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渊女神》作者:藤萝为枝
文案
喻嗔长得好看,还生来带香。
微笑唇一弯甜蜜毓秀。
不出意外,她这辈子妥妥拿的女主剧本。可是为了报答柏正,她被迫换成了倒霉苦情女配剧本。
故事主要围绕喻嗔和柏正展开。喻嗔被误认为柏正是她的救命恩人,而柏正一开始对喻嗔很不好,后来爱上她,但喻嗔发现柏正不是恩人,之后两人经历各种波折,最终走到一起610。
用户需要的是同人文,所以我得延续原著的设定和人物性格。藤萝为枝的风格偏向救赎、偏执男主和坚韧女主的互动,所以同人文应该保持这种基调。根据搜索结果,柏正有占有欲强、病娇的特质,而喻嗔善良、坚韧,两人之间有误会和虐恋情节
体校柏正张狂不羁,人憎狗嫌,干的都是混账事。
柏少这辈子最讨厌的三种人。
穷鬼,天真,长得好。
喻嗔家乡倒塌一无所有,穷。
他们小镇的人都单纯。
她很漂亮,是柏少生平未见过的美。
柏正耍着她玩,让她买早餐给他洗球衣,甚至为了别人让她淋了半夜的雨。
柏少折磨人家、飙戏装她恩人的过程很爽。
直到翻了车——
柏正发现自己情难自禁爱上喻嗔那天,
喻嗔知道了柏正不是她恩人。
【占有欲爆棚少年 X 调香小女神】
她不知道,如果可以,那年在灾区,他哪怕双手鲜血淋漓,废了手,豁出命,也要先牧原一步救她出去。
喻嗔长得好看,还生来带香。不出意外,她这辈子妥妥拿的女主剧本。可是为了报答柏正,她被迫换成了倒霉苦情女配剧本。体校柏正张狂不羁,人憎狗嫌,干的都是混账事。他耍着喻嗔玩,为了别人让她淋了半夜的雨。柏少折磨喻嗔、飙戏装她恩人的过程很爽。直到翻了车,柏正发现自己爱上喻嗔那天,喻嗔知道了柏正不是她恩人。喻嗔家乡发生地震,一个少年将她救起。半年后,她来到城市念书,误以为柏正是自己恩人,竭尽全力对他好。柏正张狂孤僻,在母亲的厌恶和虐待下长大,所有人都觉得他长大注定是个败类。直到阴差阳错,喻嗔来到他的生命里。这个姑娘崇拜他,温暖他,带来生命所有的光。逆风成长的青春里,浇灌坚强与爱,长大后每个人都能变成最好的自己。
第一章:沉香劫(1200字)
柏正第十三次碾碎烟头时,喻嗔的校服裙摆正掠过体校后墙的爬山虎。
她怀里抱着的保温桶渗出黄芪鸡汤的苦香,混着少女肌肤自带的茉莉甜味,在七月流火中织成一张绵密的网。他掐灭火星,看着自己腕间新添的刀痕——昨夜为丁梓妍挡酒瓶时留下的,此刻竟与喻嗔脚踝的旧疤如出一辙6。
"柏同学。"她踮脚将保温桶举过铁栅栏,锁骨处的银链坠着半枚破碎玉佛,"昨天看到你手受伤..."
玻璃碎裂的脆响截断话语。柏正踢翻墙角的啤酒瓶堆,琥珀色液体漫过她白色帆布鞋:"喻嗔,你他妈是属狗皮膏药的?"他扯开领口露出结痂的抓痕,那是上周飙车时丁梓妍留下的战利品,"老子最烦你们这种装纯的..."
保温桶突然被掀翻,滚烫的汤水泼在喻嗔手臂。柏正瞳孔骤缩,想起地震废墟里她蜷缩成团的姿态——那时她腕间也泛着这样的红,却死死护住装着全家福的铁盒6。
第二章:荆棘吻(1500字)
解剖课的白炽灯管嗡嗡作响,柏正把玩着手术刀,看喻嗔为流浪猫缝合伤口。
她睫毛投下的阴影像振翅的蝶,落在猫咪腹部狰狞的伤疤上。这让他想起昨夜在拳击场,对手的虎指划过自己腰腹的触感。血腥味与消毒水在鼻腔打架时,喻嗔突然抬头:"你这里...需要处理吗?"
月光从气窗漏进来,她指尖的碘伏棉球按在他渗血的伤口。柏正猛地扣住她手腕按向解剖台,青蛙内脏的黏液沾上她雪白脖颈:"喻嗔,你知不知道盯着伤口看..."手术刀尖挑开她衬衫第二颗纽扣,"...会让人想吃掉你?"
警报器突然炸响,流浪猫撞翻福尔马林罐。柏正将喻嗔护在身下时,后颈被玻璃划出十字伤。血腥味中,他听见自己心跳与猫爪挠门的节奏重叠——就像那年地震废墟外,牧原的救援镐撞击钢筋的声响10。
第三章:焚心香(1300字)
平安夜的大雪覆盖体校操场,柏正在更衣室找到蜷缩的喻嗔。
她校服上泼满红色颜料,像极了他梦中反复出现的场景——十六岁生日那晚,母亲将红酒泼向父亲遗照时,飞溅的玻璃渣在他掌心刻下永久的月牙6。
"丁梓妍说你在器材室等我。"喻嗔颤抖着展开攥紧的纸条,柏正的笔迹伪造得惟妙惟肖。他扯过毛巾擦拭她发梢的冰碴,突然发现她怀里藏着半瓶自制香水,标签写着"荆棘玫瑰"。
火焰从废弃球衣堆窜起的瞬间,柏正将喻嗔推向安全通道。浓烟中,他看见十七岁的自己站在火场外——那个故意纵火想让牧原葬身火海的恶魔,此刻正疯狂捶打反锁的铁门14。
喻嗔折返时,香水瓶在高温中炸裂。柏正嗅到雪松混着血橙的气息,竟与地震时她塞进他手心的香囊味道重合。当消防斧劈开门锁时,他终于看清火场幻象:当年真正困住喻嗔的,是他亲手堆砌的嫉妒之墙10。
第四章:月光茧(1000字)
柏正拆开喻嗔留在医务室的信时,春藤已经爬满体校围墙。
信纸浸着晚香玉的芬芳,字迹工整如她替抄的课堂笔记:"柏同学,我要转学去牧原的学校了。"夹在其中的体检报告显示,她嗅觉神经因长期接触化学香精正在坏死13。
暴雨夜,柏正砸开调香实验室的门。三百六十五瓶未寄出的香水整齐排列,每瓶标签都是不同字体的"柏正"。他拧开最近那瓶"深渊月光",嗅到海盐混着铁锈的味道——正是他打架受伤那晚,喻嗔偷偷为他上药时调配的气息6。
解剖刀划开掌心时,血珠滴进香水瓶。柏正终于明白,喻嗔调制的从来不是香气,而是将他从深渊打捞上岸的月光。当晨光刺破云层时,他骑着机车冲向高速公路,后座绑着装满千纸鹤的玻璃罐——每只翅膀都写着"喻嗔,你是我的救赎"
第1章 她的恩人
十月夜晚,空气中弥散着烟酒气。
都市灯光晦暗的小巷里,几辆摩托车引擎声震天响。
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刺耳,为首的少年长腿抵住地面,在一间酒吧外面停了车。
他拿起钢棍,大步往里走,没摘黑色头盔,朦胧镜片后露出一双漆黑狭长的眼。
七八个少年拿了钢棍,纷纷下车跟在他身后。
酒吧正在喝酒跳舞的男男女女,看见他们这群来者不善的人,纷纷噤声给他们让路。
也有个别胆子大的,悄悄探头看。
“发生什么事了?”
“不知道。”
“他们要做什么?混社会的吧,一看就不好惹。”
少年挨个踹开包间门,包间里不断有人谩骂出声,却在看到这群凶神恶煞的人以后,讷讷闭了嘴。
柏正踹到第六间的时候,终于看见了自己要找的人。
昏黄灯光下,包间里咒骂声喝彩声一片。身穿白色裙子的女孩尖叫着,被一个戴着金链子的男人压在身下,她裙子被撩到了腰部,满脸泪水。
金链子男人听到门被踹开,不悦地回头,下一刻,他连人都没看清,就被人踹飞出去。男人痛叫一声,觉得五脏六腑都快裂开,他大喊:“哪个不要命的,敢在老子地盘上撒野!”
然而话音还没完,冷冷沉沉的钢管干脆利落地敲击在他手上,为首的少年漫不经心偏了偏头,隐在头盔后的嗓音张狂:“弄他们。”
他身后的人全部动了。
金链子慌忙对着小弟们大叫出声:“一群废物东西,还看,干死这小子啊!”
这句话仿佛是个讯号,吓呆的小弟们慢半拍一拥而上。
酒瓶被打碎,顷刻间酒味儿弥散,战局却是一边倒,这群闯进来的少年身高腿长,下手死狠,压着金链子男人和他的小弟打。
混乱中,角落中一个存在感不高的少女抬起了脸。
喻嗔捂住发晕的额头,跑到沙发上那个白裙子少女身边去。
“别哭了,没事了。”
她给女孩子把裙子整理好,女孩子依旧嘤嘤哭个不停。
喻嗔满脸血。
她额头破了一个小洞,现在血干了,看着特别吓人。
沙发上的女孩子,名字叫丁梓妍,长得挺漂亮。身上还有酒气,她无视了喻嗔的安慰,一个劲儿柔弱地落泪。
喻嗔头疼得厉害,见她没事也就没再去拉她。
事实上今晚这件事,对于喻嗔来说完全是飞来横祸。她一家才从小镇来T市,哥哥突然发病,她不得不外出给他买药。
路上看见走路摇摇晃晃的丁梓妍被人强行带进酒吧,周围没人敢救她。
喻嗔一咬牙报完警,决定帮帮这个女孩子。
她身上带了胡椒粉,趁乱撒在金链子男人眼睛里,金链子边咒骂边吸气洗了十多分钟眼睛,这才争取到了丁梓妍获救的时间。
而喻嗔额头被酒瓶子砸破,她咬牙没吭声,等待着救援。
她想象过获救的场面,却没想到来的是一群武力值强横的少年。
等脑海里没那么晕,她抬头便看见了柏正。
这一年的柏正十八岁,他一手拿着沾了血的钢管,另一只手摘下头盔。
他头发剪的很短,有几分骇人的匪气。昏黄灯光下,他脖子上文身若隐若现。薄唇微微勾起,落拓不羁。
尽管这样张狂的外貌并不符合喻嗔的审美,但平心而论,他确实挺帅。
他踹了一脚金链子:“爷是柏正。”
算是回答了金链子最初问“是哪个不要命的”这问题。
金链子出的气儿多进的气儿少,听到这个名字狠狠抖了抖。
本来刚刚还想着来日报复回去,一听这名字,他心都凉了半截。这混世大魔王家世背景之强大,不是他敢惹的。
他今天,不会踢到铁板险些碰了人家女朋友吧?
柏正身后,黄色头发叫乔辉的少年笑嘻嘻走到沙发边:“丁梓妍你没事吧?”
丁梓妍泪水又下来了,哀伤地看着柏正,喃喃道:“阿正。”
她这一声呼唤,感情百转千回,甚至有几分可怜,让包间里安静了一瞬。
柏正沉默许久,神色晦暗不明,最后轻轻嗤了一声,走上前脱下黑色外套丢给她,把人抱了起来往外走。
走了好几步,柏正听见乔辉高亢惊讶的声音:“正哥,包间里还有个乡下丫头!她这……噗哈哈哈……”
柏正回头,果然看见一个灰扑扑的少女站在沙发后面。
喻嗔听着这群少年爆笑,她轻轻拽紧衣角,抿了抿干燥的唇。
乔辉夸张地道:“天啊,这个妞儿也是金链子的品味吗?也太重口了吧,简直八十年代小村姑啊。”
眼前的“小村姑”喻嗔满脸血,厚重的刘海儿遮住眉毛眼睛,穿的衣服是灰色的布褂,配上一条肥大的黑色阔腿裤。
灯光本就昏暗,加上她满脸骇人的血,看不清长什么样。但是单单这身打扮就让乔辉开了眼界。
“金链子牛逼啊,这种都能下得了口。”乔辉挑眉,啧啧称奇。
柏正盯着喻嗔,意味不明地哼笑了一声。喻嗔读懂了他对自己的的轻蔑和讥笑。
喻嗔看了眼他怀里的丁梓妍,这个城里的姑娘确实光鲜体面。然而此时丁梓妍紧紧拽住柏正的衬衫,也不知道是受了惊吓还是忘记了,她没有开口为喻嗔这个“救命恩人”辩解一句话。
喻嗔即便懵懂,此刻也明白了,她约莫救了一个不太好的姑娘。
至少此刻开始,喻嗔没法喜欢她。
少年们的取笑并没有使喻嗔感到难堪,她的衣服确实不好看,毕竟身上穿的是刘婶婶年轻时的衣服。地震以后,故乡变成废墟,能有衣服穿就不错了,她心里只有感激,并不会觉得因为衣着就得低人一等。
她并不多话,捡起来散落在地上的药品,小心放进兜里,绕开他们往外走。
T市已经十月份了,夜晚凉如水。
出了这条巷子,霓虹灯闪闪烁烁,喻嗔眯了眯水亮的眼睛,依旧不太适应城市的夜晚。
夸张的引擎声从她身边飞驰而过。
喻嗔抬眸,再次看见了那群少年。
丁梓妍坐在柏正车上,抱住他的腰,身上披着他的黑色外套。
而少年们吹着口哨,转动手柄。
喻嗔抱紧单薄的自己,轻轻吸了吸鼻子。她有些冷,额头上为了救丁梓妍留下的伤口还特别疼。
相比起来,丁梓妍虽然哭得厉害,倒是没受什么伤。
喻嗔顺着路灯慢慢往家里租的房子走。
柏正转弯时回头看了眼那个小村姑,她被夜风吹得微微发抖,刘海儿下的眼睛映衬着都市万家灯火。
干净清澈如琉璃,像是澄澈星空,明亮而坦荡。
真是令人厌恶的眼睛。
和她臭水沟里来的穷人身份一样,同样让人恶心。
*
喻嗔回到家里时,妈妈用手指在唇间比了比。
“哥睡了吗?”
万姝茗松了口气般点头。
喻嗔拿出兜里的药。
她哥哥喻燃,与她同父异母,比自己大两岁,是喻中岩前期生的孩子。
喻燃从亲生母亲死后就有自闭症,还有严重的偏头痛。
万姝茗看见喻嗔脸上的血吓了一跳,脸色大变。
喻嗔赶紧冲她摇摇头,用气音说:“我没事。”
万姝茗连忙把她拉进房间。
按开房间明亮的白炽灯,万姝茗拨开女儿的额发,露出喻嗔一张苍白的小脸。血迹都干了,可是能想到当时伤得多严重。
万姝茗心疼得快要掉泪,喻嗔含糊安慰她:“真的没事,走路不小心额头磕到了,一点都不痛。”
万姝茗连忙出去一趟,回来端了一盆水,给女儿擦脸。
血污洗去,手指下渐渐出现一张精致的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