱,一边埋怨项羽,项羽无辜地说:“我又没使劲。”说着把煤气罐倒手抛来抛去地玩着,我心惊胆战地说:“这个可不能拍啊——”

当天晚上全市的电视都收不到任何台,经检修在电视塔接收器的关键部位发现了一貌似篮球的不明物。

我们回去的时候基本上他们手里的活都干完了,就是秦始皇嘴里有一股蒜味,我很纳闷怎么会有这种皇帝,扒头蒜都得尝一颗,虫字旁加个皇帝的皇是不跟他这来的啊?

刘邦确实是善于搅和,一碗蛋汁儿已经被他拌得跟太极圈似的了,还在那拌,一连欠揍的谄笑,不知道在跟包子说什么。坏就坏在包子不是美女上了,有男人跟她搭讪她根本就不会多想,这跟她每天都照镜子有关系。

但是从后面看,包子和李师师绝对是两位顶级模特,包子比李师师高出不到2公分,与李师师的魔鬼身材不同的是包子的曲线似乎带着一种神性,就像一件无暇的瓷器放在一束阳光下,显象是半明半暗的,圆柱体的光线下可视的微尘缓缓游移…这么说吧,你一见就得想:这房间也该打扫了——李师师把洗好的菜码给包子,包子运刀如飞,说:“强子,没什么事了,你们男的玩会扑克,一会吃饭。”

我捏了副扑克愁眉苦脸地一挥手:“你们都跟我进这屋。”我把包括刘邦在内的4个人全叫到包子和李师师的卧室,他们一个一个眼巴巴地看着我,这一次他们可听明白了,包子说的是“玩”,习惯时时得到惊喜的他们还从来没专心致志地见我玩过什么,我估计以他们现在的心态,我就是把拖鞋变成一只沟梆子熏鸡他们也丝毫不会奇怪。

我把扑克哗啦一下倒在桌子上,摊手说:“玩吧你们。”

这4个家伙每人拿了几张,然后面面相觑,荆轲把一张方片疙瘩端详了半天说:“好象这小人也不会动嘛。”秦始皇把扑克放在鼻子前闻着,我赶忙把他们手里的牌都收拢起来,因为他们见那牌油腻腻的,都有要尝尝咸淡的意思。

我根本不抱希望地把规则说了一遍,荆轲抽了一张红桃3放在桌子上,刘邦也随便抽了一张,看了一眼,啪的摔在桌上,是一张梅花4,秦始皇抽了一张红桃2,手一飘飞在桌上,冲跟他瞪眼睛的刘邦说:“看撒(啥)捏,饿比你大。”项羽更绝,把牌都翻过来拣出大鬼压在了最上面。

我惊奇地发现,这些人居然真的已经把基本规则听懂了。

其实我犯了一个错误,老以为他们智力没我高,其实就算荆二傻,也很不简单,赵本山能把人忽悠笑了,荆二傻能把樊于期忽悠死了,谁强?

我把牌洗好,跟他们玩普通的顶上家,其间帮赢胖子改正了一次拿两张的毛病和刘邦喜欢看人牌的习惯,5分钟玩了2把,我居然输了2把!

呀,幸亏我没把输家要进贡的规则告诉他们。

第一卷 第好几号当铺 第十七章 《300》更新时间:2008-6-1817:07:02本章字数:3330随着一声“开饭”,我号召大家各搬各的凳子,来到客厅排排坐吃果果。

包子已经弄了5个凉盘,李师师不断把热菜端上来,包子说:“你们先吃,我洗洗手就来。”

直到包子坐下来,我还有些发愣。

现在让我们总结一下这顿饭:蒜是秦始皇扒的,米是荆轲淘的,鸡蛋是汉高祖打的,煤气罐是西楚霸王项羽换的,传菜小姐是名妓李师师——要把这顿饭比做一部电影,就好比场记是阿汤哥,美工是布拉德。皮特,送盒饭的是马龙。白兰度,就是制片和导演差了点,分别是二混子“第好几号”当铺经理小强和某灌汤包子店门迎项包子小姐。

前几年媒体报道了一则新闻,说有人在星级宾馆吃了一顿饭花了36万,引起了整个社会大哗。

我这顿饭成本是180块钱,但要说历史意义,我估计那根掉在地又被包子踩了一脚的豆芽都不止这个数。

包子敲了敲桌子:“强子,你发什么愣呢?”

我这才发现一桌人都在看我,谁也没动筷子,我奇怪地对秦始皇说:“赢哥,你怎么也不吃啊?”

秦始皇墩墩筷子说:“咋社(说)你也是嘴儿(这)的主人,正式场合饿也得给你个面子么。”

合着一桌的帝王英雄都等我起头呢,我狠狠给自己一个嘴巴清醒了一下,用筷子挑起一根油菜说:“吃,吃。”

刘邦诧异地说:“你们这吃饭还有这规矩啊?”说着也扇了自己一个,然后夹起一片酱牛肉塞进嘴里。

秦始皇:“饿以前还不知道。”扇自己一个,吃饭。

项羽:“到奇特的很。”扇自己一个,夹了个带鱼。

荆轲:“…”扇自己一个,吃菜花。

李师师,笑:“是不是民族习俗啊?”摸了脸一下,吃虾米。

包子愕然,笑道:“你们可太闹了。”直接吃饭。一桌人齐齐怒指她,包子只好笑着也给自己来了一下,然后把两瓶三粮液和一瓶香槟摆上来,把白的递给我:“给大家倒酒。”李师师忙接过去,先给包子倒满一杯,笑道:“表嫂劳碌了一天,理应先敬。”然后端着瓶子环视众人,嫣然说:“在座的都是…”我紧张地瞪着她,她也感觉到了,瞟了我一眼,又看看包子,停滞了一下,才说:“…都是杰出人士(你说她是跟哪学的?),师…我就按结识的次序给大家斟酒吧,各位可别挑理。”说着先给荆二傻倒满:“荆大哥始终是我心目中第一英雄。”然后笑对赢胖子:“还是那句话,赢大哥雄视天下,也是英雄。”对项羽:“力拔山兮气盖世,项大哥胸怀才情令人绝倒,祝你早日和虞姐姐团聚,仙侣呈谐。”

包子都听傻了:“小楠你不是模特吗?”又傻乎乎地问项羽:“你对象姓于?”李师师冲她一笑,转向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刘邦:“至于刘大哥,呵呵,用人之明,古今无匹。”刘邦咂摸着滋味,点点头。

李师师面向我,眼眸流动,闪着顽皮和调侃,我把杯举到她跟前:“啥也别说了表妹,缘分呐。”这可恶的女人,在刀锋上跳舞,跟我玩心跳,包子要是上学那会不逃课,非穿帮不行。

李师师给我和她自己的杯子都倒上,包子还说:“想不到表妹也能喝白的,我那瓶色酒算白买了。”

我端杯站起:“各位,相聚是缘,在我这个地界儿住段日子,然后咱们各奔前程(我多想添一句永不相见呀),万一以后还能见面,还是朋友。”

包子勉强笑道:“强子真是越说越离谱了…”她当然听出我这话有点混帐,在帮我打马虎眼。

在场的除了她可谁都没在意,本来我说的是实话嘛。

包子说:“第一杯酒,咱们走一个,小楠你可以慢点。”说着一干到底。

为什么包子长那么丑我还有点离不开她?平时丢的脸饭桌上全能给我找回来,要在以往,包子这酒一下,哪个朋友不得挑大指,反正今天就一个也没有…

荆轲和项羽大概从没见拿这么小的杯子喝酒还这么牛B的,两个人吸干了酒,同时看向酒瓶,二傻上辈子是个类似无产阶级流氓的酒鬼,那脑袋估计是喝坏的,项羽被包围那晚上还喝的通宵,最后还能杀到河边,很可能他就是传说中的“二斤的量”。

秦始皇和刘邦还不习惯有人敬酒对方先喝,李师师喝完一杯,皱了皱眉,但没说什么。

包子抄起酒瓶,笑道:“看来都能喝点?”

在包子的带动下,3轮酒只用了不到10分钟,没喝过这么高纯度酒的秦始皇明显已经有点高了,搂着荆轲的肩膀说:“歪(那个)饿当年丝(是)不对,你也不应该那样对饿么…”我急忙接过话头:“不痛快的事咱都不说了。”

包子问我怎么回事,我胡诌说:“这俩当年弄乐队,翻过脸。”

李师师跟项羽窃窃私语,她很仰慕虞姬,喝了点酒明显思维短路,跟项羽要虞姬照片呢。

在众人之中,跟我性质最像的其实还是刘邦,混混出身的刘邦喝完酒是个很好处的人,他搂着我,用老大哥的口气跟我吹牛B,说他当年怎么怎么样,再喝二两他一准会说:“以后有事找你刘哥,别的咱不行,打架叫个几十万兄弟还是有的…”跟我当年一个德行!

这时我就听楼下有人喊我,趴着窗台上一看,只见刘老六仰着头,身边停着辆出租车,在他身边——还有一个人!

我点了根烟,仗着酒劲满脸杀气地冲下楼去,出了门先看刘老六身边那人,瘦瘦小小的一个中年人,皮肤很白,居然穿着一套金苹果。我想了想历史上哪个名人是如此孱弱苍白的,我一把拉住他,说:“陈后主?汉献帝?你祖宗就在我楼上喝酒呢。”

瘦男人把我的手扒开,惊恐地跳在一边,我嘿嘿笑说:“小样,怪不得你保不住江山呢。”

刘老六慢悠悠地说:“他是出租车司机——我没带钱。”

我多给了人家司机10块钱,气焰消减了不少,我还是不放心地四周看了看,没人。

刘老六说:“你放心吧,我以后不会一个一个地往你这带人了。”

我赶忙抽出根烟给刘老六递过去,神清气爽地说:“你也有良心发现的时候呀。”刘老六点上火,吐着烟说:“最近冥界闹得最凶的是300岳家军和梁山上的54条好汉,单个的暂时都不敢跟他们抢名额,那些好汉们也只能等下下批。”

我一口气忘了倒腾,把烟屁都抽进去半个,我用很平静很平静的声音说:“什么意思?”

“没办法,你没听说‘撼山易,撼岳家军难’吗?这300个人做为岳飞的特种部队和死士,直冲金兀术50万大军,几乎斩首成功,虽然没一个生还,但搞得老金灰头土脸,被岳飞撵着屁股杀了200多里,这些人是一批到阴曹的,现在一起闹着要回去,好不容易做通工作让他们到你这来。”

我很平静很平静地说:“你是骗他们的吧?”

“当然不是,不过你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准备,手续办下来也差不多了,也有可能岳家军和梁山好汉一起来,我不是说过么,我不会再一个一个往你这带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