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们就欣赏了一场别开生面的比赛——孙宁球之后,赵丹回球擦网,变线,得分。赵丹球,孙宁回球,赵丹再回球擦网,变线,得分。一连得了1o分之后,孙宁才找准赵丹一个球失误直接扣杀得回一分。

赵丹把国家队种子选手打了个1o比1!在打到16比2的时候,赵丹一个挑高球干脆把球挑得脑袋冲下立在了网绳上迟迟不落,观众们开始了别开生面的计数,他们一起大喊:“一,二,三,四……”

最后那球在网绳上待了足足有7秒才落下,孙宁眼睁睁地看这球往下掉就是没法接,球贴着网落下来,他就算接住也只能是直上直下,根本过不了界,孙宁欲哭无泪……

最后,赵丹以21比5赢得了比赛,不多的几个观众把体育馆呐喊得沸反盈天,孙宁握着球拍坐在地上,目光呆滞。赵丹的胖教练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只能小心地看向国家队的领队。

领队从始至终保持了一个姿势看完赵丹比赛,他强压兴奋走到赵丹跟前,说:“小伙子你叫什么?”

“赵丹。”

“哦,这种擦网打法你以前是不是刻意练过?”

赵丹道:“没有,也是刚才听一个朋友说着玩,忽然就想试试。”

李睿在一边嘟囔道:“奇技淫巧!”

领队瞪了他一眼,笑呵呵地跟赵丹说:“如果说误判是足球的一部分,那么擦网就是羽毛球的一部分,你有兴趣加入国家队吗?”

赵丹激动道:“我行吗?”

领队道:“这样,过几天我安排你们进行一场正规比赛,如果到时候你还能赢——我代表国家队欢迎你!”

苏竞跟着别人一边拍巴掌一边静静地跟我说:“你这个姓赵的小兄弟拿走一项你身上很重要的力量——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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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项力量属性的不同,其临时主人的遭遇也不同,你们同意我就这样一直写下去不?我能写一个长版的《人总动员》,保守估计12亿7千5百六十三万字,这还只是大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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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这章涉及到了体育竞技,我说过起点有什么咱就有什么的,大家看书不要忘了票票,大家还是很给力,我爱你们!

第一卷 龙门客栈 第二十六章 女儿国

更新时间:2011-2-2 0:29:53 本章字数:3722

赵丹直到回到观众席时还晕晕乎乎的,好像自己刚才干了什么连自己也不知道,几个观众起身冲他一个劲鼓掌,赵丹迷茫地问我:“我刚才真的赢了?”

我大声跟他说:“你不但赢了,而且赢得很妖孽——你把你偶像打了个21比5!”

赵丹这才回到现实,挠着头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是怎么做到的?”

苏竞道:“你运气好。”

赵丹显然误会了她的意思,羞怯道:“我看也是这样。”他始终不能相信自己打败了孙宁,看来这个偶像在他心目中还是很有地位的。

我问他:“你打球的时候有什么感觉?你怎么想到那种打法的?”

赵丹诚恳地看着苏竞道:“这还得多谢小龙嫂,她刚才那么一说,我上场的时候还没什么感觉,可是一接球就不由自主想到她的话了,而且也怪,居然怎么打怎么有,那根网绳在我眼睛里就像放大了似的。”

我拍着他肩膀说:“你要真进了国家队可得好好谢谢我。”

赵丹没注意到我已经偷梁换柱地把苏竞换成了我,爽朗道:“好啊,我中午请你和小龙嫂在我们食堂吃饭。”

苏竞居然也不刻意去纠正他话里话外的“小龙嫂”,扭头跟我说:“我们还是走吧,去找下一个。”

赵丹好奇道:“下一个什么?”

我说:“没什么——诶对了,林鹤翔呢?”我知道他和林鹤翔是很好的朋友,而且林鹤翔也和我一起坐过那趟车,按理说也有嫌疑。

赵丹道:“他今天有训练,要不我带你们去找他?”

我跟苏竞一说,苏竞自然同意。

这会国家队集训还没结束,省队的人一个个正襟而坐,赵丹找到他们教练说有事要提前退场,胖教练捏着赵丹胳膊道:“你小子,平常训练的时候是不是跟我藏了一手?”虽然是质问,可口气里充满了亲热,胖教练虽然为人有点唯唯诺诺,但我对这人印象不坏,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能使自己的学生有所提高,没什么本事,但心是热的。

赵丹躲闪着笑道:“我怎么藏啊,平时训练还不都是在你眼皮子底下?”

教练想想也是,殷殷嘱咐道:“下午训练以前你先到我那报到,去吧。”他也看出赵丹继续留在这里很局促,给他放了一个小假,要是别人在这关头请假恐怕非被他骂成狗血淋头不可,今天对赵丹格外放纵,甚至连眼神都变得跟看自己女婿似的,从刚才的不闻不问到现在的偏袒纵容,同样是不管,区别可是天壤之别。

赵丹领着我们去找林鹤翔,半路刚好碰上,林鹤翔提着跑鞋,一身运动服,汗津津的,他也马上想起了我,跟我微笑地打了招呼,然后问赵丹:“你们不是和国家队集训吗,怎么有空跑出来了,没轮到你小子上场吧?”他很清楚赵丹的实力。

赵丹夸张道:“我不但上场了,而且还赢了李睿和孙宁!”

林鹤翔笑道:“你梦见的吧?”

“真的!”赵丹认真地说,我急忙也给他作证,当林鹤翔知道这一切不是我们跟他开玩笑以后惊叹道:“你太牛逼了!罗伯斯要来咱们学校我别说赢他,跟他跑平我就满足了。”

我悄悄问苏竞:“你能感觉到这个身上有我力量吗?”

苏竞摇头。

我遗憾地跟林鹤翔说:“你没戏了。”

……

目的达到,我们找了个借口告别了赵丹和林鹤翔。

在往出走的路上,我问苏竞:“你说的技巧是怎么回事?”

苏竞道:“剑神身上另一种属性的力量,作为剑神,光有强大的剑气是不行的,还得有操控它们的技巧,我没看错的话,赵丹身上就拥有了你这部分力量。”

“那为什么你开始没看出来?”

苏竞道:“那是因为这种力量只有在特殊的时刻才会表现出来,他不打球的时候跟普通人一样。”说到这苏竞面有忧色道,“这样一来咱们的任务就更困难了,赵丹的例子说明,有些力量或许只有在特殊环境下才能显现出来,就算你能把那些人找齐,我也不好判断他们谁身上有或没有。”

我笑嘻嘻地说:“那这么说林鹤翔也不能排除嫌疑?”

“是的。”苏竞看着我说:“你好像挺高兴的?”

我一本正经道:“能尽自己的微薄之力为人民群众做点好事,我感到很欣慰。”

苏竞也一本正经道:“首先,不管是谁,拿了你什么力量,我一定会帮你拿回来,其次,那些力量不光是你的,更是联邦大陆的。”

我不悦道:“你这么说我就不爱听了,既然是我的力量我爱给谁就给谁。”

苏竞也不恼,道:“恐怕不,你别忘了你的力量是我们大陆费劲艰辛才找回来送给你的,你无权独断专决。”

我说:“那就又不对了,应该说,虽然是你们帮我找回的力量,可那些力量最终都是我的,这样逻辑顺序才对,你们帮我找回来不是因为你们不想要,是你们要不了。上一世的我和这一世的我虽然不算继承,但也差不多,对,我就是剑二代!”除了黑二代,我又有新身份。

苏竞道:“可是你不回去的话我们大陆会很危险。”

我说:“这就是另一回事了,比如你们的大陆是一家公司,我以前是你们公司的大股东,现在我不乐意继续投资了,我撤资这是我的自由,再说,我继续控股你们也未必就能挺过金融风暴啊。”说到这,我忽然想起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要是回去,会有危险吧?”

苏竞老实道:“有,而且很危险,黑吉斯帝国虽然没有剑神,但入圣级高手起码不少于10位。”

我忙问:“那一个剑神能打几个剑圣?”

苏竞好笑道:“剑圣剑神,都是人们眼中至高无上无比尊荣的传奇,在你嘴里倒好像是打群架的痞.子无赖一样。”

我仍不死心道:“到底能打几个?”

苏竞只得说:“真正的神圣之战大陆上还从没发生过,不过我也是从剑圣级别过来的,据我体会,剑神剑圣也就是一只虎和一只狼的区别。”

我一缩脖子:这边一只虎,那边十只狼,稳输不赢的!我说:“这么危险的事,你叫我回去不是自寻死路吗?”

苏竞道:“我知道你害怕,我怀疑你力量中带有勇气的那一部分也丢了,放心,我会给你找回来的。”

我说:“找回来我也不想去!”

苏竞叹气道:“我真不明白以前那个扶危济困声明大义的剑神哪去了?”

我说:“我的力量里肯定还有一部分是死心眼,丢了更好。”

苏竞道:“你说的是良心吗,我会给你找回来的。”

“诶,你怎么骂人呐?”

……

自从见过了赵丹,苏竞有点心事重重的样子,上了车以后她跟我说:“你们这有安静点的地方吗?我需要想想下一步怎么办。”

我开着车,汇入车流里,漫无目的地扫着马路两边,忽然眼前一亮:前面就是人民公园。

我问她:“花园子行吗?”

苏竞心不在焉道:“随便。”

人民公园是我们本市第一处公园,据说是解放前某大户人家的私家花园,后来经过修正和部分重建对外开放,以前还有狮子狗熊这种大型动物,是动物园和植物园合并起来的,后来免费开放以后这些动物就被迁走了,只留下了猴山。

我和苏竞并肩走在公园的林荫小路上,我问她:“这里怎么样?”

苏竞实话实说道“不怎么样,别说御花园,连某些人家的后花园也比不上,格调粗鄙的很。”

我一撇嘴,咱们这个世界能入她法眼的东西不多,我说:“你还进过御花园?”

“是,我没事就进去玩。”

我一惊一乍道:“你不会是皇帝的妃子吧?”

苏竞道:“就算是,那也得男的才行,我怎么会是妃子呢?”

“啊?”我大吃一惊:“男妃,你们皇帝是女的?”

苏竞很随意道:“所谓女儿国,皇帝自然是女的。”

我震惊了,我一直以为女儿国也就是个比较奇特的国名而已,没想到她们的竟然是女皇当政。

“等等,你说男妃——那这么说你们国家还是有男人的?”看来此女儿国还不是彼女儿国,唐僧去了未必就能得到女王的青睐。

苏竞道:“蠢话,没有男人小孩是哪来的?”

“……你们的孩子都是男人生出来的?我的意思是男人怀胎十月?”

“又是蠢话,怀胎自然是女人的事。”

“那为什么要由你们女人当政呢?”

苏竞横我一眼:“为什么就不能由女人当政?女儿国自古以来就是女人掌权,当今女皇陛下更是年富力强英明果敢,受万民敬仰。”

“明白了。”我有点莫名郁闷道:“你们就是一个女尊的国家,男人完全没地位。”

苏竞道:“地位也都是自己争取来的,前朝也曾有一满门忠烈,这一家女人全部战死,男人继承妇志继续为国效劳,他家老太爷以80岁高龄挂帅,带领一门男将厮杀疆场,倒也是千古美谈。”

我扯头发:啥叫继承妇志啊……

我忽然抬起头问她:“你说你是苏重威的女儿,那么苏重威是……”

“我母亲。”

“那你爸叫什么名字?”

苏竞面有不豫道:“男人的名字怎么能随便问呢,我只能告诉你我爹苏王氏,名讳无可奉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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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今天的分割要说很多事情,其一是:小花祝大家新年快乐,这是最要紧的事!附带一说就是,这几天未免要去给长辈拜年和朋友吃饭,琐事繁多,这几天只能保证每天一更,不过要有时间的话争取两更(真有说话技巧)。其二,很多读者在QQ上加小花好友,大家有事可在群里找我直接留言,非是傲娇,是小花QQ朋友早就满员,大多都是读者,有时候编辑加一下还得临时删一个,心如刀割!其三是剧透:公园附近刘老六出没,请注意安全。

第一卷 龙门客栈 第二十七章 刘老六

更新时间:2011-2-4 1:27:22 本章字数:5080

在之后的相当长的时间内我保持了沉默,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一个她妈叫苏重威,她爸苏王氏的人聊天……

在这期间,我还想明白很多悲催的事情——她为什么对女人都态度和蔼对男人不屑一顾;她为什么不知何物为娇羞;为什么对着装的暴露程度一点也不介意,以及……为什么别人叫她小龙嫂她不反对。

想到这,我郁闷道:“是不是别人叫你小龙嫂的时候你脑子就自动把我过滤成苏龙氏了?”

苏竞难得地呵呵一笑:“反正我又不吃亏。”

我纠结得直想拿头碰树:自以为占了人家便宜,其实是被人家调戏了,不过转念一想,好像我也没吃什么亏,不管从哪个角度说,人家那么漂亮一个姑娘,没要房没要车白给你当了半天媳妇,怎么算也是捞着了,女儿国是女儿国,现在不是在咱这一亩三分地吗?我又乐呵了。

这样想来,人和人的矛盾有时候全是因为世界观价值观的不同引起的,比如两个暴户斗富,你镶一口大金牙他戴1o个金戒指,两人就比较容易掐起来,要是一个暴户和一个大学教授在一起,两人淡淡地聊几句天气,尽管心里都瞧不起对方,毕竟表面上和谐了,再比如说咱们平时说“我是你爸爸”都认为是一句骂人的话,可万一要是有哪个地方的人认为当儿子才是占便宜,那他在我们这儿人缘肯定不错,我和苏竞就差不多是这样……

我问她:“你们整个大陆都是女人说了算吗?”

苏竞道:“只有女儿国是这样,联邦大陆的其它国家还被落后和愚昧的男人统治。”

我撇嘴道:“也不知道谁落后,你们这么搞特殊就没别的国家来找茬打架?”

“有,但是都被我们打败了。”苏竞淡淡道。

我慨然道:“真丢人,连一群女人都打不过,难怪你们的大陆差点被人家给吞并了。”

苏竞愠恼道:“别用你的偏见来思考别人的问题,平心而论那些男人打仗并不差,只不过我们更强,我们拥有世界上最好的轻骑兵和弓箭手,还有——最英明的将军!”

“你们的将军也是女的?”

“那是当然。”苏竞道:“那些男人恨她、怕她、可又不能不服她,最后还只得乖乖俯称臣,把‘大陆兵神’的称号送给她。”

“她是你偶像?”我感觉奇怪,像苏竞这种眼高于顶的人物说起这位女将军也是毕恭毕敬。

苏竞眼睛闪光道:“说实话整个大陆上我从没佩服过什么人,可将军是个例外,她虽然一点武功也不会,可就算我在她面前也深为她身上那种气质折服。”

我说:“那你们的女王呢?你难道不佩服她?”

苏竞道:“也佩服,不过那种感觉倒更像是爱戴,女皇陛下至高无上,可我在她面前反而更加放松,倒不似对将军那么敬畏。”

苏竞跟我说了几句话不再理我,开始想自己的事去了,我只好百无聊赖地抬头四处张望,这个地方我小时候来过几次,还都是跟一帮小狐群狗党跳墙进来的,我爸和孟姨自然是不会领我来这种地方,这些年没来,这里也大变了样。

我正呆的时候,忽听脚边有人道:“小朋友,你今天有卦。”我吓了一跳,一低头,这才现靠墙根儿树荫下,一张小马扎上坐着一个脏兮兮的老头,手边墩着半瓶啤酒,面前摆着一张比他还脏的九宫八卦图,老家伙本来坐在那打瞌睡,此刻正睁着他那双眼屎还没擦净的眯眯眼殷切地望着我,见我看他,急忙又招了招停在半空中的黑手:“对对,就是你,过来。”

我乐了,自从城市整顿以后这种江湖骗子很少见了,我停住脚步问他:“啥叫有卦?”

老头背乘法口诀一样顺口道:“有缘者我有良言相赠,无缘者空有千金爱莫能助。”

“这么说我是有缘了?那你有什么良言,赠吧。”

老头眼望着我,郑重无比道:“你先说你心诚不诚?”

“我要是说不诚是不是就能走了?”

老头一顿,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无力把手冲我按了按:“后生你先坐下,诚不诚的这么热的天儿你还能去哪啊?”他先扔给我一张过期的报纸让我坐,见我不接,又码出一排写满姓氏的卡片来,故作神秘道,“先让我算算你姓什么,这些卡片里哪张上有你的姓你拿出来,你别笑,每张上都有好几十个我靠猜肯定是猜不中的,但是我就能指出你是姓哪一个。”

我笑眯眯道:“我先拿一张,一会你再让我拿一张,两张看起来没啥区别,其实一对就有一个姓不一样,上过小学三年级的都知道我姓什么了。”开玩笑,我从小接触的都是什么人,这种小把戏我会不明白?不过其原理是交集和并集中的交集原理,这得上了高中才能学到……

老头听我说完有些无措地把塞在衣兜里的另一沓卡片抽出来撂在地上,讷讷道:“其实也不是你说的那样,我毕竟不是还得算吗?”

“你还有新鲜点的没,出来混不能就这么两下吧?”

老头想了想,又自信满满地在地上码出6张牌:“这样,你选一张,但是别告诉我,一会……”

我接着道:“一会你把6张牌都换了,我选那张也不见了。”

老头码牌的手停住了……过了半天才抬起头来慢悠悠地说:“后生,看过两本杂技书就出来揭人老底,你这么做不厚道啊,我真是没带着我那盆会列队的金鱼,要不非得让你开开眼!”

我毕竟道行浅,听说有这样的事终于还是起了好奇心,问道:“会列队的金鱼?你直接告诉我怎么弄的吧。”

老头这回牛逼了:“嘿嘿,也有你不知道的哈?”

我也是闲得难受,索性蹲下给老头点上一根烟,赔笑道:“您告诉告诉晚辈呗。”

老头悠悠地吐了两口烟,这才直截了当地说:“也没啥稀奇,活鱼肚子里塞上磁铁,上面拿吸铁石晃悠,你叫它们排它们就怎么排。”

我失望道:“就这啊?”

老头道:“你以为呢,这戏法有狗那年就有,不值钱,反正你要真想打听找别人也就一块两块的事儿,还不如我直接告诉你落个人情。”

我说:“那不残忍吗?”

老头道:“成本还高呐,你算十条金鱼怎么也得几十块钱吧,我表演一次都死了,赚的不够赔的,你要让我上春晚还差不多。”

我点头:“那是,不过春晚不会让这么弱智的节目上吧?”

老头抽了几口烟,忽然反应过来了:“诶,我说你到底算不算呐,尽跟我这瞎打听什么呢?”

我失笑道:“忘了您本职工作是算卦了。”

老头摇头晃脑道:“你这话可说着了,实话跟你说别吓着,贫道乃是茅山第66代传人,上可入天下可入地中可审时度势测人凶吉,小友可要来一卦吗?”我听出来了,后面还是套话。

我摆手笑道:“您歇了吧,别背趟子了。”

老头嘿嘿一笑,不过马上严肃地跟我说:“别的可以开玩笑,我是茅山后裔这一点可是真的——我可是正儿八经茅山第67代传人!”

“……你刚才还66代来着。”

“刚才我说的是66?”

“是。”

“呃,虚一辈儿,虚一辈儿。”

我无语道:“你要是道冠道袍什么的置备一身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相信你算了,可是你这一点血本也不下我要把钱给你你背后也得骂我大头不是?”

老头听完二话不说从身后的烂口袋里掏出两条带拉锁的袖子来,我正不明白呢,就见他飞快把袖子接在现在穿的半袖衫上,对上拉锁,一拉,我一看,刚才还看着像铜钱马褂似的半袖衫接上袖子以后那俨然是一件九宫八卦的道袍——跟地上那八卦图显然是一块布做的……

老头笑眯眯地抬头看我:“我要穿成这样你是不是心里能舒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