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沙雕师尊每天担心我挂掉上一章:第84章
  • 沙雕师尊每天担心我挂掉下一章:第86章

  时绒原本是报名普通机甲手,25名中的一员,但她这一报名,直接导致其他学员纷纷弃赛。

  闫宁不能捡了芝麻丢西瓜啊,就趁着时绒前几天不在,把她改成了最后环节的守旗手,传说中的alpha胜利女神。

  时绒面无表情地站在山顶的岩洞里头,驾驶着唯一一架白色的B级机甲,守着旁边的胜利旗帜。

  很好,看样子她已经很久没有给闫宁感受恐惧了。

  一声枪响,比赛开始。

  时绒虽然多年没有再驾驶过B级机甲,动作依旧娴熟。

  大喇喇地操控着机甲往山洞外走去,站在洞口俯视山下朝她冲过来的25架纯黑机甲。

  他们相互之间拉扯争斗,时不时地打成一团,却仿佛忌惮、怕做第一个出头鸟一般,不怎么会冲着时绒来,相互之间打得酣畅淋漓。

  时绒坐在山洞口,等得呵欠连连。

  裁判吹了几次警告哨,无人搭理,给整得无语了:“你们都不夺旗,这比赛怎么结束?”

  “夺什么旗啊,这怎么打的赢?”

  “有毒吧,这种冷门小娱乐比赛,你请个3S级alpha,还是时绒!来当守旗手?!”

  “你们不想给奖学金直说!干嘛遮遮掩掩的!”

  时绒晃了晃腿,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

  裁判也是被气狠了,一拍桌子:“那你们不会25个一起打她一个吗?听我的,前后左右站位卡住,包她啊!”

  “嘶……”

  虞飞端着爆米花看比赛,看得叹为观止:“裁判下场亲自指挥夺旗?可以,这很规范。”

  军校生最大的好处,就是令行禁止。

  一旦有人指挥,集体战斗力将会成倍地增长。

  时绒眼看25人停止了内斗,四面八方地朝她包过来,站起身活动活动了手脚。

  局势一触即发。

  砰——

  一架黑色的08号机甲冷不丁一拳砸到旁边11号机甲的脸上。

  力道之强,生生将人打得一个倒栽葱,扎进土堆里。

  11号机甲:“???”

  咒骂不止:“@#¥@#¥,你怎么还搞偷袭,懂不懂状况啊,咱们现在是在结盟搞时绒一个!”

  时绒捂着嘴,科科看热闹,正想跟着嘴两句。

  便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幽幽的:“但我没答应?”

  时绒心口一跳,认出他来了。

  白亦这一句犯了众怒。

  这不是在挑拨他们刚建立起来的联盟吗!

  众学员:我收拾不了3S级的时绒,我还收拾不了你一个普通alpha?

  毕竟精英alpha哪能来参加这种冷门比赛。

  于是场上24具黑机甲枪口一转,冲着08号去了。

  时绒坐在山头上,看着下头机甲碎片乱飞。

  08号一改之前的漫不经心,游刃有余地周旋在二十余具机甲之中,动作几乎称得上是从容随性,但每一击的角度和时机都堪称教科书一般的标准。

  身手、速度和力量和其他人完全不在一个量级。

  “卧槽这谁啊!”

  “好离谱的战斗力!”

  “啊啊啊啊,这是哪里来的绝世猛A!帅得我腿软!”

  一贯冷门的25VS1机甲角逐赛外,聚集起了一大波学员。

  不管是怎样的赛制之中,一挑二十四都是极具观赏性的。

  场外Omega的尖叫声不断。

  时绒还是第一次看白亦在现实世界出手,与人对练。

  在竞技的气氛烘托之下,渐次有热血上头之感,跃跃欲试起来。

  最后一个黑色机甲倒下。

  08号机甲以一个几乎完好无损的状态,在众人的呼喊声中一步步走向山巅的时绒。

  血色残阳下,时绒兴奋而热烈地与他对望。

  随后一个快闪绕到他身后,一击肘击重重地顶在他的背部。

  欢呼声一顿。

  众目睽睽之下,08号被那一击击飞,轰然砸进了洞穴之中。

  众人:“???”

  这种虚妄感是怎么回事?

  演员?

  中二少女热血沸腾地打完了一套“家暴”组合拳之后,陡然清醒了过来。

  心里咯噔一下,直呼要死要死,慌忙冲进洞穴之内,将人从机甲里头扶出来。

  “对、对不起啊,我以为你是来找我挑战的。”时绒急得满头汗,“就……”

  时绒心慌得太厉害,眼里只有虚弱躺在地上的那个人,全然没注意到那B级黑色机甲生生挨了她一击,冲砸进洞穴里头,却没有出现太大的破损。

  而是被卸了力道,稳当当地停在洞穴尽头,一伸手就能夺下旗帜。

  但白亦并没有那么做。

  “虚弱”地躺在那里,等待时绒的到来。

  “你打我……”白亦被搀扶着,垂着眸,眼尾湿红,幽幽伤心道,“我帮你解决了24个人,你居然一声不吭上来就打我,我是个alpha就活该被这么粗暴的对待吗?你以前都不是这样对我的……”

  时绒整个头皮发麻:“……我错了,我给你道歉!我、我是会错意了……”

  吧嗒。

  一滴温热的泪落在时绒的手背上。

  “!!”

  时绒底线瞬间崩塌殆尽,慌里慌张:“是很疼吗?我这就带你去医院!你要什么,我都补给你!”

  “你说的。”

  黑暗的洞穴之中,她的唇被人倏然吻住。

第174章

  两具高大的机甲互相依偎着, 挡在洞穴口。

  狭小的视觉盲区之中,时绒被人压在岩壁上,缠绵深吻。

  时绒被他吮得嘴唇发烫。

  微微抬眸, 再看他湿红的眼尾, 那双含情眼水光潋滟, 垂眸间,全是深藏的、极具侵略的欲望。

  哪还有一点委屈的泪意?

  时绒心尖骤紧,全都明白,却认了命。

  一物降一物,她是真的死吃他这一套。

  她靠在岩壁上微微喘息着, 顺从地仰起头, 被他轻车熟路地轻吻着脖颈,尾椎骨阵阵酸麻:“您演我呢?不是说疼吗?”

  白亦的唇碰着她的耳垂, 理不直气也壮:“是疼。”

  时绒这会儿全没心思同他争辩, 抵抗不住地抱上人的腰, 低声嘀咕道:“那……咱们先去医院给你用治疗仪敷敷?”

  白亦会心轻笑了声。

  指尖缓缓插入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好。”

  时绒:“……”

  妖精。

  时绒拔了棋子, 主动结束比赛。

  以白亦去医院治疗为由, 请假带人先行离开,随后径直把人领回了自己寝室。

  时绒原本想要急事缓办,留出空档, 好能在认真思考过白亦的事后, 做出最理智的选择, 真正地对两人之间的关系负责。

  但本能先于理智,她自制力不够, 实在抗拒不了这样的蛊惑。

  窗帘未能拉拢, 透露一丝缝隙。

  那缕微光从血色残阳, 渐变做幽幽凉月。

  屋内的衣服散乱一地,开启的小治疗仪被扔在一边,无人问津。

  浴室内雾气氤氲。

  落地镜前,时绒只穿了一件衬衣,长发湿润地披散在肩头,半掩住脖颈青红的痕迹,懒洋洋餍足地地靠在白亦的怀里,被他抱着吹头发。

  自从知道对方是alpha之后,某种身为alpha的包袱与“责任感”莫名其妙地就放下了。

  舒舒服服地犯懒,身心愉悦得骨头都是酥的。

  白亦的指尖轻柔,撩着暖风,摩挲过她的头发,揉得人浑身发软。

  时绒挂在白亦身上,身子是软的,却依旧不安分地啃咬着他的脖子。像是找着心爱玩具的小兽,激动不已,还不懂得收起獠牙,显得攻击性十足。

  白亦被她衔咬住了喉结,忍不住轻笑出声,小声:“时绒。”

  时绒还以为他是被咬疼了,想让自己老实一点,乖乖地松了几分力道,还深感歉意地凑上去亲了亲。

  那难得温顺的模样看得白亦心都化了。

  将人揽入怀里,笑着认真道:“我爱你。”

  时绒浑身一僵。

  白亦低头亲了下她的脸颊,垂下眸,望入她的眸底,近乎央求:“我们不要分手,行吗?”

  隔日,校运会的各项角逐还在如火如荼地进行中。

  在校运会上大出风头的S班内没有几人关注此事,反倒对期末旅游的事讨论得热火朝天。

  第七军区虽然是旅游胜地,但离军校太远,他们这还是第一次去。

  再加上这次旅行是班里除了外来的人员外,唯一一个Omega提议的,alpha们自然要表达出相应的热情来,一个个将攻略记得滚瓜烂熟,跑来找虞飞献殷勤。

  闫宁大班长被挤到人群之外,根本没有说话的份儿,一眼便看见了翘着腿,抱臂半躺在观众台上,挂着两个黑眼圈闭目养神的时绒。

  嘚嘚瑟瑟地喊了声:“绒姐!”

  他决定曲线救国,要是能讨好了时绒,还愁在虞飞面前没有一个好印象?

  殷勤着道:“你今天状态不对啊,昨晚干啥去了?”

  时绒眼皮没抬一下:“……”

  临得近了,闫宁隐约察觉到她身上的气息不太对劲。

  见她不搭理自己,皱着眉,好像在思考什么人生大事的模样,撇撇嘴,正要识趣地走开。

  “嗳。”

  时绒突然睁开了眼,面无表情地朝他勾了勾手指:“你来一下。”

  ss级alpha听到这一句,莫名一个哆嗦。

  闫宁硬着头皮地走到时绒身边,笑着:“有事儿?”

  时绒坐起身,眼神放空:“没事,随便聊聊。”

  闫宁:……那就是有事了。

  有事您别冲我来啊。

  时绒慢慢道:“班长好像情史挺丰富的吧?”

  闫宁说到这个,胸膛就挺了起来,矜持地捋了捋头发:“还可以吧。”

  时绒扫他一眼:“试过alpha吗?”

  闫宁脸色刷一下变了。

  猛然夹紧双腿:“我,我……”

  他盯着时绒,嘴唇哆嗦着,几乎要哭了:“绒姐,兔子不吃窝边草,求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时绒:“……”

  你还挺自信。

第175章

  一月之后, 学期结束。

  S班学员们大都搭乘上前往第七军区的豪华星际客运舰,开始了期末旅行。

  闫宁大班长将班上同学的房间安排好,又满头是汗地地往客运舰头等舱进口处凑。

  头等舱进口处不远就是景观区, 提供有限的位置给游客在旅途过程中观赏太空景色。时绒登舰后没有回房,而是坐在这边喝茶。

  闫宁挤到她身边坐下了, 把一个小东西往她手里塞。

  时绒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空间纽:“?”

  闫宁猥琐地一咧嘴:“你之前不是问我……你要是想尝口鲜的,这些道具你一定用得上。我已经戒掉那口有几年了, 这些还是我回家之后翻了半天找着的, 有些东西,市场上一时半会不见得好弄。”

  alpha中玩得花的多得是,尤其时绒这种刚找Omega开过荤的, 有各种尝试不新鲜。毕竟Omega太娇弱了, 情热期又短,食髓知味的年轻alpha没几个耐得住寂寞。

  玩玩罢了, 闫宁见怪不怪, 只要绒姐没一时冲动挑他侍寝, 其他的都不是问题。

  “啊,不用了吧……”

  “害, 绒姐你同我还客气什么!尽管拿着!”

  “没客气, 真不用。”

  时绒嘿嘿一笑:“东西我自己该备的都备了,定制的, 我家那位比较挑,恐怕用不习惯大众款。”

  闫宁:“……”

  专业还是你专业。

  时绒又拍了拍他的肩膀,心情大好地感激道:“多亏班长丰富的经验,给我涨了不少知识。以后有事尽管来找我!”

  这些知识给她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总算知道白亦为啥明知她会分化成alpha, 却怎么都不肯分手。有些东西, 它也没有卡得太死。

  完全可以借助一些先进地道具, 这样那样地尝试尝试。

  两人最终合适不合适,总得试过了再说,没必要提前预支焦虑。

  托闫宁技术支持外加心理辅导的福,时绒放弃了一贯的“理性”思考,及时行乐。

  这一个月来,和白亦如胶似漆,快乐似神仙。

  闫宁就等着这话呢:“哦哈哈哈那感情好啊!”

  只是时绒言辞之间,对那不知名的alpha还挺上心的样子。

  闫宁怕出事,讪笑着提了一嘴道,“这次旅游二皇子也随行了,你可悠着点,不要整出修罗场来。”

  海不是问题,问题就在二皇子身份太特殊了,容易翻车。

  时绒漫不经心地靠在座椅上,一脸渣A样:“你不说,谁能知道?”

  闫宁:“我不说,不说……”

  时绒翻了一页随手拿来打发时间的杂志:“咱们班这次出来旅游的人挺少呀,才二十来个。”

  闫宁说是:“今年第四军区开放了实习名额,这种可以增长实战经验的机会难得,有不少人跑去那边了。”

  第二军区和女皇在司程这件事上没有谈拢,合作便僵持着没再推进下去。

  第二军区没有派兵,第四军区便只能自己想法子。通过皇族那边的正规途径,在各大军校招收实习生,短暂填补人手上的空缺。

  让没有经验的实习生直面失落园那种级别的战场,无疑是风险极大的。

  但重生的时绒知道,第四军区属实是走了大运,此后数年失落园都没有爆发过大的星兽潮,局势相对平稳。他们就是靠着这种铤而走险的法子,幸运地渡过了这一场危机。

  目前第四军区和女皇尚在提心吊胆地带着新兵蛋子,正是她搞事的好时机。

  又一批乘客登舰。

  寥寥六人,脸上都戴着面具。除了06号,其余人穿着帝国军校的制服,身姿笔挺,气场惊人。

  时绒眼睛微微一亮。

  借着墨镜的遮挡,托着腮,肆无忌惮地盯着白亦看。

  闫宁和早就等在这边的班导任劳任怨地迎了上去。

  毕竟这些交换生名义上还是S班的,期末旅游他们若愿意来,自然得一视同仁地带着。

  军校向来盛行慕强的风气。

  大家在一个班相处了一个月多,帝国的几个交换生对时绒的感官都很好。

  经过景观区的时候见着她,纷纷客气地上来打招呼,有几个还主动在附近坐了下来。

  唯独06号二皇子罗曼目不斜射地从她身边走过去,直接回了房。

  这个小插曲无人在意:Omega嘛,傲娇一些很正常。

  只有闫宁脑补了三万字翻车文学,整个过程心惊胆战的。

  时绒是在这里等白亦的。

  他俩的身份不好太光明正大,得分开登船。于是各自回家找自家组织,等集合的这一日,约好了在景观区碰头。

  偏闫宁没有眼色,占据了她身边的位置。

  白亦只得随着其他过来观景的帝国交换生,自然地在她前方一排的空位上落座。

  闫宁憋不住话,趁着其他人聊别的话题,凑到时绒面前小声:“你和二皇子没闹吧?我挺久没见他了,他怎么对你是你那个态度,不应该啊……你不是还陪他渡了情热期吗?怎么,没伺候好?”

  白亦回眸看了他一眼。

  闫宁忽然觉着后背凉飕飕的。

  时绒没往心里去,随口:“可能是吧。”

  时绒被闫宁那个碎嘴拖着说话,抽不开身。

  在白亦离开半个小时之后,从一名酒侍的托盘里收到了一张房卡。

  时绒愣:“?”

  酒侍道:“房卡的主人带话说,你们两天没见着面了,他想邀您去说说话。”

  时绒耳根一热。

  可真是黏人!

  闫宁看得眼都直了:“你这又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两天没见算什么个事儿?”

  时绒学着他的样子捋了把头发,收起房卡,将渣A人设贯彻到底:“行情好,没办法,我去忙了。”

  闫宁吸着饮料,羡慕嫉妒:“哦。”

  时绒和白亦的房间是正对着的。

  vip套房,面积挺大,有个很大的双人浴缸和一扇落地窗,可以在房间内泡着澡,看太空景致。

  钢铁小绒在前世军旅生活中早就见惯了太空,哪有闲情欣赏那个。

  趁白亦进浴室冲澡的时候,掏出最新款的游戏,捣鼓捣鼓地链接上房间的虚拟舱。

  积极安利:“咱们这一去要走三天呢,如果嫌旅途无聊,咱们一起打游戏?这还可以训练射击和反应度呢!”

  花洒的水声一停,白亦的声音温温的:“嗯。”

  脚步声由远及近。

  他刚冲过澡,身上凉得很,靠近时带来一股凉意。

  时绒手上拨弄着游戏器具,懵懵抬头:“怎么洗凉水澡?”

  白亦浅笑了下,从背后抱着她,眸色清润潋滟,没吱声。

  时绒挑眉,搭住他的手。

  他的手心很烫,哪怕刚冲过冷水,体温也依旧高于她。

  时绒顿时明白过来,转身抱住他:“是易感期到了?”

  白亦的唇贴上她的脖子,嗓音明显低哑起来:“嗯。”

  时绒怜爱地亲了亲他:“没事没事,别担心,我在呢。”

  但很快,时绒就只剩下心疼自己了。

  白亦易感期并不会行为失控或者举止粗暴,他甚至还会带点笑意,温柔地亲吻她,只是比平时话少很多,而且……

  时绒整整两天半没出房门。

  浑身上下像是被拆过一遍,嗓子都哑了。

  趁着白亦微微起身的空挡,一个咸鱼扑腾,想要翻身逃下床,却瞬间给人抓住了脚腕。

  生生拉了回来。

  一生要强地时绒终于投了降。

  赶忙翻过身,抱着他的胳膊直求饶:“不行不行了,受不住了,你让我缓一缓……”

  她必须得承认,她自信过头了。

  白亦这易感期怎么两天多了还没过?!她之前都是两天的!

  黑暗中,白亦凝视着她的眸格外地幽深。

  眸底泛着浅浅的血色,像一只优雅却饿极的凶兽,在打量着他珍惜的猎物,琢磨从何处下口。

  时绒不敢动,又讨好地亲了亲他的下巴安抚:“行吗?”

  白亦便没动了。

  却不肯让她走,俯身抱紧了她。

  有一说一,同样的情况,时绒觉得自己不一定忍得下来。

  内心忐忑着,刚要松一口气。

  就听见他埋首在她的脖颈间,幽幽低诉道:“可是你在Omega医院的时候守着罗曼守了三天……”

  时绒浑身一紧:“?!”

  白亦闷声难过道:“我是不是还不如他重要?”

  时绒张了张嘴。

  她本以为这事儿早就翻篇了,毕竟白亦当时反应平淡,都没找她闹过,两句话便说清了,她当时心里还直赞alpha在这方面善解人意。

  敢情是醋到心里头去了,愣是记到了现在。

  但他这劲儿劲儿的样子,又莫名弄得她怪亢奋的,横竖是都喜欢。

  易感期的人是说不通道理的,一点情绪都会被放大无数倍,只有哄着。

  时绒失笑,侧身望着他:“当然是你重要。我不走,我这不是陪着你嘛?”